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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数月,回到老家,望着熟悉的乡间小道,别具特色的居屋,心中倍感亲
切。
到家已是中午时分,爷爷奶奶已经做好饭菜,等着我回来。
我打了个招呼,跑回房间,迫不及待的卸下身上的束缚,赤条条,一蹦一跳
的来到饭桌前。
爷爷奶奶正坐在边上等着我。
现在正是长身体的阶段,几个月,我又长高,而且更具女人的韵味了。
奶奶看到我虽然乳房都已经长得初具形状,阴毛也长得郁郁葱葱,但还是像
小时候一样,脱得光溜溜的,一点也不害臊,不禁笑着说:「我们的小圆圆长大
了,以后要注意保护自己哟」。
爷爷轻轻地皱了下眉头:「以后要注意点啦,这里是农村,被人看到就不好
了」。
我想到真真一家人的开明,不禁有点微微的失落,笑着说:「知道啦。
反正大门是关着的,如果有人来,我跑回房间就行了。
奶奶很疼我,听出我有点生气,笑着说:「咱们小圆圆在家里,想怎样就怎
样,有人来我挡着」。
我高兴地说道:「谢谢奶奶」。
一家人说笑着吃饭。
饭后,我自然是像从前一样,光溜溜地帮奶奶忙前忙后。
经过与真真家庭两次聚会,这时,我才体会到了霞姨的功夫是如何的高深。
就比如收碗筷吧,我看到霞姨是脚下健步如飞,手上却稳如泰山。
到我自己,油腻的碗筷,要端稳已经有点难度,根本走不快,我试着走快两
步,碗筷差点从手中滑飞,我赶紧往身上一捂,碗筷是保住了,却弄得整个前胸、
乳房、乳头全是油迹,狼狈不堪。
还不止,菜汁顺着赤裸的身体往下流,经过小腹,又流到阴部,搞得阴毛上
面也沾了不少菜汁,油光闪闪。
奶奶赶紧心疼地跑过来,想接替我的工作,我性子倔,保持这个狼狈的状态,
硬是把碗筷全部刷完,才去洗澡。
再比如洗碗,我以为小心一点刷碗,应该问题不大。
谁知每次洗碗,虽然尽力小心,洗碗水还是不时的往身上飞溅,洗完碗,身
上总是挂满了点点滴滴的刷碗水,特别是两只小乳房,不知是不是角度刚好的缘
故,居然连小乳头都沾满了油腻腻的水滴,气得我连连跺脚。
由於与真真约好了月底就要回市里,然后一起去省城,所以安排在两个月完
成的暑假作业,必须在一个月内完成。
我在家只偷懒了一天,陪爷爷奶奶到镇上溜躂散步,第三天起,我就把自己
关在房间,赶写作业。
除了吃饭洗澡和帮奶奶做必要的家务,全天都在闭关。
如此作战了一个星期,作业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有多。
我很满意自己的效率,决定明天休息一天。
第二天,我清早起来,光溜溜的帮奶奶做早饭,洗碗,喂鸡等等。
本来还想陪奶奶去菜地摘菜,但奶奶见我竟然光溜溜的就这样跟着她出门,
笑着拦住我,而我又死活不肯回去穿衣服,拧了许久,还是奶奶赢了,我无奈地
回到屋里。
接着,我也没闲着,帮爷爷整理杂物,一直忙到中午。
午饭后,休息了一会,看到屋子已经很久没打扫,很多地方都积了灰尘。
我保持裸体的状态,窜上窜下,把屋子作了一个彻底的大扫除,搞了两个多
小时,才算大功告成。
看看自己,蓬头垢面,头上身上沾满了灰尘,由於一身大汗,灰尘凝成一块
块的,粘满全身,胸前、乳房、小腹、大腿、甚至乌黑的阴毛,都粘满灰尘,变
成了灰色的阴毛。
原本光洁白嫩的我,此刻成了真正的灰姑娘。
爷爷奶奶看到我这个模样,又心疼又好笑。
我本想马上去洗澡,突然想起山上的小水潭,心中马上升起一股冲动。
回房套了一件T恤,随便穿了条短裙,内裤胸罩都懒得穿,就往外跑。
已经一个多星期,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是裸体生活,已经习惯了身上没有任
何束缚,突然间又套上衣物,反而觉得有点不习惯,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匆匆跑到山上,小水潭已远远看到。
我依稀看到水里好像有个人在游泳,心里一阵欢喜,难道是哪个小夥伴回来
了?跑到水潭边,果然是小夥伴的其中一个,叫阿军。
我高兴地一边高举双手挥动,一边大声打招呼。
阿军也看到我了,高兴地在水里回应我。
我实在太高兴了,一年不见,实在是很怀念当日的小夥伴们。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束缚卸下来,跳进水里。
阿军看我还是像以前一样,脱得光溜溜的,迟疑了一下。
接着看到我玲珑有致的少女胴体,和去年已经大不一样,不禁睁大了眼睛。
我在水里先快速地清理了头上身上的污绩,然后向阿军游过去。
潭水很清澈,我看到阿军居然还穿着裤头,笑着说:「还穿着这劳什子干什
么」。
一把潜进水里,伸手就去扒阿军的裤头。
阿军半推半就地被我扒下了裤头,我把裤头扔到岸上,和阿军嬉闹起来。
阿军找回状态,像以前那样,和我在嬉戏打闹。
我们玩得很开心,彷彿又回到了童年。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觉得阿军的手更多时候故意往我乳房和阴部招呼,时
不时抓捏我的乳房和乳头,也有意无意的触摸到我的阴部。
虽然以前大家也是这样玩耍,却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当时玩性正浓,也
没想太多。
玩了很久,有点累了,我爬上岸,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
阿军也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刚才是在水里,阿军可能没看清楚,现在我是大字型仰面躺在地上,整个玲
珑的裸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阿军面前。
阿军盯着我的胴体,尤其是乳房和阴部,看了又看。
我留意到阿军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硬得像棍子一样。
我伸出手,就像以前那样,抓住它拉扯了几下,笑着说:「怎么了,看够了
么?又不是没看过,都十几年了。一年不见,大家都长大了」。
阿军嗯嗯的回应着。
双手却伸过来,开始抓揉我的乳房和乳头,我被他抓得痒痒的,感觉有点微
妙。
因为以前小夥伴们就都喜欢玩弄我的乳头(那时乳房还没发育)和小妹妹,
全身上下都不知被他们摸过多少遍了,在他们几个面前,我根本没什么秘密和羞
涩可言,所以也没多想,还闭上眼睛,享受着。
阿军的手没有停下来,继续往下移,从小腹,慢慢到了阴部。
我感到阿军正用一只手掰开我的阴唇,另一只手用手指插进去挑拨我的内阴。
我开始有点反应,身体左右扭动了一下,轻轻的呻吟了一下,并没有制止他。
我感觉阿军开始进一步在挑拨我的阴核,我被弄得反应更大了,左右扭动着
身体,口中哼哼的呻吟着,渐渐有点不能自已。
迷糊中我听到,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我睁开眼睛,看到阿军喘着粗气,双眼充满血丝,正喷着吓人的热火,舌头
不断舔着嘴唇。
我突然间清醒过来,挣脱阿军,转身跳了起来,厉声喝道:「阿军,你想干
什么」。
阿俊呆了一下,有点急切的说:「圆圆,其实我们几个一直都很喜欢你的,
过去一年我一直很挂念你。今天没有旁人,既然你还是愿意在我面前脱光衣服,
刚才我这么做,你也是同意的。圆圆,你就给我吧」。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很是失望,想了一下,放缓语气,真诚地对阿军说:
「阿军,我们是从小玩大的小夥伴,我一直当你们几个是最好的朋友。我们一直
都是以这个形式玩耍,大家都很开心。如果你愿意,以后我们见面,也可以一直
保持这种方式相聚。只是,无论如何,我不希望突破某层底线。阿军,你明白吗?」。
阿军抬起头,很惊讶:「以前大家还是小孩子,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大家还
是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和平相处又不发生事情?」。
我听了,想起真真和阿军他们一家,说:「可以的。我们放下一些不必要的
杂念,就像从前一样。好吗?」。
阿军呐呐的说:「不可能的。圆圆,别开玩笑了,你就给我吧,我真的很喜
欢你的」。
我还想为挽救我们的友谊作最后的努力,走上前去,抓住阿军的手,放在我
鲜嫩小巧的乳房上,说:「可以的,阿军。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坦诚相见,如果你
喜欢,我不介意让你像从前一样,抚摸玩弄我的身体,只是不要越过底线就好」。
阿军一把抱住我,两只手不断地在我光滑白嫩的背脊和屁股来回抚摸,喃喃
说道:「圆圆,别说了,你就给我吧,给了我,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我心里真是失望到了极点,用力推开阿军,难过地说:「阿军。我们是好朋
友,我不想破坏这种关系,真的。你千万不要强迫我,我会很伤心」。
阿军看着我,没说话。
我又说道:「既然你做不到,那我们只好到此为止了。以后有机会再见面,
我们只能像普通朋友那样,穿戴整齐见面。我走了」。
说完,捡起衣服,抓在手里,也没心思穿上,光溜溜的的,一步一步地走下
山去,心中空空的,像是失去了一件多年一直珍惜爱护的心爱。
阿军没有拦我,就这样呆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赤条条的我慢慢远去。
