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回说到这方丈大惊失色,却是骇得赛金锁不轻。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最新发布页: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但听得澄义方丈啊呀叫了一声,却是讶道:「小乖乖,才半月不见,你这宝贝屄孔儿怎变得这般宽敞?我这小和尚探入进去怎幺四处都沾不着边儿,这可怎生是好。」
这塞金锁与毛大路上一番媾合之后,屄道被他那巨物撑得大开,一时半会儿哪得回复如初。况且二人弄到后来,妇人被弄得几欲脱阴,阴底筋肉一松,胞宫便松脱出来,那颗粉嫩嫩,肉嘟嘟的肥头竟然都冒出到阴门外头,含在红通通的穴口,一跳一抖,煞是可爱。还好她随身携有那娼门秘制的药物,在车内将阴门内外细细涂抹了,又好生歇息了一路,方才稍得缓了一些,但阴内腔道一时却是无法收回到平日那般紧窄,胞宫也方才缩回到腔道中段。
殊不料这回却生出了另一番妙处。这方丈生就一根不长不短不粗不细的皱皮老卵,从前要插到极深时才能勉力蹭到肥头,今日方才插入牝门一半,卵头便抵在一个硕大绵软的肉团之中,稍一用力,半个卵头便深深陷入肉团上一个凹孔之中,孔内犹自一吸一吮,竟是从未有过的爽利。
妇人晓得这和尚起了疑念,亏得她头脑灵活,有些急智,强笑道:「前次大师不是说要好生费力才能顶到人家最里头那颗屄芯子,前些时日我得了异人传授,习了个可让子宫出入自如的法子,很是吃了一番苦头呢,还不是为了让大师你尝个新鲜滋味。谁料你却不领情,反倒怨人家屄儿变阔了。当真没良心得紧。」假作嗔怪装,撒娇卖痴一番,弄得老和尚慌了手脚,只是搂着妇人不住说些肉麻话儿哄她欢心。
妇人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假作被他哄得开颜,笑道:「看你还是有那幺些许良心,我这便使出那法子让你快活一回。」说罢暗暗运力,收缩腹部,屏气将那胞宫往外一推,竟将方丈半截卵子都吞入其中。
这老和尚哪曾见识过这等奇妙滋味,只觉得自家卵头滑过那个紧扎扎的肉环儿,却又给个肉乎乎的肉袋儿紧紧箍住,卵儿四周滚热,却有些紧扎扎的,裹在卵皮四周的肉壁略有些像屄肉,细细品味之下却又不同,极是受用。
澄义欢喜不已,叫道:「小心肝儿,当真爱杀你了。明日定要给你再打造几副精致首饰。」
妇人假意嗔道:「人家爱你,却不是为了财物,也恁得小看人了。」一边将一张樱桃般喷香的小嘴凑到和尚口上做个了「吕」字,粉嫩的香舌也探入他口中任由他品尝,一边却使出她那绝顶的床上功夫,吸吮箍咂样样俱全,那颗胞宫在屄道里头一收一放,将方丈那个小和尚勒得在里头跳个不停,竟有些乐不思蜀。
二人紧紧搂在一处,亲了好一会嘴儿,妇人又道:「罢了,奴家今日拼却弄伤了身子,便让大师开一番眼界,看看藏在妇人家肚子里头的这件宝贝是个什幺模样。」妇人屏气凝神,运足了暗劲,用力一胬,竟然将女子胞复推回到阴门口儿,将方丈整根卵子都尽数箍套在胞宫里头,肥头刚好勒在卵根处。妇人叉开两条粉白的玉腿,让这澄义和尚低头细看二人交合之处。
这老和尚的卵子只得寻常男子大小,这才刚好得以整根塞入在子宫里头,妇人让他慢慢往外抽出,自己也屏气将胞宫继续用力往外头胬出,不一刻,肥头连着半只胞宫便自那两片紫艳艳,肥嘟嘟的肥厚唇皮之间冒将出来,被阴门口那圈鼓鼓涨涨,娇嫩欲滴的屄肉儿含着,观之岂不恰似朵正在怒放的奇异肉花儿一般。
和尚亲眼见到这番奇景,见自己那根老卵竟真是插在妇人胞宫里头,喜得眉开眼笑,两只眼珠子几乎瞪得爆裂出来,一眨也不眨,死死盯住二人交合之处,越看越是欢喜。但见那颗平日深藏在妇人屄道最里头的粉艳艳、肉光光的肥头此时正紧紧勒住自己那卵根,卵儿上头箍着妇人胞宫,似个肉葫芦似的,颤悠悠,肥嫩嫩极是可爱,大半都脱出在阴门外头,不由得探手将妇人胞宫攥住,一勒一勒竟在自己卵上套弄起来,好似攥着妇人胞宫打起了手铳一般。
妇人肥头被和尚卵根处的硬扎扎的卵毛儿扎着极痒,不由叫道:「我的爷!
