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前段时间欠钱了,不敢告诉家里面,人家找他撒气呢。「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
“……”
时莺听着这些话没什么表情的往那边看去。
她跟时玉泽感情不深,而且以前也有矛盾,所以此刻看他出丑心里面没什么太大波澜。
一见挨揍还有这么多人围观,时玉泽脸上不挂,低声咒骂了一声。
转头的瞬间,他却看见时莺正站在人群正中央面无表情的看他。
“你怎么在这?”时玉泽鼻青脸肿的问她。
时莺撇唇,“刚回来。”
那人大概是看出来二人的关系,见二人长相有几分像,想起来时玉泽还有个亲妹妹,问时莺:“你是他妹妹?”
时莺:“不是。”
时玉泽:“……”
时莺:“你们认错人了,他是不是欠你们钱?”
“是啊。”
“揍吧。”
“揍完就能还了。”
时玉泽:“?”
大概也被时莺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气到了,时玉泽狞笑一声,“别听她胡说,这是我亲妹,她可比我有钱,你们找她也行。”
债主左右看了眼,明显有些犹豫。
他也不清楚此刻自己应该相信谁的话。
就在债主左右为难的时候,人群中走进来一道人影。
男人身材高大,眉眼是清淡的漠然,似乎像他这样的人很难管闲事的。
衬衫袖口处有些松垮的挽起,那人单手插兜,往闹事中心的二人看去。
不认识他的人只觉得单纯看气质也许会是个家里面有钱的公子哥。
那债主却是认识沈孟京。01bz.cc
见他出现,他凶戾的色都收敛了几分,看向面前这人,端端正正的喊了句:“沈老板。”
沈孟京:“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孙子欠我钱,拖了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联络都联络不上,今天好不容易让我逮着他。”
听着这话,沈孟京视线似有若无往她身上睨来一眼。
“他欠钱,你为难小女孩儿干什么。”
那人也有些尴尬的词穷。
他刚才是想着要不跟他家里面要钱得了,可是沈孟京这么一调侃,他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也是,就算是要钱也应该找他父母,找一个小女孩儿的确没什么意思。
沈孟京这么一开口,他哪里还敢闹事,陪着笑说道:“我没打算为难她,是他自己说这是他妹妹的。”
沈孟京安静两秒,“你们出去谈吧,这是我朋友场子。”
一句话就撂下他态度。
那人赶忙点头,扯着时玉泽出去了。
当事人走了,这场闹剧也就代表散了。
看热闹的人回了包厢,这边只剩下时莺。
沈孟京示意何苏和李成化先进去。
那二人进去的时候还带着八卦好的光芒在时莺身上扫了眼。
刚才沈孟京那一出不就是明晃晃的英雄救美吗。
他平日里面哪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
时莺也不傻,她自然知道刚才是沈孟京帮了她的忙。
他是在替她解围。
她也从诧异中反应过来,抬眉看向这人。
“竟然是你。”
“没想到吗。”他声音依旧是好听的低哑。
时莺喉咙也有些干哑起来。
一见到他,那晚的回忆又冲上脑海了。
只是几日不见,这人依旧是温润如玉的俊美模样。
只不过二人此刻已经没有那晚的缠绵暧昧的气氛了。
她站在他对面,还有些窘迫的不自在。
刚才发生了那么糟糕的事情。
也不知道让他看见究竟是好是坏。
大概是看时莺好久不说话。
沈孟京低笑一声,主动开口:
“好久不见,小夜莺。”
这话一出,便也代表沈孟京没有忘记那晚的事情。
他穿着白色衬衫,漆黑睫毛垂下,唇角带着温柔笑意。
这样的昵称代表他并没有想跟她装作陌路人。
时莺便放下一些防备,弯唇故意打趣:“这才几天,是不是沈先生身边人太多了。”
她开他玩笑的时候还带着几分狡黠。
沈孟京轻微点头:“我需要向你坦诚,你是第一个与我共度夜晚的女孩儿。”
这话也不知道时莺信没信,她倒是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没发现自己丢了什么东西吗。”
“你是说那块手表吗。”
“对。”
沈孟京看起来并没有丢了东西的自觉,反而很淡定的看她。
“你现在打算还给我?”
“……”时莺叹气,“我今天并没有把那块表带在身上。”
好不容易跟他见一面,时莺也怕以后见不到他。
于是她主动拿起手机,说道:“我加你一个联系方式吧。”
“好。”男人很大方,划开了手机屏幕,跟她互加了好友。
这一幕正好让夏槐看见。
她下意识的觉得这二人关系不单纯。
那看起来气质不凡的男人刚才替时莺解围,也不知道二人之间有什么故事。
所以等到时莺进来之后,夏槐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跟那男人什么关系?”
时莺略微斟酌,回她:“一面之缘,你信吗?”
夏槐:“不信。”
时莺:“……”
由于她们两个关系实在太要好,时莺便偷偷在她耳边跟她说着那晚的事情。
夏槐听了眸子倏然瞪大。
“所以……那晚你们并没有发展到最后?”
时莺:“没有,并且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我们还约好以后不再见面,毕竟那只是个充满美丽和误会的夜晚,大家也算是心照不宣,所以今天能在这里遇见他我很意外。”
夏槐连忙摇头:“不对,不对。”
时莺:“哪里不对?”
夏槐:“按照正常一夜情发展,你们两个肯定要干柴烈火,地动山摇才对,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怎么面对肥美的羔羊而甘心做一个绅士呢,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时莺:“什么问题?”
夏槐喝了口酒,算是压惊。
“你要知道,不是任何人都是完美的。”
她想到那男人的气质,就有些可惜。
“也许——”
“他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
时莺:“……”
夏槐又赶忙解释道:“当然,我不是完全说人家不行,没准……可能只是有某方面难以言说的问题,你懂我就好。”
时莺怔在原地发呆许久。
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可能。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