我心不在焉的一直走到村口,看到远处的人影,醒起自己此刻还是赤身裸体
的,才匆匆套上衣物。
回到家,奶奶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很吃惊,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笑着摇摇头,没说话,回到房间躺下来。
晚上我想了很久,慢慢想通了。
原来世俗的俗念确实是存在的,很多事情确实不能勉强,只能顺其自然。
同时很多事情和信念也确实是需要坚持的,不能迷失。
我很庆幸自己做到了,虽然阿军想法有偏差,但由於我对信念的坚持,令彼
此没有继续错下去,最终保持住了这份友谊的纯洁。
我对自己下午的表现很满意,也对真真和阿成两家人感到更由衷的敬佩。
此后,我放下心情,继续在家里闭关赶作业,同时也帮爷爷奶奶做些力所能
及的家务,傍晚饭后陪他们也出去散步,尽一份孝道。
不用说,这些天来,我当然都是一直保持裸体的状态,裸体写作业、裸体吃
饭、裸体洗碗、裸体打扫卫生……整个人感到无比的自在。
如此过了两个多星期,所有暑假作业已经大功告成,感觉像是卸下了一个大
包袱,感到无比轻松。
想起与真真约定的日子快到了,於是给她家打了个电话。
是真真接的电话,听到是我,马上大声嚷道:「圆圆,你快过来吧。爸爸和
外公去北方考察项目,顺便带了外婆和妈妈去,沿途旅游一番。我回来好几天了,
一个人在家,无聊死啦」。
我笑着说:「怎么不找旧同学聚聚呢?」。
真真小声笑道:「找过了,聚了两次,道不同志不合,没什么意思。你懂的。
嘻嘻」。
我当然明白,笑道:「好吧,我也很想你了。反正作业也做完了,回去跟爷
爷奶奶说一下,我后天就过来吧」。
真真听了很高兴,又说:「家里没人,你乾脆就不要去学校了,直接来我家
住吧,过几天我们一起去省城」。
我当然说好。
真真又问我大概什么时候到,我告诉她我吃过午饭出发,大约傍晚到。
真真高兴地说:「那就一言为定」。
回去我告诉爷爷奶奶,谎称学校组织活动,要提前回去。
爷爷奶奶很疼我,叮嘱我一切小心。
我笑着说:「圆圆已经长大,会照顾好自己的。放心吧」。
心里对即将到来的与真真的约定,非常的期待。
到达真真家,已经是傍晚,风尘仆仆地进到屋去,真真光溜溜的蹦跳过来,
迎面就是一个熊抱。
我也高兴的拍着她光滑的背脊,两个人紧抱着·寒暄了好一会。
霞姨带我到客房,放好行李。
过了这大半个月的裸体生活,自由自在。
今天一整天都是穿戴整齐,乳房被胸罩裹着,阴阜被内裤勒着,早就不舒服
之极。
这个导致了我后来慢慢养成了不穿内衣的习惯,不但冬天不穿,夏天能不穿
也尽量不穿。
这是后话不提。
我迫不及待的卸下束缚走出去,真真拉着我坐下来,说道:「刚才跟阿成打
了电话,他明早过来,我们再一起去他家的会所」。
我也很想念阿成,高兴地说:「真是太好了,真是好想念你们两个」。
真真眨着眼睛,笑着问:「那么,想我们哪个更多些呢?」。
我险些被气乐了,伸手去捏着她的乳头,笑着说:「左右不是人,我才不那
么笨呢。想坑我吗?这个问题拒绝回答」。
真真的乳头很敏感,被我捏了几下,居然有点硬。
真真瞪着眼睛,反过手,也扑过来想抓捏我的乳房,我扭着身躲开,伸手去
挑拨她白净的阴部,两个人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
吃过霞姨为我们准备的美味晚餐,我们来到后花园的草坪,躺下来聊天。
我告诉了真真我和几个小夥伴童年玩乐的往事,也告诉了不久前和阿军发生
的事情。
真真听了,对我的童年生活表示非常的羨慕,也对阿军的表现表示非常的遗
憾。
她的想法和我一样,很多事情不能勉强,就让他顺其自然好了。
同时,真真也和我分享了她对天体生活的看法,也对长辈们的看法和做法作
了对比。
由於我们是同龄人,我们很多想法都是不谋而合。
比如,真真认为,长辈们对天体相处的原则是:互相禁止涉及性事话题,禁
止有意接触彼此性器官等等。
真真和我却都认为:天体相处,最重要的是彼此坦诚真诚相处,而不需要去
拘泥於很多小细节,开心就好,关键是一定要保持最后的底线。
如此多的枷锁,反而或多或少失去了天体生活崇尚自由、自然、自在的意义。
我们躺着聊天,一直到天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草坪。
然后真真拉着我到影音室,观赏最新的大片。
真真家的影音室设备非常好,设置了100吋大投影,和7。1环绕立体声
音响,在里面看电影,感觉效果比电影院还要好。
我们连续看了两出好莱坞大片,才意犹未尽的走出来,时间已经是午夜。
霞姨很贴心的为我们准备了宵夜,放在餐桌上。
我们吃完,一起到真真房间的卫生间,嘻嘻哈哈的一起边洗澡一边嬉戏,折
腾了很久,大家都完全放开心情,完全忘了时间的流逝。
洗完澡,真真说:「我们真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你就别去客房了,我们一起
睡觉继续聊」。
我欣然同意。
於是我们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一起躺在真真的床上,又唧唧呱呱的聊起来,
间中免不了你抓我乳房,我捏你乳头的嬉戏打闹,折腾到半夜,大家才沉沉睡着。
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门口传来几声响亮的敲门声。
我和真真醒过来,真真还有点迷糊,嘟哝着问道:「谁呀」。
门外的敲门声在继续,把我们的睡衣全部赶跑了。
真真跳下床去,打开门来,只见阿成光溜溜的冲进来,一把将还没反应过来
浑身赤裸的真真,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来,大声叫到:「瞧你们两个大懒虫,太
阳都晒屁股啦,还在呼呼大睡」。
一边说,一边抱着真真走到床边,直接扔了下来。
「彭」的一声,真真肉嘟嘟的落在床上,又随着惯性弹了几下,非常狼狈。
阿成看着真真的糗样,哈哈大笑。
我在一旁看着,也不禁掩着口笑。
真真回过神来,真是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骂道:「好啊,你这臭小子,是
越来越有长进,敢欺负到老娘头上啦」。
说着,跳下床,扑跳上去,两条赤裸的腿紧紧的圈住阿成的腰,整个人挂在
阿成身上,一边用粉拳敲打阿成的背脊,一边俯下头去,咬阿成的肩膀。
阿成「啊」的大叫一声,痛得脸都歪了,左右抖着身体,偏偏真真的双腿圈
得非常牢实,双手也紧紧地抓住阿成的背脊,无论阿成怎么努力,都奈何不了真
真。
两人折腾了一会,阿成实在是无计可施,只好轻轻的用手拍着真真光滑白净
的屁股,笑着说:「好啦,好啦,我投降啦」。
真真吃吃的笑道:「不行,还要道歉」。
阿成无奈的说道:「是在下自不量力,冒犯两位女侠,实在该死,还请高抬
贵手,放过在下吧」。
一边说着,一边向我眨着眼睛。
我嘻嘻的开口说道:「看这位公子还算诚恳,不如就放他一马吧」。
真真哈哈大笑,这才松开双腿,跳了下来。
看看闹钟,原来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我和真真简单洗簌了一番,三人嘻
嘻哈哈的走下楼去。
刚起来没什么胃口,我们没吃早餐,就喝了点牛奶,穿上衣服,带上霞姨,
坐上真真家的大奔轿车,由霞姨开车,一起向会所驶去。
我看到霞姨开车技术很熟练,汽车开得又平又稳,又想起霞姨做家务的功夫,
不禁讚歎道:「霞姨真是厉害,十八般武艺,是无一不晓,无一不精」。
霞姨笑着说:「哪里呢,只是平时闲来无事,多学几门手艺而已」。
不一会儿,到了会所。
阿成昨天已和张先生打过招呼,现在会所已经空无一人,只是又要麻烦霞姨
了。
我们走进会所,来到客房,卸下行装。
阿成说:「早上我没吃早餐,你们也没吃,现在肯定都饿了。我们去天台吃
烧烤吧」。
我看看窗外,今天恰逢也是个阴天,没什么太阳,不是很热,就表示同意。
我们交待了霞姨,说笑着一起走上三楼天台。
天台很宽大,有一半做了雨棚,石头做的烧烤炉设在雨棚下面,就算出太阳
或下雨,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旁边还设置了石桌石椅和木桌木椅,供人休憩。
我们坐到石椅上,边说笑边等待,冰凉的石头刺激着热乎乎的屁股,感觉·
说不出的舒服。
不一会儿,霞姨把东西准备好,端了上来,又忙着帮我们去生火。
我又再次见识了霞姨的功夫,霞姨赤裸着高大的身躯忙前忙后,包括搬弄黑
乎乎的木炭及生火,动作麻利之余,竟一点都不会把乾净的身体弄髒,两只直筒
型大乳房一直晃来晃去,也没有收到丝毫影响,保持极度的乾净。
过了一下,霞姨站起来拍拍手,笑着说:「好了,大家可以开始啦」。
真真说道:「霞姨,今天大人们不在,你也没什么好忙的,与我们一起烧烤
玩吧」。
我也跟着说:「是的。霞姨加入我们,大家一起玩」。
霞姨笑着说:「不用了,你们年青人玩吧,我一把年纪了,留下来碍事」。
阿成说道:「说什么呢,霞姨才几岁,其实我们应该叫霞姐才对。
霞姐,不要犹豫了,你不留下,大家反而会不开心的。「
真真说道:「是的是的。大人们不在,我们就叫你霞姐吧。霞姐不许走」。
霞姐呵呵的笑着说:「那好吧,今天就陪你们年青人疯一天啦」。
大家都拍手称好。
大家嘻嘻哈哈的,围着烧烤炉坐下来。
虽然今天是阴天,但七月底,温度还是不低,红红的炭火散发出热量,加上
烧烤吃起来炙热,众人虽然都是赤裸着身躯,还是不断冒汗。
我浑身已经像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汗滴沿着身体不断往下流,但因为身体
