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江汉路地铁站,塌陷的月台旁,阴暗的地铁通道中。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老大,魔法少女们真的会来哞?这都快五只钟了哞?」
「妈的,是五分钟吧。」
幽暗的地铁通道中满是塌陷的建筑残渣,于这般的惨状之中却赫然浮现了一对幽绿的邪眸。
隐于废墟中的妖魔男人阴沉着脸,发出略带嘶哑的声音,尖利轻佻,却带着阴险的寒意,「且不论地铁站的法阵给魔法少女们发了多少呼救讯息,光是你小子硬生生扛着TNT把地铁列车炸了的动静就足以让那些小姑娘们急到要死了吧。」
「哞哦?」高近三米的壮汉魔人打了个有些滑稽的响鼻,晃了晃像座小山包一样隆起肌肉的肩膀,有些困惑地看了看地铁站穹顶问道:「但是今天不是圆月夜吗,老大你真的确定那些魔法小姑娘们真的会来吗哞,听说很多人类今天都要看着月亮吃···吃肉饼?」
「是吃月饼吧蠢蛋,而且这里不是地下吗,你抬头看啥呢。要是躲得不耐烦了就让那些小崽子们送个肉套过来给你用用,发泄一下。」
「过会儿,我的命可都拴在你这身腱子肉上了。」
阴柔修长的魔人看似刻薄地嘲讽了一下自己的忠实副手,荧绿中带着金色的竖瞳却阴冷地扫视着地铁月台废墟上尖叫着奔跑着的大波人群。
江汉路站是江城向来的交通枢纽,繁华的地上街区带来不计其数的乘客。
然而眼下的钢铁地龙却硬生生地被炸断成了两节,俊男美女们从碎肉骨块和淋漓鲜血中慌张失措、连滚带爬地逃出来,在充斥着血腥味的浑浊空气中跋涉过遍地的钢筋混凝土废墟,尖叫着逃窜。
通往地铁站上层出口的电梯已被各种模样的狰狞魔物占领,爬行着的史莱姆魔物从挤满了人的升降电梯的缝隙里钻入。在这般狭小的空间里,几头史莱姆魔就足以分工完成截停电梯,控制住有反抗欲望的成年男子。
在男人们怒睁的红眼中,在混杂着荷尔蒙和肾上腺素的汗液中,史莱姆们将他们面容姣好身段窈窕的精致丽人女友们生生缠住,JK短裙的青春女高哭啼啼地被触手从人群中挑出,章鱼般的史莱姆触手缠绕着上好苗床少女们的软嫩娇躯,在扭曲的邪淫和血腥交杂的地狱电梯中将女孩们吊到半空,如同狠辣鞭子般的触手抽打在少女们挣扎着踢蹬的白皙粉腿之上,连带着她们竭力想扭出魔物怀抱的娇躯一同抽打,散落的香粉衣物和沁出的鲜血一同飘落在电梯中塞满的恐慌人群的头顶。随之而来的便是魔物们喷吐出的深粉情欲烟雾,在改造青春少女和曼妙美人们成为沉沦于魔物带来的快感的失智母畜的同时还会侵入男人们的头脑。总之,便是将雄性们都短暂化成狂躁的魔人,雌性则硬生生用压倒性的刺激快感直接榨干她们脑中的所有知觉,改造成只对魔物带来的生殖快感有反应的低等苗床。
「哈——真是享受啊!」
低等魔物的嘶吼声充斥着往日光明的江汉路地铁站,晚间最后一班依然全满的地铁现在成了魔物们奔袭的猎场。比起史莱姆魔们进食,或者说是「繁殖」以前繁复的改造仪式,低智的猪魔和犬魔们选择了更为原始的方式:捕获了娇嫩的少女和熟媚的人妻后直接就放肆地狂化,然后加以强暴种付侵犯。妖魔们甚至都不屑捆住雌性那挣扎拍打的小手,便用那粗大到足以令普通女人窒息的巨型肉棒捅入恐惧的美人们的下身。甚至有几位在网络上颇有知名度的美人博主都陷入了这般的灾难中。
显然打扮精致的女人们更受魔物们的欢迎,几头巨硕魔物一同抬起浑身筛糠般战栗的软柔女人雌躯便挺动腰肢,分别将肉棒狠狠刺向娇弱美人们的小嘴、蜜穴乃至粉背之下的菊穴。脱力美人们翻起白眼挣扎的美景令静立在阴暗的地铁通道中的修长魔人也饶有兴致地笑了笑。
「哞哈,看得我也兴奋起来了哞。要不是要等着那些小婊子们过来,我肯定也要加进去狠狠留下我的种哞!——」
「哼哼——」
高不过两米的男子静静立在有些兴奋难耐地打了个响鼻的牛魔一旁,溢出邪气的深绿竖瞳中分明透露出了对狩猎苗床这一魔物本能行为的渴望,但观察着人群中淫邪与血腥并存的冲天动静的他却强行按捺下了血脉深处的悸动,有些不解地喃喃:
「果然魔法少女们的效率低了好多。不知道半年前那家伙到底是做了什么···」
「哞哦,老大还在担心那个蠕虫一样的家伙吗?要我说它都半年没露面了,说不定就是想不开找魔法少女们自爆去了。」三米高的丑陋牛魔晃了晃牛角,浑身盘匝的散发著金属般质感的肌肉发出爆裂般的响声,不屑地哼哼道:
「总不可能魔法少女们都被他一锅端了哞?」
「不。当然不可能。」置身黑暗中的阴柔男子摇了摇头,「但是那家伙肯定还活着。现在看来,如果说江城这座城市除了我以外还有谁能登上」皇「的境界,那就只有它了。甚至···我还能感觉到,它似乎在暗暗变强。」
「怎么可能哞?难道那家伙有什么稳定的进食渠道吗?到了老大你们这个层次,如果不是长期汲取魔法少女这样的优质魔力源,只怕需要吞噬几千千的人哞?」
「是啊···但是,魔法少女被捕获淫堕以后很快就会失去魔力的眷顾,吞吃数十万的生灵更是做梦···」
「想要达到妖魔皇的层级,真不知道还要撑过多少年···」
困惑之下不解叹气,也懒得纠正身旁牛魔的错误计数单位,阴柔男人口中舌尖分叉的乌黑信子咝咝地吞下一口空气,旋即突然身躯一震,顿时正色:
「够了!我能感觉到了,有魔法少女的气味在靠近!」
「哞哞吼!」牛魔立刻兴奋起来,全身的粗壮肌肉都一下跳动起来,「这么大的动静,还是在月圆之夜,起码要来三条魔法少女吧?今天用老大的家底发动的袭击要是能换来两条魔法少女就赚大了!以前在冰城,我族的老祖还赏赐我享用过一条魔法少女哞!」
「聒噪!」
一旁三米多高的牛魔几乎是完全沉不住气了,咝咝吐信的阴柔魔人不免呵斥一句,然而连他自己也忍不住幻想起来,要知道捕获一个魔法少女苗床对魔族来说可是梦寐以求之事,从强奸这样高傲优美的青春少女中得到的征服感尚且不论,魔法少女上好的魔力源子宫可是魔族发自生理本能寻求的、用以繁殖更优秀后代的最优解,从中汲取魔力更是可以帮助妖魔的实力更上一层楼。
在魔法少女誓死反抗到被抽干魔力或是屈辱淫堕到失去魔力眷顾之前,妖魔们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汲取优质魔力。
由于近半年来,魔法少女的活动频率似乎降低了许多,将近几年实力都没有再上一层楼的阴柔魔人也才有信心,借着月圆之夜——魔法少女们魔力最为充沛的时间点设下陷阱,诱捕几头自信过头的魔法少女作为苗床和魔力补充,向着妖魔皇的层级更近一步。
「让我看看,来了几个自投罗网的小妖精母畜···」
「一个,嗯,很嫩的小腰和很翘的小屁股,好长的腿,还有吗···」阴柔魔人眯起象徵着伏击者的竖瞳,「咝咝」吐著信子,在通天魔气中寻找着周身环绕着圣洁魔力的姣好人形。
牛魔看着自己的老大吞吐气息寻找了一番,最后却忍不住将眉毛一直拧到了一起,不由低声疑惑发问:
「哞哦?老大怎么了?总不能来了四条魔法少女吧?」牛魔的丑脸不解中带着一丝不安,「五、五条哞?」
「不,不是。」阴柔男子的面部肌肉有些僵硬,竖眸中阴狠和不解的色交替流转,「就来了tm一个!」
「这是他妈的看不起我江城」龙「魔!」
···
「这是···根本就看不起我们光之魔法少女!」
江城森林公园。
完全没有留给晚川鹤因先前那一战中猪魔怪异的发言而沉思的时间,陡然一声巨响后,一股浓郁到匪夷所思、前所未有的魔气刹那间就汇聚在了江城的中心,轰鸣的爆炸声如巨兽怒吼,震动了整个城市。火光冲天,炽热的火舌几近亲吻上夜空中清朗的月轮,仿佛要把整个世界吞噬,肉眼可见的魔气瘴霾不足一秒便化作壁障遮蔽了江城中心的区域。
「轰!」的一声爆炸声响彻云霄,让蓦然回首惊望的光之魔法少女心扑通一沉,而眼前滔天的魔气遮蔽下已然被漫天灰尘遮蔽的万千璀璨灯火更是令女孩陡然心慌不已。
怎么又来了!
自从接过姐姐和母亲的使命以来,接过晚川家所有魔法少女的担子以来,这是女孩第一次见到魔族这么胆大妄为的破坏和狩猎行动。
心念电转,顾不得整理呼吸汲取月华,晚川鹤最后瞥了一眼白领小姐,她身周的救护人员们正惊诧万分地望向城市中心的方向。
黑发如瀑的魔法少女知道自己要抓紧时间了。
···
片刻后。
城市的警报声响彻云霄,江城许多年没有发布过最高级的紧急疏散通知了,因此惊慌失措的人群早已远离了地铁站周边,鹤也就不用像以前在市中心剿灭魔人一样,还要躲闪着随时可能出现的记者,以防他们拍下自己的脸庞——虽然仅凭一张脸,在没有警方数据库的情况下,想从茫茫人海中找出一个平凡的少女并不是那么简单,但是魔法少女生存的「第一法则」,可就是隐藏好自己的现实身份啊!
「韶光」通碧的剑身上荡漾开魔力光泽,笼罩着地上的地铁站入口的腐蚀性紫黑色浓瘴顿时发出「嗤嗤」的消融之声,在一片黑色烟雾中,心急如焚的女孩一步就跨进了她切割出来的一人高光幕出口,素手往背后一扬,布下一个简易的驱魔法阵,光门便逐渐吞吃起了四周的魔瘴,直至形成了一个稳定的逃生出口。
步入地铁站,夹杂着浓郁血腥味的冲天魔气和凄惨的哀嚎顿时传来,看着眼前光景,女孩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里堪称地狱!
「救命啊!」
「不要!」「救、救我!滚开啊!」
地铁站的入口处,惨叫不绝于耳。四条通往地下电扶梯,本应承载着人们通往美满家庭或是春宵良夜,但此刻,却将无辜的他们生生送往了充斥着血腥和恐怖的淫靡修罗场。
楼梯上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低级魔物,身形庞大的猪魔正嚎叫着撕扯着拼命挣扎反抗的女孩的衣物,狰狞可怖的犬魔像是嗜杀取乐一般,一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声一边追逐着少男少女们鲜嫩的肉体,不计其数的人们从月台慌忙逃命到地铁站的出口,试图挤过怪物的包围,寻找逃生的通道,最后却沦陷于如潮的魔物当中,惨叫着落入魔爪。
「哈哈嗷!这么鲜嫩的肉体!你这人类骚货的第一次就归我了!」
「给老子放开那个小婊子!」
「死一边去吼!」
扶梯早已支离破碎,倾倒的墙体碎块中,粗胖高大的猿魔一拳拍开颤抖着用自己身躯护住娇小女友的男人,将惨叫着的男人拎起后盯着龟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精致女孩。她一头银发披肩,身着精致漂亮的浅灰仿军装连衣裙,显然是出街cos动漫角色的可爱女孩。浅灰衣袖被扯开一个口子,露出的凝霜雪肌和她作自卫模样并起挡在身前的纤细窈窕的黑丝玉腿一同发颤,见到男友的头颅渐渐在魔物手中扭曲出一个狰狞的弧度,在他护佑下好不容易躲到现在的女孩发出绝望的悲鸣,深邃迷人的蓝色眼瞳热泪滚落,然而猿魔丝毫没有欣赏coser女孩精致衣装的暇趣,在女孩心疼绝望的哀嚎中一把将被扭断了脖子的男人甩到身后,尾随的低级虫魔们立刻扑上去蚕食起了鲜嫩的人类血肉。
丢开累赘,粗鲁的猿魔也丝毫没有照顾少女的意思,一把抓起俏丽coser女孩光滑细嫩的黑丝长腿,不顾娇小少女痛苦的尖叫哀鸣,只是硬生生将coser美少女的香软黑丝美腿拉到了将近90度的直角,撕开了女孩裆部柔腻的黑丝裤袜。
女孩因剧痛而痉挛的小穴没有唤起异族魔物的丝毫怜悯,猿魔只是粗鲁地挺动黝黑的腰肢,从而将自己粗大狰狞到过分的扭曲魔物肉棒送入挣扎着的青春少女那狭窄干紧的嫩穴,然后硬生生用肉棒将挣扎悲啼着的俏美女孩吊起,提到腰身。
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身高将近三米的猿魔的尺寸根本就不是只有一米六的人类少女所能负担的。
然而魔物没有丝毫的顾忌,生满肉瘤的雄根只是自顾自「噗嗤」「噗嗤」地一次次深深填入处女美人娇软幼嫩的膣腔,任凭哭到几近失的少女再怎么挣扎都不能逃过下体极限扩张到生生裂开的惨烈命运,圣的处子新血和热辣淌出的汩汩鲜血伴着将雌穴完全塞满的狰狞肉棒,青筋虬结的魔物肉棒在女孩因疼痛而触电般痉挛的灼热腔肉内停留片刻后便粗暴抽拉而出,膨胀到极限的魔物龟头将破裂的处女膜碎片抠挖而出,女孩细嫩软糯的腰身成了猿魔享用这团痛苦悲鸣着的上好雌肉的把手,垂泪疯狂甩动的少女螓首在撞击到了一块碎石后终于昏厥了过去。
似乎是以昏迷换取了短暂逃避噩梦的机会,但是先前鲜活惨叫挣扎着的俏丽少女变成了一团死鱼雌肉让猿魔很是不满。一声低吼,原本在猿魔山包般的壮腿边吞吃着男人血肉的虫魔们便扬起长达一米多的脖颈,向着惨白的少女娇躯一吐深粉气体,片刻后coser少女的娇躯便再度战栗痉挛着醒来,然而在吸入了虫魔族的生殖液魔雾后,包裹在粉色雾气中的女孩所能感觉到的疼痛尽数被强制转换为了快感,顿时娇媚少女全身都雌颤不已,连带着被猿魔扛在肩头的那两条光洁修长的黑丝美腿也无法抑制地抖动起来,紧致腔肉竭力包裹住猿魔的狰狞肉棒,予取予求,显然是丧失了坚定的反抗意志。
在如此绝望的处境下,地铁站中成百上千的,像沦陷在猿魔胯下的coser少女这样,被注入了魔族生殖液雾气的女孩们,只怕从此也只有雌堕为妖魔们的便器苗床这唯一一个命运了···吧?
「噗呲!」
原本以雄浑大手淫邪掐住coser美少女纤腰抽插的猿魔突然毫无征兆地向后「坍塌」了下去!
地铁站开凿建设在地下,魔物们的袭击早已破坏了江汉站的供电系统,眼下一片混乱,只有少数几盏独立供电的紧急逃生灯荧亮着幽幽的绿光,微微照亮着这一片血肉横飞却又春吟连绵的荒淫地狱。
而就是这样昏暗的地铁站却在陡然被剑光照亮,好像一壶月光被倾倒出来!
古人曾道「澄江一道月分明」,形容的是澄净如玉的江流中倒映出明亮澄月后的绝景模样,而眼下的无数妖魔,它们那早已适应了这血光四溢的幽暗的眼帘,便在这一瞬间,被光魔力组成的澄净剑光长河给灼了眼帘。
如织的剑光河流中倒映出来的,除了那道如月光一样清幽灵秀的身影,便是数十头像猿魔这样为首的作恶妖魔的狞恶肥躯轰然倒下的身影。
「吱嗷?」「吸吼?!」
漫天如织般的交错剑光只有一瞬,地铁站入口站遍布的十几头高大为首魔物便尽数被连腰斩断,粘稠的魔血瀑布在妖艳剑光飘过后方才喷薄,与旋即同时响起的十几道「轰隆」魔物雄躯倒地声响还有剩余魔物们惊怒的吼叫比起来,那一道道圣光魔力组成的魔剑的破空声响和挑断魔躯的「噗呲」的声响几乎不可闻。
扶梯之下,污浊的血光和凄清的逃生灯绿光照不亮的地狱中旋即响起了人们的惊呼以及高声呼救,一片乌黑中被泼了一身魔血的史莱姆魔和虫魔们扭曲起了身形,仰起头来,伸长一米多的脖颈,嘶吼着以惊怒狰恶的绿眸高高望向扶梯之上窈窕的人形。
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凌厉纯粹的剑招?单单一剑就能斩灭十数有余头目级别的魔物,这是何等的魔力?
