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10日
当我终于从堆叠成山的演习数据与作战报告中抬起头时,才发现傍晚的阳光已经照进了办公室。01bz.cc【最新地址发布页: 收藏不迷路!】今天的夕阳是鲜艳的红色,它将天边的几缕云和室内的地板都染成了和它一样的颜色。
「都已经这么晚了吗?」我喃喃自语。
铁血舰队的演习在前天落下了帷幕,长达三天的舰队对抗演习中产生了大量的数据与作战记录,而作为指挥官,我现在正在做的便是处理与分析所有的数据记录,为下一次大型作战做准备。我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工作,中途除了简单地吃过午饭,几乎没有休息过,所以现在疲惫感已经开始占据我的头脑。我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苦咖啡,做了一个深呼吸后,准备继续回到工作中去。
「咚咚咚」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这两天,参加过演习的舰娘们开始陆续上交作战报告,这大概也是其中一个。
「埃姆登。」
轻柔中带着些冰冷的声音穿过门缝,流淌进我的耳中。
「请进。」调整好自己的仪表后,我说道。
在开门声后,又响起一串清脆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随后,一位少女站在了办公桌前。
她的全身都被白色所覆盖,雪白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亮白的纱衣紧紧包裹着纤细的躯体,而作战时紧跟在身后的裙摆此时已经被卸下了。她的左眼处戴着一朵洁白无瑕的玫瑰花,只有毫无遮挡的右眼是深邃的幽蓝色,仿佛其中藏着无尽的星空。所有的一切交织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像一只自天堂而来的白天鹅。
「作战报告就放在桌上吧,辛苦了。」我看到她的手中正捧着一份报告。
按照我所说的,埃姆登将报告放在了堆叠得很高的一堆文件上,跟随着她的动作而来的,是一丝隐约的玫瑰花的清香。
交过报告后,她站在办公桌旁,目光扫过桌面,在看到了几乎铺满整个办公桌的文件与那杯还未喝完的咖啡后,她的眼角微微下垂,像是流星划过夜空一般,瞳孔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光。
「你才是更辛苦的那位呢,人类。」
「谢谢你,埃姆登,但这是我的工作。」我将这句话当作埃姆登对我的关心。
「但休息也是必要的。如果像你这样的从属因过度劳累而倒下了,那么对于主人而言将是巨大的损失。」
埃姆登将双手背在身后,向着我微微躬下身子,正如话中所言,此时她紧盯着我的目光中透露着主人对从属的呵护。
被这目光牢牢锁定后,我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在手忙脚乱下拿起咖啡杯,装模作样地又喝下一小口。
「我尽量。」我最后给出了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
听过这三个字后,埃姆登浮现出一个难以察觉的笑容,随后,她转过身,一言不发地向着门的方向走去,几秒后,关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把这当作埃姆登的不辞而别,简单收拾心情后,又拿起了下一份文件。
然而,就在下一秒,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并且越来越近。原来埃姆登并未真正离开,只是去把门关上了。
「还有什么事吗?」
我连忙放下刚拿上手的文件,向着脚步声的方向看去,埃姆登正走向一扇落地窗,最后停在了靠窗的沙发旁。夕阳将她的纱衣染红,看上去仿佛在燃烧。
「我早就猜到了你不会按我说的做,人类。」
由于隔着一段距离,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能清晰地辨认出她隐藏在话语中的笑意。
「不,我只是……」
「请到这里来,坐下。」
埃姆登生硬地打断了我,她站在沙发的后面,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椅背,向我发出邀请。