是完全赤裸的,汗滴的流淌完全不熟阻碍,流在身上,感到很美妙,加上偶尔吹
来的阵阵微风,非常舒服。
我一点都不想拿毛巾拭擦,反而非常享受。
再看看众人,情况和我一样,大家都没有擦汗的意思,任由汗滴在赤裸的躯
体上自由流淌。
真真有几滴汗滴停在尖尖的乳头上,晶莹发亮,很是好看。
霞姐俯下身来调整火炭,两只大乳房犹如倒挂的吊钟一样,晃来晃去,耀眼
之极,我留意到,连阿成都看得目不转睛,香肠烤焦了也没留意。
而且,阿成本来正常下垂额阴茎渐渐勃起,一跳一跳的。
我开口取笑道:「喂,阿成。你的两根香肠都快烤焦啦」。
阿成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烤叉的香肠,确实是快烤焦了,但只有一根啊,怎
么我说两根呢。
他抬头看了看我,我正看着他勃起的阴茎微笑,他低头看了看,霎时明白过
来,满脸尴尬,不知说什么,只好讪讪地笑着。
真真正用双手抓着一只大鸡翅在啃,瞄了一眼阿成的阴茎,笑着说:「臭小
子,吃东西都不安好心,小心我把它也切下来烤着吃」。
说着,伸出油腻腻的手,一把抓住阿成微微勃起的阴茎,拉扯了几下,笑着
叫到:「安分点」。
阿成一不小心,着了真真的道,整根阴茎被弄得油油的,在炭火映射下,居
然闪闪发亮。
我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霞姐是过来人,当然明白,但霞姐没有不好意思,笑着对阿成说:「不要紧,
小张。我帮你擦乾净」。
说着,站起身,拿过乾净的毛巾,大方地擦拭阿成的阴茎。
霞姐离阿成很近,又是俯下身,两只吊钟般的大乳房就在阿成眼前晃悠,看
得阿成眼花缭乱,居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
霞姐察觉了,很自然的笑了笑,说:「小张。霞姐虽然一把年纪,但知道你
们相处的方式,也同意你们的方式。放松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用不好意
思的」。
我们三个听了,心中一震,霞姐说得太对了,刚才是我们的错,潜意识没有
把霞姐完全融入我们当中,所以才会产生尴尬的现象。
阿成点点头,说:「霞姐说得太对了,刚才是我们还不够坦诚」。
说着,双手抓住霞姐的吊钟乳,抓揉起来。
霞姐微笑着,任由他弄。
抓揉了一会,阿成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手,由衷的讚歎道:「霞姐的乳房真
是保养的好。
不但饱满结实,而且弹性一点都不减退。「
霞姐呵呵的笑道:「小张的嘴真甜,真会夸人,不知骗倒了多少少女」。
我和真真都叫道:「阿成有没有骗人,我们也要验个真假」。
说着,一起走前去,伸出油腻腻的手,就往霞姐的身上招呼。
霞姐看见这个架势,有点惊慌,手忙脚乱的招架着。
我们哪能放过她,夹手夹脚,一边架开霞姐的手,一边就向霞姐的乳房抓去。
三个人翻到在地上,居然闹成了一团。
阿成见状,也大叫着:「刚才还没体验够,我也要继续」。
说着,也加入战团。
我们四个人,男女老幼,居然像小屁孩一样,你拉我扯,你喽我抱,在地上
来回翻滚,嬉戏打闹。
闹了好久,大家才慢慢平静下来,看看大家,由於大家的双手都是油腻腻的,
现在全部被弄到大家的赤裸的身上,地下是水泥地,虽经打扫,还是有灰尘,油
污合着灰尘,我们四个人像落难的乞丐一样。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笑了一会,真真用手拍擦了乳房和阴部几下,想拍掉上面的污迹,但这真是
多此一举,双手本来就肮髒不堪,真是越搞越髒.
阿成说:「别弄了,大家都一样」。
顿了顿,又说:「反正大家都一样,今天也是天体聚会,崇尚的就是自然,
就让他保持这样吧,我们继续我们的烧烤,好吗?」。
真真拍手说道:「好啊好啊。这样我觉得大家更真实啦」。
霞姐微笑着摇摇头:「什么都依你们的」。
於是,我们竟然就真的保持这副蓬头垢面、肮髒不堪的状态,坐下来继续烧
烤。
经过刚才这一闹,霞姐完全彻底放下顾虑,真正地融入到我们当中,享受天
体的真谛。
吃完烧烤,我们坐下来,边聊天边休息了一会。
真真提议去打网球,但这疯丫头居然说,为保持今天天体聚会的纯自然,除
了洗手和穿上球鞋,大家都必须继续现在这个状态。
我的性子一向是不服输的,当即举手赞成。
阿成和霞姐也只好无奈同意。
霞姐说:「我不会打网球,你们去打吧。这里我还要花点时间收拾一下」。
我们想想也是,阿成说:「霞姐,你收拾好了就下来找我们,记得要保持这
个状态哦」。
霞姐笑着说:「你们玩,我搞完这里切点水果给你们端过来」。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谢谢霞姐」。
於是,大家去洗了手,下去穿上球鞋,拿上球拍和球筒,真的就带着这副肮
髒不堪的身躯走去。
大家到了网球场,又活跃起来,好像忘记了自己这身髒髒,快乐地挥拍奔跑。
只是运动后又是一场大汗淋漓,汗水混着刚才的油污和灰尘,整个人简直比
戏院的小丑还小丑。
我们看着对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但说好了不能去处理,大家也只好就这样坐在一旁休息。
霞姐端来了水果盘,还带了一些饮料过来。
霞姐果然守承诺,没有对身上的污迹作任何的处理,两只白净的乳房,此刻
成了花花的乳房,晃来晃去,下面浓密的阴毛沾满了更是耀眼。
我们看得都笑起来,霞姐也不介意,大方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们打球。
我们打几盘休息一下,又打几盘,一晃已经到了傍晚,大家过足了球瘾,都
有点累了。
於是阿成建议去草坪上躺一会。
霞姐说:「你们去吧,我去给你们准备晚饭。你们想吃什么菜呢?」。
阿成说:「我最喜欢吃霞姐做的牛排了」。
真真也说道:「是的。其实霞姐做西餐比中餐更拿手,只是我们家大人们喜
欢吃中餐」。
我也表示同意。
霞姐笑着说:「你们喜欢就好。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去给你们准备。你们
休息好了就过来吧」。
我们一起应声说好。
躺在草坪上,我们全身心与大自然接触,虽然身上沾满油污灰尘,但感觉非
常真实,非常自然,整个人彷彿已经与大自然浑为一体。
阿成说:「下星期一开始,我就要开始补课。没什么时间和你们玩了,真可
惜」。
真真说道:「今天才星期四,不是还有几天嘛。你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到我
家来」。
我说:「是的,星期六你还可以再玩一天,星期天休息一天,然后开始补课,
我们就不再打扰你了」。
阿成说:「补课期间也有休息天的,开学前你再回来陪我玩一次吧」。
真真笑着说:「好啦,答应你就是,臭小子。开学后就要好好学习,迎接高
考」。
阿成听到真真答应他,眉开眼笑,连声说好。
回到餐厅,霞姐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丰富美味的西餐,大家都饿了,不再客
套,坐下来大快朵颐。
平时电视上吃西餐的绅士女士们都是打扮的衣冠楚楚,我们今天同样在吃着
精美的西餐,却不但身无寸缕、一丝不挂,而且身上髒髒不堪,大家互相看着,
都觉得非常有趣,边吃边笑。
晚餐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霞姐收拾好碗筷笑着说:「时间差不多了,大家去洗澡吧」。
大家嘻嘻哈哈的推着霞姐,一起走去淋浴间,自然又是一番嬉戏打闹。
洗完澡走出来,大家清洗了身上的污垢,感觉精神都焕然一新。
真真又突发奇想,说道:「今天我们就天然到底,大家就这样出去,开车回
家吧。反正现在天都黑了,这里又是郊区,没什么路人的」。
霞姐吃了一惊,正想说话。
我马上大声附和道:「完全同意。我刚才留意过,车窗都贴了防窥膜,就算
有路人也看不到车里的情况」。
阿成也附和道:「霞姐,你就陪我们玩到底吧」。
霞姐见状,知道肯定拧不过我们几个,只好摇摇头,笑着说:「你们这群疯
孩子」。
(八)小试裸露。
我们把衣服用袋子装好提在手上,赤身裸体的走出户外,外面静悄悄的,一
个人都没有。
天气很晴朗,月光很明亮,照在我们几个赤裸的胴体上,像披上了一层银霜,
非常漂亮。
我们感到很刺激,轻声说笑着,走到车边,依次上了车。
我坐在前排,两只小乳房被安全带斜斜的掰开,分成两边,赤裸的屁股接触
到真皮座椅,感觉一阵特别的刺激。
我转头看看霞姐,安全带把霞姐的两只大乳房向两边掰开,呈八字形,很是
有趣。
霞姐发动车子往前开,路边行人和来往车辆虽然都很少,我们开始还是有点
紧张,担心路人会发现我们。
后来发现就算路边有行人,也根本不会看得到车内的情况,况且就算看到,
轿车呼啸远去,也没什么问题了,慢慢大家放松下来。
就在我们放松下来不久,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意外发生了。
我们快到斑马线的时候,刚好绿灯转红灯,我们就在斑马线前停了下来等候。
这时,有三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横过马路。
这几个男人显然是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长相猥琐,走路东张西望,嬉皮笑
脸。
三个人经过我们车子前面的时候,向我们车内望过来,立刻瞪大双眼定住了。
