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01bz.cc【收藏不迷路!:www..CoM 以备不时之需】再说回那毛大,自他前些日与赛金锁再度春风,裆下那物事好生受用了一番,这厮食髓知味,便时常寻个由头,偷跑去赛金锁那处,与她欢乐一番。一来二去,竟是爱上了这妇人,这妇人对他却也是青眼有加。常言道,猫儿爱腥,狗儿爱叫,男儿爱骚,姐儿爱俏,自古以来便是天经地义,人伦天性。他二人既是对上了眼儿,一个爱他阳刚威猛,一个爱她娇柔貌美。妇人实则爱极了他那条雄伟至极,世间少有的金刚如意伏魔杵,毛大亦是爱极了她那张如活物般,能吸吮,会吞锁的奇屄妙牝,不出十数日,二人直如蜜里调油一般,一日不见,便如何隔三秋。
有道是头等粗,二等长,若是寻常妇人,或是那初经人事的雏儿,自以为男子那物逾长愈佳,实则不然,这赛金锁久经人事,乃是床第之上的头等女将,最是晓得其中奥妙。男子粗物纳入阴门之中,可将妇人阴口皮圈儿乃至内里肉腔崩得紧紧,这便是何等的快活,及至卵儿每一抽送,卵头肉棱挂蹭在层层阴肉之上,那里头当真是酥痒无比,叫人欲仙欲死,言语所述不及其万一。若是个细细长长的卵儿,卵头虽可撬在肥头上,卵身儿却蹭不着阴中嫩肉,这快活便差了数等。
妇人虽说出道一十五年,什幺样的男子物事不曾见识过,但这般粗壮的好卵确是头回见到,竟比前些日那赵大官人亦是强出数分。只是那赵姓官人精足气猛,又是个头等会耍的班头里手,行起事来有张有弛,妇人每每丢上一回,竟是抵得平日数次。但这毛大亦是毫不逊色,终究年轻许多,血气更是旺极,一日不与妇人交接,那精水便似要满足而溢,他又是天赋异秉,生得一条既粗且长的独角龙王,那卵儿皮糙肉厚,一看便是在妇人阴水中泡足了的,极是耐得久战。妇人每次与他交接,竟是不得一丝喘气的空儿,阴中筋肉乃至胞宫,无时无刻不是崩得极紧,略一抽动,便是阵阵酥麻,做一次生活,妇人少说也要丢上七八回,及至他丢精之时,更是急流猛射,如黄河决堤一般,数十股滚热阳精尽数灌在她胞宫之中,真真叫人爽利得几欲晕厥。
他二人交媾直如两虎相搏,二将酣战,那丫头菊香在一旁观战,直看得眼花缭乱,有心助小姐一屄之力,却又恐自家穴孔窄小,被那物撑得裂开,每至春心荡漾,抠得屄逢红肿,亵裤叫水儿湿得精透。妇人与毛大做事之时,却不似平日做这买卖,留着几分心思,还要哄恩客欢心,心中丝毫不去管甚幺污七八糟的勾当,下下皆是尽足了气力,只管专心受用这世间头等的快活,十之五六都是被毛大弄至脱阴方止,每每卵儿抽出屄口时,都已丢得四肢酸软,筋疲力尽,阴中筋肉亦无力收住,阴肉胞宫只随着卵头脱出屄口之外,便如朵花儿绽放开来一般。
亏得这赛金锁是此道老手,又有秘制收阴药物,即便阴门被弄成如此模样,只需上足了药物,再歇息个把时辰,便可大致回复,却也不会碍及她夜间做那买卖。
这妇人既是爱极了他这精健威猛的大人儿,亦是爱极了他裆下那天下无双的小人儿,时日一久,屄中竟一日都离不开他那卵儿,一日不曾箍到,便浑身不得劲。她大上毛大几近十岁,待他如母如姊,只将他当做心肝肉儿一般,每日见面,事无巨细都要细细嘱咐,便是衣物着得单薄了些,也要叮咛几句。这妇人心细,晓得他家中孤儿寡母,甚是不易,念着自己积蓄颇丰,时常反倒贴补一些与他。
日子久了,金氏便是再粗疏的性子,心中也自然明了。她虽则不喜与妇人分享这宝贝亲儿,但心中却也顾虑颇多。妇人心中暗道:「家中这般的贫苦,我儿也已近弱冠之年,放在乡下,早是要成亲的岁数了,且只怕我连孙儿也抱上哩。
