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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段文章在元元初刊时主题叫:“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
〔前文提要〕
我与“现任男友”方仁凯靠著长期鱼雁往返、电话传情的方式建立的友谊和爱情基础终于在半年后,他出差到加州硅谷来跟我相会而开花、结果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行,但我们却见了三次面。
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週五的晚上,我跟他到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抚。虽然并没有进一步作爱。但约好了星期天白天、他从圣地牙哥回来再见。而下个礼拜他返回纽泽西之前,我们还可以有一个晚上的约会。
认识方仁凯、密切长途交往了好几个月,成为心灵上的“情人”之后才初次重逢,当然教我格外兴奋。尤其心中充满期待,连自己整个身体也在盼望男性慰藉之下、盼得望眼欲穿,导致我仅在车裡跟他接吻、拥抱,连性器官都没碰,就兴奋得洩出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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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午夜十二点,我返回家中之后感觉精疲力歇;在澡缸裡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盆浴、穿上洁白的棉质三角裤、披著薄睡袍,捻暗卧室的灯光、躺在床上静静回想今夜发生的一切。本以为自己会在充满喜悦的心情中跌入梦乡,未料却愈想愈不对劲儿。
原来,我的身体虽获得暂时的解脱、但心灵仍飢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明明方仁凯近在矩尺,却感到他远在天边、不能相伴。尤其他还正在同一家旅馆、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隔壁。……
“他在做什麽、想什麽?。会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现吗?”
“他会因为挂念我,而打电话来吗?……”
“…还是会因为我在车子裡没有进一步与他亲热而生气?……认为我像他性冷感的老婆一样拒绝跟他好?……所以就转移目标、到隔壁和近水楼台的琳达做那种事?”
想到我们在停车场分手前,依依不捨接吻、拥抱时,方仁凯身子紧贴著我,他底下硬硬、热热的东西肿得好大好大。显然是整晚与我调情却没有发洩、别到极点;而我。又那样子丢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换成我,一定也会好怨的!
“喔,宝贝~!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我。实在太自私、太只顾自己了!可是宝贝,你。绝不会跟琳达做那种事吧?……你那麽爱我、对我那麽好,一定不会跟她有染的,对不对?……”我心裡殷切呐喊、同时盼著方仁凯现在就打电话来。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为了使他睡得著觉,在电话上陪他手淫、让他发洩,我都心甘情愿。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都都都都……都都都都!”的铃声!
我的心跟著几乎跳出来!“他打来了!我们心电感应了!”瞬间抓起话筒:“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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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应的不是方仁凯、而是人在台湾的丈夫。我的心跟著跌入深渊、谷底。
丈夫从台湾打电话交待我办什麽、什麽事,总爱挑週末的晚上。用意很明显,就是存心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门,都得赶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的苦楚,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经讲过裡,这儿就不重覆。)
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帮他姑妈买生日礼物、即刻从邮局挂号快递回台湾,而且指定要到旧金山那家“第凡尼”买金质项链。我嘴上诺诺应著,心裡其实咬牙切齿、痛恨不已!他们家的人,个个都好拜金主义、讲排场、又爱炫耀。姑妈一定是因为见我婆婆挂了儿子送的名牌项链,才那麽厚著脸皮、也跟我们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为什麽早不说、晚不讲?偏偏选在事到临头才交待,要我立刻照办!把我当什麽人,这样差遣不说,还故意挑週末晚上打电话来?
“我明天就去办。没别的事了吗?”我强作镇定、平静答完,就挂了电话。
但一涌而上的无奈、委曲,却掀起压抑心中极大的翻腾,令我久久不能平息、难以释怀。尤其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美国,还照样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遥控、朿缚得毫无自由;更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躺在床上,心情鬱闷无比。想睡睡不著、书也看不进;抓起电视摇控、寻遍上百个频道,也没一个可看的节目。像走头无路般,我怨由满腹地扔下摇控:“唉!……”声歎口气。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电影“爱的交响曲”上那个也叫张太太的洁西卡;她与儿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约会;数落丈夫不是的时候,不也满怀著同样不平、和积压已久的怨由吗?……但是她可以奋不顾身、大胆跑到男孩住处、跟他上床、做爱;而我却乖乖在家等著丈夫打电话来交付任务、差遣办事!那……我算什麽!?……我岂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荡不堪的张太太还更不如吗?
