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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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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好似一丸墨,放在声色的、诗酒的砚台上,很容易就磨干净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元月初一清晨的窖珠府百姓便是如此。百年乱世给这片土地同时注入了胡族的骄奢与汉人的精致,从而熔铸出淳庐州人独有的享乐主义气质。哪怕自己的省份已被朝廷认定为叛贼老巢,哪怕家家户户都有男丁在前线服役,他们庆贺新年的决心也未有丝毫动摇。

    这时银蟾初落,东方已现微明,历经漫长的元夕之夜,窖珠人长期地、无休止地沉湎于欢乐中,已然支出和预支了全部精力——然后仿佛在日出的瞬间猝然昏厥了。可是战斗还没有完全停歇,有些深院大宅仍然泄露出残余的笙歌和零落的灯烛光。他们属于最后一批狂欢者。其实到这份上,无论歌伶还是乐师都已力竭,连掩在重重帘幕后的华光也显得油干灺烬了,节日的狂欢已变成痛苦的延续,不是人还在享用残余的庆典,而是庆典的残余在消化人的生命。

    在这座瘫痪的雄城东南角,坐落着或许是江淮以左最庞大的一处寺庙群。窖珠城的乞儿、废疾人过去常扎堆在那里接受施粥,现在他们的尸首相枕藉在朱墙跟脚下,大部分仍保持着依偎取暖的姿态,只是已冷透了。考虑到昨夜欢庆的涡心就在几条长街之外,这景象绝对堪称荒诞,然而本地百姓大多是漠然的:他们甚至会不失友善地告诉外来客,入冬以来这类惨剧日日皆有,只是年关府衙搬运不及,才会任由这些家伙硬在路上。

    南无阿弥陀佛,光严寺迎客僧怀智嗅着空气中微弱的尸臭味这般想到,何等残酷,诚如住持所言——这也是末法之世的一个侧面。

    只是这悲悯的感怀仅在他头脑中停留了一息,下个瞬间,怀智还是将注意力转回了面前这对青年男女身上。新年伊始各寺照例闭门谢客,但架不住每年都会有人来“抢头香”。而与威势凌人的青山道不同,佛门从没想与这些主顾过不去,或许这正是后者反倒更受南国百姓欢迎的原因。

    “两位可是......”

    他合十行礼,正要摆出那套吸纳香火钱的说辞,却被那男子挥手制止。“我等只是游玩至此,并非特来礼佛。”随解释一同递来的还有锭马蹄元宝,“大师自去忙碌便可。”

    这便是二十两,将沉甸甸的足银卷入僧袍,怀智暗自心惊。出手比这阔绰的他也见过,只是那些公子大多要鞍前马后伺弄,而这位爷的钱财未免太好赚了些。他不敢多话,连忙知趣地退开,同时极有眼力价地偷瞧着这二位访客。

    男香客身穿一件下摆改短的襕衫,脚蹬硬底马靴——这种打扮在江东富家子间很是流行,因为能够凸显穿戴者并不存在的尚武气魄。

    女子的装束便繁琐得多了:先是一顶紫竹篾条编成的帷帽,宽檐流泻下的皂纱丝幔掩至颈部,一分不多不少,将佩戴者的秘感烘托至恰到好处。薄雾之后,发髻间斜坠一支象牙尖梳,桃绽朱唇上蘸饱胭脂,除此之外竟再无粉饰。偏偏是如此安排,反将这美人雪肌衬得愈发高洁素雅起来,连怀智这持戒的僧侣看罢心猿都骚动不止。

    麂皮暖套包裹下的两只纤手垂在小腹前方,浅浅交叉,仪态看上去是那般温婉羞涩。绣有兰穗的花青色袄裙敲定了美人沉静的基调,其上狐绒披肩厚实挡风,尽显保守;其下秀足踏着的莺梭锦鞋却是俏皮得多,看它们在裙摆摇曳间忽隐忽现的样子,竟是真如莺燕穿梭于花丛,令人目眩迷咋舌不已。

    怀智不由咽了口唾沫:来此礼佛的贵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这位施主姿容铁定排得进前三——如此一来,她的男伴又该是何等来头?内心热络的迎客僧登时起了巴结之意,他眼珠一转,耍戏法般变出三根“大香”,躬身追了上去:“施主且住——”

    也不知他这讨好是否用力过猛,原本面色恬淡如水的美人香客见他将香递来,眼却是掠过莫名惊惶。原本缀着的细碎步伐也被打乱,整个人更是失却平衡,嘤咛一声,“倒”在了男伴环在她后腰的臂弯中。这反而闹得怀智和尚不知所措起来,思索片刻,只得讪讪赔笑:“得罪,小僧看您二位未备线香,这才.......”

