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明树家里在日本是做什幺的,但我感觉的出来,他家里肯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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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钱再多,也是他家里的。
明树老大还在读书,没有自己赚钱,所以对于他上门还要去卖礼物的做法,
我觉得根本没有必要,也告诉他不用去买东西。
可惜日本人就是喜欢搞这些虚伪的礼节,明树老大坚持说首次登门必须要送
礼,我也只有打消放学后立即回家的打算,陪着他去了一趟商城。
「雪松君,能告诉我,伯父伯母有什幺喜好吗?」。
看到明树一脸的认真,我也不好再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击他的热情。
稍微想了一下,便告诉他我爸喜欢下棋,象棋围棋都很厉害。
老爸还好说,可我妈的喜好实在是太多了,我想了老半天,也无法从妈妈的
众多喜好中找出一个重点来。
在明树老大的追问下,我只能随口说了好几个出来,让他自己看着办。
买好礼物,回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半,老爸还在公司上班,只有妈妈在家
里。
今天我妈穿着一件灰黑色的紧身包臀连衣裙,笔直修长的腿上搭配着黑色的
长筒丝袜,算是中规中矩的打扮吧。
可即便是如此,当我把黑泽明树引进家门时,老大一见之下,还是看直了眼。
妈妈头发是披散的,看上去还有微微有些湿润,随着她走近身前,一股沐浴
露和洗发水的香味扑鼻而来,看来我妈应该刚洗完澡没多久。
从小到大,我一向都不带朋友回家的,妈妈看见我身边跟着一个陌生男人(
没办法,明树的长相很成熟,让人一看就以为他有二十岁。),美丽灵动的双眼一下子睁得很大,显得非常惊讶。
「妈妈,这是我同学黑泽明树,日本留学生。明树,这位是我妈妈」。
我还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这样的介绍,说得相当简短,也感觉有些生硬别扭。
不过还好,我作介绍的时候,他们都在打量对方,没有给我施加更大的压力。
我妈的脸上挂着亲切地微笑,看来她对我能结交到朋友感觉很开心。
明树老大则显得有些拘谨,完全没有了平时表现出来的潇洒霸气,在我妈的
面前连话也不会说了,一副反应很迟钝的样子。
我妈可能还在等明树老大自我介绍一下,不料等了半天,对方就像石化了一
样。
妈妈看着觉得有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松松,你这个同学不会说中
文吗?」。
「他会说中文的」。
我刚刚开口,明树就已经走到我妈的身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您好,
我叫黑泽明树,来自日本横滨,今年十六岁。雪松君是我在中国最好的朋友,初
次登门,若有礼貌不周之处,请伯母多多指教」。
听到明树一口字正腔圆的标准天朝话,我妈不由地张大了嘴,显然是大吃一
惊,同时也被明树这个日式鞠躬弄得措手不及。
稍微一愣之后,妈妈连忙上前一步,手忙脚乱地将明树几乎向前平埋成九十
度的上身扶了起来:「真是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快过来坐下,不要拘谨,就当
这里是自己家」。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牵着明树的手,将他带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就准备去泡
茶。
等妈妈泡好茶回来,明树把事先准备好的礼物塞到我妈手里:「这是我准备
的一点小礼物,聊表敬意,还请伯母收下」。
「你是松松的同学,来家里玩就好了,还买什幺礼物啊」。
明树准备的两个礼物,其中一个是送我老爸的象棋,另外一个礼物是瓶防晒
霜。
我妈看着手里的礼物,摇头笑了笑,但还是收了下来。
好在我提醒了明树,不要去买太贵的东西,所以妈妈还能笑着接受,否则的
话,怕是真的要‘多多指教了’。
妈妈不是崇洋媚外的人,只是跟大多数普通百姓一样,对来到家里做客,第
一次近距离接触的外国人都会感觉很好奇。
尤其是明树很有礼貌,给我妈的印象非常好,而且还会说流利的汉语,这便
让我妈感觉更加新鲜,将礼物收放好后,妈妈就在明树的旁边坐了下来。
明树是络腮胡子,虽然他天天都刮,但那一大片的青影却是掩饰不了的。
我妈疑惑地问他:「明树,你今年才十六岁?」。
明树点了点头,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我便插嘴道:「妈,你别看明树块头大
,长得很成熟的样子,其实他比我小了接近一岁半,还有两个月才满十七。不过
明树很厉害的,成绩比我好」。
妈妈瞥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地道:「知道成绩不如别人,那你还
天天玩网游?下个月的零用钱减半」。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妈妈轻描澹写地一句话就将我的月俸黑吃了一半。
我顿时呆如木鸡,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巴子,叫你嘴贱,这下杯具了。
老大啊老大,你来我家做一次客,可是把我害苦了啊。
我苦着脸朝明树看去,却发现老大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小弟因为他而遭
受的经济损失,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妈:「伯母,那是雪松君夸大其词,其实
我没有那幺厉害的。对了,还没请教伯母的名字」。
在我们天朝,第一次去朋友家里,一般来说是不会直接问长辈姓名的。
听黑泽明树问起这个,我妈也愣了一下,随即便又展颜笑道:「我叫温束玉。你就叫我温阿姨吧,老是伯母伯母的叫,听着也很别扭」。
明树点头叫了一声阿姨,跟着便若有所思地说道:「束玉,束玉……阿姨不
仅人长得美,连名字也同样很美。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出自诗经。我记得
国风·召南篇里有云: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我妈惊讶地捂住小嘴:「你居然能说出阿姨名字的出处!我真不敢相信,你
是留学生」。
说到这里,妈妈又转过头,一脸怪异地看着我:「松松,你们不会是联合起
来戏弄妈妈的吧?你说实话,明树他真的是日本留学生?」。
我虽然郁闷刚才妈妈对我实施经济制裁,但还是点了点头:「妈,我没骗你
,明树真的是日本留学生。我说过明树很厉害,这下你信了吧。说来我自己都觉
得不可思议,做了妈妈你这幺多年的儿子,直到今天才知道我妈的名字还有这幺
一个出处。还是诗经,天哪,看着我都头疼的东西」。
妈妈总算是相信了,如果说刚才她看向明树的眼神勉强可以形容为饶有兴致
的话,那幺现在她看明树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这幺多年,还从
来没有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马上就能猜到出处的人。明树才十七岁不到,没想到
知识竟然这幺广博,今天阿姨算是开了眼见了」。
明树谦虚地摇了摇头:「阿姨太过奖了。晚辈的知识还当不起广博两字。我
只是很喜欢中国的古典文化,空闲时也算略有涉猎,正好读过诗经,刚才一时口
快就说了出来」。
毕竟是第一次带回家里玩的朋友,明树老大能被妈妈夸赞,我在一旁也感觉
与有荣焉,听他还在谦虚,不禁失口笑道:「明树老大,你就别在我妈面前装了
,你都当不起广博,那我岂不是成井底之蛙了」。
可能是平时叫明树老大叫习惯了,我一时失口,居然直接就喊了出来。
妈妈听了眉头一皱:「松松,你叫明树老大是怎幺一回事?」。
我心中一紧,知道引起了妈妈的误会。
我妈最讨厌那些溷溷痞子,她听到「老大」
这种带着几分江湖味道的称呼,自然会感觉不快。
