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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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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纵马狂欢

    我最爱看美女着急或者生气的样子,我问:“那是为什么?”

    莘楚的颊胀得通红,忸怩半天,终于开口说:“我,我其实是喜欢——喜欢殿下的——”说到后来,语不成声,双手掩面,羞得不敢抬头。更多小说 LTXSDZ.COM

    我踢掉木屐,跳上床,捧着莘美人发烫的面颊,说:“楚楚宝贝,我也很喜欢你,把你送进了宫,我心如刀绞呀,总在想办法要把你救出来。”

    莘楚又是高兴又是害羞,眼睛不敢看我,长长的睫毛垂下,低声说:“还好,我是服侍三公主——”

    我知道莘楚话里的意思是指没有被幽帝糟蹋,心里一动,不由得想起那个淳于香,我去金乌别馆采花的目的是为了陷害东海侯,但春风二度后,我又对那个乖巧多情的少女有点动心,常常会担心她进宫后被发现已经不是处女之身而惨遭酷刑,但一直也没听到宫中传出什么消息,东海侯父子一个升了官、一个正想当驸马爷呢。

    我问:“楚楚宝贝,你在宫里见没见过一个叫淳于香的美人?她也是这次进宫的。”

    莘楚摇摇头,问我淳于香是谁?

    我见她不认得,也就不多说,心想等我搞定了寿阳公主,让她帮我想办法救出淳于香吧。

    我盯着莘楚美丽的大眼睛,说:“楚楚宝贝你真美!”

    莘楚含羞,垂睫抿唇,非常腼腆。

    我去亲吻她的眼睛,说:“你的眼睛和睫毛最美,你眨眨眼睛让我看看。”

    莘楚抬起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翘着,真的眨了三下,的确是楚楚动人。

    我眼睛向下,瞄到美女隆起的胸脯上,美女因为紧张,胸脯起伏得很厉害。

    我说:“你的胸部肯定更美,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莘楚的脸更红了,双手捂着脸,小嘴里挤出一个字:“好。”

    我解开她身上纯白的亵衣,裸露出雪白的手臂和粉搓玉琢的肩背,白缎青花的抹胸紧紧束住双乳,能清晰地辨出乳头的位置。

    我用手指分别在抹胸下突起的两点按了一下,莘楚“嘤”的一声,身子一颤,双手依旧掩着脸,双肘并没有紧紧缩压在胸前,明显没有抗拒的意思。

    抹胸散开,那对鲜活的乳房怯生生裸露在我眼前。

    不知是不是巧合,莘楚的眼睛大,乳头也比较大,反正比芮芮姐妹和魔多情的都大,象两颗小小的红樱桃,色泽也非常鲜润,熟透了似的。

    我张开嘴,含住其中一颗,感觉人间天上的一切水果也没有这个好吃。

    莘楚身子先是僵硬,然后又发软,坐不住了,仰躺在枕上,我伏在她胸前,看那两颗红樱桃。

    莘楚还是以手掩面,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娇喘或者呻吟。

    我抓她的手腕将她手移开,说:“楚楚宝贝,你看着,我亲你了。”

    莘楚双颊绯红,眼睛羞涩的看着我,目光随着我的脸往下移,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她惊呼一声,身子剧烈颤抖,赶紧又用手掩着脸。

    我笑了笑,继续挑逗,弄得美女身子乱扭,雪白的肌肤泛出桃花红,手伸到亵裙里一摸,哈哈,不出我所料。

    我掀开被子,将莘楚剥得白羊似的一丝不挂,然后脱光自己的衣裳,将宽大结实的躯体覆盖到美女娇小的胴体上。

    即使在破身极痛的那一刻,莘楚也没有喊出声,自己捂着嘴,那蹙眉苦捱的娇态让我大起怜惜,我双手搓揉她的胸部,以此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过了一会,美女的眉头舒展开来,盘在我腰间的两腿开始用力下压,我知道她应该是有感觉了,楚楚美人嘴里不停地发出娇声,捂也捂不住。

    再到后来,美女的两只手不是掩在脸上了,而是死死抓住我支撑身体的手臂上,很响亮地叫了我一声:“殿下——”整个身子痉挛收缩,象龙虾一般,美丽的大眼睛上翻,模样有点怕人呀。

    我尽情享受美女高潮的触摩,同时进入《黄帝御女经》的第五层境界——“采阴补阳,养气修真”,吸纳她处女的元阴,果然受用无比。

    等她稍稍平静,我又继续,迅速地把她送上又一个快乐顶峰,这山还望那山高,快乐的顶峰无穷无尽,让莘楚彻底迷醉。

    身下承欢的美人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陷入了短暂的昏迷,苏醒来的第一句是:“殿下,这是真的吗?”