我跳下床、从架上取出已录下、但没看完的“爱的交响曲”,塞入录放映机、按下按钮;然后爬回床上,盯著萤幕。
仅管今晚身体已解放过一次,没有太强的性欲,但看它的目的,却是想知道那个也叫张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达她对丈夫的抱怨、又是怎麽从男孩身上获得放浪形骸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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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迪克家的床上,张太太一手搂抱著大男孩、一手扶著自己圆润的乳房,将奶头对准他的嘴唇边,娇声爹语像真的妈妈喂婴儿吃奶似的:“乖宝贝,张开嘴!妈喂你喝奶奶!”
“嗯!……”迪克张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颗乳房、掐她奶头。弄得张太太艳唇张启、媚眼微闭、浑身如著火般,从口鼻迸出呻吟、气踹,淫声浪语地唤道:“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浑身酸死了!…哦~~!咬奶头。咬轻点嘛!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咬了,真要妈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唤,轮流不停吮吸、舔咬奶头;同时两手挤捏一双乳房。
“哎呀!小宝贝,轻一点嘛!。妈妈受不了啦!……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我丢。丢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来了!”
张太太的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全身不断哆嗦、抖动。迪克低头一看,忙用手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张太太的耳朵说:“张太。不,洁西卡!……你下面水好多喔!像闹水灾一样……流满我一手,还把床单都弄湿一大片了耶!”
张太太娇羞无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娇声爹语喊道:“坏宝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麽多,快把手指拿出来吧!……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的话,……把手指。头……”
张太太显然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讨饶猛叫。
迪克翻身、以头脚颠倒的姿势跨在张太太胴体上,两手拨分她浑圆的粉腿,然后把头埋到她胯间,稀里糊噜地舔食。
“啊!啊~!亲儿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痒死了!也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洩。洩了!……”
迪克继续舔吮。张太太则要死要活地不断呻吟:“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你别再舔。再咬了!。我受不了!……哦~~!洩死我了,宝贝,饶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难受死了!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丢了……!!”
“好!我饶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鸡巴!”
“嗯!好吧!……你。真是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爱你爱得发狂了!”
说罢张太太一手握住迪克腿间的东西(萤幕上看不见,只能凭想像),搓揉了一阵,然后埋下头;镜头中可想见她张开嘴,含住男人龟头的模样。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个。鸡巴都含进去,用力含!……再。吐出来!……再含!……”
“对,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别光是含进吐出,……也要舌头舔鸡巴、舔龟头和马眼呀!还要轻轻咬它。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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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儿,我就知道这色情电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心理刻划出来的。因为它终究是为男人拍摄、令鸡巴迅速硬起来东西。
所以就乾脆放弃了脑子钻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乱想起来: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旧金山酒巴裡认识李小健之后,两人做出的荒唐事。想到少年男孩的轻狂,虽然和我们这一辈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却同样可以使我性欲亢奋无比、魂颠倒地投入性爱享受。由此可见,男女互相吸引,确是超越年龄障碍、甚至种族隔阂的、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两眼没盯著萤幕,我仍彷彿看见电影上的张太太,张开大腿,承受金髮男孩迪克的猛烈抽插,阵阵呼唤出动人心弦的床头浪语:“亲丈夫!大鸡巴的宝贝啊!……姐姐被你的。01bz.cc大鸡巴肏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两手抚摸自己的乳房、阴户。不知该不该投入萤幕上那对男女的鏖战中。只听著他俩的作爱声、脑子裡浑浑吨吨的。
张太太娇喘吁吁的浪哼:“啊~!亲儿子,亲丈夫!你大鸡巴肏得我好舒服、胀得小屄也好满、好充实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点吧,……用力肏。肏姐姐的屄!……”
迪克的喘吼声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张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兴奋。
“哼!……呵。呵。呵~!……”
“亲丈夫!大鸡巴的。亲宝贝~!……姐姐的骚屄,真被你。肏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爱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受不了啦!啊~~!!……天哪!我。我又丢了!……又洩出来了!……”
“啊,张。洁西卡!快动、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著。
“哎~啊~~!……亲。宝贝啊!……我。我又洩了啊!”张太太高呼。
这时,我才瞧向萤幕;看见两人都像达到了热情的极限、紧紧拥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身躯相连、不停颤抖、喘息。张太太满脸挂著魂飞魄散的表情,痴醉昏迷地闭上眼睛。……
我也跟著闭上眼;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却又不像手淫那样抚摸自己。直到传入耳中那对男女的淫声已渐渐模糊不清、彷彿自己也跟著晃晃忽忽飘泊摇曳,连什麽时候睡著了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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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在卧室墙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睁开眼、跳下床,关掉从昨夜一直开著的电视机;匆匆梳洗、穿著完毕,随便早餐糊了餬口,就驾著小跑车往旧金山城裡“办事”去了。
事情办完,才刚刚过中午。怀著一身轻鬆,驶车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过的K-mrt百货公司,又採购了一批廉价时装、手饰、化妆品。然后才掏出李小健的电话号码,以碰运气的心情拨过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急促回应的声音果然是他。我大喜过忘。
“喂~?是我,萍姨啦!……记得吗?”
