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深呼吸之后，心底的兽血终于彻底平息。「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顾含也已经从角落的卫生间中，暂时安慰了一下燥热的身体。
两个人在商场门口碰了面。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顾含小脸又红了起来，紧张地整理头发。
“那个。。。。。。师父。”
“我们走吧。”
说着，顾含往前赶了几个小碎步，与周升肩并着肩，挨得很近。
双手轻轻攥着挎包的金属挂带，低垂着头，尽量不让周升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
如今，想象中的人就这么站在身边，总感觉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离与暧昧。
今天虽然遇到了好多烦心事。
被踩了脚，小腿抽筋，差点被箱子砸到。
但是，有周升在身边，有师父在身边，连这些烦心的事情，也都变成了让她心跳加速的开心事。
或许。。。。。。周升就是她的幸运男呢？
幸运女配上幸运男。。。。。。
嘿嘿~
真般配。
轻盈的高跟鞋，缓慢而有节奏的落在地面上，发出了咔哒咔哒的声响。
小脸娇红的顾含，无意间踩着和周升相同的步调节奏，朝着目的地前进着。
有他在。
阴云密布的天空都仿佛有了阳光。
有他在。
嘈杂的汽车喇叭声，也不再刺耳。
——————
目的地位于街角的胡同里。
门脸老旧，门口站着几个衣着邋遢的女人。
一边抽着烟，一边吐槽着工作没意思，商量着过一段时间跳槽的事情。
一看就是苦逼的打工人。
周升过去之后，简单说明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这些人也没多想，就将周升带进了机房。『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顺着前台一侧的走廊一路前进，推开最里侧的一扇门之后，里面便是机房了。
刚一进去，周升就忍不住捏着鼻子。
与其说这里是储存着服务器的机房，到不如说是挖比特币的矿常
到处都是烟尘，连个空调都没有。
一台台机器闪烁着红绿蓝三色的光，设备的风扇更是呼呼的嗡鸣着。
吵闹，刺耳。
仅仅只是在外围转了一圈，周升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带他进来的打工人，若无其事的点了根烟，靠在一个黑色的老旧服务器上，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周升虽然也抽烟，但是在储存着服务器的机房里抽烟。。。。。。
啧啧啧。
周升没什么可说的。
环境脏乱，烟尘弥漫，服务器老旧，最重要的是管理人员更是门外汉。
没救了。
直接埋了吧。
走出机房之后没过多久，周升便看到了这里的女负责人。
和对方简单沟通了一下之后，得到了一个十分遗憾的答案。
对于这家服务器供应商而言，像张晶这种冤大头，错过了可就再也碰不到了。
她肯定是不想把到嘴边的肥头吐出去的。
翘着腿，叼着烟，一副混混做派。
看得出来，这个女负责人，并不是可以适合心平气和沟通的人。
周升不打算继续多费口舌，准备和对方摊牌。
但是，一旁的顾含却不露声色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角。
然后，投来了跃跃欲试的目光。
师父。
让我试一下！
顾含的积极态度，让周升感到意外。
既然她这么想尝试，就让她试一下好了。
反正自己在身边，就算最后谈判不利，他也有信心将局势扭转过来。
接过了谈判的接力棒之后，顾含端庄的坐直了身子。
从一侧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之前准备好的服务器租赁合同。
浅浅的吸了一口气之后，顾含的目光立刻变得锋利起来。
身上散发出的气场，也与之前截然不同。
这还是周升第一次，看着顾含进行商业谈判。
“这位女士。”
“既然你不同意我们这边的意见，那我们来看看合同吧。”
说着，顾含将合同推到这位女负责人面前。
反正能拿出来的，都是复印件。
就算发生什么意外，也不用担心。
“合同即包含了我们要支付的金额，同时也规定了你们要履行的义务。”
“我们这边，再有一个月的时间，游戏就要上线了。”
“上线之后，你们不仅要负责服务器的维护，保养，同时也要为我们游戏内，所有玩家的数据做一个备份。”
“通常情况下，共享服务器的维护成本，要比专享服务器多。”
“而且，我们这边游戏上线之后，大量玩家涌入，势必会对服务器产生相当大的压力。”
“近些年，因为开服服务器被挤爆，临时维护的事情经常发生。”
“甚至有些游戏，上线一个月之内，每三天就要维护一次。”
周升坐在一边，安静聆听着顾含与女负责人之间的对话。
能看得出来，顾含是做了一些功课的。
游戏领域对她而言是全新的，陌生的。想要处理好相关问题，必须要了解行业内的知识。
不需要她多么精通，但至少要做到了解。
很明显，顾含为了这个项目，背地里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的。
而这，也让周升对她的信任度，直线攀升。
工作的时候认真负责，工作之外的时候又会变成乖巧的小可爱。
这样的女孩子，很难不爱。
周升思绪流转的时间里，顾含一边在手机的计算器里输入数字，一边对女负责人说道。
“根据现有的推广模型来分析，预计我们在第一次内测上线的时候，能有约十万人涌入游戏服务器。”
“以你们现在服务器的维护和管理，以及运行环境来看，你们很难承载这么多的流量。”
“而这，也会让你们维护的成本成倍数往上翻。”
说着，顾含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一串数字。
“这个数，是我保守估计的金额。”
“而且，这些数字，还不包括后续因为炒锅服务器承载能力而产生的损坏，后续数据的备份，以及其他使用者的赔付。”
女负责人看了一眼数字，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么多？１
顾含微笑着点了点头。
“刚才我也说过，这是一个保守估计。”
“实际上线之后，你们的维护成本只会比这个更多。”
“如果过程中发生意外，这个数字可能还要翻上几倍。”
顾含的这番话说出口，女负责人明显有些动摇了。
服务器的承载能力，她是最清楚的。
十万的流量，对那些已经半截入土的老旧服务器而言，绝对是致命的。
搞不好开服当天，就得被烧坏了。
超负荷运转之后的电费，维护费，以及可能出现的数据丢失的赔付。
女负责人在心里简单算了一笔账。
然后，得出了比纸上数字还要多出三倍的数。
谷晟软件给她们支付的租赁费，也仅仅只是勉强覆盖掉这个数字而已。
正如顾含所说，一旦发生意外，她们这里很有可能赔钱。
而游戏领域，尤其是她们做服务器租赁的，意外每天都会发生，几乎已经成为了日常。
想到这，女负责人已经开始皱眉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