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逆严的话衝击着梧翊的小脑袋瓜。『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喜欢?
究竟什么是喜欢?
想天天待在一起,算是喜欢吗?
一看见他就开心,算是喜欢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低下了头,梧翊几乎是内疚道:「我..我不知道...」
逆严曾说过喜欢她,所以梧翊觉得无法做出回应,是辜负了他。
她不想辜负他,但她也不想说谎。
这副模样看在逆严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不同于以往的一脸痴呆,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在逼梧翊。
逼她给出他想听的答案。
梧翊很聪明,一定知道逆严想听什么。
但这样,不就是在强迫她接受自己吗?
上一次梧翊已经落荒而逃了,他究竟要把她逼到什么地步才会满意?
她无法喜欢上任何人这件事,不早就知道了吗?
垂下眼眸,逆严放弃道:「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少跟仙娥说话的。」
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但他总会忍不住问出口。
到头来,折磨的只有自己,然后第二天又像打了鸡血一般,若无其事相处。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句话就是在形容逆严。
因为他天生就不是很怕痛。
所以他才会从护卫走到战。
所以他才会爱上一个没人敢爱的,没有情丝的梧翊。
但这一次,真的跟以往不一样了。
突然,梧翊趴到他身上。
心里一惊,逆严问道:「你...你干嘛啊?」
「你又要说我靠你太近了吗?」
喝醉酒的梧翊,说话有些黏腻。
强压下心中杂念,逆严小声道:「你自己看看,这不叫近吗?」
梧翊一脸得理不饶人道:「你是我夫君,我爱靠多近就多近!」
那通红的小脸,浑身的酒气,摆明就是醉得不轻。
扶着梧翊肩膀轻轻推开,逆严道:「你喝醉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冷不防,梧翊亲上了逆严的嘴。
逆严只觉得自己的头炸开了,做不出任何反应,任由梧翊吻着自己。
软软的唇触碰在逆严的嘴上,舌尖似有若无的扫过。
或许只有一瞬间,也或许过了很久。
时间在此时,几乎停止流逝。
直到梧翊亲够了,她这才站起身,心满意足地回房睡觉。
留下心中波涛汹涌的逆严,独自一人在书房床上。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我做了什么】
第二天,梧翊头痛欲裂。
但向来过目不忘的她,却清醒记得自己昨天所做的事。
张大了嘴,有些不可置信。
脑中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让她意识到昨天真的喝了很多,但怎么就没喝死她呢?
此刻她寧愿自己喝暴毙算了,就不用面对一切了。
她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梧翊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明明昨天逆严都顺着自己,答应少招惹漂亮小仙娥了。
但看见他那样,梧翊心中还是不舒坦。
因为逆严看起来很不开心,而梧翊不想他不开心。
逆严一定是因为那天她不让靠近,才会不开心的。
所以她再次靠近,想说这次逆严要干嘛就都让着他!
但说也怪,当受到酒精蛊惑时,一个念头突然浮现在梧翊脑中。
平日里一张开就是损人的嘴,在那一刻看起来竟是如此让人嚮往。
昏昏沉沉无力控制的身体,就这样上前亲了下去。
她清楚记得逆严双唇的触感,以及温热的气息打在自己脸上。
她好喜欢这种感觉。
没错,是喜欢。
她喜欢自己亲上逆严的瞬间,彷彿其馀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只需要放任每个细胞,去感受他的一切就好。
这,代表她喜欢逆严吗?
脸上突然躁热了起来。
在新婚之夜时,当逆严对着半梦半醒的自己说出『梧翊,我喜欢你』时,是不是也这样脸红心跳着?
她有些后悔没有张开眼睛看看那时的逆严,是怎样的表情。
情不自禁,她抱住了带有逆严气息的枕头。
这该死的过目不忘能力。
一被他的气味围绕,梧翊彷彿再次回到昨天的书房里,与逆严双唇交扣着的那一刻。
唇上的馀温彷彿从未消散,在梧翊心上作祟。
忍不住用脸颊摩着枕头,就像是依偎在逆严怀里一样。
酒精消散后,皮肤不再麻痺,每一吋肌肤都沉浸在这种令人上癮的感觉当中。
就算她对自己的心意一知半解,却不妨碍她对逆严的触碰着迷。
像是一个禁忌,能做却不能明说。
突然,门被打开。
转头看见逆严站在门外,梧翊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
【失控】
逆严昨晚可没梧翊睡的那么安稳。
再被强吻后,满脑子都是以往与梧翊的种种。
这不是梧翊第一次想亲逆严了。只是这一次,她成功了。
难道她是那种,情与慾能分开的个性?
但她不会对别人这样,这代表什么呢?
因失眠而异常脆弱的心智,根本无法冷静思考,不停幻想着若梧翊再亲久一点,自己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会发生什么。
这次是她主动的,不会再逃了吧?
每晚似有若无的撩拨,不会也是她故意为之?