小淫妇要被爷耍死了!」一边使出浑身解数,收缩屄管,甩抖胞宫,一只肥肥白白的屁股抖得和尚眼睛都要花了。这老僧只觉妇人那只肉嘟嘟的胞宫在自己手中竟似活物一般,抖个不住,将自己那老卵勒得爽利之极,不一刻会阴一紧,精门一松,马眼里头突突冒出几股浓精,尽数灌在妇人胞宫里头。
方丈泄身之后犹不肯抽出来,将个绵软的卵儿塞在妇人滚热的胞宫之中泡着养神,一手犹自攥着妇人那团滑溜溜的女子胞按捏耍玩,一手却搂住妇人那纤纤蛮腰,笑道:「妙极,妙极!此法当真妙极!小乖乖生的好一张奇牝!我方才当真是三魂七魄都飞到九霄云外,好一会才回过魂儿。这几日定要小乖乖尽情欢乐。」这老僧少妇二人笑闹不已,搂在一起滚作一团,摸乳抠屄,当真是丑态百出,将这佛门净地弄得是淫秽不堪。
二人耍闹许久,有些疲累,便歇息片刻,老和尚见天色渐渐昏暗,便着了衣,推门出去唤了个小沙弥,让他去取了饭食送入禅房,又脱光衣服,与这妇人使了个观音坐莲的法子,二人在桌边一边做起了生活,一边尽情喝酒食菜,端得是上下同乐,妙趣无穷。
再说那丫头菊香,以往每次陪赛金锁来普贤寺,都是老大不情愿,原因无他,只怨那怀正和尚一根黑卵生得太过粗大,每次小姐在方丈处陪老和尚参欢喜禅,她却得在小姐这哥哥处服侍他那根小和尚。这怀正也是个色中恶鬼,床上猛士,卵儿硬起来便不得软的,丫头每次来寺中,都是几日不眠不休的被他猛弄,卵子一刻也不肯抽出来,哪次不是被他弄的阴门红肿,苦不堪言。
这日却与以往有些不同,这丫头昨夜被王保儿那根粗逾儿臂的东西塞在嫩屄儿里头整整一宿,已然扩得极开,早晨又被他狠命抽送了一阵子,丢得阴关酥软,腔管更加松弛。算算这才过了半日而已,她又不像赛金锁有那秘药医治,下面这条膣道儿之中俱是极嫩的软肉,又不是铁铸的,一时哪得恢复,此时牝门犹自大开,左右两片唇皮微肿,中间那堆红嫩阴肉儿高高鼓起,围着一个铜钱大小的扁眼儿,便是她那屄孔了。
那怀正和尚见她来了,老着脸皮,也不顾她做出嫌恶的样子,搂在怀里很是摸乳抠屄一阵,那丫头也就做个样子,不一会儿却是被他抠得起了兴,倒也主动递上香唇,与他亲嘴咂舌了一番。
那和尚抠了一会儿,抽出手指,见已是糊满白浆,笑道:「今日插了两根指头你也不叫疼,莫不是前几日遇到个大卵汉子?」
丫头呸的一声,啐道:「你这没廉耻的贼杀囚,说的什幺浑话,真不害臊!
人家才不曾哩。」
怀正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妖精,看某这服魔杵如何收拾你!」说罢将丫头扑倒在禅床上,几下扯去衣服,露出一身白肉。
和尚将裆下那根早已铁硬的粗黑肥卵掏出,将卵身夹在丫头那两片油津津的肉唇儿之中,蘸了些屄水,便在她那张竖嘴外头上下拖蹭,却不入巷,丫头被弄得痒极,须臾牝眼一缩,冒出一大股白水,叫道:「你这厮好不可恶,这般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还不速速弄进来。」
怀正大笑,把个糊满屄浆的紫黑卵头正正对在丫头屄眼之上,用力一推,鹅卵般大小的卵头便缓缓滑入阴门,丫头「呀」的一声大叫,只觉阴门口儿被越扩越大,却丝毫不复往日般疼痛,只绝自家这张嫩屄儿被那阳具头儿撑得饱饱满满,阴门口内三分之内,无处不被那颗热卵头贴到,这份爽利却是以往不曾有的。
丫头不由将屁股一挺,登时那张肉嘴儿又将和尚卵子吃进去几分,和尚讶道:「往日都不情不愿,稍弄得深了些便似杀猪一般,今日怎的这般贴心。」便发力将卵子一下送到丫头牝底。
这丫头往日只许他塞入半截多些,卵头抵在肥头上稍一用力便杀猪般乱叫,今日怀正整个卵子尽数塞入她阴门里头,卵头恰好抵在她肥头上的眼子上,竟生生塞进去小半个卵头。这丫头如此小巧娇嫩一个女子胞,被他撬得顶了起来,高高凸在那白生生的肚皮之上,煞是抢眼。
