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殒落城市之永育路十六巷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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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暴露虐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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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想送湘妤回家的,但坳不过她的微笑婉拒,只好陪她去路口搭公车,默默地目送她离开。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严格说起来,我并不觉得意外。她是住在家里,又不是像我一样住外面。

    当她的父母看到半夜有男人送他们的女儿回家,多多少少都会有绯色想法,并不意外。

    不过也有例外,当年我晚上送沈绫回家时,她的妈妈直接跟我说:「语洛,你怎么不把她留在你家过夜呢?还是避孕的套子不够,要沈妈拿一点给你吗?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喔。在沈妈的眼里,你已经是我的儿子了……」

    「噗!」我简直没喷出一口血。

    沈妈的这席话彻底把我给打败。就算我们两家有十多年的交情,彼此之间感情很好,也不能说话这么直接吧!

    就不用说一旁的沈爸嘴角微翘,轻笑一声补刀地对我说:「哼,不错啊。语洛,你已经是成熟的男人啦,哪天改口叫我阿爸呢?跟沈爸说老实话,我家女儿的滋味怎么样呢?」

    这对葩夫妻轻描淡写地家常话语,根本就没有把「矜持」两字放在心上!

    「爹、娘,我很满意喔。」外加一根竖起的大拇指。

    甭需解释,这是沈绫的回答,没有其他人能够效仿。由此可见,沈绫从头到脚就是他们两位的女儿,根深蒂固地遗传基因完全骗不了人。

    至于我爸妈……也没好到哪里去。唉!有机会再说吧……

    那年,年纪青涩的我,不敢置信沈绫他们竟然是这样的家庭!直到后来一位知名作家拍了一部青春校园电影后,我才了解原来不是只有他们家如此异类。

    电影中男主角一家,父亲与儿子总喜欢光溜溜地在家中出没,甚至包括吃饭时间也不例外。试想着两根老二不时地再空气中摇动,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

    不得不说,他们家的母亲真是伟大。

    想到这,湘妤不愿意让我送她回家的这档事,内心也渐渐释怀……其实,每个家庭都有各自不同的特之处,只是因为看不到,所以才不知道罢了。

    胡思乱想的同时,我也走回到住的地方。没有太阳的温暖照射,夜晚比白天还要令我觉得寒冷,这样的气温下,窝在房间里取暖比较实在。不过,我抛下回去房间的念头,反而是不搭电梯改走楼梯,一层一层地漫步而行,听着自己咯哒咯哒的脚步回音,来到平时鲜少人经过的顶楼平台。

    打开安全门,右脚踏出去。一阵寒风吹拂袭来,孤独感油然而生。

    我没有抽烟的习惯,但此时却想点根烟来吸吸,享受一下吞云吐雾的快感,大概是受到太多电视电影的影响吧?

    一个知名网路作家曾写过:「抽烟,是把不好的空气吸进肺泡里,把不好的情绪给吐出来。既然都是不好的东西储存在胸膛里,那又何必去在意肺部累积的是什么东西呢。」

    话虽然这样说,也有觉得有道理,不过至今我仍是没去碰过任何一根烟,更不用说点起火来吞吐。漫无目的逛到护墙边,双手靠在冷冽的水泥块上,伸出头来眺望外面城市的夜景,脑海中不自觉地冒出一种思绪——

    有多少人,此时和我一样看着眼前的这片夜景呢?

    景色不美,灰漆漆的大楼林立,就算有灯火的点缀,仍比不上任意高处观赏景点的绚丽;吸进鼻腔的空气也不干净,充斥着车辆排放的废气味道;耳边不时地传来各种喧闹叫嚣,完全感受不到真正的宁静。

    可是,我却觉得这片的城市夜景,带有种深邃且秘地的涵义。仿佛人们一样,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污秽面?

    或着应该能解释说是白天不懂黑夜的美、身心健全永远就不了解身心残缺、正常的人们根本就无法体会我们这些对于性虐有着无比执着的人类。

    我很明白,湘妤不会迁就于我而改变,她身上我看见难以化解的固执个性,随着与她认识愈深,愈能剖悉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我想,终究我会为了配合她去埋葬自己的变态性癖,假设我们真的在一起。但是,单靠目前我对她的情感,能够持续一辈子吗?

