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殒落城市之永育路十六巷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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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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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着湘妤消失在黑夜中,淡淡的惆怅无声地漂荡。01bz.cc

    她的最后一句话,给我无限地遐想。

    给我一点时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含意呢?

    是要我给她一点时间来确定我与她的感情,亦或是给她一点时间来接受我与她的感情。

    两者意义完全不同。

    如果是「确定」感情,那么我们只差「情侣」关系的确立,仅有一步之隔;如果是「接受」感情,那我们根本就还没有在一起。

    不管是哪一个答案,似乎都不是交往的含意……

    或许,我真的不应该先做爱再告白。但那种时候哪里能容许我不提枪上马,简直连禽兽都不如。我想,应该是我对于谈恋爱这档事,累积的经验过少,以至于无法分辨她想表达的真正涵意吧?

    想到这,就不知不觉地回忆我上段的恋情,如果不是前女友说分手时自己那撕裂的心痛,我甚至还不知道我和她是真的在交往。不得不说,纯粹的肉体关系偶尔带点男女朋友的情怀,或多或少都会有「炮友」的感觉,无可置疑。

    遗憾的是,湘妤离开之前,我没机会从她的口中得到我们两正式人交往的话语或承诺。毕竟,目前是单身的我,对于确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异常执着。虽然,我知道她给我自在的舒服感仍未消失,但总觉得这不太像是爱情的滋味。

    是因为,我不懂爱情?

    还是,我对于我们的未来没有要求吗?

    让她觉得尽管牵起她的手,却像是郊游,终有一天,要放开她的手。

    不可思议?刚刚我明明还对她很激情,一转眼她才离开,我对她的情欲就瞬间退散,消失无踪。

    「可能是我太累了吧……」我自言自语帮自己找藉口,「净是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洗个澡,早点睡吧。」

    心中,是一股烦躁的气闷,想找点事情来发泄一下。对了!我想起还有一件事情可做!

    在回房间休息前,找那个人来算算帐。

    我走回到住的那层楼,没进家门,而是敲起隔壁蓓樱的房门。

    咚!咚!咚!

    没人应门。

    怪……她应该是在家才对,怎么不出来应门呢?难不成,是故意不出来的吗?

    这女人!

    我又再次敲打起她的房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疯狂的敲门声,还不能让她忍受不了地出来应门吗……

    「语洛学长……」有个好的声音从左后方问我,「你找我有事吗?」

    询问的声响并非从房门内传来,而是出现在我身后。我转过头,发现蓓樱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我,嘴唇不明显地的抖动着。好像对我现在的举动,感到无比的期待——

    对!就是期待。

    「你……」我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回房门,然后再转回去看她,纳闷地问她说:「你……刚刚不是在家吗?」

    「噗!」她捂着嘴不顾形象地笑起来,「哈哈……学长,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刚刚在家吗?」

    美丽的五官下,有着一丝疲倦。身上的服装,带有灰尘的附着。她晃着她的购物手提袋,对我宣示她采购而来的战利品。

    真是太尴尬了。

    没想到,她居然不在家。也就是说,刚才我与湘妤在房间里的性爱活动,她并没有偷窥。而是因为我看到了那道裂缝,疑心生暗鬼,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她在偷看我。

    「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蓓樱缓了口气,盯着我的眼眸客套地问:「瞧你这么慌张地敲我房门。」

    但我知道她心里头绝对不是这样想。说不定,是在期待我要对她做出什么邪恶的举动。

    「没……没事了。」我下意识地避开她的注视。

    她走向我,舔起嘴唇低声说:「真的没事……」

    倏地,她的鼻尖微微抽动,恍然大悟地说:「学长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喔……我懂了,原来是学长以为我刚刚在偷窥你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懂。」我装聋作哑地说。