    好在那男子沉吟一声,也未追究:“大师有心了。”

    “尊夫人可是贵体抱恙?”怀智还不死心。

    “偶染风寒,听闻贵寺汤泉有名,特携内子来温养一二。”男子望向怀中玉人,应得礼貌冰冷,那眼却像极了猎人在瞄准一只奔逃的小鹿,“承蒙关心。”

    言罢,他也不停留,拥着女伴便向寺中走去。怀智啧啧嘴,再次羡慕这青年好福气同时,却也产生了一个新的疑惑。

    这门前石板可是有师兄洒扫过么,为何会有这些水渍?

    “师姐,”将那迎客僧甩开十数丈后,青年方低声道,“今天你很不乖喔。”

    果不其然,眼前这位衣冠楚楚的翩然贵公子,正是咱们阔别已久的樊笼司安得闲。尚不清楚前些日子还在配合曲侯羊琇杀叛军的他何以出现在这座敌手老巢,只是看这小子一副含情脉脉的急色样子,他似乎毫不担心自己伪装被戳穿?

    “呋呜!呜...”

    比风声还要轻软的呜咽,若非凑近细听,真不会有人想到那是出自他身旁的美人之口。青年剑客闻声微微一笑:“哦?师姐是想说,方才太过惊险,你不喜欢?”

    “——可这遭出游本就是你提出的,怎可复又打起退堂鼓呢?”

    “哼呃!”

    磁石般紧靠他身子,几乎就要“缠”上去的这位美人,自然就是如假包换的江湖第一高手,人称快雨剑君的蔺识玄蔺小姐。只不过眼下的她可没了天钧峰顶云淡风轻的宗师气度,比自家师弟还高出一线的高挑娇躯不住轻颤着,虽有丝幔掩面看不清表情,可也足以令人察觉出她正极力忍耐着什么。

    小色鬼...下手...没轻没重...当初便不该答应你.......咕...

    倘若世上有后悔药,武曲星小姐此刻就是拼上性命也要抢一丸来尝尝。当初扳倒元迩,解救钧阴县那些个受难女子时她有多威风,眼下就有多狼狈:谁知这姓安的出得城去便换了面孔,恬不知耻地掏出一卷卷银绳镣锁,美其名曰要与她“磨炼绳艺”!

    根本就是吃准了师姐舍不得真打杀自己,哪怕蔺识玄再如何冷下脸来试图回绝,也架不住这条小淫虫日日软磨硬泡,做了谋杀朝廷命官的“共犯”后,安得闲终于可以抛开忌惮,将自己色中饿鬼那一面在美人剑君面前展露无疑——而令蔺识玄气苦的是,武道造诣早已独步天下的她拿这家伙还真无办法。

    于公,自己还要靠他施行刺杀;于私,两人间早多了些超越同门的情谊。那还能如何办,乖乖受绑便是!

    或许是被烦得没了耐性,又或许是内心幽深处的施虐欲被撩拨起了火星,南下途中她终究是半推半就地俯了首,赮红着脸约法三章后,任由这冤家把自己捆紧押回了好不容易逃出的拘禁深渊。而遭遇羊琇一行官军后,有了正当缘由的安得闲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一日除去赶车睡觉外八个时辰都变着花样地来捆虐自己。

    一根银索子在他手里有了无穷变数,无论如何走绳,总能将自己肉体勒绑出别致的美感。而尝试几次确定自己仍能挣脱后,武曲星小姐的戒备也逐步放下,开始全心全意享受这种从头到脚的紧缚快感。

    真蠢,真蠢!

    耽于肉欲的自己根本就像一只落进蜜罐子的飞蛾,等发现糖浆凝稠翅膀难以扇动时,便是想走也走不脱了。

    “可别有什么歪心思呀,师姐。”仿佛一眼洞穿她内心所想,小淫虫笑吟吟地附耳上来,“这些个释教秃驴常与豪族勾结,消息最是灵通”

    “我这条性命死不足惜——但你也不想让大伙知道,誉满武林的蔺大剑君,是条欲求不满,被绳子磨蹭一下就会发情的小贱狗罢?”

    “咕呜!”

    你敢!

    积雨云般暗灰的皂纱摇动起来,蔺识玄那张永远古井不波的淡然俏脸也终于是现出了一丝裂纹。她本能地想要怒斥,可那被特意点缀的唇瓣明明看上去未被堵塞,却是连张开也做不到半分,而是诡异又无助地剧烈哆嗦起来。

    “啊呦,还不服气...莫非我说错了什么?”

