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我甚至能知道自己在梦里。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记忆与幻想的界限模糊了,我看到躺在那里的女人不是秦可彤,而是慕容天骄。但男人还是那个男人,他不太高,有些瘦,但身体精壮,赤裸的上身满是隆起的肌肉。
他在触摸天骄赤裸的腿,指尖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滑动,他的手指探入她大腿内侧,慢慢往她裙底滑,在她裆部触碰。
天骄的呼吸粗重起来,男人问她:「没有穿内裤吗?」
「没有……嗯~」
她的身体被紧绷的白色旗袍包裹,男人的左手在她身体上抚摸,滑过她身体的轮廓,他的右手手指在她小阴唇内上下爱抚,时不时触碰到阴蒂,又时不时滑入阴道口中。
天骄已经湿透了,阴道分泌液细细往外流。她呼吸急促,挺拔的乳峰起伏,冷艳的脸上泛起红晕。
男人俯视她,欣赏她,他触摸她的脸,用拇指摩擦她的嘴唇,然后俯身下去,和她亲吻。
天骄张开口接纳他,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嘴穴里品尝,又用舌头和他纠缠,喝下他滑落进自己口中的口水。
男人在她全身上下爱抚,她扭动身体,一双美腿不停动着,她的手抱住他,忘情地和他深吻。
香水的味道随着她的体温飘散,男人对她有些着迷,他亲她的脸,吻她的脖子,她仰起头让他亲,他的手和嘴都向下滑,在她的乳房和腹部流连,他俯身在她下半身,对她白皙的腿爱抚亲吮,从大腿到小腿,抓起她的脚腕欣赏她白生生的脚。
他用鼻子在天骄脚趾上摩擦,用嘴亲吻,有将她的脚趾放进口中,先一起吸,再一只一只地吮,又把舌头插进她脚趾的缝隙,品味她私密的味道。他嗅闻舔舐她的脚掌,像亲嘴一样亲她的脚背,这样做让他很兴奋,让他裤裆上挺起得高高的。
男人把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床上,天骄已经浑身无力,任人把玩了。
他拉开了她旗袍的拉链,将那白色短旗袍从脚的方向脱掉,天骄成熟性感的身体展露在他眼前。他用嘴摩擦她的锁骨,用手揉她的乳房,将她的乳头含在口里,用舌头挑逗。
天骄的身体弓起来,呢喃着说自己不行了。男人脱了裤子,分开她的腿趴上去,他的阴茎试探着找到天骄的阴道口,然后插入进去。
我的认知越发模糊,似乎被插入的也不是天骄,而是我。
是我在那张床上,是我被男人压着,被他插入。
我的阴道好饥渴,不住地收缩,他很硬,又翘得很高,它撑开我紧绷的阴道前段,顶到我G点,让我舒服得叫出来。
他退回去,又顶,再次顶到G点,我就想,他不会每次都能顶到我G 点吧?
他真的可以,一次一次冲击到我最敏感的地方,因为他很硬,而且高高往上翘。我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和他如此合拍。
他肏了我半分钟我就忍不住开始叫了。那叫声如此淫荡、放纵,让我自己也难以相信。但即便如此也吐不尽我体内的快感,我闭上眼睛仰起头,舒爽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摸我,揉我,亲我的身体,肏我,越来越快。
性快感也在我体内升级,让我什么都不去想,只是感受,我知道自己的下体淫液狂流,有时男人的阴茎会拔出去,那时候我就会淫水飞溅,阴道和尿道同时射出液来。
我叫,叫声中已不带语言,而只是像发情的雌性动物一样骚叫,然后男人坚硬的肉棒又狠狠插进来,冲开我紧绷的阴道前段,重重撞击我的G点然后往里滑。
我的叫声变成惨叫,他继续肏我,动作如此激烈,让我的大脑放弃了视觉、听觉也放弃了思考和理性,将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到身体上。
我悬在天上,舒服得想哭,我不敢相信竟然有如此酣畅淋漓的放纵。
他抱住我和我接吻,我张开嘴和他深深吸吮在一起。
感觉要融化了,和他融化为一体,我下面被他肏着,上面被他亲着,我们的舌头交缠起舞,舔舐着对方的滑腻,品尝着对方的味道,他的口水流进我嘴里,和我的口水混合,被我们喝下去。
他的体温让我燥热,他的气味让我兴奋,他出汗的身体和我摩擦,我们的四肢纠缠,我心里竟然迸发出了爱情的幸福感。
然后他抬起身子,我们嘴上还连着唾液的银丝,我迷蒙地睁开眼睛看他,看到了高昊的脸。
他的表情和我一样痴迷,他的大手在我脸上抚摸,他紧紧盯着我,看我沉迷于情欲的表情。
然后他动起来,我立刻达到了高潮。
「啊!!」我惊醒过来,浑身颤抖,阴道抽搐着,收缩着,在高潮中泄出淫水。
我在自己的床上挣扎,全身的肌肉在抽搐,让我失控。我的手捂向下体,发现淫水还在流,内裤早就湿透了。我蜷缩起来,在床上喘息着。
梦境里的大部分内容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我记得最后出现了高昊,他在和我做爱,把我送上高潮。
我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甜蜜,我想起来洗个澡,但又好疲倦,不知不觉再次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放亮,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到床上。我坐起来,掀开床单,闻到了自己发情的香味,我突然百感交集,趴回到床上,也不知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是阴道里感觉酸酸的,好空虚。
我该怎么办?