    女人,果然天生就是灵敏的动物。光从我身上的味道与反应,便能大概地把我发生的事情给推论出来。

    「真是太可惜了……」她略显失望,不甘心地说:「没看到学长最真实的样子。」

    「你说什么啊?别乱说。」

    「一想到学长最真实的模样……」她吐出舌尖挑逗我,「我,我就感觉到非常兴奋……呢。」

    「咕噜。」我吞了口口水。

    她不经意地又问说:「不知道学长做爱时,是不是一边抽插别的女人,一边想着我呢?呵呵,学长脑中幻想的画面,我好想知道喔。」

    又被她给说中。

    与湘妤做爱的时候,一开始是认为她在偷窥,脑海中出现她在墙后的举动画面,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产生想虐待蓓樱的念头。

    打算撒尿在她脸上、嘴里,彻底地给她羞辱,然后在她面前把精液射进到湘妤的体内,满足自己的施虐情绪,让蓓樱臣服于自己的脚底,恳求我给她一个痛快。如果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忍耐不住一下子喷出来了。

    「我……我才没有!」我结巴地反驳。

    「有也好,没有也罢……」她一副无所谓模样,讲出来的话却是尖锐无比,「你嘴巴上明明说不喜欢被偷窥,可是真正发生被人窥视的时候,却还是继续和另外一半做爱,完全不在乎彼此全身上下都被人给看光……」

    「语洛学长,难道你不清楚,女人可是非常讨人厌的生物……喔。尤其,是在面对自己抱有好感的人,更是如此……」

    我的冷汗瞬间从毛细孔被逼了出来。

    「若是对方知道本应是私人隐密的性爱被他人给偷窥,并且,自己的伴侣虽然不是出自于『本意』,但也有参与进来的话……」蓓樱话语一转,「她做何感想呢?」

    蓓樱说的话有如钢钉般扎入我的心脏,身体一时间抽蓄起来。更多小说 LTXSFB.cOm我无法辩驳,因为方才的自己的确如她所言,为了贪图肉体的片刻欢愉,在不经意间背叛了对方。

    「你……你没有证据。」我试图做出最后的无谓抵抗。

    「何必需要证据……」她盯着我,把我完全看透地说:「因为我们是相同世界的人啊!我能完全理解你的行为模式以及想法……」

    「住口!」

    「你别想否……」

    她话没有说完,我就闪过她,迅速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内……自以为这样,就能逃避「背叛」产生的心灵枷锁。

    可惜,我错了,大错特错。蓓樱的一番话,让我陷入更深的罪恶深渊,万劫不复。导致隔天,我染上重感冒,瘫倒在床上不醒人事。本来还拟定计划,这周末要回家一趟。没料到这个变数,打乱我的行程。

    更没有想到,一个我想见,又不太愿意见到的人出现了……是我生命里,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

    沈绫。

    沈绫,我上一任女友,交往差不多两年半,因为我记不得我们交往的正确时间点。没办法,要不是跟她分手,还真不知道我们两人是情侣。

    她的长相并非出众,也不爱梳妆打扮,我却钟情于此,乐此不疲。她的个性算是温柔婉约的小女人,却偏偏又伶牙俐齿,语不惊人死不休。过去我们交往的过程中,大半都处于一种别扭的情绪。

    她的优点,莫过于她的独立。与她相处时,不用特别去为彼此烦恼,我们两人那时都非常忙碌,但需要的时候又能在适时出现,相互依伴。

    总归一句话:她真的是个好女人。

    除去上述理由外,我与她另外一个羁绊就是相识超过十年岁月,严格来说就是一般人所云「青梅竹马」。也因为如此,我们两人的感情,建立在友情之上,永远无法越过爱情的瓶颈。就算到达了肉体关系,到最后发现仅是友情建构而成的,以至于恋情无疾而终。

    「因为我们彼此太熟了,缺乏恋人该有的那种秘感。」这是我修饰后的答案。原话是:「老娘连你屁眼上有几根毛都一清二楚。我喜欢与你做爱的快感,可是我没办法爱你。」

    挺夸张的说词,但是事实。

    分手后,心痛归心痛,没少伤心难过及流泪。不过,我们却不同于一般的情侣,就此打死互不相往来,见面成了熟悉的陌生人。反倒是保持着相当密切的关系,甚至是双方的家庭,到现在还维系不错的友谊。

    「你……你怎么跑来了?」我感冒的第二天,星期六下午,这女人突然出现在我住的地方。

    果然!