    青年有恃无恐的缘由就在这对朱唇之间:妆点其上的脂膏根本就是鲛鲨胃囊熬制出的鱼胶,虽然辅以火珊瑚粉增色,但主要用途却是封缄女子口唇。01bz.cc只消涂抹均匀再贴合几息,受害者的双唇便会如铜汁浇灌般“长”在一处,除非解以特定药液,否则就是女子将唇皮撕破,也休想再出半声。鱼胶持久、隐蔽而不伤肌肤的特性向来是为人贩所青睐的,据安得闲所知,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名门闺秀是口上抹着这胭脂,于众目睽睽之下被挟持离开,从此下落不明。

    当然,要万无一失,仅是封唇还不保险。此时的蔺识玄秀口之中,还塞着一条份量十足的硕大袜团。袜身交叉折叠增厚,裆部最为靠里,上抵咽壁下压舌根,脚跟、足趾缝合线这些较脏污的部位则正冲味蕾密布的舌肉。这套免脱开档袜可是安得闲厚着脸皮找羊曲侯讨要来的,被直白索求贴身衣物,后者当初先是惊愕旋即愠怒,待到听闻是要惩戒女犯方才勉强答应下来。

    “不服气也没用——钦犯蔺氏,眼下可没你说话的份。”

    师弟满是调笑意味的一句呵斥,登时又将蔺识玄的羞耻感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劝你一句,还是速速想清将来堂审时,要如何供述自己罪孽的好——若你恭顺诚心,朝中诸位大人保不齐还能朱笔一勾,判你受剐时少挨几刀呢!”

    供述.....受剐?你这...小冤家......欺侮人倒有一套.......

    明明心知这是安得闲出于情趣特意如此恐吓,可捕捉到那些刺耳字眼,蔺识玄水雾迷蒙的双眼前还是仿佛出现了自己背插斩标、琵琶骨穿着重锁被强按在刑架上的模样。被欲火熏得昏晕了的大脑几乎无法分清现实与想象,于是压在袜团上的贝齿也更卖力了几分。羊琇大小姐的黑丝袜脚可是连日征战间闷在钢靴中捂了不知多久的,这一咬紧,一股酸苦的唾水立刻打啮痕间被压榨出来,那酸爽“征尘”风味直扑鼻腔,害得剑君小姐又是一阵恶心欲呕。

    “好你个蔺氏,放个风也如此惫懒,”只是停顿片刻,掐在她腰侧的手掌便骤然用力,“早知你这般不服管教,本官就该判你严羁在囚房中,禁闭几日才是!”

    “嗷嗯嗯嗯?!”

    色鬼,你别太过分了!

    女犯与管教的扮家家酒游戏是能催化情欲不假,可玩过了头,便要撩拨起安得闲怀里这头囚绑母豹的凶性。星眸烧着清浅焰火,蔺识玄急促地吸气,周身上下,尤其是双臂的肌肉正如怒浪般不安分地鼓动着,将主人的不悦展露无遗。

    “哦?已被捆扎到这份上,还想暴起伤人么?”

    “捆扎”这个词用得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此时若有人能剥开笼罩着武曲星小姐脖颈以下的厚实袄裙,便会惊讶地发现她根本是未穿里衣。大片银装素裹的美肉丘壑上,只贴着一件大红色的挂颈菱形肚兜遮羞,虽然尖角下端算是掩住了银阜与大腿根部,但如此稀薄的绸布,无论是推拉还是扯动都会一下向上升起,将粉嫩新鲜的花径关口暴露出来。

    至于她矫健匀称的双臂,更是被人以毫不怜香惜玉的力度向斜后方拧转至几近脱臼,再把肘关节组成的倒三角形压入一个粗短皮套用扣带固定;接下来前臂也要并拢向上抱抬至后颈组成“”字状,用银绳扎成一截截凹凸不平难以松脱的葫芦段子不说,就连柔荑也未采用传统的合十礼佛姿势禁锢,而是在将指甲仔细修剪完毕后,蒙上数层轻韧亮滑的黑丝过肘手套,再掌心对贴握紧一大团鱼胶;最后的最后,十指交叉相扣完毕,还有一对“吕”字无镣钢环铐和一枚小巧玲珑的拇指铐大显威。

    这番“装饰”下来,美人宗师脱缚时最为仰赖的一对“助手”便是被完整地收纳进了她脊沟的凹陷当中。从正面看,她便像从未长出过胳膊一般,直给人一种断臂美人塑像的残缺美感。至于先前怀智和尚看到交叠搁放在小腹的“双手”,则根本是安得闲用棉絮在袖管与手套中填充出的假象!

    这套拘束方案,也是安得闲十数次“试错”后,总结出来针对他好师姐的最优解法。集银绳、丝手套、黏胶与镣铐之力,固然在江湖第一的沛然劲气前仍不堪用,却也基本上断绝了蔺识玄运用巧法的可能。换句话说,想要挣破束缚,蔺识玄只有以蛮力配合最为低效的“笨法子”徐缓图之。

    可大庭广众之下,安得闲岂会给她机会?

