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夯一般重重地撞击着她,肉体碰撞之处“劈啪”作响,小美咬住下唇,前臂扶墙用力支撑着身子,屁股尽量向后撅起,忘情地承受着我粗野的抽插。『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镜子里一对赤裸的男女毫无顾忌地交媾,粗喘如牛的我坚硬似铁,燕语莺声的小美鲜嫩水滑,假如路过的服务员稍加留意肯定能听出门内的淫靡之声。
看着镜中的情景,我周身的血液近乎沸腾,没多会儿便险些一泄如注。我扶着小美的胯,半推半抱地拥着她回到卧室,把她扑倒在雪白松软的床垫上,继续大力抽插。
小美的身体像娇艳的桃花一样绽放,在我的如熊熊烈焰般的欲望狂潮中上下飞舞着。
我毫无节奏地在小美的水嫩柔滑之地疯狂进出,翻过来侧过去,用尽了各种姿势,看着她在高潮中剧烈地颤抖,听着她在巅峰处无助地嘶喊,我筋疲力尽,拼尽最后一点吃奶的力气顶住她花心的最深处,任由精液喷射而出。
泄空囊袋的我深深地陷入意识混沌之中,轻得像是随风而起的羽毛,这一切是真的吗?有人在我耳边一次次发问,我却找不到答案,只有小美身上淡淡的香气,牵引着我在看不透的迷雾中越走越远。
猛然间一阵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将要发生什么。是员警来查夜?不可能,这里是五星级的温泉酒店,色情业繁盛的地方,有强硬的后台,应该不会遭遇突袭检查的,可是谁又能为这种事打包票呢!正犹豫间,小美已经披上睡衣,拢了拢头发,走到了门口。
“谁?”小美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而镇定。
门外是个含糊不清的男声,伴着杂乱的“乒乒、砰砰”的拍门声。
小美犹疑了一下,一边披上厚重的白色浴袍,一边回头冲我指了指洗手间,我一愣,未明就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也跟着指了指洗手间,小美皱着眉,点了点头。01bz.cc
我飞快地下床,抱着自己的衣服,踮着脚赤裸着身体快步溜进浴室,躲进浴缸的帘子后面,扯过一块浴巾围在腰间。
门开了,侧耳细听,是小美和一个醉鬼的对话。
“美美,今晚,老子…睡啊……睡这里……”
“辛总,今天不方便,我来那个了,再说你喝醉了啊,喝醉了不能逞能啊,会伤身子的,余姐姐该生气了啊,回去吧,我送你回房间,好吧……”小美刻意压低的声音依然是温柔而镇定,虽然听起来有些沙沙的。
辛总?一年多前我去武汉讲课时好像没见过这么个人,据说他和另一位副总去东南亚考察市场去了。
“那个,来哪个啊?”那位辛总舌头像是被卷成了团儿,呜呜噜噜地,“嘿嘿……是你情哥哥来……来咯?老子偏要进去看啊看……”。
“哪里啊,好了,辛总,我来月经了,正多着嘞,你要不要去厕所看一哈咯”小美说着轻轻推了一下浴室的门,我只得更贴近墙站立。
我心情忽然极度恶劣,妈的,这混蛋丫挺的撒酒疯撒到老子门口了!丫要是再不走,老子就一脚踹死他!可小美……“啊?不!老子不去,撞红……不啊……不吉利……”辛总并没有探身进来,却腻腻歪歪地靠着门不肯走。
“好了,啊,赶紧回去睡吧,一点半了,再吵就把员警招来了,嗯……好了啊”小美连声催促着,把辛总往门外推。
“嗯……再来一下,哦……哈哈,好香哦……美啊美,你莫怕那个孙……孙猪头……婊子养地,老子明年就……”随着一阵乾咳,辛总的声音渐渐远去。
小美轻轻关好房门,走进浴室,我一把搂住她,内心涌起一股淡淡的酸楚,小美也无语,两行泪无声地洒落在我的胳膊上。
刹那间,我明白了这一年多里小美经历了怎样的心酸历程。
小美止住了一声声啜泣,抬手擦了擦眼角,“对不起,我,我没事”,说着挣脱我的怀抱,拉着我坐回卧室的床上,为我披上睡袍,自己坐到了我对面的布沙发上。
四目相对,我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来打破静得让人窒息的沉默。
小美勉强浮起笑容:“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点点头。
小美点燃一支烟,缓缓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开始回忆那些曾经令她心动,让她心碎的往事。
小美生于湖北北部的一个县城边儿,群山环绕的村子,她的家境并不富裕,尤其是她还有一个被宠坏了的弟弟,骄横跋扈,挥霍着父母的辛劳,尽管她学业优秀,母亲、姑姑、舅舅都对她执着地要考大学反应激烈,母亲甚至威胁要把高中没毕业的她嫁人,以节省家里的开支供养不争气的弟弟读书,只有沉默寡言的爸爸节约下来一些零用钱偷偷塞给她……在以优异的成绩考上武汉某大学后,父亲终于咬牙拍板借钱也要凑够学费,为此与母亲争吵了足足半个月。
读大学时她一直坚持利用一切课余时间打工挣钱,加上挣得的奖学金,足够自己的学费了,同时还能不时递给家里寄点钱回去,补贴家用,毕业后她来到我们公司,雄心勃勃地憧憬着能够发挥自己的专业所长,干出一番事业,改变自己和家庭窘迫的经济状况。
后面的事情便是我所看到了那些了。她默默地倾听,默默地观察,默默地改变,从一个只能拿底薪的小业务员跳上地区经理助理的职位。她挣扎过,也试图反抗过,最终只能屈从。
“姓孙的威胁过你?”我傻傻地问了一句。
“没有,是我自愿的,其实自愿不自愿,结果都一样,不是吗?”说这些时,小美脸上浮起苦涩的笑,眼里已经没有了泪光,吞云吐雾的样子看上去比刚才坦然了许多。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我像情人一样爱你?”我忍不住抛出了这个让我困惑了许久的问题,这故事里似乎找不到谁有资格做那个小美刻意让我模仿的“情人”。
“他是我高中的语文老师,在我几乎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是他给了我最多的帮助,不然凭着我爸爸偷偷给我的那点钱是没法读完高中的,考上大学时,他坚持拿出了一半的学费,不然我爸也凑不够。”小美有些玩世不恭的情,忽然变得庄重起来,言语间也弥漫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温情与哀怨。
“我大学二年级暑假时偷偷跑去看他,说我想毕业后回去和他在一起,他拒绝了,说他有家,说我应该有更好的前途。我知道他老婆住在几十里路外的镇子上,但是他没有孩子,也很少回家去,我知道他根本不幸福”小美低下头,捏索着手里刚刚捻灭的烟蒂。
“我哭着跟他说:等我毕业了,给你生孩子吧,我不要求你跟她分开了!”小美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眼前浮现出五年多前的那个下午,鄂北山村茂密的玉米地里凄婉的一幕:
长发披肩的小美站在一脸书生气手足无措的彭老师面前,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裤,铺在草地上,当她赤条条地把自己美玉般清纯无暇的肉体展露给暗恋的他时,彭老师却扑通一下跪倒在小美面前,搂住她的腿,失声痛哭。午后灼热的阳光透过茂盛的玉米丛,照在两人身上,小美静静地躺在自己用衣服铺就的“婚床”上,等待着心爱的他进入自己圣洁的处女之身,等待着自己结束处女时代,成为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