    早知道昨天就不应该打电话回家,更不该把自己重感冒的这件事情说出来。

    马上,家里就派出兵马来慰问。

    虽然看到她蛮开心的,但也有点恼怒。如果知道她会来,我就不需要拖着自己病厌厌的身体外出觅食。

    更过分的是,她听见我回来了,却没空理我,仍是专心地在她的游戏世界笑傲江湖,当然是开修改器。她头也没回地说:「喏!你回来了啊?我听你妈说你重感冒了,就跑过来找你来,还顺便帮你带了点食物过来……只不过因为等不到你,所以我先开动了。反正你正在感冒,食欲应该也不是很好吧……」

    我忽然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因为我看见了我那张专门用来吃饭的小茶几,上头杯盘狼藉。唯一让我觉得她所说要给我吃的食物,就是茶几上那碗浮满辣油喝到一半的汤。

    天杀的!她明知道我不敢吃辣的!

    她还不忘补我一刀又说:「这家韩式豆芽豆腐汤,是韩国人感冒时的营养圣品,但我觉得多加点辣才会好喝,你就不用感谢我啦!」

    「沈绫!」

    两个字的名字还是没有三个字来的有劲道,气势的表达略显不够。

    吼完才发觉到整个肺部火辣辣地灼疼,痛到冷汗直流。

    「语洛,你的脾气还是和过去一样呢……」她转过身来淡淡地说:「看来就算你当完兵回来念研究所一学期了,也没有什么改变。」

    又把我当作小孩子看待。我忍不住回呛说:「你没听说过『牛牵到北京还是牛』这句话吗?就算牵到青康藏高原或是马里亚纳海沟,牛还是一样是牛。个性这档事,不是说变就变。」

    「我可以理解为『狗改不了吃屎』吗?哈哈。」

    「你……」

    我不是气到说不出话,而是她嘲讽我的同时,给了我一个大大地拥抱,把额头贴住我的额头,松了口气安心地说:「嗯……还好没有发烧。」

    我觉得一阵温暖。

    每次面对她,就能发现自己内心的一部分寂寞,莫名妙地被她给补满了。

    好像口渴很久的人喝到水,那种畅快是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我承认,她出现的真是时候。此时的我,除了需要一个能照顾我的人外,还需要一个能分担我情绪的人。

    「谢谢你。」

    啪!