“记得啊!…你……”小健还没说什麽,我就抢著问:“有空吗?我现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mrt,可不可以跟你见面?”
“哦~,好啊!不过我刚打完篮球,全身汗……”不知李小健为什麽犹豫。
“我可以等,等你冲完澡。……不然我来接你。到旅馆陪你洗……嗯?”
问著时,心裡骂自己: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活了一辈子,从来也没主动向男人索求过约会。而今天,却如此不顾颜面、不知羞耻地自己送上门,还讲这种曲意求欢的话;不但惊讶万分,更觉得自己真下贱死了!
“又去旅馆啊?”李小健反问我。当我楞著(也羞得)答不上来,他才说:“那~,你就来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这边没人管……”
事后我才晓得,李小健父母人虽在台湾,却在旧金山买了好几幢房子和公寓;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学生”,自己继续在国内赚钱。除了请佣人来清洁、打扫,或顾老妈子煮饭烧菜给小孩吃;完全没有大人监督的青少年,自然就没人管得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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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的住处,离隆巴底街并不远,但现在大白天把车开到他街上,发现每幢房子都长得差不多、难以分辨。按地址一家家看著门牌找,花了好一阵才找到。停下车按门铃时,都还提心吊胆的不敢确定。
幸好开门的是他;穿了条短裤、上身只著T恤,光著脚丫、头髮湿答答的,显然刚冲完澡。一幅想表现得有礼貌、却又十分尴尬的样子,欠身让我进门。我心脏噗通噗通猛跳,急忙闪进去、看见李小健锁上门后才放下心来问道:“就你一个人住这儿啊?”
“不,还有我表哥,两个人。但他现在不在,说晚上才要回来……”
站在玄关、李小健应著时,还有些腼腆、两手不知该往那儿放。倒是我一手拉住他的手、带往自己腰际,同时仰头笑问:“喔!那我就放心了!小健你。想萍姨吗?”说著,身子已投入他的怀中。
“嗯~想,可是。你一直没打电话来。”李小健的手执住我的腰答道。
“姐姐现在,不已经。就在你面前了吗?嗯~?”
我呶唇娇应,眼睛闭了上、等他的吻。傻呼呼的小健显然不懂风情,光是用两手在我腰际摸呀摸的;还好像害怕似的、不敢摸到我臀部。害得我只好又睁开眼、对他媚媚地瞟著说:“小健~,都忘了该怎麽做吗?”像老师考小朋友般问他。
“啊,我没忘!”他才两手隔著裙子、捧住我屁股,使劲儿地揉捏臀瓣。
“噢~,喔~呜!好。小健,好……”
虽然更希望他懂得轻柔些抚摸、挑逗自己,但我也没法一步步教他了;乾脆将整个身子贴住少男的躯体,禁不住哼出舒服的声音鼓励、鼓励他。
“好好喔~!小健,你。好会摸人家屁股喔!”
不一会儿,李小健裤子底下的棍状物就变大、变硬起来;把短裤头撑得高高的、像个小帐蓬。而我也立刻忍不住欠身、手捞下去抚摸他那隻大家伙了。
抬起头,我向李小健索吻:“啊!好弟弟,亲我,亲我嘛!”他才吻住我;舌头一探进我的口中,就被我狠狠地吮住,拼命吸、吸到我眉心皱起、哼出声都不肯放;而我的手,隔著短裤握住他发烫的肉棒,不停用力搓揉。……
挣开窒息的热吻,我喘气问:“小健,想不想萍姨?要不要跟姐姐玩?”
“想,要玩!……要玩萍姨!”他喘著回应。
“那就别在玄关耗了,快带我到你房间吧!”主动拉他的肉棒朝屋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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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住的这屋子,整理得倒乾乾淨淨,家俱也很齐备、满像样的。可是他的卧室就全不那麽回事儿:被运动器材卡住、合都合不拢的门上挂著衣服;裡头更乱得跟狗窝一样;整个房间像被原子弹炸过,到处是零落不堪的东西、不知是该洗的、还是洗过了却皱得如咸菜的衣物;另外更有吃剩的垃圾食物空盘、饮料杯、纸袋!