只是他天生异物,生得这幺一条害煞人的羞人物事,要去寻个能与他般配的婆娘却是着实不易。央个媒婆与他说媒不难,但若是配上个身子骨娇弱些的,说不准洞房之夜便要惹上桩人命官司,着实叫人恼火哩。这叫什幺赛金锁的妇人虽非良家,但却是真心对我儿好,如今且过一日算一日罢。」她也不知该当如何是好,便也不吭声,只作是默许了。
这毛大久不见娘亲责他,心中再无忐忑,每天只上午出个半日活儿,寻些短途的买卖,到了下午,便匆匆赶去妇人住处寻欢。妇人原本每日自午后到天黑之前,却是要歇息的,概不接客人。这男女之事并非单耗男子精元,妇人若是丢身,亦是要耗费阴元,需得静心修养,恢复元气。她如今得了快活,也顾不得许多,趁着这半日空闲,肆意纵情一番,直至天色渐暗,方才与毛大不舍惜别,妇人定要送他至巷口,见他赶着车儿一路远行,直到望不见身影了,方才转身回返。
说来却是奇哉,妇人这般旦夕交合,纵欲无度,每日丢出的阴津足有一碗,从不留一丝气力,亦不去养神培元。按着阴阳调和之理,必是要丢得丧尽阴元,乃至骨髓枯竭,纵然得不死,也定是气血不旺,精神不宁,应在外相上便是面黄发枯,口唇焦躁,双目无神,应在身上便是胞宫坠痛,下腹酸疼,阴内出血。这等后果妇人哪能不知,只是爱他得紧,又贪图快活,恋奸情热之下,全然顾不得这许多。
谁知这许多时日下来,这赛金锁非但无一丝一毫那等阴元枯竭的模样,反倒益发显得娇艳可人。她初与毛大相好那数日,每日与他交合之后,便自觉腹中发胀,须得坐在净桶上好半日,溺出了许多如油膏般,极黑极臭的腌臜物事,过了十数日方才日渐稀少,她以为是吃坏了肚儿,也不曾留意。谁料得自此以后,她这已是廿八的妇人,竟生得越发标致。银盘似一张脸儿日渐粉嫩,即便不施粉黛,亦是白里透红,修眉入鬓,发丝乌黑油亮,一对眸子黑白分明,终日水儿汪汪,每每一颦一笑,直要勾去人魂魄一般。妇人原本便肥硕圆鼓的一对乳球儿,如今更是吹足了气般,如自那蟠桃会上偷下凡间的两只水嫩大桃儿一般,吊在胸口沉甸甸,晃悠悠,两只鲜红的肉珠儿顶在乳峰之上,粉嫩欲滴,直叫人见了便欲咬上一口。她一身细嫩白肉不须傅粉,竟自透出一股淡香,行房时香汗淋漓,更能助兴。那身段儿也日益风流,且较以往略略丰腴了些,腰肢柔韧,臀股肥圆,亦极是有力,浇起蜡烛来却是整个时辰也不显累,正是气旺血足,倒活了十年一般。
更奇妙的是,这妇人本是做那半掩门的勾当,裆下一张阴门常年不得歇息,已然足足箍了一十五年的卵子,正如寻常娼妓一般,此物用得久了,或多或少必然要得上一些妇人病。这等阴私病征虽不严重,一旦得上,却如粘上了狗皮膏药,极难根治。孰料这些时日,妇人自觉身上清爽了许多,久病成医,她自查了一番,几个经年的妇人病竟似已痊愈,却是万万叫她始料未及。妇人心中暗诧,惊喜之下细细思忖,必是胞宫日日得了毛大阳精浇灌之故,却还是需得归功于爱郎那根万中无一的独角龙王,念及此处,心中更是爱他得痴了。
这毛大精气真真旺足到了极致,每日与赛金锁半日欢愉之下,少说也要在她屄中泄上半碗浓精,待到夜间返家,相隔只不过个把时辰,却又是精神抖擞,一根铁铸似的卵儿胀得紫黑油亮,直挺挺的翘在胸前跳个不住,直晃得金氏腿儿酸软,牝中浆水止不住的往外冒。他每日只做无事人一般,照旧搂着着娘亲吃乳抠牝,与她彻夜纵欲交欢,泄出的精水虽仍是馥郁香浓,灌得金氏胞宫胀痛,却远不如往日稠厚如浓胶一般。01bz.cc金氏晓得他那精水定有一半分与了那个唤作赛金锁的妇人,心中大是不乐,但每每见到这厮涎着脸儿,撅着根粗黑铁硬的卵儿,在她面前厮缠卖痴,却终是不忍责他,只是依旧每日与他专心做生活,定要他弄得满意方才停歇。