    她拍了我的头说:「少恶心巴拉装客气了。」

    「我是病人耶……」我抗议地说:「你怎么可以打我呢?」

    「不然哩,你想打回来啊?」她挺起胸膛,指着自己的脸颊说:「打啊,有种你就一巴掌打我,把我打死啊!」

    又不是在演三流八点档连续剧。

    「你知道我不打女人的,咳咳。」我把手抵住胸口,似乎有点气喘。

    瞬间,闹剧结束。她赶紧拍拍我的背部,紧张地关心说:「没事吧?」

    「咳咳咳……还好。」

    「嗯……还是赶快吃点热的东西吧……」她不知道从哪来变出一个保温桶,和蔼地说:「里面有你妈帮你准备的食物和热汤,赶快来吃吧。」

    我心头又是一阵温意流过。

    吃饭的同时,我的话闸子整个打开,不断地诉说从开学以来发生的事情。像是蓓樱、湘妤,与她们发生的私密事情也没遗漏。

    我知道绫不会在乎或吃醋这些事情,而且还会给我一个我想要的答案。

    「那个叫『蓓樱』的女生可爱吗?」这是绫听完我的烦恼后,第一个直觉地反应。

    「喂……」我吐槽她,「重点不在这哩,好吗?」

    「没办法……」绫一脸莫可奈何,「你知道我对于喜爱SM游戏的可爱小女生,向来没有抵抗力的。严格来说,有着异于常人的喜好,你忘了吗?」

    「呿……萝莉控。」

    「不对!我不接受这个形容词。」她毫不妥协地反驳我,理直气壮地又说:「我是喜欢体态娇小的女孩子,但绝对不是萝莉控,这两者有着极大的不同。」

    话说回来,如果她没有提起,我还真不想在她面前提到这件事,总认为这词汇是个禁忌……绫这个女人,对于体态娇小的女孩有着莫名的爱恋,仅为喜爱而已。再来就是跟我一样,眷恋在SM的世界里。我的性癖,也是因为她才发掘出来的。

    「对我来说,都一样啦。」

    「差很多好咩……」她耸肩停止和我的争论,回归到原本的话题:「算了,这不是我们要讨论的问题。反正,既然你不愿意接受她,不如让给我吧?」

    当下,我直接回呛她说:「我有说我不要吗?」

    糟糕!太冲动了。

    「大男人主义……」她满脸不屑地,「碗里还捧着,碗外的也不放过,你难不成想搞后宫喔……啧啧,男人果然是自私的。唉唉……多P,一直都是男人的梦想啊!」

    她莫名妙地感慨起来。

    「才……才没有哩。」连忙转移话题,我随即问:「怪,对于我与湘妤,你怎么什么想法都不表达呢?」

    绫看着我,眼充满嘲讽地笑说:「想要我嘲笑你早泄吗?噗!哈哈……」

    「够了喔……除了这点以外啦!」我白了她一眼。

    「不予置评……」她的表情高深莫测地回答:「硬要说的话。其实,你早就知道答案,只是你不愿意去承认罢了。啧啧,你果然一点都没变。」

    完全听不懂她讲的话,继续追问:「什么意思?我不懂……」

    「不懂就算了,以后你就会懂的。」

    我满脸疑惑说:「再跟我说一次答案吧?」

    「我不要。」

    「真的不要?」

    「真的不要!」她很坚决。

    「你不说,我就强迫你说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我这句话没经过大脑就冲出来。或者应该说,以前我总是常常对她说这句话。

    「强迫我?要是以前,你不会说『强迫』,而是『强暴』吧……然后就直接扑上来把我就地正法,干到我说出你想要的答案……」绫捂住嘴不停地窃笑,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地挑衅说:「不过现在,我知道你不敢。」

    这女人,难道忘了我最厌恶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我知道你不敢。」

    「唔!」

    我有如饿虎扑羊,直接就把绫给压倒在地上。两只手扣住她的左右手腕,厚重的唇将她牢牢堵住。激吻的同时,我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用自己的双腿把她给固定住,让她无法挣脱我的束缚。

    整个过程,迅雷不及掩耳,仿佛在瞬间完成。

    我松开他的唇,低喃地洞吓她说:「怕了吧?现在跟我说还来得及喔。」

    「来啊!谁怕你啊!」绫毫无畏惧地说。她凝视着粗鲁把她压在下身我说:「呦……挺粗暴的……你敢继续吗?」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牙尖齿利地对我冷潮热讽。

    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改用右手箝制住她的双手,左手则是猴急地把外裤连内裤一同脱下。接着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我的内裤塞进绫的小嘴内,以强硬的力道,一点一点的把我的内裤塞进去,直到内裤无法塞入后,才松开手。

    绫一双幼眉轻皱起来,似乎对我的汗臭味产生抗拒。

    女性天生洁癖,对她们而言,有着男人汗臭的内裤和袜子都会使她们感到反感。我是故意用自己的内裤塞进她的口腔,一半理由是满足自己大男人的心态;另一理由则是过去的她,从来都不肯让我这样做,所以我不曾尝试过。

    今天,我终于能够得偿所望。

    我阳具已经展现雄姿,尽管我现在身体微恙。青筋冒出的残忍肉棒,被日光灯渲染成淫亮的紫红色。昂起的龟头刻意地在她的眼前晃动,虎视眈眈着。

    最后的防线在眨眼中被我给瓦解。为了便宜行事,上半身完全没动,只有拉下她的外裤,然后隔着内裤蹂躏她的私处。

    耻辱和难受的情,同时浮现在绫的面容上。虽想她忍住,不过口腔传来的闷声与扭曲的表情仍掩饰不了她的苦楚。

    有股情绪正渐渐地萌芽。

    指尖感受到淡薄的湿润。是本能启动的防御机制,亦或是她对「被我强暴」这档事,还依旧有着异常的偏好吗?