    我抚摸她汗湿的娇躯,笑着说:“是在做梦?你闭上眼睛再睁开,我就不见了。”

    莘楚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眨,生怕一眨眼,我就真的不见了,然后脸上绽出一个笑,将脸伏到我胸膛上,轻声说:“是真的。”

    美女在我怀里甜甜睡去,我也闭目养了会,觉得在丹田里的真气越来越旺盛,几乎要将小腹膨胀起来,摸摸,看看,却一切如常。

    天蒙蒙亮我就起床梳洗,叮嘱了南宫乙一声,就骑着踏雪乌骓出了少师府,直奔南门。

    寿阳公主很是勤快,我刚到一会,就见她在一队女兵的簇拥下飞马赶到,见到我,深深的盯了我一眼,说:“你还真来了。”

    寿阳公主今天一身戎装,银鳞战甲,犀皮护肩,背着桑木弓、雕翎箭,腰挎双刀,象是行军打仗。

    我打量着那一队女兵,我不愿意这些女兵跟着去黑龙潭,这会影响我的行动。

    我说:“三公主带着这些女兵去干什么?是能擒龙还是能钓鱼?摆谱讲排场,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威风呀?”

    寿阳公主胀红了脸,怒道:“你管得着吗?本公主就爱显威风!”

    我冷冷地说:“黑龙潭是很危险的地方,不是花拳绣腿能顶用的,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要不这样吧,公主带着女兵在这附近先转悠转悠,我独自去那黑龙潭——”

    “不行,”寿阳公主打断我的话,“我一定要去。”

    我说:“三公主,你该不会是胆小得很,需要带着她们壮胆吧?”

    寿阳公主一向自负胆大,接连遭我羞辱,气得发疯,命令那队女兵回去,她一个人跟我去。

    我正中下怀,却又装着恳切地说:“公主也和她们一道回去吧,黑龙潭可不是闹得玩的,公主是金枝玉叶,臣保证取了宝来献给公主。”

    寿阳公主的胸脯又在气鼓鼓的上下起伏,眼睛凶巴巴的盯着我,说:“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跟着去,然后你随便在外面瞎跑半天,你们西原的珠宝多,随便取个什么回来糊弄一下本公主,哼哼,本公主是这么好糊弄的吗,你休想捣鬼,本公主今天非跟着你去不可!”

    我一笑,带马出城,寿阳公主骑着她的大白马紧紧跟来。

    守门的将士把我拦住,说幽帝有旨,少师不得出城。

    我看着寿阳公主,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

    寿阳公主上前对那将领说:“他是随本公主出城的,有什么不可以,快让路,不然我鞭子抽得你跳。”

    寿阳公主的霸道刁蛮是出了名的,那将领苦着脸,望着我说:“少师大人,别让小将为难呀。”

    我策马近前,在那守城将领耳边低声说:“将军没看出来吗,我正追求这位公主呢,想当驸马爷,所以绝不舍得回西原的,将军放心,我们出城转转就回来。”

    那将领看看我,又看看寿阳公主,脸上浮起笑意,让路躬身道:“公主殿下请,少师大人请。”

    我哈哈大笑,催动胯下踏雪乌骓,纵马出城。

    寿阳公主在后面追上来与我并骑,侧着头怪地问:“你对他说了什么,他就放你出来了?”

    我笑个不停,不说话。

    寿阳公主很好,见我不说,更是心痒难熬,一定要逼我说,我就如实的说了,寿阳公主脸一红,“啐”了一声,扭过头去,胯下白马瞬间加速,把我甩在后面。

    踏雪乌骓不甘示弱,奋蹄直追,两匹马一前一后片刻功夫就向南奔出七、八里地,到了皇家园林边缘。

    这是一片方圆百里的的狩猎场,有林木和草原,各种各样的野兽在其中游荡生息,时不时被前来打猎的皇室贵族追得四散奔逃。

    骏马狂奔,晨风凛冽,只有大声说话才能听得到,我问:“公主殿下,前天敖广是陪你来这里打猎吗?有什么收获?”

    寿阳公主大声回答:“我射到了两只獐。”

    我故意气她:“什么,一整天才射了两只獐!公主的箭法也太稀松了。”

    寿阳公主本来心情不错,一头细辫迎风飞扬,容色娇艳,好似天边的朝霞,这一下子又被我气得沉下脸,怒道:“敖广都说我箭法高超,你有什么了不起,敢这么说我,你射两只来给我看看。”

    我手一摊,说:“好,把你的弓箭给我,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箭法高超。”

    寿阳公主怒气冲冲把桑木弓甩给我,又给了我三支雕翎箭,说:“三支箭,你给我射三头猎物,少了一头,你就是吹牛的大混蛋。”

    我试了试弓弦,笑道:“我力气大,可别把你这小弓扯断了。”

    正说着,东南边那上小山丘后奔出一群麇鹿,棕皮白斑,树角长腿,潮水般卷过来,领头的麇鹿突然发现前面有人,立即转向,朝西奔去。

    我叫道:“追!”踏雪乌骓闪电般加速,向麇鹿群直追过去,寿阳公主赶紧催马跟上。

    寿阳公主的大白马虽然也是万中挑一的良马,但和我这匹踏雪乌骓相比,还是稍有逊色,平时跑跑不觉得,但现在全力追赶鹿群,速度就显示出来了,寿阳公主渐渐被我甩下十余丈远,在后面一个劲叫我等等她。