魔物们的设想中,能发出这般剑招的,只怕是光耀天地的女帝般的魔法少女吧,她斩出的光剑长河简直像是银河一般,璀璨却又毫不造作,一切至美的剑光都是为了极尽效率地帮助死舞动那幽黑的镰刀,割下它们的首级。
然而扶梯之上,却只是淡然默立着一朵袅娜优雅的黑兰花。
是魔法少女,纤巧玲珑的十七岁女孩就这样亭亭玉立在扶梯顶端。黯色中魔物们看不清魔法少女的脸庞,作为光之魔法少女,她没有浪费丝毫魔力作势照亮自己的周身,一身幽暗灵净的礼服黑裙却依然微莹着圣的光泽,散发著一股让人无法生出亵渎欲望的圣洁皎美气息。
魔物们第一时间进入了警戒状态,嘶吼着的虫魔触手魔们像是自卫般发出尖啸,把方才捕获的娇媚呻吟着的少女苗床挡在相对臃肿脆弱的魔躯身前,然后死死盯防着魔法少女的娇躯,在女孩莹润的周身微光之下,它们看不透女孩那张冷艳的瓜子俏脸。
看不透表情,也就猜不透魔法少女的出招。这些在魔法少女的光亮之下只能活的像是蝼蚁一般、出没在夜间的低等魔物们,它们刚享受到梦寐以求的鲜活血肉和香软苗床雌躯,死亡就如影随形般噬咬上了它们的尾巴。
一时间,血红的毒眸、幽绿的凶瞳都紧盯着上了仿佛天人一般立在地铁站顶的礼裙魔法少女,生怕那个看似纤细脆弱的身影又要放出什么大杀招。
少女负剑在背,明明漾开幽幽潋滟黑光的透明魔剑还反扣在她的粉背之上,甚至连剑尖都还立在女孩雪腻的粉颈与锁骨旁,但刚才还狂笑着和低等魔物一同享用着这场恃强凌弱的饕餮魔宴的魔物头目却已成了一堆堆积在地铁扶梯上的烂肉。
没有法术,也没有出剑,可先前明明有那么长的一道剑光长河划破地铁站台的穹顶。
所以,刚刚的攻击是···由纯粹魔力形成的剑阵?!
无数双狞恶盯视向魔法少女的魔物瞳眸中,只有少数陡然露出了惊悚至极的表情,作为一生都要逃避魔法少女追杀的低等魔物,它们当然知道「法阵」对魔法少女的增幅。
而眼下女孩默然玉立在扶梯顶端,当然不是为了让下方无数的淫邪魔物肆意视奸意淫她那窈窕细嫩的幽黑裙装娇躯或是匀称笔直的哑光黑丝美腿,而是正在调用魔力——毕竟,在将近全黑的地铁站,没有日精月华的魔力补充,即使有着「法阵」,要发动像刚才那样猛烈的攻击,所需要的魔力也只能全凭魔法少女自身的储备。
逃!
快逃!
森寒杀机陡然袭上少数几头魔物的心头,它们刚想发出警告性的嘶吼,这时从身后却再度传来了几乎轻不可闻的微声,无数道微薄的丝线剑光在抹过头目妖魔们的狞恶头颅后再度折回,重新组成光耀的剑气长河,然后在下一刻便如暴雨般从天而降!
少女一直紧握在细嫩腰身的粉拳终于微松,一颗荡漾开圣洁光泽的灵珠从指缝中泄出光泽。
光灵珠·剑。
铭刻了女孩最为精妙剑阵的灵珠被捧至她胸口镂空纱衣的前端,然后陡然大放光华,莹洁而纯净的光照亮了电梯之顶宛若天仙下凡的少女。
女孩纤腰袅娜,在胸前仿佛拈花一般捧着灵珠的嫩手指节纤长,礼服黑裙叠叠轻纱漫坠至膝,哑光黑丝美腿飘染着墨色的莹润光泽,圣冷艳的模样竟令许多妖魔一时放松了警惕,不禁臆想若是能被这样强大高贵的魔法少女用这双纤秾合度的修长雪腿在床上缠住腰间的场景,那只怕是精尽魔亡也不枉此生;只有隐约意识到了女孩手中灵珠就是剑阵核心的妖魔才明白,这手捧灵珠的天使是足以何等恐怖强大的存在。
但下一刻,它们没有差别地如愿了。
惨绿的血光中的幸存者们发出惊恐至极的呼声,旋即却又转换成惊喜的欢鸣,因为如暴雨一般密集却又耀眼至极的剑光正交织成网,从他们的耳边头边刺过,却又精巧至极地完全避开了他们,直取魔物性命!
方才斩灭妖魔们的剑光而今盘旋回来,如同飞燕回翔般往复收割妖魔的生命,网一般的剑光跳起妖艳的剑舞,倾注了魔法少女全部心血的剑阵是这般精妙,盛大魔力组成的一柄柄光剑割断史莱姆魔的触手,抹过犬魔狰狞的头颅,削去猪魔们掐弄着少女的蹄爪···
死里逃生的人们爆发出欢呼,全心控剑的少女额角沁出冷汗,六十四根光剑来回交错,往复切割,甚至没有削抹过任何一个人类的鬓角或是衣袖,纵使惊恐逃窜着的虫魔们如何扭曲虫躯躲闪,纵使老谋深算的猪魔如何以女孩们娇软的躯体作为肉铠,刁钻的剑光依然能循着魔法少女鹤的纤指扭曲出曼妙如流星的弧线,或挑或抹,或扎或撩,极尽十七岁魔法少女剑术天赋的全部光华。
「噗呲!」「划拉!」
「嗷呜呜呜呜——!!」
魔物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爆发到极点的剑阵灵珠倾注了魔法少女鹤对这些肮脏污浊的魔物的全部恨意。
其实,如果从某些角度来看,魔物没有做错什么,甚至如果人类的基因里也被写入了和魔物一样的本能,那么智商更高的人类只会做出比魔物更加肮脏血腥的勾当。
但是眼下,当魔法少女鹤看到满地血肉横飞的地铁站,当她看到赤身裸体、浑身血污的光洁女孩在已经瘫软冰冷的挚友或是爱人的身侧尖叫哭泣,看到稚童抱着父母残破的躯干拼命痛哭时,她还是不能克制自己满心的愤怒和悲矜。
女孩不想吐,血腥的场面她看得太多了,有时候鹤会自嘲自己已经不是正统的十七岁青春少女了,因为她不会像高中的同班女生那样,甚至会在和小对象依偎在一起偷偷看黑袍纠察队时,因为那爆头时番茄汁遍地飞扬的场景而发出恶心尖叫。
但冷着脸的女孩还是鼻头一酸,她想哭,见多了这样的场面不代表着麻木,相反,子宫内充沛的光之魔力让女孩的心思极度细腻敏感,有时候晚川鹤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与路边被城市绿化工粗暴裁剪的草木共情,忍不住蹙眉。
地铁站里的人们的悲惨遭遇与她没有直接的关系,在晚川家落难的时代,光凭鹤和她的妹妹,以及时不时前来帮忙的黯谣三人守护了江城这样偌大的千万人级别的城市将近半年,已经堪称壮举了;晚川鹤也没有任何办法更快地赶到地铁站来,即使借着月华日精,横穿这座占地近千平方公里的城市还是要耗费女孩将近百秒的时间。但是就是在这样的时间里,妖魔们不知道已经作恶了几轮。
血泊里赤身裸体的女孩,青春曼妙的曲线看上去美得让人心惊胆战,但她们本该在最盛大的阳光下起舞,在鬓影衣香的婚礼上垂下娇羞的脑袋,对爱祈愿;被撕扯成碎块或是重伤昏厥的男人们,他们撑起小小家庭烛火的怀抱却被如此轻易剐空,淌下淋漓鲜血;这里的人们,他们本该奔赴更美好的人生。他们有的人会回到家里抱起格格大笑的孩子,有的人会投身到温柔香艳的怀抱当中,有的人要登入学术的厅堂楼阁;还有更多的人,他们还有自己的路,自己要追求的美好。他们都有自己在追求的光。
「呼——」
深呼一口气。
我很冷静。
我会冷静。
手中的灵珠渐黯,散去光华,鸿雁般往复的六十四柄光剑最后与飞溅的魔血相熔,少女从扶梯顶端走下,柔腻手心扣紧韶光剑柄。
地铁站残余着的些许魔物发出惊恐逃窜之声,些许被魔物生殖液污染的娇媚女孩发出难耐的喘息,受伤的人们发出痛苦的呻吟。
魔法少女的靴子踏在碎石块上,一步一步。
「哒。」「哒。」
「魔法少女万···!」
晚川鹤突然一剪腕,韶光陡然出手,仅在剑尖附上了光焰,凭空出手的魔剑回旋着抹向右侧的阴暗角落,血腥味顷刻被月魔力所化的光焰净化,女孩斩出的这一剑极尽压抑,是在沉郁地切割开欲念、地狱与人间的女孩男孩笑靥间的最后一丝牵连。
「噗呲!」
行如蛟龙出水的一剑抹断了阴暗的角落中史莱姆魔悄然缠绕着一具娇媚女体爬行逃窜的身形,光焰自剑尖往下吞尽魔血,然后盘旋如归雁,回到女孩娇嫩无骨的小手当中。
看似轻易的一剑,实则融汇晚川鹤毕生所学剑术的精华,眼下魔力所存不多,灵珠更是仅剩一颗,女孩出剑便更需要节约魔力。
「杀了它们这些畜生!」
先前被魔法少女鹤突如其来的一剑打断的叫好声再度响起,人们的愿望传到了她的耳中。
敏感耳垂扬了扬,少女警觉地一扭纤腰,剑尖吞吐著光焰的韶光陡然转为反手握持,柔荑关节扭出不可思议的角度,锋利的魔剑陡然往粉背之后刺去!
这是战国时就传下来的剑术「苏秦负剑」的变式,斜翻剑身,韶光的剑背漾开耀眼剑光,少女的这一剑一转「苏秦负剑」的防守之意,转而以略钝的剑背阻挡魔物,同时以不可思议的高速往后割去,透明的魔剑甚至在挥斩的中途消失了,只剩下一片蒙蒙的光焰剑华。
突袭的是一只蜘蛛魔,从袭击一开始它就吐丝紧缚住了几名娇媚的女子,在顶端缓缓享用产卵,直到圣洁的光之魔法少女纯洁无瑕的幽矜胴体走到它的下方,它才横生歹意,陡然下扑袭击。
只可惜它的偷袭声势实在过大,也过度忽视了魔法少女的敏锐听觉,十七岁的魔法少女的这一剑完全贯彻了「苏秦负剑」的纵横捭阖之意,泛着光焰的魔剑「韶光」是对魔最锋利的武器之一,扑落的蜘蛛魔直直地将魔躯奉上,女孩的魔剑也完全不似她本人外貌那般娇柔,立刻便贯入蛛魔柔软的腹部,旋即精准地穿透脊髓,摧毁魔躯的大经!
「牛、牛···噢哦噢噢天使!」
一甩蛛魔肥躯到无人废墟当中,少女抽回魔剑,剑身随女孩覆盖黑纱的雪臂一抖,发出清越剑吟。
柔顺的黛色发瀑垂落及腰,清纯的空气刘海下是一张冷冽到足以惹得魔血滚烫的娇媚容颜,在斩灭了暗藏的妖魔后,女孩的如画柳眉没有放松半分,反而更蹙半分;浅棕的柔软杏眸也更露出一分警惕之意。
瓜子粉靥凝荔,翘挺琼鼻漓珠,月牙樱唇潋滟,即使是惨烈的魔物袭击现场,依然有许多幸存者忍不住将视线投向惊艳的魔法少女。饶是女孩竭力冷静,她平如镜湖的雪靥上强压的那一分愠怒憎恶之意还是显而易见,愠怒的凛然姿态配合女孩过分白皙细腻的雪润肌肤,竟惹得不少幸存者直呼天使。
天使···我也能算吗?失笑的晚川鹤一咬唇。
上一个被称作天使的人,我离她,还有好远···
没有任何心思回应一旁刚获救就开始叫好的男人。眼下剑灵珠已经消散,为了尽快解救人们,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强大的护身底牌。这一刻鹤稍微有些后悔把宝贵的阵灵珠用给了那头满脑子除了淫邪就是心机的猪魔,但下一秒这样的多余想法就被按灭。
没有什么浪费不浪费的,女孩告诉自己。
这个年代很少有这样危险的场合出现,天球交汇已经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见证过那个年代的人类已经跋涉过了一甲子之久,那个年代的魔法少女现在都已经垂垂老矣,近乎凋谢。
而对于刚服役半年之久的晚川鹤来说,她还是第一次处理这么棘手的袭击事件,没有做好准备是正常的,如果妖魔们的动向完全被掌控了的话,一向坚忍的人类只怕也不需要被迫与妖魔们共生这么多年了。
女孩知道自己眼下必须谨慎,但她依然情难自已地想着某些画面,她在想,要是换成那个银发少女来,她会怎么解决眼下的这场危机···?
盘旋在少女心头的画面从蒙了一层迷雾的记忆中被打捞起来,三年前的那个银发女孩,她悬在江城的龟山电视塔的废墟之上,剑指那头离妖魔皇的境界只怕临门一脚的龙魔。那时候的自己和妹妹,和无数市民一起看着电视塔的战地记者的转播,即使面对那对古奥邪淫到极点的金瞳,面对无数人的视线,银发的少女依然可以轻笑出声,然后叱令龙魔「上来领死!」。
真是···比现在又慌又迷茫的我厉害多了啊,姐姐。
等等,怎么突然开始回忆了!
突然一振的魔法少女鹤猛地一甩螓首,翻腕提剑,暗自有些后怕,所幸的是刚才的走似乎并没有被潜藏在暗处的敌人发现。
女孩当然能想到这一场突如其来的袭击必然有着幕后黑手的主使——要知道妖魔们彼此之间也不是什么通力合作的好伙伴,像人类一样,妖魔之间对肤色对种族都有着歧视,彼此互相不齿。在无组织的情况下,妖魔们几乎只会与自己的同族一起行动,甚至为了争抢鲜活血肉或是雌性苗床,不同种族的妖魔们还会互相残杀。
然而眼下各个种族的妖魔们齐聚此地,显然背后必然有着高等魔物的驱使。
「大家,请快逃吧。」
先前那样的走时机,都没有勾出幕后主使,逃过一个破绽非但没有使魔法少女鹤感到庆幸,反而更为紧绷了心弦,这证明着对手准备的下一招必然是更为凶险的袭击,此时敌在暗我在明,情况实际上危险至极。
反扣的柔腻手心扣紧了清凉的剑柄,纤尘不染仿若午夜百合般的黑裙魔法少女轻声嘱咐得救的幸存者们赶紧逃跑,自己却持剑背对人们,向着地铁站更深处的月台走去。
那片幽暗里传来塞壬的歌声,它们诱来略微偏航的旅人,然后争相将骨肉嶙峋的妖爪伸向在迷礁中沉船的旅人,食尽他们的骨肉。
魔物就是在这样挑衅自己。
敏感的少女当然不是没有察觉,心细如发的她甚至能察觉到下方的幽暗中那一丝一缕缠绕而来的恶意,显然是有高层级的魔物在窥视着自己,它们的视线就像是在拖拽着自己纤细的脚踝,诱惑着女孩犯错,只要失足一步,自己就会踏进无底深渊。但晚川鹤没有选择离开,不光是因为那边还有着期待她去拯救的人民,更因为她要借着这个机会彻底铲除这胆大妄为的妖魔,不能放任它再度危害人间。
只是女孩没有留意到那道视线竟然来自自己的身后。
成百上千幸存者的眼中,优雅淡然的光之魔法少女就这样持剑逐步走向了被黑暗笼罩的月台,如果说通往地上的地铁站扶梯就已经是地狱了的话,那么作为妖魔袭击事件伊始处的月台以及被炸毁的地铁车厢,无异于地府最深的九幽之处。汹涌的人群中似乎传来劝阻之声,但是弱柳般纤细娇弱的魔法少女的背影却显得那么坚毅,一时竟让劝阻之人喏喏。
少部分受伤的人们开始醒转过来,互相扶持着逃离这个人间地狱,而有些幸存者却依然对好不容易才能近距离接触到的魔法少女抱有恋恋不舍之情。这时,人群中一个看似受伤不轻的中年男人眸中却陡然油绿之色一闪,旋即带着阴毒的笑意盯上了晚川鹤那小心翼翼走下台阶的身影。
「哒」「哒」,魔法少女的低边黑靴踩在废墟地面上,勾起杳杳足音。
这是晚川家世代相传的美丽,三代魔法少女的光华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晚川鹤身上完美地复现,莲足轻挪,向着地铁站深处,一步步走向阴柔男子陷阱的女孩的玲珑娇躯胜于飞鸟、象牙、宝石和釉质的结合,纵使美维纳斯再世,只怕也不过如同男人眼前的魔法少女一般纯洁。
阴毒绿光生灭,在一众铁粉幸存者凝视着少女姣好身形露出的一道道充斥着担忧与信任的期盼眼中,男人的眼显得格外毒辣邪淫。
身着幽黑灵裙的魔法少女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人群中的某位幸存者已经沦为了幕后主使的傀儡,任凭一头宛如最上等丝绸般柔顺的黯色及腰长发在地铁站的夜风中微微摇曳,发丝间依稀暴露出的白皙脖颈与小巧耳朵像珍珠一样光洁莹润。因为地铁站自下往上吹来的穿堂风和魔法少女紧身裙装的缘故,她身后的男人可以尽情将她隐晦凸显的完美身体曲线肆意舔舐,从静谧山丘般匀称的香肩到优美细嫩的柳条小腰,令人震撼的爆发性力量与纤柔娇弱的身姿合于一体,光之魔法少女娇躯的那份柔顺和弹软不用触摸也能感受到。
「尽情往里走吧···」
那双幽邪的绿瞳肆意放纵着下流视线,在不可见的角落宣泄着自己淫欲,魔法少女鹤正一步步走向他所制定好的捕获计划,女孩风姿绰约的细腰每一次扭动,都会令自己那对紧绷绷的挺翘黑丝娇臀摇晃出一种令人口干舌燥的弧度,哑光的黑丝裤袜与那两团水蜜桃般的臀肉相映成趣,酥嫩圆挺的娇臀近乎溢出的黑丝美臀显出黯色的莹润光泽,将自纤细的柳腰向下的紧致弧度急邃地扩展开来。更多小说 LTXSDZ.COM
「真是一对适合生养的骚臀啊···」
勾撩欲火的娇嫩桃臀与少女只及大腿的漆黑裙装下露出的笔直黑丝长腿构成极为勾人眼球的妩媚曲线。作为魔物,阴柔男子并非接触不到网络,但它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人类们会对着短视频平台里那些细到跟个筷子一样的腿如此迷恋——虽然的确很长就是了。但要说令它真正生出舔舐之欲的,还得是眼前谨慎走入狼穴的魔法少女的美腿。女孩粉腻的雪腿肌肤在幽夜中浮动的雾气般的黑丝布料下透出黯粉的健康色泽,大腿圆润肉感、腿弯柔软性感、小腿笔直纤柔,修长紧实的双腿完全不会因为太过细弱而失去了美感,显出了流畅到堪比维纳斯的曲线,让少女的整个身形更趋于完美,同时更添了一份独到的魅力,捆束住左侧黑丝的蕾丝腿带更是将软腻的香软腿肉分割成了两个区域,十七岁美少女的美腿不经意间被腿环勒出的一圈圆润软腻腿肉在双腿的摇晃中微微颤动,让魔浮想万分,甚至不由得意淫出声。
「嘶,走快点啊,陷阱和老子都还在更深处等着你这小娘皮呢···」
附身男子的妖魔不由发出喃喃。低声的话语似乎没有被魔法少女捕捉到。
这时负手自腰际提剑的晚川鹤突然往后一投「韶光」,同时冷冷一甩头,杀机伴着少女如瀑的黑发甩动,像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天洪那般袭来!
