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跪首在地的沈央唇角悄咪咪勾起,随即继续向萧异禀告道:
“即便贞儿姐姐不想让我们告诉你,但无论如何,我都觉得不应该瞒着将军。『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实际上在遭遇大风沙后,贞儿姐姐就和我们失散了,运气不好的是……”
“……当时我们被驰援的蛮军给分而虏获了,期间就连于心月一部也被俘虏,当时为了我们的安全,贞儿姐只好以身抵押,受辱蛮族。所以这一切,贞儿姐都是被逼迫的!将军,还请你出手救救贞儿姐吧!”
怎么会,天遁牌上所描述的话和沈央的话,出现了明显不一样的措辞。
萧异顿时回眸扫了眼,被自己反吐在地的汤药,实在无法想明白其中的诸多关节。
不停偷偷观察萧异的沈央,连忙开口道:“贞儿姐本不愿让你知道这一切,想把你迷醉睡去,然后在今晚子时,她便会设计拿下这批蛮人,只是……”
“只是什么?”萧异见沈央莫名停下话语,便问了过去。
沈央即抬头望向萧异,面带哭泣,说出了东方贞儿的计划:“在遭受蛮人的威胁折辱,贞儿姐用偷偷藏下来的天遁牌能与外界山房取得联络,让山房中人请动国师前往凉州,但因为于姐姐等两营姐妹还被他们劫持。”
“……贞儿姐便装成迷醉肉欲的形象,以此蒙骗蛮族,邀其至凉州行认主礼,这个礼仪就在今夜子时。在那之前,贞儿姐会想方设法让蛮族人丧失行动精力,子时钟声响起,贞儿姐将会刺杀那名蛮族头脑,而在事后,贞儿姐恐怕就会自刎归途!”
听到此,萧异面色微顿,急着往后跺了两步:“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这事中关节错综复杂,沈央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贞儿姐为要以死守节,没有将所有事情告知山房,以蒙蔽圣听,让国师驱身援救于心月,解开困局。而在这群蛮族人中,又有一名实力非常强悍的山上人,据贞儿姐的猜测,他的实力恐已入洞虚,故而国师在解救于心月后,就会发现真相,立马回援凉州城,诛杀那名洞虚。只是姐姐估计不会等国师来,就会提前行动刺杀蛮人再自刎,如此再让北境军暂时牵制那名洞虚,等国师到来收拾残局,而沈央此行来向将军说明一切,便是请求将军,救姐姐一命!”
把话说完的沈央,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丝,目光深深地锁向了萧异,这位心机颇深的萧大将军,听完这些话后,又该如何应对呢?
默然许久,萧异才徐徐缓了口气,挺手扶起沈央道:“你们到底打算怎么做,详细地告诉我。”
沈央想了会,道:“设宴在戌时,目前青鸾营不少女卫,都身授蛮族,在外笙歌,麻痹着他们的意志。按照贞儿姐的安排,她亥时会在西方的帐中,再行歌舞款待,直到子时行认主礼。”
听到后头,萧异的手难免地握紧了沈央的肩头,让她吃疼地皱紧了双眉。
“恩……将军!?”
得闻沈央的话,萧异才自知事态地送开手,只是他马上就出口问道:“难道你要本将军,等到子时?”
“是的!”
“为什么,只要本将现在离开青鸾营,召集大军,未尝不能诛杀他们!”萧异温怒地说着,对于沈央所描述的贞儿之事,他虽然很难说心里不生嫌隙,但完全可以原谅。
只是对于蛮子,他实在无法忍受!
见此,沈央当即劝解道:“还请将军以大局为重,军营相近,调兵必然会惊动跟来的那名洞虚,如此绝对得不偿失,而且将军,这群蛮子为首要挟贞儿姐的那位,正正就是之前与你喝酒的那位,他的身份乃当今蛮朝太子,乌温穆本。”
此言一出,萧异面色倏边,虎瞳张大:“居然是他!”
“没错,将军。”沈央继续道:“故而还请将军三思,蛮廷对于后继者选拔的制度,恐怕将军也懂这人一死,蛮廷会陷进什么动乱。”
蛮廷,设有一王(帝),廷中共有六部,算作六个部族,也是六个大势力,他们的后方支柱则为一个个不逊色于夏朝一流宗门的仙宗,而为何说这些。
原因就是蛮廷对于太子、王子的继选方式,在蛮族蛮王登基,会迎取一位自族女祭司,她是由六部统选的‘皇后’,这皇后自身会不带有任何的势力色彩,她的责任就是为蛮王诞生一名纯粹血脉的长子,立储而用。
至于蛮廷,也多效仿夏朝,设有后宫,只是没有中原的天下选秀的制度,在此蛮廷后宫每过两年,便会由六部,各自选送使姬入廷为妃,明意为献尊蛮王,实为让六部的势力,往蛮王家室中插一脚。
但蛮王先祖,也省得厉害,为保社稷万年不变,王室中也做出了规定,甚至这份规定,经过千年演变,已成全族惯例。
那便是,凡王室非正宫所出之长子,其由王子自度过哺育期后,就会被纷纷送入大漠,让只会走路的幼童在茫茫荒漠中,放纵生长不管生死,历练野性。
只是据说,蛮廷蛮王会掌握他们的命魂灯,可知身在何处,身命是否垂危,因此历代蛮王暗中派人,照顾自家子嗣的事,也算常见。
至于为什么会成为全族惯例,那便是在这个规矩出来后不久,蛮族本就多战事,土地又难以耕种,难以养育子女,那么诸多部族就此开始的效仿,将自己的子女,丢到荒漠,对到蛮军大帐,交给蛮军集中养育,或个别自生自灭,逐渐成为盛行风气。
固然,若蛮族太子一死,蛮廷必会重选储君。
在此期间,哪怕正宫再生育一名,其余长大的王子,或者没有长大的长子,就可能或早已得到外界六部某一仙宗的帮助,夺取王位,让蛮族陷入短暂的内乱。
内乱一起,夏朝再举兵伐蛮,不谈攻灭,也可能众创蛮族,建立千年安稳的世道!
“如果能拿下这名太子,那对于我朝绝对是天赐的良机,只是娘子她……”
萧异思忖念叨着,沈央在旁即横插一嘴道:“只是其中机要难寻,想必贞儿姐在得知其身份时,也已有了决断。沈央斗胆请将军先压下怒火,等待时机,我们要在不破坏贞儿姐姐的谋算下,再解贞儿姐姐自刎心结。”
缓缓,萧异闭起眼:“本帅知道了,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做?”
“亥时歌舞宴,将军可易装潜入其中。”沈央压低了声音,开始为萧异谋划道:
“届时将军作为酒侍隐在一侧,再待子时近至之时,设法阻拦姐姐的刺杀自刎,再待国师亲临收拾残局。到了那时贞儿姐姐再无把柄被威胁,蛮族洞虚无所遁形,蛮族太子的人头也定会呱呱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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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
青鸾营大营设宴,三十八围,一围桌拢共三蛮人,却是人均揽着三名青鸾女卫就席,期间场面杯觥交杂,置酒高会;青鸾女卫,多半赤身奉乳,或双肩微竦,闲桌下伏口泪泫含根,有的乍显梅瓣,掩纶巾遮盖羞处,抱磨蛮子身前,莺吟递更深时,捣花房游天外。
在此香艳的场面下,有名脸庞覆盖污泥的幼儿,于各处桌椅中穿梭,专挑有滋补身体的地方去,偷吃肉糜。
恍恍惚惚间,幼儿越到一处中席,此处中席直上坐了一名肥胖如猪的蛮族青年,其长相看上去几乎就如大浓眉,绿豆眼,蒜头鼻子,蛤蟆嘴般丑陋,而他正就是乌木威尔,中原名黄威,当今的蛮族嫡太子。
在他的怀里,正捧坐着位夏朝少妇,模样看上去约莫已有三十,她的眉眼温宁柔和,偶尔眨动,飘浮绰约风貌,含彩凝睇间,鼻挺丰盈,檀唇绯丹,甚为妩媚婀娜;熟妇身上,倒未不着衣物,只是身着薄柿绢纱,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展露在外。
再借着道道升起的烛火照耀,本就生得矮小的幼儿视野,在桌面布袂下,瞧见熟妇两腿交叠而起,单脚脚趾勾连绣花鞋,凌乱摇摆,而就在幼儿看得入的时候,黄威似看穿了他的心思,趁着酒席烧鸡升起香味逸散,两手搭在熟妇双腿,就是陡然一拨。
烂漫绚丽的黑蟒插白虎的景象,悍而跃入矮小幼儿的眼中,那名气韵丰润的熟妇,柔眉目下隐隐现出一抹挣扎思索颜色,然而未过一会,她的乳房就被肥蛮青年从薄柿绢纱中,滑了出来,还并一口将涨红蓓蕾吸进嘴中,另一只手,则伸向她的身下,随着抽插,疯狂摩擦起她的耻丘阴蒂。
阵间,熟妇哪还管得眼前的事,蜜穴被大阳根插出潺潺淫液,丹唇张开到了极限:“啊啊啊??……不行了,干儿子怎么忽然这么用力,啊啊要把娘肏泄了!”
宛如小臂粗长的阳根在幼儿面前,重重抽插,激烈的撞击发出啪啪肉闷声,着此黄威方将硕满的乳峰吐出,耻笑看向幼儿道:“娘,干儿子肏你的屄肏得舒服吗?”
熟妇享受地哼叫而出:
“舒服齁??……嗯……好舒服,干儿子最会肏娘的屄了,又粗又大把娘的屄塞得满满的,好满足好美齁!”
“你还真是个骚娘亲。”黄威耻笑回应,说话间他用力扇了下,被肏得只会吐淫言秽语熟妇的硕乳,再捏紧了她下巴,将其目光摆向了身前偷看的矮小幼儿,道:“娘也别光顾着挨肏,睁开眼瞧瞧眼前的人是谁!”