高昊邀请我去他的庄园,但我还无法完全信任他。所以我必须先去探访一个人,一个已经很久没见面的人。
我去了兰港大学,见了步凡的导师林霜。
「或者我应该叫你诗音。」
「我不喜欢那个名字。」林霜说。
「你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过去?」
林霜轻轻点头,我也不想再继续试探她。
她问我:「月儿姐,你还没有放弃吗?」
「我早就放弃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幻想过能抓到害死你爸爸和程诺的凶手。」
「你喜欢过我哥哥吗?」
「我已经不知道了。」那时候我才十六岁,林霜的哥哥程诺十七岁,是我的同班同学。她十五岁,和我在一个高中读书。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程诺长得又高又帅,我或许喜欢过他吧。
但后来他死了。
「爸爸死后不到一年,哥哥和妈妈都死了,哥哥发了疯,几个月的时间就患上严重精病,妈妈却有了情人,虽然很隐秘,但我知道的,她已经不关心我们了。后来那天晚上,哥哥和一群醉汉在街上打架被活活打死,妈妈在所谓的乱交派对上和十几个男人发生性关系,被男人奸淫到猝死,而我醒来的时候下体很痛,在流血,但我接到了他们死了的电话,我什么都顾不上了,就去找他们,去给他们料理后事。过了很多年我才去检查,发现我的阴道有大量性经验的痕迹,不但处女膜破了,阴道还被扩张过,而我自己甚至不知道。」
我们沉默了很久,我知道程诺和他妈妈许青在同一个晚上死掉的事情,但我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自己在那个晚上被人夺去贞操。
我问她:「你知道侵犯你的人是谁吗?」
「我只知道他一定是催眠人,但我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忆,那段记忆被锁在我大脑的最底层,被互相强化的潜意识网保护着,即使我自己用催眠术也无法将它调取出来。一旦去触碰它,我就会痛,很痛。」
我走过去,想安慰她,她突然抱住我,说:「月儿姐姐,我那时候一直最依恋的其实是你。」
我知道,我只是从来没有表现出我知道。
她说:「但是你离开了,为什么?」
我那时候去了美国。在离开之前,有一天我给程诺说起家里的安排,我说我不走,要留下来陪他和他妹妹,他却和我吵了一架,他叫我滚,说我是婊子,是妓女,叫我滚得越远越好。
我给林霜说起那天的过程,告诉她程诺为了让我走,如何猥亵我,打我,羞辱我,在我面前发疯。
「他一定要我走。」我抱紧林霜,「因为他知道我们斗不过催眠人,如果我留下来只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但我那时候不明白,我不明白。」
「月儿姐姐,你认为他又出现了吗?」
「出现了。」
「你为什么找我?」
「我想问你,我能信任高昊吗?」
「他是全世界最顶尖的催眠专家。」
「但他会不会就是催眠人?」
「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没有来杀我?这二十年我什么都不做,只研究催眠,他会注意不到吗?他从我的文章里难道看不出我的技术已经接近于他?他为什么不斩草除根?不把我扼杀在萌芽里?」
林霜说的也是我的想法。
我说:「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足够疯狂,他想要给自己制造对手。」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后悔的。」
我告诉她:「高昊愿意为我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你认为我应该接受吗?」
「不要问我,月儿姐姐。」
「为什么?」
「我怕我后悔。更多小说 LTXSDZ.COM」
「什么意思?」
「我会怂恿你接受。」
「我不明白。」
「如果高昊真的对你好,他为你植入的反催眠信息会成为你最后的保险,凭他的技术,可以让你从最致命的催眠中脱离出来,如果他不安好心,或者他和催眠人有关联,再或者他就是催眠人,那他为你植入的信息会让他暴露,我会袭击他,杀了他!无论怎样都对我有利,我不想为了自己害你。」