带着光焰的魔剑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反应过来的,反手掷来的韶光向着淫语的源头处,牢牢锁死那一道尚未褪去淫邪视线的身影,尚存不多的幸存者们都下意识地抬头,然后被灼目的光焰烫得眯紧了眼睛,吓得煞白了脸的人们都没有想清楚魔法少女为什么要对着这边掷剑。
「轰!」
当幸存者们睁开眼,浮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具空洞到了极点的后仰瘫倒尸身,这具中年男人躯体的脖颈上满是牙痕与撕裂伤,干涸的鲜血凝在了无生机的惨白皮肤之上,显得格外狰狞,人们的视线因此陡然变得有几分惶恐,锁向魔法少女的视线也有了几分惊惧不解。显然,他们是误解了晚川鹤的行为。
冷冷接过通灵般盘旋而回的无色魔剑,确定妖魔已经失去了对那具可怜人身躯的操控后,魔法少女鹤微叹一口气,侧向身后的姣好螓首本想直接甩回——眼下藏于深处的魔物已经向自己发起了明晃晃的挑衅,她更应该全贯注地投入到警戒和战前预备中。
但···当害怕惊惧的人们瘫坐着往后挪动自己身躯时衣物与废墟摩擦发出的梭梭声,还有彼此之间惊惶的不解言语传到她的娇嫩耳中时,女孩还是有些忍不住十七岁少女的天性。
冷意凝结的棕眸微微解冻,晚川鹤警惕着,同时好气又好笑地安慰起了背后的幸存者们:
「请,咳,请不要担心啦···那位不幸的先生,其实刚才是被魔物附体了。他的血早就流干了,尸身里留存的也都是魔气。换而言之,刚才在大家身边的是妖魔的傀儡。」
女孩的话语柔柔的,当侧过头来的晚川鹤轻声言语时,幸存者们才发现一直如同深井冰般的冷艳魔法少女原来是这么温柔婉约的女孩,她的侧脸在惨绿的逃生灯映衬下那么柔美,普通话也是那么的优雅,丝毫不带江城地区的口音,反而像是夜莺的歌声一般,甚至带着少女稚气的上扬尾音。
当他们翻看死去男子的身躯时,才发现的确如女孩所说,男人的伤口处早已流不出半点血液,而他粗壮脖颈上的狰狞伤口也不像是魔法少女的剑能留下的。
反倒是死去男人的冰冷躯体胸口那道精准贯穿魔气源的泛光小创口,才像是魔法少女刚才的精准盲剑命中的部位。这时幸存者们才心有余悸地意识到,原来刚才处在自己身侧,一起偷窥魔法少女优雅身姿的,竟然就是对他们的鲜活血肉充满渴望的妖魔!
「我草,牛逼!」
「太强了,魔法少女!」「老妹,我们爱你!」
情绪激荡之下,不顾自己还身处妖魔袭击的要害险地,幸存者们竟然大声呼喊起来,显然是对晚川鹤的实力信任至极。
诶、诶?怎么就···
什、什么跟什么嘛!
大家惊喜的欢呼吓了实际才服役半年的冷艳魔法少女一跳,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窘境,晚川鹤慌得连忙扫了一眼周身,发现没有危险,才烧着小脸,一边嘱咐身后幸存者一边接着走向深处,声音也变小声了不少:
「咳,请大家尽早逃离这里吧···」
「···即使是我们魔法少女,也不能完全保证大家的安全,所以——咿呀!」
轻声嘱咐的言语刚出口,柔柔嘴角刚弯起不可见的放松弧度,下一秒往前抬起的右脚就踩空了!
湿润的感觉迅速从踏着短跟小黑靴的冰糯足心蔓延开来,旋即蔓生至裸腻精致的黑丝脚踝,是踩进了···水坑?
讶异惊呼一声,饶是晚川鹤已经是经验丰富的魔法少女了,在这般危险的境地下突然失足还是让冷艳的美少女不由得慌了一阵,然而当娇声惊啼出口时,鹤马上有些后悔了!
先前凭借敏锐的听觉,自己轻易抹杀了隐藏在人群中的妖魔傀儡,于是自己不免有些小得意,还下意识地以为妖魔自言自语说出的那番「陷阱还在前头」的话语是他无意暴露的情报,结果下一刻自己就失足了,而且还发出了这样的···丢脸声音!
这不是自己告诉人家「我现在有麻烦,快来袭击我」吗?!
左脚踩定,柔荑飞快横起剑身,前一秒还有些无奈的温柔棕眸刹那凝起冷霜,女孩娇躯紧绷,警惕的视线扫向四周,残破的过站闸机和安检机倾倒,废墟残渣矗立于黑暗中,除了身后的幸存者们听到女孩惊呼后有些慌张的询问言语,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一咬唇,少女心弦紧绷,光线很暗,潜藏着的妖魔随时有可能袭击自己。而且这样连续的战斗之下,饶是月圆之夜魔力充沛,但眼下自己的魔力也有些不足了。
通过检票站大厅,下方的建筑就是月台了,但眼下偌大的检票厅内堆满了低级魔物的尸身,深邃的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少妖魔还潜伏在黑暗中,在自己不可见的角落,它们正疯狂地磨着牙齿舔着带倒刺的舌头,放任嗜血和繁育的本能渴望在不小心踩进低级陷阱的自己的身上游荡。
「喝···嗯?」
借着魔剑顶端未熄的光焰照亮近身,女孩得出了暂时似乎没有妖魔打算趁机偷袭的结论。内心依然警惕非常的同时,女孩微微后仰娇躯,试图把踩进崎岖不平的水坑底部的小脚收回,然而最初的尝试却失败了,没过娇嫩脚踝三寸的水中似乎有着一双极其咸湿油腻的大手,在狠狠地拽住女孩的绵腴玉足,丝毫不肯放松。
光焰照耀下,有些诧异的女孩飞快一瞟水坑,右足陷入的水坑中的水并非清澈明亮,反而呈现出一种特的浆糊感,魔法少女鹤只觉脚下的水仿佛有一种黏黏的触感,将她的脚紧紧吸附住,仿佛要把她深深地吸附在这个仅没过半截小腿的水坑里。
「唔——嗯!」
肢体的动作显得有些局促,横剑在微隆胸口的魔法少女发出有些狼狈的小声发力娇啼,试图保持平衡,但脚下水却黏稠得像是活物一样,在悄悄地吞噬她的稳定感。
光魔力组成的黑丝裤袜上莹起灵光,透出圣洁的意味,将污浊黏腻的浊浆悉数吸收化解,但大量的魔气精华正在快速消耗支持裤袜的魔力,同时冰凉黏腻的感觉却伴着水分子依然传到了裤袜内的小腿冰肌以及细嫩裸足之上。
这东西,不太对劲···
黏腻的水中除了邪淫的魔力精华,还有别的东西!
身后的幸存者发现了自己的窘境,正在发出诧异和疑惑的询问,有些丢脸的晚川鹤一咬牙,在这样的地方陷入这样低级的陷阱实在是太危险了,即使多花一些魔力,也得尽快脱身!
裹着黑纱的细嫩左手盘旋起光珠,米粒粗细的光线路径顷刻间膨胀成了手心大小的光柱,这样的魔法炮轰击之下,就算水坑内有再多的魔气阻止着少女拔出嫩足,也都要被尽数化解了吧。
「你看!我就说魔法少女肯定只是不小心踩进这些妖魔的血堆成的水坑里了吧?」
「就是就是!人家咋可能被水坑陷住呢?」
「不过···听说妖魔的血都是有那方面效果的,就这样泡着魔法少女小姐的小脚,不会···腌透吗?」
原先纷纷听从晚川鹤话语打算赶紧撤离的幸存者们因为少女的一声惊呼而短暂停留,在看到鹤的窘境后,他们本来也只是会心一笑,暗道魔法少女也会有粗心的时候,没想到下一刻便流露出了惊讶之色,担心这个水坑似乎真的给圣洁强大的光之魔法少女带来了几分麻烦。
不过,看少女掌心跃动的明亮光华,显然向来战无不胜的魔法少女一定会用强大的魔法轻易解决这点小困境吧?
然而,七嘴八舌的讨论话语刚落下,人群中一位眼睛比较尖的幸存者却立刻瞪圆了眼。
因为在少女右后方的废墟中,他似乎看见了一丝诡异的东西!
眼看着流光溢彩的圣洁光炮已经逐渐成型,少女身后那诡异的东西,一根通体泛着水的质感、却又仿佛往下淌着粘稠油绿液滴的漆黑触手,却依然好整以暇地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像是有生命一般盯上了漆黑废墟中有些狼狈的墨色灵裙魔法少女。
黑发如瀑的魔法少女背对着那根触手,优雅灵静的身影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后的另一处水坑中凝聚出了这样黏稠恶心的诡异触手,她刚挥动裹着素净黑纱的柔荑,想要将掌心那耀眼的光柱轰向水坑。
而触手,也动了。
粘稠而扭曲的触手如同恶魔的手指一般延伸着,很难想象粘稠的水能组成这样恶心的扭曲事物。它飞速滑动,悄然伸向魔法少女灵秀娇躯的触手的末端就仿佛狰狞的生殖器一般,周身深邃而充满异样的褶皱不断融化出油绿液滴。这般的触手兼有水的灵活和烟雾的无形,无声无息地就贴到了魔法少女的背后。
明明光之魔法少女的听觉和感官都是灵敏至极,但略微有些慌乱的光之魔法少女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它似乎就融进了魔法少女剑尖光焰投射下的女孩的窈窕倒影当中。
这定是妖魔中最强大的控制水的本领,同时施术者还要有着极端险恶的心机,才能欺瞒过那道纤细窈窕、曲线玲珑的光耀身影。
时间仿佛被拉长,从魔法少女踩进水坑到她凝起光炮魔法打算轰击水坑起,不过两息之久。但在陡然睁大了眼的幸存支持者们眼中,却仿佛过了无数年一般,身后的人们心里刚泛起冲动,想大声叫出声提醒落入妖魔奸计中的绝美魔法少女,下一刻触手就已经贴上了魔法少女的娇躯右后方!
轰!
灼目的流光轰击上了那一团被污浊魔力和不明液体混杂了的恶心水坑,喷溅出大量消散了邪恶魔力后依然略显黏腻的稠状液体。清越的喷溅水声中,苗条的少女像精灵般灵活一扭小腰,精致的墨色灵裙便没有丝毫沾染上那油腻恶心的液体。
然而水声中混杂着古怪的风声!
直到那根触手动起来,它才发出粘稠液体特有的「咕噜咕噜」之声,如同蟾蜍伸出舌头进行鞭笞,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湿滑声音,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
什么!
女孩被起初的声响惊得敏感香肩骤然一缩,像受惊的可爱小动物般,回身下意识地上挑那潋滟开耀眼光焰的魔剑!
粘稠水液像是虬结着肌肉的臂膀般灵活,而女孩右足受限,嫩腰更是因为扭动躲闪浊液而处在极尴尬的状态,娇躯能左右腾挪的空间便也缩小了不少,导致反身扣起的魔剑只能在极小的区域内横斩,所以···
快到在空气中留下光耀剪影的这一记回身挑剑非但没有成功挡住触手的攻势,反而让陡然像捕食的眼镜蛇一般扭曲起来的触手得以居高临下,狠辣拍打上了自投罗网的魔法少女的纤细雪臂!
啪!
「咕!」
险些连魔剑都握持不住,女孩仅披着一层黑纱的雪嫩小臂被触手狠狠地鞭挞了一记!
仿佛被千百根毒蛇同时咬中,粘稠的浊液触手在接触到魔力灵装的片刻立刻发出「噗嗤」「噗嗤」的消融之声,竭力护住少女冰肌的魔力在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下尖叫着消弭。
衣装之上荡开魔力波纹,鹤本能抽调着魔力想要缝补衣物上的这一缺口,但炙热险恶到只攻一处的邪魔一鞭已然精准破防,抽打在了晚川鹤那再无防备的冰嫩小臂之上,顿时女孩那纤细而修长的雪臂就留下了斜纵走向的一条火辣辣的鞭痕,仿佛墨色布料被火烧燎过一般。
蕴含魔气的浊液就这么直接鞭挞、浇灌在了女孩赖以为生的持剑嫩臂之上,疼得冷艳的魔法少女都下意识咬紧了如花的唇瓣,娇躯猛地一颤,小脸也吃痛紧皱,素手紧紧攥住韶光的剑柄,指节发白。
银牙轻咬,甚至无需回头看清敌人,晚川鹤强忍着小臂上火辣辣的灼烧痛感,猛然收剑在前!
女孩一翻手腕,掌心繁复法阵交织着亮起,魔剑顷刻间盘旋着飞出手心,像是印证着少女惊怒的心情一般发出清越剑鸣,于半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半月圆弧,割向那根泛着黑绿油光的邪恶水触手。
「嘶嘶嘶!」
速的魔剑以远超水鞭的速度斩去,由邪恶魔力操控的大团粘稠水液鞭子甚至来不及躲闪,只能像蛇一般缩起,但失去了偷袭的优势,下一刻它就被魔法少女的反击斩成了两团,紧接着便是往复的切割!
四团,八团——圣洁的光魔力追逐着触手,与含着恶意的魔力相互消融,由浊液组成的鞭子只能在蛇一般的「嘶嘶」消融声中逐渐被斩灭,然而就在魔剑又一次盘旋切割之时,已经被斩裂成好多、只待消弭的魔力液体鞭子碎块却陡然在空中炸开,淅淅沥沥的油绿液滴又一次浇入了少女来不及撤出右足的粘稠水坑当中。
「真是···难缠!」
黑丝玉足又一次被粘稠的浊液牢牢吸附住,这一次的晚川鹤吸取了教训,没有托大试图节省魔力。
左手往背后一撑,纤柔小手撑开的光耀月轮法阵照亮了身后的大片幽暗区域,趁这个机会,女孩右手倒插潋滟的魔剑进入水坑当中!
魔力完全爆发,剑尖的光焰非但没有在这大团污浊黏腻的油绿液体中熄灭,反而「咕噜咕噜」地将邪恶的液体完全煮沸了,顷刻间,自油腻魔力液体吸住女孩雪足的那股大力便已然烟消云散。
玉足终于脱困,女孩带着三分丢脸七分愤怒地从水坑中抽离出黑丝小腿,带起一阵水珠飞溅。
好像,还有动静!
刚从水坑中挪出右足,魔法少女鹤突然纤肩一扭,看似下意识的动作却将女孩变成了在荆棘丛中起舞的蝴蝶,轻松躲过了自左后被光照亮的墙垣废墟中再度偷袭打来的一根触手!
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又错失了,潜伏在黑暗中的触手像是恼怒了起来,如蜇人的黄蜂一般再度迅猛抽打过来,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湿滑声音,狠狠鞭挞向了女孩那被法阵保护着的娇嫩背身!
「还想再来···不对!」
左手刚放松下来,想要以闪耀的光之法阵放出光焰硬生生融化那根邪淫浊液组成的触手,晚川鹤的战斗直觉却在刹那间绷紧了她的心弦!
少女娇嫩的身躯忽然抖擞,仿佛一阵风都能吹飘起来的纤长灵装娇躯猛地向着侧后一扭,匀称的细腰起舞般旋开,只到大腿根的墨黑灵裙下,那双骨肉匀亭的笔直黑丝美腿飞速往后曼妙踩去。
这暗合天机的退步掐紧了时机,当少女左手娇嫩掌心散出的魔力法阵刚搅上那根胡搅蛮缠般攻击的水鞭时,一根泛着血红的油绿之色的触手刚好径直扑来,速度远比粘稠浊液组成的触手更快!
不!与其说它是触手,不如说是什么妖异的武器。
比风更快,这根「触手」的丑恶身形与触手尖端那幽黑魔力散射出的邪异光泽同时传到了少女眼中。这是正常人完全无法躲避的一击,然而女孩却踩到了恰到好处的位置,露出纤细脚腕的低跟小靴子在洒满了碎石屑的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脚步声时,俏丽脸颊与那狞恶的鞭状物事刚好错开了半寸。如果不是警惕的灵秀少女下意识地转换了身形,这一击势必能洞穿少女的要害。
「触手」尖端闪过的片刻,幕后的主使者似乎也没想到自己掐准了少女命穴、分散了她大半注意力的一击···竟然会落空?!