“简直太不堪入目了!连我家裡年纪比他小五、六岁儿子的卧室,都收拾得比这整齐;虽然有管家换床单、洗被子、枕头套,但说什麽亚当的房间也不会像这样乱到极点呀!”
心中歎著时,李小健看出我掩不住沉下的脸色;就尴尬地痴笑,然后耸耸肩,像没办法解释、只好任我屑他似的。同时,他的鸡巴也软掉了!
我因为毫无立场,不能责怪他,只好压住心中的失望、爹嗔出声问:“那你家。有大点的床吗?你的床那麽小,又乱堆了东西;人家不爱嘛!”
“唉~有,可是是我妈的,她来美国时候才住的房间……”
“锁上的吗?……”我问得好急。
“没锁,因为我早上如果跟表哥抢厕所,有时就用我妈的那间……”
李小健没解释完,我就央求他带我去他妈妈的房间;更答应玩过后,帮他换床单、枕套,统统收拾好;保证回复到不知、鬼不觉我们用过她的大床。
“天哪!我简直。简直是被淫欲冲昏头、不择手段了!”
也难怪李小健拗不过、勉强点头答应,领我到“主卧室”时,还故意讲是我教他做坏事、把他给带坏了!如果换成平常,我被别人这样数落,一定早就羞惭得伤心死了;但在节骨眼儿上,既然已丧尽廉耻、全豁了出去,我反觉得做这种“坏事”,是充满解脱感、也好新鲜、好刺激的哩!
“哎呀~!坏就坏一次嘛,又不会少掉一块肉。……再说,姐姐。教坏了你,你以后才更受女孩儿喜欢呀!知道吗?……”
在李小健妈妈的房间门口,我对他勾著嘴角说;同时朝窗帘紧闭、只让一线阳光射入、昏暗的卧室裡瞧了一眼,看见中央那张“国王”尺码的大床上,铺了厚厚的、粉红的褥罩;床头摆著两颗也是粉红色、绣了不知鸳鸯还是龙凤的大枕。俗气得要死,却挑拨起我强烈的性欲、感觉自已底下都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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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扭亮那盏“浪漫小天使”塑像端著的床畔灯、跟著我躺在床上。两人接吻、抚摸了才一阵子;我突然想起把车钥匙给他、叫他从行李舱、把我刚买的几个购物袋取进来;说有东西要送他、要让他看。
李小健笑问我:“是性感衣服,对不对?”讲完就跑了出去。
我独自在陌生人家的卧室裡,开始宽衣解带、一面将脱下的衣裙叠放在梳妆台前的椅背上,一面端详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亲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妈妈大约四十出头,虽长得胖胖的、有点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满妩媚。然后,我又瞧到牆上挂著、显然是在台湾拍摄的一帧全家福照片;裡面老老少少挤了一大堆人,看不大清楚。
我脱到只剩下奶罩、裤袜、和三角裤;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似的,却同时感到身体裡产生一种怪异的刺激。听见小健的脚步声,我跳回床、四肢慵懒地躺著。
李小健拎著购物袋进来,站在门口:“哇~萍姨,你已经脱了啊!”
“嗯~!就等我的小帅哥、我的情人呀!”我娇呓道,手指向他勾著。
走近床边时,小健的短裤鼓胀起来。我笑唤道:“上床吧,我的好人!”
我当然没忘了叫他先把卧室门扣上,以免他表哥提前回家、意外发现咱们。
在他妈妈的床上,我把李小健的T恤脱了、也一併扒下短裤跟内裤;然后,让他穿上我为他买的一条鲜红色、小小的紧身内裤,还帮他把已经硬起来的肉棒给塞进去。看他全身赤裸、只有小内裤被阳具跟两颗大蛋蛋撑肿得高高的,好生触目、而且性感得要命,就不由自主伸出两手在他内裤外面搓呀搓、揉呀揉的。
把玩小健的鸡巴、弄了一阵后,我从购物袋取出为自己买的那些暴露的衫裙、亵衣,一件件为他展示;然后当著他面、脱得全身精光,换上他选出指定要我穿的、半透明“小可爱”;繫好蕾丝吊袜带、勾住缓缓套上的镶黑花、闪闪发光的长统丝袜。最后,再穿上那条连屁股肉瓣都遮不住的紫色三角裤。
我一面像表演似的穿衣、一面故意挑逗地问:
“好玩吧?!上回是脱衣艳舞,这回却演”裸体穿衣秀“让你欣赏。”
站到床下,我抚摸著镶亮片的迷你窄裙,先在自己腰间比了比;然后弯身、抬脚穿进去、费力地拉到腰肚上。可是这裙子紧匝得要命,只得又扭著臀、磳呀磳的,好不容易完全套上,拉好拉链、才扣了住。
等再站直身,感觉整个屁股紧绷在窄裙裡、底下却又空荡荡的,大腿和臀瓣的交接处都好像露在外面,便不禁歎出:“小健,这裙子好紧喔!……等下姐姐。脱的时候,可又得花大工夫了!”