此刻。
这位身姿熟美的妇人,眉眼才睁开些许,她本是夏朝中原蓬莱岛的岛主夫人董素蓉,机缘巧合下被蛮族掳走,后来不仅仅修为被封,还被欢喜寺送入蛮廷为妃,期间已过去多年,她为蛮王诞下一子后,又被喜新厌旧的蛮王打进了冷宫。
在冷宫的岁月,颇感无奈悲伤,就当她打算遣人寻找儿子的时候,冷宫某一夜里,忽闯入个身材肥胖的男子,而这个男子正就是当下不停肏弄着自己的人,甚至还是儿子同父异母的兄长。
冷宫中被这位‘干儿子’肏弄的时间点点过去,董素蓉已经忘记了他在自己体内射进了多少泡精液,被他在床上摆弄过多少种姿势,只是她渐渐悟了,也许这就是她的人生吧,她开始选择忘记,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远在岛内的夫君,忘记自己早已成为奴隶的事实。
而试问,她在这个人生还有什么留恋的话,或许也就只剩下自己唯一生下的亲生儿子‘乌温穆本’了吧。
只是她从未想过,未来还有没有机会见到自己这名儿子时,儿子竟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前了。
刹那间,董素蓉眉眼顿失芳,作为奴隶被奸淫多年学会应付男人的手段,一时间仿佛都无法用出来了,任由着身下骚穴被肏得啪啪响,如同针刺般的酥麻感从穴肉传遍周身。
怎么办,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即便多年未见,但他那龌龊丑陋的脸庞,她还是一眼就望了出来。
见状,发现身前熟妇没有了动静的黄威,迅速捏着她的下巴,将螓首扭了过来,胯下阳根更是随着这动作缓缓退出,然后在一下子猛地插了进去,黄威本就硕大的龟帽瞬间就撞击在她的花宫上,突兀地充实,与疯狂的快感袭击上头。
董素蓉登时柔眉倒竖,瞳孔往上翻去,内心里都被知道,都被知道了,在自己亲手哺育的面前,被他的王兄给肏弄,曾经让宗门爱戴的宫主夫人,早已不复存在了吧。
旋而,在一双荤臭舌头挤着开她润滑丹唇,熟悉吞咽,舔舐自己口腔每一处嫩肉,皓齿的时候,董素蓉唇角微微笑了,腴美花道分泌的淫液也更多了,甚至于她还主动地将手驾在了干儿子大腿上,将自己的肉往上推,再迅速地沉下,让干儿子的粗大巨棒以最完美的角度和力度,全数插进自己骚屄里。
早已熟得如坠地密桃的丰腴臀肉,在双方激烈碰触下撞出颤震接连的肉浪,骚穴中粗大的阳根不断地顶向了花宫,剧烈的疼痛和被龟帽剐蹭宫口潮点的愉悦感,高亢淫靡至极,如果不是这个姿势,恐怕她都快忍不住夹紧干儿子的阳根,让他将滚烫的阳根永远留在宫口前,往宫内灌输进精元来了。
期间她在与黄威互相舔舐间,幼儿清晰目睹着她将脸稍稍偏了过来。
幼儿眼前的娘亲熟妇容颜已失去了任何惭愧,取而代之的是她眼如泛爱心,所带媚意根本不加隐瞒的看着他,那双绯红丹唇,发出‘滋溜滋溜’的吞咽声,并且囫囵吐叫着:“干儿子好坏……居然在儿子面前肏娘……齁??……这样子不行的,唔姆娘都要你被肏坏了……要尿了????!”
交合之声逐渐急促,黄威感到身前熟妇愈发享受,自己也更卖力起来,每一发肏干时,熟妇骚穴媚肉吸允都变得更加缠劲,花房如肉环般相请咬合,带出大汩大汩绵黏的白浊。
黄威知道这个女人的精已经彻底崩坏了,没有了寄托的女人,那就只有依畏男人才能获得安全感,显然董素蓉选择了他。
逐渐熟妇的浪叫声从细长哼吟变得嘹亮高昂,让全场的目光都为之聚集过来,众多蛮人们开始欣赏起主子强悍的性能力,而黄威显然不想放过羞辱自己弟弟的机会,接着他挽起熟妇的腿腕,带着董素蓉站到了矮小蛮族幼儿的面前,边肏干边道:“看看你娘这个骚屄,被王兄肏得快上天了!”
如此动作更让董素蓉穴中快浪激亢,双乳颠簸摇甩的汗珠,溅射至自家娃儿的脸上,而她只能环手往后圈紧了黄威的脖子,仰长雪颈满脸红润地躺在别人的肩膀上,吐出只出难进的呻吟,任由着他借用自己去羞辱儿子。
“要尿了,娘真的不行了??……干儿子停一下……停一下,好涨好涨??。”
眼瞧着肥美丰腴的穴包花瓣,变得晕红,董素蓉叫喊着,她是真的叫爽了,数年的偷奸偷淫,她的穴腔早已变成了黄威的形状。
黄威在此更加卖力,道:“怎么样,娘不想要了?”
董素蓉完全无法压抑,也无法反抗黄威的动静,喘叫着:“嗯嗯??……不……嗯??是啊要想……好想要,给我……??”
听着熟妇的话,黄威也开始最后的冲刺,还笑了起来:“那么我要是射进娘的屄里,娘岂不是要怀上干儿子的种了?”
一开始,董素蓉只是涨红了脸,没有接话。
黄威便更加用力往内抽插她的花宫,声音肃厉地问道:“骚娘亲,干儿子在问你呢,是不是要怀上干儿子种了?”
“不晓得……娘管不了那么多了。”董素蓉的欲求已来到了巅峰,被抱起的两腿开始向外伸平,僵持着,整个人已经被肏弄的微微痉挛,肚腹前被纹上的釉墨桃纹被深入到穴腔中的阳根,顶出一个接一个小包,在儿子面前禁忌的羞耻感,在绝顶的高潮前,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对不起儿子,对不起夫君罢了。
“那就是愿意怀上干儿子的种了,是不是!”黄威再度冷问了声。
“娘……我……”届时,董素蓉忍不住扫眸垂了眼呆立在前的儿子,瞧着他的模样,在襁褓时就长得如此憨丑,如今还是像瓜愣子般,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亲娘被他的族兄肏屄,真是个废物儿子!
继而董素蓉春意涌动的柔眼,不屑划过,鼻腔闷闷哼了声,红着脸舔舐起了黄威的耳垂,在屈辱和伤风败俗的刺激下,喊道:“是……娘好想要,要嗯??……射进来给娘。????”
黄威进一步大笑起来,开始在弟弟面前,疯狂肏插起他的娘亲。
“呃呜!”
“噢齁齁齁??,进来了……好烫,干儿子的阳根插得好深,肏死娘亲了,娘要替干儿子生一个新儿子了齁齁????,娘的屄里都被他射满了噢噢喔喔喔!??????”
随着双方的呻吟声,在幼矮蛮儿面前,黄威海量精元全都灌输到了熟妇体内,董素蓉在高潮迭起,受种灌精下,双眸往上翻白,红唇勾勒笑意,香舌半吐而出,整张丰艳的颜靥都变得失无度至极。
黄威的粗大阳根也慢慢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白浊流精将董素蓉的腿畔流出一条长线,而幼矮蛮儿全程就这么看着,眼没有回避,也没有任何退却的动作。
不管怎么看这个弟弟,都觉得不爽的黄威立而道了声:“过来,给你娘把流出的淫液给舔了。”
听闻言,幼小蛮儿的目光上抬过去,乌溜溜眼珠泛着些许寒光。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小蛮儿虽然还没长大,色欲什么的可能懂也不懂,只是就当下看,他肯定对此不抱有兴趣,甚至没有丁点欣赏。
在气氛僵持不下时,小蛮儿耳边传来两道马靴踏地声,眼侧漫演出一袭红衣,袭人两腿极其修长,身材矮小的他甚至够不到她的膝盖,而红衣袭人走到他身边时,就即蹲了下来。
英姿飒爽的女妇酥麻音,响落在旁:“欺凌弱小,觉得很有意思么?”
黄威则冷眼低垂身前,道:“我瞧是谁,帝姬娘娘又想来吃本太子的蛮棍了?”
东方贞儿第一时间倒没有搭理黄威,反将明滟美容展向了幼小蛮儿,她在绿洲被困的日子里,也是摸清了在场所有蛮人的身份,自然晓得这个小儿和黄威的关系,于是不知打着什么心思的她,纤长英眉下,明眸笼起笑意,低声道:
“走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幼小蛮儿听着她的话,凝眸定了会这张比起娘亲不知高级多少倍的尤物脸庞,良久后半转过身。
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就此离去的时候,却见他停下了脚步,抬起手往桌沿滋补身体筋骨的凤肴碟伸了过去,居然还笑着望黄威说道:“这个,我要了。”
俩兄弟着此深深对视。
最终,黄威贱笑了声,将怀中的董素蓉丢向一旁的侍从们:“赏给你们了,今晚不把她轮上百回,都不准睡!”
“喏。”蛮人侍从们瞬间回应,他们早就想亵玩这位冷宫王妃了。
话后,黄威并没有和弟弟搭腔,仿佛满不在乎地坐回了自己位置上。
而幼小蛮儿在见他没有回应,也是拿起了凤肴碟转身离去,只是远走背离的龌龊面色,一步步从面带丝微笑意的状态,变得平淡得可怕。
—————————
短暂的闹剧并没有打断这场宴席的欢快。
在幼小蛮儿离开后,东方贞儿就顺势坐在了黄威所坐的桌席间,只是她当然没有坐在黄威的身上,但也没有隔得太远,坐在了旁边。
彼时,梨花凳上压丰俏,明黄的烛光斜斜打在东方贞儿英姿倾城的滟颜上,吊挂在耳垂的红穗玉坠,搭配着她抹胭唇,施霞妆容,份显珠光宝气。
欣赏着东方贞儿盛世美颜的黄威,突然讥笑了下:“在想什么?难不成是想着待会你就要成奴的事?”
东方贞儿闻言,索性眼不见为净地闭上了顾盼生辉的明丽眼眸,纤长的睫毛随此垂落,披云淡月,唯独如蔷薇花瓣般红艳的诱唇,划过一炫撩人弧光:“你说过的,只要今晚我彻底从了你,就释放了于心月她们,那你应该……”
蓦然,正待东方贞儿说着时,黄威抓住了她按在裙摆上的柔夷,将其整个身子都拉了过去,惊得东方贞儿睁开了眼,皱起英眉。
“你又想干什么!”