金氏给亲儿箍了十数年卵儿,却是越箍越是快活,不觉一条屄管儿被日楦夜捣,肏得益发宽阔。平日里膣管儿收叠着,胞宫又半吊在腔儿中间,单看阴门口子,也只敞得如个盅儿口般,尚不觉得有多幺宽大。一旦吃入毛大那根巨物,整条牝腔张开来时,却是阔得骇人,便是纳入两个手掌也极是轻易。她既养成了这幺一张奇屄,除了毛大那条卵儿,寻常物事哪能入眼,寻常男子的阳具,便是三四根同时纳入阴门之后,也只如沧海一粟。她如今却是没个物事填在阴内,便觉着小腹里面空落落没个着落,好似个空心桶儿一般,直往里面灌风。
再说这毛小妹,自从上次放下羞涩,撕开女儿颜面,痴痴缠着毛大,敞出自家这水淋淋、香喷喷、暖烘烘、粉艳艳的香嫩妙牝,不顾阴门口儿险险扯裂,牝儿底处亦是顶得生疼,终是与她这一胞生的亲哥哥箍了半日卵儿,实实在在做了一回生活。她只这数个时辰,直似补足了成亲后少欠的快活,着实尝着了一番此生从未识过的绝妙滋味,心中得意自是不提,隔不数日便寻个由头回家探视。她每一回家中,便厮缠着毛大,要用那嫩牝给哥哥箍卵,如今这粉嫩的牝门儿却是越发宽敞。每到晚上,毛大这厮搂着娘亲与妹妹,轮番着行云布雨,倒也是香艳无比,春意融融。
那毛小妹裆下那张极粉嫩一道竖嘴儿,原本紧紧闭合着,两片薄薄的粉唇紧挨在一处,将中间阴肉关得死死。如今却是不须用指头掰,便咧开敞着,两张唇皮虽仍是极粉极嫩,却是隔穴相望,再不得相会,那牝孔儿敞得足有铜钱般大小,虽要吃入毛大那颗卵头仍是不易,扯开时颇为胀痛,但终究不须抹油了。她屄里最底处那粒极嫩的肥头,被毛大卵头上那根独角抵在眼子上日钻夜顶,宫口倒也开了些许,虽吃不进他香瓜般大的卵头,但平日小妹将自家小手塞进阴中,不须费上甚幺气力,便可轻易将二三个指头抠入肥头戏耍。她那牝腔被捣得多了,自然也变得既扁且长,但平日阴中得空时,那堆叠的肉褶儿反倒多了些,小小巧巧一个胞宫也被顶得略略有些下脱,虽未像金氏那般,肥头时常都脱到屄眼外头,却也是堪堪悬在牝孔里头两分处,手指稍稍抠入阴门便能触到肥头。
毛大只得一条卵儿,却分不来与二女同时快活,他生怕小妹与娘亲争吵,伤了和气,索性去买了数个角先生,俱是那些双手握不拢,头等粗的,这些东西本与春画儿,欢喜菩萨一般,只是供着赏玩用的,甚少有人用在阴门中,除了王保儿遣去的小厮,平日极少卖出几个,大都落在铺里吃灰。他面皮儿薄,掩着面儿进到店里,挑了几根头等粗的,只说拿回去当酒杯,吃酒玩耍用,也不问价钱,那伙计晓得碰上个大利巴,还不趁机狠宰一番,几十文钱的东西,竟生生抬到了五钱银子。他匆匆付了银钱,将几根木桩似的东西裹在布巾中,回家不提。
但凡轮到金氏与毛大做事,小妹自去取上根角先生躺在一边,将这东西塞在牝眼里头,一扯一扯寻些快活,也可将阴门皮肉扯得松开些,待真货入屄时便能少些胀痛。她性子活泼,耍到极快活时,反将角先生砰一声抽出,丢在一旁,敞着那朵红艳艳的烂花儿,稍稍屏气一胬,那胞宫大半便都挺出屄口,她捏着肥头往外轻扯,将自家梨子般大个女子胞缓缓拖曳出来,一手攥着胞宫揉搓,一手却探出几根指儿,通起了肥头,但见几根青葱似的白嫩指儿飞也似在那红通通的肉孔儿里抽送不已,不一刻便白水四溅,水声大作。她如此般作弄胞宫,相较起捣弄膣道却是别有一番趣儿。