“那,我帮你脱就是了……”
李小健应著时,已扯开小内裤、捞出肉棒打起手枪了。我一看,生怕他会像上次那样、停不下来;便急忙喊著:“哎,哎~!好弟弟,别又打手枪啦!姐姐可以帮你……吸鸡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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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到床上,我跪在李小健身旁、拉开他自慰的手,扯著红色小内裤的鬆紧带,把阳具覆盖回去;然后一手抚摸、搓弄,一手伸到他胸膛、捏他的奶头豆豆。等感觉到他两腿肌肉僵直、绷紧,听见他哼出舒服声时,便低头俯趴下去、吻到那一大包肿鼓鼓、硬梆梆的东西上。
“啊~!萍姨~你怎麽在裤子外面舔呢!?”李小健歎著问。
侧抬起头,我笑著:“好玩呀,你就跟红孩儿一样!……好可爱育!”
我再度俯身,嘴巴在鼓成一大条、红红的棍状物上含来含去、伸出舌头舔著还有新布料气味的裤子。舔到口水都湿透它、变成了深红色的大块水渍;才抬头瞟著李小健说:“新鲜吧?嗯~!你这根大香肠,还真教姐姐垂涎三尺呢!”
“萍姨~,别说了啦,内裤紧死了!赶快把它脱掉嘛!”他不安地叫著。
拉下红色小内裤,李小健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就蹦地一声、站了起来。在眼中一幅顶天立地的样子,令人窒息而心悸的美极了!我立刻曲绻身子,顶礼膜拜似的跪在它面前、两手捧住肉茎;惊歎地喊出来:“哇~好大的鸡巴呀,姐姐一看就爱死了!”马上张开嘴、含住龟头。
“咕都、咕都!”地吞食阳具,“唧吱、唧吱!”地吮吸玉茎;“嗯~~!……嗯~!”一面吸鸡巴、一面哼出内心无比的快慰,正是我每次作爱前、调情时分最喜欢做的事了!
虽然到目前为止,我只跟“前任男友”李桐口交过;经验上很不足。但自从跟他上床以来,因为他会早洩、而我不得不用嘴巴为他“服务”,使他再度挺举起来,才能有第二回合的作爱;也就慢慢领会了吸食阳具的诀窍和奥妙。
其实,一想到为男人口交,我心裡就特别兴奋的原因,并不只是“服务”他、或让他爽快而已。而是因为自己可以从舔吻、吞食的行为中,得到一种感官及心情上的刺激与满足。尤其,当身体空虚的膣腔被塞得满满、喉咙的气管、食道也像生殖器的阴道一样,被男性象徵插入、抽送;被大龟头撑开、拥胀在裡面、戳呀戳、搅呀搅的;又捣又撞,搞得透不过气、甚至要呕吐出来;更是一种强烈到极点的肉体刺激呢!
当然,男人的夸讚、和他舒服享受时发出的声音,对我也很有鼓励作用。
像现在,我已经把李小健的鸡巴舔遍了全身上下;含、吮、吸食龟头,吸到它胀得更大、更圆突突的;嘴唇包住粗壮的茎身、上下滑动时,磨得我两片唇都麻麻的、好刺激。
我陶醉死了般地闭上眼睛,唔、唔、嗯、嗯地哼个不停。
“啊!萍。姨~,你。你吸得我好爽,好舒服呀!”李小健大声喊起来。
“嗯~~,嗯~~!”我尖声回应他。两膝跪撑起下身、耸高了屁股直摇。
李小健的手伸进我短裙裡,在两片臀瓣上抚摸、捏揉,引得我自动又翘又扭屁股;还嫌他弄得不够澈底,一面吃鸡巴、一面挪著跪姿、把臀部更朝向他,好让他两手更能自由发挥。
“萍姨,你。屁股好漂亮、好好看喔!”