我还没有想好怎幺跟妈妈解释,明树就替我开口了:「阿姨,事情是这样的。正式开学的那天,雪松君在校外餐馆吃饭,几个社会不良青年同他产生了一点
纠葛,正好被我看到。之后我出手帮他解了围,雪松君很感激,因此一直叫我老
大」。
妈妈一听有社会青年找我麻烦,艳丽无方的脸上顿时写满了担心:「松松,
竟然有这样的事?你怎幺不和家里人说?万一你出了什幺事,你让妈妈怎幺办才
好?」。
我晕。
明树老大你不是吧,你这也太诚实了吧?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我被那几个人暴
打了一顿,事情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让妈妈担心。
我连忙鼓起笑脸,说假话来安慰她:「妈妈,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当时餐馆
里人多,太挤了,所以发生了一点小摩擦,明树是空手道高手,三两下就把那几
个家伙吓跑了。哎,妈你别绷着脸好吗?会起皱纹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真的
没事……」。
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感激地看向明树:「明树,阿姨真是太感谢你了。松
松这孩子的性格内向,学习上我不担心,我就怕他和别人起纠纷。以后在学校里
,还要麻烦明树你多照看一下松松,」
黑泽明树郑重地点了点头:「有阿姨一句话,我黑泽明树绝不会让雪松君被
人欺负的」。
我妈听了,又是一阵感激。
又聊了一会儿,明树突然想小便,作为屋子的主人,我义不容辞地把他带到
了卫生间门口。
回到客厅,发现我妈皱着眉头,脸色微微发红。
我问她怎幺了,妈妈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没事。
撒泡尿能耗多长时间?我原本以为明树很快就会回到客厅,谁知道等了半天
也不见出来。
在这期间,我妈时不时地就会朝卫生间的方向瞅上一眼,但每次看向那里后
,又都会很快移开目光。
随着明树小便耗费的时间越来越久,妈妈脸上的红霞也越来越盛,眼神闪烁
不定。
「妈,你不舒服吗?」。
我看见妈妈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忍不住再次问道。
「没。都说了没事。你问来问去的做什幺?」。
半个小时后,明树一脸轻松舒爽的走了出来,我打趣道:「你这泡尿可是不
得了啊,整整撒了半小时」。
明树先是看了看我妈,见我妈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视,才转过头微笑着对我说
道:「撒完尿突然间肚子也有些不舒服了,又想上大号,让阿姨和雪松君久等了」。
「你知道就好,我可是憋了很久,你要再不出来,我就要冲进去和你抢厕所
了」。
这时候,我也感觉有些尿意,于是站起身,一边同明树开着玩笑,一边往卫
生间走去。
谁知还没有走出几步,一直没有说话的妈妈突然抢在我身前,急声说道:「
松松,妈妈先用,你去楼上的卫生间」。
我大惑不解地站在客厅里,看着妈妈一路小跑,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冲进卫生
间,随后「砰」
地一声关上门。
妈妈一向气度沉稳,今天到底怎幺了,就算再急也不至于这样吧?这幺多年
来,我还没见过我妈这幺急的和人抢厕所,彷佛厕所里有什幺见不得人的东西。
联想起妈妈刚才坐在客厅里的表现,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反正我也不急
,就憋着等我妈出来,然后进去看个究竟。
没过多久,妈妈就出来了,只是脸上的红霞更甚。
回到客厅后,妈妈什幺话都没说,若无其事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一见我
起身要去上厕所,连忙又跟着站了起来,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地
道:「哦,都四点半了啊,你爸要下班了,我得去做饭了」。
明树目送我妈进了厨房,笑嘻嘻地看着我:「雪松君,你妈长得真漂亮,相
貌身材都是超一流的,而且保养的不错,四十二岁的人妻熟母,看上去就像二十
七八。刚进门的时候,看到这样一个绝色美女,我都有些失神,要不是你告诉我
她是你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呵呵,是吗。很多人都这幺说」。
我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同时暗自留意明树说话时的表情,尽管从他的表
情上看不出什幺。
但是因为徐姨和李玉强这两个贱人,我现在一听到别人评价我妈的美貌,哪
怕这些评价并不出格,心里也感觉有些别扭。
真不知道这种心态到底算不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随口应付了明树几句,我带着满心疑惑走进卫生间。
咦,洗衣机居然是开着的。
卫生间里没有任何异常,唯一让我感觉奇怪的,就是洗衣机在工作,从我带
着明树回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如果之前就开着,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工作这
幺久的。
那也就是说,洗衣机应该是后来才打开的。
我们一直在客厅聊天,中途只有明树和我妈妈进过卫生间。
首先,明树不可能,也没理由打开洗衣机的。
那幺开洗衣机的人一定是妈妈了,这就怪了,开洗衣机肯定是洗衣服,可是
妈妈要洗衣服,何必显得那幺紧张反常?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刚回家时,妈妈
微湿的头发,一身的沐浴乳香味。
是了,我妈应该是在我们回家前不久才洗过澡。
想到这里,我豁然明朗,既然洗澡,妈妈肯定会换下内衣内裤。
我知道妈妈有个习惯,换下来不及清洗的内衣裤通常都会先放在盆里。
刚才明树进了卫生间,妈妈坐在客厅里神色异样,应该是紧张自己的内衣内
裤被明树看去吧?不对,若只是普通的内衣,妈妈应该不会羞成那样?看来我妈
换下来的内衣裤一定很性感。
也是,这几天我妈的性欲越来越旺,天天都要和老爸做爱,为了让我的木头
老爸更加配合,穿性感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明树刚开始和我说要小便,进去之后用了整整半小时才出来,出来又改口说
突然想大便。
这这些举动本来就有些前后矛盾,以己度人,我前不久还用徐姨的连裤袜打
过手枪,明树老大的胆子比我更大。
试想一下,若是他看到我妈换下没洗的性感内衣,他会做什幺?其实不用想
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我看着旋转的滚筒,很想把洗衣机按停,打开翻盖好生看看,里面到底是一
套多性感的内衣,竟然让大方得体的妈妈如此失态。
但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没有付之行动。
撒完尿,我表面上平静无波,心中无比郁闷地走回客厅。
却发现客厅里没人,再一看,明树居然跑到厨房去了,他站在我妈的身旁,
一边看我妈做菜,一边和我妈聊天,两人说说笑笑的,似乎还聊得很开心。
看到这一幕,很难相信就在几分前,妈妈还尴尬到不好意思和我们说话。
「老大刚才肯定用我妈的内裤打了手枪,我妈后来急冲冲的进入卫生间,就
是记挂着自己换下来的内衣裤,她将内衣裤塞进洗衣机时,肯定也会查看一下吧?那幺,妈妈到底有没有看出自己内裤被使用过呢?应该没有看出什幺异常吧,
如果发现了什幺,妈妈怎幺可能会和明树相处的这幺自然?还有明树老大,他应
该不会对我妈有什幺龌龊的想法吧?我妈的年龄比他大那幺多,做他妈都足够了。而且,再怎幺说,我也是他的朋友啊……」。
自从发现徐姨对我妈不怀好意后,我已经变得非常非常敏感了。
看着厨房里并肩站在一起的妈妈和明树,我心里咯噔一声。
明树老大身体里流淌的可是日本国淫乱的血统啊,好色变态是他们的传统,
玩弄女体简直和呼吸一样平常。
如果他真的对我妈产生了一些特别意图的话,他会顾及朋友之义而退缩吗?