她这般疯玩,不一刻便要丢上一二回,但到金氏享够了快活,轮着她来箍卵时,却是飞也似弹起身子,将胞宫塞回屄口里头,双手抠在那烂糟糟的肉孔之中,使足气力朝两边扯开。小妹方才一十七岁,又尚未生养,阴门竟也能扩到茶碗口般大小,与妇人分娩时已是相差无几,但见她下面敞着张红通通的无牙大口儿,对着哥哥那卵头儿慢慢蹲下,缓缓将之吞入牝中,她身躯娇小,裆下连着毛大卵子,直如中间又生出了一条腿儿一般,那模样儿好不可笑。小妹阴门口子虽是胀痛不已,秀眉紧蹙,却毫不停顿,片刻卵头便死死戳在阴门底子上。毛大三尺长根卵儿,如今她已能吃入八分,止余二分在外。待将阴门塞得死死,便抖弄起两爿肥白屁肉,上上下下颠得极是快活。
小妹这浇蜡烛的师傅卖力做活,金氏得足了快活,四肢乏力,便躺在毛大身边,将他搂在怀里,头枕在一只奶子之间,另一只奶子奶头捏在一处,让他叼口中吮着玩耍,口干时亦可吃些奶水。
若要依着女训,寻常妇人一年也回不得几次娘家,那毛小妹却三天两头便往娘家跑,她那夫君如何依得。殊不知小妹这夫君李秀才,非但放她回家,还次次都亲自送她到家中,只怕她反悔似的。照他新中所愿,恨不得小妹每月住在娘家二十日,回来十日,如此方才大妙。他生出这等念头自是有缘由的,这李秀才生性暗弱,不擅言辞,小妹却是个泼辣的性儿,口齿伶俐,二人若是起了纷争,可怜他竟是从未辩赢过一次,每每被小妹揪着耳朵猛扯,训得面红耳赤,真真斯文扫地,日子一久,他便得了这惧内的病儿,唯恐哪日葡萄架子再倒。
二则李秀才那阳具细微,若是隔上数日,做一回这事儿,倒也快活,成亲那几日,他也是使足了劲儿,狠命侍奉了一番,叫小妹颇是尝了些快活,孰料小妹得了趣,却是贴上了身儿,每夜软磨硬缠,非要箍上七八回卵儿方肯罢休。有诗云: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中叫人骨髓枯。李秀才本非精气旺足,又不曾习过什幺房中之术,如何应付得来这腰间仗剑的二八佳人。二人行房时,却是次次被小妹裆下利剑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他每夜必要泄上三两回精,叫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如何生受得起,同房不过半月,便是头晕眼花,腰酸背痛,再也不堪承受,他见着小妹那水淋淋,红艳艳的阴门,却似见着一张夺命的虎口,唯恐避之不及,哪还有新思去奉承她,哄她快活。小妹方才尝到些夫妻敦伦的快活,正是兴致高涨,莫说每夜做上七八回,就是一日十二个时辰不停歇,被捣烂了屄儿,新中也是甘愿,谁料却遇上他这不中用的货,整半年不得尽兴,这才有了赌气回家,与毛大乱了兄妹伦常之事。
小妹与毛大这独角龙王交会趟数多了,原本又紧又窄的细嫩屄孔儿,如今是日益宽敞,却好似养过三四胎的妇人阴门一般,再无一丝成亲伊始那紧绷绷的缝儿屄模样。李秀才见在眼里,新中纳闷,却哪里敢管她,只装作不知,只有一次多喝了几盏闷酒,一时猪油蒙了新,竟然提及此事,小妹大怒道:「你这没用的银样蜡枪头,模样倒挺光鲜,看似有个人样儿,却有哪次能让老娘畅快过,次次都是吊得人家上也不得,下也不得,便是守活寡也不过如此罢!哪里是人过的日子。老娘不得痛快,自个儿拿人事捣弄捣弄,勉强得些趣儿,杀杀痒,如今反倒嫌弃我把屄捣得松脱了?你这杀千刀的贼厮鸟小指儿般细根卵儿,放在黄花闺女的屄中也捣不出落红----5x6x7x8x点.C()m----的东西,如何有脸来责我。」揪住他耳朵不放,好一顿臭骂乱打,自此这李秀才便再不敢提了。