    我大叫:“不能等,不然鹿群就跑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踏雪乌难奋力疾奔,渐渐追上鹿群,只差二十丈远。

    我弯弓搭箭,“嗖”的一箭射出,射中后面的那只鹿的肚子,我这箭力道大,那鹿随即翻倒。

    首发命中,我信心倍增,我以前的箭法平平,但箭法无非是臂力和眼力这两方面的功夫,我现在的臂力和眼力都远胜从前,自然也就箭术大进。

    我觑准目标,又是一箭射出,一只高角大鹿应弦栽倒。

    紧接着我又射出第三支箭,这箭力量很足,在穿过一只鹿的脖颈后,箭头又射中边上奔跑的另一只鹿的肚子。

    脖颈中箭的鹿立时毙命,另一只鹿就肚子上拖着这死鹿跑了半里地,血流得差不多了,终于倒地。

    鹿群四散逃开,寿阳公主骑着马赶了上来。

    我说:“公主请看,三支箭,四只鹿。”

    寿阳公主撇嘴说:“你不过是仗着马快罢了,还有,还有是因为我的弓箭好。”

    我呵呵笑,也没辩驳,显得很有气量。

    寿阳公主打量着我的踏雪乌骓,说:“原少师,你这匹马送给我吧,我把我的大白马换给你,你们西原人不是喜欢白色吗,那这白马正合适。”

    我心里暗笑,口里说:“那小臣就多谢公主赐马了。”跳下马来,走过去伸手来扶寿阳公主下马。

    寿阳公主按着我的手掌,跳下马来,在与她手掌接触的这么片刻时间,我催动御女真气,虽然只是手与手的接触,却好象瞬息间摸遍了寿阳公主的全身。

    寿阳公主“啊”的一声,俏脸通红,赶紧甩开我的手。

    我们换了坐骑,继续向南奔驰。

    大约跑了二十多里,我见马背上腰肢挺拔的寿阳公主银甲红袍,腰束得细细的,很是惹火,心生一计,趁寿阳公主不戒备,探身挥拳,对着白马左前腿猛击了一拳,听得骨骼断裂的声响,白马悲嘶一声,向前冲出几步,失蹄栽倒。

    我早有防备,凌空翻身,潇洒落地。

    我叫苦道:“公主,你这马怎么回事呀,好好的摔我一下,这不是欺负人吗!”

    寿阳公主带转马过来,着急问:“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我牵着缰绳,要拽那白马起来,白马左前腿骨折了,哪里站得起来,赖在地上哀鸣。

    寿阳公主不知马腿折了,下马来哄这大白马,叫它起来。

    哄了两句,白马不起来,寿阳公主就没耐心了,挥鞭就打,骂道:“丢脸的家伙,不争气的家伙,我打死你——”

    白马吃打不过,挣扎着三足站立,勉强跑了两步,忽又翻倒。

    我抓住寿阳公主的马鞭,说:“别打了,这马可能骨折了,要不我们就回城吧,明天换了马再去。”

    公主脾气倔强急躁,说:“不行,非要今天去不可,你是不是巴不得不去呀,哼,就要去。”

    我说:“我没马了,怎么去?叫我走路去?”

    寿阳公主骑上踏雪乌难骓,叫道:“你别想赖着不去,你坐到我后面,两个人骑一匹马去。”

    我早有此意,动如脱兔,一下子就蹿上马背,坐到寿阳公主身后。

    寿阳公主嗔道:“别贴着我!”

    我为难地说:“不贴着坐的话,我就掉到屁股后面去了。”

    寿阳公主偷偷笑了笑,没再吭声,一抖马缰,踏雪乌骓就象一支离弦之箭,驮着我们两个朝南飞速奔去。

    我问:“公主,敖广去过那黑龙潭吗?”

    寿阳公主说:“前天去了,不过敖广也是个胆小鬼,不敢下水,说等过些天他父亲东海侯会请来一个道法高深的什么仙人来,那时再来降服黑龙。”

    我嘿嘿的笑:“你们怎么去的,也是这样,同乘一匹马?”

    寿阳公主脸红到耳根,手肘往后一撞,娇喝道:“你再胡说,我把你撞下马去。”又说“你别对着我后脖子说话,痒死了!”

    寿阳公主除了没戴头盔之外,可以说是全副武装,细鳞战甲、犀皮护肩把整个上身都包裹住,我想调戏一下都无从入手。

    踏雪乌骓翻过一个小山坡时,我说:“坐不稳了坐不稳了。”手就搂着寿阳公主的腰肢。

    寿阳公主嗔道:“松手松手。”双肘往后猛撞。

    我反正不怕痛,让她撞,同时默运御女真气,隔着战甲挑逗寿阳公主。

    寿阳公主象小兽一般乱撞了一会,身子软了,无力地说:“你你真可恶!”

    我在她耳后根吹气,笑着说:“我怎么可恶了?”

    寿阳公主也说不出我为什么可恶,只是重复说:“你实在可恶!”