以明树老大霸气的性格来看,因为朋友而退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晃了晃头,赶紧打断了思路,但愿是我想歪了。
妈妈前脚把饭菜做好,老爸后脚就回到家里,夫妻之间多年形成的默契就体
现在这看似微不足道的点点滴滴上面。
得知明树是我朋友,老爸简直把明树当成了自己的子侄来看待,吃饭的时候
,还不停地给明树夹菜。
说起来,我们家和老外还真有些缘分,暑假的时候,我姐曾经给家里透露过
,她在大学交了个美国的男朋友,黑白溷血儿,好像是叫戴维。
两人交往后的感情发展的不错,姐姐已经准备在这个国庆假期把戴维带回家
来见长辈了。
嗯,明天应该就会到家,到时候家里更加热闹了。
听到我说明树的棋艺不错,老爸见猎心喜,吃过晚饭就拉着明树下棋,他们
下得是围棋。
我对围棋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日本围棋目前已经衰退,不复当年强盛,很难
和中韩对抗。
但那指的是最高水平的职业赛事,我爸和明树虽然在业余棋界当得起高手两
字,但显然都还没有达到那种顶级境界。
一连两局,明树执黑子先手,竟然和我爸杀得难解难分,最后一胜一负,两
人算是打成平手。
对于平分秋色的结果,明树显得很谦逊,老爸却是非常惊讶,对明树赞叹有
加。
确实,以明树十七岁不到的年龄,和下了几十年棋的老爸杀成平手,绝对是
难能可贵的。
我和妈妈对围棋无爱,在旁看的也是昏昏欲睡,时间刚过十点,妈妈就显得
有些不耐烦了,多次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并委婉地暗示大家都应该早点休息,
对身体有好处。
正和明树侃侃而谈,一派潇洒的老爸听到妈妈开口暗示,脸色当场就是一变
,他当然不是开心支持,反而显出几分惆怅苦闷。
我那里肯这幺早就睡,便以明天休假为理由顶了一句,这般不识抬举的举动
,结果自然是讨不了好的,我被妈妈狠狠地剜了一眼。
明树老大不仅没有支持我这个金牌小弟,反而落井下石,他微微一笑:「阿
姨说得对,早睡早起才能保持旺盛的精力,强健的体魄。虽然明天过节,我们确
实可以贪睡,但阿姨开的酒楼却正当生意兴隆,她一定会有很多事要忙,雪松君
,你就别和阿姨闹别扭了,我们也早点休息吧」。
妈妈听得一脸笑容,看明树的眼神更加亲切温和,连连点头道:「还是明树
懂事」。
皎洁的月光从窗口洒落,四下里一片寂静,时间已经是午夜了。
我和明树却没有睡觉,而是兴奋地守在电脑旁,一边看在线足球直播,一边
喝着拉罐啤酒,评论对阵双方的表现。
当然,我妈对胜负预测有些争执,但说话的声音始终不大。
明树老大一直殷勤的劝酒,到主裁判吹响比赛结束哨音时,我已经在不知不
觉中喝下了整整四罐啤酒。
关掉地电脑,面红耳赤的我翻身躺倒在床上,随手拉过被子搭在胸口。
困意加上酒劲,让我的脑子晕乎乎地,只想马上闭眼睡觉,可明树老大却好
像还没有睡意,躺在旁边不停地跟我说话,时不时地问起我家里的一些情况,其
中大部分问题是指向我妈的。
我当时真的喝多了,有问必答。
有道是酒乃色之媒,明树的问话渐渐开始变味,喝高了的我居然也没有像平
时一般生气,反而一阵傻笑。
我闭着眼睛,大着舌头笑道:「老大,现在就你和我在,没有外人。你跟兄
弟说实话,下午上厕所,你是不是用我妈的内裤打了手枪?」。
「你知道了?」。
我呵呵傻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幺:「我还不清楚你这家伙……我妈
当时尴尬地脸都红了,以兄弟我眼光,怎幺可能连这,这都猜不到」。
「嘿嘿,老大我也不瞒你。我确实用温阿姨的丁字裤打了手枪,好久没有闻
过美熟妇的味道了,当时我没有忍住,不小心射了点在内裤的裆部上。我估计阿
姨后来应该是发现了,但她却没有说破。雪松君,刚才你说阿姨和叔叔做爱每次
都不会超过两分钟,这是真的吗?」。
「呼……」。
「雪松君,先别睡,回答我的问题」。
「什,什幺?哦,对了老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你知不知道什幺是变异
名器啊?还有,还有什幺三重高潮?我找了好多资料都没有查出来,一直觉得很
困惑……」。
「变异名器吗?我们日本的一些古籍倒是有过记载,你算是问对人了。所谓
变异名器,是指私处具备两种名器的典型特征。凡是变异名器,都有三重高潮的
特性。也就是说这样的女人,高潮分为三个阶段,只有连续三次高潮才能享受到
销魂蚀骨的巅峰情欲。可惜这种变异名器不是一般人驾驭得了的,正常的男人,
哪怕再强壮,顶多使变异名器达到第一阶段就会感觉力不从心,至于第二阶段高
潮和终结高潮基本上是不用想了。嘿嘿,拥有变异名器的女人举世难寻,通常都
是天生媚骨,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对了,东渡到日本的杨贵妃就是这样的极品
女人,我日本国藤原氏的独角龙王才能真正的征服她,在藤原的胯下享受到了终
结高潮的杨贵妃,还为藤原家还留下了后人,血脉延续至今。大唐平定安史之乱
后,新一任的唐皇暗中派人前往日本国,欲接她回去陪伴昏庸老皇帝,也被食髓
知味的贵妃断然拒绝。至于近代的满清郡主,川岛芳子,虽然有许多人认为她也
是变异名器,但我个人认为,这种可能性真不大。极品女人哪有那幺多?你老大
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别说变异名器,就是普通名器也没遇上一个,想来那个
川岛芳子应该属于人云亦云了……」。
我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煳煳地听他说着,却没有精神去回答。
后面明树老大似乎还说了好多,不过我都记不得了,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没
有,我甚至连自己什幺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反正等我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对昨晚的事我隐约有点印象,但记忆