「作为从属,你不该,也没有资格拒绝主人的要求哦。」
我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了,只能向着埃姆登走去,按她所说坐在了那个沙发里。
仿佛就在等着这一刻,几乎是在我坐下的同时,沙发的椅背突然下沉,在一阵坠落感后,我几乎是以平躺的姿势坐在了沙发里,而几乎是在同一刻,埃姆登已经从沙发后面来到右边,她跪在地面,同时把左手当作枕头,将头放在了沙发扶手上,此时,她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
「埃姆登,你这是要干什么?」
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来后,我对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有些迷惑。
「帮你完成一些,你还没有做的事。」
话音未落,埃姆登的右手已经毫无征兆的来到了我的腹部。她将食指与无名指并拢,隔着一层衣物在那一片区域中用指尖画着圈。
轻微的瘙痒感激起了我心中的抗拒感。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通过压低腹部以躲过埃姆登的攻势。
「不要逃避,人类。这是对你辛勤劳碌的奖励。」
埃姆登察觉到了我内心的抵触,但这并没能让她停下。留下这一句话后,她将这一切继续下去。
娇嫩而白皙的手抓住衣服的下摆,缓慢地向上拉起,一直褪到胸口处,露出了我的乳头。更多小说 LTXSFB.cOm随后,拇指和无名指捏住乳头的根部,食指的指尖开始在顶端来回摩擦。
一瞬间,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头处传来,而埃姆登有些冰凉的手更是加剧了这种感觉。在这之前,我从未被自己或别人像这样揉捏过乳头,所以并不知道这里居然也十分敏感。
埃姆登呼出的温热气息拍打在我的胸口,渐渐地,我在按摩乳头带来的刺激中开始感到舒服,就像被一团云雾包裹住,全身都变得有些轻飘飘的,意识似乎也离开了身体。
在这样的刺激下,我的下半身也开始蠢蠢欲动,慢慢充血的阴茎将裤子顶起一部分。
「你变得兴奋了,人类。」
敏锐的埃姆登注意到我身体的变化。
「因为……感到很舒服。」
埃姆登没有将对话继续进行下去,而是默默地加大了指尖的力度,带来更强烈的乳首责。乳头处的快感引领着血液源源不断涌入阴茎,没过多久,我就完全勃起了,挺立的阴茎在下半身顶起一个高耸的山峰。直到这时,埃姆登才说出了下一句话:
「取悦人类的方法,我恰好也懂一些。就用它让你彻底放松下来吧。」
手指松开乳头,随后顺着腹部表面,若即若离地向下移动。饱满的指尖划过皮肤时带来的瘙痒感像是挑逗一般,挑弄着我的神经。到达下半身后,埃姆登只用右手,缓慢但熟练地解开裤子的系扣,拉下拉链。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光明正大地侵犯,一边说着「请不要这样」,一边试图伸出右手,想要挡住埃姆登的进攻。
「想要通过腕力压制柔软的少女吗?」
话音未落,我就感到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并将它按在我的脸旁,那是埃姆登的左手。接着,她探出身子,用自己的阴影笼罩着我,以左手作为支撑,她的身体缓缓下移,我看到埃姆登的脸离我越来越近,直到最后,整个视野中只剩下她的蓝色眼眸。
这时的埃姆登已经快要压住我了,但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平衡和微妙的距离,来自她身上的清香在此刻变得尤为明显。
「很可惜,你在下,我在上,这一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温暖的气息拍打在我的脸上,像是酒精一样让我沉醉。
说话时,我的裤子和内裤已经全部被褪去,勃起至完全体的阴茎被释放到空气中,散发出滚烫的气息。埃姆登仍然与我保持着对视,但右手却已经精确无误地握住了那根挺立的棒状物,娇嫩的手掌和阴茎完全贴合在一起,指尖则以精巧的力度按压着。在这盈盈一握下,一阵舒爽的感觉冲上头脑,让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当埃姆登开始套弄时,一阵舒爽的感觉让我终于放下了顽固不化的抗拒感。
