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风凌陷入沉睡,气息已经逐渐平稳,面部也变得安然,身上蒸腾的雾气也慢慢消散。『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风辛夷简单擦试了下头发上的液体,胸口和小腹那一道道粘稠的精液,已经透过布料,粘在她光滑的肌肤上,鼻息间萦绕的全是那股腥味。
她也是第一次为男人做做这种事,套弄了一个多钟头,那家伙才射出来,足足射了十几秒钟。那精液如喷泉一样,从马眼一股一股的喷出,带着强劲的力道不停拍打在上半身各处。
风辛夷又抽出一沓纸巾,将胸前那浓稠的阳精擦去,扔掉手中的纸巾,看着此时已经恢复正常的风凌,风辛夷总算松了一口气。
“小家伙,壮得跟头牛似的!”
想到自己刚才被喷射的窘况,甚至还有一股喷射到了她的嘴上,风辛夷粉面臊红地嗔骂了一句。
羞臊之间,贝齿也不禁地咬了咬嘴角。
“嗯?”
察觉到嘴角一坨黏黏的东西,风辛夷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突然间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脸颊也红了几分,正想用纸擦去,可这时心里却产生一股深深的好。
犹豫之间,看到风凌均匀的呼吸和安详的睡容,风辛夷伸出舌头迅速将嘴角那团粘稠舔进嘴里。
“也不怎么好吃嘛!”
风辛夷撇了撇嘴,转身拧了一条湿毛巾帮风凌擦拭着身上的汗渍。
“当初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屁孩也长成了男子汉!”
隔着毛巾抚摸着风凌身上紧实的肌肉,风辛夷心里也一阵感慨。想到风凌还小的时候,稚气地问过她,如果以后娶不到老婆怎么办。
当时她也开玩笑地对他说:“如果娶不到老婆,小姑就嫁给你当老婆。”
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将这句玩笑话刻在了他整个童年。
直到他慢慢开始懂事时,他才意识到那只是一个玩笑,不过他并没有失落,当时就立下豪言壮语。
我以后一定娶很多和小姑一样漂亮的媳妇!
风辛夷一脸温柔地沉浸在以前那些记忆中。
突然间,一道尖锐的女人叫喊声打破了张家庄的宁静。
凄厉,痛苦,悲伤,绝望。
这声惨叫让人如坠冰窟。
“怎么了?”
风辛夷凝,一脸疑惑。
这叫声像是从隔壁张三叔家里传来的,可这都已经快凌晨四点了,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吧。
片刻后,路面对又传来一阵呼喊声,紧接着四面八方都传来类似的声音,女声居多。
凄厉的喊叫声中听不清内容。
这时房间门被突然推开,李青黛一脸恐慌地站在门口,像是看见了什么大恐怖。
“小姑。”
李青黛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
“你……你自己过来看看吧!”
李青黛脸色苍白,双腿有些发软。
见李青黛这样,风辛夷也没再问,起身快步走到院子,此时天还黑着,群星隐匿,太阴不现,阴霾的夜空将那种恐慌的氛围不断扩散。01bz.cc
村子里各种哭喊声,撞击声,甚至隐隐间还能听到低沉的“呜呜”声,就像野兽的低吟声一般。
从院子大门上打开一条缝,门前马路那昏暗的灯光下,一道壮硕的身影正趴在一个人身上不点撕咬着,风辛夷甚至能听见那咀嚼骨头的清脆响声。
就在这时,另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逃跑着,嘴里还发出痛苦的哭喊声。
“那是李婶?”
风辛夷突然间感觉双腿发软,喉咙动了动,忍住胃里的翻腾。
“这到底是怎么了?”