「所以我必须接受。」
「不是必须,你可以躲得远远的,置身事外。」
「我已经躲过一次了,二十年前我躲到了美国,那次程诺死了,你受到了伤害,我本来该陪着你们的。」
这次我不能再躲了。
我离开她,驾车去见高昊。
心里很乱,我把车停在一条无人的海边小道上。我检查妆容,看着化妆镜里自己翘起的睫毛出。
我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裙,裙摆很高,露出我大半的大腿。我用一条细腰带收腰,裙摆下是偏白的肉色吊带丝袜,我的内衣裤都是浅粉色的,丝绸、蕾丝、半透明薄纱相互点缀,我把长发系成了马尾,穿上一双装饰着水晶的白金色闪粉高跟鞋,披上一件白外套。
补了一些香水,将嘴唇画得更艳,我将车开到高昊的豪宅门口,下车的时候,我的心反倒沉淀下来。
他在花园里等我,园中姹紫嫣红,有些花落尽了,有些开得正好,阳光透过新抽的嫩叶落在地上,随着风起舞。
高昊坐在一张木色的桌子前看书,他抬起头,说:「司空小姐,看来你还是信任我。」
「我没有选择。」
我走到花园边缘的栏杆边,看向大海,阳光洒在海上,泛出一片金色。高昊走到我身边,我说:「高教授,你是催眠人吗?」
「我?您在怀疑我?」
「我在怀疑每一个人。」
「司空小姐,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的事情,为什么你对一件二十年前的案子那么执着?我一开始将它归结于您的职业素养,后来我又想,或许您天生就爱刺激,但你所表现出来的,似乎超出了找刺激的限度。」
我抬头望向他,他的脸平凡,算得上丑陋,但其中被隐藏着却时时刻刻散发出的那种野性,让人会不自觉地为之着迷。
我说:「也许我真的只是为了找刺激,那种感觉让我兴奋。」
「生理上的兴奋?」
「更深一步,真正的危险会让我欲火中烧,我喜欢玩火。」
对于我的直接,高昊有些惊讶,我很高兴自己让他不知所措了一秒。
他说:「所以你不但成为了一名调查记者,甚至还私下接了大量私家侦探的业务。」
「高教授的消息真灵通,灵通得不像一个教授。」
「我在到处打听你,因为你让我感到危险。」
「我一个女人让你感到危险,这正常吗?」
他笑起来,陪我沿着花园的小径往深处走,海风温暖又柔和,扫过我的双腿,撩动我的长发,带着海盐和橙花的味道。
我望向大海,看见初航的帆船。
他说:「您难道从来没有操纵过男人?」
「有,很多,我会让男人魂颠倒。」
「你摆布他们?」
「为了得到真相的时候我才这么做。」
「但你仍然会寂寞。」
「很怪吗?女人总是爱寂寞的。」
「催眠人对你做了什么?」
「杀了我的朋友,强奸我的朋友,害了他们全家,这只是我知道的那一部分,只是冰山一角。」
「你想报复?」
「我想他接受应得的制裁。」
「那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吗?」
「那能让我相信世界上还有正义。」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女人说出这样的话。」
「说明你的圈子太小了。」
他带我来到一棵大树下,我们并排坐在长椅上,太阳快升上半空,阳光明媚,但天气并不热。
在不远处,侍者在一张小圆桌上布置午餐。
我问他:「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催眠人吗?」
「我不是。」
「如果你是,你现在想做什么?」
「这算是游戏吗?」
「反正我不会记录下来。」
「我想想,我会杀了林霜和她的徒弟,也就是你的儿子,步凡。因为他们对我构成威胁。不过首先我会催眠你,比如,假意说要为你植入反催眠信息,但其实那是一次深度催眠。」
「然后呢?等你做完所有这些事情之后呢?你会强奸我?」
「不,我会占有你。」
「这不是一回事吗?」
「不,我会让你爱我。」
「这有什么不同?」
「我想要的不只是和你性交,或者做爱,或者好像有爱情一样做爱,不,那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爱情本身?」
「是来自你的爱情。」
「这算是表白?」
「算。」
「原来你这样的人也需要爱情?我以为你会看得更通透一些。」
「怎么才算通透呢?像做数学题一样把男女双方的条件列出来,加加减减,最后得出一个答案,那算通透吗?」