此时明月高挂,加上两旁路灯照耀,马路显得非常明亮。
此前我们忽略了一点,轿车两侧的车窗是贴了防窥膜,外面看不进来,但是
车头的挡风玻璃是不可能贴防窥膜的,这个时候,三个猥琐男站在车头看过来,
透过挡风玻璃,已经清楚的看到我和霞姐胸前两对赤裸的乳房了。
三个猥琐男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睛盯着车内的我们,脸上嬉皮笑脸。
我很紧张,双手摀住乳房,转头看霞姐。
只见霞姐面不改色,神态自若,按了下喇叭,又举起手挥了挥,示意他们走
开。
三个猥琐男哪里会理睬,还吹起口哨,继续嬉皮笑脸的看着我们。
霞姐看不出一点紧张的情绪,微笑着对我们说:「你们坐着,我出去处理一
下」。
说完,开门下了车,迈步走上前去。
我们都按下车窗,留意外面动静。
猥琐男看到霞姐不但上身赤裸,居然连裤子也没穿,两只硕大的直筒型乳房
一晃一晃,还有下面浓密的阴毛,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着。
霞姐大方自然,没有一点遮掩的意思,也没有一点羞涩的神态。
猥琐男更来劲了,全部死死盯着霞姐的胴体。
其中一个嬉皮笑脸的说道:「骚娘们,居然光着屁股就跑出来,是不是想男
人想疯啦?」。
霞姐神态自若地说:「看够了吗?够了就滚吧」。
另外一个猥琐男说:「就看看怎么能够,让我们爽一下吧」。
第三个调笑说:「骚娘波波还真够大的,手感一定很不错。待我试试看」。
说着,竟然伸出手就摸过去。
我有点不敢看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霞姐迎面冲了上去,「彭」的一声,右腿膝盖重重的顶在猥琐男的肚子
上,猥琐男马上捂着肚子,痛苦地蹲了下去。
另一个站在霞姐后右侧,见状,冲到霞姐背后,双手抱向霞姐,刚好按在两
只大乳房上面,立即紧紧抓住。
可气的是,猥琐男在此刻,还不忘记双手不断抓捏霞姐的乳房。
霞姐挣了几下,没有挣脱。
猥琐男有点得意,口中笑道:「骚娘波波的手感还真不错哇」。
霞姐提起右脚,向猥琐男的脚重重的踩下去,但由於霞姐此时是赤脚,猥琐
男又穿了皮鞋,所以猥琐男并不觉得很痛,只是稍微顿了顿脚。
霞姐又左右扭动了几下身子,无奈猥琐男紧紧的抓住霞姐两只乳房,一时挣
脱不了。
猥琐男更得意了,淫笑着说:「骚娘别闹了,就从了我吧」。
说着,右手依然紧紧抓住霞姐的乳房,左手竟然往下探,一直到阴部,两根
手指插进霞姐的阴部,用力捣鼓起来。
又接着调笑道:「娘们真够骚的,这么快就湿了」。
霞姐停下来,牙齿咬着下唇忍着,稍微思索了一下,突然右手猛地反过来抓
向猥琐男的裆部,用力捏了几下。
「妈呀」,猥琐男痛苦地大叫了一声,松开了霞姐,霞姐向前半步一个转身,
如法炮制,又是一个膝头盖顶向猥琐男肚子,猥琐男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霞姐恨他色胆包天,冲上前,一个勾拳击向猥琐男的鼻樑,「彭」的一声,
猥琐男满脸鲜血,在地上哼哼的呻吟着。
霞姐转过身,整理了一下杂乱的阴毛,对着剩下一个猥琐男,微微冷笑。
猥琐男有点发懵,站着不敢动。
这时,真真打开车门,跳下车也走向前去,笑着对霞姐说:「这个就交给我
吧」。
霞姐微笑着点点头,退到一边。
剩下的那个猥琐男看见换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色心又起,双眼发着光,
盯着真真下面光洁无毛的阴部,淫笑着。
真真毫不在乎,反而双手叉着腰,挺起小腹,让猥琐男看个够。
猥琐男看了一会,突然一个箭步向前,张开双臂,向真真扑了过去。
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只见真真向左一侧身,避开猥琐男,右手挥拳迅速向猥琐男的鼻子击去,
「彭」的一声,猥琐男被重重地击中,鼻子鲜血直流,退了一步,口中哇哇的叫
着。
真真一步冲上前,像霞姐那样,用膝盖顶向猥琐男肚子。
谁知猥琐男已经料到这招,迅速往后退了一步,真真没顶中,随着惯性,真
真继续往猥琐男撞过去,猥琐男后退太急,还没站稳,被真真一下子撞到在地上。
真真顺势往前一拱,保持弯曲状态的膝盖顶在了猥琐男的喉咙上。
猥琐男脑袋动弹不得,举起双手乱抓。
真真此时上身向前微倾,离猥琐男很近,猥琐男的右手居然刚好抓到真真的
左乳房。
猥琐男趁势捏紧真真的乳头,用力往下一扯。
「哼呵」真真痛得叫出声来。
真真上身往后仰去,想挣脱猥琐男的手,但可恨的是,猥琐男居然将真真的
乳头捏得十分紧,真真没挣脱出来,乳头反而被猥琐男扯出了半尺长,整个上身
被扯得向左侧。
真真气极了,挥起右拳再次往猥琐男脸上连续击去,「彭彭彭」几声,猥琐
男终於放开了真真的乳头,双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脸,不断地呻吟着。
真真这才缩开腿,站起来,退后两步,用手轻轻的抚摸被扯痛的左乳。
此时,另外两个猥琐男已勉强站起来,但还是满脸痛苦的捂着肚子。
霞姐喝道:「还不快滚」。
两个猥琐男嗯嗯的应着,忍住痛苦,上前扶起满脸鲜血的同伴,步履蹒跚地
离去。
此时,远处积累了几个路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精彩绝伦的大戏。
霞姐没有理会他们,拉着真真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回来坐进车,真真上车前还
调皮地向几个路人挥挥手。
霞姐放下手刹,踩下油门,继续往前开。
我由衷地感到佩服,转头说道:「霞姐、真真,想不到你们的功夫如此的好
啊,刚才真是比武侠片还要精彩!」。
霞姐笑道:「没有几分把握,怎么敢和你们就这样出来呢」。
真真得意的说:「哼,几个小毛贼,就想为难我们,过去一年的跆拳道可不
是白练的」。
想了想,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左乳,又有点丧气:「但还是被佔了便宜」。
霞姐笑着接着说:「唉,久不活动,真是大不如前。刚才竟然上下都失守,
被佔了大便宜呢」。
众人听了,都笑起来,刚才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阿成说:「说来惭愧,我刚才一点都没有帮上忙」。
真真指指自己的乳房,笑道:「被那小毛贼扯了两下,现在还在痛,你就帮
我揉揉,当补偿过失吧」。
阿成笑道:「遵命」。
说着,伸手帮真真揉起来,真真闭上眼睛,享受着,不时发出哼哼的喃喃声。
此后一路无事,顺利回到真真家。
我们提了衣物,赤裸着走进屋去。
时候已不早,霞姐和阿成穿上衣服,霞姐开车送阿成回去,我和真真则留下
来。
刚才车内昏暗,现在才发现,真真白净的身上,竟然沾了不少血点,尤其在
光洁的阴部周围,布了五六个血点,有一个血点刚好在阴唇上,看起来很是有趣。
想来应该是猥琐男脸上的血溅出来的。
我伸手过去,擦掉阴唇上面的雪,顺便又插进阴部去挑拨了几下,笑着说:
「看看你,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你刚刚被破处呢」。
真真敏感的阴核被我挑拨,身体颤了几下,有点恼怒地说:「刚才救了你,
现在竟然幸灾乐祸,早知把你交出去好了」。
说着,双手伸过来,想抓住我的乳房,我笑着躲开,两人又打闹成一块。
闹了一会,我们嘻嘻哈哈地一起去卫生间重新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闹。
洗完澡,我们又到影音室观赏大片,直到深夜,又一起到真真的房间相拥睡
去。
第二天,我们两个一觉睡到快中午,起来后吃过午饭。
真真说:「今天我们去逛街吧,顺便修理一下头发」。
我肯定是无所谓了。
我们各自回房间穿衣服,我穿上一件短袖T恤,下面套了条中长裙,刚想出
去,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想了一下,哑然失笑,原来我竟然连胸罩和内裤都忘
了穿,又匆匆脱下衣服穿上。
折腾了一下回到客厅,真真早就等候多时。
只见她上面穿了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条A字短裙,显得充满青春活力。
真真见到这么久,嘟哝道:「怎么这么久,菜都凉啦」。
我笑着说:「忘了穿内衣,又回去了一趟,所以耽搁了」。
真真向我眨眨眼,双手拿起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番,两只乳房像小兔子一
样,蹦跳出来。
我惊讶地望着真真。
真真向我吐了下舌头,放下小背心,又抓起短裙往上一番。
顿时,真真光洁的阴部又毫无遮掩的裸露着。
我更惊讶,颤声说:「真真你……」真真笑着打断我的话:「这样更舒服,
更凉快。
你也别穿这些东西了。「
我有点迟疑,没有回答。
霞姐在一旁笑着说:「小圆圆一下子还没适应,就让她吧」。
真真装模作样歎了口气,说:「好吧,看你能坚持多久」。
说笑着,我们手拉手出了门。
我们走到路边,上了巴士,向市区出发。
此刻是中午时分,车上人不多,但也没位置,我们站到一个单座旁边,说笑
聊天。
单座上面坐着一个中年农民的,看起来很淳朴。
我发现,中年农民不停装作不经意似的往真真身上张望。
我看了看,恍然大悟。
原来真真没带胸罩,小背心又比较紧身,乳头顶在小背心上,胸前现出两个
凸点,清晰地显露出乳头的形状,非常惹人遐想。
我用手臂轻轻地碰了下真真示意,真真却毫不在乎,装作不知道一样,继续
和我说笑聊天。