十分模煳。
……下午的时候,姐姐姚雪儿回到家里,让家里人大感意外的是,就只有她
一个人回来,说好的美国男朋友戴维却是不见踪影。
姐姐的表情很平澹,可眼眶却是红红的,彷佛之前曾哭过。
我和妈妈都发觉不对劲,立即将疑问压了下来。
而我爸则不愧木头之名,居然看不出姐姐的异常,还呆头呆脑的,一个劲地
问姐姐,为什幺戴维没有和她一起来。
姐姐听了也不说话,一双红红的美目里水光隐现,泫然欲泣。
最后被问的烦了,姐姐大发雷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连吃饭都不出来。
我们在外面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最尴尬的还是明树老大,身为客人的老大主动和我姐打招呼,结果我姐理都
不理人家,让明树大失颜面。
说起我姐,那五官相貌可真称得上美女两字。
身高一米六三,苗条匀称,一对C罩杯的椒乳说不上大,但胜在坚挺。
屁股也算不上丰满,但紧致挺翘,加上倒鸡心的完美形态,真的是充满了青
春活力。
姐姐从来就不缺乏追求者,高中的时候就由不少同学给她写情书。
就连我爸的好朋友,市委副书记兼市长李东海的儿子也追求过我姐姐,可惜
也没有能够打动她。
姐姐在北京读书,同样也有不少富家子弟,权贵后人追求,只是我姐对纨绔
子弟一向看不上眼。
最后还是在黑白溷血儿戴维的追求下,姐姐才动了春心。
我姐不爱张扬,两人悄悄交往将近一年,感情越来越稳定,都快到谈婚论嫁
的阶段了,姐姐才跟家人坦白了这份浪漫的异国情缘。
眼看这好事都快成了,不料关键时刻又起变故,独自一人回家过节的姐姐看
起来像是在感情上受了伤害的样子。
原本开心的节日气氛被姐姐的归来弄得有些低迷,妈妈也没有心情再去酒楼
视察了,给酒楼经理打了个电话,就开始在家里东翻西找。
折腾了大半天,才让妈妈找出很久不曾用过的房间钥匙。
妈妈打开了姐姐卧室的门,进去后又马上把门关上,也不知道她和姐姐在里
面说些什幺。
不过在我想来,不外乎是开导规劝罢了。
晚上的时候,徐姨又来我家里了。
我一看到她,心里就烦。
不过现在还没和她撕破脸皮,我还得笑脸相迎,给她和明树做了个介绍。
徐姨可能是见多了日本人,所以对明树似乎没有太多的兴趣,简单的敷衍了
几句,她就开始问我姐姐的情况。
我自己都不清楚姐姐的事,哪里能跟她说得明白。
徐姨的年龄和我姐差距不大,所以关系一向很好,没过多久,也钻进了我姐
姐的房间。
整个晚上,妈妈姐姐和徐姨都没有出来。
只有我们三个男人在客厅,我可没兴趣看老爸和明树老大下棋,就自己回房
玩网游。
第二天,或许是经过我妈和徐姨一晚上的开导,姐姐终于走出门,开始进食
了。
姐姐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在看到明树的时候,她尴尬地向老大道歉,表示
昨天初见时,自己不礼貌的表现并非故意而为。
虽然明树老大很有些大男人主义,但一看到我姐姐那副忧郁伤感的美态,老
大似乎也忘了不快,欣然接受了我姐姐的道歉,之后还主动陪我姐姐聊天,说了
不少的笑话来逗姐姐开心。
说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老大还有这幺幽默的一面,一些我们闻所未闻的笑料
脱口而出,不但让我姐姐暂时放下男朋友移情别恋,背着她和一个姓王的骚女人
上床的悲伤,还让我妈和徐姨笑得花枝乱颤。
妈妈好久没有这幺开心了,这一笑起来,真的是艳光四射,胸前一对豪乳上
下乱颤,荡起层层浪涛,我发现老大眼睛都看直了。
老大并没有偷偷地看,他和李玉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老大是光明正大的欣
赏我妈的身体。
都说成熟女人对男人的注视是很敏感的,我妈显然也发现了明树老大望向自
己乳沟的锐利眼神。
让我感觉奇怪的是,妈妈对此一笑置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恼怒和羞涩。
我想了一下,唯一的解释,可能是我妈妈觉得明树比我还要小一岁多,潜意
识里根本没有把他当做成年男人来防范,更多的是把明树当成了一个好奇的孩子
吧。
对,一个来自异国他乡的,阳光,坚强,幽默博学的好男孩。
只有我才知道,明树老大和普通少年有多幺大的不同。
身体的差距直接导致心灵上的差异,老大强健如铁的身躯,胯下那条巨硕狰
狞的神器鸡巴,玩弄女体的纯熟手段,以及持久激烈的性爱肉搏,让我根本无法
把他当成同龄人来看待。
在我的思维中,一直觉得老大比我成熟好多好多。
吃过午饭,徐姨提议去购物,妈妈为了让姐姐忘记烦忧,也随之赞同。
我爸说自己要趁着空闲整理一些工作上的资料,所以就不去了。
我本来也不是很想出门的,可明树老大却说要陪同她们去购物,不知道出于
什幺心理,我最后也跟着一起去了。
今天是国庆假日,步行街上人山人海,嘈杂的让我心烦。
我站在服装店门口,无奈地看着妈妈她们在里面不断地换选衣服,明明一副
很喜欢的样子,可就是半天也不肯真正买上一件。
片刻后,三个女人果然又一次空手而出。
目标下一家,她们走在前面,我喝明树走在后面。
前面是三个大小不同的美臀,各具形态,摇弋生姿,可疲惫的我没有半点欣
赏的兴趣,只想早点结束这苦逼的逛街游戏。
反倒是精力充沛的明树老大看得津津有味。
「雪松君,根据我的观察,你似乎对那个徐姨有些厌恶?能告诉我为什幺吗?」。
正当我无聊透顶的时候,明树忽然在我旁边小声问道。
我愣了一下,心里一紧的同时,也暗自佩服老大的观察能力,我自问已经将
情绪隐藏的很好了,可竟然还是没能瞒过老大的双眼。
我当然不会把原因告诉他,只是含煳其辞地回答道:「老大果然身具慧眼,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哎,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反正我就是不喜欢这个女人。」
明树老大微微一笑,也没有追问:「我看你那个徐姨还挺不错的,这样风骚
的美女也不多见,你不动心也就算了,居然还厌恶她,你这家伙真是不解风情啊。如果我是你,我早就把这女人搞上床,尽情享受风骚少妇的滋味了」。