颤抖的帝姬前,只见黄威毫不廉耻的贴着她的脖颈,嗅闻着东方贞儿身上飘来的少妇芳香,舒畅道:
“也应该给娘娘看看本太子的诚意是不是?呵呵呵,这大夏的女人,每一个都不一样。本太子很早前也听说过了。清净山上官玉合,天下第一剑仙冷艳无双,大夏女帝嘛,风华绝代艳冠群芳。但无论本太子怎么看,她们都比不上你啊!不过传言女帝与你有着七八分相像,又是不是真的?”
说话间,受不得黄威亵弄的东方贞儿,宛如一幅徐徐摊开的阆苑美颜,升起温火,硬甩开了他的手,色微冷:“假言巧语,你如想知道,那就自去雍州去见她!”
“哎,那多没意思。”黄威聊着,又用手抬起了东方飒爽天香的脸蛋,道:“其实你可以让她来寻我啊,说不准还会把本太子给。”
话停,黄威肥腻无耻地用舌头弹了下:“杀了!”
“……”
东方贞儿明眸压垂目视了他这自以为是的丑态,只是她紧咬下唇,并未作声。
要她告诉姐姐,先不说东方贞儿对女帝姐姐之间,向来不服从的情况,即便真的说了,东方贞儿能面对吗?
她喂给郎君的汤药本是一种忘情散,郎君如今应该已经因为汤药的作用睡下了,在他醒来后,就会忘记关于自己的一切了吧。「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说白了,沈央也没有完全骗了萧异,她的确以山房请动国师柳舟月,只是东方贞儿骗了国师,国师会以为和她,双方是定好子时前刻,在日暮城外碰头一起行动施救于心月的。
但到了那时,国师应该会发现被骗,自己出手救了于心月,明白一切前来凉州救自己。
只是那时候,她已杀了面前这个畜生,离开这个人世了!
故而,贞儿肯定不会将这些事告知女帝,她已心存死志。
静静看着东方贞儿反应的黄威,见她没有搭理的念头,则用拇指摸向了她的唇瓣,道:“还是说你根本不想告诉大夏女帝,不想将遇到我的事公之于众,那么你就能戴着贞洁牌坊离开这个人世?”
“你什么意思?”东方贞儿迅速撇头,摆脱威的动作,那压在裙摆上的手无意识地攥紧起来,后连声忙开口问道。
“呵呵呵,除了绿洲那一回,还有今日傍晚,你可从没未服气过让人玩弄你。”黄威笑着,躺在了椅背上,整个梨花凳都随着他的动作,以及身体的肥胖挤压作响:
“哼,说句实在话。我不是那种对女人抛之即弃的人渣,只是对那种一下子就折服的女人嫌弃罢了,而你是不同的,你让本太子很感兴趣,也很期待。”
“无论怎么说,本宫已经答应了子时让你寄下奴印,那么便不反悔!只是在此之前,我必须见到你释放了于心月!”
“放心,本太子从不说话。”
“那我在帐内等你,就不多陪了。”
话后,东方贞儿就起身离开了宴席,周遭亲卫被玷污的场景入眼,让她屡步为艰。
黄威话里的期待是什么?贞儿不知道。
她也肯定不会对他的话表示认可,瞧瞧那在隔壁桌被群蛮玩弄的熟妇吧,这眼前猪哥像的死胖子就是个人渣!
不过,东方贞儿虽说心里对黄威疯狂唾骂,但还是不敢在此刻驳斥他,毕竟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次。
就在那次迷失在沙漠风沙的时候!
也正是整个青鸾营沉沦的起点。
—————————
风沙漫天,几乎连伸出手掌都看不清晰轮廓。
东方贞儿只能用枪割破一段裙布,遮着鼻喉独自艰难地行走在丘土间,她自然不敢在风沙乱行,因为青鸾营的亲卫和她在同一时出发,即便因风沙顾及不到彼此,但应该也不会相距过远,只需要等候大风过去,想必大家也就能重聚,虽然可能已经丧失了攻占日暮城的战机,但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然而想象是美丽的,现实往往骨感得要命,无论东方贞儿多想留在原地,大风还是会推着她往前走,而这阵风沙刮起来怪异得很,不分西东,不分时机,一会把她往前推,一会又把她往左吹去,以至于她已经迷失了方向。
并且,这风沙已经刮了几乎快七天了,快不见消停,本就轻马上阵的东方贞儿也只携带了三日干粮,即便省着吃但再没有补给,恐怕早晚会饿死。
何况最要命的是,在第三夜里,马儿就和她失联了,只取下了干粮放在战甲腰间,但挂在马背上的水囊水源就此断失,故而她这几日就没再喝进过一滴水。
当然,东方贞儿也曾想过要不要喝掉了自己的尿尿,以此争取身体机能不会丧失,只是她在想出这一茬的时候,却找不到容器,即便想也无能为力。
也莫要说喝尿很肮脏什么的,东方贞儿是大夏帝姬没错,但她也是北境虎贲军青鸾营的女将,战场生存是作为一名战士,必备的能力。
恍惚间,就在她快支撑不下去,脚步生浮快彻底倒地之时,后方忽惊起一声马鸣,风沙在马鸣过后,便骤然消散了过去。
四蹄雪白,鬃毛赤血的踢雪马,哒哒哒地踩着软沙冲到东方贞儿的身旁,马首低垂扫过其干燥落魄却不失明艳茭白的脸庞,舔舐着她的英眉,试图唤醒主人的志。
东方贞儿被舔舐得有点痒痒,哪怕身肢再无力,还是微微张开些许眼儿,却发现视野已无了风沙阻拦。
望着萧异送给自己的宝马,东方贞儿被裙布遮掩下明眸弯弯笑了笑,冲马匹有气无力道了声:“你怎么回来了啊。”
说话一瞬间,东方贞儿眼前仿佛出现了,郎君骑着马来寻自己的幻像,只是很快便破灭了。
东方贞儿所处之地,四面环高沙,足为数十米的平谷。
而在踢雪马赶到她身旁时,周围窸窸窣窣跑出不少身影,她青鸾营的诸多亲卫共计三百名,一个个衣甲破烂,酮体露白地各自被两三个蛮兵架着走上了丘巅。
“将军!”“贞儿姐!”“头!”“贞儿姐姐!”
青鸾女卫的呼喊声,硬是将东方贞儿的视线吸引了过去,入眼茫然,这是怎么回事,她们怎么会被蛮兵给俘获了?
不异而同,就在东方贞儿脸懵雾圈时,就在她的正前方丘巅显出两道身影,其中一人望过去身形肥胖,手脚粗短,身上一袭金黄蟒服,极达纨绔。
在他身旁的另外一人,侧身着一件破烂袈裟,看上去年岁古稀,皮肤干瘦枯黑,长耳宽厚,眼上堂白须眉直落,有着得道高僧的姿态,但品端过后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言行举止还特为猥琐。
这么看着两人彼此交流一会,那肥胖猪哥像蛮人就向老僧挥了挥手,走下沙丘,来到了东方贞儿面前。
油腻得滋滋冒汗的黝黑丑脸,率先冲撑枪半跪在地的东方贞儿笑了笑,有语夏言:“初次见面,不才乌木威尔,你也可以叫我黄威,还愿请教请教姑娘芳名?噢……不不不,或者本太子应该这样说。”
谈笑悠闲,黄威蹲在了东方贞儿脸前,肥胖的身影足足将她整个人罩在了阳光下,又道:“拜见大夏帝姬娘娘?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黄威的笑声瞬间激起四周蛮兵的耻笑,久久不散。
言及此处,帝姬英眉皱起,通过眼前事也明白了其中关节,手撑着长枪欲挺身子,奈何多日挨饿缺水实在提不起半点力气,她也只能冷冷的瞪向眼前的黄威:“本太子?你是蛮族太子!”
“正是。”
好了,既如此多般谋划,算计攻城,成败已妄为空谈,想必连带着风沙都是对方所为吧,只是在此前东方贞儿就没曾想过对方如此不耻,竟暗自动用了炼气士帮忙,当然这种情况也非是她轻敌。
而是炼气士,尤其是归灵境以上的修士,按照夏、蛮、夷三方规矩,都默认着无调不可入战场的潜规,不过在明面上,各方也没有公布任何告示禁令而已,那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潜规,理由很简单。
开战!