    我说:“好,公主既然说小臣可恶,那小臣就放肆放肆,真正可恶一回。”双手从她腋下穿入,捂在寿阳公主丰满的胸脯上,一手一个,捂得严严实实。

    为了能让手臂转动方便,细鳞战甲在左右腋下分别有一块空缺,我就是从这空缺处趁虚偷袭。

    寿阳公主惊道:“你你,大胆!”一手执着缰绳,一手来扳我的手掌。

    我催动御女真气,由掌心经过她胸部传遍她全身,电一般的酥麻感觉让她身子颤栗,忍不住“唔”的娇吟出声。

    寿阳公主胸前的细鳞战甲高高隆起,那是因为我的一双手都塞在里面,我握住寿阳公主的乳房,口里还赞叹说:“真大,真结实,可是又很柔软。”

    寿阳公主又羞又愤,从没有人敢对她这么轻薄无礼,可是偏偏又推不开,或许是她不想推开,她骂我:“混蛋,我要让父皇把你送上炮烙台,烧成焦炭一样。”

    我听她说得凶狠,手指拈住她衣服下业已挺起的尖端一捻。

    寿阳公主“啊”的一声,身子触电一般颤抖,骂我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细鳞甲的系带在后背,是坚韧的牛筋细索,我俯身用牙齿扯开牛筋索,细鳞甲就松了开来,晃晃荡荡的分为两片,分别挂在前胸和后背上。

    缰绳松了,踏雪乌骓放慢了马步。

    我双手已经攻进了寿阳公主的亵衣,公主没有系抹胸,亵衣绊扣一开,上身就完全失守了,一对滑嫩的处女的鸽乳落入我的魔掌。

    寿阳公主智有点不清,嘴里喃喃骂着我:“大坏蛋,可恶,真可恶,把你炮烙,烤焦——”头却仰靠在我肩上,脸红得象火,马缰也丢了,双手抓着我的大腿,怕摔下马去。

    我说:“公主,你这样坐,这样坐就不怕摔下马,就会很安全。”双手抱起寿阳公主的丰满的臀部,给她掉了个方向,与我面对面坐着。

    寿阳公主清醒了一些,抬手就给我一个耳光,被我轻轻抓住,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笑嘻嘻的看着她。

    寿阳公主骂我:“该死的家伙,我打死你!”另一只手又猛甩过来,又被我捉住,动弹不得。

    寿阳公主又急又羞,银牙咬得格格响,恨恨道:“原澈,你要清楚你在干什么,我要让父皇把你全家抄斩,整个西原都灭掉。”

    我脾气很好,骂得再凶也不生气,我笑嘻嘻的说:“我当然清楚我在干什么,我是在干你,幽帝的三女儿——寿阳公主!”

    说罢,一把将她压倒在马鞍上,掀开她形同虚设的护身战甲,嘴巴吻上她酥胸。

    寿阳公主起先还在恶毒地骂,在我火热的舌头刺激挑逗下,就骂得断断续续了,再后来就一点也不骂了,只是哼哼唧唧娇吟,双手本来是被我抓着的,后来我松开手去搂着她的腰,她手得空了,也没再来打我,反而抱着我的头,无意识地扯我的头发。

    我早已勃得不耐烦,我今天因为要骑马远行,所以特地穿了里裤,就没有平时那么方便了。

    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抽出腰间青铜剑,在裆间割了一道,好家伙,就如困兽出笼,猛地弹了出来。

    寿阳公主今天穿得也很麻烦,上身盔甲是不必说了,腰间系着一条大红短裙,裙下也是马裤,马裤还有护膝的坚韧牛皮,防御很严密呀。

    我如法炮制,掀开她短裙,青铜剑在她马裤两腿间割开一条缝。

    寿阳公主仰在马背上,两脚已经脱了马蹬,分别搭在我左右大腿上,那姿势简直就是在诱惑我勇往直前呀。

    寿阳公主被那东西一触,全身一颤,慌张问:“那是什么东西?”

    我笑道:“你昨天不是看到过吗,你说就是因为这东西我才不怕痛的,你可真聪明,说得对极了。”

    寿阳公主脸红红的,问:“你是想把那东西弄到我里面去吗?”

    我道:“你怎么知道,你可真博学呀。”

    寿阳公主道:“是我二姐姐说的。”

    我大,问:“二公主怎么说的?”

    寿阳公主道:“二姐姐说,男女婚配,男的就要把那东西弄到女的里面去。”

    我大笑,连连点头:“二公主说得很对,是要弄到那里面去,不过二公主有没有说过会有什么感觉?”

    寿阳公主说:“说了呀,第一次会痛,后来就很快乐。你,你也想那样对我吗?是不是想做我的驸马?”

    我忍住笑,使劲点头。

    寿阳公主说:“可是敖广也想做我的驸马,怎么办?”

    我一下子妒火中烧,问:“他是不是也这样碰了你的身体?”

