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凝确信,黎臻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用丝缎绑住她的眼睛,就是因为他记得她说过那句。
“我喜欢能看见你的姿势。”
她同样确信,险死环生、绝境归来的黎臻彻底变了。
他再不会温柔地吻着她的嘴唇,喊她:“阿凝。”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有求必应,他甚至故意不让她开心。
他故意,每一次,都从她的后面进去。
不让她看到他的脸。
他恨她。
她想。
被他顶撞得像风浪里的船的时候,她觉得,他是真的恨她。
隔着丝缎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她听到他撕扯衣服的声音。
他的身上是官袍,本就有些紧。
情急之下,更是脱不下来。
他有些懊恼。
她却不知死活地冷笑:“你急了。”
他索性不脱了。
他扑了上来,把她按在榻上。
“嗤喇嗤喇”地,扯她那件天下独一无二的龙袍。
她没有配合,而是在挣扎。
她伸直了双臂,试图推开这个男人。
黎臻却一把捉住她的两个手腕,用撕碎的布条缠绕两圈,紧紧绑起来。
“黎臻,你真是个烂人。”她骂,“我恨你。”
胸口传来清凉的感觉,她的上衣被彻底撕碎。
她看不到,却知道黎臻已经咬了上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几乎咬碎她的灵魂。
他忘我地吸吮和啃咬她的乳房,像个试图独占母乳的婴儿,是一种原始的霸道。
她有点疼,又有点痒,还有一种无法宣之于口的受虐的快乐。
“黎臻,”她一边喘息一边骂,“你真的很野蛮,像禽兽。”
下一刻,她的嘴被堵住了。
堵住她嘴的,是她的衣服。
她“呜呜”地哼着,却只能让他更加兴奋。
他趴在她的身上,一只手在她胸前揉捏,另一只手探进她的底裤。
用指甲,掐住了那块最敏感的肉。
她的腿间很干燥。这个时候黎臻已经意识到,她跟那个骚里骚气的小白脸没干什么。
独占的快乐让他兴奋了起来。他的指甲掐紧,再松开,掐紧,再松开。
他听到她被塞满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号。
她很痛苦。
他想。
可是还不够。
她痛得厉害,痛楚之间还有一种变态的兴奋。
她几乎是下意识扭动腰肢,可是很快,她却被松开了。
紧紧压着她的黎臻不知所踪,她有一些慌张。
试图睁大眼睛去看,可是眼睛被绸子绑着,她又看不见。
她陷入一种茫然,然而下一刻,她的嘴里发出一道痛苦的哀鸣。
有什么东西……插了进去……
很硬,带着棱角,冰冰凉凉的……
她感觉到朱笔落在大腿内侧的时候,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是她的镇尺。
他去拿了她的镇尺。
那方镇尺,是他送给她的……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她被关在柴房里,他去偷偷看她。
他们在薪柴之间缠绵一夜,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为什么……
为什么啊……
她咬着嘴里的布团,腮帮子被撑得发酸。
她委屈地哭出声来。
“黎臻,为什么,我们成了今天这样?”
她想问他,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根本不理她,却只拿着朱笔,在她腿侧画着什么。
她下意识地缩紧大腿的肌肉,却牵动了那方占满她的镇尺。
硌得直疼。
她不再压抑,她开始大哭。
像下体浸湿床单那样,她的眼泪也浸湿了眼睛上的布条。
朱笔一开始蘸着批奏章的丹砂,后来开始蘸她汹涌的液体。
偶尔还在她最敏感的那里掠过。
他不顾她的哭声,她哭得最厉害的时候,他会故意动一动那方镇尺。
有的时候是翻转,让玉石坚硬的棱角去刮她的内壁。
有的时候则是轻轻抽出来,再狠狠送进去。
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只顾着在她的腿间写写画画。
笔尖凉凉的触感,让她腿间的肌肉变得更加敏感。
镇尺被她的体温温暖,她渐渐适应了这件异物。
她的脑子一阵又一阵地空白下来。
甚至忘记身前这个,是她最爱也最恨的男人。
她看不到,却能听到水流声源源不断。
体力一点一点消耗,她累了,身心俱疲。
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
手上和眼睛上的绑带已经被解开,塞在嘴里的布团也不见了。
镇尺被取了出来,放在她的枕边。
她的身上盖着条薄衾,房里被收拾过,几乎找不到狼藉。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被换了一件衣裙。
下面却是空着的。
她的大腿内侧有无数朱砂留下的红痕。最开始的字迹是正红色,后来笔上的字迹已经被稀释,变成淡红。
坐在榻上,她看不清。
她伸手从榻边柜子的抽屉里取了面镜子。
在镜子里,她先是看到一些液体干涸的痕迹。
然后她去辨认那些字迹。
一板一眼,严肃认真。
渚州水利修缮,拨银钱一百三十二万,结余五万。
镇边军费,拨银钱七十六万,结余三万。
黑祁山反贼招安……
蒙孜国岁贡…………
……
是一份账目。
是他说的那个,“政事”。
竟然连汇报财政收支,都要这样羞辱她……
她咬着牙,暗暗发誓。
黎臻,总有一天,朕会亲手杀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