    我不知道……

    然而,脑海中又冒出另外一位女性的影子——蓓樱,这位头次见面就在我眼前展露最真实模样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在我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虽然至今,依旧是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我到底是哪里吸引她呢?外表或内在,仍然不明。

    仅知道她这具处女的胴体,已经充分地享受过受虐给予的欢愉,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在现实世界中能遇到跟自己同类的女性,实在是不容易。

    此外,她更是打从开始就对我「一见钟情」,到现阶段的「喜欢」,让我有种开外挂或是修改器般,轻而易举地获得她的所有,却隐约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就算知道她是个能够接受并迎合我的女人,我又不敢保证自已有办法持续地爱她下去。她的个很棒的女人,但又不是我理想中成为伴侣的女性。

    这是一种很纠结的情绪,不仅仅是单纯的选择题,是一便是一,是二就是二的解答。是选择下去后,将面临许多的分支,不断不断地进行抉择……

    好像两条螺旋的双轨,不知道何时会碰触,何时会分离?

    「唉!」我叹了一口气。

    感情这道习题,怎么这么难以让人去洞悉呢?

    我转过身来,靠坐在水泥墙边,驱散纷乱的思绪,下意识地呈现放空状态,似乎是过了一小段的时间,脑袋混乱不清地我听见一道细微的机关声响——

    「喀!」

    顿时,我整个人惊醒!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应该是安全门打开时产生的声音。可是,现在都是什么时间了,怎么会有人出现在这里呢?

    难不成……又是个是像我一样的上顶楼吹冷风的异类吗?

    本能地翻身而起,左顾右盼地寻找掩蔽物,看到空旷的顶楼平台上,除了几个晒衣服的架子外,就仅有一个类似排气孔设计的四方型凸出的水泥体。当然,安全门后方的死角区域根本就不列入考虑,因为我知道跑过去肯定来不及。

    我连忙猫着腰,手脚并用快步地跑到水泥柱体的后面,侧身躲进从安全门那边看不清楚的黑暗地带。「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动作之矫捷,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已经退伍快两年,还有这般敏锐的身手。

    把身体藏好之后才恍然大悟,自己干嘛做这种莫名妙的傻事呢?

    又没有为非作歹,亦无杀人放火之虞,不就是在顶楼平台思考自己的人生,怎么搞得自己像是盗贼似的,躲躲藏藏。

    「嘎嘎嘎……」

    安全门渐渐地打开,尖锐嘶哑的摩擦声让我不是很舒服。虽然没看到来者何人,但却能确定开门的人力气不大。尽管安全门因为年久失修导致门绞缺乏润滑油而不好开启,仍不至于这么难以打开。

    除非,开门的人是位女性。

    毕竟,身为男人比较有力气,打开门相对快速,安全门发出的噪音时间也较少许多,不至于像此时这么费劲,仿佛花费不小的气力。

    果然,我答对了!

    「我们到了喔。」传进我耳里的是一股熟悉的女孩声音。悦耳的嗓音,以及她那独特的口吻,这声音的主人是我认识的人。

    难道是……

    我偷偷地把头伸出去确认自己的想法,瞳孔投射进来者是谁后,我整个人目瞪口呆,不敢直接大剌剌地走出去。这时,我衷心地感谢起都市特有的光害。虽然使人们变相地失去观赏星空地美丽,却能让我看清声音主人的面貌——

    蓓樱,真的是她!

    她的手中似乎握有一条链状金属物体,是从链子反射的银亮光线所推测的。

    只见她跨出安全门,拉了拉手中的金属链条,接着我突然惊讶地张大嘴,摒住了呼吸。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心跳夸张地跳动着,显示着我此时的情绪。

    「别发愣了,走吧!」蓓樱吩咐说着,语气中带有不容许抗拒的命令意味,似乎还有其他人。语毕,她把手中的绳炼微微一扯,有个人影从黑暗中逐渐清晰出来。

    什么!居然是是个女人!

    蓓樱像是遛狗出来散步般,牵着一位女性从安全门走出来。她手中金属链的延伸直到对方的脖颈,与一个红色的项圈结合成一体。不仅能控制对方的行动,达到禁锢的效果,还有种主人与宠物般上下阶级的分明。

    「啊!」女人吃痛地叫出声来。

    咦?等等,这个声音我似乎在哪里曾听见过。该不会是……

    对!就是那位教「张爱玲文学」的女教授!