风辛夷按在门上的双手有些发颤。
就在这时,那刚才还在逃跑的李婶突然倒在了地上,一阵抽搐后,缓缓起身,面朝着的,就是风辛夷的方向。
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风辛夷却突然感觉浑身发冷,汗毛竖立。
眼看那道身影正在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向大门处跑来。
二十米,十米,五米。
借着大门上微弱的灯光,风辛夷终于看见了那道身影的脸。
还是李婶的样子,不过此刻的她,双手握成爪状,晃在空中。双眼猩红,眼睛里充满了嗜血的暴虐,嘴里还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眼看越来越近,风辛夷脑子一片空白,想关上门,可双手却像不属于自己一样,就这样看着那道张牙舞爪的身影扑过来,风辛夷甚至都闻到了李婶身上那股浓郁的狐臭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后一阵香风掠过,大门应声而闭。
“dung!”
“通通通!”
“咚咚咚!”
那道身影直接装在了大门上,随后便对着大门一阵拍打,隔着一道门,那渗人的低吼声清晰可闻。
李青黛迅速挂上了门栓,将大门关好。
风辛夷背靠着大门,瘫坐在地上,双手仍在微微发颤,一旁的李青黛也好不到哪去。
看见这种场面,她也手脚发软,可刚才一瞬间,她还是迸发出了最后的勇气,救下了小姑,也救下了自己和风凌。
如果让李婶,让那个怪物冲进大门,后果她不敢想象。
“青黛,我……我不是在做梦吧!为什么突然间就成了这个样子。”
风辛夷双手抱着头,有些崩溃地说道,到现在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感觉像是在做一场噩梦。
这个她从小长到大的村子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小姑,我也想这是一场梦,可这就是现实,我们现在要振作起来,至少头脑要保持清醒。”
李青黛蹲下身子,抱着风辛夷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门外的拍打声逐渐将风辛夷的心拉回到现实,使劲晃了晃脑袋,缓缓站起身。
“先回屋吧,天明后等风凌醒了……”
正说着,想到风凌这次的异常,风辛夷眼里突然浮现出弄弄的恐慌和担忧。
“青黛,你说风凌他……会不会变成那样。”
想到某种可能,风辛夷脑海中闪过一丝绝望。她和大哥二哥关系很一般,唯独对这个侄子打心里疼爱。父亲刚去世,如果风凌再出什么状况…………
听到这,李青黛也沉默了,她也不敢确定风凌会不会变成那个样子。
“算了,不管了,先把那个门锁起来吧,希望他能醒过来吧!”
风辛夷回到客厅,望了望内屋,低声说道。
李青黛闻言,走到内屋门口,看着床上的风凌气息平稳,面色也逐渐恢复正常,心里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随后关上门,看着这扇老旧的木门,李青黛心里一阵苦笑。
那个李婶一个女人,变异后都有那么大力气。如果是风凌这种一身怪力,又从小练武的人,那这扇木门简直形同虚设。
也好,如果外面的世界真的变成电影里那样,没有风凌,她们两个女人估计也活不了多久,还不如死在他手里。
两人将院子大门再检查了一遍,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夜没睡,再加上之前的惊吓,一时间心俱疲,不知不觉间就沉睡了过去。
华阳市,梧桐酒店。
江晚晴站在顶层大厅的玻璃前面,秀发高高挽在脑后,一件黑色的双排扣大领休闲西装,下面做了收腰,盈盈纤腰,不堪一握。里面衬着一件灰色圆领衬衣,一条笔直的黑色阔腿裤,最大限度地衬出了她的曼妙的体型,一双精美的黑色高跟鞋遮住她的玉足,独留下那白皙的脚背让人遐想,
一身黑色给人一种冷酷稳重的感觉,情沉思,眼变换之间,久居上位的气场,于无形中笼罩着周围。
看着楼下的光景,一夜之间,原本这么繁华的华阳市就变成了这样一个地狱,一个个变异的怪物趴在地上,但凡听见一点动静便立马起身。
江晚晴听过一些丧尸之类的话题,没想到,真有一天发生在了自己面前。
这时一个短发美女快步向江晚晴走了过来,眉宇间有着几分英气,耳后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像是她的勋章。一身黑色战斗服,两条大长腿当属极品。
“小姐,已经初步试探过了,那些变异体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了,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视觉退化,听觉和嗅觉都增强了许多,力量也增加了一些。”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要不具备思考能力,对付起来总归要轻松一些。”
江晚晴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从十几岁就跟着自己的年轻女人,她叫江宁,从小就被江天收养,当做打手培养,后来便跟在江晚晴身边,这些年也成为了她的左膀右臂。
“阿宁,你说以后我们会不会也会成为这样的怪物。”
江晚晴注视着窗外的情景,思绪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姐……”
江宁想安慰,可一时之间又不知该说什么。
她已经近距离见识过这种变异的怪物,酒店已经有好多客人和工作人员变异,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异,不给人一点反应时间。
有些人是自身发病变异,那些被咬伤或抓伤的人也会在短短几分钟内变异。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那样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变化。
也许不会,可这种情况得不到控制,谁又能保证在以后那这漫长的岁月中能不出什么意外呢?
