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多肆意妄为,今天就有多胆小怕事。「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那么紧张害怕。
琛柏书一想到可怕的回忆就浑身颤抖,“现在知道怕了?昨天不是很牛逼吗?!”
男人心虚地垂下眼睫,收紧手臂,哑声低语,依旧老实的模样:“对不起心肝儿。”
“道歉有用吗?”琛柏书听的不胜其烦,坐起来披着被子和他理论,非要争出个结果。
岂料牵动了下身,疼的龇牙咧嘴,手指戳着他坚硬的胸口,一字一句地说:“这是你自己说过的,道歉有用吗?”
他做了坏事,每次道歉求饶的时候,男人就是这么冷酷的一句话。
“心肝儿,道歉,是最没有用的一种方式。”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将这句话的本意完完全全地返还给男人。
薄言为之动容,攥住他的手指,小心地问:“心肝儿,那我怎么做才能让你不生气?”
琛柏书想起昨天的羞耻,脸红耳赤,但还是稳住心,抬着下巴凶狠地蹬着他,吐出三个字:
“叫爸爸!”
薄言凑近吻他,字字清晰:“爸爸。”
恶劣的趣味没有任何执拗,一切都顺着他的话回应。01bz.cc
原本自己想听的话成了执念,每次男人强迫他这么叫的时候,他都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男人叫回来。
可真到了这一秒,听到了如他所愿的回答,心里却有些空落,总觉得有什么不同。
琛柏书有些好,这么直接轻松的吗?
难道不应该和他一样,先嘴硬,等他找茬,威逼利诱,才非常非常为难地吐出这两个字眼吗?
男人见他不语,凑近继续吻他,又是叫了一遍,叫完后数秒,又继续吻他。
温热苦涩的中药顺着口腔渡过去,琛柏书眼迷惘,下意识吞咽,立即就皱了小脸。
“你喂我喝的什么?”琛柏书捂着嗓子,苦的喉结滚动。
随后他就明白过来,男人搁在一边的汤药,竟然趁着他走呆愣的时候,以这种方式喂给他了。
半碗的汤药还剩两口,薄言此时被发现的时候嘴里还含了一口,正在靠近,俩人顿时大眼瞪小眼,好不尴尬。
薄言迟疑两秒,还是小心翼翼地凑近,又要继续以这种方式喂他。
琛柏书连忙把人推开,薄言一时不察,喉结一滚,吞了下去。
喝完他讷讷地老实回答:“汤药。”
琛柏书慢了两拍才回过男人说的实在回答他的问题,气的要揍他,“我当然知道是汤药!”
薄言躲也不躲,一条手臂搂着他的腰,哀求似地哄着:“心肝儿,叫也叫了,怎样都听你的,但是把这汤药喝了好不好?”
琛柏书咬牙,态度坚硬:“不要!”
“你还有点低烧呢,不然半夜又发起烧来就麻烦了。”薄言继续威逼着给他夸大后果。
“你想啊,今天已经一整天没去店里了,封然下午还打电话问呢,我说你生病睡着了。”
“可你如果不喝药,不赶快好起来,明天封然一见,他那么聪明,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其实不是感冒引起的发烧,而是因为……”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明确说出来,但只要一想就能明白,做到发烧远比感冒发烧丢脸的多。
琛柏书果然被他吓的哄住了,乖乖地喝了汤药,一脸坚定。
薄言内心乐的不行,面上却维持的淡定,又剥了个奶糖塞他嘴里。
琛柏书含着奶糖,醇厚的奶香味淡却了喉咙深处的苦涩,眉心舒缓许多。
正吃着糖,肚子突然“咕咕”叫了两声,薄言闻声狠狠地亲了一口乖巧的人儿,“等着心肝儿,锅里炖的有粥,我这就去盛。”
琛柏书羞臊不已,凶巴巴地推开他,“快去,饿死了。”
薄言忙不迭地端着碗出去了。
锅里的粥炖了一天了,琛柏书喝粥只喝甜粥,所以他又在里面加了红薯,已经软烂到和白粥混淆在一起,看着就很不错。
琛柏书就像个小少爷一样,饭喂到嘴边,张口吞下去就行,嘴角的黏腻水渍也会有人给他擦拭赶紧。
薄言耐心温柔,搂着他乐在其中。
琛柏书到底还是不舒服,一天多没有进食,只是喂了大半碗就喝不下去了,薄言见他真的吃不下了,只能作罢,就着两口喝完了。
喝碗粥,他又小心地将大少爷翻趴在床上,给他按摩着腰肢大腿,灯光下,全身的青紫都突兀明显,映在眼底,看的人心悸。
幸好小少爷没想起这茬,不然看到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还不得气的跳起来揍他!
小少爷被按摩的舒坦至极,宽厚的大手力道正好,眉心舒展,闭着眼睛哼唧。
可这低吟的哼唧,传到男人耳朵里就变了味,小腹涌上一股暖流,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
目光触到光滑白皙肌肤上的青紫,顿时将他所有不堪的心思打的溃散,半点都不敢再多想。
这时候要在放飞自我,那他的心肝儿就真的生气了。
按了不知道多久,琛柏书才挥挥手示意他可以了。
薄言将人翻过来,将被子捻好,哄了两声,这才端着汤药碗下了楼。
等他收拾好上楼,琛柏书已经躺下,前后都没五分钟,睡的还打起了轻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