    她没有我上次看到的女王气势,这次更像个性奴隶般,卑屈扭捏地顺从着蓓樱的命令。妩媚的眼中带有惶恐又渴望的情绪,在蓓樱的引领下缓慢前进。

    蓓樱正在对女教授野外调教,不是吧?

    说真的,野外暴露或是野外性交这两种类型我都有听闻过,也曾经尝试过,亦是许多人都会追求异类刺激的性爱方法。但野外调教这档事,还是我现实生活中初次碰见,而且是一种我听过、在文章或漫画中读过、A片里面看过却没有实际体验过的性虐游戏。

    就是把女人套上项圈,当作宠物般牵出门玩暴露调教。从口味较轻的暴露、或是被人视奸,到命令放尿、排泄及鞭打,甚至是户外自渎、轮奸与其他重口味的玩法,都是野外调教的领域。

    此外,还能依照不同的时间和地点,增添淫虐的道具。像是麻绳、堵口球,乳环,和按摩棒等外部装备,或是先强迫饮下利尿剂、灌肠等内部动作,让野外调教的淫戏更加多元有趣。

    不过,并非每个人都敢尝试这样的玩法,因为风险太大,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毕竟,现在的科技发达,尤其是拍摄的设备,随时随地都能直接录影,上传到网路。

    所以,我才没有机会去尝试看看……

    只见女教授全身的衣物仅有一件开敞的大衣,完全无法遮蔽她暴露的春光。

    里头是肉色的丝袜套在双腿上,乳头和小穴隐约地能看到,另外就是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鞋跟之高,看起来就是专门用于调教所特制的。

    她的上半身被一条长长的红色麻绳给缠绕。由脖颈的项圈为起点,红绳分双股套颈直直而下,隐没在股间。我推测胯下的绳索又向上绕到身后回到脖子,分成两侧再次来到胸前穿梭,才能如此紧实地捆绑她地娇躯。

    并且,以两团乳房的中间为中心,红色绳索来来回回地缠绕,使女教授的乳房给牢牢束紧,好让胸部被挤压地更大更丰满。

    透过微微地光线,我似乎可以看见女教授身上垄罩的黑暗逐渐散去,娇躯在受到寒风地触碰下,两粒蓓蕾本能地在半空中挺立起来,且不时地颤抖。而肉色的丝袜里,塞了三个塑胶方块,是红色、绿色及蓝色,指示灯皆闪亮着,各自附带上一条相同颜色的电线,埋藏到她的小腹当中。不用解释,保证是电动跳蛋。

    我猜,跳蛋应该是装设在阴蒂、小穴与肛门三处吧?毕竟上次看到她们搞百合淫戏时,女教授的三个敏感处早已被开发,都是赋予她快感的美妙地带。没有什么,比得上这三个敏感地带,还更容易累积欲望的愉悦。

    这时,女教授脸上的全是红潮,仿佛快要滴出水一般。脚步蹒跚地跨过安全门,翘起臀部不止地扭动,看得出来淫具已经把它们的效果给发挥出来。

    身体产生足够的情欲热度,一层白色的雾气从她的汗毛发出,令她在十一月也不至于因为寒冷的气温而感觉到不适。

    另外在大衣底下,我没有看到她的双手,想必是被反绑在身后,走路才会如此不平衡吧?

    女教授摇晃地走着,发出喀哒喀哒脆响的脚步声,边皱着眉边不住地流泄出因快感诞生的娇哼:「嗯呀……喔啊……嗯……呜呜……」

    「顶楼很刺激对吧?」蓓樱在一旁温柔地提醒她说,「老师……」

    「不……喔哼……不要……嗯呼……叫我……我老师……」女教授耻辱地央求着。「教师」这名词发挥出来的道德感,无形中给她某种特的压力。看得出来,如果不是她双手被反绑的话,这时肯定会把大衣给拉得紧紧,不让春光持续外泄。

    与我之前分析的结果不尽相同,女教授果真是来自于上流阶层的家庭,基本上那样家庭的家教相对较为严格。意外地也造成许多豪门出身的女人,在压抑的情绪中渐渐扭曲出变态的性癖好。

