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我的脚程够快,到达目的地时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分鐘,一到门口就看见已经在座位上的煒光,我整理了一下因跑步而散乱的头发,便走了进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也不知道手机上有什么,他看得十分专注,连我坐在他对面都没有发现,我只好把手伸到他眼前挥了挥,并喊了声。
「嘿!」
「你来啦。」看到我后,他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收起来,开始翻阅菜单。
「看什么那么专心,连我来了都不知道?」我一边翻阅菜单一边问他,但其实在我心里不管他回答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不是谎言就好。
「也没什么,实验室的事罢了。」
「你们还没忙完啊?」
「嗯,不过最多再一个礼拜就可以全部结束了。」
「这样啊。」我很快的想好要点什么,便问他:「你决定好了吗?」
「好了,你要吃什么?」
「这个。」我将菜单推到他面前,并指了我要的餐点,还特别强调饮料要加冰加大。
「好。」说完,他伸手招来了服务员进行点餐。
在他们确认餐点的间隙,我拿起手机点开le,原本是想确认有没有漏掉没回的讯息,却意外看到王墨在半小时前更新了他的封面,是一张星空的照片,一颗一颗闪亮的星星佈满在黑色的夜空中,很壮观、很漂亮。
「想什么呢?」突然,煒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回过来才发现不知何时服务员已经离开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吶你看,很漂亮欸。」我将手机放在他面前。
「星空啊,这应该是在山上拍的哦。」他拿起来仔细的看了一下,就又把手机还回来了。
「虽然只是照片,却好像真的可以看到那些星星一闪一闪的。」我继续看着那张照片。
「你看起来很想去呢。」
「当然啊,亲眼看到这样的场景会很感动吧。」我又看了一眼那张照片,才把手机收起来。
「那我们找个时间去吧!」他笑着对我说。
「你认真的?」虽然知道他不会随便开这种玩笑,但我还是忍不住再和他确认一次。
「嗯。」他拿起旁边的绿茶喝了一口,又接着说:「不过要再等我一阵子,我把实验室的工作结束后再跟骆阳他们约时间。」
「可是骆阳跟明瑄都在实习耶,他们会答应吗?」
「他们实习是白天的事,看星星是晚上应该没衝突吧。」
「也是,好期待哦。」光是想到抬起头就能看到整片星空,运气好一点搞不好还能看到流星,就觉得好幸福。
「好了,快吃饭吧。」刚刚光顾着聊天,我们的餐点已经放在桌边一阵子了,煒光便催促我赶紧吃。
煒光今天约的这间餐厅我们很久以前也有来过,不过印象中我对这里的评价不是很好,好像是因为口味有点太淡,所以后来就没再来过,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特别好,明明和上次点的餐点一模一样,却觉得非常好吃,我一口接着一口,不到几分鐘就把盘子清空了。
见煒光还没吃完,我便悠间的一边喝饮料一边滑手机,最后嫌萤幕太小,乾脆拿出包包里的平板开始追剧,一翻操作让煒光看傻了眼。
「你也太夸张。」他无奈的笑了笑。
「你吃完再叫我吧。」接着我就把耳机戴上,沉浸在连续剧的世界。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注意到有隻手在我前方挥了挥。
「吃完啦?」边说我边把耳机拿下来。
「嗯,要走了吗?」
「好啊。」我将平板跟耳机收进包包,接着跟在煒光的身后向门口走去。
此时已经接近九点,路上没什么人,显得有些冷清。
「你怎么来的?」站在街道上,煒光问我。
「搭公车啊。」
「那我载你回去吧。」他牵起我的手,往机车的方向走去。
「你骑车来的啊?」
「嗯,怎么样,要练习骑骑看吗?」
我白了他一眼,除了我以外,他们三个一满十八岁就去考了机车驾照、骆阳跟煒光过不久又拿到汽车驾照,而自从上了大学煒光就天天常常在我耳边洗脑我考驾照的好处,而我也一次次的拒绝他,反正对我来说,有公车、火车就可以活一辈子了。
「不要。」我果断拒绝他,接着说:「干嘛一定要考驾照,难道你不想载我了吗?」我开玩笑的说。
「我哪敢啊,不过偶尔你载我也不错啊。」
「你想得美。」我拍了下他的头。
走到机车前,他将安全帽递给我,我边戴边说:「这顶安全帽也买好久了。」记得是大一那年买的吧。
「对啊,又过了好多年了,而且我记得这两顶安全帽都是你买的。」他将安全帽扣好,又将我的手拉过去抱住他。
「我记得那时候挑好久才买的。」也不是这两顶安全帽多特别,只是要同时考虑外表、保护力跟价钱等因素让我多跑了好几间店。
「所以我有好好保护它们啊,你没发现上面几乎没有刮痕吗!」
「是是是,我知道你很好,快走吧。」我将他抱得更紧。
他嗯了一声,就催动油门朝我的租屋处前进。
由于路上没什么车,因此他骑的速度比平常还快,没过多久就将我载到家门口了,我将安全帽脱还给他后,又和他打闹了一会,才不捨的转身往楼上走去。
回到家时,迎接我的是一片漆黑,可见明瑄还没有回来,原本想和他聊聊天也只好作罢,只是帮她留了灯后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后我靠在枕头上、腿上还放着笔电,由于刚刚用冷水冲走了一身疲惫,因此现在精非常好,再加上明天不用上班更不需要早起,我便做好了通宵追剧的念头,打算趁着今晚将整齣剧都看完。
可惜事与愿违,我的意识在两个小时后逐渐模糊,接着就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