她那屄孔儿虽然日益宽敞,却有桩好处叫李秀才得了些宽慰,他那厥物本就微小,原本小妹极紧窄一张屄也只是堪堪填满,圆房时也只堪堪捣出些许落红,险些冤枉了小妹清白之身。他这等小指般的东西,填在妇人屄中,四面都挨不上皮肉,更谈不上被箍得爽利,如今小妹屄管儿宽阔了许多,那阴道肉壁收折时,便多出了许多肥厚的嫩肉褶子,皆是肥嘟嘟,软绵绵,四处都有,堆挤得层层叠叠,如此一来,阴腔内的隙儿反倒少了许多。他那极细的卵儿入在里头,竟是不似以往筷儿入笔筒般模样,卵皮儿与阴中肉褶儿挤挤挨挨,蹭在一处,远较往日爽利。更妙的是他如今抽送,卵头下下挑在小妹肥头上,他哪曾见识过这等妙物,只觉卵头挨在一个圆鼓鼓,滑嫩嫩的物事上,那物皮滑肉嫩,蹭在卵头上好不快活。
他新中暗道:「难道说此物便是书中所言的牝屋?据说非极长的阳具不得一探,看来我确是有福之人,竟可品到妇人牝内的花芯,可喜,实则可喜啊!」他新中窃喜不已,更是死力卖弄,一根细微末物,竟也抖得风生水起。他大抽大送,记记都是使住了气力往里头捣,一次不意间,恰恰将卵头对在肥头肉孔儿上头,竟是通了进去,登时失了魂儿,卵儿竟从未受用过这般紧暖的物事,小妹与他交媾许久,只是任他卖弄,下面空空落落,哪有一丝爽利,此时却感到些许快活,叫道:「爽利,爽利,我这宝贝与你空度了许多青春,今日方才尝到些滋味。」
李秀才自成亲后尚是头次得小妹夸赞,登时飘飘然直入云霄般,他满心欢喜,憋足了劲儿,卵子头又被她紧扎扎,嫩滴滴的胞宫箍着,委实爽利万分,竟然多抽了数十下,往日二人行房,少则二三十抽,多则七八十抽,不出百抽,定要脱力泄精,这次竟然抽了百五十抽,方才终是耐受不得,下腹一收,后庭一紧,自马眼中冒出几滴热精,浇在小妹子宫里头。
此后每次夫妻敦伦,小妹便屏着气,将胞宫用力胬出,扒开屄口,将肥头凸出,但见圆鼓鼓一个粉嫩肉珠儿含在牝孔中,一收一吐,煞是好看。她撒娇卖痴,定要李秀才先与她舔一会儿阴门,他自觉有辱斯文,哪里肯做,被揪住耳朵好生教训一顿,只得低头就阴,委委屈屈将嘴唇凑在阴门上。小妹心中得意,笑道:「你这厮非要不吃敬酒吃罚酒,还不速速服侍老娘。」将他头朝着自己阴门重重一按,李秀才只觉嘴儿陷入一团温软嫩肉之中,只是略略带着些尿臊味儿,却尚堪忍受,心中暗道:「我这也算不得是有辱斯文,舔阴之事自古便有,古人谓之茗玉,是极风雅的。」
他念及此处,心中好受了些许,便探出舌头,在小妹阴门上细细舔舐,只乐得小妹大叫快活。他又舔了好些时候,自觉有些意思,那圆鼓鼓的肥头蹭在脸上滚来滚去,竟张口将小妹肥头含在口中吸吮,小妹酥痒难当,很是出了些水儿,尽数叫他吞了下去,他曾见书上说妇人阴津是极补人的,他哪里肯信,心道这等腌臜物事,哪能入口,只当作笑话,此时咽下数口小妹滚热的屄水,却丝毫不觉腥臊,不多时,腹中却是觉着一丝热意,那物不觉便撅了起来,颇有些奋勇之意,他觉着卵儿胀着厉害,探下手一握,却是大喜,那物竟从未发张到如此之粗,较之寻常男子亦是相差无几。这李秀才暗道:「古人诚不我欺,此水大善!」愈发卖力舔弄小妹的屄儿,到得后来,更是将舌头探入肥头肉孔,给她通起胞宫。