少女像妖精一样飘开,眼帘里还残留着邪物的剪影,那古怪的一截物事仿佛是染血的骨节一般,让人联想难免联想到什么扭曲的生殖器的形状,恶心至极。
合身的墨色灵装情不自禁在周身展开幽幽的护身灵光,扑向少女脖颈的这一击尽管落空,凶邪迅猛的气势还是展现了幕后主使者几臻化境的强横魔力,只有方才仿佛轻描淡写般轻松就就躲过了这一击的晚川鹤知道,刚才是有多么惊险!
妖魔的这一击刁钻且极具欺骗性,而且少女还要强撑著有些不适的、尚且湿漉黏腻的右侧裤袜玉足,应对这样凶险的场面——要不是女孩娇躯的本能于刹那间完全爆发,进行了下意识的腾挪,只怕这一击就可以让少女重伤昏死并解除她的魔法少女灵装,使女孩沦为无助的猎物了。
昔日与姐姐对练剑术时,无数次被那银发丽人的三连快剑打得痛到盈泪才养成的战斗直觉,帮了眼下的女孩大忙!
扭曲的血肉在不甘的幽黑骨架表面蠕动,蹭着晚川鹤瓜子俏脸而过的落空触手陡然回转,自触手头部「唰」探出一截骨头,尖锐到在一片幽黑中闪出白光。
强横的魔力波动自远方传来,不愿错过这天赐良机的偷袭者还要操纵着这根触手杀个回马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般灵活狠辣的动作,根本不是笨拙的「触手」类存在所能做出的攻势。
「唰」的破风声猎猎响起,覆满了血肉的灵活尖骨仿佛活物一般扭曲起来,再度直刺少女的俏丽精致的面门!可想而知,如果这一记回马枪偷袭中了,只怕晚川鹤的雪靥上会留下终生难忘的疤痕吧?
然而黑裙少女一眼就断定了,眼下正处「仙人擦衣之势」!
这是晚川鹤十二岁那年学的「八仙剑」中的攻防转换之势,讲的是敌人刚破过己方旧招,又反手将刺的局势。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剑招也莫如是!
「咣!」
女孩以右臂疾循由下向上擦剑的「撩」剑势,生灭着光焰的剑尖划过幽夜,骤然撞上狰狞将刺的触手骨节,发出清越的碰触鸣响!
剑尖硬生生嵌进了白骨嶙峋的那长条扭曲血肉当中,这是「湘子吹笛」的剑势,本意是以攻代守,避开敌械的一式。但眼下的晚川鹤非但不仅要避开触手来势汹汹的回马枪,甚至还要主动抢攻!
女孩银牙紧咬,垂下一缕凌乱空气刘海的瓜子俏脸被剑尖透过邪淫血肉透出来的暗淡光亮衬得英气勃勃,粉唇之间吐出发劲的轻叱,笔直匀称的黑丝长腿蹬住地面,骨肉匀亭的黑纱手腕上青色的血管都浮了出来。
少女硬生生地翻转着手腕,将刺进触手骨节之间的魔剑绞动起来,圣洁的光魔力一寸寸灼烧透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恶心血肉下的坚硬骨架。晚川鹤知道,这完全不同于水鞭的触手,只怕是幕后妖魔的重要躯干之一,眼下好不容易才引出了这个混蛋,怎么能轻易放任暴露身形的它再度逃窜进入黑暗当中?
那不是放任它再度偷袭自己吗!
「休想···逃!」
光魔力不计成本般爆发,剑身再度潋滟起幽暗魔力,前一瞬间,狰狞的血肉触手与优雅清冷的少女的交锋还呈均势,但刹那间,战局便偏向了娉婷的鹤这一边。
幽矜顺滑的布料下,少女笔直小腹子宫处的纹路高亮起来,光焰爆炸般在那具被生生绞住、不停狂暴挣扎着的骨节触手中绽放出极致明亮的华彩,将整个昏暗的检票大厅废墟都给照亮了一瞬,韶光像是切入固态黄油的热刀一般,彻底贯穿骨节,准确地穿透骨髓!
「哟!!!——」
远处传来凄厉至极的扭曲尖叫,偷袭妖魔的触手经系统显然是受到了重创,它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触手」像先前那般灵活移动,眼看魔剑一寸寸往前剐开骨架,透明却腥臭至极的骨髓液汩汩喷涌而出,从月台处传来悠远嚎叫的妖魔只能狠狠一甩触手,顺着延展过来的剑势,生生扭过了长条的骨架,任凭锋利的魔剑割断触手尾部最锋利的那段骨节。
「啪!」
几缕灼热粘稠的油绿魔血滴伴着掉落的骨节落在地面上,晚川鹤想要立刻提剑再挂,纠缠住那挣扎着蜷曲起来、想要逃离的剩余触手,却因为妖魔最后这一计不计成本的反扑给带得跌跌撞撞地往前一趔趄——刚才被妖魔偷袭时狠狠扇了一鞭的白皙雪臂现在还在火辣辣地作疼,冰凉凉的灵装纱裙不断流溢出光之魔力,与沁入伤口的魔力做着激烈的斗争,激烈交战中陡然痉挛失力的痛楚惹得黑裙少女脚步虚浮了几分,再追不上那根触手。
暂时摆脱了看似纤弱实则难缠至极的光之魔法少女,偷袭失败的触手汩汩喷薄出魔血,发出「丝丝」的声响,像是蛇爬行一般飞速缩回了黑暗之中。
「可恶!···怎么能隔了这么远偷袭···!」
「唔,这是?」
还是让那妖魔暂时逃了,少女警戒着,轻抚着雪臂之上的伤口,像吃疼的小动物一样眯起了浅棕的眸子,本想立刻追过去,可她下一刻却突然凝视上了地面上掉落的那柄被光魔力消融了全部邪魔血肉后留下的骨白利刃,随即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
「尾骨···难道是龙魔···?不对,更像是,蛟魔!」
怪不得能有这般灵活的控水能力,少女在惊诧少有的蛟龙魔物竟然再现于江城的同时有些恨恨地磨了磨银牙。
可以作为武器的尾骨正是蛇、蛟一类魔物的独有特征,可以这般延长的尾巴也与蛇或蛟的特性相符。只是先前在黑暗中,晚川鹤误将蛟魔那修长狰狞的骨刺条状尾巴认成了某些异种史莱姆的触手。
在六十年前,天球交汇之时,樱国覆国的寂灭传闻中,全樱国的魔法少女对战的便是话般的独特妖魔皇,人身蛇尾的妖魔「天照」——它的尾骨,即被称为「天丛云」的兵。
「天照」持着生来的剑,将那片土地上的魔法少女尽数生生擒获关押,作为便器享用。
相传,「天照」和它那成百上千的娇媚魔法少女苗床繁育了不计其数的血脉后裔——「蛇魔」「蛟魔」们大概便是起源于此,四面临海的樱国苗床资源不够丰富,部分妖魔后裔便逃离了故乡,在全世界登陆,逐渐发展成了一个难缠至极的妖魔种族。
···可恶,竟然在江城出现了!
不对···不能放任它逃跑!
地下的月台上不知道还有多少幸存者,眼下受伤的蛟魔没有魔力来源补充,那么只能靠幸存者们的鲜活血肉补充能量!
方才刚进入地铁之时幸存者们的惨状又在眼前闪过,少女娇躯猛然一颤,旋即护体灵光愈发明亮,透出凛冽的意味。
身后的幸存者们早已在方才激烈的缠斗下看呆了,余波吓得他们逃得远远的,想必过会儿就会乖乖地撤离吧。
俏脸刚因为眼帘中扑闪过的一幕幕惨状而凝起冰霜,持剑的雪臂就又一次疼痛起来,激得晚川鹤小脸都有些苦楚地蹙了蹙眉头,牙关抿紧下半粉唇,坚定了决心的绝色少女略微平缓了呼吸,便打算再度出发迎战。
女孩扭腰抬腿,小皮靴里腴嫩纤细的黑丝玉足抬起——
「呜!」
什···什么感觉!
晚川鹤陡然发出好生丢脸的小声惊叫,从美靥雪腮两侧的黑瀑发海里露出的精巧耳朵顿时烧红——女孩刚想纵身奔向传来妖魔受伤尖叫的地下月台,右腿就陡然传来了···敏感至极的感觉!
先前浸泡浇灌了右侧美腿玉足好一段时间的浊浆还真的如幸存者们调侃疑惑的那般,起到了玷污圣洁的魔法少女的作用。
蕴含魔气精华的浊液就这么浇灌在了魔法少女鹤那灵透的黑丝裤袜之上,尽管魔力交织而成的纤维挡住了大半的邪淫浊液,但粘稠的水液还是从幽暗矜持的丝袜渗到了秀挺小腿和娇嫩玉足的肌肤之上。
方才因为战斗激烈,情急之下少女顾不得节约魔力,肆意地释放了子宫内的储备魔力,以那般充足的魔力护体,当时的女孩还可以勉强抵御美足嫩腿处那古怪液体的侵蚀。
可眼下,当晚川鹤暂时收回奔涌的光之魔力,依然湿漉漉的裤袜便紧紧缠上了她那突然变得极为敏感的娇嫩腿足冰肌,哑光的优良魔力布料带来的光滑柔腻触感与皱褶颇多的糯软玉足剧烈摩擦,竟然带来了使得晚川鹤筋酸骨软、浑身无力的酥麻感觉。
所幸那头蛟魔一击失败就已经折损了最锋利的尾骨,随后狼狈退开,估计是准备起了下一次伏击。
要是刚才一瞬,蛟魔仍然贼心不死的话···那么,眼下如同中弹受伤的天鹅一般,刚迈开腿就倏尔垂坠的美腿魔法少女晚川鹤,只怕是要伴着她那一声令人心痒至极的丢脸娇啼,落入蛟魔的陷阱之中了。
晚川鹤有些后怕。
估计蛟魔自己也没想到,它费劲了心思的伏击没有成功,但随手布置的淫糜水坑陷阱却成功使得少女失陷了吧。
回到魔法少女鹤这里,女孩只觉温润玉足与湿漉漉的足底滑丝接触时,就好像把自己丢进了冰火两重天一般,脚底和小腿之上那股又痒又酥的感觉令自己敏感至极,简直···像是触电或是着火一般!
这感觉从绵润的足底蔓生到骨节精巧的脚踝,然后竟然生生窜过笔直嫩匀的黑丝美腿,滑进了雪滑平坦的小腹子宫当中。
明明像是全身都被欲焰火苗的烧灼感攻击了,墨黑的灵装却好似对这样的感觉全无防备。这是因为女体本身的敏感触觉是不能被魔法少女的灵装所屏蔽的,就像灵装不能屏蔽痛感一样——失去了对自己知觉的感知,可是很危险的情况。
窈窕的娇嫩胴体好一阵娇颤不已,晚川鹤皎如月色的俏脸上红霞翻涌,向来冷静的浅棕瞳眸流淌出有些迷茫有些丢脸却又无法掩饰的春情。女孩紧紧抿着小巧红润的樱唇,细软蛾眉微微蹙起,像是在极力克制着这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突然上涌的莫名感觉,但她精致的十七岁娇躯之上,原先那恬淡深幽的清纯气息还是逐渐发酵出了一股惹人心痒至极的娇艳气息。
秀丽修长的雪白鹅颈肉眼可见地上下颤动,女孩干咽一口才不至于接着发出难以自持的销魂呻吟。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拼命摇了摇螓首,像是要把那股莫名上涌的粉艳绮念生生甩去,一手持剑,晚川鹤忍不住用另一只略显冰凉的黑纱柔荑捂住有些火热的雪颊,有些局促地四下警戒张望了一番,向着右侧的裤袜加大了魔力的传输,方才小心翼翼地踏动右足。
「啪叽~」
眼下检票站台安静至极,不免便有丢脸的水声从湿漉漉的足底传来,湿漉漉的黑丝莲足在踩上靴底那尚存的黏腻液体时,竟然像头小动物一样,惊得兀自蜷缩起来。
现在女孩明白了,这莫名的液体,只怕便是蛟魔的生殖液与魔血的混合物,尽管被光魔力排除掉了其中的邪淫魔力,但液体对于女体的侵蚀效果依然存在。
黑丝莲足踩上潮湿靴底,纤巧脚踝自低跟小靴靴口露出,裤袜被打湿浸透后紧密贴合在少女冰嫩的皮肤上,将脚踝到腻润的膝弯的笔直弧线勾勒得更加流畅,同时更显出了几分雾蒙蒙的熨帖质感,愈发显得魔法少女的足形精巧娇腻,对于喜好反差和玉足的男人来说,晚川鹤的这对湿漉美足可谓至宝。
然而对于女孩来说,眼下的感觉只让她恶心至极,触感简直无异于踩在一团淤泥上,尤其是足部数之不尽的娇嫩敏感经还在时刻提醒着女孩,蛟魔的那黏腻的生殖液是如何沁透丝袜再渗入她的趾沟的。
恶心,恶心恶心!
狠狠地一咬牙,魔法少女鹤却无暇再顾及自己,魔力重新覆盖上腿部裤袜之后,就算足底再怎么黏腻也都会变得轻灵,更何况月台上只怕还有好多逃不出来的幸存者在遭受着比自己痛苦百倍的遭遇,自己这点丢脸又算得上什么!
最后一掂量子宫内的魔力储量,少女眯起美眸,扣紧了柔腻手心中的魔剑,没有选择飞行,而是谨慎地向着地下月台奔去。
···
···
「嘶哟——」
尖利的低声嘶吼在一截被炸毁的地铁车厢中响起,粘稠的血泊中,妖异丑陋的扭曲生物急切地掏挖着身侧堆积如坡的人类尸身,想要从当中翻找出一具尚且完好的身躯,没想到竟然有一个稚嫩的孩童伴着它断尾翻找的架势咕噜噜地滚落下来。
蛟魔随手就用四趾的蹄爪擒住了那个在尸山中隐藏了半天了的孩子,几秒钟之前这个坚毅的孩子还浑身战栗地躲在堆成一团的大人们的尸体山包中;眼下被蛟魔发现,被掐住了咽喉,他依然竭力地挣扎着,想要垂下头来咬伤它的胳膊。
魔化状态下的蛟魔,身形完全不复它魔人形态下那副优雅妖邪的阴柔模样,覆鳞的身躯雄壮,却没有半点美感,反而还因为身后拖拽着的那根长长的断尾而显得异常丑陋。
不过,虽然魔躯体态并不优美,但蛟魔那全身覆鳞的躯干的强度却已经非常接近它的祖先「天照」,质地坚韧得连魔法少女的魔剑也很难割裂。
不愧是在尸山血海中躲藏了好久的孩子,即使被丑恶狰狞的蛟魔恶狠狠地以蹄爪攥住咽喉,孩子依然没有无用地哭泣,而是试图咬得蛟魔吃疼松手,从而找到逃脱的机会。
蛟魔微微用力,把稚嫩孩童的喉咙掐成一条细线,连带着脖骨全部捏碎,然后以受伤的尾巴迅速洞穿他的心脏,轻而易举地绞断连同心房的血管后直接将那兀自跳动的小小殷红器官送入口齿尖利的嘴中。
小小的惨叫声传开,砸了咂舌的蛟魔不由舒展开后背,它感到自己在魔法少女手上受的伤好一些了。
魔气浓郁到几乎炸开,肋骨一根根舒展,带动覆着肉膜的短小背翼如同腐败的大丽花一般绽放。矫健的后足撑地,高近四米的蛟魔从鲜血与骨肉中站起,溢出邪气的绿金竖瞳带着狞恶之意望向了月台中段的一个破败的楼梯。
连逃生灯都被人们的尸身遮蔽完全,浓烈的血腥气和无边的黑暗中,星星点点的光围绕着自楼梯上那道仿佛夜间浓雾般浮动的幽暗倩影而来,蛟魔知道那点点的光泽是魔法少女撑起的防身法阵。
「光之魔法少女···果然很美,也很致命嘶~」
明明先前靠着偷袭的优势都落入了下风,连视为蛟魔一族尊严的尾骨都被来袭的光之魔法少女生生斩断,但固执的偏见仍然停留在蛟魔脑中。说到底,光凭一个魔法少女,要不是先前走了狗屎运,怎么可能对抗他这样在近身战和妖魔法上都极为杰出的、仅次于「皇」级存在的高血统妖魔?
更别提眼下奔袭而来的少女,她似乎完全将注意力投向了先前传来稚童惨叫的这一侧;而除了自己以外,那个身强体壮的家伙可也收敛了气息,藏在她身后的那个柱子旁边,随时等着动手呢。
蛟魔不打算掩藏自己了——不光是因为牛魔已经埋伏好了。它本就自信至极,对于送上门来的美肉魔法少女,他觉得作为捕食者的自己又何须低调?
当然,这是蛟魔自己脑中的想法。实际上,它那被魔剑斩断了尾骨的尾巴直到现在都还在灼灼作疼呢。
跗骨之蛆般的光魔力持续地沸腾着,将它的位置透露给飞奔而来的女孩,而先前对魔法少女隔了将近上百米的突刺偷袭也因为作为魔力器官的尾骨被斩断了而无法复刻。
在听到了那声小小的惨叫后,魔法少女的步伐明显又快了一截,玲珑凹浮的曼妙身段追逐着蛟魔身上的光魔力烙印而来,漆黑一片的地狱中,光之魔法少女昳丽的黯色身影流淌成一条银河,宛若夜莺般灵动,美得令人窒息。
已经很近了,杀机与美感交融,抿着唇的少女纤手提着魔剑,锋利到像是一线月牙的剑尖燃着灼目的光焰,比夜更黑的长发在凝结了浓烈血气的粘稠空气中纷披,就像墨笔在宣纸上留下的恣意淋漓的墨迹。
战斗一触即发!