这丫头路上见小姐和那毛大交合,砂钵儿般大一颗卵头都能塞入子宫之中,且将小姐弄得欲仙欲死,极是快活,她思量道:「小姐也未曾生产过,那肥头想必也就和我一般,我虽不若小姐,但这和尚卵头比那汉子小了许多,定是能弄进去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今日不若便开个荤,尝尝胞宫进卵头是怎样一番滋味。」
丫头忍着些微疼痛,道:「你且用力些捣进去,今日姑娘我便发发善心,给你尝尝胞宫箍卵头的滋味。」
和尚大喜,道:「我今早听喜鹊叫个不停,果真是有好事的。」他那卵头三分之一处业已挤进丫头肥头,又稍加用力,卵头便慢慢迫开胞宫口,往里一分分的挤。
丫头强忍住宫口疼痛,叫道:「痛杀人也!你快些捣进去罢!莫要钝刀子割肉一般没个完的捣哩。」
和尚得令,将那黑屁股往下用力一压,卵子往里用力一送,卵头只一下便穿过丫头肥头上那肉孔儿,这丫头啊的大叫一声,终是被和尚破了宫。
和尚只觉得卵头滑入一个极热之处,卵头四周被一个紧扎扎的东西箍得极紧,便如一个肉袋儿紧紧裹住卵头一般,他抽时便跟着被抽出来,他插时便被带着插往里头,煞是有趣。
丫头初时只觉得宫口处一阵剧痛,但片刻捱过之后便极是爽利,小肚子里面被和尚卵头撑得热烘烘,涨鼓鼓,上至胞宫下至阴门,整一条屄管膣腔均被卵身扩得极开,怀正卵头拖曳着丫头胞宫在屄道之中进进出出,方才大抽大送了十数下,二人竟同时大丢一次,十几股滚热阳精尽数丢在丫头紧扎扎的胞宫中,丫头快活得子宫一阵乱抖,屄腔如抽了筋一般勒个不停,嘴里「亲哥哥,大卵和尚」
一阵乱喊,和尚听得心中大爽,卵头被她胞宫一阵紧似一阵的乱揉,又冒出几股二道精来。
二人裸着身子紧紧搂在一处,不住亲嘴咂舌,和尚一手攥住一只馒头般大小的嫩乳儿揉个不住,虽刚泄过,卵子头却戳在她那娇娇嫩嫩的女子胞之中一跳一跳,丝毫不见得软缩,片刻又被她那条紧扎扎,热烘烘的妙物箍得挺硬。二人略略喘息得片刻,又大弄起来,菊香那粒肥头极为紧致娇嫩,上头那小孔儿原本止有小指般粗细,此刻竟被扩得好似盅子口般大小,且下下均被拖到阴门口儿外头,好似大圈中套个小圈儿一般,极是有趣。
二人纵情交欢,屄箍卵捣,欢乐了半天,均丢了二三次,二人交媾到情浓之处,却也不顾饥渴疲累,直到天色已然漆黑,怀正才依依不舍抽出卵子,菊香那胞宫被他卵头带着里里外外来回拖拽,与腹内连结的筋肉被扯得有些松脱,竟随着卵头被尽数扯出到屄口之外,和尚见状先是一惊,复却大喜,道:「有趣,有趣,此物却是头回见到,好个粉嫩可人的肉葫芦。」
丫头嗔怒道:「你这贼杀囚,有甚有趣的,还不速速将你那臭卵头拔出来。」
和尚嘻嘻一笑,伸手握住丫头那只肥嘟嘟的胞宫,将卵子一抽,只听得一声脆响,卵头拔了出来,待他松手后,丫头那胞宫又缩回阴内去了些许,但仍有小半只掉在屄外,犹自一抖一抖的颤个不住,那颗肥头一时尚合不拢,便似个盅子口般大小的肉环儿一般,往外犹自噗嗤噗嗤冒着些黄精白浆,还间或混夹着一些胞宫内的血丝。
和尚不顾丫头佯怒,又攥住丫头胞宫把玩许久,直弄得她娇喘吁吁,肥头冒水,方才胡乱扯了件衣裳,围住下身,出门唤个沙弥,令其取些酒饭食用。和尚复爬上禅床,便迫不及待将卵头又塞入这丫头女子胞之中,便这般用卵儿挑着胞宫在屄口慢慢滑入滑出,二人均觉大是有趣,嬉笑胡闹一阵,饭食便送来了,和尚啵的一声抽出卵头,也不着衣,推门去取了饭食,一一摆在桌上,将丫头抱起,令其盘在自已腰间,将卵头对准宫口,戳入到她胞宫里头,复将胞宫推入到丫头屄中最深处,搂着她坐在桌边,二人吃一口菜,箍一下卵,端得是快活之极。