    「不行喔……老师……」她转身拉紧手中的链子,面对着女教授说:「别忘了调教一旦开始,你就是要完全地听从我所有的命令,哪怕是称呼你也不许有意见喔……」

    蓓樱停顿一下,像是开玩笑地又讲:「还是老师您想停止今天的调教呢?随时都可以喔。」

    「不……千万不要!」甫听到蓓樱想要停止对她的调教,欲火中烧的女教授紧张地连忙摇头,道歉说:「对不起,蓓樱主人。」

    「很好,那我们继续吧……」蓓樱走进女教授轻弹她硬挺的小乳头,像是对刚才她的行为做出些许惩戒,惹得后者受到刺激发出一声淫啼,随即她像是意犹未尽地命令地对女教授说:「作为刚刚你犯错的处罚,我决定要堵上你可爱却不礼貌的小嘴。喏,自己选一个吧?」

    她从口袋里取出两个不同类型堵口球。右手摆放中间充满洞洞的紫色小球,左右连结皮带扣环,是我很喜欢的堵口球类型,戴上后能大幅增加女人的媚态;左手掌则是一根黑色的软棒,两端同样有皮带扣环,戴上好能让女人有动物般的拟态,添增对主人服从的感觉。

    虽然两样道具外型不大相同,但都是能让女人戴上后无法闭上嘴且狂流口水的淫邪玩具。

    女教授支支吾吾许久,知道自己无可逃避,最终选择了那根黑色软棒的堵口球,自我加重惩罚的意味浓厚。而蓓樱则是小心翼翼地帮她装设上去。顿时,女教授就仿佛变成一头雌马。虽然少了该有的缰绳,不过还有蓓樱手上控制她行动的链子。

    脑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如果这时在女教授的头顶绑上一根红萝卜的话,她会不会跑起来呢?

    两人没有听见我脑中的妄想,依旧散步着。

    蓓樱显得一派轻松,她走路的步伐很慢,漫无目的地在顶楼闲逛起来。

    而女教授就好像训练有素的狗儿,默默地跟随着,不敢有任何意见。我甚至有种感觉,就算蓓樱没有牵着金属链子,女教授应该也是会乖乖地跟随她。

    不过,加链子以后,更能使女教授的受虐感提高。

    哇!霎时间,我突然有股顿悟……这难道就是蓓樱调教的模式吗?

    虽然我早知道蓓樱是女教授在性虐世界中名义上的主人,但碍于我每次遇见她时,她都是摆出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且把我当成主人恭奉着,哪怕是立刻暴力虐待她都可以。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浓厚的被虐属性里,夹杂着如此风格特立的施虐性格。

    蓓樱调教的手腕跟一般的男人截然不同。她深知作为性奴隶最急需的渴望为何,就算目前被虐的人是女教授,她也能完全理解对方的想法。然后,一点一点的,把对方的受虐情绪提高到顶峰,给女教授体验快要崩溃的膨胀虐欲。

    就像现在,女教授盲目地跟随着蓓樱的移动,不知道她何时才会开始对她的身体有动作。殊不知这种焦躁与煎熬的情绪,就是蓓樱刻意采用的施虐手段。起初,或许还不觉得有什么,等到时间一长,效果便会明显起来。

    比起赋予肉体的疼痛、刺激,这样的调教方法就像是用羽毛搔痒般,从骨子里都感觉到欲望的饥渴。

    女教授的动作渐渐地变慢,浑身不停地抖动。不晓得是天气冷造成的,亦是她身体的欲望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发出渴求的讯息,期望蓓樱能够对她做出些什么来。

    我想是后者。女教授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的样子。脸颊冒着汗珠,肌肤呈现绯红的色彩,还不时地两腿摩擦自己的根部,像是稍稍减缓难受,又好像饮鸠止渴般,堕落到煎熬交织的淫欲漩涡里。

    「呜呜……」她哀戚地呻吟,凝望着蓓樱的背影,似乎在请求什么事,眼逐渐迷离。「喔……呜呜……」

    蓓樱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央求,自顾自地走着。直到她手中的金属链子绷紧的时候,她才蓦然回首,露出很惊讶地表情,以及用软腻的语气对女教授说:「老师……你走不动了吗?」

