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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医院的检查,却没有任何结果。医生也急得抓耳挠腮,迟迟做不了手术,因为受伤的地方太多了,根本无从下手。医生甚至委婉说,这种程度,应该已经是,死人了……事实上老安也的确没有呼吸。
但他有心跳。
比常人,重许多,节奏有力的心跳。
这一切实在匪夷所思,导致医生根本不敢妄下结论。新归新,想研究归想研究,可特么总得先把人救活处理一下吧?但问题又来了,骨伤好解决,那些千疮百孔的内脏怎么动手术?换?跟谁换?敢不敢换?
许多难题被主刀医师一点一点委婉告诉我和孟裳。我俩心知肚明老安不是一般人,可面对这种情况,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后半夜,我突然想到个人。
水色。
原本以为水色不会帮这件事,但打过电话,水色立刻表示:他马上到。随后真的很快就过哦来。他看过老安,只凝重告诉我们,是透支,重伤下强行中断自愈的透支。
——显然是因为我的缘故。
这样子我就很自责,万一老安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怎么还得起,这个责任。幸好水色说交给他了,让我们不用在意。
只好心里七上八下地顺从。毕竟,这时候能帮上忙的人,只有他一个。他说他可以帮老安恢复,但是,他也要付出不小代价,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们要怎么回报呢?他不缺钱,倒是,缺个暖床丫鬟,很漂亮那种。
我傻眼。
下秒他又话锋一转,咯咯笑:“开玩笑的啦,傻慕慕。我只有一个要求——求求你他妈下次给我把刀光戒了。”
这话是迁就我,我松口气,嗔怪轻打他下。
他笑嘻嘻轻易躲开。
水色没食言,老安在他照顾下,真的很快恢复起来。一天看着比一天好。就是有一点,他的“治疗”不让我们看,说什么…小孩子看了容易把持不住…?信他个鬼!
但有件事情挺诡异的,老安苏醒那天,在卧室里怪叫了声。但我孟裳进去,怪望着床上女生打扮水色和铁青脸的老安,老安又改口:没什么。
这算啥呢?
我只当他是看见敌人,有点害怕。
不管怎么老安好起来就是好事。我解释清缘由,老安知道水色有恩,色缓和不少,但还是僵。「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他死乞白赖弄走水色,之后就是,许多我看不懂的方子,中药,帮老安抓回来……应该是他的自愈手段吧。
六月底,出去旅游的同志们回家,老哥还给我带了礼物,虽然挺一般的?再贵,我不喜欢,不认识,也没用。
没多久高考成绩公布。
慕秋云大半夜就守在电脑前,揪着我陪他一起,看得出他很紧张,紧张到把劳资的欧派捏圆捏方的,一会还挤个小爱心。劳资好歹也算开过荤(ps自己)的人物,怎么受得住这委屈?没多会儿,就火得不行,一直喘,他见我喘笑意微妙。
后半夜高考成绩刷出来。
小心翼翼点开。
——
慕秋云,汉族,身份证1405XXXXXX……
语文 139;数学 150;英语146;理综 297。总分732。
名次号 000001
——
慕秋云表面淡定地攥住拳,我差点给吓昏过去。这分数他喵的,估计我家热闹好一阵儿了吧?反应过来狠狠亲他一口,他拨弄我唇,笑道:
“蠢慕慕,你是不是欠我句话啊?”
“……老公鸡?”
“???”
“我不管,我已经叫了,老公鸡~老公鸡~老公鸡~~不服你打我啊~~~”我嘚瑟得不行,趾高气扬。喵,我就不信,这么好的心情,你舍得欺负我~
——结果慕秋云把我摁在床上打屁股,手法打得……娴熟无比。不轻不重不急不缓,适时揉一揉捏一捏,既有点刺激,又有点舒服。
调情完他又问:“蠢慕慕,今晚做么?要不,奖励我一次吧。”
我却犹豫。
“来嘛来嘛来嘛~我真的很想要~”
我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当听不见。
他见我这幅样子便了然我还没做好准备,有点无奈,又轻轻叹口气。“蠢慕慕,你果然还不够喜欢我。你和顾家明在一起那天,你是不是,都已经准备好,把自己给他了?”
“我、没、我其实、我……”
他一戳就中,这件事想起来,我忽然对他很是羞愧。
“蠢慕慕,你真讨厌,”慕秋云难过轻笑,“用喜欢我这种话勾引我来喜欢你,可是,可是,我真动情,你自己却,停滞不前了……”
我心底突然空落落地,很堵,很乱。他轻轻吻了我下,从粉色的床上爬起准备回去,我心里一下涌着,本能,就把他拽住。
“嗯?”