这么看来,或许那日的逃离,不是因为反感,而是害羞?
若是害羞...
那逆严可要上了。
能忍到现在对他来说已是蹟,因为他向来是想干嘛就干嘛的。
出于对梧翊的保护,才会强行克制至今。
胡思乱想到天明,逆严一咬牙,决定衝了!
反正梧翊一遇到紧急时刻就会智商飆升,她若真不愿意,多得是办法能让逆严住手。
忍到梧翊酒醒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但他的决心,在一出书房就灰飞烟灭。
总不能一开门就问「你是不是馋老子的身体?」
这不是流氓嘛!
还是什么都别说,进门就开始脱衣服?
这也是流氓啊!
感到衝动一点点消失,逆严决定还是问一下梧翊究竟是什么意思再做打算。
谁知道一打开门,就看见梧翊搂着自己的枕头,在那里忘情摩擦着。
好像什么东西『啪!』一声断了。
逆严终于完全丧失思考能力,被兽性掌控。
什么都没说,一个箭步便吻上了梧翊的小嘴。
单手将梧翊的手腕锁在她身后,逆严忘情地着柔嫩的红唇,甚至无暇顾及她有没有回吻自己。
另一隻手,几乎是粗暴地扯下了梧翊的衣服。
嘶啦嘶啦。
布料裂开的声音刺激着逆严,但还不够。
丧失理性的逆严只想将梧翊的全部占为己有,嘴上吸吮的力道加重,发疯似的用舌头撬开她的嘴,不让她有任何藏匿的机会。
飞快脱下自己的上衣,逆严将身体压在梧翊娇小的身躯之上。
嘴从梧翊的双唇离开,向下转移至脖子,锁骨,肩膀,前胸。
热烫烫的吻像暴雨般侵袭着梧翊赤裸的上身,留下一个个鲜红似血的痕跡。
每一个,都毫无美感地在她身上划分领地。
牙齿咬上梧翊胸尖的脆弱之处,触发了护身咒。
但这点反噬对现在的逆严而言,就是解放他野性的催化剂。
所有的忍耐与克制早就化为乌有。
取而代之的是与生俱来的兽性与慾念。
此刻这里没有上,只有跟凡人一样,饱受本能需求牵引的男性躯壳。
不顾梧翊抗议的喘息,逆严一隻手扯下了她的裤子,另一隻手则肆意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
他甚至顾不上房门大敞,直接在光天化日之下进入了梧翊的身体。
下身的快感掺着护身咒传来的刺痛感,一阵酥麻像电流般流窜逆严全身。
爽!真爽!
「疼...疼!」梧翊小声哀道。
但逆严此时根本顾不上怜香惜玉,用嘴堵住了抗议声的源头开始狂抽猛送。
每一下都几乎抽到体外再狠狠撞入,哪里舒服就撞哪里。
掰开梧翊的大腿却还嫌不够深入,于是用手按住了梧翊瘦弱的肩膀将她一下下往下压。
肉体的碰撞声,下身那令人窒息的紧迫感,护身咒传来的些微刺痛,没有一个不在剧烈衝击着逆严的经。
在爽到射出来之前,逆严根本停不下来。
手上力道失了分寸,陷进梧翊柔软的肉里。
大腿,手臂,腰肢,脚踝,所有能让他就力之处他都没有放过。
听不见任何娇声媚喘,没有半点柔情低吟。
啪!啪!啪!
除了床榻微弱的摇晃声,房中充斥着赤裸裸的,明眼人一听就知道的交合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逆严终于将忍在心中长达半年的慾望全都爆发在梧翊的体内。
紧紧抱着梧翊,直到血液回流到该在的地方,逆严这才回过来。
他做了什么?!
满天满地四散着撕裂的衣物,床单上点点鲜红血跡,还有那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汗水的印渍。
怀中梧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全身都布满了红色的手印,臀部因为剧烈撞击红了一大片,以及怵目惊心的些许瘀青。
每一样,无不在提醒着逆严做出了什么人共愤的事。
他放开梧翊,有些惊慌地躲到了角落中。
「对..对不起..」逆严失措道。
但瘫软在床的梧翊紧闭双眼,甚至无力做出任何回应。
若非胸腔还因呼吸有所起伏,逆严甚至以为梧翊被他弄死了。
用棉被盖住赤裸的梧翊,逆严行尸走肉般穿上衣服,缓缓离开卧房。
直到回书房后,逆严才崩溃在地,抱头痛哭了起来。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毫无半点柔情蜜意,完全就是发洩兽慾。
他强行佔有了梧翊。
他甚至没注意到梧翊有没有挣扎反抗。
回想起那一次次护身咒的反噬,梧翊本该是被小心呵护的存在,却被他肆意摧残到不成样子。
只因为梧翊在酒后亲了逆严一次。
他骨子里就是个禽兽吗?
新婚第二天,梧翊曾说过『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你』
但逆严才是最该被她害怕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