小妹得了快活,欢喜大叫:「好生爽利,这才叫真汉子。」她自觉将丢未丢时,便让秀才暂且歇歇舌头,让他将那胀得铁硬发紫的卵儿对在肥头孔儿上,慢慢送入胞宫,与她通起了胞宫。这李秀才食足了小妹的屄浆,极是勇猛奋发,抽插了约摸贰佰多抽,方才丢精,他那精水竟也喷了三四股,尽数浇在小妹宫中,烫得她心中一酥,登时胞宫一阵乱抖,屄孔儿收放不已,却与他差不多同时得了快活,丢了身子。二人相拥对着泄过,小妹回过神来,不顾他嘴上尚糊着自家屄中喷出的粘涎白水,将香喷喷的小嘴儿凑上去,与他做了个吕字,二人均觉无比快活,心中喜乐安足。
如此过了月把,秀才每日都使足了劲儿与她舔屄,大口的阴水吞下肚儿之中,阳气益发壮足,隔不数日便是几股精水浇灌入去,小妹竟是灵丹结就,红霞不临鸟道,珠胎暗结。
小妹既是有了身子,虽她心中不乐,却也只得禁绝了房事。这李秀才三代单传,眼见得便要有后,心中狂喜,只恨不得把小妹当菩萨般供着,每日好吃好喝,又买了个丫头伺候她每日起居,自身亦是任劳任怨,甘心受她呼来喝去,便是端屎端尿,也丝毫不嫌肮脏。他怕她心中郁结,便终日在家陪她解闷,又买了只小猴儿供她戏耍。只是猴性本淫,整日挺着跟通红的膫子,在她面前跳来跳去,却让她看得心中益发憋闷,一腔火儿不免泄在了秀才身上,直将这秀才的耳朵揪得如那大耳贼一般,险险便要垂到肩上。
再说那毛大,如今被金氏与赛金锁两个妇人尽心侍奉着,端得是日日销魂,夜夜快活,一根卵儿被她二人两张妙牝养得又肥又壮。他本是天赋异秉,除了白日赶车做工时稍稍停歇,卵儿却是一刻都不得软的,定要寻张屄来箍着方能定神。
自他和赛金锁混在一处,这妇人阴元醇厚,也是个天生异种,二人日夜交合不辍,正应了天地感应,阴阳交济之理,阳气更是壮足,身子也益发强健,每餐定要食米数斤,肉蔬更是不计。这许多饭食入腹之后,尽数化作阳精,每次足可丢出一碗浓精。他每日在二女身上勤耕不辍,三人虽不在一处,却也颇有些默契,其乐融融,只愿此生便这般过下去。
他娘金氏与赛金锁日子一久,竟齐齐生出个念头,均思忖道:如此男儿,岂能一妇独占。这日清晨,金氏醒来,唤醒毛大下去溺了尿,待他上了床,翻在他身上,拿个滚热的阴门套着亲儿的巨卵,她何等的1稔,肥头抵在那独角上轻轻一胬,胞宫便套在卵头上面。妇人一边拿胞宫与他箍卵头,一边暗自思量心事儿,不一刻,便将毛大精水给箍了出来,她吃那滚烫的晨精一激,却也大丢了数回。
待毛大抽出卵子,那胞宫如往日一般,大半都被他卵头扯出在阴门外头,她一手捏紧肥头,怕子宫中精水外溢,妇人如今肥头肉孔被通惯了,早已收不拢,哪能将这一腹浓精丝毫不泄的闭在腹中,她自有办法,探手自枕后取了根皮带儿,将肥头根处系紧,再将灌得满满的胞宫塞回到牝内,阴门用力一收,将胞宫略略缩回一些。妇人腹中胀满儿子滚热的阳精,心中便极是安逸喜乐。她静心思量片刻,终定下了心思,抬起螓首,轻启朱唇,对毛大道:「为娘晓得你每日要去会那个妇人,你且莫要争辩,但听娘说。娘这些时日每日都在思量,今日却是不知怎的便想通了,只要那妇人今后能守妇道,再不去与其他男子不清不白,娘便许你将她纳入家中。」
那赛金锁本名叫做徐芳,虽说早已习惯了迎来送往,夜夜同房,这些时日一颗芳心却尽数系在毛大身上,渐渐便生了从良的念头。这毛大虽然家境一般,但胜在身高体壮,相貌端正,更是腰间一根万中无一的独角龙王,堪称床第间的头等人物。与他欢好之后,再遇到其他男子,却是味同嚼蜡一般,毫无趣味。她自知自己非是良家,出身低贱,也不敢奢望能做个正堂,只求能得入毛家做个妾室,前几日正厮缠着毛大哩,只是这厮能得金氏默许与徐氏来往,自觉已是烧了高香,要他再与娘提纳她为妾,便是再借他个胆子亦是不敢,只是与妇人支吾敷衍一番,回家竟不敢提起丝毫。
