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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首席:娇妻红杏要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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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把她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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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姓霍,他跟霍言沉到底是什么关系。01bz.cc

    霍言沉不是孤儿吗,可听那姓霍的人说的那些话里话外似乎都在暗示霍言沉的身后有一个很厉害的家族。

    “听够了吗?听够了就进房去!”霍言沉将门一甩,抬手印上指纹再次将门反锁。

    景婳一看那扇紧闭的大门,心里一阵绝望,不管不顾的下楼来,一把扑上来,用力按住他的手指:“霍言沉,你给我把门打开,你不能关着我!”

    现在不逃,更待何时?

    霍言沉大手紧紧捏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一个反转,禁锢在门后,欺身上前:“景婳,我郑重的警告你,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再出这道门!”

    她那么不听话,经常跟别的男人乱搞,他就要关着她,关到她乖乖听话为止!

    “霍言沉,你是个混蛋,你无耻……”景婳气得面红耳赤,强着性子大骂。

    “景婳,你连骂人的话都不会,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我都听腻了,可我警告你,你的身体跟你的人一样性感,我再怎么享用也都不会腻,你如果再不听话,我不介意让你今天、明天都下不了床!”

    眼前霍言沉狭长的眼眸微微眯着,眸子里满满都凝着冷意,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上挑,透出满满的邪魅。

    景婳看得心头一阵收缩,脑子里一片零乱,凶前不断起伏,气息不稳,身形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

    她立马将心里头刚刚才涌上来的那段有关于怀疑霍言沉是不是也曾经在乎她的事情压了下去。

    可笑啊,真可笑。

    在听到霍言沉那个所谓的霍家兄弟的话时,她还一曾怀疑,他是不是也曾经深爱过她,她心里抱着希望,想要大声的问一问,他是不是爱过她。

    可现在看到他这副冷情的模样,她立马否定了她心底里的想法。

    他是个伪君子,他就会骗人。

    她不能再随便轻信于她。

    她之所以拧着她,绑着她不跟她离婚根本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吧,或许还有男人身上那种可悲的自尊心。

    他恨她对他的背叛,恨她给他戴上的所谓的绿帽子,所以他才会想要这样疯狂的报复她。

    不放她自由,也正好将景氏紧紧的攥在他的手心里。

    好狠的霍言沉!

    也对,这样冷厉无情的他才是真正的他,这样的他,她应该早就在得知他深爱骆可可时就该看清楚了。

    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她爱了十多年的男人心里装着别的女人。

    所以她才更要赌气地嫁给他,嫁了之后却发现她却又完全没有办法忍受他的心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所以她又折腾地生气出国去,这一去,便终于……所有的再也回不来了。更多小说 LTXSDZ.COM

    “所以,你不爱我,却……却一心惦记着这副身体,是吗?”景婳别过脸,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眼中泛泪的模样。

    她的脆弱不想让这个伤害她的男人看到。

    霍言沉抬首,只能看到她侧过去的后脑勺,琥珀色的卷发性感的弯曲着,他看不清她的眼,也看不到她的脸色,可她话语里的伤感却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心肺。

    他突然收力,揽紧她的纤腰,将人扣在怀里,埋首在她的玉滑的削肩上,沉声道:“景婳,你那样对我,如今在我面前又这样说话,你说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他与她一样,有着同样的疑惑。

    他那么爱她,可她却为何要那样肆无忌惮的伤害他?

    在她面前,他像一根枯萎的树枝,看着她在别的男人,甚至是那个孩子面前笑得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可唯独在他面前,她就化身为寒冷的冬风,吹动着他的身形,让他连一丝温暖都感受不到。

    “放开我!”景婳冷冷的推他。

    她问他爱不爱他,可他却反过来问她?

    连她的问题都不敢回答的人,还能让她相信是真爱吗?

    “放开我,我也放你自由,我不管你是喜欢骆可可,还是喜欢马可可,你想去找她们都可以去!”景婳直起身子,用力推开他,脸上已经被泪水打湿,滚烫的热泪燃烧着她的整幅心思。

    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霍言沉立马将她的脸转过来。

    玉白的容颜上,泪水肆意的流淌,将她白皙的素颜伤成一条条的痕迹。

    她哭了!

    她为什么哭,明明受伤的那个人是他才对,她有什么资格哭?

    他既心烦,又心疼,紧紧裹住她的身体,心里慌乱着拍着她的背。

    想要安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想静一静!”景婳趁他愣怔之际,抽身而出,扶着红木木质扶手,快步躲到房里,带着愤怒,带着决绝,用力把门甩上。

    瘫在床上,霍言默的那席话和在月亮湾的那碗鸡蛋面像放电影一样,不断的在她的脑海里飞舞,它们交替的侵蚀着她所有的记忆。

    他到底对她有是个什么心思。

    当初既然不爱,又为什么要在婚前时顺从爷爷的心意上她的床,并且在婚前就要了她。

    既然不爱,又为什么这样时时的守着她?