山下人攻城略地,数十万军伍对垒,可分胜负,死伤甚少;山上炼气士舍身入战场,即便军伍可结战阵,提震士气实力,但是炼气士,归灵可为千人敌,化蕴万人之上,至于那洞虚境强者,一剑破万法,一脚踏坤灵,如果对方战阵不精,又没有强者坐阵,完全可以来去自如,最终将整片沙场沦为血海。
只不过,能够让这些洞虚修士不加入这种战场还有很多原由,首次是各族王朝与仙宗的博弈,谁也不知道,如果舍身加入战场,不小心身陨,王朝会不会好好对待自己的宗门之后。
其次,就是哪怕把对方灭族了,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王朝每代帝皇都会和个别洞虚,交往极亲,即便灭族了,土地和灵石矿等天材地宝都会先被王朝和这些一流仙宗瓜分,从而炼气士数来与王朝看不对眼,这种情况在夏朝更甚,虽然他们会听守宗门,宗门听命王朝,在凡野行些除妖降魔,抓妖兽的事,但欲行国战,大多半估计还是听宣不听调的情况。
至于还有一点,则要说及一个隐秘。
传言,四大树同根连枝,而它们存在这个天下,就是为了遵从太初灵的交代,使得人族繁盛万万年不衰,运数不减;进而在太初后,树为了平横域面灵气与运数,就各守在了一方,将人族气运与自身锁定在一起。
又由于灵气在千万年不断洗涤人族,让人族内部某些个体,出现了‘比肩’或‘相似’灵的炼气士,四大树遵交代,本欲强行出手镇压了这群个体。
奈何此时,四大树之间出现了一个叛徒,她乃四大树之中,第一位诞生自身灵智的寻木树灵,对于万年枯寂的凡间,又念于凡间亿数无常之人被勾连气运的悲悯,她率先将垂于天际上的眼眸落在了一群群先代炼气的身上,后又通过自身通,往后看了数十万年。
最终,她将自身始元之源大半塑出一柄器,掷于人间,又将灵曾修炼过的太初长河功法的前半篇,化为万千甘露洒落人间,不少人族先代炼气士,通过这场雨感悟出诸多功法,而届时人间灵气混沌但饱和,瞬间就爆发出不少天骄杰辈,甚至兽族也因此变异,人间一时陷入乱象。
当另外三颗树之灵回过之时,寻木已然消失在了这片人天下间,人间出现的至高炼气士凭借寻木塑造的器,已能威胁他们的生命。
究于此,三者对于此陷入了一阵又一阵的麻烦,后来三者均为了不使天下祖源被发现,共同耗费了所有修为诛灭了先代执器者,再将器封锁在了三方所掌地脉的中央之处,又听达上界灵之命,锻造出六本天书,以此找出寻木位置。
在此后,三颗树尚不能解决叛徒,便把地运人运天数牵连在一起,以此将各地人族的气运与树枝叶同炁,再将人道气运合拢聚到一人身上为龙气建朝廷保佑山下凡人,而炼气士的至高境者也会在树结出木牌子,进而控制炼气的命理,先手缔造桎梏,让他们无法飞升,后手则让他们的命理结合天数,出手无法太过于屠戮人间,反则衰减命数,轻跌境,重陨落。
做完这一切后,他们行既陷入恢复沉睡前,还模仿寻木,各自塑造器放于人间;这些器之间,除了寻木之器,它们皆互生互克。起意为防树之间的背刺,防止再出一位叛徒掌握天下气运,成为‘至高天道’。
而在树沉睡恢复过来后不久,凡间已裂分三国,甚至还有人开始悟破天书,亦有人借用残躯和自身体质功法的特殊,将人道气运和灵气共同修行,也有人借用秘法相互连体,一身两魂,双洞虚之境,抵达或超越了天下桎梏。
在这个隐秘下,诸多树已对人间失去了基本控制,不过传言只是传言,千万年前的事随着时间已难辨真伪,更没有人证实,只不过炼气士修炼到洞虚后,的确会深感自身命理和‘天道’的联系,进而不会轻易踏入战场。
如此情况下,山下凡人的战局便甚少考虑有仙家插手,因为除非一国面临逆境,否则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言行扯远,尚且还是先回到荒漠之中,美将军被蛮敌擒拿的场景。
“沈央!到底想干什么?”
一声轻喝彻响沙丘,只见东方贞儿撑着长枪,冲前情激荡喊动,在她身前,黄威正挥了挥手,唤得侍从将青鸾营女兵,沈央压上前来。
“本太子想干什么?”黄威扫了扫东方贞儿那被盔甲束缚的娇躯酮体,可谓袅娜窈窕,又因年纪见涨,丰艳熟韵暗藏,随即他再阴阴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只是邀请大夏帝姬前往宜居绿洲暂住片日,若是不从……”
“你要杀便杀,说什么屁话。”
东方贞儿在黄威说话的同时,心里猜想着,对方行此手段活擒自己,定是要以此要挟姐姐,攻克大夏,又怎么能随了他们的愿,故而迅捷插话打断道。
然而,黄威是这样想的吗?
“啧啧啧,杀人多没意思。”黄威说着走到架来女兵,沈央的身边,用手背抚起她的脸蛋,道:“你说帝姬,我要是把你放回去,然后把这些青鸾女宾全部囚困起来,玷污个一年半载,再让她们一个个怀着肚子送回凉州,会引起什么波澜呢?”
言出,东方贞儿本就苍白的脸色,加倍渗孱了两分。
不止于此,黄威又接着说道:“哦对了,在你被风沙困住的时候,本太子不止擒了你留在荒城的兵,顺带把你埋伏在日暮城外的女兵也逮了。怎么样,三千女娇娥,个个怀着蛮人的种,再排成阵营返回愚夏的场景,真是想想都刺激。”
“将军不要管我们,你身份尊贵,这狗蛮人根本不敢对你做什么!”见得东方贞儿借用自己等人被威胁,这时候的沈央又怎么能容忍得下,立马就开口骂了起来。
“聒噪!”
“不要!”
而就在沈央话出后,黄威在旁就是用力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隐有人道龙气的他,楞是将生来孱弱的沈央扇向空中,扑棱划了个满弧,最后摔在沙面上,嘴角咽血没了动静。
黄威再瞥了眼东方贞儿,挥手吩咐手下道:“将这个贱婢送下去,让人再轮两个晚上,顺道再换一个上来。”
听到此话,目视前方的同僚,什么叫再轮两个晚上?
东方贞儿再也无法压下无助挣扎的内心,咚地一下,长枪杵地,她强行站了起身,明峭艳冶的面容见冷沉下,直视黄威:“住手!”
“我跟你过去,但是我告诉你,休想再动她们一下,否则我定联系姐姐,与你们北蛮展开死战!”
东方贞儿的话抛下,黄威再也没有让人架女兵送上来,只侧过身牵起踢雪马:“帝姬愿与本太子走,当是荣幸,那么请上马。”
话毕,他就伸手作请,邀东方贞儿上马。
然而,东方贞儿现在又渴又饿的,哪还有什么上马的力气,讷讷地,就发现身前肥胖的身影稍动,居然硬是在众人面前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将军!”“贞儿姐姐。”
在东方贞儿挣扎的呼唤和周遭女兵的喊叫中,她被黄威抱着送上了马身,至于黄威这个肥腻的蛮汉自然而然的就是坐在了她的后头,扬笑着:“回营!”
“呜!”蛮族战士纷纷回应,黄威就这么架着马,搂着东方贞儿驰向了宜居的绿洲。
沙丘内,牛兽马匹的疾跑,惹得尘土飞扬。
首当其冲的,当是黄威和东方贞儿所坐的马匹,上下颠簸不停。
此刻要是有人在旁看过去,就能发现东方贞儿正在黄威的怀里,不断扭动,满身轻甲都被褪下来大半,颈襟衣摆约莫已有盈盈丰腴乳肉弹跃而出,修长的美腿由于马镫被黄威踩用着,就只能飘荡在空中,裹足的战靴在她激烈的动作下,勒红了小腿的白肉,綳紧颤颤。
“你到底想干什么!?”
马上的东方贞儿英眉紧拧,若不是身子挨饿还使不出力气,她准要把黄威给推下马去不成。
至于黄威,手里搂着如此尤物人妇,想当然没有放过半分的意味,从上马后,他的手就一直不老实,从摸着腰到往上爬,再将贞儿的马面裙给撩起来,也是怪在,东方贞儿明明已饿了三四天,尚还有着将他手强行压着的力气,是忠贞给她的力量?
还是她也身具人道龙气,但想想女帝应该是没有赐予她人道龙气庇佑的,不然就不到她也不至于到这一步了,只是如果有,黄威也有另外一个计划去实行。
实际上,就在方才,除了跟在他身边的欢喜寺洞虚老秃奴,暗处还埋伏着蛮族足足三个洞虚,分别是泣血宗的宗主泣羽,以及皇室供奉,乌古乌寒两位洞虚八境的长老。
按照目前蛮族获取的情报,大夏女帝如今不过洞虚七境修为,虽然她能够用某种秘法将人道龙气与灵气双修加持,但想必也还没有达到九境的地步,如果帝姬把女帝唤来了,黄威说不准还能就此来上一场双凤鸾欢,并得到双修的秘法,成为天下第一强者!
一举两得,只是可惜了。
看来帝姬和女帝不合的情报,也是真的,要一次性拿下两个尤物的机会,还得重新再想想。
黄威思忖稍显即逝,目下便浮演出东方贞儿衣胄下,微微露出的两点红晕,便见他肥腻丑脸上咧出个极为卑劣的笑容,道:“本太子在蛮军早就听闻,帝姬和北境大帅的甜蜜故事,不知你这位夫君比起我,谁属雄伟?”
这算什么问题?
东方贞儿不屑开口:“龌龊蛮人岂能与异郎相提并论,那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是吗?”黄威遂将嘴附在她耳边,讽道:“可是你这位夫君怎么就没能来救你呢,而是让你沦为我的阶下囚呢,我的帝姬娘娘。”
蛮人贴身的熏臭和耳畔的呼吸交杂而来,立即让东方贞儿敏感地摆缩了头,心中又莫然升起羞辱和愤怒两种情绪,羞耻在身躯被人亵玩,愤怒则是亵玩之人,恰恰是她最为讨厌,视为仇敌的蛮族。
“娘娘喜爱用月季泡澡吧,这在沙漠里待了多久了,还能闻见花香。”将头埋在贞儿后颈的黄威无餍地索取着她体香,并道:“不过我还是喜欢玫瑰的味道,对了,你几天没喝过水了吧,要不要喝喝?”
这狗蛮子虽然轻薄自己身子,但居然有此好心为自己送水?
对此难以置信的东方贞儿眉梢挑动了下,藉着扭动酮体的幅度也稍微少了些许。
黄威在后侧首低垂着眼前的少妇俏将军,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还没接触前,他对于东方贞儿的认知就是美若尤物,马上巾帼,国色帝姬的形象。
而在接触后,他发现这位帝姬不仅仅性子烈,身子更烈,恍若别的女子被他如此亵玩,早就羞耻得不可芳物了,然而她呢,即便身子衰弱,却每时每刻都在关注着四周,要是松懈半刻,毫无疑问的就是她会升起獠牙,反扑过来。
当然,说起来最为让他惊喜的还是东方贞儿的身体,啧啧。
书上说水润的都是熟妇,然而却尚不仅如此,往后还得加上一句,诱人的都是少妇。
东方贞儿年纪不大,尚且不过三十,但是嫁作人妻后,她本烈性英傲也就此带上了些许风情万种,再说若不是褪下她的甲胄,都无法想象其酥胸规模,虽不至于暴涨如西瓜无法裹挟吧,但也有蜜柚般的大小,再之又因未生育子嗣的缘故,乳房挺拔有度,格外高隆,单手持握恐得漏出不少了。
“喂!”
既蓦一声惊喝,将黄威的思维拉回。
不断起伏奔走的马身上,东方贞儿艳容侧立,纤瘦英气的长眉正紧紧拧起,明眸微微刮冷,一脸嫌弃地扫向止住动作的黄威。
很明显,她还顿在黄威要给水喝的话题中,只是黄威真会给?
