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大早,将客厅那大战后的痕迹收拾好,接着,又做了一份简单的早餐,然后,陆正光回到了主卧室。01bz.cc
这里,是他的家,不过,因为儿媳妇和孙女太过漂亮,他已经差不多半年没回来了。主卧室,不是他的卧室,也不是他孙女的卧室,而是他的儿媳妇的卧室。不过现在,卧室的大床上,躺着的,却是两个赤裸的,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她们的身上,布满了男人玩弄后的痕迹。
“起来了,再不起来,你那下贱的妈妈就回来了。”陆正光走到床边,同时拍了下两女暴露在外的屁股,说道。
“唔……”突然的拍打,吴丽丽和陆雪吃痛,睁开了眼睛,听到陆正光的话,连忙起身,将衣服套在了身上。吴丽丽的衣服,是一件遮住大半大腿的百褶裙和一件T恤,陆雪则是一件漫过膝盖的连衣裙,没有胸罩,也没有内裤,陆正光不允许她们穿,因为脱起来太麻烦,太浪费时间。事实上,如果不是儿媳妇快回来了,如果不是还不将儿媳妇给肏了,她们身上绝不会有衣服。或许,会有些布片遮羞,那也只是为了增加美感,绝不会这般的严实。
终于回到家了,潘颖芳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掏出钥匙开门。她是个护士,奋斗了这么多年,才在一年前,当上了护士长。不过,即便身为护士长,她也依旧要值夜班。好在丈夫已经死了,倒也不用听到什么怨言。而昨天晚上,便轮到她值夜班。她不知道的是,当她在大半夜,托着疲惫的身体巡视着病房的时候,在她的家里,在她的床上,她老公的爸爸,她的公公,将她的女儿和她最好的朋友的女儿,脱的一丝不挂肆意的玩弄,甚至将精液射入她们体内。
“爸,你回来啦,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跟我说下。丽丽,你也在啊,你妈还好吗?还是天天带在学校工作不回家吗?”当走到客厅,看到餐桌旁正吃着早餐的三人,潘颖芳很是惊讶的说到。
“小芳回来啦,很累吧,来,吃点东西,吃完了去睡会。你呀,都当护士长了,还这么卖力。”陆正光微笑的说着,去厨房拿来个小碗,帮潘颖芳盛上满满的一碗白粥。01bz.cc潘颖芳并没有注意到,陆正光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手上的碗里,有一层淡淡的白色粉末。很快便被滚烫的白粥融化了。
“哦,好,谢谢爸爸。”潘颖芳露出疲倦的笑容,走到餐桌前坐下,享受着陆正光特意为她准备的加料的白粥。
慢慢的吃着早餐,时不时的说上一些漫无边际的话题。渐渐的,潘颖芳感觉很是闷热,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连呼吸的有些困难,她恨不得立马将自己脱光,以缓解那怪异的闷热。她甚至隐约感觉到,有一股莫名的瘙痒,从乳房,从双腿间流出,传到了大脑。而且,当她感觉到的时候,那股瘙痒,便快速的清晰,膨胀,无止境的膨胀。汹涌的欲火,焚烧着她的肉体,焚烧着她的灵魂。
如果是平时,出医学院毕业,混到护士长位置的她,在药性刚刚开始发作,甚至还没发作,她便能感应到,能够知道被人下药了。然而,现在,辛苦了一夜,早已疲惫不堪的她,却将这些,归咎于太过劳累了,累的都出现幻觉了。
她强忍着心头的欲火,甚至只能将双腿紧紧的闭拢,微微的摩擦,以缓解双腿深处难耐的瘙痒,她处处小心,就是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却不知道,她的一切动作,都被身旁的一男两女看在眼中。陆正光淫笑着,期待着不久后的性福的到来。吴丽丽邪笑着,那是报复得逞的笑容。陆雪则低着头,不敢看她。她不忍,她同情,可是最终只是在一旁看着,等待亲身母亲即将被亲外公肏的可怕事实发生。
“我……我吃饱了,我先……先去睡会。”十多分钟后,潘颖芳终于忍不下去了,匆忙放下碗筷,匆匆的说了一声,便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可惜,被瘙痒折磨了这么就的潘颖芳,只感觉那原本短短的路程,此刻,却是那样的漫长,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她无力的靠着洁白的墙壁,一步都走不动,她紧紧的闭拢双腿,甚至用手捂住胯下,颤抖着,喘息着,仿佛一个尿急却找不到厕所的女人。她不知道,她的公公,在惬意的欣赏着她那微微翘起,被黑色的短裙紧紧包里着的,轻轻扭动着的硕大的臀部。