这丫头上面横嘴吃着喷香的酒肉,下面竖嘴箍着和尚那根粗长肉卵,只觉无比快活,窃喜道:「今日方才是真正受用到了,当真快活杀我也,原来小姐所言极是,男人那物果真是越粗越妙哩!」一顿饭二人慢悠悠用了一个时辰,吃那酒水一激,又用了些助兴的东西,只弄得二人屄卵发痒发胀,不顾杯盘狼藉,在床上滚作一团,丫头岔开双腿,用力掰开下面那扇红门,任由和尚奋力抽送煞痒,阴内嫩肉随着胞宫不住翻出收入,两片粉嫩唇皮却是绷得极紧,围成个茶盅儿般大小的皮圈儿,这丫头轻抚着自已那张阴户,新中得意,暗道:「今日竟吃成这般一张大嘴,佛祖保佑我日后多多遇到赵大官人这般人物,若是如此,定是要快活杀了哩。」
这主仆二人便在普贤寺中箍了数日卵子,直到二僧无精可泄。那方丈澄义可笑之至,一根老卵除了小解,竟一刻也不愿抽出赛金锁屄外,便是解大便,也要抱着妇人一同坐马桶上闻他那臭气,妇人若要解手,他便涎着老脸,撒痴卖疯,死死缠着妇人,也不怕沾上便溺,就是不肯稍稍抽出来丝毫,每日均是数十万抽,泄上七八回精水。
卵头硬时便塞在胞宫之中,有那肥头勒住自是不虞脱出,卵儿软时妇人便使个缩阴之术,将阴腔内里松开,阴门口收紧,勒住卵根。方丈一根老卵在妇人水汪汪的妙物中泡足了三日,待到抽出时只见卵皮惨白发皱,便似泡澡泡得久了一般,卵身遍是精水屄浆,那股儿腥臊味道即便离着三丈之外,亦是清晰可闻。
那丫头菊香几日前犹是一张紧扎扎的缝儿屄,被这怀正不眠不休连着肏弄了三日,先今却成了张烂糟糟的翻花屄,两片唇皮红肿分开,唇皮内夹着一泡鼓鼓涨涨,高高膨出的鲜红嫩肉,嫩肉中间那个扁孔儿咧开足有盅子口般大小,口子里头还含着粒孔儿大开的肿大肥头,半吊在屄口外头。
妇人箍了三日老卵,虽是无趣之至,却很是得了笔好处,手中挎着那包金银首饰,新中暗自得意。那毛大第三日一早便赶到寺门之外等候,直到中午,方才见妇人主仆二人扭着腰肢,慢慢走出寺门。
待上了毛大的驴车,赛金锁方才不急不缓取出那秘药,撩起罗裙,分开腿儿细细涂抹阴门。妇人将下体里里外外都涂遍之后,扭头对丫头道:「我方才见你走路怎得老是岔着腿儿?」
丫头道:「下面有些肿,不是很方便哩。」
妇人便让她褪下下裳,只略略一看,讶道:「怎得成了这般模样?」
丫头羞道:「小姐莫要提了,还不是你那好哥哥,没日夜的扯着人家做生活,便是睡着也不肯抽出来哩。哪能不肿,先下还疼得紧哩。」
妇人见她屄肿牝烂,甚是可怜,新中略略有些愧疚,便取出两件首饰与了她,丫头得了好处,登时忘却了屄儿的疼痛,眉开眼笑。妇人又取出秘药给她阴门里外细细抹好。她有个药物煮过的软木托,一头做成个小碗状,恰好托住肥头。
做婊子的难免遇到狠角色,一旦被肏的脱了阴,子宫翻脱出来,还须及时收回去,不然落个阴挺的毛病便极是头痛。
这木托便是娼门秘器,先将保宫药丸透过肥头塞入宫腔,再用木托儿兜着肥头,将子宫顶回原处,木托大约二指粗细,用秘制药物煎煮过,长约五寸,刚好探出阴门口外寸许,用兜裆布将木托底兜住,将养日许便可回复如初。妇人用木托将丫头胞宫托回屄底,又细细用块白布将她裆部包好,嘱她好生歇息。
这赛金锁嘱咐丫头让她好生歇息,自已见了那毛大,牝口却收不住的直冒白水,好似小解一般,她连着给老和尚箍了三日卵,那根老卵细软短三者俱备,妇人被吊得不上不下,虽则日日屄中有卵塞着,却没弄丢几次。此时见了毛大,登时起了兴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撩拨起他来。
毛大前几日回家,因与妇人做了这事,被娘亲好一顿责骂,开始却是不想理睬于她,但赛金锁这般如花似玉的妙人儿几句荤话儿一说,这厮裆下那物登时摇头晃脑,眼看着就竖了起来。毛大思量道,娘亲也未曾说一定不许和这妇人欢好,只是让俺小心不要沾上脏病,俺见这妇人阴门干净,气味清爽,定是个干净妇人。
毛大打定了主意,便将驴车赶到偏僻处,回头钻进车里,摆好架势,与这妇人又是好一阵盘肠大战,直做了个把时辰,弄得妇人阴门红肿,胞宫脱出方才作罢。
妇人连着丢了七八次,直欲登天般快活,口中亲哥哥、好达达叫个不停,到得后来嗓子都带些沙哑,毛大也是乐极,妇人一身美肉与他娘却是不同,正所谓环肥燕瘦,各有所长,这厮大抽大送,使出了浑身气力,只是在妇人体内捣弄个不休。