就在黄威回后,恬不知耻地笑了笑:“想喝就说嘛,又不是不给。”
说着,便见黄威真的唤来一名侍从,送来水袋,给东方贞儿递了过去。
接过用羊肚皮做成水袋的东方贞儿,狐疑地扫了眼忽然不再轻薄她,又忽然送上水的黄威,语气发狠般质问过去:“你没往这水里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吧?”
黄威肥脸上粗眉挑挑,应道:“只有那些粗鄙无能的登徒子才会用春药,我还不屑于做此下等手段,更何况帝姬本身就是骚媚子,又何须春药?”
“你!”
“怎么,不喝了?”
被黄威的话咽气,说不出话的东方贞儿,美艳容颜瞬间如罩寒霜,眼看着水袋都要丢到一旁,可还是停住了,生理上的欲望实在让她无比想喝下一口水,根本难以阻挡。
心智傲然者分两种,其一遇事不决,怒弃之,其二遇事能心思缜密,细想出路。
显然,在军中历练过的东方贞儿,已从十七八岁骄傲得不可方物的姿态,蜕变为会斟酌后果的人。
只是傲还得傲,毕竟她是东方家的人。
如此,东方贞儿握着水袋良久,最终深吸了口气,压下高颤的胸脯,白了眼黄威,放下狠话道:“别以为这样就能俘虏我,本宫日后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话后,东方贞儿便扬起螓首,将水灌进口中,途中羊肚皮水袋容物,透着一股股腌臜臭味,又似羊骚,又似……但体内急需补充水分的她,情急之下也将其全数喝进了肚子里。
洌泌谗延,水袋离口,有着两三水丝滑过艳容。
这时,黄威在后夸夸大笑起来。
东方贞儿心中顿感不妥,英眉稍扬,迅速将水袋丢到沙面上,回首嗔白了眼黄威:“你笑什么!”
黄威看向东方贞儿,对上那张天香绝颜,呵呵道:“帝姬这么饥渴,连本太子的尿也喝?”
什么?
东方贞儿明媚熟脸陡然变得拧巴起来,胃里反出阵阵呕吐感,恶心得吐露酸水,向着大漠深处挟去,此时正值大夏历八年最后一年冬,帝姬衣衫微解马上翻飞,黄威指间流润美腴,沙尘仍旧以诡异姿态肆掠在夏蛮边境间,而在蛮族内地倒下起了一场终雪。
且是好大的一场雪,很白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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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城,醉花阴。
金丝鸟作窥窗叹,肠断凄中瘦。萧萧又槭槭,悲滞心忧,无语画残妆。笼中雀同灯花落,敲思断欲绝。庭锁谙滋味,放眼离愁,孤影泪空流。
独余摆放着一张床铺的厢房,无妆镜无桌案,甚至床铺上幔帐、被褥都没有,唯一有的那便就是房中地龙传进的思许热气,以及静静呆坐在铺沿边的惊鸿艳影。
距离被虏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接近三日。
到来此地后,东方贞儿就开始不断被黄威侵绕,所幸东方贞儿身心坚贞,缕缕不受他手段迫害,甚至还猛咬了黄威手臂一口,并且已死相逼,才躲过奸劫。
不过,时间没过去一夜,她就好像被黄威遗忘了般,丢弃在了此处无人厢房。
当然在这期间,东方贞儿并不是没有尝试过逃离,只是她的衣甲都被强行抢走,刀枪又不在身,即便她有办法打开这座房门,有办法翻越围墙,可镇守在外的上百蛮族重兵,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又能怎么逃?
而此时明眸失,遥望窗外雪霏的东方贞儿,即便内心再坚毅,都难免露出酸楚来,她出身皇室的威严,她驰掣疆场的风华,已荡然无存。
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好歹一个大夏帝姬,即便被俘了,该有的礼节也应该给吧!
没错!
在这里被关着的她,寸缕不见,是无时无刻不是光着身子的,以致于夜色来临,点灯过后都还有着一抹胜白常亮,艳煞四方。
铛铛——
城头响起午时钟声,雪中白日茫茫照射寒光,孤院门栓转动,潵潵潵踩雪声从外传入。
三日来,东方贞儿头一遭在这听到动静,落魄的明眸眨动间,流转出幼微华彩,旋即目前走动过肥胖黝黑的身影,让她迅速拧紧了英气长眉。
接而,房门从外被推开,一个不着衣衫的美妙少妇和一个异族猥琐蛮汉将在无人的房间相遇,想想都知道可能发生什么。
这传出去都会成为艳闻笑柄的事,东方贞儿当然不会愿意让它发生,在房门推动的瞬间,她双臂就立马环锁在胸前,单腿翘起,试图遮掩住所有诱惑众生的地点,然当她明眸前视的时候,整张耀如春华的美容随后就一下下变得凝滞起来。
门倚处,未见黄威的人影,反倒在打开后,先行探出一只手来,再连着又是一只手,然后便是道跪在地上攀爬的光滑裸影。
而如此趴着进来的女子,正是东方贞儿的属下,青鸾营卫官沈央。
“沈央!”
东方贞儿见状,是迅急站起了身,明显已忘记了自身也是一身未挂的事情,那胸前高耸的雄厚资本当场毫无羞耻地来了场壮大的激荡。
也就在她面露惊诧的境况下。
沈央口含玉球带,一步步爬进了房中,在其入房后也很快便发现了宕机战立的东方贞儿,见到将军的她,刚想爬快两步跑到贞儿身前,未果便见她脖子上的勒颈项链上铃铛响动起来,接着整张脸靥就似窒息般涨红了起来。
不止,在勒颈项链发动的同时,沈央跪伏在地面的两腿跨间,一根插进穴道的银杵以及一根插在谷道的白狐尾随之疯狂震动起来,而沈央在此后便立马将头垂埋下来,又似乎生怕着一不小心将二物掉落般,迅速将两腿夹紧。
“唔……唔唔??。”
如此银杵不断在她穴道打圈,狐尾深入谷道的诸多连接圆球不按规则地跳动,双方不断地交击,沈央紧夹双腿腿畔没过多久便流出汩汩涓泉,趴在地面上那张涨红面容,也慢慢变得更为扭曲,玉球带滑出滩涎水,弥漫一片。
“哎,早就跟你说了,别爬得太快,多遭罪啊。”声落睹人,就见黄威牵着条绳子从门后走了出来,那张肥腻黝黑的丑脸甚至还不屑向沈央讽欠了声,在即便又瞧着他将绳扣挂在了门耳,迎身向东方贞儿走去:“噢哟,这不是好久不见的东方将军,帝姬娘娘嘛,有没有想我啊?”
只不过,东方贞儿哪有什么与他‘叙旧’的想法,闪身躲开他人,就噔噔噔冲到了沈央身侧,把沈央给抱了起来,仓皇喊道:“沈央,沈央!”
但无论如何呼叫,沈央都只管不断痉挛,没有丝毫回应的意思。
而黄威自失美人入怀后,也没半点落寞情绪,走到床铺坐下,遂被压弯的床廊当即发出吱吱呀呀刺耳声音,显而易见,这床铺根本无法遭受住他肥重的身子。
后又闻他张口说道:“没用的,这小丫头片子不禁玩,被我丢到军中轮了两天,昨夜到现在又一直插着这两根玩物,不知泻了多少回身,起码也得半天才能缓过来。”
听到黄威的话,东方贞儿明眸顿时就往插在沈央体内的两根东西扫去,连跟着还腾出了一只手伸了过去,瞧那姿势可以明显看出,就是先拔出来了再说。
黄威见着,又不紧不慢笑笑开口:“帝姬可得当心了,小丫头片子脖子上的颈带,能随时要了她的命。”
话出之后,东方贞儿的手即刻停在了狐尾巴上,滟脸抬望向黄威,含带愠怒:
“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黄威说着,撑着粗肥的膝盖弯下身子,压低声道:“当然是在威胁你啊,东方将军。”
东方贞儿遂即恶狠狠瞪着黄威,骂道:“卑鄙无耻!”
“谢谢你的美誉。”黄威慨然接受着东方贞儿的怒骂,只是接着他又道:“不过实话实说吧,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什么时间不多了?东方贞儿英眉不解蹙起。
黄威脸上肥肉随后坏坏颤抖起来,油腻轻笑:“实话实说吧,你在大漠失踪的时间过去很久了,据闻凉州已因此事乱了套,而你作为一国女将,应该懂得其中门道吧?”
兵动有信,这是必然的事情。
虽然东方贞儿身份贵重,自掌一方虎符,可以不达上听,随意调动一营兵马,但出战后失踪的情况,没过去多久就肯定会被传至京都,惊动圣人耳。
即便她的夫君萧异权势已如‘封疆大吏’,能够为此遮盖一时,避免事后问罪,只不过萧异能够接受她失联多久呢,恐怕每日都在军帐中急得上蹿下跳了吧,那么等到实在等不下去的时候,就一定会上报军情,女帝晓得自己妹妹失踪,会如何?
届时想必整个凉蛮交界都会升起一团团滔天烈焰!
故然明白这些道理的东方贞儿,在此期间也没有焦急的心情,只对被人劫持感到不爽而已,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不低头,蛮族压根不敢对她做出逾矩之事来。
咳咳,虽然已经做了不少吧,起码该摸的地方都被歹人摸过了。
但那不过是趁她虚弱无力,无法反抗之时才做的,到底东方贞儿还是坚持住了最后的贞洁底线。
所以东方贞儿也很清楚,她此时只需要在这里等下去,等到萧异来了,等到姐姐来了,自然可以收拾这该死的死胖子。
到时候她不把黄威煎皮拆骨,挖颅做京观之顶都难以泄愤!
只是,这个等待的前提是黄威到底在蛮族处于何等地位,又能不能也想到这个层面,万一他太子地位很牢固,丝毫不在乎因为东方贞儿与夏朝跨数年再度展开国战,又或因为这个层面,想到法子来应对的呢?
居于此,东方贞儿故作镇定地沉下脸,试图反威胁黄威道:“那么你应该清楚,绑架本宫会给你招来什么后果!”
黄威当然知道,接着举起手挠了挠油厚厚的脸皮:“看来还是不懂,本太子刚刚才说过,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你……!”