知道自己不可能隐藏到最后一刻的蛟魔选择了主动出击,它在小心翼翼的魔法少女即将贴到它藏身的车厢时陡然飞身跃起,迎着凛然的光之魔法少女扑面窜来——它那比蜥蜴更为狰狞凶恶的身形挥出了极其刁钻狠辣的一爪!
「嗤啦!」
凌冽的破风声响起,窜到空中的蛟魔可以清楚看见,容姿清纯昳丽的魔法少女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发动这般突如其来的拼死肉搏,明澈的警惕棕瞳里闪过一丝惊意。
与蛟魔长近四米的狞恶魔躯相比,本来也可算是高挑美人的黑发少女简直像是娇小的萝莉一般,在这般凶猛的、以身犯险的突袭之下,即使少女漆黑色灵装裙下那对笔直的纤腿已然往后大退一步,娇臀顶到了破败倾倒的地铁车厢之上,也还是逃不出那铺天盖地的狞恶身影的覆盖。
有心算无意,眼下的情况已是危险至极,但少女令人目眩移的姣好容颜却依然冷静地像冰块一样。
自空中而来,蛟魔完全可以俯视女孩的身姿,它狞恶的油绿眼眸中倒映出光之魔法少女玲珑凹浮的窈窕身段,正义凛然的少女虽然容颜尚有几分芳龄稚幼的感觉,身材却发育得相当娇媚挺拔,让他在这般紧要的场合居然也心痒痒了一阵。
然而它邪恶的凝视很快便不能持续了,因为魔法少女已然飞快地翻起了柔腻的手心,带动着她手中的剑柄转过了不可思议的角度!
光焰骤然遍及魔剑周身,薄如蝉翼的剑身上绽开优雅的潋滟光泽,在剑尖喷薄的光焰映衬下恰似少女的身姿一样圣,少女以不可思议的精妙反应将旋舞的剑刃以超音速挑起,探入飞扑而来的蛟魔的脆弱腋下,纤巧柔腻的臂弯顺势在美好的胸前画过一道流畅的弧。
「笨蛋。」
少女忽然说,倒是让蛟魔一怔,似乎它也没料到冰山般的魔法少女会突然展现出符合少女心性的得意娇叱,显然它眼下突如其来的袭击已经被似皎月般的女孩完全化解——
事实的确如此。下一刻,少女就顺着蛟魔扑来的势头,持剑的右手强忍着先前被鞭挞的疼意,猛地一抖细嫩的手腕,剑锋一旋!
显然少女是要顺着蛟魔迅猛扑来的气势,用剑背顶住蛟类魔物最难触及的脆弱腋下,顺水推舟一般将它硬生生甩飞出去!
同时,她左手中一直盘旋着的玄奥光印也霎时高亮,低矜精致的墨黑灵装下的灵透小腹子宫处喷吐出了高亮耀眼的魔力洪流,圣的多重法阵在娇嫩的少女的掌心聚合,显然是带着少女必杀决意的魔力炮正在蓄势待发,只等抓住蛟魔笨重魔躯被甩飞时前力已尽后劲未生、无法逃跑的那一瞬时机,轰出这不计魔力成本的爆发一击。
但是!
魔法少女才刚拨动剑身,三米多长的蛟魔的那道狞恶身影就在半空中陡然被生生斩断了!
不,应该说,蛟魔的魔躯,从唯一不覆鳞的腋下,被硬生生连根斩到了那覆有两个肉瘤的头颅,然后被顺理成章地被生生斩断了首级!
连魔法炮都不用,这一剑顺畅得好像以热刀切开一片早餐黄油一般,这样英气勃勃的剑招就该配上滔天泼洒的魔血,如此才能衬出在漆黑的夜色中那道长河一般绚丽的剑光下风姿绰约的光之魔法少女的身姿!
「哗啦!」
像是顺理成章一般,头首分离的狞恶巨躯在少女身侧陡然炸开,漫天的粘稠液体如暴雨泼洒。
明明该是可喜可贺的斩魔一剑,可女孩左手却依然警惕抬起,魔法炮在护体灵装周身微莹的黯色流光吞并着液体中的魔气时依然蓄势待发,但哗啦哗啦飘落的粘稠水滴却模糊了修长如晚樱般的纤弱少女身形,也模糊了她的视线,周围除了爆炸的回音和水滴泼洒的声音以外寂静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潜伏在血腥的夜色当中!
即使命中了作为弱点的腋下,这一记本意是四两拨千斤的剑招本也不该割开蛟魔那么坚硬的魔躯,更不该爆开那么多的粘稠水液。
少数粘糊糊的液滴透过了灵装的防护,泼在少女的娇靥之上,恶心的感觉顿时唤醒了光之魔法少女的警惕心,而下一刻,巨大的心跳声就如忽然轰鸣的丧钟响起,窈窕的少女只来得侧过脑袋···
夺!!
锐利的四爪蹄爪狠狠地抓在了光之魔法少女脑侧的地铁车厢之上,不锈钢和铝合金组成的坚硬材质瞬间被洞穿,蛟魔根本没有死!
又或者说,那个虚假的蛟魔实际上又是它的另一道水分身,这漫天炸开的浊液暴雨便是足证!
如斯阴险狡诈,竟然骗过了心思尤其细腻的光之魔法少女。
「嗤?」
从幽夜中死而复生的蛟魔发出狞恶沙哑的嘶吼,像是对魔法少女躲开这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的一击毫不怪的样子,甚至透露出几分饶有兴趣的阴柔邪意,旋即另一只蹄爪又是一击更为迅猛的擒拿!
「啧——!」
高大凶恶的蛟魔借着水分身爆炸的时机,不知道何时就潜伏到了自己的身侧!
光之魔法少女一直惜字如金的檀口也忍不住泄出吃惊微吟,她那明澈冷静的剪水双瞳中闪过一丝不知所措,绽樱般的嫩唇抿紧,在夜视能力和皎洁光焰的映衬下,蛟魔能明显看到光之魔法少女光洁玉润的胜雪香腮上闪过一线慌张!
但下一刻,女孩似乎便洞察了这来势迅猛但意图明显的一击,这狞恶的妖魔是想用蹄爪抓住自己的雪嫩脖颈,将自己生擒!
灵巧的墨色灵装少女旋即迈动纤细笔直的曼妙黑丝莲腿,腴嫩纤细的玲珑玉足轻轻点地作出后撤扭身之态,她精准找到了这一击擒拿够不到的死区,打算先行避让这迅猛到了极点的二连擒;同时左手中的法阵也骤然爆亮,玄奥的多重法阵纹路一同被鲜明勾勒出来。
显然只要躲过这一击,少女下一发多重奏响的光魔法炮就能将露出真身的蛟魔轰成一团残渣!
不愧是守护城市的英雄,英气勃勃的魔法少女在一瞬间就做出了正确的决策!
···是真的正确吗?
咚!
在转身时,魔法少女光滑婉润的黑丝美腿瞬间撞上了身后的坚硬车厢,纤软幼细的蛇腰下,女孩挺翘浑圆的灵裙嫩臀与厢体重重一弹,两瓣绵软酥润的桃臀瞬间受迫,挤成了两团色气的黑纱雪饼。
高挑纤匀的光之魔法少女本该如跳起一支圆舞曲般,曼妙地扭过春山般妩媚的姣好娇躯,像她往日一般,化作一只轻盈起舞的幽黑灵蝶,躲过这直勾勾的一记擒拿,但是一直心细如发的少女此刻却少算了一步,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一开始就因为躲避蛟魔那由粘稠的生殖液构成的虚假魔躯,而将娇躯顶到了车厢之上,眼下的女孩根本没有后撤的退路!
「蠢!你是我的了!」
···
当绝美的凛然光之魔法少女意识到不妙时已经晚了,妖魔凶狠得意的嘶吼在耳边炸响,几乎要撕裂了娇嫩魔法少女的脆弱耳膜。
一直在刀尖上起舞试图拯救城市的人民,魔法少女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失手的一刻,她紧贴车厢的纤嫩胴体陡然触电般一颤,周身的护体灵光陡然炸亮,像是被惊吓到的小猫炸毛一般,本来满是冰冷杀意和憎恨厌恶之意的无瑕粉靥上,煞白之色陡然闪过!
「呀嗬呃!」
在一声难以置信的凄怜悲鸣中,那双黑恶狰狞的蹄爪分毫未差地洞穿护体灵装,扣住了光之魔法少女白腻柔软的纤细鹅颈,然后将纤嫩诱人的女孩直接掐住喉管连根拎起!
「咕嗬···放嗬噢喔放开!」
真的···这就抓到了?!
狂喜和暴虐的欲望顿时在蛟魔的脑中暴涨,就算嘴上对光之魔法少女再怎么不屑,当千娇百媚英气勃勃的冷艳少女彻底被自己掐住细嫩喉管,像头待宰的牲畜般生生拎起时,蛟魔还是兴奋到咧嘴狂笑!
被妖魔生擒的恐怖羞耻遭遇让高傲的魔法少女一时失,潋滟的魔剑上的魔力补给立刻因为主人的失陷而断供,光焰也渐熄下来。墨黑灵装的美少女在蛟魔尖利的蹄爪间拼命扭着诱人的娇躯想要逃脱,却又不能直接丢下魔剑,像街头被强暴的少女一样用双手抱住恶人的掐脖辣手反抗,况且对于魔躯强壮到了极点的蛟魔,这样的反抗根本不可能奏效——
于是,一瞬间就被妖魔擒获的光之魔法少女便只能勉强提着剑,发出狼狈得好像受虐母畜一样的凄婉哀鸣,却死活逃不出魔爪的掌控,魔力的掌控也因为强烈的窒息感而彻底紊乱。
而对于蛟魔来说,它那沾满了鲜血与罪业的魔爪,那对曾经玷污了无数少女、残杀了无数生命,甚至曾有幸作为施暴者对落难的魔法少女施加过侵犯的一对魔爪,还是第一次生生擒住这样一具纤细娇嫩,仿佛午夜幽兰般优雅高贵却又楚楚可怜的美丽魔法少女的胴体。
「咯、咯嗬咕咕呃嗬嗬哈呃啊啊啊呃!」
方才还手持魔剑,墨发飘舞,一脸凛然的魔法少女,眼下却只能在自己手中像是母畜一样垂死挣扎,高大的蛟魔可以尽情地低头欣赏被它蹄爪擒住雪颈的魔法少女的羞耻绝望美态。
因窒息而哀啼着的少女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稚嫩模样,眉眼却已经有了祸国倾城的潜质,那张翻起窒息红潮的俏脸上,琼鼻纤巧笔挺,两片薄唇呈娇弱的水蜜桃色,显得柔媚可人至极,但衬上流畅精致的瓜子脸下巴轮廓以及清秀的剑眉,却让眼下这张显出霞云般艳丽的窒息色彩的香颊不止有惹人怜惜的轻涟绝色,更有英姿飒爽的冷艳魔法少女气场。
就像一颗甘美甜嫩的白净蜜果在蛟魔虬结狰狞的蹄爪上竭力挣扎,魔法少女一米六五的身高在三米多高的矫健蛟魔面前根本不够看,只能在半空中件反射般挣扎踢动曲线诱人的纤长黑丝美腿,天鹅般修长白嫩的脖颈被紧紧扣死,呼吸的权利被暴力否定,窒息而带来的雌杀效果立刻在俏丽魔法少女的冷艳雪靥上体现出来,一点气都喘不上来的女孩眼前陡然一黑,先前还衬得她绝美小脸英气勃勃的笔挺瑶鼻眼下开始了狼狈至极地不停吸气,可蛟魔岂会放任落入掌中的猎物遂愿?
一时失手的光之魔法少女眼下连一点气都吸不上来,她的挣扎与其说是吸气其实更像是在抽搐,端正冰冷的美靥上翻起异样红晕,不知是因为窒息的极度苦痛还是因为落败给这头心机深沉的妖魔而感到了万分愤恨羞恼。
不过,就算高傲冷艳的女孩再怎么羞耻,她却还是连反击的话语都说不出来。她那朱砂似的樱唇中,哀啼出的只有近乎可怜小兽垂死前的「咕嗬」之声,编贝玉齿似乎因为自己沦为了妖魔手中一块廉价的雌肉而气到发颤,却因为窒息感和求生的本能而根本合不上檀口。
「还想···反抗嘶?!」
即使魔法少女从上到下无一处不美,但蛟魔那腥臭贪婪的炽热射线可不单单只是在意淫自己的猎物——它那看似淫猥的得意视线中潜藏得更深的,是谨慎。
它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妖魔了,它深知魔法少女的恐怖能力——眼下的光之魔法少女只是因为突然的窒息和极度的苦痛而短暂失去了对娇躯的掌控,换而言之,即使自己的蹄爪再怎么近乎刑具,也不可能真的把女孩一直拘束得动弹不得,如果不抓紧机会,这狼狈的娇媚少女迟早会积蓄好魔力,挣脱出自己的蹄爪。
况且···女孩的手中还有着那把让它心颤至极的锋利魔剑!
眼下,女孩的魔力尚未被彻底剥夺,仔细看,她甚至在偷偷掐紧右手柔腻手心中的剑柄,娇躯却更加绝望地抽搐扭动了起来,仿佛是诱惑着它作为取胜的猎食者赶紧用那污腻的大手去放肆玷污女孩圣洁的娇躯一般···
显然魔法少女还在用自己骚媚的娇躯在酝酿着最后的反扑!
虽然至今还是搞不懂清冷得像是一座冰山的魔法少女为什么要骂自己一句,但蛟魔现在就要向这头自视甚高的母畜证明:它可不是笨蛋!
「你以为···我看不见你手里的小动作吗?」
「嘶哟~强大的魔法少女,猜猜老子要对你做些什么呢?」
「嗬、嗬嘤呃呃咕————?!」
擒住沦为自己美肉俘虏的魔法少女,看着女孩试图挣扎的小动作,蛟魔不怒反笑,吐出了嬉笑的话语,只不过他那丑恶的长条兽脸上,却分明流露出了阴险狞恶的色。
粘稠火热的大团涎液喷沫飞溅到了女孩娇嫩的脖颈之上,蛟魔满意地看到了冷艳少女那张窒息后翻起绝望红潮反而更为绮丽曼妙的美靥因为反抗的动作被揭穿而霎时煞白,修长脖颈上的精致喉头也剧烈颤动起来,窒息时那沙哑娇弱的好听声音发出了绝望的「嗬嗬」之声。
一切都按着蛟魔的想象发展,这才是猎人的掌控力!一句话就揭了垂死挣扎的绝美魔法少女的底,蛟魔满是征服感地欣赏着绝望的少女浑身雌颤的模样,因为窒息而失去浑身掌控力的女孩发出可怜至极的「嗬嗬」窒息哀鸣。
想必是高傲的魔法少女的自尊心在作祟吧——即使绝地反抗的计划都已经被淫邪的妖魔揭露,女孩也不允许自己不作任何反抗就彻底屈服沦为妖魔的孕种便器,而是竭力地抬起了颤巍巍的右侧小手。
青筋层层显露在白皙娇嫩的柔荑皮肤之下,连眼睛都翻起了狼狈失白眼的绝望黑发美少女要费劲力气才能以修长的指节扣紧剑柄···
得意感逐渐上升,蛟魔简直要笑出声了,这样的剑招是想砍死一只蚂蚁还是想用以彰显自己魔法少女身份的圣,以取悦施暴的雄性?
即使如此,蛟魔还是随时警戒着,但眼却不免飘摇开来——被自己蹄爪屈辱拎起喉管的清秀魔法少女,她的娇躯在败北之时达到了最美的姿态,一如夜色中片刻绽放的幽幽昙花。
蛟魔丑恶至极的大脸俯视下来,那张由油绿邪眼和垂涎大嘴组成的脸庞在受难魔法少女因为窒息而昏暗至极的视野中急剧放大,但女孩昔日憎魔如仇的冰山美眸眼下再显不出半分厌恶忿恨的冰冷之意了,因为失的眼白已经占据了大半瞳孔。
可即使是忍受着这般急剧增长的窒息苦痛,处在几乎要看不清眼前妖魔的困苦情况下,少女依然竭力挣扎着娇躯,丝毫不知得意至极的蛟魔正肆意欣赏着她墨黑灵装下那对像落入猎人陷阱一样的小兔子一样乱跳的娇软香糯的乳球,还有被灵透黑丝裤袜裹住的那对圆润娇翘的蜜臀抽搐起来的媚态。绝色魔法少女格外柔媚娇细柳腰勾勒出极火辣媚人的腰臀曲线,让妖魔不仅臆想起了在背后掐住这只小腰,将这无瑕隽美的少女玩弄在掌心之中的畅快。
已经把轻而易举擒获的清丽少女完全视为了自己的禁脔,蛟魔甚至想好了以后该怎么玩弄这楚楚可怜的绝美魔法少女——不过嘛,这身灵装肯定是不能再让她穿上了。所以蛟魔倒也不急着扒下女孩的衣装,而是欣赏着垂死挣扎的魔法少女在落入终生淫狱前的最后一绽。
女孩娇躯最为惹眼的便是那双本就完美符合黄金比例的修长丝袜美腿;扑腾着的两条黑丝美腿在半空中晃悠着,哑光质地的精致黑丝裤袜一直蔓生到女孩难堪一掐的幼细小腰处,衬得女孩的冰净丝腿纤细至极,却又没有过分骨感而瘦弱至病态,而是恰到好处的肉感绵软;大腿处的细腻黑丝被蕾丝腿带分割开来,反而更将圣洁魔法少女那柔腻的黑丝美腿给勒出了一圈色气十足的肉环,仿佛布丁般软糯媚人。
真是太好了,老子可是打算在玩坏这个绝美的便器魔法少女猎物前先让她作为孕奴给自己生下几胎后裔呢,要是大腿太细的话,到时候操得也难受!