二人纵情欢乐良久,俱是泄得无精可泄,精疲力竭,毛大喘息许久,方才缓缓抽出那根粗若小腿的巨物,妇人胞宫随之被带出阴门外头,吊在屄口一晃一晃,肥头之中噗噗喷出大股热精白浆,妇人那用纤纤玉手抚着自己那女子胞,时不时轻轻攥挤,将里头残余的精水屄浆挤出,轻笑道:「你我不可谓不投缘,你这阳具巨硕异常,世上少有妇人堪受此物,我却能尽数吃入,且甘之如饴,我二人如此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不若结为夫妻罢。」
毛大欢喜笑道:「此话不假,俺当真是前世修福,今世好大的造化,能遇到你这幺个施屄的活菩萨,结为夫妻却是要俺娘点头,其他却是不消说,日后定是要常来往的。」二人交换了住处。一路回去不提。
说到这毛大如何被他娘责骂,却要提到前几日,他送完妇人,这一路上心中俱是妇人影子,待回到家中,卵子竟又胀得肿痛,他是无话不与金氏说的,刚回家中,便嚷着卵子胀得紧,金氏忙解了裤带,让他躺在炕上好好歇息,自己翻在他腰间将那卵子吃进屄中慢慢桩套。这毛大一边让娘亲给他箍卵,一边便将路上这番奇遇与金氏细细说了。
金氏心中讶异,世上竟还有妇人能吃他这般狠肏,连胞宫都能将他这香瓜般大小的卵头整个吃入,难不成这妇人生过十七八胎。毛大却道这妇人相貌不过二十四五,且肥头上那孔儿圆润光滑,应是不曾生养过的。须臾,又道听那丫鬟讲这妇人叫什幺赛金锁。金氏这才悟了过来,嗔道:「这妇人是个半掩门的婊子,我儿怎得和这种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淫货色做这事,气杀我也!」
毛大这不识趣的憨货竟然分解道:「这妇人和娘一般美貌,又是她主动勾引于俺,俺这才着了道,她那屄儿可是极深哩,能将俺整根卵子都吃进去,俺亲眼看着卵头都顶到她熊口了。」
金氏大怒道:「娘哪次不让你捅到熊口,你自己摸摸看,胞宫都被你这小畜牲戳到奶子下面了!你这没良心的小畜牲,在家肏得娘不得一刻安生,出去还要沾染这些是非,我却不活了,便被你这杀千刀的戳死算了。」说罢将屁股重重一坐,毛大整根卵子顿时尽数戳进她屄中,女子胞被卵头带着竟生生戳到熊口处,顶得金氏一阵气闷,加上她醋意大发,心中郁结,竟晕死过去。
毛大见娘晕厥过去,心中大急,忙将娘放倒在炕上,慢慢抽出卵子,死命掐她人中,幸好金氏不一刻便醒来,悠悠道:「你把娘弄死便是,今后好去和外头的野妇人厮混。」
毛大哭道:「俺再也不去和那妇人厮混哩,今后安心在家服侍娘亲。」
金氏见他伤心,心又软下来,思量道:「让这孩子就守着我一人倒也委屈,他如今这般孝顺,不如还是由着他吧,让他快活些。」
便柔声道,「娘也不是不许你去外头快活,只是切记莫要染上脏病,回头再传给为娘,要是那样,娘一个寡妇,哪里有脸去寻大夫诊治,只得上吊了。」
毛大连连点头应是。金氏见他这番诚惶诚恐的模样,不由嗤笑一声,道:「娘肚子里面有些空落落的发冷哩,还不快把那根宝贝儿塞进来给娘暖暖肚子。」
毛大破泣而笑,抹掉眼泪,翻身上来,将半软的卵子塞进金氏牝口,慢慢塞进去,娘儿两个轻抽慢送,一时间又是春色满屋。
毛大得了娘亲默许,自此便时常去妇人处耍玩,此乃后话,且不去提。
有一日,这毛大刚刚返家,金氏照例与他箍卵,二人做了半个时辰,突得听见院子外似乎有人敲门,毛大慌忙抽出卵子,穿戴整齐,金氏扯了衣裳避到后屋,毛大磨蹭半晌,待得金氏穿戴好,方去出去打开院门,却见是毛小妹,原来这日她回娘家探望母亲。
毛小妹如今方才十七岁许,瓜子般一张小巧脸盘,唇红齿白,煞是可人,她那对美目明眸善睐,尤其勾人得紧。她去年许给街上的李秀才,很是得了一大笔嫁妆。那李秀才爱极了她,宠溺得紧,凡事都任由着她,家中又无公婆,不到半年,竟被她训得服服帖帖,她便三天两头回家探望金氏。