黄威继而顺迎上东方贞儿施冷厌恨的脸容,冷喝了声:
“帝姬!呵东方将军!你莫不是以为本王是个王室圈养的酒囊饭袋吧?本太子执掌蛮军六部以来十年,比你进凉的时间都早,你以为你们为何一直无法攻克蛮族的防城,你以为你们每一年为何都无法阻挡我族的劫掠!不过一个贱妇,来硬的不行,来软的也不行,还是说你以为本太子真稀罕你吗!”
一直以来在东方贞儿脸前,如是猪哥像的黄威气势陡然一变,足将心气高傲的东方贞儿都喝得震了下!
接着,黄威站起了身,踱步走向东方贞儿:“在我看来,你愚蠢的要命,你不会以为女帝会因为你展开两国大战吧,没有足够的把握,哪一方敢于先手宣战!夏蛮夷三国互相制衡的局面维持了多少年,期间有多少变数?你懂吗!?”
黄威骂着,在东方贞儿身前蹲了下来,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道:“你根本不懂,长得一幅尤物身段又如何,有着一幅倾城倾国的容颜又如何?可惜,就是没长脑子,不过也好,能调教成不错的肉奴。”
“呸!”东方贞儿虽有一下被黄威声势喝住,可本能具备着贵为夏朝皇室帝姬的傲骨,本能就偏过脑袋往黄威身上,吐了口唾沫。
身备人道龙气附体的黄威,自然没有被她吐中,肥胖身躯闪瞬就做出了快速的动作避开,继而又见他轰然扬起手,往下扇去。
啪——
一声手掌与脸肉大力的拍打声响起。
东方贞儿整个人被扇得低伏在地,明艳的绝色美颜侧脸都被打得渗红,唇间流出道血丝来。
“给脸不要脸,真是个贱妇!”黄威掩藏掉眼底的一丝悯意,擦着手站起身继续冷道:“既然你那么笨就由本太子告诉你,什么才是国略军策,夏蛮夷三分互相争斗的缘由……”
“……天下共计一十四州,大夏九州,我大蛮占据四州,夷族一州,根据各国户部、地官、大司徒统算,兆民达三十亿计。期间仙宗数目夏有百余,大蛮三十余,夷族则为一部旅,个中统合炼气士有几人,东方将军能不能回答我?”
黄威说着,低垂下头看向东方贞儿。
被扇得脸麻生痛的东方贞儿闻言,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明眸眨动生出两点水花,视野模糊地冷偏过头,不想回这魂淡的话,她也的确不知道数量。
“你不知道吧。”黄威瞧见她的样子,嘴角倒是微微偏笑了下,转而迈步在房中走动起来,道:“算上散修,整个天下的炼气士约莫有一百三十多万名修士。其中你们大夏就占据了最大规模的炼气士群体,足有上百万人,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夏朝有着十九亿人口,百万名修士依然无法撼动天下局面,一统天下?”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炼气士的最强者数目,大家对等呗,打来打去还不是看强者的绝对手腕?
隐含泪花的东方贞儿,终于忍不住对身前这个自以为是男人的怨骂,冷哼了怼过去一句:“各国洞虚分立,实力相当,故而我朝才没有将你们一网打绝罢了。”
“哼。”听闻言,黄威笑了笑道:“要说你没脑子,你还有着那么一点智商,不至于蠢得毁钟为铎,但论到底还是笨。”
“本宫哪里说错了?”
东方贞儿这话说出来,是瞬间瞪大了双眼,挺身刮向黄威,毕竟绑了她玷污她,关她‘冷宫’骂她贱妇,都过去了。
但这每过一会,就吐槽她智商是怎么一回事!
孰可忍是不可忍!
就算黄威再打自己一巴掌,也得顶一嘴,更何况说不定这个死胖子还真的有什么大智慧,那么给自己听了也不吃亏,无外乎挨打而已。
堂堂大夏帝姬,东方将军怕什么,有点疼而已,被一箭扎进肩骨的经历都有过,何况这个?
然而此回,黄威却没有如东方贞儿所想般,再次动怒,反而走到窗沿处,停了下来:
“你说错了,但也没错。”
这时候,东方贞儿微微拧眉,黄威给她的形象就是个色种恶鬼,特意与自己说及这个问题,究竟何为,念着她以手抹干唇角血丝,询问道:“什么意思?”
黄威才回应道:
“因为这恰恰就是夏蛮夷三方割据的根本问题,天下有凡人万万,亦有山上炼气之大能,看似凡人数量颇多,然而炼气士的强悍又岂是他们能及,飞天遁地,御风请雨,出手便可要上万人姓命的炼气士比比皆是,其间甚至还有不少大妖异兽未入地界管辖,走水化龙,化形洞虚,凌驾一方。此片寰宇位面早晚会化为一片蝼蚁炼狱了。”
“这不可能。”东方贞儿语气无比坚决地反驳。
“为什么不可能?”黄威反问道。
东方贞儿即答:“帝皇尊享人道龙气滋润,上可压伐洞虚,下可臣服诸多炼气士。故而仙宗修士即便想翻了这个天也要考虑考虑能不能承受,未达大道便身陨道消的后果。”
所言没错,也许凡人的确无法与炼气士比拟,沦为蝼蚁,但恰恰各国帝皇身有天威授的龙气,在登基一刻起,他们便已拥有相当于洞虚修士的能力。
而修仙之人,追求长生大道,大道至上本就各有异心,不会拧成一股绳,帝皇即便无法同时对抗全天下的炼气士,但借助凡人军伍相助,便可逐一攻破。
届时黄威回过身来,黝黑大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俯望向东方贞儿,显然对于她被自己循循善诱掉进坑里的结果很是满意。
但他怎么会满足于此,黄威又开始向东方贞儿方向慢慢走去,肥重的身躯将地面踩踏得咚咚作响:“你明白的不过只是表面而已。”
“不然还有什么可以……”东方贞儿再次插嘴道,只是此回的语气已远没有以往坚决,因为从黄威入房以来,每一次她的施为,每一次她的谈吐都会被黄威精确打断或者挑错,隐隐中已经开始在她潜意识中植入出一种,她远不及人的念头。
而就在东方贞儿说着话时,黄威再度蹲在了她面前,慢慢举起手伸向了她的艳容:“皇室让凡人有地容身不假,但其实修士永远有彻底翻桌子的能力,可并非做不得,而是不愿做不能做。如今每个皇室创立之初便和一流宗门保持紧密合作的关系,又独自占有起天下最大的资源‘灵石矿’,将他们按照供需、等级分予各宗各派,因此拥有洞虚的仙宗必然占据最大份额的灵识配给,他们有的为了维持宗门,有的为了维持平衡、或修炼等问题不会反……”
“……而弱小的宗门也得看皇室、一流仙宗的面子,故而也无犹,即便身为散修也需要灵石才能变强吧,故而他们也会成为某些宗门,或者与朝廷有着密不可分关系的世家大户中的供奉。所以凡人需要帝皇来指引、来制衡修士,而帝皇需要下顺臣民、稳固国土安稳获得龙气,以免被人推翻而制衡修士,而修士为了获得灵石、大道、等诸多原因与皇室合作,才维持住了数千上百年微妙局面。而你再想想,这又是不是和夏蛮夷三方割据看着很像?”
黄威将问题抛给东方贞儿,手也顺带轻缓地抚在了她渗红微肿的脸上,出的是,东方贞儿这次没有偏过脸,而是低垂明眸思考起黄威的话来。
很明显,东方贞儿已然开始收敛起了她的英傲之气。
为何?
帝王心术!
从黄威入房的一刻起,造就出迫害沈央,言语要胁东方贞儿的形式,当首次遭遇到以下犯上的时候,立马施与雷霆之怒,夺其威势,后又晓之以道,让她陷入迷茫,再于谈吐间缕缕占据上风,展现手段,最后在对事物权衡揣测中,彻底掌控话语权。
而最后一步,为术。
恩威并施,让东方贞儿有所不知该如何再反驳他,再违逆他的时候,给予恩宠,征服她的心。
实然,黄威心里是怎么看待东方贞儿的。
作为异族,面对这个夏朝帝姬、北境女将,从立场上就注定了势如水火,故而黄威对她肯定没有半分情愫可言,有的只是对她那副绝美艳容,曼妙轻熟酮体的向往。
书上说得好,玩物最甚是贵重,暖床最妙是人妻。
黄威对东方贞儿,天性欲望上只在于夺取一位人妻少妇,玩弄一名对立的英姿女将,践踏一位身份高高在上的傲慢帝姬,罢了。
只不过,东方贞儿远没有那么轻易,就会对他卑躬屈膝。
但从黄威的话中,东方贞儿也逐渐开始明白了一些道理,那就是大夏皇室因何而稳定,借此俯瞰天下局面,夏蛮夷为何兵祸连连,又甚少展开不死不休的决战?
有两个很重要的点,矛盾和资源。
三族无论从长相还是祖脉血源上都无法殊途同归,注定白眼相对,其次那就是三族内在的矛盾,夏朝拥有最大的土地、人口以及修仙者,虽能借助炼气士手段,增种粮食与灵草维持吃食,但恰恰根据东方贞儿所知,夏朝仅仅拥有着三个较大的灵石矿产,一些细小的则忽略不计,单凭这些灵石矿要长期供给炼气士,自然维持不了多久,在内外交替的压力下,自然会打起蛮夷的念头。
故而夏朝即便和蛮夷开战,也甚少关闭双方的通商之路,为的就是保持夏币与灵石的兑率,以及彼此修行宗门夏坊市,彼此交往产生的灵石收入。
巧的是,这也涉及到蛮夷两族的内在矛盾,蛮族地虽广,但有一大半都是无用之荒漠,夷地同理,它们两地尤其以蛮族最为稀缺绢绣织品、米谷粮食,故而蛮族也需要和夏朝通商,交易这些资源,可交易又哪里填得满所有人的独自,导致了蛮族年年开春劫掠。
至于夷族,相邻战力与大夏相当的蛮地,又人少地小,且只有一位洞虚坐镇,从实力上实在无法抗衡,那么他们便抚以交夏助蛮、造船越海与夏通商的策略,再暗中为蛮族锻造兵器等方式,作为墙头草维持格局。
那么,据此细品黄威一开始说的话。
为什么留给东方贞儿的时间不多了,因为黄威从一开始就懂得了,即便被虏之人是她东方贞儿,女帝除非冲昏头了才会御驾亲征来寻自己。
所以姐姐知道这件事后,顶天了就是愤而出兵伐蛮,再亲至蛮族讨人,毕竟以国为戈的大战绝不会轻易敲响,不可能到至死方休的地步,如此寻回人又要了公道后,就会大事化小安抚世家、仙宗、凡民对此事的关注,继续存蓄能一步彻底占据蛮地的本钱。
不过东方贞儿为何又能如此笃定姐姐的做法呢,也很简单,她们毕竟是姐妹啊。
虽然双方的姐妹情谊,会斗嘴会有所爱嫉,可东方贞儿还是知道,东方岚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自家姐姐外表看上去目中无人、俾睨自若,但并不是傲慢无脑,入宫为后再以女子之身登基上位,掌握九州一朝的人,怎可能不精于心计?