    寿阳公主摇头说:“没有,他不敢动我,有一次想动,被我抽了一鞭子就老实了,哪会象你这么无赖,也不怕鞭子抽。”

    我笑道:“好好,那我就是你的驸马了。”屁股挪了挪,凶猛进入。

    寿阳公主痛叫起来,双拳朝我乱打,大声骂我,说不要我当她驸马了。

    我抵住不放,说:“你二姐姐说的了,这样就已经算是婚配了,木已成舟,我已经是你的驸马爷了。”同时催动御女真气,激起她的情欲,没两下她就不骂了,脑袋有些晕似的摆来摆去。

    寿阳公主的脑袋枕在踏雪乌骓的马鬃上,马鬃是黑色的,寿阳公主一头细辫也是黑色的,银鳞战甲掀在一边,粉白的亵衣敞着,两峰鸽乳颤巍巍的抖动,这戎装香艳的情景令我亢奋无比,也不顾公主是初次,大力驰骋起来。

    红裙遮住了交合之处,胯下的乌骓觉得背鞍颠动得厉害,以为我们让它快跑,就加速跑了起来,如果不是我两腿有力地夹着马腹,差点就和寿阳公主一起摔下马背了。

    寿阳公主还仰着,马儿奔跑时,脖颈一昂一昂,寿阳公主的头也就颠来倒去,颇不舒服。

    我拉住寿阳公主的手,让她坐起身,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跨坐在我腿上。

    我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搂着寿阳公主丰满结实的粉臀,心里好不畅快,真没想到这个娇横的三公主这么快就被我弄上手了,看你以后还会不会对我凶!

    我一振缰绳,踏雪乌骓全速奔跑起来,马蹄一起一落,马背自然免不了要颠动,弄得寿阳公主娇声不断,紧紧搂着我的脖颈,生怕从马上掉下来。

    这样纵马欢狂,与上回来朝歌途中在马车上与芮雪交媾,可谓异曲同工,但是骏马的速度更快,颠簸得更有韵律,驮着我们两个好象在御风飞行,身体紧密接触,极乐快感胜过羽化登仙。

    寿阳公主骄纵泼辣,在房事上也是畅所欲言,痛楚之后的甘美滋味让她孜孜如醉,大声起来:“原澈——原澈,你真好,我,我飞起来了——”

    寿阳公主已不能指路,只会胡言乱语第二集 帝都春色 〖第二集 帝都春色〗八、龙潭六宝我撑控着方向,策马向南飞奔,越过大片大片的青翠草甸,穿过高大的桦木林、云杉林,跳过清澈的溪流,翻过起伏的山丘,一路上惊起各种各样毛色斑斓的飞禽走兽。

    我就象君临天下的王者,驾驭着心爱的骏马和女人,视察王国的领地。

    旭日初升,光耀天地,朝右侧看,骏马的影子在青草地上飞快移动,马背上一男一女的影子紧紧纠缠,起伏蠕动。

    踏雪乌骓骏非凡,半个时辰就已奔出七、八十里,但举目一望,并没有看到什么黑龙潭,都是山和树。

    我停下马,看怀里脸泛春潮的寿阳公主,她已经飞过了三重天,飘飘欲仙,半昏半醒,马鞍俱湿。

    我捧着她的脸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来,呆呆的看着我,然后迷迷一笑,说:“原澈,你真好。”

    我嘿嘿笑,问:“你看我们跑到哪里来了?没看到黑龙潭呀。”

    寿阳公主慵懒地四处看看,说:“好象跑过头了,黑龙潭在东边。”忽然眉头一蹙,白了我一眼,说:“你那东西怎么还在里面呀,难受死了!”

    我笑道:“我是刀,你是鞘,刀在鞘中,最正常不过了。”说着,双手捧着寿阳公主的屁股,嘴里说着:“抽刀、归鞘、抽刀、归鞘——”

    寿阳公主身子酥了半边,嗔道:“你怎么没完没了的?人家累死了。”

    我见地上青草如茵,在那上面打滚一定很有趣,我脱掉马蹬,抱着寿阳公主倒身一滚。

    寿阳公主大声尖叫,身子已落地,我在下,她在上,这下子重重震荡,爽入骨髓,尖叫声还没停,紧接着又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我翻身将寿阳公主压在身下,天高云淡,春草如毡,我在这片天地中展示我征服者的强悍姿态。

    潮起潮落,风流云散,一丛不甘屈服的箭草挺立在寿阳公主饱满丰美的左乳一侧,叶片沾上了少女的汗滴,好似露珠晶莹。

    我抱起瘫软的寿阳公主,骑上马背,朝东边按辔徐行。

    过了半盏茶时间,寿阳公主才缓过劲来,又给了我一个白眼,开始整理身上的衣甲,见我那副邪笑的样子,大发娇嗔:“该死的,痛快了吧,不管人家死活,就知道——哼。”

    我笑道:“敖广还能跟我争这驸马吗?”

    寿阳公主在我腿上重重拧了一把,骂我:“该死的家伙,很得意是吧,我,我偏就嫁给他去。”

    我目光一冷,淡淡说:“你爱嫁谁就嫁谁。”

    寿阳公主定定的看着我,突然哭起来,一手搂着我脖子,一手使劲打我脸,边哭边骂:“打死你打死你——”

    我眨着眼睛让她打,这蛮横无理的公主就打个不停,越打越凶,后来竟想来咬我。

    我躲避着,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喝道:“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你就和你二姐姐清阳公主一样成寡妇了!”