好像,末日真的要来临了。
或者,已经来临了。
“做好最坏打算吧,这到底是终点还是起点,谁又能说的定呢?”
这没由来的一句话也不禁让江宁陷入了思考。
“现在一楼情况怎么样了?”
“很不乐观,我们这边的人,之前已经在对讲机里问过了,一楼只有江燕她们几个幸存下来了,现在还躲在房间里。住在三十八层的集团高层,只存活下来三四个,至于他们的手下活下来多少,暂时还不清楚。”
江宁皱着眉头,语气有些沉重,那些曾经一块工作,一块生活的好姐妹,除了在顶层贴身保护江晚晴的这几个,其他人已经十不存一了。
“江青他们呢?”
听到损失如此惨重,那些都是跟在她身边好多年的人啊,一直忠心耿耿,如今却…………
饶是江晚晴这样见惯了生死黑暗的人,也不免的有些伤感。
“听江越说,江青还在发高烧,现在关在房子里,别人也不敢进去。”
江青还有江越这些人和江宁她们一样,从小就被江晚晴的父亲收养训练,只不过江宁她们负责江晚晴的近身安全,江青他们则负责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昨天的集团会议只开了一半就被迫终止了,后面还有一些内容会触动那些公司元老的蛋糕,江晚晴很了解那些人的性格,所以也留着后手。
江青他们几人就被安排在了三十八层。
“还是得想办法转移,现在这种情况,搞不好近期内就会断水断电断网,我们在酒店顶层,没有食物来源,迟早会被困死。”
形势紧急,江晚晴必须得考虑到所有情况,一个选择失误,他们这些人就会陷入死门。
“官方应该会想办法吧!”
江宁到现在仍抱有一丝希望。
江晚晴转过头来,双手环在翘挺的胸下,秀眉紧蹙,面色凝重地说道:“万一官方也沦陷了呢?命是自己的,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你现在联系江燕她们,一楼变异体太多,让她们先待在房间,不要轻举妄动。现在最上面两层人基本都是我们的人,而且人数相对较少。既然是半夜变异的,肯定还有部分被锁在房间。你们看下三十八层楼道的能清理不,顺便把幸存下来的人都聚集起来。”
江晚晴一边思考,一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
“好!”
江宁几人点了点头,就准备出发,她们几人都穿着战斗服,腰间还别着军刀。
“等一下!”
“江宁你跟我过来。”
江晚晴像是想到了什么,叫住江宁,完后自顾自地向着卧室走去。
打开保险柜,里面放着一沓文件,中间放着一枚银白色虎头戒指,旁边还放着一把亮铮铮的手枪。那是父亲送给她的成人礼物,她一直喜欢得紧,这么多年也都放在身边。只是这几年禁枪条例越来越严格,这枪也没了用武之地,只能当个纪念品,偶尔拿出来把玩把玩。
不曾想,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