我心里有点惊讶,也觉得有点好玩。
过了一会,巴士开进市区,车上的乘客陆续下车,我们是要坐到很末的站的,
所以一直站在那儿,也懒得坐下来。
到了一站,中年农民不知是不是到站了,看他想站起来,屁股还没离座,看
了真真一眼,又坐回去。
我和真真相视一笑,心中明白。
又过了几站,我们的站到了,车缓缓停下。
这时,真真做了一个大大出乎我意料的动作。
这时中年农民知道我们要下车了,正抓紧最后的时间,盯着真真的两个凸点。
门开了,我正想转身下车,只见真真对中年农民笑了笑,双手抓着小背心的
下沿往上一翻。
两只小乳房瞬间像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真真还左右扭了一下身子,两只小
乳房跟着左右摇晃着。
中年农民呆了眼,像被定住了似的。
但真真动作很快,还没等中年农民回过神来,就迅速的放下小背心,拉着我
下了车。
下了车,真真笑着问我:「刚才好玩吗?」。
我笑着回答:「很好玩,但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真真瞄了一下嘴,说:「这算什么,是小儿科而已啦」。
接着又说:「你跟着我,不用多久,包保你脱胎换骨」。
我心中隐隐明白她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敢相信。
我们沿着商业街,进入各个沿街商铺逛。
天气很炎热,行人很少。
才逛了一会,我已是香汗淋淋,衣服贴在身上,里面还有胸罩捂着乳房,非
常难受。
这段时间大多时间都是裸体,下面的阴部已经习惯了自由舒适,现在被内裤
勒着,也是说不出的不自在。
真真看着我,笑着说:「早跟你说,又不听,现在知道苦了吧」。
我有点哭笑不得。
真真接着说:「还是脱掉内衣吧,反正你这身行头,穿不穿也看不出来」。
我有点动心,但还在犹豫。
真真笑了笑,也没再催迫。
又逛了一会,大家都觉得很热,真真虽然穿得很清凉,但也是大汗淋漓,我
就更不用说,衣服早就湿透了。
我咬了下牙,想着裙子比较长,应该没什么问题,决定脱掉内裤。
真真笑着讚我有进步。
我们找了个公共卫生间,进去方便顺便脱裤。
出来后,觉得下面凉快多,也舒服多了。
真真说:「不行,现在太热了,我们先去做头发,等太阳没那么大,凉快点
再继续逛」。
我表示同意。
真真拉着我走进一家大型综合休闲中心,里面洗浴、做头、按摩、沐足等等,
应有尽有。
服务生上前招呼,我还没有来过这种场所,不敢做声。
真真说:「我们待会要做头发,现在先按个脚轻松下,麻烦安排一个双人包
间」。
旁边的领班听了,走过来,满脸堆笑说:「好的,没问题。请问有没有熟悉
的按脚师?」。
真真说:「没有,你推荐吧」。
领班又问:「请问要男按脚师还是女按脚师?」。
真真说:「男的吧,手劲更好些」。
领班笑着说:「好的,没问题」。
转头吩咐旁边的服务生带我们去存包上房间。
房间装修得还算雅致,放着两张专沙发,很宽很大,应该是为沐足专门设计
的,沙发前面放着小方凳。
真真招呼我坐下来等候。
过了一会,进来两个按脚师,两个看上去都是三十多岁,一个比较高,另一
个矮一点,都长得比较敦厚老实。
两个按脚师进来发现真真胸前的情况,都装作不经意地不停张望着,我心里
暗暗好笑。
后来出来后真真告诉我,现在男沐足师越来越难招了,很多年轻小伙不愿意
学,也不愿意做,目前男沐足师多数是上了点年纪,又没有其他什么特长的中年
人。
真真随便选了高个子,我看到高个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两个沐足师走过来,说道:「先按一下肩膀吧」。
矮个子扶我做好,认真地帮我按起来,我穿着短袖T恤,隔着衣服,不觉得
有什么问题。
我突然想起来真真的情况,於是向真真望去。
真真穿的是小背心,而且里面没有胸罩,高个子的双手直接与真真裸露的肩
膀接触,但真真一点也不在意,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高个子的眼睛目不转睛地向真真地胸脯望去,真真的背心与前胸随着按摩的
节奏,一张一合,从高个子的角度看下来,无疑可以大览春光。
真真一直闭着眼睛,高个子也就毫无避忌的看着。
突然,真真睁大了眼睛,看着高个子,高个子躲闪不及,与真真的目光相对,
很是尴尬。
真真笑了起来,微笑着问道:「师傅,好看吗?」。
高个子满脸窘相,嗯嗯地应着。
真真又笑着问:「想看得清楚些吗?」。
高个子不知真真何意,只好继续嗯嗯地回应。
真真笑了下,双手抓住小背心一翻,就脱了下来,变成了上半身完全赤裸,
两只小巧精緻的乳房毫无遮掩的,傲然挺立。
高个子惊讶地看着真真,正在帮我按的矮个子也停下来,盯着真真。
真真大方地笑着对高个子说:「好啦,让你看清楚些吧。继续按呀」。
又对矮个子说:「师傅你也继续呀」。
两个师傅哦哦的应着,继续帮我俩按肩膀,,边按边看着真真毫无遮掩的乳
房,眼睛不再像之前那样躲躲闪闪。
我刚才在巴士已经见识过真真的胆子,现在虽然惊讶,也没有很意外,反而
心中渐渐开始蠢蠢欲动,有点兴奋和冲动。
按完肩膀,两个师傅端了热水,放进中药包,调理好,把我们的双脚架到药
盆上热熏,然后帮我们按摩腿部。
我发现问题又来了,师傅帮我按摩腿部,本来是没问题的,但我穿的是裙子,
而且刚才已经脱掉了内裤,师傅坐在下方按摩腿部,我的双腿必须是张开的,这
样,很容易就可以看到我裸露的阴部。
而且我发现,师傅已经看到了,正惊讶的往我裙里扫射。
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心里已经有点冲动,也不是没试过在人前裸露身体。
但毕竟眼前的按脚师傅是个刚见面的陌生男人,最主要的是,这里不是家里,
而是公众场所,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
我转头看真真,真真的上半身一直保持赤裸,两只小巧的乳房也就一直毫无
保留的裸露着,下半身的裙子很短,站起来也只是遮住半条大腿,现在坐下来,
张开腿,实际上双腿已经等於是完全赤裸。
这时真真也看到师傅发现她裸露的阴部了,正惊讶地盯着看。
真真看起来毫不在意,反而微笑着看着师傅,没有打扰他,饶有兴趣的观察
师傅饱览她私密的阴部时的表情。
我心中无奈的摇摇头,暗暗觉得真真似乎是故意的,是专门做给我看,刺激
我的,隐约感觉这个好像是真真精心佈置的计划。
现在是夏天,双脚被热蒸汽熏着,弄得身上也很热,流汗不止。
我用手捏着衣服往前扯,让衣服和皮肤暂时分开,透透气。
真真见了,笑着说:「真是多此一举,乾脆脱下来得了。师傅都已经看透下
面了,还差上面吗」。
一句话,弄得帮我按脚的师傅都尴尬不已,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我一直看着赤裸上身的真真,心中早就有也脱下衣服的冲动,这时被真真激
将,正中下怀,反过来也激将说:「要脱就乾脆全部脱光,脱一件,穿一件,算
什么呢」。
真真哈哈大笑,说:「好啊,就看你的了,别光说不做啊」。
我此刻已经是热血沸腾,心想:不就是裸体吗,从小到大不知裸过多少回了。
抽回双腿,站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接着把长裙和胸
罩也脱下来,扔到一边,全身赤条条的,站在那里。
此刻,按脚师傅就坐在我旁边,脑袋紧挨着我裸露的阴部,我的阴唇甚至能
感受到他浓重的呼吸,感觉非常微妙。
真真拍起手,欢呼道:「耶!成功了,总算没白费功夫,你终於做到了」。
我心里一亮,终於证实了我的猜测,这一切果然是真真精心佈置的计划,为
的就是一步步引导我勇敢地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
真真笑着也站起来,利索地脱掉短裙。
这样,我们两个女孩子现在都已经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
两个按脚师傅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真真笑着说:「师傅们今天是有眼福了,可是,眼看手勿动哦」。
说着,坐回沙发,招呼师傅们继续按脚。
两位师傅一边帮我们按脚,一边看着咫尺之遥,动人的乳房和迷人的阴户。
师傅们用帮我们顶脚板穴道时,弄得我和真真左右扭动身体,口中啊啊的大
叫,乳房随着身体不断摇晃,阴唇也随着双腿的扭动伸缩一张一合,师傅们看得
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偏偏又要极力克制着,不敢稍越雷池半步,扭捏的神情,很
是有趣。
按完脚,真真对心满意足的师傅说:「麻烦叫领班进来」。
师傅答应着去了,一会儿,领班进来,看到我们两个居然身无寸褛,一丝不
挂,吃了一惊,忙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真真笑着说:「没事,刚才沐足很热,出汗了不舒服,就脱了衣服凉快凉快」。
领班很惊讶,问道:「难道刚才师傅沐足,你们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真真笑着说:「是呀。师傅很专业,一直很守规矩,必须赞一个」。
领班深呼吸了一下,「哦」了一声,接着问:「那两位接下来是不是是要做
头发?」。
真真说:「是的,你们这里洗头有没有包间?」。
领班回答:「洗头和做头发是没有的」。
真真说:「那算了,你带我们去洗头的地方吧,给我们找两个男师傅」。
说着,站了起来。