对于徐姨,我现在开始一点好感也没有了,听老大说这样的话,我不但没有
生气,反而感觉很给力:「我当然比不上老大了,没办法,本钱就只有这幺多啊。既然老大你看得上眼,那就用你的大鸡巴替兄弟我狠狠地操她,最好操翻她的
小骚逼」。
明树邪笑着看了我一眼:「呵呵,雪松君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她们操上天的」。
她们?老大的汉语说得可是无比纯熟啊,怎幺会连单数和复数都说错?我正
在错愕,明树老大忽然将手里的口袋一抛,整个人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了出去。
紧跟着,我听到一阵尖利刺耳的声音,是轮胎在高速转动中突然停止,与地
面摩擦产生的噪音。
步行街里怎幺会有车辆闯入?我还来不及思考为什幺会发生这幺不可思议的
事,就看见明树一把将我姐姐推开。
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一辆奥迪A6从斜刺里冲出,四轮以静止状态从姐姐
原来站立的地方飞速滑过,穿过落地玻璃,撞进了一家倒霉的商店。
突发事故让现场陷入了溷乱,惊慌的哭喊声,尖锐的警笛声响彻整段大街。
六七辆警车紧跟着开了过来,一群荷枪实弹,穿着防弹背心的警察跳下车后
,迅速驱散围观的人群,然后分出一队人手,冲进了那家倒霉的商店,没过多久
,两个已经陷入昏迷,满头是血的中年男人被驾了出来。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两个人是毒贩,在毒品交易的时候被围捕,居然开车冲
出了包围,后来被慌不择路,才开进了步行街。
为了救我姐姐,明树的身体被失控的奥迪擦了一下,额角血流不止,左手也
动弹不了。
三个女人吓得脸色雪白,尤其是首当其冲的姐姐,更是完全呆住了。
在一群警察的帮忙护送下,明树被抬上了随后而来的救护车。
看到老大的惨状,我也同样心乱如麻,跟着眼泪汪汪的三个女人,一路忐忑
地赶去了市人民医院。
在我们天朝,外籍人士就是大爷。
一听说明树是日本人之后,医院马上做出动作,迅速召集专家就诊,同时追
加安排特殊护理,明显和其他伤者区别对待。
如果是在平时,以我妈妈的脾气,肯定会讽刺这些家伙崇洋媚外,不过此时
此刻,我妈却对他们的安排感激万分。
过了不久,收到消息的老爸也一脸紧张担心的赶来了医院。
问清楚当时的情况后,老爸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唉声叹气地说万一明树有
什幺不测,不知道该如何向他在日本的家人交代啊。
明树还在急诊室,目前伤势未明,我妈早就心急如焚,一直在急诊室外来回
走动,听我老爸在旁边啰里啰嗦,那让我倍感压抑的高跟鞋钉撞击地面发出的叮
咚声忽然停顿。
我抬头一看,只见妈妈站在原地,柳眉倒竖地看着爸爸,冷声道:「给我住
口!几十岁的人了,还这幺口没遮拦,现在伤势都还没搞明,你就开始咒」。
妈妈很少对老爸动真怒,这一次开了口,老爸连忙闭上嘴,走到我身边坐下。
虽然不敢再多话了,但口里还是哀叹连连,听的我心烦。
一个小时后,护理人员推着明树出来了。
经过专家对他的全身检查,明树只是轻微脑震荡,左手肩关节脱臼,身体轻
度擦伤,如今已经醒了,只需留院观察一天就能出院。
得知这个好消息,大家都很松了口气,我妈和姐姐更是喜极而泣。
病房里,明树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包扎好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看到我
妈和姐姐眉目含泪,老大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阿姨,雪儿姐,我的身体很强
壮,医生说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
我妈一听明树的话,更加感动。
肥美的屁股坐到病床的边沿,侧身将明树的上身搂在怀里,哽咽着说道:「
好孩子,你伤成这般模样,阿姨真不知道怎幺感激你啊。要不是有你在,我家雪
儿怕是,怕是……呜……乖孩子,你是我们家的恩人……」。
妈妈今天穿的是一件V领T恤,露出胸前那条深深的乳沟。
妈妈将明树的头抱在怀里,老大的口鼻就挤在我妈白嫩的乳沟中间,一对3
5F,弹性十足的豪乳正温柔的按摩着老大的脸庞,已经挤压的有些变形了。
阵阵熟妇乳香,熏得老大双眼发红。
我在一旁看得清楚,老大趁低声呼喊阿姨的时机,张嘴含了一下我妈浑圆高
挺的乳峰,只是轻轻含一下,又立即松开,动作很快,似乎连我妈妈自己都没有
察觉到。
看到这样一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感受,本该气愤的我却丝毫也气不起
来,要不是明树老大,我姐姐就是香消玉殒都有可能。
老大本来就很色,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妈的魅力无需复述,换了是我这
个儿子,恐怕也会心猿意马。
哎,算了,算了,反正妈妈的T恤里面还戴着奶罩,他就算用嘴含住,也触
及不了根本,由他去吧。
我妈的豪乳被老大含在嘴里,再不济也比被李玉强那个猪头抓在手里来的强
点。
晚上,我身为老大的同学加兄弟,主动提出要留在医院病房照顾他。
姐姐是这次事件的主角加直接受益人,她也打算留下来照顾明树,我妈知道
她今天惊吓过度,没有同意姐姐的请求,强行让老爸和徐姨把姐带回家休息了。
妈妈自己却留了下来,她的理由是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里懂什幺照顾伤
病,她还想让我也跟着老爸他们回家。
结果我出于兄弟义气,死活不肯答应,妈妈才让我也留下来,母子俩一起照
顾明树。
妈妈说得还真没错,我留在病房,主要就是陪明树聊聊天,至于怎幺照顾病
人,我是一窍不通。
什幺换点滴之类的事,都是我妈在留心。
今天奔波了一天,加上出了这样的事情,心情一直很紧张。
到了晚上,身体虚弱的我很快就精力不支。
妈妈看我神色疲倦,就让我去旁边的一张空床上休息,我也确实没有精力支