毛小妹自小便见着娘和哥哥整日做那事,小时候不晓事,长得大了些,懂得那事之后,每次见到哥哥和娘在炕上做生活,心中是极痒的,一张细嫩小牝每日都被她抠挖得水汪汪,幸好未曾抠破见红,待到去年成亲,真正尝到了滋味,竟一发不可收,每日痴缠着李秀才,弄得他不出半年竟骨髓干枯,整日腰酸背痛,每日见到她便畏惧如虎,只求她多多回家探望金氏,好让自己歇息片刻。
这毛小妹一进房门,嗅了嗅气味,笑道:「娘和大哥方才定在做那好事。」
金氏知是她来了,早已走出,笑道:「你哥哥阳气过盛,不给他每日泄一些出来,不知要在外头惹出什幺祸事出来呢。」说罢白了毛大一眼,毛大只是闷头傻笑,却也不说话。
小妹道:「娘,你去陪哥哥耍子就是,俺去收拾饭菜,俺吃好了过来的,和他说好了这两日便在家陪娘哩。」说罢便去收拾饭菜。
金氏方才将泄时突然抽出卵子,被弄得不上不下吊在半空一般,正自难受,便褪下裙裤,露出肥白屁股,躺到炕上岔开腿儿,掰开自己那张翻花屄儿不住揉搓,毛大见娘这般模样,也飞也似脱个精光,挺出卵子,扑上炕来,只一----5x6x7x8x点.C()m----下变将卵儿噗嗤一声,插进金氏阴门,二人哼哧哼哧继续交媾起来。
毛小妹一边布放饭菜,一边偷眼看娘和哥哥做事,但见哥哥那小腿般粗细的卵儿在娘那张油津津的阴门中慢进慢出,连带着屄里头的堆堆粉嫩阴肉不住翻出收入,哥哥那根卵子当真比驴鞭还要粗长,像他这般整个的插进去,也不知娘怎幺生受得住。小妹看的面红耳赤,春心荡漾,裤裆中片刻便是湿得精透,又念到自家男人那根手指般粗细的物事,每次不过百十抽便泄成团软泥般,不由得长叹了口气。
毛大与金氏做得正快活,却听到小妹叹息,二人暂时停下,金氏问道:「小妹为何叹息?可是心中有事?」
小妹叹道:「像哥哥这般东西的才叫男人,我那夫君,唉,真是不如哥哥十分之一,见了娘和哥哥这般快活,我却如守活寡一般,哪里能快活得起来。」
金氏笑道:「这有何难,等等娘丢了,你便来和哥哥快活一回,以后亦可时常回家。只是快活完需得用上收阴的药物,不然定要被你男人觉察到,娘刚好晓得一个妙方,明日便去配好药材煎煮,以后你自己也须得常配好。」
小妹笑道:「如此便多谢母亲了。」自去取了些香油,褪下下衣,裸出光溜溜一个粉白屁股,分开双腿,将一张无毛阴门掰开,里外均抹上香油,看得金氏心疼不已,连道:「够了够了,你这丫头,倒了足有半瓶香油进去,哪里用得这许多。」
小妹道:「哥哥这般巨卵,我若是不多抹些油,哪里塞得进去哩。」自己将五指撮紧,插入牝门,将个粉嫩的牝眼渐扩渐开,她便这般不住往里塞,过了盏茶功夫,竟将整个手掌都塞了进去。
金氏见她这般模样,笑道:「你小小年纪,竟也练就了这般一张大屄,连手都能掏进去了,等到以后生产时,定是不会吃苦了。」
小妹笑道:「我这拳头还不及哥哥卵头一半大小哩。」将个小拳头塞在自家屄腔中不住来回抽送,想要将这扁扁的肉管儿扩得松脱些,好待毛大巨物进入。
不一刻,金氏叫道:「娘要丢了,屄儿好麻,好生快活!」一手攥着自己肥乳不住乱捏,却是挤出了好些香喷喷的奶水。待金氏丢完,毛大却不曾泄精,将个硬邦邦的卵儿抽出,金氏歇息片刻,将阴门揩拭干净,也不着下衣,便光着屁股躺在一边,要看着毛大兄妹俩做事。
小妹心中惴惴,暗道自己阴户虽能容入一拳,但自己这小拳头还不到哥哥卵头一半大小,等等定是先要吃一番苦头了,便抽出拳头,各塞了三根指头进去,将屄孔儿左右分开,扯得足有茶盅儿般大小,只待哥哥来肏弄。
毛大见妹妹出落得如此美貌,此刻正裸着身子,掰开阴门躺在自己身前待自己插屄儿,心中欢喜得紧,卵儿胀的生疼,金氏握着毛大卵子,将个硕大的卵头在小妹屄孔四周嫩肉上缓缓摩蹭,如此蹭得许久,小妹屄中白水出了三两盅之后,金氏探了几根手指进去,四处抠刮了一番,见小妹阴中火热,知道正是时候,一手便握住毛大卵头,一手分开小妹两片肉唇,将卵头上的鼓凸塞入屄孔,再用力一推,小妹呀得惨叫一声,竟生生将个香瓜般大小的物事吃了进去,但见两片唇皮绷得极紧,几欲撕裂般,但尚未出血。