好又幽深的眸子。
我低下头,仿佛红漆的地板上有十万根绳子拽着我眼,吸引我抬不起头。我只知我脸很烫,软糯,细微地说了句:
“那做吧。。。”
慕秋云欣喜若狂。
他抱住我,胸膛一下变热了,手颤抖地抚过我身子,那种异样的敏.感的酥麻的触电感觉,一点一点晕染起妖红,思绪开始烫得不真切,我只模糊记得,被抱上床,慢慢脱去遮掩的衣物……
不愿被刺开的某个深处被刺开之后,仿佛灵魂里真的有哪里被刺开。
滚烫的爱灌注身体里,蒸腾着,升华着,晕散在孕育生命的花房,敦煌的石窟被涂满圣又卑劣的画,刻下痕迹,伴随悄然改变的一些思想、眼、以及声音。
起初羞耻于发声,可后来太过浓烈,嗓子好像失去控制,被一撞,基本什么称呼都出来了。叫最多的是“爸爸”……耻辱得要命。最后一下的那种感觉,很地令灵魂也回味缠绵,不知不觉,就刻在了深处。
对慕秋云最后一点硬气彻底消逝。
下意识,细声细语,依恋不舍,仿佛真的被撞成了一滩水似的。
果然那种事会改变很多心理、很多现实。我和慕秋云关系,从那晚床上滴落的嫣红开始,开始翻天覆地般变化。
首先,越来越熟练,“老公”,这种称呼。
而且叫的时候,是真的在那样想,把他当那种身份了。除此之外,还越来越依赖他的怀里,总想无时无刻不被抱着蹭、抱着亲热。偶尔会患得患失,难过“万一不要我了”这种蠢问题——尽管知道蠢就是忍不住想。
做的方面……果然越来越随便。从最初他得哄两下,到每晚自然而然就解衣服,再到……主动地想要。毕竟是很舒服的事情,那种轻飘飘的、被宠爱欺负的感觉,是真的容易上瘾。
学校里,老赵他们也总说我眉眼最近笑得很开,特别骚.媚、勾人那种,有股总觉很怪很涩情的气质。好像的确是有这样的变化。
有时也想,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呢,连订婚都还没。就已经该交的,全都交出去。但这种想法显然没意义。七月放暑假,慕秋云天天陪着我。中间约好去日本玩了一趟,但其实根本没去什么景点,基本是从北海道做到东京,大部分时间都在酒店里。做累了,就一起抱着聊天,说情话,说以后打算。
我跟他说我不想上学。
他说好啊,我养你,你陪我去帝都,一起学校附近租个公寓。每天,领你买买菜,做做饭,晚上就玩个昏天黑地。
我笑问他你就不怕死在我肚皮上?
他做鬼脸说,他乐意。
我打他,骂他没正形,但心里默默地,还是考虑节制一下。女人在这方面根本没累的概念,就算累了疼了休息会儿基本又能来。而我那身体,我是知道的,其实一次就很累了。
八月初恢复上课,可一个暑假,和身心上的剧变。我发现我根本没了上课的心思。满脑子都在想慕秋云,想拥抱,想嘴唇,还有想那个坏东西……老师骂也漠视。许子受来找过几次,对他相当冷淡,倒是他哥许师规,偶尔碰见,因为曾经被救过,倒是笑脸相迎。
有次被许子受撞见这种落差,当晚,他微信上发了很长很多的大段话,哭诉他心里的感情,他的苦,他的难受。我其实挺同情他的,但那会儿我哥正从后面抱着我亲热,他看见许子受的长段话,嫌烦,直接录了一秒语音骂过去。
——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许子受。
我想,主要是因为,那条语音,不可避免,也把某些声音录了进去吧。我埋怨慕秋云做太狠太绝,他却嘲讽我:怎么,以前你不是,键盘上喷绿茶很狂的么?现在又挂念起对备胎的温柔了。
我哑言。答不出话。
其他时候他都对我很好,尽量顺着我,唯独这种地方,他不允许我深入接触任何其他男人,甚至连女人都吃醋。而且我越对他百依百顺,他就越做得霸道。密码必须全用他的、多余招呼不能回、不能跟男性单独呆。
我有时猜想,或许他曾用各种方式玩弄别人感情,看过太多他亲手导致的可怜人。所以,他才这么害怕,“疑人者必自疑”,这是他的心病。
起初我试过反抗,但反抗带来的,是他故意的冷落——那种态度足以让已经越陷越深的我发疯。所以次次退让,他也次次更过分。他甚至说,等他赚够钱,要离开李放,让李放一辈子不能见我。
我气得给了他一巴掌,骂,慕秋云你这么搞你他妈还是人么。
他瞪我,直接狠狠在床上欺负我一顿,窝鈤,这狗X……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