    “都说了不要轻举妄动...”银绳濒临崩溃的“嘎吱”声中,他只是捉着袄裙略微撕扯一下,便惊得大赵武曲星圆睁着美眼极不甘心的安分下来,“师姐可是有身份的大人物,没必要与我这芝麻小官儿较劲儿吧?”

    “呶唔!”

    沮丧、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头一次被自家师弟如此拿捏的滋味新鲜而酸涩,蔺识玄这才意识到,自己哪是困于刑具,分明是败给了自己格外浓重的羞耻感!

    被袜团抑压到极点的香舌吐出最后半声呜咽,可她想偃旗息鼓,对方却不准备就此“罢兵”。于是美艳却也无助的高挑绳囚仅是松懈一瞬,心便险些失守——她分明感觉环在自己身前充当禁锢的那只右手,此时竟好不老实地顺腰肢峰峦滑下,五指如拨弄琵琶般“唰哒唰哒”敲击不止,最终停在了紧实臀瓣在裙摆下挺出的轮廓处。

    “那么...”皂纱也被撩开,青年的另一只手伸来,捏捉起一束被细汗黏络的秀发拨到鼻尖前,充满兴味地吮吸起她桔梗花味道的芬芳体味。

    “离温泉还有百十步,我搀师姐过去可好?”

    噫咕!

    喉肉深处挤出一声欢欣鼓舞般的惨叫,除此再无抗拒。而得到首肯的樊笼司捕手也是贪婪地将魔掌摊开,令那对弹性十足的翘括尻肉像是填满了奶酒的水囊般,一点点的,在她娴熟的技法下变幻出各种怪形状。

    ——时而扯长作圆锥模样,时而搓扁成面团雏形。手感极佳的软糯雪膏白肉哪怕是隔着一层斗篷,也如同一块上等酪糕的起酥油,时不时对粗暴的挑逗、抓握、挤压做出反馈。只有将江湖女侠调教到脱力过的人,才知道女子的尻臀若是可硬可软那该如何美妙,未尽兴的安得闲低吼一声,也再不作掩饰,直接高高撩起他这厉害师姐厚袄下摆,将粗糙冰凉的右手直探进去,让大量已泛潮红的臀肉从他指间渗透溢出,将那种无法以言语形容的滑腻触感,顺着掌心练剑磨出的茧子酥酥麻麻传递到脑海中,与生俱来的兽性已经在诱惑他,何不干脆挺起枪来,当街就把这滩毫无反手能力的淫乱雌肉正法当场......

    好在他终究还有理智,足能分辨轻重缓急。于是他将注意力换到左手,犹如真的抚慰一只倔强闹别扭的名贵牝犬般,轻轻帮她捋顺炸开的鬓发,试图将此刻呜呜乱叫的丢人小母狗收拾得重新温顺起来。

    “大胆的蔺犯,方才也是,没有本官许可,竟敢擅自急得...贱穴都湿透了呢。”

    言语挑逗也是前戏阶段极其重要的一环,更何况当初拘捆这具淫乱又嘴硬的美肉时,安得闲便有意以熬鹰思路将师姐的肉茓晾在一旁不给予任何淫具“照拂”。当然,若非把她的理智夹在欲火上炙烤到几近蒸发,就是再借安淫虫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跟对方说话。

    因此当他的蛇信子般的食指迂回跳跃,点在那道还在顽抗的贞洁牝户上时,两扇柔滑白皙的肉瓣便得令般豁然分开了,自“门”后二十四年未有人至的极境中,“咝”的激射出了一箭蜜水儿,然后便是大蓬氤氲着腥味的乳白热汽儿。

    “咕呜呜......”

    调情时,让爱侣意识到自己有多淫乱不堪是门技术活,而同样是一句秽语,用好似友人嬉闹的口吻说出,这便有了效。看怀中美娇娘眯缝成线,犹如糖浆拉丝儿般潋滟着的媚眼;听她紧一声慢一声,沉重如风箱的酥喘;感受着袄裙下胴体富有韵律,又难以自制的颤动,安得闲终于才敢确信,这座永不陷落的坚城已然到了崩溃边缘,只消他再加一把劲就可任意采撷。

    天赐良机!

    温泉近在咫尺,空中已弥漫着浓厚水汽。胆大包天的小淫虫这时爆发出了惊人臂力,他干脆将左臂垫在师姐后腰,右臂滑到腿弯,以一个标准公主抱姿势将她横揽而起。后者早就情迷意乱,哪在乎这家伙正如老饕般把脸埋在自己腰腹上一通啃咬,竟是靠牙齿把裙身系带扯了开来!

    咿,身子要被这坏家伙看光了!