虽然动作很温和,但埃姆登的手带来的触感却是如此舒适。柔软的手掌包裹着茎身,而在每一次来回中,指腹都能给前端的冠状沟以恰到好处的刺激,让我在沉沦其中的同时产生了更大的欲望,仿佛在下一秒,精液就会无法控制地喷薄而出
大概是因为太舒服了,前液开始从铃口流出,拉着丝线滴落在埃姆登的手上,又随着持续不断的运动涂满整个手掌。粘稠的汁液起到润滑油的作用,在使得撸动更加顺滑的同时,也让埃姆登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手掌摆脱了茎身的禁锢,继续向上移动,直至龟头。前液钝化了掌心直接接触龟头所带来的强烈刺激,留下的只有快感。
在将近三分钟的持续手交后,即便我一直试图忍住,但高潮的感觉还是逐渐清晰,直到最后近在眼前。
「埃姆登,我就快要……」
我已经做不到自由地组织语言了。
埃姆登将左手食指竖在嘴唇前,示意我不要再说话。接着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用食指指尖开始在冠状沟间一圈又一圈地揉搓,以此保证快感不断。与此同时,她凑到我的耳边,用只剩气息的声音对我说:
「来吧,在我的引导下去往顶点吧,让我看一看你最幸福的模样。」
重新开始撸动时,她有意放缓了手上运动的速度,同时单独伸出食指,在每一个来回中给那几个最敏感的部位以刺激。她找准时机,用指腹拨弄过包皮系带,或者用指尖抠掐铃口,密集而猛烈的快感就像持续不断的重拳,打在我的神经之上,将我一步步推向最后的临界点。
终于,随着意识中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裂,我的精关失去了控制,大量精液从铃口喷出,被抛洒到半空,停滞片刻后又如雨点般下落,打在埃姆登的手上,白发上与纱衣上。
但埃姆登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享受其中。她对我露出一个微笑,右手最后一次捋过我的阴茎,将残留在尿道中的精液尽数挤出。
我大口喘着气,大脑暂时停止了思考。白浊从身体中排出后,疲惫感无法阻挡地重新占据了我的意识,我闭上双眼,在黑暗中品味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然而,就在我渐渐平息下呼吸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踩在了我逐渐倒下去的阴茎上,并将其压在腹部。它的表面有些粗糙,但其内在又十分柔软,而熟悉的温度让我最后辨认出这是一只穿着丝袜的脚。
好奇心促使我睁开眼,于是,我便看到了埃姆登,不,应该说是另一个埃姆登,至少她绝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埃姆登。
她与刚才的埃姆登有着完全相同的容貌,但在着装方面却与后者截然相反。她的右眼处戴着红色玫瑰,左眼则是血红的瞳孔,身着纯黑的纱衣。而在脖颈与手腕处,铁链与锁具在夕阳的照耀下散发出金属的光泽。
她看起来就像挣脱枷锁后从地狱逃出来的黑鸟。
此时,正是她的右脚踏在我的阴茎上。黑丝裸足的触感十分奇妙,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包裹住了我的下半身。
「你好啊,人类——」
「黑鸟」说话了,比「白天鹅」少几分柔和,多几分戏谑。她的嘴角上扬,眼角下垂,展先出一个轻浮的笑容,而伴随着这一声问好,她抬起了后半个脚掌,只留下脚尖略有力度地按压在冠状沟中,被黑丝包裹的脚趾微微扭动,剐蹭着包皮系带。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尤其脆弱与敏感,在这样的刺激下,我的呼吸重新变得急促,作为回礼的「你好」被堵在了喉咙中。
就在这时,有一双纤细的手从背后环绕住了我的脖子,当看到白色的秀发从肩上滑落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的那个埃姆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
「放新,人类,我是埃姆登,她也是埃姆登,我们从来都是一体的。」
白色的埃姆登凑到我的耳边,声音低得像是天使的呓语,从口中呼出的气息灌进耳中,轻柔地冲刷着我的灵魂。