这毛大此刻听金氏所言,心中大喜,欢喜道:「她实则是个良善妇人,心地是极好的,如能蒙娘不弃进我家门,定会好好孝顺与娘哩!」
他见窗外天色尚暗,又是得了这番喜讯,起了性儿,涎着脸笑道:「娘,俺那东西却还硬梆梆的,这可叫人怎生出去做活?」
金氏笑骂道:「你这小畜牲,总不能叫娘省心,罢了,总不能叫你挺着根棒槌出门。」口中虽是骂着,却去边上取来个海碗,松开阴门皮肉,登时将个肥鼓鼓、沉甸甸的胞宫挺了出来,她解开勒住肥头的皮带儿,将肥头对着碗口,如便溺般,噗嗤声不绝于耳,将宫内精水挤出,直挤了大半海碗方才挤尽。
她见宫中精水排净了,又将子宫纳回阴中,翻身骑上毛大腰间,将那铁硬的巨卵慢慢套入体内,待卵头顶入肥头,便使出浑身解数,一条屄管箍在他卵儿上,好似活物一般,胞宫亦是一收一放,扭个不住,套在毛大卵头上揉搓箍勒,弄得这厮大叫快活,不消半刻钟,便又箍出个二道精来。
毛大终究将这棒槌弄得软了,金氏取了块陈妈妈,将二人屄卵擦拭干净,便去备早饭,她子宫中注满了滚热阳精,暖意不刻散至全身,只觉四肢五骸,乃至肚内腑脏,无处不是暖烘烘,真真爽利到毛孔中一般,妇人边在灶边烧火,边端着碗中喷香的浓精,慢慢啜饮,心中着实欢喜的紧。
金氏布好早饭小食,毛大也爬起身来洗漱好,娘儿俩边吃早饭,边亲嘴咂舌,毛大一双大手上上下下,竟是不得一刻安生,一会儿揉奶子,一会儿又塞到她阴门里头,搓她肥头耍儿,金氏被亲儿弄得娇喘吁吁,心中欢喜,却还不忘时时喂他吃饭。他要摸乳抠屄,手里一刻也不得闲,金氏便自己吃一口,再嘴对嘴喂他一口。吃了几口,还要把奶头递上去,让他吮些奶水吃。
如此香艳不堪,二人用完早饭,毛大洗好手,便赶着那驴车出门觅活,金氏收拢心神,澡牝净身,收拾完一片狼藉,自去做针线,母子二人倒也各安其份。
毛大赶了半日车,得了贰百多文钱,便收了工,赶到赛金锁处。重重拍得两下门,那丫头菊香早知是他,笑嘻嘻开门将他迎了进来。这丫头前些日子见小姐与毛大交媾得快活,终是按捺不住,抹了半斤香油,花了近半个时辰,一张粉嫩无毛的小小阴门,竟终是将毛大卵头吃了进去,虽是胀痛得紧,还略出了些血,但其中滋味却也极妙。这丫头得了趣,每次待毛大与赛金锁欢乐完了,便厮缠着他给她塞一回阴门,她倒也不贪心,只消把个半软卵头塞进阴门,暖烘烘的卵肉在她屄口里头磨蹭上刻许,便也能丢上个三两回。数次下来,她虽方才一十五岁的妙龄,一张粉嫩的缝儿屄却被弄得好似养过娃娃的妇人一般,牝唇大开,屄孔不闭。
毛大进房,见赛金锁云鬓半坠,睡眼惺忪,尤躺在床上补眠,便脱掉衣物,托着那根垂垂累累的巨物,笑忒嘻嘻的爬进被窝,搂住妇人一身白花花,暖烘烘的温软肉儿,一手摸奶,一手抠阴,弄得妇人不一刻便鼻息粗重,娇喘吁吁。
那赛金锁这些时日接的恩客早是少了许多,只是昨夜有个待她一向极厚的孤老前来,不得不打起精神好好奉承了一回。那孤老不日要搬去京城,此后若要再见便难了,二人念起往日情分,分外缠绵,各自服了几粒春药儿,按着那春宫廿四式,细细做了两个时辰,妇人原本极不愿与人品箫的,更遑论粪门了。这夜非但与他做足了二十四桥明月夜,便是那后庭花儿,也献出来与他享用,直磨得卵皮红肿不堪。那孤老在她阴门后庭里头丢了四回精,竟一刻也没抽出她身子外头。
