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其他几名明星呆呆地站在山谷中,看着还在冒着浓洇的半截飞机,心已经沉到了谷底。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飞机坠落,后半截机身幸好扎在茂密的原始大森林中,机尾挂在高高的树杈上。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几个明星从树上弄下来,这小半截机尾中坐了八个人,飞机爆炸时整个机身都炸得粉醉,只有这小半机尾坠下来,而且幸运地落在了树林中,可是靠前坐位的办公室老马,被飞机爆炸时的碎片削去了半个脑袋,脑浆流了一肩一背,早就死了,坐在他旁边的我,倒是毫发无伤,只是吓掉了半条命。而坐在后面坐位和几个小明星聊得兴高彩烈的小赵,也死了。飞机落下来时,一枝被劈断的尖锐的树枝紧贴着前边的座位像杆枪似的扎透了机尾,而小赵就被树枝穿腹而过,钉在了座位上。由于惯性,飞机仍然向下滑动,树干越往下越粗,插入他腹部的树干已有碗口粗,如果不是我及时把坐在他旁边的蔡依玲拉开,她一定已经吓疯了。
蔡依玲是当时就坐在我旁边,她是一个颀长、俊美的少女。她的脸庞是椭圆的、白皙的、晶莹得好像透明的玉石。眉毛很长、很黑,浓秀地渗入了鬓角。而最漂亮的还是她那双有些轻佻的嫣然动人的眼睛。她不爱和我讲话,牛仔裤下圆滚滚。翘挺挺的臀部,苗苗条条只有一尺七八的小蛮腰,还有那对骄傲耸立的乳房。当我把她从树上背下来时,她对我感激涕零,而我心中只萦绕着她娇躯趴在我身上时的感觉,倒没觉得累。
我第二个背下来的是陈好,她的身体,也真发育得太完全,穿的虽是普通的职业装,但在我的前面一步一步的走过时,非但她的肥突的后部,紧密的腰部,和斜圆的胫部的曲线,看得要簇生异想,就是她的两只圆而且软的肩膊,多看一歇,也要使我色心大发。更多小说 LTXSFB.cOm立在她的前面和她讲话时,则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那一个隆正的鼻尖,那一张红白相间的嫩脸,和因走路走得气急,一呼一吸涨落得特别快的那个高突的胸脯,又要使我着迷。还有她那一头不曾剪去的黑发,虽已是个妇人,可始终留着一头长发,看起来,又格外的动人。尤其是那两片肥臀,攸然向上收扰到柔软的细腰,它们的丰满和谐跟纤柔动人的腰肢配在一起,形成她全身最完美的部分。
第三个是李文,她长了一张瓜子脸,尖尖的下巴,一双单凤眼,小脸上还有几颗雀斑,小鼻子长得笔直,身材瘦瘦的,穿紧身裤时绷得紧紧的小屁股,乳房不大,可是人长得俏皮可爱,平常和我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很合得来。她的身子真的很轻,背在身上几乎没什么重量。
最后三个是一块下来的,因为火已经快烧过来了。这三个幸存者也是两个女人,曹颖,她虽已29岁,可是一张娃娃脸看来还像个女孩子,只是臀部更丰盈了些,薄薄的红唇,乌黑的杏眼,无论你什么时候看到她,她总是白白净净的,柔嫩而白净,连耳后的皮肤都是细嫩白净的,纯净的像水。另一个长得眉目清秀,唇白齿红,唇上还有着少女的绒毛,身材虽然还带着点婴儿肥,可也却娇小玲珑。她叫张韶函, 第三个是机组唯一的幸存者,高贵漂亮的李小潞,丰胸圆臀,长腿细腰,脸蛋儿又白又嫩的,甜甜的小嘴,一笑两个酒涡儿。
曹颖胁下被爆炸碎片击伤,流了不少血,脸色苍白,周身乏力,我带着她们两个下来,真费了一番周折,结果连我和张韶函也被树枝刮伤了头脸和手脚。
我们七个人喘息着跑到山坡上,望着被火焰吞噬的飞机发怔,李文和张韶函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我是唯一的男人,在此非常时刻,自然要发挥主导作用,我背着快要昏迷的曹颖,领着大家找到向阳的一处山坡,这里林深树密,郁郁葱葱,且绝无路径,我们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找到了块比较开阔的地方,这里野草不多,大多是石头,清潺潺的泉水不在石隙下欢鸣,在几处地方积水较多,成了一汪清澈透底的水泊,水中游荡着几尾小鱼。
水源上游,天然形成的一处山洞,却并不深,只在几十平米,由于处在向阳处,所以十分干躁。
我叫大家坐下歇息,又喂了曹颖些水,她的伤口还在流血,必须要包扎一下,我叫陈好和蔡依玲帮她包扎伤口,今天蔡依玲穿了一袭白色的长裙,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和她说了一声,就从裙尾扯下一大块,用来给曹颖包扎,这一来她的长裙成了超短裙,露出一双健美笔直的长腿,羞得她俏脸绯红。
可是曹颖虽然伤势其实并不重,可是血染层衣,她们竟然吓得花容失色,软手软脚的动弹不得,我只好厚着脸皮过去自己动手。我先帮曹颖褪去上衣裳,白晰娇嫩的少妇身躯呈现在我面前,那对温润玉兔似的乳房让我心头乱跳,直咽唾液,脸上还得故作镇静。曹颖虽然有些晕眩,但是JASON 仍然清楚,被我剥光上衣这般摆弄,苍白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些红晕,羞涩地闭上眼,干脆眼不见为净了。
我定下,用手绢蘸着水,一点点清洗她的伤口,她伏在我腿上时不时的一阵颤抖,咬牙强忍着不叫出声来,一对玉兔也颤颤巍巍的,真是迷人,只可惜这时我却无福消受这香艳的滋味。伤口清理干净,我用裙布把她的伤口包扎起来,期间自然不免碰到她的酥胸玉乳,只是她故作不知,我也故作无知罢了。
眼看日正当空,我少不得安慰大家,政府很快就会派人来救我们,大家尽管放心之类的话,今晚只怕要宿在这里,虽然正是秋初,白天尚不太冷,但是在这儿呆着三两天怕是免不了了,叫大家在附近采些柔软的野草,铺在石洞中,否则晚上要睡冰石板,怕是受不了。又嘱咐大家不要走远,刚才一路过来,就看到两条草蛇,吓得众姐妹花容失色,这里林深树密,可能还有大型的野兽,叫大家当心。
我把曹颖安置在洞中,叫张韶函看护她,又去采了些松香、松枝和往年落下的厚厚的枯松针,用打火机点着,生了堆火,这才坐下来喘口气。
这时大家已是饥肠露露,几个女人都拿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男人歹命啊,我无可奈何地站起来,在林中折了枝韧而长的树干,把一头劈开,用随身带的小刀,削得尖尖的,到林中打猎。
可怜我也是城市中的人,只会上松树摘些松果,在树下认得野菜、蘑菇,哪里打过猎,这一路倒是见到些野兔、野鸡、狍子、獐子之类的动物,可是还没等我打,就跑掉了,有几次还看到几条粗大的毒蛇,吓得我动也不敢动,幸好它们也未攻击我,懒洋洋地游过去了。
眼看太阳快下山了,我累得走不动了,坐在树下虬须突盘的树根上休息,这时一只肥肥的狍子居然跑到我面前不远处,好像没把我当回事似的,我屏住呼吸,好慢好慢地举起木枪,忽地一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连人都扑了过去,居然一枪把狍子穿在地上,我兴高彩烈地抱起死去的狍子,竟有八九斤重,等我赶回山洞,女人们一阵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