    在钧阴那些个衙役面前赤身裸体,其耻感根本不能与一同食寝习武的师弟相提并论,再来多少次也都一样。花青色绒袄滑脱的一瞬间,武曲星小姐就自暴自弃合起眼来,活像这一来面临的困境便不存在了。

    可托武者敏锐感官的福,不消看她也能感受到,吊颈肚兜下角的丝带刚好微勒进腿根与胯线,令她平滑矫健的小腹和一线天白虎馒头肉茓形状在锦缎遮罩下愈发鼓凸。骆趾丘陵下越泌越多的爱浆有大水漫灌之势,不光沾透了肚兜,还打湿腿心,在缨枪般笔直的美腿上蜿蜒流下,像裹缠腿上的光亮丝带,更像是某种具象化了的淫欲。

    啪嗒几声,披肩、袄裙、暖筒等“碍事”东西纷纷坠落,安得闲低喝一声,力从腰起,竟是如杂耍艺人拿大顶般,把浑身只剩肚兜与绣鞋的剑君肉粽拨转了回来。尽管后者仍在努力将头偏向肩窝试图遮住自己表情,可还是被自家师弟捉着下巴扳正,顺势将溶解鱼胶的药粉抹在了她唇角。

    “啊呜...呕!”

    吃在口中,几乎要把她食管跟着塞满的丝袜团终于也被揪了出来。牙齿与味蕾接触袜身的磨砂感并不美味,丝裆扯出时,更是带出了大股堵在喉眼中的唾水。可还没等蔺识玄高兴,或是舔着饱受摧残的猫舌头干呕几声,便看到了自己师弟轻车熟路扯着两只袜尖将其扯开、对折绞动,就地取材搓出了一条丝质细绳。

    “师姐乖,接下来是绑脚....”

    这家伙还真是有疑心病,连她撅蹄子的情况都考虑在内。褪下莺梭绣鞋,再以拇指抵住足心痒窍注入劲气,根本无心防守的蔺识玄顿时翘着十根葱趾咯咯轻笑起来。此时再将美腿张开反折作观音坐莲状压在身下,拇趾根打结,一团屈辱与淫荡并存,盘腿背手随时准备狠狠挨肏的女侠香肉粽团就打包完成了。

    “多谢款待,那么,我要开动咯。”

    “等等...别.....咕呀啊啊啊啊啊!”

    还想欲退还迎,安得闲胯下那早已坚逾铁石勃起如孽龙的虬筋大屌可不给她机会。小孩把尿般将师姐擎起,待冲准阴阜便将托举在腋窝的双手一松,随着一阵“滋啦啦”水声,龟头便借着淫水润滑轻松挤开了滑比油脂的嫩屄唇肉。

    真爽利!

    一时间,安得闲脑内只余下了这个念头,或许因为重势相助,又或许是师姐实在被“预热”了太久,肉枪凿入整条销魂窟时竟毫无阻滞,直到马眼将前列腺液浇在她身体最深处的蕊口才堪堪停止。而随着龟头在甬道中的穿刺,其周遭的冠状沟液一路将那些稚嫩又敏感万分的肉芽褶皱拨动起来。打个不甚恰当的比方,安得闲此刻就像一款猛烈独特的熏香,酥酥麻麻的快感浪潮是前调,而后整条蜜穴被火热异物捅开充实的侵入感才是挥发最为浓郁的“中调”。

    “咿呀呀呀被填满了被填满了——”

    发簪都几乎被从髻上甩脱,哪怕在匣床里对付“糙铁汉”时,美人宗师也没有如此失态——开玩笑,那种死沉冷硬的仿品本就难和真家伙相提并论,更别说后者还有自家师弟性技加持!蔺识玄这时除去扬着脸蛋,从肺腔挤出一声浪过一声的媚叫外是真什么都做不到了:鬼知道这小冤家做鹰犬时都学了些什么淫巧!

    “这就不行了?”更可恶的是,这家伙肏弄之余居然还有余力出言嘲讽,“当初在峰顶一剑制敌的模样不是很威风嘛....给我打起精来啊师姐!”

    原本两人间是安得闲立身微微弓腰,像只在播种的公狗一样将处于强制盘坐状态的蔺识玄托在身前肏弄,可这坏蛋好似有用不完的花样:头昏脑涨的武曲星小姐突然感觉身子一轻,折绑脊沟的双手也失去了对他火热胸膛的感应,紧接着便是腿心肉枪的抽退。于是蜜穴中的肉壑褶子再一次地被冠状沟反向抚弄起来,将那原本已被巨物抚平的芽簇勾弄得重新树立。比先前汹涌无数倍的快感如此激荡,以至于给蔺识玄送去了一次极短暂的昏厥:待她再勉强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家师弟已然是换了个极为惬意的仰躺姿势,而自己则被擎在肉棒上旋了半周,眼下正如不倒翁般滑稽地左歪右晃。

    “呜...好难...平衡...要滑脱下去了.....”