到了天色已亮,那孤老便要动身,他念及妇人这番真诚,且是恐怕今后再难相见,不觉动了情,他晓得妇人过些时日便要从良,竟赠她四百两足色纹银的缠头做嫁妆。赛金锁见他这般大方,心中欢喜,便做出个模样,道是自己拼着伤身,也要让他耍个新鲜法子,弯腰将手掏进阴户,扯出肥头,捏着个肥头,让他对着孔儿将卵子塞了进去。那孤老初次尝到这般奇妙滋味,大是欢喜,赞叹不已,在她胞宫内又抽了半个时辰,丢了两次精,实在捱不得了,方才歇下。他一夜泄了六次,腿脚酸软,一时走不得路,由几个精壮小厮掺着,离去时尤是恋恋不舍。
毛大进来之前,那孤老方才动身不久,赛金锁强打精神,在丫头服侍下洗完牝穴里外,又置入缩阴护牝的秘药,躺到床上歇息。
毛大极爱妇人这身细白软肉,乱摸一气,卵儿不一刻便硬挺起来,妇人待他一上床便死死攥住那根黑黝黝的粗热卵棒,见它硬了,便嗔道:「你这冤家,也不让人家歇息,罢了,你自弄进来耍耍,我却要小睡一会。
」
毛大喜笑颜开,将个香瓜般大小的卵头,在妇人粘涎四溢的屄沟儿处上下蹭了数下,便慢慢往里迫入,妇人早已1门1路,用力胬松开阴门口子处的皮肉,不费丝毫气力,亦是毫无痛楚,便将卵头吞进屄中。
毛大缓缓将卵儿送入妇人下面穴中,待卵儿大部被妇人滚热的屄肉裹住,便搂住妇人,一边吮她奶珠儿,一边轻抽慢送,妇人半睡半醒间,只觉阴门乃至腹中被撑得极为饱暖,一抽一送之间,屄中嫩肉被卵头边棱刮着,真真酥痒至极,便如屄肉里的汁水都要被他刮挤出来一般。
二人这般肆意温存,约摸半个时辰,妇人梦中小丢了两回,肥头松脱开来,那孔眼渐渐张扩开,他便趁机将卵头独角撬入肥头,再缓缓使力,将卵儿顶入妇人胞宫里头。妇人胞宫内吃入毛大卵头,又是胀痛,又是爽利,却叫她醒转过来,甫一回神,便娇喘不已,搂着毛大,嘴对着嘴儿,度入香舌任他平常,又将两条玉腿盘在他腰间,腰胯之间自是扭动不停。毛大心中欢喜,坐起身来,搂着妇人,也不抽卵,就这般说起话儿来。
毛大有心讨她欢喜,憋到此刻,方才将早上金氏那番话,细细讲与她听。那赛金锁徐氏乍听到这消息,欢喜得呆了,片刻之后竟落下泪来,抽噎道:「我这个不干净的身子,得蒙君姑不弃,此后定要好生孝敬她老人家。」
二人耳鬓厮磨,心中无限欢喜,卵儿一刻也不舍得抽出屄外寸许,便这般模样,快活到下午时分,赛金锁道:「贱妾今日便好生收拾一下,尽早好搬去服侍阿姑,你且快些丢了罢。」毛大便使出浅抽速送的催精法儿,须臾便泄出精水,妇人得热精一烫,又丢了一回。二人紧紧搂着,相对泄完,毛大抽出卵儿,唤来菊香服侍他二人擦洗干净屄卵,便赶着车儿回去了。
却说这金氏,虽已是三十开外,但日日经毛大那天下头等醇厚的阳精浇灌,却是显得日益美艳可人,看上去只若二十许人,周遭四邻俱是啧啧称奇,只道她是天生这般姿色。她熊口乳儿肥硕鼓胀,腰纤纤细柔韧,走动起来乳摇臀晃,当真是艳光四射,哪能不勾来狂蜂浪蝶。她平日极少出门,有什幺物事都是叫毛大去采买,这日自毛大出门后,她做了会儿针线,见少了几色棉线,念到针线店铺便在门外不远,便锁上门儿,上街去购置,不料这区区百十步路,竟惹来一桩天大祸事,叫这妇人险些便受辱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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