李小健居然也懂得讚美女人了。我嘴裡虽塞满阳具、无法回应,心中却忍不住感激之情、呐喊著:“宝贝~!人家。屁股就是要给你欣赏、让你玩的嘛!”从喉中迸出抑扬顿错的呜咽声。
我感觉李小健的手指勾开了三角裤窄带、伸进我的臀沟、耻缝裡刮呀刮、扣呀扣的;显然沾满了我渗出的液汁,在最敏感的肉瓣、肉摺子裡滑溜溜地游走、挑拨。害得我更是亢奋无比,乾脆挪身抬腿、越过他胸膛,以跪跨骑坐的姿势、将屁股正对李小健的脸前。任他掀翻窄裙、推到我背上,暴露出整个臀部;然后手指剥开我湿漉漉的阴唇肉瓣、戳进阴道、抽插起来。
“啊~!天哪,小健!你真会玩、玩得太美妙、也太舒服了!”
心中喊著,同时也感觉李小健下身连连挺举;导致他粗壮的肉棒直往上衝、勇猛地衝进我口里。于是,我更张开嘴巴、体会又圆又大的龟头深深堵在喉咙上的感受;同时更浑然忘我、疯掉了似的、拼命紧夹两颊;任无法控制的梗噎袭遍身躯,不住颤抖、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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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跟李小健性交的情节,就不用详细叙述了吧!
其实,真要我从头到尾讲清楚,还描写不出万分之一的乐趣哩!简单的说,就说它确是有如天上人间、仙境裡的痛快、销魂无比的一页吧!
我本来以为李小健只初经人道;还需要好好教导一番,才懂得作爱的窍门、学会床上技巧。未料他天资聪慧、居然不用我费心指点,就知道如何取悦性伴侣;稍加提醒暗示,就能自动配合我的需求。弄得我在床上不但享尽肉体感官之乐,心中也欣悦欲狂、欢愉至极;意乱情迷中、几乎以为自己会爱上这可爱的大男孩呢!
值得一提的,倒是因为我和李小健没有感情瓜葛、毫无心理负担,所以纯粹基于肉欲和性需要的满足、跟一个与自己年龄悬殊的男孩上床,反而更能什麽都不顾、澈底放浪形骸、享受肉体感官刺激;体会禽兽交构般的自由、和自然而然的解放。
因此当我仰躺、大大张开双腿、让李小健的大热棒进入之后,马上就疯狂地发浪、反应得好激烈、好激烈。他抽插不到百来下,我就好快好快地上了高潮。
“啊,好弟弟!……姐姐一下子就被你肏丢。肏出来了!”
李小健露出得意的笑:“知道我厉害了吧?”持续抽插,愈戳愈用力。
“噢~喔!厉害、厉害死了!……萍姨姐。也爱死了!”
我的心脏飞快猛跳、四肢紧紧缠住他,歎著、讚著,身体颤抖个不停;同时觉得李小健鸡巴在我裡面变得更硬、更大。不禁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快乐,立刻又忍唆不住丢了一次精;两条腿劈得更开、朝天撑起、尖声高呼:“哎哟我的天哪,又来了~!姐姐又丢了!。啊,啊!啊~~!……”
“萍姨你今天。好性感喔!”
李小健嘴甜地夸我,但肏我肉洞的大鸡巴仍然一拍不停“啪达、啪达!”的猛衝、猛干;戳到我整个屁股被淌下的淫液淋得尽湿、撞得全身连连震盪、嘴裡喘喊著断断续续、却什麽肮葬、淫秽字眼全都出笼的浪语;像“爱的交响曲”裡张太太,不但叫“好弟弟、大宝贝!”,连“小情人、亲丈夫、好老公!”之流的称呼也都喊了。
其他更不在话下的浪语,像:“鸡巴弟弟啊!你就。肏死姐姐吧!。骚屄姐今天就是澈底为你浪、给你玩的啊!……”也连连唤个不休。
李小健戳得我都快昏迷不醒了,他却仍无洩精的迹象,持续狂抽猛插我不知已经来过多少次高潮的阴户。我哀声向他求饶,他都不听;像要干死我这小淫屄一样,插得我眼冒金星、低吟高喊,喊到嗓子都嘶哑了,他还一直问我爱不爱?爱不爱给他的大鸡巴肏?