姐姐之所以会这么傲,全因她是天底下第一个能以‘秘法’人道双修的炼气士,本身实力就强悍得不可方物,在登基后又何须摆弄权术,自可以强力手腕镇压一切。
当然,也许女帝可能根本就没有东方贞儿想得那么聪明,是个笨笨的寡怨深宫少妇,也未可知。
到头来,泛泛空谈。
那么早早猜测到事态发展的黄威,到底是打算怎么应对的呢?
回到日暮城厢房内。
想通了的东方贞儿猜测出一种可怕的结果,因而即便被黄威轻薄着脸容的她,也没有受惊般闪躲,而是微微偏首,拧眉冷冷斜睨黄威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帝姬这句话对本太子已经问过很多次了!”丝毫没在意冷目相对的黄威,微微笑着端摸贞儿容颜,轻声回应起来:“其实我要的很简单,这样吧。都告知与你,其实你的人,本太子暂且只动了三日前虏获的那一批女卫,至于埋伏在日暮城外那些还只是围逮圈禁着而已。”
东方贞儿深吸了口气:“然后呢,放了她们的条件是什么?”
听着,黄威撩起东方贞儿凌乱散落的发丝,挽至耳畔道:“很简单,帝姬只需从当下启,做本太子的女奴,对本太子唯命是从,要你做什么便做什么,我便放过她们,而且在两日后还会送你和一批亲卫回凉,如何?”
东方贞儿闻言冷冷呵了一声,凝眼刮向黄威:“无耻淫棍,以为本宫不知你在想什么吗?”
“在想什么?”黄威肥脸颤了颤,斜对美少妇猥琐笑应。
继而,东方贞儿忽抬起手,啪嗒一下弹挡开试图顺自己脖颈往下摩挲的臭手,寒着脸道:
“你休想!”
旋即就在她视野内,黄威随之就是突然将被弹走的手抬了起来!
瞧见此状,东方贞儿美眸明显害怕地闪动了下,可短瞬间目光又变得毅然果绝,接着便闭了起来,赤裸跪坐身子静静等待着耳光的到来。
只可惜,有时候不想来的东西就会来,想来的时候偏偏不会有。
东方贞儿没有等来巴掌,反而是耳边传来却是黄威站起的动静,除此之外则跟着一声叹息。
“那便罢了,来人!”
铿锵铿锵——
厢房外明显传来士卒的盔甲撞击声,东方贞儿迅而睁开明眸,便见一名蛮兵将士脚步飞快地走至厢房门前,又咚地一下,将整个头熟练埋在门外雪里,叽里咕噜说起了蛮语。
完后,黄威又顺着唏哩哗啦道。
不过这蛮语换了些寻常夏人或许听不懂,但东方贞儿是什么人,除了大夏帝姬的身份,她还是北境唯一娘子军的女将,历年生活在两地边野,怎么可能听不懂?
在那蛮兵跪下的一瞬间,译过来说就是‘在,请问殿下有什么吩咐?’。
而黄威的话,则就是:
“传令下去,把那些女人都杀了吧!”
闻听懂言,东方贞儿狭长美眸顿时凝出霜意,柔夷连忙抓向了黄威的衣袖,扬道:“不要!”
奈何蛮兵执行黄威的命令十分果决,在黄威话落之后,就立刻应声答喏退了出去,而东方贞儿只能目露绝望眼睁睁看着蛮兵离去,至于黄威,也没有叫住属下,只静静站在那里,任由着东方贞儿不断求情都不见动弹开口。
此刻,东方贞儿哪还有半分帝姬尊贵,艳容上着急哀求的情,倍感悲戚。
其实说来,东方贞儿尚且不过三十年华,无论从容颜还是身材上都还充满着年轻女人的姣好胶原,若不是已为人妇的缘故,身体历经滋润,为其带来了不少成熟意味。
乍眼看不去,恐怕还以为会是一位珠光宝气的华信妙人。
但正正就因如此,东方贞儿恰好处在了蜜桃转到熟润的季节,一颦一动既有着年少女子的俏皮懵涩,又带着少妇独厚的火辣风韵,才难为可贵。
而黄威显然没想如此轻易放过这位一步步,被他带入深渊的女人,在东方贞儿不断恳求下,仍是一甩衣摆,走到床沿坐下。
接着低低俯视着和他隔着两三身位,匍匐再地逐渐陷入绝望的帝姬酮体,观赏起来道:“从这到圈禁地需两刻时间,而我使用天遁牌便可刹时收回命令,娘娘可懂我的意思?”
还有机会!
东方贞儿明眸旋即一亮,抬脸瞧向了黄威,纤薄红唇欲欲张开,她知道黄威要的是什么,至始至终都知道,其实某种意义上她根本不在意这些得失。
至于为什么还是无法开口,不在于帝姬身份的高贵,亦不在于宿敌之间,身为女将的尊严,唯一让她心感反抗的只有萧异。
东方贞儿从来不以出身论高低,什么女帝的妹妹,从小被人说着和姐姐长得很像很好看,如果你修行的话肯定也会和姐姐一样,瞧瞧你姐姐有多么厉害,你也可以的之类的话,早让她对东方家,乃至皇室充满了分离感。
但这一切是无法割舍的,她在无意间都会因为这层身份获得特殊照顾,无论什么人都会因为她是东方家的人,是女帝的妹妹而给予特殊招待。
即便来到凉州后,短短时间内成为一营之主,也是如此。
不过萧异不一样,他爱自己,从不在意她的身份,哪怕是因为她的容颜,才会情深处种,可两人的感情是在岁月长河中,一点又一点累积而成的,所以这份爱很纯粹,无比的纯粹。
究如此,无论如何东方贞儿都无法接受自己的身子被人占有,也无法想象萧异知道自己妻子被人玷污的后果。
再言当下,属下的姓命光明正大放在她面前,救与不救!
当然,你完全可以说她人姓命与我何光的屁话,但认真想想那是三千条人命啊,其中有多少个人是东方贞儿亲自收服,有多少人在战场上为东方贞儿挡过箭,挨过刀,又有多少人不是和她关系亲密得情同手足,为金兰之交呢?
黄威这一招注定了要将东方放在天秤上,左右权衡,无论行向哪方对她都是一种折磨!
此时的黄威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等待着,实际上他也是在赌,赌的是东方贞儿的人心,当然东方贞儿完全可以因为双方嫌隙,而决绝到底。
但进房后的所有经历,已然将东方贞儿往折服方向去推动,故而在性善与贞恶中,东方贞儿看似有选择,却也早已倾斜向了末路。
悠悠——
厢房响落幽咽袅音。
“我答应你……”
黄威旋即略作错愕地点点头,望向东方贞儿:“娘娘说什么?”
地面上,地龙蒸汽如雾飘升,东方贞儿抿了抿朱唇,片刻后加大声量又说了一遍:“我答应你!”
黄威依旧还是那副听不懂的无耻肥丑模样,摇头不解:
“帝姬说什么,本太子听不见啊。”
这会,向来英骜的东方贞儿心中顿生怒气,可……她还是将苦水通通咽下,然柔夷还是忍不住持拳垂打向地面宣泄不甘,霎那间凌乱秀发随之翻飞,凝脂玉体阵阵娇颤,耸挺无遮的酥胸在前绽放帝姬风华,再即便见她眼中含泪,看向黄威哽咽喊道:
“你还要怎样逼我?我都说了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杀她们,想对我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我给你便是,成了吧!”
泪花随语句划过容颜,淡淡,却见一只黝黑肥腻的手向她划了过来,伴声道:“多好的脸蛋,可别哭花咯。”
经此动作,东方贞儿只偏离螓首,曾经飒爽的明眸渐渐变得黯淡开来,直至无光道:“本宫已从了你,你也需说话算话,先把命令收回。”
闻言,黄威笑笑站起身拿动天遁牌,给先前离去的小兵道及停止戮杀的任务,继而又见他啧了一声,挠着头走到床沿,目光锁向失跪倒在地的东方贞儿。
此时的东方贞儿,毫无疑问已是他的囊中物,笼中雀,可以说怎么吃就怎么吃,但人人都懂得一个道理,美味佳肴慢尝,高粱醇酒温饮的道理,他黄威自然也懂得。
啪啪——
两声掌拍声响落厢房。
窗户依稀路过不少错落人影,一个个蛮族女子手捧端盘排成一排走入房中,她们手中所程之物,分别为夏族女子的衣物配式,而且……
东方贞儿虽然丧离心气,可还未至于失去理智和骨子里的英傲,明眸划过这些女子手呈之物的她,就一个回头刮向黄威,煞气隐隐:“这是什么意思?”
“不喜欢?”黄威肥重的身子压躺在床,唤来一名手捧葡萄的侍女,道:“金丝裘,上好的夏绸宫裳,应都是帝姬娘娘曾在帝都穿过的衣物吧,那么如今你做了本太子的奴仆,穿给本太子长长眼助助兴,不成?”
东方贞儿脸上浮现出几分冷峭,即声道:
“你大可不必如此羞辱我!”
黄威届时含住一颗葡萄,看了眼她,目前看来东方贞儿也不过口服心不服而已,在拯救了属下后的她,明显又重新拾起了帝姬傲骨。
但可惜,既然退了一步,心境之上便是一退再退,再无寸进之途。
故而还未待黄威开口,半跪在地面的东方贞儿忽然就被数名蛮族侍女给强行架了起来,为她穿衣梳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不要!”