    只知道,我现在想要强暴她,占据她的身体和破坏她的心灵。

    就算我们分隔了一段时间,现在也已经不是男女朋友。可是刻划在骨子里的灵魂记忆,不能被抹灭消去。我的身体对她存有反应,是忠诚的。

    对,我勃起了!

    再次抚摸她的娇躯,是陌生,也有熟悉。仿佛回到过去,没有经历过社会洗炼的自己,贪求她的肉体,少了感情,而实际上仅是想玩弄她,用她的肉体来发泄自己年轻气盛的情欲。

    其实……她也是如此,我们同出一辙。

    而现在,不过是重温旧梦而已……

    我扶着龟头,对准她的肉穴,狠狠地推了进去。一种脱颖而出的畅快,弥漫在我心海。

    「呜!」她哀鸣了一声,凄惨可怜。却不知苦痛正是催化剂,使她硬是抬起臀部,让我插入到最深处。

    「请不要温柔地对待我……」这是她眼中透露出坚决讯息,「用力干我!对,没错!使力地淫奸我吧!把我给玩坏!」

    我们四目交接的同时,这个讯息也流进我的脑袋中。驱使着我,开始对她疯狂地抽插。凶器在她眼前直进直出,故意碰撞发出啪搭啪搭的拍打声响,想要给她彻底地羞辱。

    「呜……呜……呜呜……」绫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我的抽插下,发出不受控制的悲鸣。意外的是,我听起来却十分悦耳。

    把她口中的内裤给取出,像个征服者一样看着她。

    「你就这点本事吗?」绫像是想我更激烈残忍地对待她,不服输地说:「让我投降还早的很呢。」

    啪!

    我松开对她手的拘束,阳具抽出,接着翻转她的身躯。把她的手板到身后,压迫她的脸紧贴地板上,扶起她的屁股,从后面插入。同时,用空闲的那只手,往绫的圆润的臀部上抽打。

    一开始,她还能咬着牙不理不睬地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是不喊出声音来。可差不多抽了一、二十下的时候,她就再也熬不住了,两片嫩臀肿胀发烫,尽是嫣红。

    「啊!嗯!啊呀!噫呀!」

    一下抽打,一下抽送。两种刺激下产生的声响,是不同的滋味。

    绫持续被我抽打,就算我的手有感觉到疼痛,依旧没有停止。只见她的唇角冒出殷红的血丝,小巧的鼻头微微冒着汗,珍珠般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眸旁不断地流下。

    「呜呜……嗯啊!喔呀……啊!」

    手掌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娇躯止不住地打颤,连细长的睫毛也跟着微微抖动了。口和鼻腔里的痛苦哀嚎,形成一种属于她的独特呻吟,再加上下体的打桩声响,羞耻的苦痛三重奏,还不停息地演奏着。

    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原本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心绪,悄然地被挖掘出来。曾几何时,自己忘却了这份真实的感觉,而把它牢牢地锁在灵魂的最暗处。

    是因为去当兵、进社会,处于外在环境的压迫下,舍弃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戴上的假面具,浑浑噩噩地过着平淡谦和的生活。