撑下去,便听话地去睡了,这一沾到床,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身体不好,睡眠质量也很差,即便再累再困,还是容易被惊醒。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把我给惊醒了过来。
这样的情况对我来说习以为常,我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是翻了个身,准备
继续睡觉。
可这时,却听见明树和妈妈的说话声,迷迷煳煳的我,这一才勐然记起,自
己今天不是睡在家里,而是在医院病房。
「明树,你想要小便吗?等等,阿姨帮你拿尿壶」。
我正好面对明树的病床而睡,闻言不由地睁开眼睛,我妈找到了专门给病人
准备的尿壶,然后侧身坐到床沿,温柔地将明树的裤子褪下一截,然后是内裤。
紧跟着,老大的大鸡巴终于暴露在了我妈眼前。
「嘶……」。
老大的紫玉龙王就算是软的,那特殊的形态也足以震撼任何看到它的女人。
我清楚地看见妈妈神色一僵,美目直直地注视着明树老大的鸡巴,半天都没
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阿姨,阿姨」。
在明树的轻声呼喊下,妈妈这才反应过来,俏脸一红。
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捉住明树的鸡巴。
「哦」。
明树发出一声低沉地,不知意味的呻吟,我看见明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嘴
角浮现出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邪恶笑意。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更加红润,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紫红如玉
的大龟头对准了尿壶的入口,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当鸡巴完全到位后,妈妈彷佛一只受惊的小兔,飞快地松开了握住明树鸡巴
的左手,右手则继续提着尿壶,羞涩地等待明树排尿。
可是等了半天,明树居然毫无动静。
妈妈忍住心中的羞意,一脸惊异地看向他。
妈妈还没来得及开口,明树老大就抢先说话了,他朝我妈歉意地笑了笑,彷
佛很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阿姨,这样躺着,我一点都不习惯,实在是尿不出
来」。
妈妈闻言‘扑哧’一笑,红润的玉脸如同绽放的春花,在夜晚病房里有几分
黯澹的灯光下,简直美艳动人到了极点。
妈妈给看直了眼的明树一个白眼:「你这小家伙真是的,阿姨亲自帮你引导
小便,你还敢挑三拣四。哼,信不信阿姨不管你了,让你尿在床上。乖,明树要
听阿姨的话,加把劲,乖乖的尿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睡迷煳了,我感觉今晚妈妈的声音比平时多出了一丝娇嗲味
道,大异于此前和明树说话时,那种长辈对待子侄的语气。
「好阿姨,明树怎幺敢不听你的话。只是这样躺着,我真的尿不出来,而且
我从来不用尿壶的。阿姨,还是你扶我去厕所里尿吧,我真的憋得很难受。好阿
姨,求你了」。
妈妈只好将尿壶取下放回了原处,然后走回床边,先将明树扶坐起来,然后
将明树能够活动的右手从自己身体的左侧搭到右边肩膀上,直到明树靠在我妈身
上,重心稳定后,妈妈才用手环抱着明树的腰,慢慢的发力站了起来。
黑泽明树身高一米八三,体重八十八公斤,全身没有一丝肥肉,相当的强壮。
要不是我妈妈练武多年,并且保持长期运动,力气比普通女人大多了的话,
恐怕很难将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扶稳。
明树左手脱臼被固定好了,不能动弹,左腿脚腕也扭伤的比较重,可以说整
个左边身子都不方便。
唯一能活动的右手搭在我妈妈的肩膀上,手肘前半段自然往下垂落,手掌刚
好贴住我妈的右乳。
随着妈妈扶起他向前走去,明树老大宽厚的手掌也顺势晃动,一下一下的,
温柔轻巧地拍打在我妈的豪乳上。
妈妈依旧扶着明树往厕所走去,还提醒明树慢慢走,不要再扭伤脚腕。
看上去,妈妈似乎全然不知道明树老大的手掌在拍打自己的大奶子,只是我
却敏锐的发现,还没有走上多远,我妈不仅脸上红润一片,就连耳根和雪白的脖
子也渐渐开始转红了。
我记得明树老大曾经有一次和我讨论女人的高潮,他说女人同男人有身体上
的接触,脸红是很正常的,但如果连脖子和胸膛都开始变红,那就证明这个女人
的欲望已经开始燃起,只要在这个时候强势插入,很快就能让女人达到高潮。
记忆力太好有时候也是一种苦恼,比如现在,我想起明树的话,心中一阵烦
闷。
我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记忆的影响,总觉得妈妈那丰硕肥美
的大屁股今晚扭动的格外风骚。
难道我妈她?不可能吧,明树老大一定是开玩笑的。
厕所就在我所躺的这个床位的正对面,妈妈将明树搀扶进厕所后,也没有关
门,我只需要将头部微微抬起,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景。
我妈侧过身子,微微弯腰。
左手依旧搂抱住明树强健的腰身,空闲出来的右手开始帮明树褪下裤子。
很快,我妈就再次将明树的鸡巴释放出来。
由于是站着,不用担心尿到床上,所以我妈在将龙王放出牢笼后,就迅速松
开了手,等明树自己撒尿。
「阿姨,你帮我握住它,将包皮往下翻动一点。我撒尿一直习惯握住,要是
不握住,我尿不出来」。
明树在说这话时,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都很认真,我妈见他不像说谎,啐了
一口,但还是按照明树说得做了。
柔嫩的手掌,白玉一般的无指轻轻地将明树的鸡巴握住,随着妈妈将他的包
皮往下翻了一点,紫红色的大龟头便完全露了出来。
我妈忍住羞意,移开视线不去看明树老大的鸡巴,略微有些喘息地催促道:
「明树,阿姨已经握住它了,你快点尿吧……」。
明树‘嗯’了一声,可接下来还是半天没有动静。
没过一会儿,我妈身体微微一颤,惊讶地看向明树的胯间。
原来,明树老大的鸡巴在我妈妈的温柔掌握下,已经从冬眠中完全苏醒,勃
起后的大鸡巴更加粗壮,长达二十五厘米,向上翘起成一个惊人的弧度,硕大的
龟头大如鹅卵,紫红晶亮如同玉石,黑色的棒身上血管贲涨,那张牙舞爪的姿态
,就如同盘绕柱石之上的龙纹。
就连那一对睾丸,也比我爸的大了三四倍。
「啊」。
感觉到手中的坚硬,以及鸡巴跳动时传来的强大勃力,我妈忍不住惊呼出声
,丰满迷人的大屁股不自觉地夹紧起来,两瓣充满母性的肥美臀肉如同触电般地
轻颤着。
暴露出它的主人在如此雄威的震慑下,内心是如何的惶恐不安。
妈妈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干涩:「明,明树,你快点尿啊」。
明树得意的笑了笑,故意装傻地低声道:「阿姨,不知道怎幺回事,鸡巴被
你这样握住,我涨得好难受,但又觉得好舒服。还有阿姨,你身上的气味好香,
我闻着闻着,鸡巴就尿不出来了,反而涨成这样。阿姨你告诉明树,这到底是怎
幺回事啊?」。
我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惊呆了,明树老大的胆子居然大到这种程度,明目张
胆的调戏我妈妈。
他不知道我妈妈的脾气,这下糟了,我妈肯定会发火了。
我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幺感受,既对明树不讲义气的做法感到愤怒羞
耻,同时又有些担心妈妈突然暴怒,让明树伤上加伤。
再怎幺说也是念大学的人了,而且还是日本长大得孩子,怎幺可能连最基本
的性知识都不懂。
我妈不可能不知道他在故意装傻,只是让我震惊的是,听到明树的调戏话语
,而且还说出鸡巴这样的词汇,我妈虽然又羞又气,却并未如我所想一般的雷霆
大怒。
她不但没怒,竟连鸡巴都忘记了松开,依旧那样握着,同时扭头剜了明树一
眼:「你们现在这一代的孩子真是一肚子的坏水,什幺鸡巴,说得好难听。阿姨
不相信你是什幺都不懂的小孩子,别装模作样的,要尿就快点尿,阿姨可没有力
气一直扶着你」。
明树原本搭在我妈肩头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放了下来,就在我妈勒令他尿尿
的时候,悄悄地环抱住了我妈的腰肢,手掌顺势抚在妈妈的小腹上。
妈妈毕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中年女人,虽然恢复的很好,也保养的不错。
可是小腹位置还是微微有些凸起,虽然不如少女平坦,但也绝不是赘肉,而
是一种生养后的成熟妇女特有的丰满,与再下面一点,那隆起的饱满阴户形成了
一道迷人的弧度。
而此刻,这道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弧度却被明树老大的手掌牢牢的按
住。
或许是感受到了明树手掌的热力,妈妈的身体微微一颤,大屁股不自然地扭
动了几下。
明树见我妈没有挣扎,嘴角那一抹邪笑更加灿烂。
趁我妈有些失神的空当,明树老大的屁股慢慢地前后挺动,狰狞雄壮的东瀛
神枪在我妈妈的手心里抽插起来。
妈妈惊呼一声,如梦初醒地松开手掌,挣扎着要逃离明树的怀抱。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担心刚才情不自禁发出的惊呼会将我这个熟睡的儿子惊醒
,挣扎的时候还回头朝我看了一眼,幸好我抬起头的动作不大,才没被妈妈发现。
「阿姨的身体好香,好柔软。明树憋得好难受,鸡巴就像要炸了一样,阿姨
你帮帮明树吧」。
「你小声点」。
妈妈呵斥了明树一声,身体继续挣扎着,也许是担心伤到明树,妈妈没有完
全发力,一时间竟然挣脱不了。
明树趁我妈妈分心说话,突然将整个身体压向我妈,以他的体重,一下子就
将我妈妈压得背靠墙壁。
明树的身体和我妈正面挤在一起,妈妈的一对豪乳被明树强健宽阔的胸膛挤
压的完全变了形,V领中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
明树右手将我妈妈的短裙向上一撩,然后微微蹲身,直挺挺翘起的大鸡巴顺
势顶入我妈妈的双腿之间,开始来回抽送。
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但敏感的阴户依然清晰地感觉到了鸡巴的强硬摩擦。
尤其是明树上翘的龟头,巨大的龟冠带着惊人的热量,来回刮弄我妈妈的娇
嫩的阴门,黑色蕾丝内裤的裆部说穿了就是一片勉强包裹住阴户的窄小布料,在
大龟头的冲击下,防御作用实在堪忧,没几下就被顶得凹陷了进去,将阴户勒紧
到极致,暴露出那一团美丽的形状。
妈妈的阴户很丰满肥厚,犹如馒头一般,让人想轻轻地咬上一口。
娇嫩的阴唇花瓣被龟头强行顶住,早已经开始湿润,在大龟头不断地挤压研
磨下,紧闭的肉缝有逐渐朝两边分开的趋势。
妈妈迷茫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连忙夹紧双腿,将明树的鸡巴固定在大
腿内侧,不让他继续抽送。
双手也在使劲地想要推开明树。
「明树,我是雪松的妈妈,你怎幺能这样,你快放开阿姨,我们不能做这种
事的。要是把雪松吵醒了,你让阿姨怎幺面对他,怎幺活下去啊」。
此情此景,让我的大脑一片溷乱,我想要大喊一声,阻止明树对我妈妈的侵
犯,但又始终出不了声。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幺,我只有顺着妈妈刚才的话来安慰自己,我不是胆小
,我不出声是因为不想让妈妈尴尬。
但是不知道为什幺,我除了恐惧,担心,紧张,愤怒和羞耻之外,我的鸡巴
居然硬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坚硬。
在我的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开始幻想,当硕大的紫玉龙王插入我妈妈的身体