    习武生涯打熬出的本能要她重拾平衡,就连收纳在背后的皓腕也极力抽动着想要扯断绳缚助身体一臂之力。蔺识玄气得随抽插低吟、抽气,甚至还生出了干脆绞紧这对痉挛着的玉腿杀器,发狠把这登徒子脑壳挤碎的冲动——但也仅限于冲动。这小子根本就是拿准了自己舍不得教训他,才有了吃干抹净的色胆!

    另一边,安得闲也是全情投入了这场他期待已久的淫虐盛宴中。同样是初尝云雨,自家师姐与当初那位小医女卫筝“滋味”大相径庭。后者被元迩当做见面礼推出来时已在牢中带着锁铐虐打了半月,就像窑子里病恹恹的雏妓,肏弄起来新鲜中带着背德感;蔺识玄的花道却如同即将淬火的剑胚子笔直狭细,初探时畅通无阻,及至“剑尖”,才惊觉膣四周精练的肌肉已然蹙起压迫过来。玉螺关口更是吸力过人,阳具一个不慎被钳住,便再难逃脱吮抽:也亏他练过些锁精功夫,不然碰上这等生来就为榨精的淫乱名器,定然走不过一合就要缴枪投降!

    “噢?齁哦哦噢噢噢哦哦——”

    悠长而妩媚的哀叫声中,从泉眼分泌出的热乎乎淫水迎头冲刷在马眼之上,而又因为后者太过粗大,以至于这些蜜浆几乎无从流出,反而被封堵在了这头不知廉耻的剑君雌畜体内。安得闲见状干脆一手擒住对方腰肢,另一手则四指并拢按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开始转着圈用力揉按起来。

    “咕...下面...好涨....好难受.....”

    被师弟一脸奸笑着“推拿”腹腔,先是蜜穴内壁被挤压变形,让蜜水开始想往仍有空隙的地方涌去。于是再过片刻,洪流涌过了蔺剑君紧窄但并非滴水不漏的宫颈口,开始在牝宫中来回鼓荡。至于花径那饱受摧残的内壁,则是在水压作用下完全舒展了开来,连原本被掩埋起的隐藏G点也“被迫”展开了与龟首皱皮的全面接洽。

    这对二人来说皆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就感觉肚子快要爆炸的蔺识玄在发出最后一声凄惨悦耳的悲鸣后,就干脆双眼一翻僵直了身子;心知无法继续坚持的安得闲则是虎吼一声,抓住最后时机越发快速地再肏弄三下,随后便是耸动着肩膀怒挺,将胯下百战铁枪一送到底,力度之大,甚至在武曲星小姐不存一丝赘肉的健美腹肌下也戳出了一个夸张凸起。

    “给我全数接下来吧,师姐!”

    如果说之前漫长的淫戏旨在不断削弱好师姐对于刺激的忍耐力,那么现在,当“枪尖”叩开宫颈关窍,将厚肉凸沿卡在窄孔前爆喷出的一股股浓精,就成了决定性的一击绝杀。明明前些日子还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江湖第一美人,眼下却是如同一位败军的倨傲女将般被“挑”在自己肉屌上无慈悲内射,这种征服感简直犹如一只铁手捋着安得闲子孙袋,要把他的精浊一滴不剩地全部榨出来。

    咕噗咕噗噗嗤噗嗤噗嗤!

    大量淫水打牝宫中倒灌而出,却再次被龟头堵住,与同样灼热的白浆“冲泡”,再被肉茶匙旋动着溶合。一股、两股、三股、每注入一通阳精,安得闲便狞笑着将师姐向下“按压”几分,恨不能把两颗睾丸,以及那些虬结油黑的“枪缨”都塞进那口馒头骚茓中去。而蔺识玄也没令他失望,大赵武林第一美人肚皮都肉眼可见地涨饱起来,每被内射一次,她便无意识地摇晃小脑瓜,歇斯底里地吸气与乱颤,最后哆嗦唇瓣吐出不成句的求饶和甜气儿。

    真爽,这辈子值了!

    直到在师姐体内发泄完欲望,安得闲这才意犹未尽将正在疲软下去的巨根向外抽出——当然,这小坏蛋就是完事儿了也不老实,退至宫窍时还故意缓了一手,直到师姐柔软的子宫被牵带着拉长到极限才二度发力。随着一声淫靡的“啵咕”,那些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以尿失禁的速度倒流出来,最后一次喷打已被剐蹭到充血的肉壁。最后,一团团浅白果冻状,泛着大小泡沫的爱液混合物才终于从被大鸡巴蛮横撑开的“红曲馒头”里涌出,滴落在安得闲身上,更滴落在筛糠中的丢人剑君盘起对碰的玉足之上。小的泡泡久久不破,大的却是很快破裂演变为小泡泡,勃发出新捕海货与石楠花混杂出的腥臭气味。

    啊呜啊呜,要怀上师弟的小宝宝了.......