    寿阳公主哭道:“你欺负人!”

    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朝前面一指,说:“别闹了,你看,这是不是黑龙潭?”

    寿阳公主扭过头去一看,说:“对了,就是这里。”

    在那片云杉树林下,有一个长约三百丈、宽二百丈的湖泊,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湖水却是黑沉沉的,显然湖水极深。

    黑龙潭东面耸起一座青郁色的孤峰,高数百丈,仿佛一柄青铜长矛直插云天。

    我的秘感觉告诉我,这黑龙潭果然有古怪,我感到一种遥远而熟悉的气味。

    寿阳公主还在不依不饶,又是拧我又是捶我。

    我跳下马,做出一副悲壮的样子,说:“公主殿下,为我祈祷吧,我要下潭取宝了,黑龙凶猛,真怕难以生还呀。”

    说罢,大步朝潭边走去。

    寿阳公主哭骂声嘎然而止,过了一会,叫起来:“等一下。”

    我已走到潭边,站住,没有回头。

    寿阳公主跑了过来,拉住我衣袖,说:“你还真要下去呀。”

    我说:“公主看原澈是言而无信的人吗?”

    寿阳公主一跺脚,怒道:“好好,你去吧,让黑龙把你吃掉才好,咬得稀烂才好——”

    我踊身一纵,“扑通”一声,跳到了潭里,潭水冰冷彻骨,但这只是起先的感觉,随即从丹田升起一股热气,暖意流遍四肢,再不觉得潭水的寒冷了。

    寿阳公主在岸上大叫:“原澈原澈,快上来,我不要你取宝了,我们马上回去,我求父皇赐婚,把我嫁给你,好吧,你快上来。”

    我大声说:“好,不过迎娶帝国的三公主得有价值连城的聘礼才行,我就取这潭中的宝物,来献给美丽的三公主。”说完,一头钻进黑沉沉的湖水中。

    我是西原国的世子,自小养尊处优,很少到江河湖泊中游泳,可以说基本不识水性,但现在到了水里,却感到极其愉悦,似乎比陆地上更来得自由,眼睛又射出红光,在水底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停地向潭水深处游去,游得比鱼还灵活,不过怪的是这潭里却没有一尾鱼,起码到现在为止我没有看到有鱼。

    黑龙潭真的深不可测,我高速向下潜游,估计已经潜到百丈深处,却还望不到潭底。

    我继续向下潜游,潭底幽深处有我熟悉的味道,而且我发觉自己这么久没有呼吸也不觉得气闷,哈哈,真好!

    又潜下三十多丈深,我突然发觉原本波澜不惊的潭水起了异样的波动,似乎潭底深处在摇晃。

    我抽出腰间的青铜剑,继续下潜。

    这时,我听到潭底传来一种绵绵悠长的吟啸,随即潭水急速翻涌起来。

    看来潭底的黑龙已经察觉有人入侵,正朝我冲上来。

    我毕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庞然大物,不免有些慌张,返身向上飞速游动,快得象离弦的箭。

    潭底的水流沸腾翻涌,显示有东西正急速朝我接近。

    我一边奋力往上浮游,一边低头朝下看。

    离我二、三十丈的深处,有两只红色灯笼赤焰灼灼,正破水直上。

    再一看,这不是灯笼,是两只巨大的眼珠子,长在一个硕大无比的龙首上,那龙首长须飘拂,头角峥嵘,蜿蜒游动的乌黑身子看不到尾,比上次原岐派来害我的钢鳞巨蟒更大了几倍。

    我不禁后悔这次来得太草率,这么巨大的黑龙不是我能对付得了的。

    这时我已游出水面,却离岸边已远,看到寿阳公主正蹲在那边岸上哭泣。

    我奋力朝她游去,她也看到我了,站起来大叫:“原澈原澈——”

    我正游着,猛听得身后山崩海啸一声响,急回头,就见身后十丈处,潭水洪波涌起,水流汇聚如山。

    金鼓齐鸣,山崩水裂,水山顶峰升起一颗硕大的骆驼一般的龙头,越升越高,显出真身,身长百丈,龙角似鹿,利爪如鹰,身上布满了一块块车轮般大小的黑鳞,转动之际,风起云涌。

    寿阳公主大叫:“原澈快游。”她身后的踏雪乌骓受惊,撒开四蹄逃蹿。

    却见黑龙身子暴长,巨大的龙首从半空中急扑过去,张口一吸,骏的乌骓马忽然腾空,四蹄依然刨动,是奔跑的姿势,却再也踏不到实处。

    “呼”的一声,踏雪乌骓飞入黑龙白牙森森岩洞一般的大嘴里,遭到吞噬。

    我跳上岸,拖着寿阳公主死命奔逃,逃命的速度可谓极快,只怕不比乌骓马慢,但跑着跑着,脚下水漫了过来,眨眼就齐腰深。

    寿阳公主惊叫起来,在水里扑腾,我知道跑不掉了,将她抱起,转过身去。

    巨大的黑龙象遮天的乌云一般就悬在我头顶上,龙身墨黑,庞大骇人的黑龙脑袋伸下来,离我不到一丈远,我只要向上一跳就到抓到它的龙须。

    我昂头道:“黑龙,是我冒犯了你的水府,与她无关,你放她走,我随你处置。”

    “不!”寿阳公主虽然害怕得浑身发抖,却还是紧紧搂住我,说:“我和你死在一起。”

    黑龙盘着长长的身子,象一块巨大的黑色圆盘,悬在我头顶上缓缓转动,龙头始终盯着我。

    我吼道:“放她走!”