「不算吗?」
「只有被情所困的人才能拥有爱情。」
这次轮到高昊让我惊讶了。
我说:「高昊,如果我爱上了你,你还是会和我做爱,最后还是会走到那一步,无论怎样的爱情,不管它纯不纯洁,美不美丽,最后不都是做爱吗?但我不会爱你,所以你得不到我,或许你本有机会和我做做的,但你为了所谓的爱情就将机会错过了。」
「那就让我为爱情痛苦吧。」他笑着看着我,风吹得树叶飒飒地响。
侍者布置好了餐桌,我们坐上去,美味佳肴被一道一道送上来。
我在他面前越来越能敞开心扉,我也觉得怪,我不但不防着他,反倒想对他倾诉,我忍住那种冲动,只和他闲聊,倾诉的渴望却越发强烈。
我希望他了解我,把自己心里受伤的、痛苦的、隐秘的部分向他展示,利用他,来安慰我。
「我对你有什么不一样?」我问他。
「任何一点都不一样,任何一点,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你是第几次用这种话来讨好女人?」
「第一次。」
我的理智在劝我不要相信,但我的心告诉我,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就像我对凡是特别的。
心里的甜蜜感有些危险,我不敢去体会,那种不敢又让我觉得痛,让我被拉进更不利的地位。
于是我将对话引导向公事,我说:「你说会为我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可以开始了吗?」
「请跟我来。」
我跟他回到大宅,在一楼一个有落地窗的房间里,放着一个孤零零的画架,他说:「请稍等。」从墙边拿来一幅画,放到画架上,向我揭开了画布。
那幅画比塞·汤伯利的《黑板》更加离,我从没想过一幅画作能如此破碎,却又美轮美奂。它的每一部分都是高度的能量结构,像诗一样,模棱两可地蕴含着无穷信息,超越现实的密码潜伏其中。
我被画中的病态张狂所吸引,不自觉地靠近它。渐渐地我看到了它的结构,它从破碎变得整体,看似随意的线条缠绵悱恻,它们疯狂地交织着,引我坠落进去。
「啊——」我大口呼吸,回过来,才发现空间中飘散着异的香味,某种白噪音伴随着窗外的风声,形成了妙的组合。
高昊为我搬来一张椅子,我坐下,问他:「结束了吗?」
他点着头告诉我:「现在即便是我,也只能对你进行浅层催眠,一旦触及到深处,你就会惊醒。」
「能持续多久?」
「除非你主动解除,不然它就是终身的。」
他递给我一杯水,又说:「请就在这里休息一下,您可以慢慢回味,能让这条信息更加稳固。」说完他走进了房间的另一扇门中,门虚掩着,但他很久都没再出来。
我就这样坐了五分钟,头脑恢复清晰,实际上我清气爽,感觉意识和潜意识就像一池清泉,我能通透地看到底,一些被我隐藏的、压抑的想法,明明白白展现在我脑海里。
我站起来,将披在身上的外套和水杯放下,再去看那副画。
它的魔力消失了,我除了能看出其中病态的美感外,已不再受它影响。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远处的草坪泛起波浪,我叫高昊,他没有回应我,我走向那虚掩的门,禁不住好,打开它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偌大的画室,到处都是画架、画板、油画、白布,落地窗外长着大树,它们的影子在画室中飞舞变换着,宛若梦境。
我走进去,原来墙上挂着的,画架上放着的,都是已经画好的油画,它们只有一个主题,女人,裸体的女人。
我走到最近的一副前,画的风格和高昊刚才给我看的现代主义抽象画完全不同,这是尽可能写实的油画,或许带点洛可可风格,但不那么朦胧,不注意看,会觉得它们就像照片一样。
第一幅画上的女人很美,看起来像个模特儿,脸和妆容都有高级感,身材修长,乳房不大,尖尖的。
我继续往里走,发现每一幅画中的女人都不尽相同,但他们都很美,是让大多数男人可望不可及的那种女人。
我看到了第一个认识的人,我不久前刚见过她,她就是在高昊的晚宴上陪同他的那个模特。画中的她和现实中几乎一模一样,二十出头,很瘦,性感的妆容掩盖着稚气。她全身赤裸,半坐在地上,斜靠着一堆软垫,漂亮的脸蛋上带着微妙的情欲。
她的乳头是勃起着的,还是粉红色,微微分开的双腿间,能看到她隆起的大阴唇和中间的一条缝。
高昊和她发生过性关系了吧?