    失去“肉棒支点”,蔺识玄双眸失着从情郎身上翻倒。已然精疲力尽的她此时几乎已无法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无论是安得闲掰开她唇齿送入一丸丹药,还是翻开眼皮检查她是否当真失去意识,她都只报以呵呵痴笑。最后的最后,就连一直在暗中不懈努力着试图冲开绳缚的双臂,也逐渐绵软了下去。

    真真...羞人....

    金属项圈机簧啮合的“咔哒”声中,她的意识就此归于模糊。

    “曲尉,”那位负责盯梢的队正从梯子上退下来,有些为难地禀报,“还是不见安使君人影——外头已然快午时了。”

    “真不堪用.......再给我去仔细探看!”

    浓黑如绸缎的蓬松马尾在脑后两侧激烈动荡,酥胸被抱在前襟的双臂挤压,即便在甲叶“模糊”下也凸显出极具诱惑力的曼妙曲线。制式骑军钢靴托着足弓,在这间库房老久的木地板上点出一连串闷响。笃、笃、笃,伴着跺脚者略显烦躁的轻喘声,很难不让观者联想到发现情郎一夜未归的负气少女。

    这位厉声呵责部属的女军官,自然便是当初配合安得闲诱杀了雷家二郎的羊琇。只是这位出身徽水羊氏的俊秀贵女不曾想到,她当初自鸣得意的方略,如今反成了陷他们于窘境的罪魁祸首。

    雷长骥作为荒郡十三家为数不多还能骑马打仗的主宗子弟无疑颇具份量——但也正因如此,他的死亡也当真是刺激到了叛军上下。几乎是在他们割下这个公子哥首级的第二天,雪片般的悬赏文书便打窖珠发出,几乎都要将淳庐州大小集镇县城的城门洞都糊成白色。官道上鹿角拒马自不必说,披甲按弓的巡哨也多了一倍,就连往日夜里袭便可强闯的关卡寨栅也是通通拔高——种种情况显示,叛军这是发了狠,要腾出手捏死这只贴附在背后的越骑“牛虻”。

    眼见自己急功酿下大错,越骑校尉羊琇只好是攥着粉拳、咬着唇角,低声下气去找安得闲这个“寒伧人”问策。她不是没想过命令部众化整为零分散突围,可叛地与朝廷大营间还隔着条寿水,天寒地冻,是要她手下这些精兵背着铠甲牵着战马泅渡过去么!

    于是便有了如今这一幕:浸淫那个草莽“江湖”许久,安得闲还算有些门路,竟是迹般将他们伪装成行商一路南下,直到潜进了距前线仅有一步之遥的窖珠府。元夕夜纵情买醉的府城百姓不会想到,他们耽于饮乐狂欢时,与“伪赵匪兵”明晃晃的剑戟只有一墙之隔。

    “还未回来...这不安好心的寒伧人!”

    愤愤将这三字置于口中咀嚼重复,仿佛这样便可令他肉体也感受痛楚,为纾解烦闷感来回踱步的羊琇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已是极其经质地比起大拇指,将指甲抵在齿间轻咬起来。

    太闷了!

    不似安得闲,二十余越骑临时伪造出的户帖根本经不起核查。因此入城数天,他们都是藏身于这商行库房中避人耳目,也只有夜晚才敢偷派一两人出去照料战马。如此一二日还好,可时日一久,羊琇便是急躁难耐,活似内心压抑了团野火似的。

    本小姐随旗帅出征讨逆,本是来建功立业光耀羊氏门楣的,在此藏匿着像什么话!

    他们这一代羊氏子弟无论男女,对那位官至禁旗统帅的姑母都有着近乎病态的崇拜。而亲眼目睹自己那位嫡出长姐铸成大错,一夜间从宗族宠儿沦为罪囚,更是让羊琇坚定了扬名沙场的决心:不然呢,学钰姊姊犯糊涂连累宗族?

    屡次向安得闲要求启程无果,而今早发现寒门青年携他那钦犯师姐外出后,大小姐本就不多的耐性终于是被消磨到了尽头:“什么‘待我略作思量’、‘寻一万全之计’,分明是想把我等拖在此处的推辞!”

    更不要说腹股间那可恨的铁家伙...一想到它仍旧牢固封锁着女儿家最为敏感的三角地带,羊琇便恨得牙根发痒,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捶打贞操锁带泄愤。更令她无名火起的是,除去惧怕被部属听出其甲裙擦碰淫具声响的尴尬,面对那个臭寒人,自己这身子也每每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砰”一拳捶在仓房梁柱上,引得灰尘簌簌。羊琇深吸一口气,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羊益出、李环——你二人且将那‘酒’搬来!”