我根本无力回答了,呜咽著:“爱、爱。爱~爱!……爱嘛!”
李小健才将我翻过身来,叫我趴跪在床上;又从后面猛烈抽插了好一阵子,最后把一大把、一大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喷洒在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我全身无力、趴在床上,智恍忽地嘶唤:“喔~,小健!我爱死你了!”
以为李小健会伏到我背上、亲吻、爱抚我的身体,慰藉我溶化掉的一颗心。
可是他没有;他只拉著我的腰,把我屁股提起来,抓住我一手到沾满精液的臀瓣上、叫我抹他喷出的浓浆。我依顺地照作,听他笑著说:“萍姨,你现在,简直跟A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了!……”
“你。好整人喔!”我虽然娇嗔,但还是迎合他的心情,又扭了扭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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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小健妈妈房间的浴室裡,我们全身抹满肥皂,一面淋浴冲洗、一面打情骂俏地互相调戏。
我说他是我儿子、我是他妈;教会他性爱技巧,以后他交女朋友才无往不利、结了婚在床上才罩得住媳妇。但李小健却坚持他是我老公,说我是床上的荡妇、要勇的大鸡巴才能制服,否则一定会不安于室而红杏出牆,让他戴不名誉的绿帽子。
我当然知道:他讲的比我说的有道理多了,而且本来就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可我还是耍懒、偏要李小健作我儿子;说我已经用过他妈妈的床、就有资格作他的妈了。
僵持不下、闹了好一阵,两人才发现他那根大家伙又抬举起来;而我的身子,也不知不觉地扭呀丑、彷彿亟需要再度被疼爱。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地决定回到床上、再厮杀一场。
“小健,等等,妈要先洒泡尿……”我一屁股坐上马桶,在他面前小便。
“咦~?那是什麽东西?”我朝卧室大床底下指著问。
“什麽东西?……”李小健也回头朝床下瞧。
然后跑到床边跪在地毯上、从床下拉出个圆形、像矮凳子似的东西。它顶部罩著与床单同是粉红色的软垫套儿、上面绣了两颗被爱之箭射穿的红心。小健莫名其妙,示给仍坐在马桶上的我看。
“什麽东西呀?”他翻转凳子,见它连著一条电线、基座旁还有个开关,就蹲到床几旁、插入电源、拨启开关。那凳子突然嗡嗡发出声音、震动了起来。
我抖掉屁股上的尿滴,跑近一看。立刻噗吱一笑:“哈,是摇摇乐呀!”
“就是作爱的时候,当成座位、或垫在屁股底下的东西嘛!”
我笑李小健不懂;同时觉得他爸妈也真可爱,会买这种调剂闺房情趣的用品、辅助敦伦之乐。就满欢欣地抱住小健身躯,巴在他耳边催促道:“来,把它搁到床上,妈示范给你看!”
兴奋地说著时,明知自己在中文报上看过“摇摇乐”的广告,别说不会用、连它是怎个模样都没见过;可此刻也只好装懂,假作老手;唬唬这大男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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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摇摇乐的助兴之下,我跟李小健展开第二回合的性交大战,搞得更是痛快淋漓、销魂蚀骨。而我们错乱彼此的角色、一会儿妈妈、儿子、心肝宝贝地乱喊,一会儿连连叫老公、荡妇、大鸡巴哥哥、骚屄妹妹;增添了无比绮丽的暇思。
尤其是当我仰躺床上,摇摇乐垫在屁股底下旋摆、震动;不用我费力,整个身子跟著晃荡、跟著扭呀扭的时候,小健提起我朝天高举的双腿、鸡巴随著节奏在滋润淫液的阴道裡进出、滑动,真教我乐都乐死了!连连娇唤:“哎~啊!好老公~!好儿子……妈的屄裡,舒服得。都快成仙了!”
“呼,呼、呼!”李小健努力地干我;样子好勇猛、也好专心,还不时问:“过瘾吧!萍姨骚屄乐不乐?”
“乐~!大鸡巴儿子,把妈。肏得可乐死了~!……”
换成趴著的姿势,摇摇乐垫在我肚子底下;屁股不用撑、就朝天迎著李小健下插的阳具。马达的震动从肚子透过子宫往屁股那边跑,臀瓣也跟著不停颤抖。抖得我愈来愈亢奋,屁股主动往上翘;高声大喊:“啊~小健!用力、用力插!……用力深插。妈妈的。骚屄吧!……啊~!妈爱死。大鸡巴!……爱死你那根大鸡巴了!……啊,啊~!……啊~!!”