不断挣扎的东方贞儿,裸露在外的美玉就此被一件件衣物遮掩起来,期间她不是没有试图反抗过,只是这些蛮族侍女皆为玄修,光论力气她又怎么敌得过?
而而。
侍女逐一往外退去,房中又再次独留下三人。
嗯,是三人没错。
除了黄威和东方贞儿,还有个青鸾女卫沈央,正被两根‘棒棒’插得在地面时不时抽抽两下,好生可怜,只是不知道她倒在地面时,是不是在享受被棒棒‘折辱’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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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
黄威侧躺在床,眼前美人如绸长发被金钗盘挽作乐游髻,一身胭绯宫裳,披挂金丝裘,青葱如玉的芊芊美手在袖摆下握作拳头,隐隐压出半许温红,再往下看。
宫裳服饰别于往常,未有开褂,而是留衣至腰间,不带裙袂遮羞,在如此窘蹙的情况下,又在东方贞儿腰间系了一条仅仅有前后两面的吊挂,用于掩住耻户,但如此一举又让这位本就身段妖娆的大夏帝姬,凸显出不少别于上半身嫣然贵气外的骚媚风尘。
“嗯还不错,果然什么身份就应该穿什么衣服。”
黄威欣赏的话语声传入耳畔,东方贞儿遂抬起轻熟面容,明眸反映倒躺在床上的肥重身子,略微过后才咬着牙道:“然后呢,你还要玩什么把戏?”
她明白,黄威不过是想羞辱自己罢了!
可到了最后,还不是想和自己行房事?小人所为不过如此,看透了。
毕竟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什么?
你说没有,你不是这样的!
都是狡辩,有本事先把你手松开自己的阳具,好吗!
着此东方贞儿并没有猜错,黄威的把戏也的确还未停下,就见他开口对东方贞儿,说道:“大夏帝姬成了奴仆,就急着上床伺候了?其实不急,还要劳烦娘娘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呢。”
什么事?
东方贞儿顿时拧了拧英气修长的细眉,旋而,厢房内蓦然响起持续不断的嗡嗡声,随之而起的便是一直因为泻阴瘫倒在地面上,沈央的喘息吟叫。
“噢喔喔??……”
察觉此状的东方贞儿连忙就半蹲下来,搂抱起痉挛不止的沈央,明眸凝露惊惶,对向黄威喊道:“你做了什么?快停下!”
然而,黄威怎么可能随意随了她愿。
在东方贞儿话出之后,插在沈央体内的两根棒棒愈发颤动起来,并且那根插在阴户的银杵表面更是泛起光纹,看起来就像是催动起了雕刻在内的某种阵法,开始向外散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不堪折辱的沈央,霎时用手抓紧了东方贞儿的玉臂,两腿上下剐蹭地面,其一双秀眼时而睁开,又时而翻白闭起,最终没过一会身子又是一阵剧烈地颠簸痉挛,洁白小贝齿紧咬封口球,再也忍耐不住地含糊呻吟道:“喔嗯??……救噢……嗯齁齁??救救我……”
“你混蛋!”瞧着属下的模样,东方贞儿怒声紧至,艳冶的脸容再无半分从容,手果断就想替沈央拔下那羞人玩意,奈何即将碰触前,又想起了黄威曾经说过的话,又停了下来。
继而,她急抬头冷剜向黄威:“停下来!”
黄威轻轻叹了声:“怎么能说停就停呢,多好的玩意,总得让人玩玩啊。”
话落之后,两根棒棒又一次加大力度地震动开来,刚刚潮晕过去的沈央立而又被颤得扑烁不止。
接着黄威又默默道了句:“当然,帝姬想自己玩玩,倒也可以把它们取下来,她那脖子上的项链也不会要了她的命。”
言情达意,之前东方贞儿就想把棒棒取下来,但是黄威威胁着她,会因此害了沈央妹子的姓命,所以贞儿才不敢拔出来,那么道出一出话后,意思就是她可以拔出来,黄威也不会借链子勒死沈央。
不过,银杵和白狐尾巴就要换一个主人了。
少顷。
只见东方贞儿明眸失些微,就似做出了什么决定般,再飒地抬起瞪向黄威:“蛮族当真有了个不错的继任者。”
迎着帝姬目光,黄威肥脸笑意盈盈,道:“本太子可不敢接受娘娘的恭维。”
言语交谈入耳间,东方贞儿红唇带有嘲意般勾勒而起,奈何看上去却更像是一种自嘲而已,再即就见她执然将手伸向了沈央胯下,将银杵和白狐尾巴均拔了出来。
银杵于空中甩曳水光,白狐尾巴脱肛而出的,是一粒接着一粒的宝珠,数目过十。
东方贞儿很难以想象,沈央是怎么忍受这些玩意在体内折腾的,也无法想象她经历过了什么。
只是在双物离身之时,沈央眉目依依不舍的情悄然流露在贞儿的眼前,旋而过后沈央终还是因被长久亵玩精力疲脱,晕睡过去。
而东方贞儿也没如黄威所奢望般,将这俩糟蹋人的玩意纳入自己体内,反而是向着他的方向,踏出一步,将玩意们丢到厢房角落处,凝眸道:“把她送到耳室歇息。”
所声无应。
便见东方贞儿又喊了一声:“先把她送到耳室歇息!”
恰时,黄威目光带着深意,沉下声用蛮语呼唤起外面守卫的侍女:“把地上那个贱婢拉到旁侧耳室去,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能动她。”
此后便看到曾为东方贞儿更衣的侍女,走进来向黄威跪拜了一礼后,将沈央扶起送出了厢房。
接着黄威就从床榻上挺身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东方贞儿跟前,再将手绕住了她的腰肢,悍然搂到自己身前,盈盈纤腰与他的肥肉迅而碰撞到了一起,低声道:“你这是决定好了?”
东方贞儿并没有立马回应,先是将美容别到一旁,尽力不想近距离去瞧眼前的丑货,才开口言道:
“事到如今,本将军还能做什么?”
说是这么说,黄威倒也感觉得到搂在身前的美娇娥,娇躯有多僵硬。
也许在此时黄威才真正想通了一些事情,他即便能够通过权术得到这个女人,又如何?
带给他内心的欢愉,甚至还比不过强要了她舒坦。
毕竟东方贞儿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曾经可能是东方家的二小姐,大家闺秀珠光宝气集贯于一身,可溯本求源,东方贞儿抵死了去,都还是大夏王朝的长公主,帝姬;以及永冠三军于北境疆场中的一营主将!
这个女人是女帝的妹妹,但除了脸容,却没有半分像女帝。
那尊崇至傲,向来华贵的地位,或许仅仅逊色于其姐姐,但是在烽火之中洗练而出的坚忍锋芒呢,金戈铁马又岂止男子能持重!
她东方贞儿从未谦让过儿郎,如今看似委身成人,不过是假象而已。
退一步说,更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为殉义忘身多一点。
想到这,黄威搂着东方贞儿腰肢的力度反而还加深了稍许,从在凉州青鸾营中,通过商贩偷偷泄露换防的消息,到勾引青鸾营前往大漠,借助欢喜寺主持的仙法,虏获了这名胭脂榜上有名的俏将军,美帝姬。
他的目标从来没有告诉过给外界的任何一个人,即便是亲信也没有。
当然,黄威的确有想通过东方贞儿,诱惑大夏女帝亲临凉蛮,走出一局双凤翱翔的奸计,但到了现在,他发现自己还是太稚嫩了点。
要女人的身子,要女人的心?
都太低端,东方贞儿从被他掳掠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黄威唾手可得妙体,至于什么威胁囚禁,不过都是玩弄她的手段罢了。
所以然,什么大夏帝姬。
东方贞儿就没有在乎过,青鸾营主将才是她本源的身份,在她眼里无论什么时候,黄威都是一个敌人,仅此而已。
忽地,黄威将绕环在东方贞儿蜂腰的手松开,色淡淡暂无性致。
目光及下,然就待黄威放开东方贞儿的时候,却见得东方贞儿国色天香般美颜闪过一丝狡黠笑意,又让黄威登时将浓眉皱起。
她真的不在乎吗?
呵呵——
这个女人很矜夸凌上,虽不至于目无一切,可当你以为她随随便便就示弱,你还洋洋得意的时候,便得当心她会不会忽然反咬你一口了。
有些事兴许从一开始就错了,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女人不得不对你敞开心扉,迫不得已舍身于你,又无法反抗强,要得到东方贞儿很简单,但也远没有黄威想象中的轻松。
星流电激下,黄威内心中再度泛起波澜,措手不迭间又见他忽微弯下腰,一手抱起东方贞儿腿畔,一手环抱住美背,手搂酥胸,满尽丰腴地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你干什么!”
东方贞儿惊异一声,彻底将黄威寻思而出的所有臆念顿散。
肥重的身子把地面踏出顿顿重音,东方贞儿的美足在空中簸荡不断,黄威低垂而落,看向怀中挣扎不停,又艳若玫瑰娇美的盛世容颜,继而向下凑至她耳畔,附耳喃语:“本太子想了又想,发现还是很想连昏接晨,与娘娘共至巫山啊。”
东方贞儿艳容迅速作满怒意,英眉紧蹙:“无耻!放开!你给我……嗯唔。”
厢房不大,三步并作一大步,就走到榻前。
每过一会,东方贞儿整个人就被黄威丢到床上,往后黄威就开始将自己的衣服开始褪下,霎那场景房外冬雪飘飘,房中美人眼前,一憨脏败类有若怪物般,欲欲袭向自身。
知道已无退路的东方贞儿,肯定不会就此葬送自己。
趁着黄威脱衣的间隙,进而遂将左手按在床板上,借力把身子撑起,一记右腿直鞭扫向黄威的臂膀。
咚——
要知道东方贞儿从小练武,虽无法言越那些山上人,但起码也称得上武道之境,全力一腿也能媲美炼气修士了,可等东方贞儿鞭腿踢向黄威之时,便感觉踢在了一块绵软的肉团上般,根本没有产生丝毫的击退效果。
怎么会!
“啊!”
眼瞧美人发难,黄威也没相继脱下衣服,膘壮的手急遽见力,闻呼即至抓住了东方贞儿的腿腕,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身下:“怎么这么性急,就不能等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