这个腿环,也太色了,妈的,魔法少女的这身衣服设计出来就是为了他妈让征服这些贱畜的雄性更加兴奋的吧?
还有,这个小结本来是扣着啥玩意的,咋是空的呢?剑的话,这里也放不下嘶?···
难道是···这个腿环设计出来,是用来绑蓄满精液的避孕套,来证明自己是一个已经有主的贱奴身份的吗?哈哈!
淫邪想法如汹涌波涛,蛟魔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孩挣扎般吃力抬起本就受伤的娇嫩右臂,它的视线从墨黑灵装美少女那两颗扑腾着的优美浑圆的奶香椒乳转移到了她双手的动作之上。
眼见潋滟的魔剑上魔力终于再度绽起,白着俏脸咬紧牙关的绝美少女即将发动最后的反扑,但蛟魔只是随意地扫视一下,将粗壮有力的另一蹄爪握拳。
嘴角翘起不屑的弧度,蛟魔的这一拳狠狠地轰上了娇嫩少女的下腹正中央!
「咕齁噗!!!」
冷艳的魔法少女骤然发出了狼狈凄惨至极的惨啼,温软湿滑的粉舌抽搐着吐出樱桃小口,晶莹的涎液也飞溅着流出,本就在蛟魔的窒息淫虐下近乎翻起白眼的杏子美眸瞬间失焦,像个被玩坏掉的人偶娃娃一样。
蛟魔一拳,就将垂死挣扎想要逃出终生肉便器结局的高洁魔法少女拖回到了命定的淫辱牢笼之中!
作为魔法少女的「最后反抗」被蛟魔轻而易举地轻松化解,自诩「怜香惜玉」的蛟魔甚至还在回味自己这一蹄爪打在美少女香软小腹上、精准命中子宫时的完美享受。
这个年纪的女孩的腹部完全没有一丝赘肉,反而笔挺滑嫩得像是一块石膏豆腐。看起来女孩那低矜优雅的墨黑灵装已经竭力在保护自己的主人了,但失去了魔力的补充,蛟魔的一拳还是轻而易举地破了魔力衣装的防御,随后重重轰击在了女孩的子宫之上。失去了魔力补充的柔腻布料像是妩媚的舞女的纱裙一样轻抚蛟魔覆鳞的坚硬骨节,魔法少女的小腹触感如同她的年纪一样美好柔嫩。
放任狠辣的拳锋钉上十七岁魔法少女笔直小腹的那层柔软薄肉,握拳蹄爪之上传来的娇嫩触感让蛟魔想起小时候第一次啃吃青春美少女那对饱满挺翘的雪峰时的绝妙享受,而存活了几十年后用拳头品味高傲圣洁的光之魔法少女娇躯的完美体验则彻底唤起了它内心深处那股激动到发颤的施虐情绪。
于是蛟魔更加放任拳头深入少女的小腹,直到拳锋顶上软肉包裹的那个小小梨状器官,然后开始以坚硬鳞片下的骨化关节狠辣「研磨」那个娇嫩的魔力器官。
「?齁噗!噗呃哈嗬嗬哦哦哦啊啊!」
二度反馈也来得很快,随着又一声高亢婉转的凄惨窒息哀啼,蛟魔俯下头来,看着魔法少女修长窈窕的娇躯死命地向上反弓起苗条腰身,端正的清冷雪靥在竭力后仰着的同时一瞬间扭曲成了失的受虐阿黑颜,丝毫不顾晶莹的涎液正顺着外伸的樱舌流出;几乎完全翻白的淫靡美眸中,更有屈辱不甘的泪水折射出令人心醉迷的光泽——女孩浑身都在剧烈地痉挛着,充分展现着青春少女娇躯的绝佳柔韧性。
「哐当!」「噗呲!」
清脆的金属掉落声响伴着一声淫靡至极的水声同时响起,女孩骨筋分明的纤白小手再也不能握住那柄光耀世间的魔剑,只能放任自己最后的护身符落入敌手。
周身环绕的护体灵光都黯淡了几分,随着蛟魔的拳头狠辣地捣打女孩最宝贵娇嫩的子宫,魔法少女的光魔力彻底紊乱,子宫内浓郁的圣洁魔力瞬间被压榨到喷薄而出,尚不过十七岁的纯洁魔法少女竟是一边筛糠般娇颤一边从那幽黯裤袜的下身处喷出了一股湿热温润的液体——这清冷无双的光之魔法少女,竟然因为被魔物狠辣捶打子宫而瞬间潮吹喷水了。
蛟魔像是带着嘲弄的笑意般不做声,放任雌颤着的魔法少女下身汩汩流出清澈透明的爱液,女孩骨节分明的纤手像是慌张像是不舍般扑腾挣扎了几下,在认清自己失去了最后的反抗机会时绝望地垂落拉住腰身裤袜,像是想守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清晰的色气水声中,被狠辣压榨而出的纯净光魔力完全化作了从雌躯女体中淌出的美妙汁液,液量之大,甚至足以将少女含蓄优雅的黑丝裤袜都给彻底打湿,被水浸湿后更显出了灵透质感的黑丝裤袜反而隐隐显现出了女孩裆内那条吸饱了爱液后的纯白内裤的轮廓。
「嗤,一打就潮吹喷水的魔法少女,根本就是婊子吧!还穿这么骚的黑丝灵装,里面的内裤怎么和七八岁的那些肉畜一样保守啊?」
肆意嘲弄着被自己掐在蹄上好像一条雌豚般的高贵魔法少女,蛟魔终于放下心来,看着近乎窒息而死的魔法少女那再无力气扑腾、绝望到近乎笔直垂落的修长黑丝玉腿,蛟魔左爪擒住少女纤嫩脖颈的力度终于放松了几分,让垂死的「嗬嗬」声都逐渐黯淡下去的光之魔法少女得以轻微呼气,同时左脚却谨慎地狠狠踩上了那柄没有魔力注入时近乎透明的魔剑,在确认剑身和剑柄都被蹄爪狠狠踩牢以后,蛟魔才有些贪婪地注视上了少女下体那湿淋淋的黑丝裤袜。
第一次惨遭窒息虐宫使得女孩的潮吹几近盛大,喷出的湿滑爱液连灵装裤袜都被完全打湿了,股股湿热温润的液体从湿漉漉的腿心渗到紧包那双纤细长腿的黑丝裤袜裆部中心,在重力下,些许爱液直接从灵装黑丝的裆部淅淅沥沥落下,些许则顺着女孩美腿的流畅弧度潺潺流下,粘腻的透明爱液逐渐打湿了整条黑丝裤袜,为女孩细腻的大腿抹上了一层湿漉漉的痕迹。
灵装黑丝裤袜细致紧密的纹路间被莹润的爱液完全填充,原本深黑幽矜的丝袜在浸透了完全由魔力构成的晶莹爱液后呈现出更为灵透鲜嫩的颜色,女孩纤润的腿肉和被浸润得发亮的黑丝相互映衬,粉腻腻的腿肉色彩搭上薄如蝉翼的优雅黑丝,在圣的光之魔法少女渐黯的灵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格外凄美的色彩,映在蛟魔的油绿眼中,它几乎快要兴奋到咝咝吐信了。
这就是魔物们渴望至极的,由魔法少女的纯粹魔力化作的爱液。吸食这样的爱液带来的增益比吞吃人类血肉不知高了多少倍,没有任何杂质也没有任何副作用,魔法少女的爱液就是这么美妙的大补之物。
不过蛟魔倒是不急着像头公猪一样贪婪舔舐少女湿漉漉的曼妙下体,对于已经将这头落入自己手中的魔法少女视作私人禁脔的它来说,它有的是时间调教折磨这优雅绝美的女孩。
说不定,我也能把这个光之魔法少女调教成心甘情愿臣服于老子的、整天泄奶喷水的淫乱雌畜苗床!
兴奋至极的想法在淫邪的蛟魔脑中逐渐放大,它突然很想知道,这么漂亮这么优雅的魔法少女,会有着一个多么动听的名字?
「嘶哟——」
乌黑舌尖咝咝吐出,蛟魔以一副猎食者般的姿态,看似冷静实则贪婪到癫狂一般,以信子舔舐上了魔法少女那轮廓分明的端正玉靥!
「呼咿、咕恶···恶心呜呜呜唔嗬咿···」
从十七岁女孩挺拔笔直的瑶鼻一路咝咝舔舐到她含泪翻白的耻辱美眸,蛟魔以最灵敏的蛟信子品味着自己的猎物。光之魔法少女这张先前还清冷如冰山的俏脸,现在正流露出一脸惨白的绝望之色,瑶鼻像是抽噎一样呼着气。
依然游走在窒息边缘的垂死魔法少女完全没办法反抗邪淫的妖魔的羞辱,沦为妖魔手下败将的魔法少女只能任由自己成为以供妖魔品味的美肉俘虏。
女孩昔日明亮有的浅棕冷眸,眼下翻着狼狈的白,长长的睫毛上甚至都沾上了蛟魔污浊的涎液,但蛟魔丝毫不嫌弃再度舔舐上自己已经品味过的美靥部位,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用蛟魔一族最为敏感的分叉舌尖品味着十七岁魔法少女的甜美滋味,用恶心油腻的魔力涎液玷污着圣洁的光之魔法少女。
女孩俏脸的皮肤简直有如凝脂般软嫩,却又像果冻一样有着完美的滑嫩触感,甚至不用力一点舔舐,蛟魔那分叉的蛟信都会被女孩弹嫩幼滑的俏脸肌肤推滑开来。
「恶心?——嘶哟哟哟~」
蛟魔的信子还在女孩的俏脸上攀爬,喉咙里却挤出了像是恶魔一样的低声淫笑,「作为圣的光之魔法少女,嫌弃我们这种妖魔的口水也没什么问题嘶···」
「不过嘛,等你见识过老子的手段,堕落变成我巢穴里的禁魔地牢中的一团雌肉苗床的时候,你就会渴望这种感觉了哦——!」
拳锋像是有些恋恋不舍一般从魔法少女被打倒内凹的香软的小腹中心移回来,蛟魔一手拎着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孩,另一只蹄爪则以尖利的爪尖戏谑地寻到了少女胸口黑纱下那两团饱满娇嫩的微隆春山,女孩秀挺的雪乳有着极美的乳廓,像棉花糖一样软腻。而少女圣的雪峰之上,因为雌性本能而微微充血坚挺的粉嫩凸起被熟谙女体的蛟魔轻易找到,随后猛地一捏。
「咕唔···嘤呀呃呃!——」
本来像是耗尽了电量的玩具一样,近乎窒息、只能仰赖妖魔蹄爪微微放松时流入的一丝空气才能勉强保存意识的魔法少女的娇奢玉体,却在柔软的少女椒乳落入妖魔掌中时立刻如同被触发了机关的玩偶般娇媚一抖,还挂着狼狈清涎的檀口中也传出闷绝的哀鸣。
「嘶哟~」
满意的嘶吼声从喉咙里传出,体态狰狞的蛟魔掐弄着绝美魔法少女的酥嫩胸部,像逗弄小宠物一般开口,同时微微放松了掐住女孩脖颈的蹄爪:「小贱货,现在服不服输?要是认输成为老子的宠物魔法少女,我还可以温柔点对你哦?」
「···咳、咳!」
蛟魔微微松开蹄爪的刹那,终于得以呼吸的可怜魔法少女猛地咳嗽起来,连闪闪的泪花都咳了出来,但蛟魔很快又收紧了蹄趾,尖利的蹄爪又一次掐住女孩脆弱的喉管,它威胁道:「妈的,说话!老子放开你不是让你这杂鱼魔法少女好过的!说啊,你tm是不是老子的手下败将,嘶?!」
穿透力极强的嘶吼终于透过耳膜传到了在蛟魔的往复折磨下几近昏厥的魔法少女脑中,然而清丽的少女只是羞怒地死死一闭眼,被自己咬紧的牙冠咬到硬生生出血的娇嫩粉唇嗫喏着,却没有开口。
「真是···给你脸了嘶!」
见清冷的魔法少女仍不作声,一直压抑着被女孩斩断了尾骨的屈辱的蛟魔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残暴,它再度用力掐紧魔法少女的喉咙,令可怜少女雪白修长的脖颈又是惨然绷紧,右蹄爪一把撕开了女孩胸前那失去光魔力维系的曼妙黑纱,顿时女孩那软糯娇美的玲珑乳脂就弹跳了出来。
两团雪皙奶糕弹滑娇翘,酥润的奶肉在被悬吊起的单薄上身胸口颤巍巍地娇挛不已,在黯淡到极点的护身灵光照耀下却依然显得晶亮油润、甜美可口至极。
不顾再度濒临窒息绝境的魔法少女发出凄惨的哀啼,蛟魔的蹄爪从胸口一路撕扯到少女小腹,将一大片的优雅黑纱灵装都给撕成了丝丝缕缕的残破丝绸布片,顺着那美好雪峰的诱人弧线往下,女孩盈盈一握的纤腰以及平滑光洁、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都露了出来,而它蹄爪最后停留的位置,则是那可爱的肚脐之上。
蹄爪再度顶上香软小腹,幽幽的邪淫魔力涤荡开来,蛟魔抵住魔法少女的子宫,把自己的脸凑近到被拎起螓首「嗬嗬」哀啼的少女面前,阴恻恻地质问胁迫道,
「现在告诉我——你是不是输给老子了!」
没等听到女孩必然的沉默或是反驳,蛟魔就嘶吼着发出了扭曲的淫邪叫声,再度往后一收臂,随即重重殴上了女孩苗条纤嫩的小腹!
「嗬——!!噗嗬嗬···!」
极其狠辣的一击却没有让少女发出先前那般的痛呼哀啼,然而这更像是一种酷刑,因为被蛟魔的蹄爪狠辣掐住雪颈的魔法少女连气都喘不上,因此就连通过惨叫来宣泄自己的苦痛的最后途经都被无情切断了,可怜的女孩只能让自己娇嫩脆弱的魔力子宫去承受这足以洞穿地铁车厢的一拳。
强大的光之魔法少女那娇嫩苗条的身体再经不起打击,然而却又因为被蛟魔擒住了咽喉而不能倒飞出来,所以这具姣好曼妙的青春娇躯只能像烧红了的虾子一样反弓了起来。
「怎么样,嘶啊?!」
婀娜娇躯完全化解不了这剧烈的疼痛和猛烈的爱液排出时的极限快感刺激,受虐的魔法少女如蛇般扭动着身体,纤纤玉指控制不住颤抖,垂落在半空中的纤细黑丝莲腿像是垂死挣扎般激烈抽搐起来,女孩玲珑的小脚也花枝乱颤着甩脱了魔力短靴,精致诱人的黑丝巧克力足糕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纯美俏丽的面容因疼痛扭曲着,眼泪从翻白的美眸眼角滴落,就连香舌都吐了出来,浅棕的冰眸溢出泪花,子宫内宝贵的魔力彻底被打成一团浆糊,然后淅淅沥沥地从下身喷涌而出,化作受虐的爱液!
「嗬嗬···咯我···死嗬呃呃呃!!」
不知道少女在惨叫着说些什么,但是双手掐紧拳头的女孩显然是没有完全屈服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就打到她服!反正魔法少女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活活虐断气的吧?
「什么玩意,给老子好好说嘶!」
「砰!」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女孩不屈服,蛟魔就接着狠辣出手!
「噗呃咕啊!」
沦陷在蛟魔手中的光之魔法少女又是吃痛惨叫一声,昔日悦耳如铃的声音已经因为极度的苦痛和屈辱染上了颤抖的哭腔,被粗暴榨出的魔力爱液由湿糜的粉润穴口嗤嗤地向外喷洒,淅淅沥沥如雨打芭蕉一般。这太过于激烈的水声实际上是受虐遭难的魔法少女已经被凌虐到失禁了,清澈透明的圣水和黏腻的爱液一同滴落,在耻辱沾湿娇嫩绵软的桃白蜜臀和绵长美腿后将黑丝裆部晕得更深,旋即流出,逐渐在地上汇聚成一汪水泊。
「砰!」
「噗···噗嗬!」
「砰!」
「咕···不噗、输了齁噗!!」
柔弱的胴体遭受到了极度的摧残,饶是魔法少女再怎么坚强至极,也不能逃过求生的本能发作。被死死拎着喉管的脆弱少女终于发出了绝望的哀嚎求饶声响,然而蛟魔依然如同意犹未尽般,又来了一记子宫重击。
「砰!」
「输噗咕!···输了呀呜,不、不要齁噗!」
剧痛几乎摧毁了女孩的意志,她暗自紧掐的掌心也抽搐着松开了,实际上,她当然有着反抗的意志和办法,然而在这般疾风骤雨的狠辣淫虐下,即使是魔法少女也根本不可能用出任何魔法,因此她也难逃沦为一滩屈服雌肉的下场。
尊严终于被完全折弯,优雅的光之魔法少女在妖魔得意的大脸前露出了最悲戚最绝望的表情,凄惨地叫嚷着求饶——说到底,才刚作为魔法少女服役半年、这么年轻的她,陷入到这样高级的妖魔的阴谋中来,还惨遭这般针对性极强的淫虐,直到这时才露出了崩溃一面···这对十七岁的魔法少女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呵呵嘶···很好!」
蛟魔发出得逞的笑声,然而被殴打子宫的剧烈疼痛和不由自己控制的高潮喷液的快感同时折磨的女孩却已经两眼翻白,连它狞恶的丑脸都看不清了。
高傲的光之魔法少女只能悲羞哀啼着等待妖魔的进一步羞辱,这是她第一次屈服于妖魔,尽管女孩从服役第一天起就知道,这几乎是每个魔法少女都会经历的事情,只要不永久沉沦淫堕,一切就都还有转机,但在自己发誓守护的人们的尸山面前被妖魔生生擒获淫辱,这样的事情还是让女孩悲矜至极,两行耻辱绝望的清泪缓缓地滑过了她煞白的娇靥。
···
···
···
···
···
「···贱婊子!」
「老子的尾巴···!」
「母畜,把你的名字报上来!···」
哞···
牛魔百无聊赖地躲在一侧的柱子后面,看著作为自己老大的蛟魔以一副成功魔士的样子折磨那个漂漂亮亮的修长女孩。作为牛魔一族里少有的高位阶妖魔,它有一个很好的优点,那就是遵守老大的命令,既然一开始蛟魔老大让它乖乖躲在这个柱子后面埋伏,等着老大的信号再出来偷袭,它就真的一动不动——
即使现在作为猎物的绝美魔法少女已经在蛟魔老大的蹄爪里受尽了粗暴对待,成了哭哭啼啼的母畜猎物,它也还在等着自己老大的命令。
不过,意淫和偷窥之类的,还是难免的。
牛魔看着老大的覆鳞大手捏着少女细软嫩滑的天鹅脖颈,白白嫩嫩的肌肤让它眼馋万分,可以想象魔法少女的腴润肌肤带给了蛟魔怎样爽快的滑腻触感,更要命的是少女的秘身份,守护城市的高高在上的光之魔法少女什么的,一说起来,就真想要用力折断她们的四肢,品味这样可爱高傲的女孩们的曼妙身体部位发出的那种,「咯吱咯吱」的危险声响,还有即将被扭断骨关节时少女发出的幼嫩呜咽痛呼啊。
从高傲不屈的冰山俏脸变成哭哭啼啼的绝望含泪小脸什么的,真是让牛兴奋啊哞。
唉···什么时候能轮到俺老牛哞?