    我看到蓓樱感觉到恐惧,大概就是因为像是看到过去的自己。太真实、太血淋淋,以至于我无法接受她,不能接受真正的自己。

    才会有这么矛盾的情绪,如此诡谲的反应,及举止动作。

    「喝……呼……啊!」我发出野兽般的喘息。

    「不要……」滚烫精液在同时一滴不漏地射进绫的阴道内。她也发出求饶般的哀语。强暴的恶行,让她泛着泪光,有点哽咽地说:「饶了我吧……」

    这时,绫的臀部遍布着一道道的掌痕。白皙的肌肤配上嫣红的拍打,妖艳又美丽。

    诚如蓓樱所言:「男人被口交完,不外乎就是想要对女人口爆或颜射。」

    可是我并不是这样想。有时候,口交是另外一种羞辱的调教,正如我现在打算做的,抽出白浊交杂淡淡血丝的肉棒,命令绫说:「给我舔干净!」

    绫虚脱般的垂着头,大口地喘气,无力去实行我的命令。我残忍拉起她的头发,捏紧她的鼻子,撬开她的嘴,把黏糊糊沾满腥臭汁液的阳具,抵在她的嘴唇上,并且冷酷地说:「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厌恶呕吐的感觉出现在绫的面容上。她无从抵抗,只虚弱地发着「呜!唔!呜!唔!」的声响,把我的肉棒吞进口腔中。

    我紧扣着绫的头,奋力顶入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然后扭动我的腰,顶得她前后晃动,墨色长发也跟着飘动,任凭我恣意摧残。

    我口中喊着:「啊!啊!绫,味道好吗?」

    随后拔出肉棒,像是征服般,缓慢地在绫惨白的脸庞上,用那沾染恶心混合液体的阳具,左右拍打。

    「恶……咳……呜……咳……」绫虚弱地喘气。

    我的阳具没有软化的迹象,一跳一跳地展现活力。我把她软绵绵地胴体给翻正,提起她的一只脚,半跪姿地对准她,接着是火热黏稠的物品顶在她刚刚饱受摧残的羞耻部位上。

    不自禁地,从绫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道急促尖叫:「天啊!你……还要?」

    听到这,我下贱的话语从她耳边响起说:「我要干到你晕过去。」腰一挺,肉棒梅开二度,整根钉钻进去。

    「啊……哦……好痛……啊……」绫痛哭流涕起来。

    就算方才刚结束,可是马上又再来一次,我相信她是受不了的,尤其是这个姿势。虽然肉穴里面仍然湿润,我却感觉到比前一次还要难以动作,光是插入她的深处,就好像是硬用棍状物强行贯串她的身体。

    我也能感觉到疼痛,可是意外地有股爽快。

    她的求饶,却没有使我产生任何一丝心软,换来的我的阳具从阴户里面猛然拔出,二片娇嫩的阴唇被翻开,然后龟头再次顶在她的洞口,毫不留情地刺到她的阴道底端。

    瞬间,冰冷的汗水从发际冒出,尖挺的鼻头也跟着紧绷皱起。绫漂亮地脸蛋因剧痛而夸张的纠结,眼眸中的瞳孔收缩,原本干枯的泪水又如泉涌般地喷出。

    「呜啊!」她嘴巴张张合合,宛如缺氧鱼儿似的拼命吸吐。

    我继续抽插。这个姿势有点累人、有些疼痛,不过却能完全体会到暴力侵犯的快感。看到她粉红色的褶皱密穴,溢出方才糟蹋后的黏液,仿佛是美艳的鲜花绽放。

    我用手指捏住她的花蕊——阴蒂,粗鲁地扭转着。

    霎时间,阴道与阴核被同时袭击,竟然激发出绫的受虐情欲。腔道汩汩地淫水分泌,充分地润滑肉棒,迎合我的恶行。

    体内肉棒却是越来越狂暴,像是硬要把她的身体给捣烂一样,无止尽地侵犯不停地让她在清醒和晕眩之间徘徊。

    「不行……这样……会高潮……不行的……」绫智不清地胡言乱语着。她娇嫩的肉体开始抖动,呼吸起伏更急促。

    她睽违已久的高潮姿态,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不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发出绷紧的声音,她的嘴里发出「哦」的长声,就在我的恶行下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由僵硬到完全酥软,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持续许久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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