    黑龙稍稍升起数丈,我们脚下的潭水片刻退得干干净净,看来黑龙同意了我的条件。

    我将寿阳公主放到地上,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先跑,跑远点,我会想办法逃跑的。”

    寿阳公主张口想说不,我捂住她的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重重点点头,在她臀部上拍了一记,低喝道:“快跑!”

    寿阳公主哭道:“好!你若被龙吃了,我也不活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朝西边跑去。

    还没等我想办法逃跑,黑龙身子突然舒展开来,龙尾卷过来,一下子把我甩到黑龙潭里。

    潭水翻涌,黑龙也投入潭中,急速下潜,一股水流带着我不由自主的往潭底沉去。

    我拔出青铜剑用力朝黑龙刺去,黑龙的鳞甲坚硬无比,青铜剑一斫上去就折为两段。

    黑龙下潜的速度非常惊人,瞬息间就已潜下一百多丈。

    潭水突然间平静下来,巨大的黑龙竟从我身边消失了,眼前也明亮起来。

    我来到黑龙潭的潭底了!

    一座圆弧状的建筑光灿灿的静卧在水底,三丈多高,是用青色的半透明的玉石建成的,穹顶上缀着无数宝石,闪闪烁烁,好象夜空的繁星。

    我甚是好:“难道这就是龙的宫殿?”

    宫殿周围的水流变得稀薄,就象陆地上的空气一样,我脚踏实地走过去,见穹门处跪着一个黑袍人,虬须方面,相貌威武,跪在地上都和我差不多高,头上长着短角,仰头望着我,热泪盈眶地说道:“主人,黑龙等候主人多年了!”

    我莫名其妙,问:“你就是刚才的黑龙?”

    黑龙恭敬道:“是,黑龙一下子没认出主人,让主人受惊了。”

    我更觉得怪了:“你怎么认得我?”

    黑龙说:“黑龙三千年前就追随主人了,后来主人为避天雷劫求助乾元尊,命黑龙在此守候,不料一去就是八百年,黑龙离开了主人,很是寂寞呀,天可怜见,主人终于回来了。”

    我明白这是因为我体内万年龙魂的缘故,我问:“黑龙,我原先是这副模样的吗?”

    黑龙道:“主人以前当然不是这样子,要高大威猛得多,主人是龙之身,可以任意改变体形,但主人身上的味道,黑龙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我脑海里并没有保存万年螭龙的记忆,也记不得这黑龙,但还是哈哈大笑,过去拍拍黑龙的宽厚的肩膀,说:“黑龙,你就在这里守了八百年呀,好样的,快起来快起来,把你看守的宝贝都拿出来。”

    黑龙霍地站起身,简直就是一尊黑塔,我的身高较常人来说还算是高的,但黑龙足足比我高出两个头,胸膛宽得象一堵墙。

    黑龙躬身道:“主人请进。”

    我进了这青玉穹宫,竟发觉这宫中出的大,只是空荡荡的再没有其他人,寒潭冷清,孤宫寂寞,黑龙独自在这里守了八百年,真是难为他呀!

    我说:“黑龙,这三千年你就一直呆在这里吗?没出去逛逛,或者说去找我?”

    黑龙说:“主人临走时命令黑龙严守潭中,不许外出,黑龙岂敢不遵呀,说实话,起先黑龙也对主人有些怨言,这死水一潭太没劲了,到后来,黑龙才明白主人不让我外出的良苦用心!”

    黑龙说得恳切之极,充满了对我的感激之情,我道:“什么良苦用心?”

    黑龙说:“黑龙如果不是谨遵主人之命,哪能躲得过天雷劫呢!五千年前黑龙初次历劫,因罪大恶极,原本劫数难逃,幸亏主人救了黑龙,才保住了残躯。”

    黑龙言语直爽,令我顿生好感,而且黑龙身上的味道的确让我觉得很熟悉,就好象我熟悉踏雪乌骓的味道那样,可惜踏雪乌骓被黑龙吞食了。

    我好地问:“黑龙,你怎么又罪大恶极了?”