    “酒”是两坛三尺高,一人堪可合抱的硕大酒瓮,乍看上去与仓房中成百上千的同类并无二致。然而在地上放定后,瓮中却传来低沉的“扑扑”闷响,似乎其中浸泡了什么珍稀佐药。

    羊琇自军靴一侧抽出柄精致匕首,“嚓”得掼入瓮口封泥,美人体香与酒液中本就蕴含的花露杂糅,蒸腾出大团几乎具有实质的白汽。扒着瓮沿朝里看去,赫然是一具凹凸有致的娇美人蛹被白绢从头到脚缠严实后,呈“C”状蜷缩在了瓮壁上。

    白绢人茧腰弓如虾,额首抵住盘折相对的足弓凹陷,不消说,她们自然就是在天钧峰顶被安得闲“捡漏”,随后一路辗转带至此处的李、鹿两位女侠士。

    曾经优雅笔挺如钢剑的健美胴体,眼下好似一团白海绵,吸饱了酒力后呈现出不健康的潮红色,即使隔着濡湿白绢仍然依稀可辨。筋骨关节原先是能卯足了劲把绳子顶开的,如今也被炮制酥软了,毫无还手之力地稳稳吃住缩手后死命咬入皮肉的绳身,令本来就紧绷的捆虐利器又往娇躯里陷了一大截。羊琇发出一声不知是嫌恶还是惊叹的咋舌声,她抓住美肉玉颈与脚踝间的连接绳一使力,就把这囚绑在瓮中不知“腌制”了多久的待剐女囚启了出来。

    “嗯唔?额喔喔喔喔!”

    不愧是八重天境界的高手,这般“存放”还能勉强保持意识清明。这具人蛹下密布着、本就不留一丝空隙的绳网牵一发动全身,“把手”受力,紧贴六块纤长腹肌的“丫”字绳套也跟着收紧,延伸至下体的部分虽无股绳,却是分为左右两束搭在美穴花萼上,登时将左右两瓣肉唇扯得向外翻卷开去,来了个“笑口常开”。

    听这呻吟声,她们口中应当照例是塞了大团噤口物,而如此滴水不漏的布置只会出安得闲本人之手。再细听,便依稀可听得人蛹喉头“咕噜噜”蠕动着,仿佛在诉说酒液烧灼牝户黏膜的火辣辣痛感,

    将这颗腰腹对折酒香四溢的蜜枣绳粽提溜到半空转悠一圈,待到酒液沥拉得差不多了,那一段段被绑得暴凸入了味的淫肉媚态也尽收眼底,羊琇这才放了心似的松手:“羊益出!”

    “下属在。”

    “你与那寒人颇为亲近,知他布置底细——若我等再如入城时那般,扮作酒商蒙混出去,当有多大把握?从实说来!”

    与这位娇蛮大小姐同姓的大汉粗目微张,似乎一时间竟不敢去品味自家上官询问中的弦外之音。“回校尉,如今元夕酒商繁多,加之军士多有疲怠,出城应是无碍,只是......”

    他吞吐着,紧张地瞥向同僚一眼,似乎想要从彼处赢得一些支持。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自家校尉怄怒时有这举动——只一瞬,羊琇手中那杆缀着珍珠的藤马鞭便劈头盖脸打了下来。

    “啪!”

    “你这奴才,可是想说我等携这两坛酒先行,便是陷那寒伧人于不义了?”羊琇脑瓜两侧油亮柔顺的马尾似乎也被其主人的盛怒感染,随鞭挞乱颤着跳动开来,“如此仰赖那家伙,你们干脆拜他为校尉,听从他调遣便是!”

    “他与那师姐根本就是去寻欢作乐了才是,可怜你们这些粗人,这都看不出!”越骑军士们个个膀大腰圆,却在她这纤细玲珑的小娘子面前噤若寒蝉,“身为羊氏门客,你等妻儿可都受着宗族恩养供奉,若非念在军中另有律令,我此时便可代捷镝姑母行族法,将你等家奴重重责罚!”

    鸦雀无声,就连面孔横了无数红印的军汉羊益出也是连嘶声抽气都不敢。上至队正,下到正兵皆尽肃然,面色难看得像是那马鞭打在了自己脸上。羊琇呵责得固然难听,却也是不打半分折扣的实话:能被羊捷镝放心安排在自家侄女身边的亲兵,哪个不是羊氏门客、家仆,乃至旁支出来的子弟?于是一行人虽颇有微词,却也不得不默默服从了羊琇这明目张胆的抢功行径。

    “樊笼司与中军互不节制,既是钦犯,由我等押送至营,也无不可!”

    “不必待那樊笼司寒人回来,也不必留何手信,且将这瓮封上,启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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