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直接回答周楚的话,而是岔开话题,道:“那个,可以的话,你明天一早帮我问下吧。「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我一早就过去。”
“行。问好了联系你。”
我正想说谢谢,她又道:“是不是睡不着,要不要我现在过去陪陪你,顺便给你普及一下孕育知识?”
我……
我看了看邱悦,小心的回复道:“这么晚了,改天吧?”
“真的不需要?我可以带护士服哦?”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火焰蠢蠢的欲动起来。特么夜深人静的时候,很容易起火啊。
护士服啊!
要是换做平时,我特么求之不得啊。想着周楚那年轻美好的身子,穿上护士服,我可以对她做梦寐以求的事,想想就激动啊。
可是现在不行啊。
我只得道:“改天。改天你带着护士服,我去接你。”
“去你的吧。”
邱悦说了一句,又发了个撇嘴的表情。道:“看看你,不禁炸吧?谁愿意半夜去陪你,我就是试探一下,你身边有没有人。孩儿他娘就在身边吧?”
我一脸黑线。
道:“你这么玩我好吗?”
周楚不知道是不是来劲,发了个搞怪的表情,道:“你那么玩我好吗?”
我想起上次玩她的那种滋味,正想说什么,怀里的邱悦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梦呓。『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急忙小心的回复道:“不跟你说了,有机会再一起玩。明早等你信息。”
周楚发了个捂嘴偷笑的表情。
我长出了口气,把手机闹钟改成七点。公司是八点半上班,梦瑶他们一般都是八点到。七点起床,够我和邱悦安全撤离了。
弄完这一切,我才缩进被窝里,去搂邱悦香喷喷热乎乎的身子。
邱悦梦呓了一声,翻过了身。
于是我从后面搂着她,身子相贴,沉沉睡去。
第二天被手机闹钟叫醒,我一睁眼,却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邱悦……”我喊了一声,翻身想要起来,门开了,邱悦已经打扮的妥妥当当的,恢复了白天的样子。
“怎么不多睡会……”我笑着说了一句。
邱悦哼了一声,像新婚小夫妻见面一样,竟然有些脸红。毕竟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中间也并未过多接触。而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毕竟是晚上,有些事情,在晚上可以很疯狂,早上醒来回想,就会觉得不好意思。
“赶紧起来吧,去了医院,我今天还有事呢。”邱悦说了一句,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化妆品,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扑粉。
我看了下手机,周楚还没有回信。伸个懒腰,靠在床头上,看着梳妆台前邱悦动人的背影,道:“再睡一会。等一会员工都来上班了,我搂着你下楼,怎么样?”
邱悦没说话,很小心的往脸上扑着粉。
我忍不住心中痒痒,披了睡衣下床,来到邱悦身后,贴着她。我站着,她坐着,所以我一低头,便看到胸前鼓鼓的风景,忍不住两手自上往下,滑进了美妙的雪地。
“怎么不说话?不想给我生猴子,可以先做我女朋友啊。”
邱悦还是不说话,扑完粉之后,又开始涂口红。
我忍不住弯腰搂住她,朝她脸上亲去。
“起开!”邱悦冷冷的呵斥了一句,然后继续涂口红,淡淡的道:“你这种人渣,认识你我都后悔。”
我楞了一下,苦笑道:“虽然我是人渣,你也不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吧。毕竟我对你是真心的,我那么卖力,你还感受不到吗?”
“是吗?”邱悦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那她们呢?”
“她们?”我笑嘻嘻的道:“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邱悦用眼睛往梳妆台上示意了一下。我扭头一看,发现梳妆台上,散落着几根长长的头发。楞了一下,才想起来,那应该是温玉左兰她们留下的。像被抓了现形一样,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嘿嘿傻笑。
邱悦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道:“赶紧去穿衣服。去医院!”
我吓得不敢说什么,讪讪的穿好了衣服,随便梳洗一下,正好周楚的信息也发过来了。是一个人叫秦霜的名字,和电话号码。跟我说,联系这个人,她已经打过招呼了。
“咱们先去吃饭吧?”我搂着邱悦下楼。
邱悦没好气的道:“不吃。”
“不是,”我急忙解释道:“你别生气,身子要紧,饭还是要吃的。”
邱悦瞪着我,道:“你是傻啊还是怎么,去医院之前,要空腹……可能要抽血,做B超。”
“好吧。”我无言以对,伺候着她上了车,这才给周楚发的那个电话打过去。
“李先生是吧?小楚跟我说过了,我给你发个地址,你们现在过来吧,正好这会不太忙……哦对了,记得空腹,别吃东西。”
“好的秦姐。”我答应一声,道:“麻烦你了。”
秦姐笑了一声,挂了电话。不知为何,脑海回荡着她的笑声,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好在很快,她就发来了一个地址。我顾不得想那么多,开车朝那个地址驶去。
路上,邱悦一直在用手机查询人·流方面的信息,完了疑虑重重的道:“手术有好多种啊,有伤宫的,又不伤宫的……我看了,不伤宫的,挺贵的。”
我拍了拍她的手,道:“乖,咱做最好的。”
邱悦笑了一声,撩了下头发,道:“混蛋的男人,会让姑娘为他意外怀了;这个时候,混蛋中好一点的,大概就是不去黑诊所,并且对姑娘说,‘咱做最好的’吧!”
我拍了拍她的手,道:“精辟。”
邱悦甩开我,道:“你是屁精……”顿了一下,道:“要去堕·胎了,你什么感觉?”
我眼皮跳了一下,低声道:“很愧疚。”
邱悦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也是。不过我的愧疚跟你不一样。你是对我愧疚,而我,”她沉默了一下,咬牙道:“是对孩子。”
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很妙,这么一个如风如火、在夜场跳钢·管舞的姑娘,此刻的眼中,竟然有一抹温柔的母爱。
她轻抚着肚子,似乎那里真的有一个等待被呵护的小生命,然后轻轻的道:“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会永远记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