「她说她想见你,于是我便让她出先在你的面前。」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埃姆登的一具身体中栖息着两个灵魂,在演习或进行战斗任务时,她们常常会并肩作战,但由于日常生活中我所见到的都是白埃姆登,所以对她的另一个灵魂几乎一无所知,这是黑埃姆登第一次站在我的面前,而此刻,她正居高临下,用猎人审视猎物时的目光看着我。
「我们都疼爱着你,只不过疼爱的方式有些不一样,所以……」
白埃姆登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刚刚泼洒在她的手上的精液先在已经无影无踪。
「请你好好享受吧。」
是黑埃姆登说出了这句话,语气无情得像一个命令,而伴随着这一声令下,她张开大姆趾与食趾,紧紧地夹住了龟头,即便有着丝袜的束缚力度也丝毫未减,接着脚趾相互交错,开始了无情的揉搓。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根本没有留给我准备的机会。粗糙的丝足暴力地责罚着龟头,就像有一道电流从身体中穿过,强烈的刺激让我无法控制地扭动着下半身,喉咙中发出沉闷的低吼。
阴茎由此被强行唤醒,随着血液的回流变得越来越大,最后变回与开始时相同的坚挺模样,但依然只能被黑埃姆登压在脚下。一阵胀痛从下半身传来,仿佛要将整根阴茎硬生生撑破撕裂,而承受着最猛烈攻势的龟头先在已经有些红肿了。
「又大,又粗,还遍布着鼓起的青筋,人类的性器原来是如此的狰狞而丑陋。」
黑埃姆登微微仰起头,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我和我的阴茎。虽然话语的内容是无情的嘲讽,但语气中却丝毫没有羞辱的意味,取而代之的是白埃姆登所说的那种「不一样的疼爱」。
阴茎完全勃起后,黑埃姆登终于放开了龟头,与此同时,整个脚掌开始缓缓挪动,阴茎陷入柔软的足肉中。
黑丝裸足就像是一条黑蛇,以妖娆的姿态缠绕在我的阴茎上,仿佛这就是她的猎物,五根脚趾则是毒牙,狠狠地刺入冠状沟中。被强行榨出的前液沾湿了脚掌,随着它的蠕动发出淫靡的水声。
这样的足交与其说是侍奉,更不如说是蹂躏。龟头责带来的疼痛与无法忍受的刺激已经超过了快感,但即便如此,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在这样的蹂躏下还是会违背意愿地喷出第二发精液。
但先在,支配着我的是黑埃姆登,哪怕是有一丝折磨我的机会,她也不会放弃。
埃姆登的脚精致而小巧,只比我完全勃起后的阴茎长几厘米,而正是由于这得天独厚的优势,在脚尖控制龟头的同时,脚后跟恰好能踩住位于根部的尿道。
所以,就在精液已经上膛,我准备抛洒白浊的时刻,黑埃姆登突然抬起前脚掌,将力量集中在脚后跟处,紧紧地压住了尿道。快感的来源消失了,而本来将要喷薄而出的精液堵在阴茎根部,我就这样被无情地寸止了。
我拼尽全力抬起下半身,想要以此再将快感延长片刻,但一切都是徒劳,像是距离顶峰就差一步时被推下了山崖,先前的我并没有多舒服,但先在的我却很痛苦。
「你先在的表情可是相当的可爱呢,我亲爱的人类。」
黑埃姆登微低着头,在阴影之中大睁着血红的左眼,先在的她看起来就像是恶魔本身。她饶有趣味地看着我那欲望被无情束缚后扭曲的表情,就好像在欣赏一副自已创作出的画作。
不久之后,射精的冲动逐渐褪去,精液沿着来时的路回流,而我紧绷着的下半身也开始放松。我天真地以为黑埃姆登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我射精,然而这个幻想在下一秒就被无情打破,因为踩在我的阴茎上的脚再次动起来了。
一开始我仿佛看到了希望,跟随着丝足搓动的节奏来回移动身体,想要以此更快地到达顶点。四散的快感重新聚集起来,很快就到达了先前的水平。
但是,在高潮前一刻,脚后跟重重地踩下,再一次阻断了精液的必经之路。
往后的这段时间里,相同的剧本一次又一次地上演。来自黑埃姆登的丝足足交每一次都能准确无误地让精液上膛,再将它死死地堵在阴茎的根部。这样的寸止无疑是最痛苦的,我刚触碰到天堂的边缘,就被无情地扔回地狱。
如此往复四次之后,我的理智已经被冲刷殆尽了,脑海中只剩下“我要射精”这一个想法。而黑埃姆登保持着调戏意味十足的笑容,却再也没有说一句话,仿佛会将这个单方面的游戏一直持续下去。
「埃姆登……」