“小骚货们,你们先玩着,我得去肏那个贱婊子了。你们看她都骚成什么样了,再不肏,指不定她去找多少野男人,我陆家的名声,可不能败坏在她手里。”陆正光说着,摸了摸吴丽丽的乳房,又挖了挖陆雪的蜜穴,然后走向了潘颖芳,那个他意淫了无数次的儿媳妇。
“小芳,怎么了?没事吧?”陆正光走到潘颖芳身旁,关心的问着,脸却差不多枕着她的肩膀,那呼出的热气,全部喷在了她敏感的耳朵上。他的手,更是毫无顾忌的摸着她丰满异常的屁股。
“唔……嗯……我……我没事……没事……”潘颖芳喘着粗气回答着,对于公公的侵犯,她没有拒绝,没有呵斥,她甚至将屁股翘的更高,以便陆正光摸的更顺手。对于男人的轻薄,她早就习惯了,比较她这么漂亮,又有着让无数男人为之心动的屁股,被轻薄,被揩油,在就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在拥挤的公交、地铁、电梯,甚至是人满为患的演唱会上,她遇到过无数次袭胸、摸臀事件。甚至有几次,丈夫就站在旁边,她却被陌生的男人将手伸进她的群内,揉捏她丰满的屁股,抚摸她敏感的阴唇,甚至将她的丝袜撕开扣挖她的蜜穴。丈夫死后,这,便是她唯一接触男人的时刻。她并不淫荡,至少,她并没有去找男人。截止现在,肏过她的男人,还只有她丈夫一人。至于摸过她的男人,那就太多太多了,多的无法计数。她并不淫荡,不拒绝,甚至可以说在享受,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只是一个漂亮的丧夫女人唯一发泄性欲的方式而已。何况,这也是证明一个女人有多大魅力的一种方式。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好像很不舒服,不会是生病了吧?”陆正光说着,用手摸了摸潘颖芳的额头,似乎了替她量体肤,看看她是否发烧了。然而,他的手掌,只在她额头停留了两三秒,便顺着她红头的脸颊,雪白的玉颈,最后,停留在他高耸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衬衫,揉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掀起了她的短裙,钻入她的裙内,隔着光滑的丝袜和内裤,把玩着她丰满的屁股和敏感的蜜穴。
“嗯……唔……爸……我……嗯……”潘颖芳颤抖着,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的意识并没有消失,她清楚的知道她正在被公公轻薄着。然而,潜意识中,她却将这当做是意淫。只是,这一次意淫的对象,比以前更加的大胆,更加的羞人,更加的不可思议。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有,或者曾今有过意淫对象,或许是偶像、恋人、伴侣、朋友,甚至是亲人,甚至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有的时候,甚至意淫的对象,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好色,不只是男人有,女人也有。只是大多数女人都将这深深隐藏起来,不让他人知晓。潘颖芳也有,在夜半三更寂寞时,她会躺在以前更丈夫大战的大床上,意淫着,自慰着,幻想着被别人男人肆意的玩弄。她甚至幻想过,自己被无数的男人排着队一个接一个轮流奸淫,而她的丈夫却被绑在一旁,挺着鸡巴痛苦的看着她,连打手枪都不能。也曾经幻想过,在过年的时候,她赤裸着躺在大门口,张开双腿,让每一个前来拜年的男性亲朋狠狠的肏一番,让每一个男人,都将精液,射进她的子宫。屋子里,是肏过她的亲朋讨论着肏她的心得,屋子外,是等待肏她的亲朋讨论着等下要用什么样的姿势肏她。她,则躺在门口,放声浪叫着。而她的丈夫,则一会而跑进屋里,对某一个人说,你刚才太厉害了,将我老婆肏的如何如何,一会而又跑到屋外,建议说肏我老婆时应该怎样怎样,我老婆才会更骚。意淫是疯狂的,意淫是无羞耻无下限的,很多人,都凭借着意淫,享受到现实中所无法享受到的快乐。
“唔……唔……”潘颖芳转过脸,主动的吻住了陆正光,主动的将香舌伸进陆正光的口腔里,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由他肆意的吸允。她贪婪的吞食着他的口水,又将自己的口水送入他口中。她主动的脱掉自己的衬衫,脱掉自己的胸罩,脱掉自己的短裙,脱掉自己的丝袜,全身上下,只留下一件小小的内裤,遮掩着最后一丝羞涩。她迫不及待的脱掉了陆正光的衣服,脱掉了他的裤子,脱掉了他的内裤,握住他火热坚硬的鸡巴,痴迷的套弄着。她仿佛被催眠了般,尽管意识清醒,却始终坚信自己只是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