下身已经膨胀至极,牛魔红着眼看着垂在蛟魔掌中的诱人魔法少女绝望哀啼的模样,刚才屈辱接受了蛟魔的羞辱,自称是晚川家的「魔法少女鹤」的女孩似乎是自知无法逃脱邪淫蛟魔的淫辱育种和终生监禁的命运,低垂的黑发小脑袋上,侧脸粉颊羞耻得如晶莹美玉般,布满了诱人茜红,一边无奈报出自己的名号,一边绝望地呜咽着,她先前优雅矜贵的幽黑灵装已经被撕成了不知廉耻的开襟连衣裙,还只能任由蛟魔老大以尖利刁钻的邪淫魔爪玩弄她从她灵装中跳脱而出的、那对小白兔一般的绵白盈硕的饱满乳球,极有弹力的绵乳落入蛟魔手中,在牛魔偷窥的视线中下流地跃动着。
啧啧,虽然没有地铁里那些大奶母畜那样,有着一副风骚到就差直说她们的婊子身份那样的大奶,但光之魔法少女的身材却也远超这个年龄的妙龄少女了,而且最诱人的,还是她那格外玲珑纤窄的柳腰下尽显青春活力的一对笔直黑丝美腿哞。
如果说名为「晚川鹤」的少女那端丽娇美的精致粉颊从高傲正义到含泪羞耻的转变是诱人狠狠淫虐她的导火线,那么她那对俏生生的挺翘嫩臀以及在超紧哑光黑丝下被勾勒的极其纤腴优雅的修长美腿就是彻底引爆妖魔雄性欲望的火药。
牛魔不懂什么像莲花梗一样笔直修长的比喻,只知道魔法少女鹤的美腿是那么的秘优雅,于泛出哑光色泽的斑斓釉黑中隐隐透出一抹少女腿肉的粉嫩色彩,而且纤细修长到了极点,显然是平常经常锻炼,而且锻炼得恰到好处,才能在蛟魔老大那样掐弄美腿时荡出那么绵软腴润的腿肉波浪,绝妙的触感甚至让蛟魔老大啧了啧,直呼香滑玉肌腻嫩软弹到了极点。
说实在的,牛魔等得确实有些急了——蛟魔老大就是这样复杂的人,它一直自诩自己是什么妖魔中的无双智将,但见到这么漂亮这么优雅的光之魔法少女以后还不是跟自己一样急色,急不可耐地就扑了上去,搞得跟落网的魔法少女会跑了一样;但是玩弄人家起来,却又要装出一副资深调教师的模样,好像以为自己时而阴柔时而凶狠的样子可以把女孩一下子就调教成百依百顺的性奴便器似的。
说实在的,蛟魔老大能这么轻松拿下那个强大的光之魔法少女倒是让牛魔有些诧异,要知道女孩刚来时可是一剑就斩了数十只仅比牛魔差了一个阶层的大妖魔,而且落入蛟魔老大手中时候的姿态也不太正常,看起来好像是一副又急又恼好像只是不慎翻车了的样子哞。
哞,先前那滔天的圣剑光与眼下被蛟魔老大掐奶揉腿玩弄诱人娇躯还会发出耻辱细喘的黑发女孩简直完全不搭嘛。
快点哞···牛魔都要馋急眼了,但听话的它只能看着蛟魔老大玩弄那个清纯冷艳的光之魔法少女,期待着什么时候老大想起它他来了,让它也好好亵玩一通少女的娇躯,狠狠榨取魔法少女鹤的爱液!
「咕嗬、咕呜···不、不要···是我、我咿呀呀!···是我输了咕,不要一直刺激、那里咿咿?!」
「不、不要折磨我了···」
显然蛟魔引以为傲的窒息淫虐玩弄带给了受难的魔法少女晚川鹤极大的困扰,那对完全违背了主人意愿的白腻乳房在妖魔的尖利蹄爪掐揉间不断变换形状,魔法少女的胴体眼下因为先前的虐宫潮吹而极度敏感,女体乳阴相连的奥秘使得女孩那敏感度与蜜穴之中的软嫩媚肉相差无几的稚幼奶脂也成了调教她的帮凶,明明是被残杀人民的敌人如此凶狠残暴地蹂躏挤压,绝美少女柔细娇窄的纤媚柳腰却不由得僵硬反弓,极度的快感和极度的厌恶恼恨同时占据了她的意识,而她却又不能以言语宣泄这扭曲的一切,因为那样只会换来更残暴的窒息淫虐。
「不折磨你这个小骚蹄子当然可以嘶,但是奴畜可是没资格提条件的!」
恻恻阴笑着答应了可怜的魔法少女鹤的条件,蛟魔却又怒喝一声,吼声之大吓得女孩悬在半空中的孱弱娇躯都觳觫一颤,抖着湿软樱唇发出凄怜的呻吟。旋即蛟魔的蹄爪再度从少女覆着黑纱的柔软香腋之下爬来,抓揉而上,将晚川鹤这双年糕般娇腻的酥乳掌握在指掌中间。
「先给你一点教训嘶,鹤奴,就这样叫吧!给老子听好了嘶——」
蛟魔的大嘴发出龌龊粗鄙的淫邪低笑,以「听好了」的命令强迫少女集中注意力,然而话语未完,已经托举住晚川鹤娇嫩奶球的美艳南半球的双爪就猛然发力,尖利的蹄爪齐刷刷地陷入女孩香软丰腴的乳膏之中,好似蜜蜂渴求这薄薄一层如羊脂美玉般的白皙嫩肤之下灌满的蜂蜜一样贪婪暴力,而从掐住十七岁曼妙魔法少女的微隆美乳的指缝间流淌出来的娇润触感更是令蛟魔几欲发狂!
「噗嗬咿嗯唔啊啊!痛!不、不要嗯啊——!」
「噗呃疼···我的、我的那里···胸部、要被拧下来了嗯呀!!」
「记住了,以后要叫骚奶子和骚奶头!」
「现在听好了,用你那张很骄傲的小嘴巴给老子含住鸡巴,做不到的话···」蛟魔示威般再度掐紧了悬在半空中的女孩的雪颈道:「就等着被老子掐死吧!」
可怜的黑发美少女在这熟悉无比的绝望窒息感下屈服了,从被隐隐掐紧的修长脖颈里挤出害怕的一声「咕呜」,少女算是屈辱答应了蛟魔的要求,然后摆出了哀求的模样道:
「你、你也该把我放低一点,不然碰不到···咕!嗯唔啊啊啊啊!不要···疼——嗬嗬呃呃呃!···」
「为、为什还要掐我嗬噢啊啊啊、咳,咳咳咳!——不要!好疼!···」
丑恶的蛟魔邪笑一阵,俯视着对比起自己的雄然魔躯显得极为娇小可怜的黑裙魔法少女,主人的喜怒无常是最能调教囚奴的妙药,蛟魔沾沾自喜于自己已经在名为晚川鹤的高傲魔法少女心中竖立了初步的威严,而明明少女已经初步屈服了却还是要淫虐乳头、掐紧脖颈的恶劣举动更是为了进一步pu女孩。
为了穿刺人类躯体而生的狠辣尖爪眼下粗鲁地抓捏住了魔法少女圣峰峦尖顶的那颗娇挺的玛瑙,随后更是毫不留情地以巨力骤然捏扁拉长,蛟魔在掐紧了晚川鹤脖颈的同时硬生生地掐住女孩的乳头,牵带得那对圆鼓的美好雪奶都被拉成了长条的凸出。
「下去!」
落难的晚川鹤被蛟魔如此粗暴凶狠地拉拽着最为敏感、哪怕是自己都羞于触碰的乳头,羞辱至极之下,女孩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粉嫩湿唇因为窒息只能姑且发出凄怜的断续呻吟。
伴着蛟魔的嘶吼,拎着少女脖子的那双蹄爪舒展开来,另一只蹄爪也不再强行掐虐乳头,而是转而按住了晚川鹤秀丽柔顺的黑发螓首,这是要让女孩用洁净的檀口服侍自己的鸡巴的意思。
蛟魔似乎很享受于把昔日高高在上、无比强大的光之魔法少女当做便器使用的样子,左蹄爪绕到侧边掐脖,右蹄爪按住头发,完全是一副使用便壶的耻辱姿势,而且因为蛟魔的恶趣味以及两人身高上的庞然差距,魔法少女鹤被妖魔掐脖吊起的高挑娇躯甚至不能着地,而是被蛟魔保持在一副「踮住脚尖可以勉强触及地面」的高度。
「就tm这个姿势,给老子吸鸡巴嘶!你这低贱的便奴魔法少女也配给老子提要求吗?!」
「三分钟以内嘶,我会慢慢掐紧脖子,要是不能让老子满意嘶···」
「你这母畜就等着被掐到窒息流尿而死吧!」
威胁性极强的话语明显吓到了娇弱的落难魔法少女,蛟魔满意地看着晚川鹤埋下了昔日如凤凰一样骄傲的黑发螓首,吊在半空的娇躯微微害怕雌颤着,一只赤裸裸的笋嫩黑丝美足因为丢了低边小靴而只能吃力勾到地面,透过黑丝都能隐约看见女孩美足的光滑足背上那因用力而微凸的细微骨痕,脚踝也娇颤不已,娇美的丝足足趾都伸到了最长,女孩可怜兮兮地踮起脚尖,质感柔腻、纤巧玲珑的那十根晶莹黑丝足趾卖力支撑起虚弱疲惫的娇躯。
这样的姿势以及逐渐紧迫的窒息威胁迫使着痛苦屈辱的魔法少女不得不抓紧步伐,蛟魔变态地抚摸着自己如丝绸般柔顺的黑瀑长发,无言的威胁和催促迫使羞耻至极的少女藏起娇靥之上浮出的痛苦愤恨与羞恼窘迫的表情,晶亮棕眸中羞怒交加的恶狠狠眼一闪而过,好不容易够着地面的纤巧黑丝足尖却悄悄地往前踢了踢什么东西。
哞,真是刺激哞···
牛魔看着先前还无所不能的圣光之魔法少女,眼下真的像是被蛟魔老大彻底驯化的乖巧雌伏贱奴一样,埋头臣服在蛟魔那狰狞黢黑的脏污胯下。
女孩低垂着小脑袋,用自己白皙纤细的小巧柔荑抚摸上了蛟魔那裸露在外、极其坚挺粗长且覆满肉瘤倒刺的狰狞肉茎,一只蘸盐春葱似的雪腻素手生涩至极地碰了碰蛟魔老大那显然是蓄满了蛟魔一族浓精的硕大睾丸,滚烫且有清秀女孩半张脸大小的硕大卵蛋让晚川鹤竟然吓得抖了抖,小手飞速逃离,然而蛟魔很快又按了按少女柔腻的螓首,魔法少女被逼得立刻又再度抚摸上了那狰狞的物事。
哞,看来老大的调教还真有点说法!一边狠辣折磨,在让少女服侍的时候却又只是加以威胁性的催促,而没有一直窒息折磨她。那个叫晚川鹤的魔法少女小姑娘还真的屈服了哞···
不过,看起来这小骚货好像适应得还挺快?我记得,蛟魔老大的大肉棒可是腥臭刺鼻到老子都忍不了的,蛟魔一族体味浓重的毛病是这么一个女孩可以克服的吗?···
果然还是老大厉害。
哞,我也好想···
魔法少女本来纯洁优雅的娇腴上身,已被蛟魔老大的魔爪凌虐成了一片不堪入目的凌乱,牛魔看着垂着纤细优美的黑丝长腿吊在半空的绝美女孩,她扑腾了几下黑丝美腿,小手捧着蛟魔老大那狰狞到比女孩俏脸还长的肉棒,如诗如画的写意侧脸逐渐贴近蛟魔那紫红膨胀的腥臭伞冠···
「嘶···」蛟魔喘出微不可闻的兴奋低吼,但它不想让自己拥有的第一个魔法少女性奴听到。
咻!
每一个血管都在兴奋地颤抖,魔血近乎沸腾。蛟魔注视着少女檀口颤巍巍地张开,如鲜红小蛇一样的细嫩舌尖正在空气中试探,它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时那股震耳欲聋的声响。寂静的地铁站废墟中只有蛟魔沉重粗壮的呼吸声和少女喉间因为轻微窒息和害羞发出的忸怩轻吟。高傲的魔法少女旋即发出略微清越了几分的诱人娇吟,英气中带了几分娇媚,像是下定了决心要一口含住她未来主人的雄伟肉棒,捧住棒身和卵蛋的纤纤素手也抓紧了几分,对于常人来说可能是过分的力度对蛟魔来说简直像是为它的生殖器按摩一般,因此蛟魔也只觉得晚川鹤是因为紧张而有些用力了——对于它来说,光是看到埋头在自己胯下,手捧自己肮脏鸡巴的高贵的绝色魔法少女的丑态,想到她日后会成为自己淫贱下流的雌欲便器,蛟魔就觉得心中万分痛快,甚至暗自赞叹不愧是用剑的魔法少女,连春意难耐的哀羞低吟中都带着微微的清越剑鸣!
「哞!——滚开哞!」就在蛟魔等着那绝妙的舌尖触感时,黑暗中陡然响起了这样的吼声。
熟悉的魔气陡然炸开,蛟魔双肩猛震!
它太熟悉这个声音也太熟悉这个魔气波动了,它也绝对相信这个声音说的话,随着那一震,蛟魔身后的短小肉翼陡然绽开,原本舒展开的松散鳞片剧烈颤动起来,却不知道汇到何处形成鳞甲以保护自己,在这一瞬间它从渴色的淫蛇变成了暴烈的蛟龙,但是少女的动作更是果断,凄美的魔法少女竟是丝毫不顾丑恶蛟魔那覆有倒刺的恐怖肉棒会如何扎破自己温润的娇软蜜唇,或是将她纤细的下颔撑得如何疼痛欲裂,只是咕噜咕噜地就将那腥臭滚热的龟头部分给完全吞入了口穴之内!
甚至于,魔法少女那娇嫩俏脸的香软粉颊,都因为强行吞吃下蛟魔过于硕大狰狞的龟冠而凸出了恐怖的隆起,让晚川鹤本来清丽可怜的雪靥显出了一副发情奴畜般的模样。
可她却笑了出来。
「奔蛋···史巴!」
含糊不清的话语吐了出来,蛟魔根本听不清晚川鹤说了什么,因为这一刻背后清越的暗器破空风声和牛魔的狂吼同时响起,它刚松开抚摸黑发美少女螓首的右蹄爪,想强忍住下身泛起的那至高的酥麻快感,扭过身躯,女孩却一口狠狠地咬了下来,正中狰狞龟头与棒身的脆弱交界处!
「嘶啊啊啊——哟!!!!」
「哞啊啊啊啊啊啊!!!」
魔法少女鹤裤袜上携带的胁差从天而降,伴着少女像母狮子一样含糊不清的低吼,熔金色的纹路爬上短小胁差的剑身,旋即绽成光亮繁复的阵法纹路,镶着最后一颗灵珠的一尺短剑像韶光一样绽开光焰,女孩像不要命一样拼命抽动起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子宫内狂暴而不可控的魔力,素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纤柔手指不管不顾地使劲发力,娇嫩的右手指肚被蛟魔肮脏生殖器棒身上的倒刺剐开五个大口子,淌满了殷红鲜血的柔腻掌心中的魔力纹路,与子宫上的相仿纹路同时高亮,这一刻狂暴的月华再度流泻开来。
将自己仅剩的全部魔力全部榨干的女孩就是月亮,而清亮的一股月光魔力正汩汩流淌向那柄从正发生着蜕变的胁差,耀眼的辉光中,它正从一根短剑逐渐变为丈许的长剑!
雄壮的剑身从天而降,但暴起的牛魔已经扑到了蛟魔的身后,这是它唯一一次没有听从蛟魔的命令,在看清得意的蛟魔老大身后那柄颤颤巍巍飞起、然后逐渐停稳并且绽开幽光的短剑后,它几乎是在瞬间魔化并且狂暴飞扑到了蛟魔身后!