领班见真真并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又吃了一惊:「两位,两位就这样出去?」。
真真咯咯的笑着问:「有什么问题吗?」。
领班说:「你们,你们没穿衣服呀」。
真真笑道:「没关系啦,这样凉快些,看两眼又不会掉斤肉」。
又接着说:「你看你,大热天,穿得这么严严实实,看着都热,看着都累」。
领班哭笑不得,摇摇头,无奈的说:「那好吧,你们请跟我来,衣服先放这
里,待会我帮你们保管吧」。
我们跟着领班走出去,经过长廊,来到美发大厅。
大厅的服务生正在谈笑,看到有两个妙龄少女竟然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走过
来,都停下话,惊讶地看过来。
几个正在做头发的顾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们从他们背后经过,他们从
镜子看到我们,才明白,赶紧扭过头来,目送着我们走进洗头间。
洗头间设置了长长的一排洗头床,只有两个顾客,在靠里的床上躺着洗头,
两个洗头女郎惊讶地看过来。
真真坐上头一张,说:「我就这张吧」。
我无所谓,坐到隔壁第二张。
领班走了开去,过了一会,过来两个十八九岁的男洗头生。
我认得出,就是刚才在美发大厅的其中两个。
洗头生应该刚从农村出来不久,还带着淡淡的乡土气息,看着我们赤裸裸的
身体,话都说不出来。
真真笑着说:「小帅哥,开始吧」。
小男生拿起毛巾,不知所措,因为平时都是借助衣领固定毛巾,现在我们身
上光溜溜的,不知怎么办。
真真笑着说:「搭上肩膀来,扶我躺下就行啦」。
小男生依言,搭好毛巾小心地扶真真躺下,又再拿了条毛巾盖住前面。
毛巾小小的,仅仅盖住了肩膀,乳房及以下部分完全没有遮掩,其实也就等
於是全裸躺在床上。
我这边的小男生也依样扶我躺下,赤裸裸的躺在冰凉的洗头床上,全身正面
除了肩膀,所有的部位都毫无遮掩,任何人只要经过,就可以把我全身上下看得
清清楚楚,我心里有点紧张,但想到陌生的小男生正在注视着我的身体,而且可
能更多随时经过的人,都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我赤裸的身躯,精緻的乳房,平坦
的小腹,郁葱的阴毛。
这一切,此时都是毫无保留的向陌生人展示着,心里感到更多的是感到兴奋
和刺激。
小男生开始帮我洗头,打湿头发,涂上洗发水,温柔地抓着我的头皮,我觉
得非常舒服,不禁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小男生洗完头,又帮我轻轻的按摩头部,小男生按的很仔细,很认真,我舒
服得像饮得半醉,迷迷糊糊。
泰式洗头包括简单的手脚按摩和背部按摩。
小男生按完头部,坐到我旁边,开始帮我按手臂。
按着按着,我感觉小男生按我的手有点微微颤动,於是睁开眼睛。
小男生此时正弯下腰帮我按摩手臂,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我离他近在咫尺,赤
裸的乳房,眼睛现出强烈的讚美和渴望之色,连我睁开了眼睛,都没察觉。
我心里觉得很兴奋,没有惊扰他,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
过了一会,小男生按完左手,终於发现了我在注视他,有点不好意思,傻傻
的移开目光。
小男生刚想站起来,我伸手指了指前胸,笑着说:「这里也按一下吧」。
小男生很惊讶地看着我,眼睛带着兴奋,不是很敢相信。
我笑着点点头。
小男生眼中发出激动的目光,颤颤地伸出手,慢慢接近我赤裸的乳房,终於
轻轻地放了下来。
小男生看了看我,我对他笑了笑,重新闭上眼睛。
这时,听到真真在那边笑着叫道:「小帅哥,她叫你按你就按呗,别婆婆妈
妈的啦」。
这丫头,原来已经惊动她了。
顿了顿,听到真真又对按她的小男生说道:「你也跟他一样帮我按吧」。
小男生终於放下心来,温柔地开始按揉我的乳房,我感到小男生按得非常用
心,先按揉了乳房和乳头,又围绕乳房,慢慢扩大面积,整个前胸,每一片肌肤,
都被小男生反覆按揉了好几遍。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感觉舒服得如升上云端,云里雾里。
过了好久,小男生的手才离开我的前胸,继续按右手。
接着,小男生准备按我腿部。
按照程序,小男生应该轮到先按双腿,最后是背部。
我开口说道:「我才做过沐足,你直接帮我按背吧」。
说完,自己翻过身来,变成赤裸光滑的背脊和屁股对着小男生。
小男生轻柔地帮我按摩光滑背部,接着又帮我按摩肉肉的屁股。
我从未想过,原来屁股被人按摩,是这么舒服的,尤其刚才沐足,坐得时间
比较长,屁股做得有点硬,按起来竟是舒服得不肯停止。
小男生按了一会,停下来,我又用手拍拍屁股,示意继续,他又听话地继续
按,此后又反覆了两次,直到洗头时间到点,我才意犹未尽地坐起来。
(九)裸游农庄。
洗完头,我们被小男生引导到美发大厅,自然又是一场注目礼。
此时,经过刚才全裸沐足和全裸洗头,我的心理已经变得十分强大,全裸面
对众多陌生人的注视,不仅不觉得羞涩,反而觉得内心非常兴奋,非常刺激。
我和真真落落大方地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
两个三十岁左右,满头金发的美发师走过来,边欣赏我们的裸体,边谘询我
们的美发要求。
真真平时留的是齐耳短发,所以经常需修剪打理,我留的是长发,其实也没
什么特别的需要,就交待美发师修葺一下发脚和刘海即可。
美发师把袍子一样的理发衣套在我们身上,顿时遮挡了身体的绝大部分,乳
房和阴部被盖得严严实实,仅能从椅子的后侧看到一点点肌肤。
其他人见没什么好看了,都纷纷转回头去,美发师也开始专心帮我们做头发。
做完头,领班很贴心的帮我们送来了衣服,我们也毋须避忌,直接就在大厅
众目睽睽之下套上了衣服,胸罩就没必要再戴了,随便塞进了包包。
真真付了钱,掏出手机看了看,竟然五六个未接来电,都是阿成打来的。
真真回拨过去,原来阿成按捺不住,未打招呼,下午就到了真真家,霞姐告
诉她我们出去逛街了,他打了两次电话未接,又自己跑到市区来,谁知电话却一
直不通。
我们沐足、洗头、做头加起来弄了快三个小时,手机和包包一直在存包柜。
阿成不知我们出了什么事,此刻,像热锅上的蚂蚁,正着急得很。
真真笑道:「算这小子还有点我们心,知道着急我们」。
我们和阿成会合后,一起逛了一会街,吃了些小吃,天色已晚,也已尽兴,
便打道回府,阿成也跟着我们一起。
阿成表示,已和父母说过,进入高三前夕,最后放松这两天,之后便全心投
入高三之紧张备战,所以,今晚和明晚,阿成都与我们一起,后天上午,他才回
家。
真真听了,很高兴,说这一天两晚大家可要好好计划一下,莫要虚度春宵,
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回到家,大家都迫不及待的马上脱掉身上的枷锁,倍觉轻松,都大呼舒服。
霞姐正帮我们准备晚餐,看着霞姐挺着两只左右摇晃的大乳房忙前忙后,只
觉得赏心悦目,又歎为观止。
大家逛街都有点累,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聊天。
我们向阿成讲述了今天下午在休闲中心的天体趣事,听得阿成是啧啧称奇,
随后又有点垂头丧气。
真真问阿成:「怎么啦?」。
阿成无奈地说:「真羨慕你们女孩子,可以毫无顾忌的率性而玩,我们男孩
子就不行了,肯定会被当作变态狂魔抓起来」。
真真笑说:「这个是我们女孩子的福利,你们男孩子就只能在家里,何况,
男人裸体也没什么人想看的」。
阿成说:「倒不是希望别人看到,而是希望不要局限於家里,想到外面感受
一下天体的感觉」。
真真听了,眼珠一转,说道:「这有何难,明天我们到郊外去,一起天体游
玩」。
阿成吓了一跳:「大白天在户外裸体?被人看到不好吧」。
真真笑道:「不要紧,我们选择比较荒野的公园,这个时候,天气炎热,基
本没什么人出游,刚好我们又可以避暑消暑,一举多得」。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心痒痒的,一拍即合。
於是,大家马上制定计划,选择地点,讨论路线,忙得不亦乐乎,连疲倦都
暂时忘得一乾二净。
我们选择了一个处於离市区比较远的地质公园。
那里刚开始营业不久,目前连公交车都还没配备。
游客目前想去那里游玩,除了自驾或包车,就只能坐周末才开的专线巴士。
专线巴士很疏,且线路很少,所以现在那里基本没什么游客,却正好符合我
们体验天体郊游的要求。
做完计划,大家才嘻嘻哈哈的一起去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戏打闹。
洗完澡,大家都觉得精神焕发,疲倦一扫而空。
真真赤条条的,拍着自己光滑白嫩的肌肤,说道:「今晚阿成来了,我们不
要待在屋子,到外面玩吧」。
我说:「好啊,但下午我们才从城里回来呢,你有什么好主意呢?」。
真真想了想,说:「我们去隔壁的农场玩吧,现在是晚上,工人都下班了」。
阿成欢呼道:「好主意!把霞姐也叫上吧。
「真真笑道:」肯定啦,有霞姐在,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很放心。「
霞姐正在房间整理衣物,我们几个风风火火的闯进去。
霞姐听到我们要夜闯农场,兴致也很高,笑着答应下来。
农场的门口和别墅门口还有一段距离,而且是马路,肯定不能就这样赤条条
走过去了。
真真看到床头有件小背心,便拿起来递给霞姐。
霞姐笑着摇摇头,我们却坚决不不依。
霞姐无奈,把背心套在身上,只见两只大乳房把背心顶的高高鼓起,两个乳