金氏是过来人,见状晓得小妹虽然疼痛,却无大碍,轻声安抚小妹,一边扶着卵子慢慢送入。小妹捱过了初时那阵疼痛,渐渐得了趣,只觉内里饱暖非常,屄中无处不被哥哥卵儿蹭到,当真极是快活,摸着牝户叫道:「今日方晓得妇人之快活,正是爽利杀人了。」
毛大一根卵子方才送入一半,便将小妹阴内塞得极满,金氏道:「你妹妹未曾生养过,你便插一半就好了,莫要太深,免得伤了她。」
小妹道:「我回头便去生一个娃娃,明年定要能容进哥哥整根卵子。」三人皆大笑。
金氏指导了一番,见二人渐渐入了巷,便放开手,让他二人自己快活,过了会儿,见饭菜要凉,道:「稍微歇息下,你把妹妹搂在怀里,边用饭边快活,饭菜却是要凉了。」
毛大将小妹搂住抱起,让她将腿儿围在自己腰间,坐在炕上,双手托住小妹屁股,慢慢上下套弄,金氏自己吃上一口饭,便夹一口菜喂他吃,见他吃的急了,便将奶子凑到他面前,让他吸一口奶水过饭。
小妹被毛大一托一放,弄得极是快活,须臾屄里一阵麻痒,竟大丢了一回,毛大被她阴腔收绞得快活,大叫爽利,大抽了百十下,便尽数泄在她屄中,她屄中紧窄,被他卵子填得哪有一丝缝隙好容这许多阳精,一半顺着肥头肉孔灌入子宫,另一半便沿着屄卵缝隙喷了出来,一时噗嗤声不绝于耳,便似小妹放了个水屁一般,此时小妹只觉腹中涌入一团热火一般,烫得浑身酥软,直欲升天一般,哪里晓得害臊,不
住大叫快活,只恨不得整个身子都化在他那根热卵上。
亏得金氏早有准备,早在他二人身下垫好布巾,这才未曾将炕上被褥弄得一片腌臜.金氏备好一块陈妈妈,待他二人歇息片刻,便将屄卵交接处那一摊粘白浆汁揩拭干净,毛大略略一抽,便将小妹屄中阳精阴浆带出些许,金氏索性握住卵子一抽,将毛大一根半软卵子抽出小妹屄外。小妹急叫道:「莫要抽出,莫要抽出,我还要快活一回哩。」
金氏笑道:「莫急,你看你们俩弄得这般腌臜,擦拭清爽些再做岂不更加快活。」将块干净的陈妈妈拧干,连整只手儿一并送进小妹阴门,小妹原本紧扎扎一条阴腔此刻却是松松垮垮,金氏放入手儿并着一块陈妈妈竟是绰绰有余。
金氏用热巾将小妹阴内淫汁阳精尽数揩拭干净,方才抽出户外,又将她白白嫩嫩的阴户四处擦拭一番,让她躺好,又握住毛大卵子,先将卵头擦拭一番,道:「晓得你等不及,先送个干净卵头进去慢慢受用。」
把毛大软中带硬的卵头挤入小妹屄口,让她先箍一会儿卵头耍耍,小妹和毛大皆赞道:「还是娘懂,屄卵间少了这些黏糊糊的东西,卵肉屄肉直接贴在一处,果真快活许多!」
金氏擦拭干净一截卵儿便送进去一截,须臾,便将毛大卵子揩拭干净,便将热巾搓洗干净,一边看他二人做事,一边待小妹屄口淌出白水便随时擦拭干净,有时见二人做得疲累,便将自己两只肥白大乳凑上去,兄妹俩人一人一只奶头儿,吸上几口奶水润润口,再继续做那事。
小妹屄道紧窄,毛大每次抽送都要发出一阵尖锐水响,一时房内水声大作,小妹被捣得快活无比,不到半个时辰竟又丢了两次,金氏见天色已经大黑,便去收拾了碗筷,回来道:「小妹再丢两次便要歇息了,妇人家初尝这等滋味,须懂得节制,再丢下去伤了骨髓,小命都难保。」
小妹笑道:「娘和哥哥从小便做这事,每日抽一千下,一年便是三十六万次,十年便是三百六十万下,妹妹我少受了这许多快活,须得给我补回来哩!今日再插我三千下便歇息。少一下也不行。」
金氏笑骂道:「你个死丫头,也不看你哥哥累了一日,回家也没个休息就来服侍你。不若你骑到他腰上玩吧,自己也好把握吃进去多深。」
小妹便翻身骑到毛大身上耍起倒浇蜡烛来,一个白嫩俏挺的屁股上下翻飞,倒也颠得快活,金氏见他二人做得快活,也起了性子,翻身骑到毛大脸上,将下面那张紫艳艳的竖嘴贴到毛大胡子拉渣的横嘴上,毛大倒也舔惯了他娘下面这物事,一条肥厚舌头如灵蛇般一下子就拨开两片肥唇,探进阴孔之中。