哪里来的牛魔?!
不管是谁来都···没有用!
「啧···!」
死死咬紧口中那根扎得口腔鲜血淋漓的丑恶生殖器,疼痛让魔法少女更加清醒地从淫秽的地狱中挣脱出来,更好地操控这「耗尽了自己全部魔力和最后一颗灵珠」的一剑,含糊的吟唱声狼狈得像是受辱少女的哀鸣,但晚川鹤的最后一搏却如臂使指地调动着庞大的月光魔力,空间中的光魔力乱流被少女引导着尽数加持到剑身之上,剑身在附魔之后越发锋利,瞬间就洞穿了挡在蛟魔身后的牛魔那庞大身形的左胸,旋即绽开的浓缩到极点的光焰就将大团大团的污秽血肉尽数消融!
明明女孩嘴巴里还含着自己的丑恶巨物,鲜血淋漓的娇嫩小手掐着那自己拿覆满倒刺的狰狞棒身,脸上也沾上了洒出的鲜血,蛟魔却愣了一下,它在死亡到来前的剧烈恐惧和被高贵的绝美魔法少女含住肉棒的极致快感中徘徊,一时间不知道从何。
下一刻少女有些恼怒的含糊吼声和沉雄的剑吟在它的耳中震响,从它背后袭来的剑身上发出的凛冽光焰甚至照亮了埋首在它肮脏胯下的绝美黑发少女,剑上最后一颗灵珠激发出的耀眼光芒彻底照亮了这狭小的月台空间,这是晚川家最后一位服役的魔法少女的全部光魔力浇筑成的魔阵大剑,凝聚着源自少女子宫的澄净月魔力和一整颗灵珠的能量,它根本不是强在锋利,而是强在可以释放出毁灭性的光魔力爆炸。
这一刻蛟魔才明白了,女孩分明恨自己恨得要死。
原来,这就是生命的最后一刻?···
「嗤嗤」的声音响起,那是剑尖的猛烈光焰生生灼烧开坚硬无比的蛟鳞的声音。
蛟魔低头,看着胯下的女孩,它已经感受到那柄燃着光焰的大剑插进了脊椎,所以它没有力气再掐住少女的娇嫩咽喉了,但它还有些不舍得,因为那个黑发魔法少女的美在眼下这个瞬间才膨胀到了极致,女孩明明狼狈至极,可她却圣如某个天上国的圣女,自己得以让她含住自己的秽物,不过是至高的圣女允许它这肮脏的存在弯下腰来亲吻了她的手背。
因为牛魔的扰乱,汇聚了晚川鹤全部魔力的胁差在洞穿了牛魔的左胸要害后偏差了几分,没有直接洞穿蛟魔的心房,但是没有关系,因为胁差中携带的全部光魔力依然得以在蛟魔的脊髓内像一颗小型核弹般炸开,而形成这副庞大魔躯的滔天魔力会锁住爆炸的余波,妖魔的尸体反而成了对女孩自己和对整个地铁站最好的保护。
这是光之魔法少女的天谴,无从逃避,也无从挣扎!
轰轰轰轰!!
剧烈的光魔力爆炸瞬间将整个魔躯内部的器官震碎,插在蛟魔颤抖着的魔躯内的魔剑剧烈颤抖着,封住了剧烈的爆炸外泄的可能,那纯粹由扭曲骨架和邪淫魔力组成的躯体中的内部血肉被一寸寸剥离,随后在光焰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最后灰飞烟灭。
晚川鹤及时一甩头,挣脱蛟魔掐住自己雪嫩脖颈的、那双已经僵硬无力的蹄爪,旋即被胁差化作的巨型光剑带起的狂暴气势咕噜噜地卷离,和牛魔那被洞穿心房但没有炸开的巨大尸身一同被甩到一旁,最后呈狼狈的鸭子坐,跪在废墟中咳嗽。
「咳、咳呜···咳呃!呜···」
晶丽棕眸中还因为残留的窒息痛苦而渗出了泪滴,张到麻木的檀口根本合不上,香津和从被刮伤的上下腭流下的淋漓鲜血一齐从被迫撑至最大的煞白嫩唇旁滴落,负伤的晚川鹤有些吃力地想要站立而起,可那修长曼妙的黑丝美腿只是尝试性地直了直便再度扭曲般跪倒,惹得女孩又是痛楚低吟一声。
晚川鹤这才发现自己的黑丝裤袜都破了好几个口子,柔顺黑丝被先前蛟魔放出的假身爆炸时喷涌的水花和水坑浸染得一片湿泽晶亮,好几个破洞中更是露出了酥沃美腿的雪嫩肌肤,甚至娇嫩的肌肤还被废墟里的尖利小石子刮开了几个殷红的小口子。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因为魔力完全被榨干、连缝补裂洞都做不到的狼狈灵装裤袜,又看了看自己被蛟魔撕扯到近乎全裸的上半身黑纱灵装,最后再环顾了一圈,从那已经被光魔力蒸成了焦烂骨头的庞大蛟魔骨架,到牛魔的庞大尸身,最后到那几座堆成了小山包似的人类尸堆,她有些恶心。
「哇···」
肚子里翻江倒海,蛟魔捶打子宫的剧痛留下的后遗症现在才开始生效,晚川鹤跪在地上,「哇」的一声呕了出来。
但女孩肚子里空空如也,所以流到地上的,只有她晶莹的泪水。
蛟魔死了。
在学校里,晚川鹤的理科很好,应该说女孩不用怎么听课,就能很好地以理性思维想明白那些惯常的解题套路背后的逻辑。
所以现在,理性思维在告诉那个双膝跪倒在废墟中的女孩,她已经做得很好了,从一开始就想好要卖个破绽到最后成功找准机会将蛟魔一击毙命,尽管蛟魔也并非易与之辈,但女孩已经成功尽可能地救下了人们,同时斩灭了这头妖魔。
她不可能预知妖魔们的袭击,不可能更快地到场,也不可能救下更多的人了,她已经尽全力了。
这里洒满的鲜血跟无辜的、形单影只的魔法少女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眼前的惨状再度勾起了女孩心底最深的梦魇——半年前那场导致晚川家的魔法少女尽数覆灭,甚至连母亲都为了掩护晚川鹤和她的妹妹而牺牲的惨剧。
理智告诉女孩,半年前的那场针对晚川家的突袭与她无关,即使女孩当时在场,也无非是沦为那群不知从何而来的妖魔们的又一个囚奴俘虏,并不能改变晚川家尽数陷没的结局。
而且,反而是她青春曼妙的时光被尽数糟蹋了——女孩本该在亲人的关怀和安全的城市里欢笑,在已经是最强魔法少女的姐姐的光耀下,像正常的少女那样,在阳光或霓虹灯下起舞。
可如今她耗尽所有心力,连带着黯谣和自己的妹妹的生活都全盘被打乱了,却也只能做到勉强守护这座城市。
但是世界变得越来越差的大势却肉眼可见的无可挽回,像是在海雾中越行越远的破船,就算侥幸躲过了无数暗礁,也只有掌舵的人知道,自己和船都难逃沉没的下场。
妖魔们像是不死的魔鬼一样一茬又一茬地冒出,今天的女孩耗尽了所有力气丢尽了所有脸面才勉强斩灭了它们,却依然让无数市民丢了性命,女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再也撑不住,默默死去,像身边的这些尸体一样被胡乱丢置——甚至更惨,沦为妖魔的囚奴。
自己向来为人赞叹的姣好容貌和傲人娇躯,或许也会成为繁育妖魔后代的帮凶苗床。
无论作为光之魔法少女鹤的她是多么强大多么光耀,作为普通人的晚川鹤依然只是一个十七岁的青春少女,她想对姐姐对母亲倾诉自己的烦恼,可姐姐已经失踪,妈妈更是在半年前的那场惨祸里牺牲了自己,现在的城南公墓里,与父亲的合葬墓中埋葬着的不过是她的几件衣衫,再也听不见少女娇憨的抱怨。
滴答滴答,泪水滴落。
哗啦哗啦,尸山倒塌。
咚哒咚哒,脚步响起。
···等等,不对!
跪地的少女身旁不远处那堆成小山的尸山突然坍塌,旋即便有脚步声突然响起!
尸山哗啦倒塌的声音吓了晚川鹤一跳,旋即响起的脚步声更是急促至极,突如其来的动静在只有挂在断壁残垣上的残留魔血滴滴坠落的安静废墟中显得格外刺耳!
晚川鹤脸色骤变,撑地的黑纱雪臂想竭力做出下意识的自卫动作,同时迅速扭头。
还有其他魔物吗!?
我···还能战斗!自幼习剑的本能促使着跪地的女孩摆出了回身迎战的应急架势,谁知道螓首都已经扭了过去,柔腻的臂弯却突然像是折断了般传来剧痛,疼得晚川鹤本来快要流干的泪水又生生挤出来了几滴,娇躯也控制不住地向着左前方倾倒过去。
是刚才被甩飞的时候,用左臂泄力了呜···!
完了!
不、不能摔倒!
如果这时候倒下的话,肯定又要、又要被魔物给那个!···
怎么身子···根本撑不住呀!
俏脸瞬间泛白,黑发的美少女忍不住咬牙发出痛吟,刚陷入满心的悲矜和担心当中,飞扬过去的如瀑黑发就拍上了一道小小的身影,倾倒的香软娇躯也被承接住了。
「呜、喝!」
矮小但显得格外坚实的臂膀承接住了高挑的魔法少女娇躯倾倒的架势,随着一声稚嫩的发力声,被晚川鹤的满头青丝盖住的那个小小身影顶住女孩向左前倾倒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吃力顶上了她的另一侧肩膀,缓解了少女的失衡,狼狈的失力魔法少女终于得以回过来,顺着那人的帮助回正娇躯,不好意思地一甩盖住那人的秀发,以右臂撑地的架势跪坐着看向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是个小男孩,男孩因为短暂的发力,白白胖胖的小脸都有些涨红,不知所措的两只小手从魔法少女柔腻软滑的香肩上逃离后握在胸前,呆呆地看着满脸灰土泪痕却依然不改清丽容颜的绝美少女。
「昊昊,回来!」
侧后方突然又响起了一道心焦至极的中年女声,晚川鹤应激般一哆嗦,立马回头,旋即女孩的视线便在站在她身旁、不知所措的小男孩和一脸焦急地从废墟一角里探出头来的中年妇女之间不可思议地扫视起来。
竟然还有幸存者,而且还是一对母子,此情此景,看得战后敏感非常的晚川鹤也呆了呆,浅棕美眸一瞬失。
经历了和蛟魔的一战以后,她简直敏感到了极点,虽然知道蛟魔是高等妖魔,但她还是轻视了那家伙的控水能力——它甚至能以水拟造出一个假身!
而且蛟魔的心机也格外深沉,几番真假掺杂的话语完全是把自己戏弄于股掌之间,甚至在近乎完胜的情况下,都留了牛魔这一个后手,弄得自己现在都怀疑它是否真的死去了,这对母子又是否是那个家伙留下的手段。
因此,惊弓之鸟般的晚川鹤眼下听到正常人类的话语,感受到小男孩的动作,都不免有些一惊一乍的。
「姐、姐姐,嘿嘿,你没事吧?」
还是小男孩最先开口了,他没有理会妈妈的焦急催促,反而有些担心地看向晚川鹤一瞬间空洞的眸子,在看到女孩的棕色眸子里再度亮起光泽以后才憨笑起来,视线扫上了少女的娇躯。
「唔,我、我没事——」
直到现在女孩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反应也迟缓了几分,跪地的她暂且相信了这对母子的真实性,她不想让别人担心自己,便下意识开口出声安慰,视线却顺着小男孩的眼扫上了自己衣襟大开的赤裸娇躯。
破破烂烂的黑纱灵装里两团相当翘耸丰腴的雪白乳球俏生生地外露,皙滑柔嫩的如脂奶肉上满是蛟魔尖爪留下的淫荡红痕,证明着少女遭遇的淫辱;雪嫩平直且微有人鱼线的曼妙小腹之上,狰狞到泛起深青色的拳印刻画在下腹处子宫的位置,光是看到都觉得疼。
!!
俏脸下意识地烧红,晚川鹤这才意识到,男孩已经把自己娇媚雪嫩的裸体看了个遍!
一瞬间女孩想起了那只腥臭至极的蛟魔以侵略性极强的邪淫眼看着自己的眼,那时候的自己屈辱得与一只落入猎人陷阱的肉畜毫无区别!
女孩因而下意识地竖起了浑身寒毛,恶心至极的感觉再度在肚子里翻江倒海起来,跪倒在地的晚川鹤浑身骤然觳觫起来,旋即芳心中泛起一种悲矜到浑身无力的深沉绝望之感,失去了魔力的自己,就算是小男孩也能轻易强暴自己!
好想吐···被殴击的子宫里,恶寒和剧痛又一次涌起。
可旋即,清脆的声音响起:
「姐姐!太厉害了···」
「我和妈妈都害怕极了,多亏姐姐救了我们!」
「姐姐、姐姐?!你浑身都是,都是伤呀!···要不要我背你上去,小羊老师今天刚夸我是小小男子汉!」
「妈妈,妈妈!姐姐好像要昏过去了!」
「···快回来吧!」慌张的中年女声又一次响起,低声但急促至极,像是在催促名叫「昊昊」的小男孩,「昊昊,这里危险,姐姐是魔法少女,没事的,快和妈妈走!」
「可是···」小男孩有些踌躇,他又一次看向晚川鹤的方向,「姐姐···?」
原来···不是那个意思。
晚川鹤原先应激反应般绝望闭紧的浅棕杏眸睁开,对上小男孩担心望过来的眼。
女孩清澈中带有几分坚毅几分害怕的美眸对上小男孩澄澈且只带有单纯关切之意的黑白大眼睛,那双眼睛里根本不含任何一丝淫邪的欲念,而且有着最宝贵的珠宝的色彩——不,不是珠宝,是最纯粹的原石,像未经打磨的玉石原石那样,藏着最美好的礼物。
即使男孩可能刚刚见证了他人生最绝望最血腥最绝望的十分钟,但那对深藏了最高纯度宝石的孩童眼眸依然清亮。
这一刻女孩竟然有些羞愧,一直以来,无论是作为学院美少女还是光之魔法少女,她都要应付因为她的美貌而像是狂蜂浪蝶般涌来的男同学们或是疯狂的魔物们,可刚才的那一瞥却仿佛一眼万年,少女那因为蛟魔的淫辱和无法救下市民们的绝望而仿佛玻璃般碎裂开的芳心被赐的闪电给击中了。
废墟中的灰尘簌簌落下,碎裂的玻璃里一颗更动人的心灵生出,跳动起来的声音震耳欲聋。
少女在这一刻领会了她守护的是什么,尽管失去了至亲,但这个城市的血脉依然和娇嫩的少女贯通着,女孩能听到地铁站的风里传来的无数道哀啼,没能救下的那个孩子的惨叫声割得她的心很痛,但眼下这个男孩的澄澈眼却又让女孩恍惚失。好像忽然间女孩知道了光之魔法少女的信念是什么,是无论付出怎么样的代价都要守护的人类传承,是晚川家时代相传的对世人的热爱,是「人」与「人」的眼里传递开的,那充满心臆的、无可名状的温暖。
晚川鹤顿了顿,然后莞尔一笑,沙哑轻声道:「姐姐,嗯,姐姐没事的,快,和你妈妈去吧。」
女孩嘴角翘起的弧度柔美动人至极,双膝跪地的她以柔嫩双手掐了掐小男孩弹嫩而富有童年活力的脸颊,然后拍上男孩的肩膀,温柔将他转了过身,抬起头来看向他妈妈的方向:
「昊昊,对吗?快回去吧,妈妈还在等你呢。」
···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他会成长成一个很英俊的很有男子汉气息的帅哥吧?少女有些出,治愈地眨了眨眼。
「记得哦?要听妈妈的话,快回去吧?」
「妈妈可担心你了哦,看——呃?」
扬起美靥,晚川鹤翘着嘴角,拍着吵吵嚷嚷的小男孩的肩膀,带着轻松的笑意看向她的妈妈。
然而女孩的眼却骤然一窒,话语也戛然而止了。
被美少女香软柔荑抚住小小肩膀的男孩还想彰显自己的男子汉风范,想要挣脱开来,不甘被受伤的美少女照顾。在这个年纪的小小男子汉眼中,照顾受伤的女性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然而在男孩背后,晚川鹤纤细的黑丝双腿却在废墟地面上开始觳觫起来。
战栗的态势从跪地的双腿往上蔓生,裸腻妩媚的胴体不由自主地细微战栗,细削圆润的香肩也颤抖个不停,然后越发激烈,连带着那对雪白挺翘的外露雪峰都如同受惊的幼兔般激跳起来。
「扑通」一声,那个急切呼喊着小男孩回到自己身边的中年女人突然一屁股向后跌倒在地,重重声响传来。
在晚川鹤逐渐生出深沉恐惧和空洞的美眸中,她看到女人惊惧的眼伴随着几近干涸的恐惧低吟一同传来,那道眼没有看向女孩,而是直勾勾地射向了正僵硬着身躯拍着小男孩肩膀的她的身后。
中年女人眼里射出的恐惧割裂了这片寂静的空间,晚川鹤只觉得那道掠过她娇躯射向身后的眼把自己也穿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可能吧?蛟魔不是已经死了吗?
身后沉雄的心跳声响起,恐惧顿时如美杜莎一般朝着女孩凝视而来,报死的群蛇朝着黑裙魔法少女嘶嘶吐信,钻入女孩的心底,然后游向她被石化了的四肢百骸。晚川鹤分明可以抓紧丢下男孩逃跑,可她的身体却一边颤抖一边又冻结起来,静止在原地,好像上了发条的木偶般发颤。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总不能是那头突然窜出来的···
明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