    ……

    如果爱,他却又常常与骆可可互动,她在国外时,他们在国内可没少传出绯闻来。

    虽然报纸慑于景氏的实力不敢报,可每次他们在各种新闻报刊和网络媒体的照片上同框,那样的相配,那样的完美。

    如果爱,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想不清楚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歪倒在床,抱着她亲自选的结婚的床上用品大哭。

    “思颜,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跟他真没法过下去了!”她打通了秦思颜的电话,哽咽着开口。

    “宝贝儿,你怎么呢,你先别哭,你先说说……啊,唔,不要,不要弄了,我宝贝来电话了!”秦思颜一边安慰她,一边好像正在做着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而且听那喘息声,似是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景婳失落的挂断电话。

    那个曾经连与男人上-床都不知道该干什么的女人,也终于放开了自己,她应该为她感到高兴不是吗?

    她不该打扰她的。

    她试着拨打着另外一个电话。

    可号码一拨出去,就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你拨打的电话已受限……”

    受限?

    景婳身子一僵,纤长的手指拨弄着手机屏幕,她还从来没有听过受限这回事。

    不过,这部银红的水果手机并不是她原先的那一部,她毫不犹豫的怀疑,这部手机被霍言沉动了手脚。

    果然,她刚挂断电话,房间里的座机就响起来了,是霍言沉的电话打上来了。

    电话里他的声音咬牙切齿:“景婳,我警告你,你别想着联系薄瑾年,否则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做!”

    “你……你卑鄙!”他的手段还能再无耻一些吗?

    她是真的被他囚禁了,连自由拨打电话的权力都失去了。

    为了防止霍言沉再次打电话骚扰她,她抱紧座机,顺手就扔了。

    “砰”的一声,座机掉落在地上,因为上面垫着厚厚的地毯,座机竟然毫发无损。

    “哼……”景婳像个孩子似的把对霍言沉的所有怨气都发泄在了那可怜的座机上面,光将它扔了还不算,打开房门朝着楼下砸出去。

    然后又兀自躺回圆床上抱着枕头独自生闷气。

    到了这个时候爱与不爱似乎早就已经不再重要,他们两个之间只有恨意,没有爱!

    景婳有些庆幸,幸好她在月亮湾的时候,就提前做好了一切事情的预防,她偷走他的手机,从那上面查到了爷爷所在的私人医院,然后……

    她拨通了老管家的儿子曹瑞的电话。

    “那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我怕霍言沉又拿我爷爷威胁我,你把他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放下这桩事,景婳美艳的脸上,性感嘴唇轻轻一抿,方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

    夕阳西下,暮霭沉沉,明亮的金黄光芒透过落地窗玻璃打在房间里,将一室黑白灰的色调烘托成了彩色。

    景婳靠在窗边的躺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晃动着,心底苦涩,面上却还在努力微笑。

    晚上七点,夕阳的余晖散去,房门被敲响。

    “咚咚……”

    景婳眼眸微闭,正在闭目养,突然被打扰,心里涌上一层烦闷,嘟着嘴,又继续闭上了眼睛。

    “咚咚咚……”门外的人好似不知疲倦似的,一直不停的敲击着。

    “不要敲了,烦死了!”景婳捂着耳朵对准房门用力的叫。

    可这房门隔音效果太好,除了敲击起来响亮外,她喊得再大声,外面也听不见。

    咚咚的敲门声依旧。

    “不要敲,不要敲!”景婳随手拿了个精美的画框摆件朝房门的方向扔去。

    预料中摆件跟房门碰撞的的响声没有响起,反而传来霍言沉如雷声一般震动的声音。

    “景婳,你不想活了?”他刚把门打开,就见房里一个东西朝着他的脸飞来,他大手一扬,下意识接下。

    低头一看,才知道是一个实木镶金边的画框,这张画框里装着一张他亲自手绘出来的肖像,这个人就是他的……

    他心里一紧,十指紧握,像一阵龙卷风一般刮上来去:“景婳……”如雷的响声传来。

    景婳被吓了很大一跳,缩着肩膀,抱着双肘不知所措地看着逼近她的霍言沉。

    他浓黑有型的眉毛紧紧皱着,狭长的狐狸眼上挑,挺直的鼻梁顶着,菲薄的嘴唇用力抿着,脸上肌肉僵直,线条紊乱。

    一身气息冷到极致。

    景婳自记事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生气的他。

    这不是平常那些外在的怒气,而是发自肺腑的,来自内心里的一把熊熊燃烧着的心火,随着他的逼近,景婳紧缩的心好似也被他身上的火焰点着了,心里一阵紧窒的疼痛。

    眼圈一红,热泪盈出,绯红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我……我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他有钥匙,更不知道他在外面也能打开反锁的门。

    霍言沉气到极致,眼眶一红,大手用力攥紧她的手腕,把画框举到她眼前,强迫她看清楚:“景婳,你好好看看,看看这是谁,你……”

    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景婳被突然拉近,那画框就在眼前,她有一瞬间的恍眼,费力拉开眼睛与它的空隙,才勉强看清楚上面的人。

    那是一个女人的画像,她穿着一身紫色的长旗袍,袍身上绣着火红的玫瑰。

    “她……她是……”她不解的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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