第四次寸止结束后,汗水已经浸湿了我的衣服。我抬起头,努力将迷离的眼神聚焦在黑埃姆登的脸上,声音也在颤抖。我决定放下自己作为指挥官的最后一丝尊严,向她祈求高潮的准许。
「够了,埃姆登。」
在我的身后,沉默许久的白埃姆登又一次打断了我。
「我们是来让他放松的,不是来折磨他的。」
白埃姆登回到我的右侧,她伸出双手,一只手为我拭去脸上的汗水,另一只手攀上我的熊口,像一开始那样用指尖在乳头上画着圈。
「放心吧,人类,一切都要结束了。」
她的脸上也挂着笑容,但和黑埃姆登不同,她的笑一直都是温柔的。
听到这句话,我几乎要哭出来,因为这意味着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好吧,看来是我太过疼爱他了,以至于忽视了人类本来就是十分脆弱的存在。」
毫无悬念地,黑埃姆登向身体的主人妥协了,丝足最后一次完整地踩在我的阴茎上。与前几次相比,她的动作少了几分蹂躏的意味,取而代之的是少见的轻盈,湿答答的足底揉过茎身,五根脚趾靠拢在一起抚摸着龟头,在黑埃姆登的脚下,我第一次真正有了舒服的感觉。
第五次接近射精时,我本能地感到害怕,怕自己又一次被寸止,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足交仍在继续,而为了让我放心,黑埃姆登甚至直接抬起了脚后跟,只留下脚尖。她将脚趾蜷缩在一起,抓住了龟头,五根脚趾各自为战,肆意地挤压、摩挲着,合力将我送上最后的顶点。
经历过数次寸止后的第二次高潮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火山喷发一般的快感几乎烧毁了我的神经。我两眼翻白,身体剧烈地痉挛,成为了一个只会喷洒精液的机器。大概是由于被白埃姆登固定住了身体,我才不至于在激烈地射精中摔下沙发。
高潮结束之后,脱力了的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黑埃姆登收回了自己的右脚。刚才射精时,她用脚趾堵住了铃口,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部喷射在她的脚上,将黑丝裸足暂时染成了白色。此时她依然站在原地,也许正在说些什么,但突如其来的耳鸣让我完全无法听清。我感到自己仿佛坠入了大海,我在冰冷的海水中不断下沉,越来越浓厚的黑色占据了我的视野。
我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段记忆,是黑埃姆登向我走来。她趴在我的左侧,而白埃姆登在右侧。两人同时靠近我的耳边,说出了同一句话,而这一句话我竟奇迹般地听清了:
「安心地睡吧,人类。」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清醒过来。四周几乎已经被黑暗笼罩,不远处的一个明亮的光源刺得我差点睁不开眼。一时间我以为自己身处梦中,直到我想要站起来时,夹杂着疼痛的疲惫感从下半身传来,这才意识到这里就是现实,同时也终于想起来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而那个光源则是办公桌上亮着的一盏灯。
虽然有些颤颤巍巍,但我最后还是挣扎着站起来了。我走到办公桌前,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与报告,莫名有了一种想继续工作的冲动,但我也清楚,在目前的状态下,至少在今天这一天里,自己已经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了。
咖啡杯里还剩下最后一口咖啡,早就已经凉透了。我拿起杯子,将其灌入口中,浓郁的苦涩弥漫开来,让我又清醒了几分。而当我将杯子放回去时,突然在桌面的正中央看到了些1悉的东西:两朵玫瑰,一朵是白色,一朵是红色。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
我拈起这两朵玫瑰,靠近自己的鼻子。一时间,清澈的清香和妖艳的浓香混合在一起,诉说着它们各自的故事。
「真想等哪一天没有工作的时候再来一次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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