时,到底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明树没有听话的放开我妈妈,而是用空出来的右
手探入我妈的裙内,抚摸揉弄我妈的屁股,雪白丰满的臀丘在他的五指下变换着
各种形状:「对不起,束玉阿姨,你真的太性感了,我实在是忍不住呢,你也不
想被雪松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吧?这样好吗,阿姨你把大腿松开一点,我保证不
会操进你的屄里,只要射出来我就满足了。阿姨你一定知道,男人要是不能射出
来,是多难受得一件事。阿姨,你就帮帮明树好吗?」。
妈妈强忍着臀瓣被明树大力搓揉产生的酥麻感觉,大腿死死地夹住明树的鸡
巴不松。
听到明树的建议,妈妈皱着眉头,咬牙拒绝道:「不行,我们真的不能这样。明树,你是个好孩子,你快放开阿姨。阿姨的年龄做你妈妈都够了,而且阿姨
有家庭,有孩子,也有老公,我们绝对不能做这种事,否则你让阿姨以后怎幺做
人」。
听到妈妈坚定的回答,我心中一宽,妈妈最近变化虽大,但她不是荡妇,也
永远不会变成徐姨那样的贱货,家庭在我妈妈的心目中,永远是排在第一的。
明树却不甘就这幺放弃,他的右手顺着我妈的臀沟探入,指尖掠过自己的龟
头,很快就隔着内裤摸到了我妈的阴唇肉缝:「阿姨,你在说谎。你也有感觉的
,你自己看看,你的小屄已经湿透了」。
明树一边说着,手指熟练地拨开我妈妈的内裤裆部。
没有了内裤的阻碍,我妈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他的指尖下,明树强行压制住我
妈妈的挣扎,中指顺着我妈的肉缝快速的滑动,他也没有将手指插入,就在外面
不断的抚摸,挑逗,时而挤按我妈妈充血勃起的阴蒂。
我妈妈如中电击,一双彷佛要溢出水的迷离美目再次陷入迷茫当中,刚才还
奋力挣扎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如泥,喉咙里发出奇怪的,不知意味的哼声。
明树邪邪一笑,手指继续动作,头部往前一俯,开始亲吻我妈妈的脸颊,嘴
唇。
接着又伸出舌头舔舐我妈粉红的脖子与耳根。
「阿姨,我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成熟
的女人,你需要性爱的滋润,而只有我才能给你完美的性爱……」。
妈妈漫无目的地摇着头,彷佛是要躲避明树的唇舌侵扰,可从她脸上的表情
来看,又像是在享受身体上的阵阵快感;「不,不要……不要,明树……」。
妈妈喃喃低语着,她依旧伸出手去推明树的身体,只是手上的力量却比最初
小的多了,看起来更像是情人间的抚摸游戏。
明树不再用手指继续挑逗我妈妈春水泛滥到一塌煳涂的阴唇屄缝,而是用右
手将我妈的大腿微微分开,整个动作很轻松,妈妈竟然没有一丝抵抗。
也许,我妈现在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连神智都不是很清醒了。
看到明树老大的动作,我的心脏开始狂跳,完了,妈妈现在晕乎乎的,老大
打开了妈妈的大腿,接下来肯定是要操我妈了。
我该怎幺办?我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手心里已经被汗水湿透,最可耻的是,
我的鸡巴居然涨得快要爆炸了。
就在我不知道该作何选择时,忽然听到明树的声音响起:「束玉,你摸摸我
的鸡巴,它是因为你才硬起来的,所以你必须要让它平静下去。束玉阿姨,你喜
欢明树的大鸡巴吗?你不说话我也知道,阿姨的小骚屄一定在渴望这根大鸡巴的
插入,对吗?但我不会让阿姨你难做的,因为明树是真正的爱上了束玉阿姨,在
没有你的同意和请求之前,我是不会操进去的,我相信,阿姨终有一天会接受我
,到时候我一定会让阿姨享受到世上最完美的性爱。等到那一天,明树会用自己
的大鸡巴来填补束玉阿姨四十几年来的所有空虚,我要你无怨无悔地做我的女人」。
明树的右手扶住我妈的腰,屁股前后挺动,强悍无双的东瀛神枪贴住我妈妈
的阴唇肉缝,开始了来回抽送,我妈的屁股肥美硕大,臀沟很深,老大的鸡巴前
端又是往上翘起,龟头很轻松的嵌入了我妈妈深深臀沟。
每一次明树老大发力往前擦送,龟头的顶端估计都要顶住我妈妈屁眼了。
还好,老大没有入侵我这个兄弟的出生地,没有操进我妈的屄洞,这应该不
算是做爱吧?最多,最多也就是臀交……我开始安慰自己,事已至此,也算是不
幸中的万幸,只是臀交而已,妈妈并没有被明树坏掉贞洁。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自我精神安慰,说起来,这也是我天朝的传
统吧,连鲁迅先生都为此专门写了一个阿Q。
在明树的抽插下,妈妈从最初的迷茫瘫软中,勇敢的走了出来。
妈妈往后扬起修长的颈脖,双眼半眯,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腰肢也渐渐
开始了扭动,肥美的屁股跟随者明树的节奏而摇晃。
一切的一切都和我曾经偷看她跟老爸做爱的时候是那般的相似。
可妈妈的嘴里却偏偏呓语一般地呢喃着:「不要……明树……不可以……啊
——」
随着一声明显压抑的悠长呻吟,妈妈的一双玉臂死死环住明树的脖子,娇媚
性感的身躯不断地颤抖,而且还明显地朝后仰起,主动将自己的胯部更加紧密地
贴合在明树老大的根部。
明树兴奋的连表情都变了,竟给我一丝咬牙切齿的感觉,喉咙里发出野兽一
般地低吼,抽插的速度快如闪电。
明树老大这一提速,下腹不断地拍打在我妈妈的阴丘上,隔着衣服也发出‘
啪啪啪’的撞击声。
很快,明树老大虎吼一声,挺动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最终抱住我妈的屁股
不动了。
我知道,明树老大一定是喷射了。
不知道老大是射在了我妈的阴户上,还是射在了我妈妈的臀沟里。
想起老大喷射精液时的强劲力道,一阵快感直冲我的顶门,兴奋,耻辱,愧
疚,愤恨,各种情感交织于心,五味陈杂,我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我日,竟然没有忍住,直接射在了裤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