这本来是很容易想到的显而易见的事情,却让我觉得心里难受,还幻想着她或许只是做了他的模特儿。
为什么呢?
是嫉妒吗?
我继续往里走,看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她们每一个的裸画都如此清晰,带着那么多私密的细节和特征。有些美人的乳房干瘪下垂,有一些女孩的下体毛发浓密,有一个女明星,小腹上有些许赘肉,有一个生过孩子、很有知性气质的美女律师,子宫的位置上有剥腹产留下的痕迹,有一个网红,她性感的脸上,整容的痕迹被毫不隐藏地记录下来,包括她过尖的下巴和过高的鼻梁。
如果这些画是高昊画的,那他没有遗漏下任何细节,他像照相机一样将美人们好的和不好的一切,精确复刻下来了。
我想像着他和她们中的每一个都做过,我感到惊,又情欲暗生。
房间的深处还有一扇门,我忍不住打开走进去,里面的房间和外面一样,高大、空旷、放满油画。画中仍是裸体的美人,只是有些画被精心装裱后,放在一个个玻璃柜子里,似乎被特别珍惜。
我走上去,看见一个我熟识的人,她叫刘可儿,是位以美艳着称的影后,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并非场面上的闺蜜,而是会在精上相互扶持的关系。现实中的她47岁,妆容已挡不住岁月的痕迹,但在画中,她不到30,她的乳房还浑圆挺拔,只微微下垂,她的腰肢纤细,大腿上的皮肤就像缎子,饱满得反光。
画是在接近20年前画的。
在旁边的玻璃柜中,放着的是世界小姐伊莉娜·皮斯科娃的裸画,我才在高昊的晚宴见过她,她就是步凡的留学生朋友帕特里夏的姐姐。
所以连她也和高昊做过?
她比我以为的更瘦,乳头有些黑,身材比例接近于完美。金色的长发遮挡着她的左半张脸,她眼迷离,脸色红晕,表情中满是情欲。她坐在一张铺着粉红色丝绸的椅子上,她的双腿分开得不大不小,深色的小阴唇因为性兴奋而勃起着,向两侧分开,阴道分泌液从她私密处流出,弄湿了屁股下的绸缎。
我实在猜不到还会在这里看到谁,我只能继续看,一个一个地分辨,看见了一些相貌很美,但毫无名气我也不认识的美女。
然后有一幅画让我吃了一惊,画中的人是秦可彤。
她就像死的时候一样美丽,无论是容颜还是身材,都很难找到缺陷。她趴在床上,手臂撑着身体,小腿勾起来,臀部高高翘起。她的红唇微微张开,脸色迷离地看着我,无比地诱人。
第二个让我吃惊的女人是许青——林霜和程诺的妈妈、程海的妻子。她躺在一堆软垫中,满脸淫欲,手指抠挖着自己湿透的下体。被汗水打湿的黑发贴在她那美好的脸上。
这幅画唤起了我的记忆,许青在回忆里是什么样的?她不高不矮,大概165厘米,胸部和臀部很大,腿的粗细中等,穿着高跟鞋就显得修长,她的脸非常漂亮,漂亮得让人想盯着看,这足以让她在一众瘦高的模特儿中毫不落下风。
画中的她三十多岁,浑身上下布满汗液,高昊对她的描绘如此真切,我几乎能闻到她汗湿的双脚上的香味。
我走到房间尽头,在这里放着最后一幅画,画上描绘的女人我见过照片,她就是高昊的母亲,
她叫叶雨柔,是个一切都很标准的美人。
我仔细看那幅画,画上的笔触远没有其他画作上那么老练,叶雨柔的形象不像其他画上那样清晰,她看起来三十多岁,她的一切都和我好像。
是的,和我好像。
我的心一阵急促狂跳,我后退两步,听到高昊的声音,他说:「请小心,司空小姐,地板有些滑。」
我有些害怕,转身面对他,他平常地笑笑,对我说:「我不想向你隐瞒。」
「这些女人……你和她们……」
「我和她们发生过性关系。」高昊走到我身边,看向他母亲的裸画,说:「但她们都是自愿的,我和她们做爱,不是性交。」
「你认识许青?你和她做过?」
「那是好多年前了,二十多年了吧。她比我大几岁。我没记错的话,她在一家出版社工作,我们是在出版社的酒会上认识的,那时候我出了自己的第一本书。」
「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说。