    语毕,她猛然扯了一下链子,随即女教授哴呛几步,跪坐在地上,接着就看到女教授突然把头低下,从头到脚地发抖起来,一副快要忍耐不住的纠结模样。

    蓓樱则是步步靠近,逐渐清晰的脚步声让女教授像是受到惊慌般,不停地挣扎起来。无奈她的两手皆被反捆,想要有其他的动作都是徒劳无功,仅能把自己缩成一团,但是全身上下遏止不住地剧烈地反应。

    「怎么了吗?老师。」是刻意且做作的口吻。蓓樱根本就是知道女教授的胴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仍装做不知情的关心脸孔。

    女教授低头沉默不语,不停发出「呜呜」的低鸣。蓓樱左手轻轻地把手中的链子给拉紧,马上女教授便不受控制地被强迫把头抬起。她蹲下去,右手拍拍女教授的脸颊说:「到极限了吗?」

    女教授已经哭红双眼,颤抖地点点头。蓓樱嘴角上扬,闭起双眼,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好,可以了。」

    这句话就像是解除催眠的咒语。霎时间,女教授两眼瞪大,仿佛禁锢她的约束被彻底给破坏殆尽,散发出畅快的放松气息,呼的一声长长叹息后,接着就是的水声响起……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不用说,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教授失禁了。

    没想到,蓓樱对女教授野外调教的第一个指令,便是要她控制自己的排泄欲望,等到获得自己的允许,才能解脱放尿。比起强制令女人崩溃地排泄,这种调教手法相对较轻微,可是制造出来的爽快度却大大的增加。

    女教授的大衣底下冒出一片热气,飘荡在空气间消失无影。哗啦的水声一道道响起,急速喷射到水泥地上,看得出来已经忍耐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女教授抖动几下瘫软娇躯,才逐渐平息。

    蓓樱欣赏完她调教的杰作后,微笑地摸起女教授的头赞许地说:「老师,你做得很好喔。」

    这声嘉许的赞美,让女教授整张脸像是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缓缓地舒展开来……

    我能够理解,这就是品尝完如地狱的煎熬后,才能获得的天堂享受。不论是施虐者,亦或是受虐者,都是无比眷恋这样的情绪,才导致我们沉醉在这个世界里,无从彻底脱离。

    不过,我却没注意到,我和蓓樱她们靠得很近……我们的距离不到五公尺,而我还傻傻地把头给伸出,窥视她们的淫虐表演。享受着偷窥这场放尿调教带给我的喜乐,胸中澎拜的虐待情绪让我蠢蠢欲动,恨不得冲出去把他们两个人就地正法。

    可是我知道,这种事是不可能。

    或许是我的喘息声过大,以至于蓓樱像是捕捉到什么似地,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头转向我这里。随后,我与她的眼光正式对上。

    惨了!被发现了!

    我赶紧把头飞快地缩回水泥柱体后面,心脏狂烈的震动,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实在是太大意了,居然被她给发现!

    等待一会儿后,我脑内勾勒出的尴尬画面并未出现。蓓樱并没有走过来,或是采取必要的举动。只有听见她对女教授温柔地说:「老师,还能继续吗?」

    我又贼心不死地把头悄悄地伸出来。看着女教授的小嘴咬着这根软棒合不拢嘴,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她呼吸十分不顺畅,但仍艰难地点点头,眼闪闪发亮,仿佛已经迫不急待去迎接新一轮的调教。

    接着蓓樱把她给扶起。双手向前,解开皮索,把软棒从女教授的嘴里给掏出说:「老师,先喘喘气吧……」

    女教授咽了口口水,倔强地拒绝蓓樱的好意说:「主人,求您把我的小嘴给堵上吧……我知道您很喜欢我戴口球的模样。啊……」

    她又张开了嘴。

    而蓓樱没有执行她的请求,捧着她的两颊舔起她嘴角的口水,给她深深的一吻后,有些不满地嗔怒说:「老师……我是主人,还是你才是主人呢?没有奴隶会反过来命令主人的。现在,给我把嘴张开!」

    她拿出先前准备的另外一个紫色堵口球,粗鲁地塞进了表情欣喜的女教授嘴里,皮带扣紧,拉起金属链子命令说:「老师,今晚就让我好好看清你最真实的面貌吧!」

    说话的同时,不忘转头看了我这方向一眼,似乎在暗示我什么似的……

    喀哒!喀哒!