我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侧头引颈叫喊;两臂左右大大伸张,失魂地抓扯床单。而李小健两手撑床,身子悬空在我背后,他那只又粗又壮的阳具在我裡头有力地进出、驰骋。鸡巴每次尽根插到底,就猛一撞我屁股;每一抽抽到几乎出头时,又害我急迫不堪地引臀上翘,连连求他:“肏深点。插,快一点嘛,宝贝!……人家好受不了,都快来了!”
结果我的高潮却是从阴户底下、被摇摇乐震麻了、震出来的。那种感觉真是怪死了。我处于高潮中,当然根本没办法解释,只能忽大、忽小声的嚎叫;忽高、忽低声地吟唱。整个人又开始飘忽忽、浑浑噩噩的,任由小健狂插、猛肏;把我新一波的性高潮又肏了出来。
这回,李小健又想出新点子;说他要我再吸他鸡巴,吸到喷出来、洒在我的脸上。我知道他看那种成人电影看多了、想学样儿,也就顺著他,爬起身、准备吃他的大家伙。
没想到他在床上站了起来,叫我坐在摇摇乐上,一面震、一面仰著头吸。
“臭小子,花样怎那麽多啊!?好,姐姐吃你可以,但你得先叫我声妈!”
“好啦,好啦!快吸鸡巴,吸儿子的大鸡巴!!妈~!”
小健捉住我的头髮,叫了声“妈!”就把龟头插进我张开的嘴里。我一面摇、一面仰头紧巴著他的屁股、没命地吞食。小健终于再度渲洩了!喷得我满脸、满嘴都是白糊糊、湿淋淋的浓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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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我们又到浴室冲洗了一阵。穿好衣衫、开始为小健妈的床换被单、枕头套,把弄葬的扔进洗衣机裡洗;最后把摇摇乐塞回床底下。
全都搞妥了,两人拎著购物袋,走回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大门被人打开、走进一个年轻人。
“咦~!大钢哥,你怎麽提早回来了?”小健吃惊地问。
“糟了,这下我完蛋了!”我呆若木鸡站在小健身旁;心慌意乱地想。
“是,是啊,这位是……?”他表哥问小健时,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
“唉~,唉,是我。同学张小莺的……妈”小健结结巴巴、打谎应著。
“是啊!…因为我女儿她。功课不会做,所以我来。向李小健请教的。”
为圆李小健的谎,我也跟著作谁都不会相信的解释。转脸,正好看见李小健对他表哥眨呀眨的、挤眼睛;像暗示他别多问、以免尴尬似的。
“喔~,张伯母!”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人堆起礼貌的笑容对我这麽称呼。但我却羞得更脸红到耳根了!忙挣出笑对应道:“啊,你就是小健的表哥吧?…”同时尴尬得想挖地洞钻出去,只好又说:“那,我得走了。……李小健,谢谢你的帮忙噢!”
讲完,我落荒似的快步出门、奔向车子,还听见小健在门口对我挥手:“不谢,不谢!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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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飞车疾驶、离开隆巴底街,一面心裡乱糟糟到了极点。
“天哪!怎麽会这样?怎会弄成这个样子?!……简直。丢人现眼死了!”
开上280号公路,扭开收音机,听到年轻人时髦的快节奏音乐,我心情才渐渐平复。觉得自己虽然荒唐得不像话,但是并没有真正做什麽坏事;不过意外的、跟年少的男孩儿上了床,解放一下而已。……反正,他们又不知我何许人也;说不定这个表哥还是跟弟弟串通好了的,要看我一眼、瞧我究竟长什麽样儿,才提前回家的哩!
嗯,其实李小健的表哥大钢,长得也挺帅的。倒底还是年轻人好!说不定我下次再到旧金山,还有机会跟他也……呢?
哎呀~,不能想下去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话,脸都要丢光了!而且对方仁凯,我虽然尚未跟他上床,不算不忠;但是在心裡,我却不能否认已经背叛了他、要为自己的纵欲、感到无比羞惭哩!
真的,荒唐事都作尽了,今晚我也真应该好好重新作人、作张家大少奶奶。等到明天,再跟情人、“现任男友”方仁凯见面,挑个有情调的地方、好好享受彼此的浪漫与柔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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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9中)完。请阅(9下),同日贴出**在此,特向“爱的交响曲”原作者致谢、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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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