「她那时候不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是在意大利,她去出差,我去访学,我们在米兰遇见了。我们两个都是文艺复兴文学的爱好者,于是我邀请她去佛罗伦萨,有一天我们在一条小街上被人抢劫,我击倒了劫匪,拉着她逃跑。我们跑进一条小巷子里,那时候我们两个都情不自禁,就抱在了一起。」
「只是抱在一起?」
「我们接吻了,然后去宾馆做爱。我们的关系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她是个好女人,她还在顾忌自己的家庭。」
「那秦可彤呢?」
「我们在电视台的节目上认识的,后来她成了我的病人。」
「她怎么了?」
「她男朋友给了她太大的压力,他太爱她了,对她有太多的期望,让她觉得不自由。」
「哪种自由?和你做爱的自由吗?」
「虽然不道德,但是是的。人都有享受生活的天性,像她这样美的女人当然有资格和多个男人有性体验,但她的男朋友明子豪限制了她,她自己的欲望和道德感也在折磨她自己,所以她痛苦。」
「你是说秦可彤本来就想出轨?」
「算不上出轨,不过我不抠字眼,就算是吧。您自己也是女人,你比我更清楚,司空小姐,告诉我,女人是不是也和男人一样,想和更多有魅力的异性性交?想体验和不同男人的性爱?这是否也是女人的天性?」
这个问题比我想的更复杂。
我说:「你在把人降格为动物,我们不是只有天性。」
「是这样吗?」高昊靠近我,这次我忍不住退了一步,他说:「那你为什么要和步凡做爱?」
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打歪了他的眼镜,他的脸好硬,让我的手发痛。
高昊笑了,扔掉眼睛,轻轻对我说:「你需要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来爱你。」
「你认为这个男人是你?」
「你心里有答案。」
他抓住我的肩,我推他,可他力气好大,他抓住我的手腕,我尽力挣扎,也无法突破他的控制,就像被牢牢固定在一棵大树上。
我心里好慌张,心底疯狂地泛起欣快感,我很兴奋,因为他如此强硬地对我而兴奋。
他把我拉向他巨大的身体,抱住我,有力的大手拨开我的碎发,温暖的手心贴在我的脸上,抚摸我,看着我。
我下体一酸,阴道内壁收缩着沁出水来,危险的愉悦在胯裆里蔓延。
「你放开我!」我推他,就像推一棵大树。「放开我!放开我……」
我在急促喘息,小腿抖得几乎要站不住了。他用双臂抱紧我,我的脸按在他的肩上,我闻到他身上的木质香味和男人粗犷的雄性体味,我的心乱了,情难自已,胸腔里在疯狂地跳,屁股夹紧,身体却软了,使不出一点力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昨夜的梦,在梦里我和他做爱,和他激吻,他在我体内抽插,轻易地将我送上高潮。
现在我才知道那个梦太假,因为他的身体明明如此有力,不是梦里的感觉所比得上的。
我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想要被用力地爱,但我的手还在推他,我祈求他:「放开我……」
我肉腔翕动,爱液打湿内裤,「放开我……」
我裙底燥热,下体的空虚令人疯狂,「我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你……」
我快哭出来了,声音里全是颤抖和含混的话语,我不停地说:「不要……放开我……我不要……求求你……」
然后高昊真的放开了我。
我心里闪过失望,但也立刻恢复了些许理智,我的腿软得站不稳,我扶住他的手臂,他也扶着我。
我幽怨地看着他,也不知自己是怪他对我用强,还是没有用强。
他揽着我的腰,脸靠近我的脸,这次我没有躲,仰起头,等他吻到我嘴上。
刚闭上眼睛,就感觉他的嘴唇触碰了我,和他那坚硬的身体不同,他的嘴唇仍然是柔软的,他呼出的味道粗重,但并不讨厌,反倒让我兴奋,他试探着吮吸我的嘴,我不知所措,既不回应他也不阻止他,他想分开我的唇,我就张开了,然后他吸我,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他的舌头就伸了过来。