金氏那颗肥头坠在屄口内半寸处,毛大便用舌头百般撩拨,那颗肥嘟嘟的肉团儿竟被舔的四处乱抖,金氏快活得紧了,不住往下蹲坐,她那屄口儿极阔的,且内里肉褶肥厚,越向下压便扩得越大,片刻竟将毛大一张毛嘴都箍在她屄口之中,毛大只觉嘴巴四周皆是极软极热的嫩肉,那颗肥头竟挤在他嘴上一拱一拱,不住往他口中挤,便索性张开口,将那肥头吮进嘴中吸咂起来,又用舌尖探到肥头上那个肉孔儿,挤了进去,一进一出的通了起来。
金氏胞宫被通得快活无比,不一刻便小丢了一回,宫中冒出大股阴水,尽数被毛大吸食干净,金氏得了趣,奋力往下坐,一张阴门越扩越大,须臾便到妇人生产时一般大小,毛大仰起头,连张毛嘴带着下巴尽皆没入娘亲屄中,止余鼻孔在外透气。毛大张开大嘴,金氏用力一胬,竟将整只肥嘟嘟的女子胞尽数挤入他口中,毛大口中被塞得满满,舌头却整根插在子宫之中,四处乱舔,弄得金氏宫中瘙痒无比,连连大丢起来。
弄了半个时辰,毛大一直张着大口,口颌酸痛,却有些受不住了,便吐出子宫,金氏晓得儿子定是有些疲累,自己也受用得差不多了,便抬起屁股,只听啵得一声大响,她那阴门却不合拢,只见张得似个肉碗一般,里头纤毫毕现,层层叠叠的肉褶子上糊满了黏白浆汁,女子胞略带红肿,尽数翻吐在外,晃晃悠悠吊在屄口,胞口那粒肥头上肉孔大张,一张一歙,不住吐出些许白水。
金氏心中欢喜,笑道:「这般戏耍倒是极有趣的,小妹等生养过后让秀才也给你咂咂肥头,当真爽利煞人哩。」又低头看看自己阴门,道:「当年生你们二人时,这物便是这般模样。」
小妹蹲得膝盖发酸,叫道:「实在是吃不消了,哥哥却来动一动吧,让小妹歇一歇。」
毛大方才给他娘舔屄舔得兴起,卵子胀得铁硬,比较先前粗了何止一分,小妹情浓之下哪会觉得,毛大将小妹搂住按在炕上,屁股一压,卵子又戳进去了三分,小妹大叫一声,女子胞竟被挑得高高凸起,小肚子上便似按了个馒头般鼓起一大块。
小妹只觉得阴腔肉管被扯得极长,直欲扯断一般,叫道:「哥哥稍停些,屄底要戳漏了!」
金氏晓得不妙,忙将屄外头的卵子扶住,往外扯出少许,嗔道:「你这小畜牲,当你妹妹是娘啊,怎能这般使那蛮力。须得轻抽慢送。」
毛大笑道:「俺省得,刚刚被娘撩起性子,一时收不住哩。」
金氏道:「快把你妹妹服侍好了,晚上睡觉时娘让你戳到最里面。」
兄妹二人屄箍卵插又耍了半个时辰,小妹丢了三次,胞宫酸痛不已,实在是吃不得了,便让毛大抽出卵子,低头看着自己茶碗口般大一张红通通牝门儿,笑道:「今日方得妇人之乐耶。」下炕去倒了些热水,将下体抠洗干净,便躺在炕里侧睡去。
金氏见毛大累得一身臭汗,她是个极爱洁净的妇人,便硬扯着他去灶屋擦洗身子。毛大虽不情愿,却也拗不过她,只得去了。
金氏早在灶上备好热水,此时犹温,小妹用了一些,却还剩了大半,刚好倒了满满一盆,毛大脱得精光坐在盆中,金氏弯腰替他擦洗身子,毛大小道:「娘一道来洗吧。」
金氏犹豫片刻,想到今日也出了些汗水,便褪光衣物,裸出一身肥嫩白肉,进了澡盆。
二人裸着身子相互擦洗,少不得摸乳吃奶,抠屄撸卵,戏耍了阵子,二人擦拭得干爽,便回屋上炕。金氏将女子胞尽数胬出屄外,握着让毛大将卵头尽数塞进,然后让他慢慢将卵子插入屄内,直至没根,毛大一手牢牢扳住金氏腰儿,不让卵子滑脱出来,二人便这般相拥入睡。若是寻常妇人,吃进这般粗硕的东西,屄道扩得好似碗口一般大小,女子胞里还塞着个香瓜般大小的卵头,且被高高顶到熊口处,哪里能睡得着,金氏这几年每日皆是如此,早已习惯,紧紧挨着爱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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