    两人走路的声音渐渐地传远。

    等她们走进安全门内后,我才敢放心地从水泥柱体后出来。蓓樱离开前的那番话,让我很在意。她这句话是在对女教授说呢?还是她真正想表达的人是我?

    然后,我看见安全门没有关上,里头是深邃的黑暗,就好像我房间内个那道缝隙,勾引着我继续偷窥下去!

    当下,我立即跟了上去。蓓樱的态度相当明显,我又不是白痴,怎能不知道她的思绪呢?

    放轻步伐来到安全门边,却发现她们还没有走远。我把头伸进去偷看一下,发现蓓樱与女教授正在楼梯间里,她提着一个我才方未见到的手提袋,嘴带笑容兴奋地说:「老师,让我帮你多装备几样道具吧。」

    也不顾女教授的任何反应,直接蹲下来把她的裤袜从股间给撕开。

    飒!

    布料被强硬扯开的声响,划破在空气间。

    「啊!」女教授大喊一声,随即把声音遏止在喉咙间。要知道,大楼内还有其他住户,这一声可能会引发其他人的关注。要是有人跑出来观看,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接着,蓓樱把三颗跳蛋拿开,收回到手提袋内。相对的,也从里面拿出两根电动按摩棒,挺熟悉的,应该就是女教授上次只用的那几支吧?

    少去跳蛋的震动,女教授淫靡的表情缓和许多,可是也浮现空虚的落寞感。

    不过,当她看到按摩棒的时候,两眼又为之一亮。

    很轻松的,在女教授丰沛且湿润的淫水下,按摩棒应声而入,整根塞进了她的双腿间。一根在前,一根在后,像是多出两条有颜色的尾巴。碰巧股间的红色绳索,刚好能固定按摩棒,使它们不轻易地掉出来。

    女教授先是发出满足地娇喘,接着露出不解的疑惑。似乎是在告诉蓓樱说,您不把开关给启动吗?

    蓓樱轻藐地看着女教授一眼,不对她的请求表示任何意见说:「老师,我在我住的那层楼梯口等你。」

    随后,她残酷地一把扯下女教授身上仅有的遮蔽风衣,自顾自地向下离去。

    这时的蓓樱,十足女王的架势,头也不回地离去,仿佛让女教授在这里自生自灭。

    和刚才在顶楼的温柔调教有着极大的反差,不光是我,连女教授都很意外她这个举动。更没想到蓓樱的第二个调教指令,会是如此的另类新颖,要女教授赤裸捆绑,独自走到我们住的那层。

    要知道,是二楼耶!

    而现在,我们是在顶楼,算是第八楼吧。这六层楼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此时的女教授可以选择的方法除了走楼梯外,就剩下搭乘电梯这种方法,才能让她顺利抵达我与蓓樱共同居住的那层楼。想也知道,女教授绝对不可能去搭电梯,那是自找死路。既然如此,就剩下走楼梯一途。

    要她以这种模样走楼梯,真得是一大考验啊!

    全身赤裸外加双手被捆绑,以及脚底的黑色高跟鞋,单这两个不利因素,无形中便增加她的困难度。别忘了还有塞满小穴和肛门的两根按摩棒,能不能顺利走路,都成了问题。更不用说,蓓樱的调教指令是要女教授独自抵达二楼,这实在是非常残忍的虐待手段!

    女教授呆若木鸡,听着蓓樱的脚步声逐渐离去。她最后终于死了心,吓到跪到地上,忍不住哭泣起来。

    「呜呜……呜呜……」听起来十分地哀凄。

    我却没有想帮助她的念头,倒是想看她如何达成任务,走到我们住的那一层楼。回头一个想法闪过,蓓樱这个调教指令,该不会是因为我的存在,她才敢这样要求呢?

    要这场暴露虐宴中担任第三者的我,监视女教授全程经过。就算遇到问题,她相信我也不会袖手旁观,肯定会去帮忙女教授。

    这么说来,我额外的出现,反而成为蓓樱调教中的隐形帮手吗?

    眼前是一个大坑洞,但我却义不容辞地跳进去。因为,我已经陷入到蓓樱的调教过程里,无法停止自己的情绪,只想继续看下去。

    而女教授独自跪在楼梯上哭泣,过了许久才站终于肯起来。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在浪费时间下去,可能会导致更悲惨的后果,只好一步一步挪着自己的身体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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