我们交缠在一起,互相舔舐,他的舌头伸进我口腔里,我闭上眼睛,张开嘴任凭他侵犯。
他在舔舐我嘴里的每一寸,从上到下,又在我嘴里一圈一圈地搅,我只知道配合他,饥渴地感受被他舌吻的感觉。
我湿透了,叫出来却被他的嘴堵住,突然到来的性快感让我害怕,我一边吮吸他,一边推他,一边用舌头和他抚爱,一边用手和他搏斗。
最终我和他分开,嘴间拉出银丝,又迅速滴断。他还想抱我,这次我用拳头打他,他就抓住我的手腕,用大大的左手将我的双手轻松抓在一起。我疯狂挣扎,甩手挣脱他的束缚,他又抱我,探过来亲我,我侧过脸,只让他亲到脸上。
「停下!」我用高跟鞋尖踢他的腿,奋力推他才挣脱了,我一直往后退,退到墙边,他逼近我,阳具在他裤裆上高高撑起。他抓住我的肩,我们两个都呼吸急促,我心脏狂跳,几乎快窒息了。
「司空小姐,」高昊抓着我说:「记得我们赌的那个吻吗?」
我想起来了,他说三天之内我会自愿和他接吻。
他说:「我们接吻了。」
「我不是自愿的。」
「那现在这个呢?」
他吻过来,我忍不住接受了他,这次我如此忘情,变换着角度和他深吻,我们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太多了就从嘴角流出来。
他的大手摸到我的胸部,我就挺起胸让他摸,他的手往下滑,滑过我的小腹,隔着衬衫裙柔软的裙摆摸到我的裆部上。
我突然有一种「那里终于被摸了」的感觉,胯下的舒爽直冲脑门,我被他堵住的嘴呜呜地叫,他揉我,我就忍不住耸动胯部迎合他。然后他放开了我的嘴,柔情地看着我,他的手撩起我的裙子,手伸进我裙底,手指直接触碰到我内裤的裆部。
湿掉的下体毫无疑问被他发现了,我觉得羞耻,又觉得欢喜。
他粗大的手指在我内裤裆部按压,又滑动摩擦,让性快感从我下体源源不绝地传来。
我兴奋得双腿左右打颤。他继续摸,直到我站不住了,他就用大手捂住我的裆部,往上提。
我几乎整个人被提起来,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裆部上,他抓握我,大手压迫我,胯裆里太舒服了,淫水透过内裤流到他手上。
「想接吻吗?」他问我。然后嘴唇就触碰上来。
我突然想,凡,对不起。
我微弱地说:「想。」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发出声音,他的嘴摁了过来,温柔地吮吸,我们的嘴唇紧贴,发出「啾……啾啾……呒……」的声音。
他放开我,我闻到我们唇间唾液的味道,意乱情迷。他问我:「上面下面一起来?」
「你说什么?」
「我一边亲你,一边摸你下面,好不好?」
我好想说好,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太舒服了。
我说:「不要」,他的手指伸进我双腿之间,指尖在吊带袜上方裸露的皮肤上触碰。他亲我的嘴角,嘴唇在我的嘴唇上轻轻触碰。我被撩拨起的情欲浮在高处,却又没法被满足,一念之差,我张开嘴去索吻,他的手突然抓握住我的裆部,用力往上一抬,我几乎整个人被抬得离地。
胯下传来剧爽,我啊一声叫出来,嘴张得大大的。他深吻我,用舌头搅我的舌头,大手在我最舒服的地方包握着揉搓。我上下失守,快感从嘴和阴部同时传入大脑,我魂颠倒,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呜……呜呜……啾~……啾~……啾~……嗯~」
凡,原谅我,原谅我……
舌头……舌头在……下面也……这种感觉……
我的脸好烫,小腹和胯下好烫,我的舌头疯狂地和他互舔,嘴用力吸他的嘴,胯下最私密的地方自己往他手上送,我去抱他双肩,手臂就要勾到他脖子上。
他的指尖顶按我的会阴,然后沿着股沟往里滑,他找到我的肛门,隔着内裤插上去。
「呜!!!啊!——」我爽得紧闭眼睛,扬起头惨叫。
他亲我仰起的脖子,往下亲到我的颈窝,在我脖颈间流连,我本能地抱住他的头,把敏感的脖子往他嘴上送,阴道收缩着,尿道有一种要射液的憋胀感。