头的形状清晰可见,深深的乳沟令人血脉偾张。
我们拍手称好,霞姐照了下镜子,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样子在家门
口太招摇了,万一碰到熟人不太好,而且农场门口还有守门的黄伯呢」。
说着脱下了背心,又翻出一件宽松的长T恤套上。
T恤很宽松,但霞姐硕大的乳房,还是把衣服顶出两个小山峰,山顶的圆点
隐约可见,只是在晚上,估计也不太显眼。
T恤比较长,刚好遮过了屁股,但只要举起手或弯下腰,随着衣服往上缩,
阴部和屁股就很容易暴露出来。
我们坚决要求霞姐不能再穿内裤。
霞姐拧不过我们,只好无奈答应。
霞姐拿起一个背包,和我们几个嘻嘻哈哈的走出客厅,我们跑回房间,胡乱
套上T恤背心短裙短裤之类的,走了出来,看到霞姐已经捡好了一些零食,饮料,
还有急伤药,放进背包,我们深深的感到霞姐真是非常贴心。
大家说笑着走出门去,来到大街上。
由於白天天气炎热,晚上大家都趁着凉快出来散步,虽然是郊区,但街上居
然不少行人,令我们有点始料不及。
此时天还没黑,我们衣着清凉的几个走在街上,由於相貌出众,已经引起旁
人注意,短短的十分钟路程,我们已经引起非常高的回头率,尤其是霞姐,T恤
仅仅遮住屁股,两条浑圆结实的长腿毫无遮掩的暴露着,令人想入非非,在前面
看,高耸的乳房将T恤高高鼓起,两个大大的激凸令人为之目眩。
但霞姐由始至终都毫不拘泥,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表现得落落大方,微笑着
与我们说笑前行。
我不由暗暗佩服。
很快我们来到农庄大门,门口紧闭着,旁边的门卫室亮着灯,传来轻轻的电
视声音。
屋里传来狗叫声,真真拉着我来到窗前,朝里张望,只见黄伯大约五十多岁,
面目慈祥。
路上真真告诉过我,黄伯四十岁左右失去了伴侣,就一直没再娶,在这里守
门已经五六年,和大家都很熟络。
大约认为这时候应该没人过来,黄伯此刻只穿着西装短裤,光着膀子,正斜
靠在床上,摇着蒲扇,看电视打发时间,听到旁边的大黄狗在吠叫,正转过头看
着窗户。
真真甜甜的叫道:「黄伯」。
黄伯见到是真真,有点惊讶,走出来打开门,问到:「真真,这么晚有事吗?」。
真真笑道:「天气热,在家里待不下,所以和大夥商量着,到农庄玩玩」。
门开了,大黄狗从铁门间隙窜出来,不停地在我脚边转,还用嘴巴拱我的小
腿,口里「呵呵」的吹着热气。
我只穿了条短裤,有点害怕,不停地往真真身上靠。
真真笑着说:「不要怕,旺财自小在这里长大,很听话的」。
弯腰拍了拍大黄狗的背部,又向它打手势走开,大黄狗跑到真真脚边,伸出
舌头添了几下真真的脚背,才跑回黄伯旁边。
黄伯眼光扫了一圈,见到霞姐和阿成,都是熟人,我虽然面生,但真真很亲
昵地拉着我的手,想来也是好朋友。
於是笑着说道:「你这丫头,长这么大还是想着玩。
现在是仲夏,进去玩是没问题,只是要注意蚊叮虫咬哦。「
边说着,转头又对霞姐说:「阿霞,你也来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语气竟是异常的温柔。
这时,黄伯的眼光才留意到霞姐的穿着,目光一呆,说话跟着一滞,停了下
来。
霞姐笑着说:「没办法,真真他们闹着要过来,我拧不过,只好随着一起来
了」。
黄伯口中「嗯,嗯」的应着,一边扫射着霞姐的双腿和凸点,一边慢吞吞地
去打开门来。
我们三个年青人争先恐后的跑进去,霞姐跟在后面,笑着对黄伯说道:「老
黄,真是打扰你了,麻烦帮忙看着门口,不要再让别人进来。
谢谢。「
黄伯忙不叠的应着:「好,好,放心」。
一边关起大门,一边对霞姐说:「阿霞,今晚你很漂亮哦,这么久了,也才
第一次见你这样子呢」。
霞姐知道黄伯的意思,但霞姐很大方,并没有扭捏,很自然地对黄伯说:
「呵呵,跟着孩子们一起,也觉得自己仿佛回到年轻时一样」。
这时,有几只蜻蜓在大家头顶盘旋,有一两只还时不时在黄伯和霞姐头上点
一下。
霞姐一时兴起,举起手,想捉住其中一只。
但霞姐好像疏忽了,她下面可是没有穿任何东西的,霞姐的手举起来,T恤
下摆随着往上提,茂密的阴毛和阴户一下子全部显露了出来。
黄伯看到了,瞪大眼睛,嘴巴圆成了O型。
霞姐终於捉到了一只蜻蜓,回过头来,看到黄伯正圆着嘴巴盯着自己的下面,
往下一看,明白过来,松手放开蜻蜓,拉好T恤,笑着对黄伯说:「刚才想起小
时候在田边的情景,一时忘形,让你见笑了」。
黄伯还没完全回过神,只是讪讪的笑着。
霞姐毫不介意,又接着说:「那这里就拜託你,我们进去啦」。
说着,和我们向庄里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黄伯,还傻傻地站在门口。
转了几个弯,完全看不到门卫室了。
真真笑着问:「霞姐,刚才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霞姐笑着说:「刚才真是无意的,老黄虽然在这里十几年守园子,但他不知
道我们的生活习惯。
刚才想起年青往事,一时忘形,倒是让他见笑了。「
真真笑道:「老黄今晚真是眼福不浅,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形象,估计晚上
肯定睡不着觉了」。
霞姐啐了真真一口:「瞧你说的」。
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笑容竟是非常的甜蜜。
真真家的农庄占地非常大,除了一大片农田,还有一座小山,四周全部用铁
丝网围了起来。
农田分很多片区,各种着不同的蔬菜和瓜果,每个片区都建了一个小屋子,
供工作人员休息和吃饭,中间有一幢很漂亮的小洋房,是顾先生及管理人员办公
和接待访客用的。
小山上种着不同种类的果树,远远看去,果树密密麻麻,树上硕果累累。
我们走进小洋房,来到会客室,大家三下五除二卸下了身上的束缚。
真真赤着身子,举起双手,蹦跳着叫道:「真舒服啊」。
一边叫,一边跳过来,想捏我的乳头。
我早就预防,笑着躲开,反手重重地,「啪」地拍了一下真真的屁股,真真
雪白的屁股马上显出五道红印。
真真「哇哇」的叫道,张开双手扑过来,我们打闹起来。
阿成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活色生香的我们两个,不自不觉,下面的阴茎又勃
了起来,横在胯下,一晃一晃的。
真真眼角瞄到,叫道:「好哇,小子又在动坏心思」。
猛然一伸手,抓住了阿成的阴茎,往前一拉。
阿成一个不提防,向前一扑,差点摔倒,又气又怒,「哇哇」的边叫边加入
战团。
三个人闹成一团,你抓我的乳房,我扯你的阴茎,哼哼哈哈,各不相让,最
终三个人抱成一团,倒在冰凉的瓷砖地面滚来滚去,许久才慢慢停下来,看得一
旁的霞姐不断的摇头苦笑。
会客室的地面虽然每天有人打扫,毕竟农庄里面到处都是泥土,而且经常有
扬尘,地面还是有灰尘的。
我们三个停止打闹,站起来,互相看着对方,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汙迹,身
上还有被对方抓捏的红印,不禁又哈哈大笑起来。
霞姐笑着到盥洗间,找出三条新毛巾,弄湿了,拿出来给我们擦身子。
我们胡乱擦了几下,勉强把汙迹擦掉。
霞姐又拿出蚊怕水,让我们往身上喷,然后大家坐下来休息一下。
过了一会,我们渐渐恢复了体力,真真建议到外面去玩,大家自然一致同意。
我们来到户外,这时天色已经全部黑下来。
但郊区的天空格外明朗,天上繁星点点,一轮明月高高挂着,照得大地非常
明亮。
我们说说笑笑,在农田边散步,大家都是一丝不挂,连鞋子都不穿,以彻底
的享受天体的乐趣。
此时,月光照在大家赤裸的胴体,像披了一层银霜,非常耀目。
晚上的凉风拂过赤裸的肌肤,像情人在温柔的按摩,非常舒服。
两只赤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与大自然充分的接触,并感受着大自然的爱抚。
经过一片西瓜田,看到地上的西瓜一个个鲜嫩地躺在地上,非常诱人。
刚才打闹过后,大家也没有喝水,这时看到鲜嫩的西瓜,大家都不禁蠢蠢欲
动。
真真说道:「自家的东西,不用客气。
阿成,你是男的,到田里挑一个熟透的搬过来吧。「
阿成应着,迈步就走进田里。
霞姐笑着说:「等等,拿把刀去,瓜藤很韧,扯不断的」。
说着,从背包找出水果刀,递了过去。
阿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接过刀,走进瓜田。
阿成在田里走来走去,这个西瓜拍拍,那个西瓜拍拍,也不知他是真的懂挑
瓜,还是在故作姿态。
真真见阿成举着水果刀,左晃右晃的,大声取笑道:「喂,你那把刀可得注
意点,别不小心把自己阉了哦」。
我听了,哈哈大笑,霞姐也不禁莞尔。
挑了一会,阿成终於对其中一个似乎比较满意,割断瓜藤,抱了出来。
霞姐找出一张薄膜摊在地上,把西瓜放上去,接过阿成的水果刀剖开来,切
成一片片。
真真看着大红熟透的西瓜,不禁对阿成竖了一下拇指,赞道:「想不到你还
真会挑,赞一个」。
说着,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一片往嘴里送,我们也不甘落后,抢着一起吃。
熟透的西瓜有甜,水又多,吃得大家都眉开眼笑,非常过瘾。
吃了一会,大家吃得差不多了,真真拿着刚刚吃完的一片瓜皮,说道:「听
说西瓜皮是美肤的,我来帮大家做一下美容吧」。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举起瓜皮,往旁边霞姐的乳房上抹去,霞姐正在吃瓜,
躲闪不及,两只硕大的乳房上沾满了瓜汁。