    黑龙这大块头露出赧然的色,实在是憨态可掬。

    他说:“主人都忘了?黑龙初修炼成人身时做过不少恶事,主要是好色,见到美女就心痒难熬,非搞到不可,臭名远扬,落下个很不好的外号,叫黑心淫龙,有一次还把道林养生宗的女弟子给强暴了,被赶来的仙人飞剑刺伤,四处逃命,不迟不早又遇天火劫,把生儿育女的根器都给烧坏了,成了一条阉龙,若不是主人正好路过救了黑龙,黑龙就成焦炭了。”

    黑龙一边说,我一边笑,最后放声大笑。

    黑龙被我笑得很不好意思,赶紧说:“主人,快请去看宝吧,这都是主人当年留下的。”

    黑龙领我到藏宝室,为我展示黑龙潭的六宝:

    其一,如意龙甲,是用龙鳞炼制成的,穿在身上能抵挡最猛烈的攻击,而且可以随时变幻成各种衣服样式;其二,蓄水珠,能蓄存黑龙潭一半的水量,一旦放出,就是一场大洪水,这是从南海龙宫中得来的宝物;其三,三十六支碎日箭,可惜那裂天弓不知在哪里?

    (我插嘴说:“我知道裂天弓在哪里。”)其四,元贞玉佩,这是修真者梦寐以求的宝物,能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大大加快修行的进度,这是仙流香花教的秘宝;其五,玄光剑,可以说是无坚不摧的利器,能不能穿透如意龙甲,这可没试过;其六,乾坤锦囊,巴掌大小,却能容纳得下十辆马车所装载的货物,不过只能装货物,不能装人,装人也行,只能装死人。

    我金银珠宝见得多,这样的宝物倒没见过,取过那件如意龙甲,佩上玄光剑,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心念一动,如意龙甲就化作一袭白袍,轻飘飘丝毫没有寻常盔甲那样的笨重,心念再动,白袍又化作朝士服,可以入宫上朝。

    我喜道:“这个好!这个好!”又把元贞玉佩挂在脖子上,蓄水珠和三十六支碎日箭则装在乾坤锦囊里,一并带在身上。

    黑龙笑眯眯的看着我将黑龙潭六宝洗劫一空,问道:“主人回来了,黑龙也解脱了,可以跟随主人离开黑龙潭了,哈哈,太高兴了!”

    我这才想起寿阳公主来,说:“是得赶紧上去,我的美人公主在上面呢。”

    黑龙咂咂嘴说:“黑龙好羡慕主人呀,黑龙现在成太监了,看到如花似玉的美女就无比郁闷,黑龙好可怜呀!”

    我大笑,说:“黑龙,从前你淫名传四方时,占据了几个美女的芳心呀?”

    黑龙搔着头上犄角,惭愧道:“黑龙鲁莽,只知占据美女的身体,不知如何获取芳心,不过粗粗一算,数百年间占据过的美女怕也有万儿八千吧。”

    我又是吃惊又是好笑,说道:“啊,上万!都上万了你还可怜什么,还郁闷什么!我才几个呀,十个还不到。不过这世上绝大多数女子,只要你能征服她的身体,就能获取她的芳心,当然,你得温柔一点。”

    黑龙憨笑道:“主人睿智,总能说出富有哲理的话,黑龙是只知道蛮干的!主人从前一心修炼,没顾得上那些,现在既然开了色戒,那是前途无量,来日方长了,上万也不难,可怜黑龙只能干瞪眼了。”

    我摇头大笑:“好了好了,我们上去吧。”

    黑龙却说:“主人,黑龙怕吓着主人的美女,这样吧,黑龙就变成主人的那匹马吧,算是赔偿主人的。”

    说着身子一伏,转眼变成一匹高头大马,鞍辔俱全。

    我惊喜,细看,这马全身乌黑,与踏雪乌骓似,但四蹄却是黑色的。

    我说:“踏雪乌骓四蹄是白的。”

    黑龙变的马踢了踢黑蹄,立即变成雪白银蹄,马嘴一张一合,瓮声瓮气地说:“主人,上马吧。”

    我翻身骑上黑龙,黑龙冲出青玉穹宫,辟水飞腾,只呼吸间的功夫,就升出黑龙潭,四蹄踏水,踩在水面上。

    寿阳公主正坐在潭边叫着我的名字,哭得昏天黑地,听到水波响,睁眼一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喜极大叫:“原澈原澈——”

    黑龙踩水奔到岸上,寿阳公主披头散发地跑过来,我一伸手,将她拉上马背,与我面对面坐着,在她满是泪痕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笑道:“公主殿下,怎么还不投潭殉夫呀?”

    寿阳公主笑靥如花,在我胸膛上擂了一拳,嗔道:“你怎么没喂黑龙呀,喂了黑龙就好,本公主正要洗了脚好回城呢——”

    忽然问:“怪,这马不是被那黑龙吃了吗,怎么又出来了?那黑龙呢,怎么不咬你?”

    我笑道:“我和黑龙是老朋友,很多年前就认识了,他认出我之后就把马给吐出来了,竟然完好无损,还送了我若干宝物,喏,你看,这柄剑送给你。”

    寿阳公主笑着骂我胡扯,接过那柄玄光剑,拔剑出鞘,见剑身黑沉沉的没有半点光泽,丝毫不觉得锋利,说:“这就是黑龙潭的宝物吗,太平常了吧,我试试。”抽出腰间钢刀,与玄光剑交交相一碰,那钢刀不是断为两截,竟是碎成粉末,只留一个刀把子捏在寿阳公主手里。

    寿阳公主在发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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