他的手指还在插我的屁眼,我一度晕了头,好想让他就这样插进去。他却放开了,手指从内裤裆部的边缘滑进去,直接触碰到了我的阴唇。
我吓了一跳,拼命挣扎,用力推他,竟然挣脱了他的束缚。
他用力抱住我,将我双臂都箍住,让我不得动弹。他抱得好紧,我快无法呼吸了。
我全身都没有力气,他又用公主抱抱起我,我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他将我放到一张小圆桌上,那桌子很小,我的腿和头都落到了桌子外面,向下耷着,胸部却向上顶起,任他鱼肉。
他俯视我,视奸我,隔着衬衫裙在我身体正面摸,亲吻我的乳尖,脸埋进我双乳间呼吸我的味道。他摸我的双腿,脱掉我的高跟鞋,将我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脚按压在自己脸上。他亲吻我的脚,呼吸我脚趾间的香味,然后着迷地抱着我的左腿,在大腿上亲吻。
「真美,司空小姐,你的腿真美。」
他分开我的腿,我湿透的内裤下裆被他看到了,他的目光如此火辣,似乎有实体一般,我想像着他如何观察我的胯下,那样的想法让我不住地收缩,阴道内壁渗出淫水。
窗外的风更大了,树叶的飒飒声已像海浪,叶影在墙上飞舞,伴着璀璨金光,迷乱癫狂。
他把脸放进我双腿间,深入我裙底,连鼻尖都触碰到我的内裤,然后他呼吸我胯间的味道。
「好香。」他在我胯裆里乱亲乱吻,双手在我大腿上揉搓,他解开我的吊袜带,勾住我的内裤往下脱。
内裤滑过我的大腿和小腿,从我脚上被脱下,他把我湿热的内裤按在口鼻上,感受我的味道。
然后他再次来到我裙底,分开我的腿看我裸露的阴部。
我已经去过阴毛了,私密处的一切都一清二楚,我的小阴唇因性欲而自己向两侧翻开,靠着窗外的金光,将我阴道前庭中的一切都展现在高昊眼前。
他能看到我不住收缩舒张的阴道口,看到我勃起得高高的阴蒂,看到整个前庭上泛滥的透明淫液。我好羞耻,但羞耻又瞬间转化成了性刺激感。他捏住我的小阴唇揉捏,手指在我阴道口转圈,他用指尖摸我的尿道口,又触碰到我勃起的阴蒂上。
我突然射液了,透明的尿道旁腺淫水射了他一脸,他亲我的下体,亲我的阴唇和阴道口,用舌头在我阴唇中间上下舔舐。他在我阴道口上转圈,他的舌尖顶按我高翘的阴蒂,他吸上来,将我的阴蒂包在口中,一边吸吮,一边舔舐。
我看着天花板,浮光掠影变得像海潮,黑色的泡沫起起伏伏,金色的海水冲刷着整个空间,我沉下去,浮起来,张开嘴呼吸,已随波逐流。
我被他送上了高潮,一切意识都在那一刻消失了,我的身体除了痉挛什么都做不了。我在潮吹,下体疯狂喷射,脑袋里除了爽以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
我尖叫,又突然在痉挛中发出不声音,只有嘴张得大大的。我弓起来,舒服得流出眼泪,又双眼翻白漂浮在高空上。
高昊还在吸,让我的高潮能持续更久。我的心脏猛跳,有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会猝死。接着下体变得更加敏感,阴蒂的感觉带上了疼痛。我尖叫,我求饶,我的腿蹬踹,求他放开我。
他放开了我,看着我在高潮的余韵中挣扎,我时不时还会再抽搐两下,下体再溢出一些淫水。
随后海潮褪去,我的理智突然从情欲中浮了起来,虽然那种巨浪还在拍打着我,但我挣扎着站起来,双脚踩到地板上。
我要逃跑,理智在尖叫着让我逃跑。
穿上高跟鞋,我来不及去要回内裤了,我往门口走,高昊叫住我,我说:「对不起。」
「司空小姐……」
「对不起,我要走了。」
「求求你别再逃走了,我不会逼你。」
「对不起。」我回头看他,他从没像现在这样狼狈,我也一样。
我不停地说对不起,也不停地往外走。我穿过放满画像的两个房间,进入放着怪画的厅堂,我穿过跃动的无数碎影,惊慌失措。我没穿内裤,也忘了拿外套,我跑出了大宅,逃进车里,卑猥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