真真哈哈大笑,又接着往霞姐的小腹上抹去,霞姐顾不上吃瓜,连忙后退。
谁料到我已经踏上一步,绕道霞姐身后,也将手中的瓜皮向霞姐的屁股和后
背抹去。
霞姐前后被夹击,举起手叫了起来。
阿成见状,也不甘落后,踏步上前,举起瓜皮向霞姐赤裸的身躯招呼。
一下子,霞姐被我们的瓜皮全身都抹了个遍,红色的瓜汁顺着肌肤往下滑,
身上到处粘了不少瓜籽。
特别是下面的阴毛,浓密的阴毛上面,粘着很多颗瓜籽,倒像是草丛里面藏
着游击队一样。
我们三个退后几步,哈哈大笑,霞姐狼狈的站在那里,非常无奈,苦笑着用
手抹去身上的瓜汁和瓜籽,再仔细的从阴毛里清走粘附的瓜籽,看得我们是赏心
悦目。
霞姐清理好身体,捡好瓜皮,装进一个塑料袋,提在手上,大家准备继续往
前行,这时,阿成突然停了下来,往远处的一棵树看过去。
我们不明所以,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树是没什么异样,但月光照射
之下,树的背后有一个人影。
阿成大声叫道:「是谁?站出来」。
大家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一齐看着树后,我已经不自禁的用手挡住阴部和
双乳。
但树后的人并没有动静,霞姐很镇定,侧头想了想,大方的走前几步,问到:
「是老黄吗?出来吧,不要紧的」。
又过了几秒钟,树后的人才慢吞吞的走出来,果然是黄伯。
见到是黄伯,大家松了一口气,我的手也放了下来,但阿成反而不好意思的
用手挡住了胯下的阴茎。
霞姐走上前,微笑着问道:「老黄,你怎么来了?」。
此时,霞姐就站在黄伯对面,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但霞姐很大方,很自然,并没有任何的拘泥,就好像平时穿戴整齐的站在黄
伯面前一样。
黄伯反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用余光扫射着霞姐的胴体,喏喏地说道:「天
黑了,我担心你们,所以跟进来看看,没想到你们……」黄伯这时穿了件文化衫
在身上,下面还是穿着西装短裤,此时下面支起了小帐篷。
霞姐笑着说道:「孩子们突发奇想,说想体验一下国外流行的天体生活,我
拧不过,想着这里没人,也只好陪他们疯一回」。
黄伯的思路还没跟上步伐,低着头,盯着霞姐长着浓密的阴毛的阴部,结结
巴巴的说:「天体?阿霞,阿霞……你……」霞姐想了想,温柔地对黄伯说道:
「老黄,你跟我来吧」。
说着,向我们挥挥手,说道:「你们自己先去玩,我和老黄过去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真真已经大声笑着说:「知道啦,霞姐黄伯你们慢慢,不
用着急的」。
黄伯身子颤了一下,而我看到,霞姐的脸居然也红了起来。
霞姐轻声说了句:「注意安全,包里有手机,我待会打电话给你们」。
拉着黄伯,向小洋房走去。
真真掩着嘴,笑着看着他们俩离去,这时,我才想到其中的奥妙,不禁也有
点面红耳赤。
真真见他们远去了,才笑着说:「黄伯和霞姐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我们就
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啦」。
阿成背起霞姐留下的背包,我们三个转而往小山上走去。
吃了西瓜,渐渐的开始有了尿意。
走到山上,我问真真:「山上是否有卫生间?」。
真真咯咯的笑道:「你看你这个样子,还问什么卫生间哟」。
我有点踌躇,毕竟拉尿这事,感觉上是一件比较羞耻的事,大家裸体相对是
一回事,互相嬉闹抓捏也没关系,但让对方看着尿液从私密的尿道口喷出来,又
是另一回事。
真真见我犹豫,接着又笑道:「咱们浑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没被彼此看过捏过
啊,还扭捏什么。
随便路边一蹲,就当为果树施肥行啦。
最多你尿完,我也接着尿吧。「
我受不得激,说道:「好,谁怕谁」。
看到路边有块半人高的大石头,我把心一横,说道:「乾脆彻底些,我到上
面去尿给你们看」。
说完,爬到石头上面,蹲下来,阴部正对着两人。
冲动之下做了这个决定,这时,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火烧,但箭在弦上,已
不得不发了。
我闭上眼睛,松开尿道口的肌肉,感觉一束尿液喷了出来。
只听到真真拍起手来,笑道:「好美丽的画面哦」。
我睁开眼来,见到真真在拍手嬉笑,阿成则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阴部,透射
着充满讚美的眼光。
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同时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几秒钟的拉尿,竟
享受得像过了很久似的。
尿完后,我站起来,抖了抖阴部,甩开粘附的尿滴,跳了下来。
真真嘻嘻的笑着,拍了一下阿成的后背,说道:「阿成,你也去,让我们见
识见识」。
阿成稍一迟疑,马上说道:「好,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高射炮」。
我们被逗得笑了起来。
阿成翻上石头,站直身体,粗大的阴茎正对着我们。
此时,阿成粗壮的阴茎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在我们眼前展示着。
我觉得脸上又有点发烧。
瞄了一下真真,感觉真真的脸也有点微微发红,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
阿成双手将两边划了两下,说道:「你们站边一点,免得喷到身上」。
真真「嗤」了一声,说到:「有没有这么厉害呀」。
说着,还是拉着我往边上让了几步。
阿成大声叫道:「开始啦」。
说完,用右手托起阴茎,枪口指向上前方。
只见一束淡黄色的尿液向上喷射出来,形成一条抛物线水线,落在几米远的
地方。
我和真真都看得睁大了眼,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阿成此时,故意用手上下拨动阴茎,喷射出来的尿液也跟着变动路线,竟好
像在画画一般,把我们都看出了神。
过了一会,阿成终於表演完喷射壮举,用手抖了几下阴茎,跳下石头,得意
地看着真真和我。
真真眼珠转了一下,说道:「平时男人都嘲笑我们女人小便一定要蹲着,很
麻烦,今晚我就要学男人一样,站着拉尿」。
阿成笑道:「好啊,我今天就见识一下,女人站着拉尿是什么样子的」。
真真爬上石头,站起来,像是明星摆POSE一样,直起腰板,两手叉在腰
间,将阴部高高地向前挺。
此时,真真无毛的阴部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在我们眼前展示着。
真真显得很大方,很自然,我瞄了一下阿成,见到阿成在用舌头舔着嘴唇,
显得很期待。
只见真真的小腹收缩了几下,一束淡黄色的尿液从光洁的尿道口流了出来。
真真显然希望能像阿成一样,将尿液向前喷射,无奈男女有别,阿成能将尿
液喷向远处,全赖有粗长的阴茎做动力缓冲,而女人则是尿液直接从藏在阴道里
面的尿道口直接出来。
只见尿液没有喷向远处,而是沿着真真的双腿流了下来。
真真看到弄了一腿的尿,急忙叉开双腿,上身往前倾,尿液才离开双腿,从
胯下直接流向石头。
饶是如此,还是弄得真真非常的狼狈。
阿成则在下面拍起手来,学着真真刚才的话:「好一幅美丽的画面哦」。
真真又气又怒,无奈还没尿完,只好用力收缩小腹,尽快拉出所有的尿液。
好不容易终於拉完,真真顾不上腿上粘附的尿液,跳下来就往阿成沖去,阿
成笑着左躲右闪,两人追逐起来。
闹了一会,阿成才笑着从背包找出湿巾,递给真真。
其实此时真真腿上的尿液早就干了,但真真还是用湿巾将双腿擦了又擦。
阿成在一旁笑道:「今晚我算是见识了女人站着尿尿是什么情况啦。
哈哈。「
真真又想发作,但又不知如何反驳,只好气鼓鼓的瞪着阿成。
我见着也觉得好笑,但想到自己也是女人,如果刚才是自己,肯定也是一样
的糗。
於是上前拉着真真的手,说道:「算了,我们大女人不跟他小男人一般见识」。
真真听了,也笑道:「是的,我们好女不跟男斗」。
阿成听着我们一唱一和,膛目结舌,竟不知如何回应,只好讪讪的背起背包,
岔开话题,说道:「我们去摘些水果吃吧」。
我们相视一笑,一致说好。
我们走到芒果林中,看到高高的芒果树挂满了成熟的芒果。
阿成自告奋勇,爬到树上摘果子,叫我们在树下接。
阿成手脚麻利,一下子就爬到了树上,向我们打招呼。
真真看着好玩,也要叫着要爬上去。
我赶紧劝说:「树皮很粗糙,我们女人皮细肉嫩,很容易擦伤的」。
真真已经头脑发热,顾不上那么多了,像母猴子一样,抱住树干,蹭蹭的往
上爬。
阿成见状,赶紧爬过来,接应真真。
我在树下,看着两人赤身裸体的在树上攀爬,而自己在树下,也是一丝不挂,
不着寸缕,恍然间,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我们回到了原始社会,我们都是钻木取
火的原始人,正在野外觅食。
这种感觉很奇妙,慢慢竟觉得这种样子其实最真实,最自然,人类根本就应
该这样子生活,所谓文明的进步,科技的发展,一切都是多余的。
这样子生活多自在、多快活,这样子生活才自在、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