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臀肉白得惹眼,被抽了一巴掌后,晃起臀浪,好久都不停歇。『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啊……哈……哈……好难受……”
她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筋挛的小穴不断收缩着,沁出汹涌黏腻的淫液,失禁般的淋在他的鸡巴上,水又多又甜,溅湿了他一身。
由她自己动的结果差强人意,但她还是被他的一巴掌扇到潮喷,嫩屄没有器物的填塞撑满,水液止不住地流。
越是极乐,越是空虚。
“给我好不好……”她的声线里都掺着渴求,受不住地崩溃,哭腔娇恼,“要吃鸡巴……”
十根纤细手指无一不颤抖着,朝交媾处探摸,抓到他的肉棒就想纳进穴里,无奈肉棒实在粗大,再加上裹满了她的淫水,滑溜溜的握不住。
指尖反复收拢再松开,她的美甲漂亮艳丽,衬得画面都像一幅艺术品。
再淫荡不过的艺术品。
她都已经泄过一次了,但仍然没有满足,天底下哪里去找这么淫荡的小孕妇?妖媚,欲求不满。
“才几分钟没喂你而已,”他慢条斯理地拨开她的手,力道不容置喙,“竟骚成这副模样。”
鸡巴挺立着,顶端伞头在她的臀肉上不断游走,留下前精湿痕,极大程度挑逗着她的敏感。
同样是欲求不满,女人到底不敌男人的精力旺盛,她早已被折腾得抽干魂魄,兴致恹恹地要同他一刀两断。
“段煜……你跟我应该结束了……呃嗯……”她的娇喘回荡在他们曾经日夜交颈厮磨的房间里,“我指的是……这种事……”
他的大鸡巴,插进她身子里的这种事。「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呵,想都别想,“他冷笑着回应她,大掌反复蹂躏她的豪乳,”你这副身子,离开了男人还活得下去吗?”
她的身子很敏感,久经冷落的乳肉在他的虐待下逐渐泛红,乳尖俏生生地挺立起来,更方便被他揪扯。
“啊——”她崩溃地叫了一声,眼泪落下滴在他的虎口上,泪汪汪的暖热。
这种时候,她要离开他无疑是天方夜谭,得对自己有多狠,才能割舍……
但洛妘的心肠早就没有温度了。
“你得让我回大宅……至少是今晚……之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不打算解释车祸的始末了,更不打算道歉,依偎在他的胸膛前,冷言冷语说着最绝情的话。
她有必须完成的事,而他,是路上的绊脚石。
注定敌人,注定没有结果。
要杀要剐…
段煜真想在这里把她肏死,奸尸也不为过。
“好!”少年怒极反笑,“那你回答,我在你心里,真的就没有那个阿宥重要吗!”
……
“永远。”
她轻轻道。
她背对着他,蝴蝶骨颤得美丽孤独,似是永远以这副样子面对他。
段煜在洛妘的心里,永远没有阿宥重要。
她很擅长迂回话术,但这一次,她没有骗他。
他却宁可她再骗她一次。
“你转过来,看我!”
时至今日,少年的内心忽然闪过一瞬的恐慌,伸手抚过她的蝴蝶谷,试图抓住她的倩影。
在床榻之间,他从未有机会直视她的眼睛。
从未。
自初次起便哄着他弄后入的姿势,情迷时失口唤他“阿宥”……
两条线索串起来,一切真相都不再秘。
少年的愤怒悉数化作床脚划过地板的刺耳响声,以及少妇的害怕尖叫。
他暴力扯着她的脚踝,像是屠宰小动物的前奏,把她翻过身来。
力气太大,连床都挪了位置,不再贴墙,斜靠着门。
也就意味着,堵死了她的出路。
“原来,你是把我当替身啊……”段煜死死盯着蜷在床上的她,恨得能把她盯出窟窿来。
说什么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其实,是她根本不想看见他而已,胡诌编造的借口。
洛妘第一次感受少年彻底发疯,仰视一眼他的眼,几乎能被他眼里的怒火烧化。
她想起那一天在浴室里做爱,水蒙蒙的镜子,凶巴巴的抽插。
他的抽插很凶,但是在凶意之中,藏着一丝粗糙的温柔。
他不是成熟的男人,不是情场老手,不会缠绵前戏的那一套,所以很多肢体语言都是粗糙的温柔。
曾经,她的阿宥也是这样的。
阿宥是个马夫,没什么人看得起,做惯了粗活,连自己也是粗糙的。
但他对她很纯粹,会在马厩后面僻静的地方给她种玫瑰花,种了好多都死了,质朴又笨拙。
所以,在浴室里的那天,她才会喊“阿宥”。
因为她感受到了类似的情绪。
替身,终究只是某一方面像。
她不能看他,一旦看到他的脸,就不像了。
悲伤怔忪悉数写在美人的脸上,无疑印证了死穴的存在。
“腿分开!”
“不要……”
彼此面对着彼此,暴怒的命令和可怜的抗拒都清晰许多。
小孕妇蜷膝躺在床上,酡红脆弱的面容,香肩,豪乳,孕肚隆起,一些曼妙都是从未有过的清楚。
接着,并拢双腿就被强势扯开,狰狞粗大的肉棒,就以面对面的姿势,直接捅入她的嫩穴。
她不想看,他偏要让她看着。
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段煜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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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心作者来一句旁白
很喜欢写后入y,又不想单纯的只是一个y,所以在构思的时候,加了这个元素进去
“后入,最炙热疯狂的做爱姿势,什么都好,唯独在厮磨时,他们看不见彼此的双眼。”
——至·相爱却不能爱的禁忌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