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隼,是隼的一种,作为一种猛禽,不但飞行速度极快,敏捷度高,而且性情极为凶猛,经常会袭击比自己体型要大很多的动物,甚至是飞禽。「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就养过一只游隼,在那个常常吃不饱饭的年代,据村里人说,只要我父亲带着他的游隼进山,总能带回来不少野味,还因此救过不少村邻的命。
那一年的冬天,雪下的很大,原本,大雪封山就意味着就算再老练的猎手,都是不允许进山的,但是,为了给我怀孕的母亲打点野味,我父亲最后一次带着他的游隼出发了。
山陡,路滑,我父亲从悬崖上摔进了山沟里,断了四根肋骨,右腿也摔断了。
至今,他走路都有些不太利索。
父亲原本已经放弃了,但是他带着的游隼并没有放弃。
它一次又一次的翱翔在风雪中,拼命的把一些小动物抓来丢在父亲的身边。
我的母亲因为等不到父亲回家,最后只好挺着大肚子挨家挨户的去其他村民家磕头,请他们帮忙。
这些村民平时因为常常受父亲照应,加上我母亲一个孕妇跪在自己家门口磕头,实在是不忍心,最后硬是凑了十几个壮丁进山去寻找我的父亲。
当他们最终在山沟里把我父亲找到的时候,他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身边是一堆动物的残骸以及皮毛,还有他那只游隼的尸体。
十五天,父亲常常跟我念叨,正常人在大雪封山的山沟里是根本不可能支持住十五天的。
父亲的那只游隼是为了救我父亲活活累死的。
据说我出生的那天,天空有不断的有野生的游隼飞过,一直到我发出第一声嘹亮的啼哭才一起散去。
所以我才有了现在的名字,李隼。
母亲因为那年冬天冒着风雪哀求村民去救我父亲落下了病根,在生下我不久就一直卧病在床。
在我五岁那年,村里改制,父亲因为丰富的山里经验,成了一名有编制的护林员,从此也有了固定的收入。
原本以为生活会渐渐的好起来,母亲却终究没有撑过那一年的冬天,撒手人寰了。
从那时候起,父亲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也越发变得沉默了。
护林员的工作要求住在山里的木屋,而我年纪还小,没办法跟着父亲一起,所以,我就成了村子里最出名的流浪儿。
我记得,基本上到了饭点,总会有相熟的大爷大妈把我领回他们家里去吃饭,虽然母亲早逝,父亲常年也不在我身边,我从小倒是没怎么捱过饿。
不知道是不是应了父亲的那句话,我就是救过他命的那只游隼转世投胎来到的人间。
和同龄人相比,我从小就表现出惊人的身体天赋,奔跑打闹没有一个孩子是我的对手,甚至是村里的狗,不管再凶,只要我瞪一眼,都要把尾巴夹起来。
我是八岁那年上的镇上的小学,也是上学以后我才发现我居然还有非常强的记忆力,别的小孩子背不下来的课文,我只要看过两遍基本上就能一个字不错的背下来。
学校的老师都把我当作重点来培养,我的成绩也一直是名列前茅的。
父亲当然因此很自豪。
但是其实我对学习兴趣不大。
每年我都盼着学校放假,然后一个人步行十几公里,去山里找我的父亲。
我喜欢在灌木丛之间奔跑,喜欢在高大的乔木之间穿行,喜欢山间的溪水,喜欢厚厚的落叶散发的腐土香味。
两室一厅,普普通通的小公寓就是我现在的家了。
从大学时代奋斗到现在,我终于也算是在这个南方的城市里站稳了脚跟。
父亲留在北方的大山里,我想过把他接来一起住,他年纪也大了,护林员的工作对于他这把老骨头来说,实在是太辛苦了,但是他说,他已经离不开大山了。
推开大门,屋子里面漆黑一片,我随手打开客厅的吊灯。
房间的布置虽说称不上豪华,但是却十分的井然有序,而且房间各个角落都打扫的一尘不染。
我换上拖鞋,把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走进了我的书房,然手随手关上房门,屋子里面漆黑一片,我没有开灯,而是熟练的坐在了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伴随着熟悉的开机声,电脑屏幕的亮光照亮了半个房间。
我握着鼠标的手无意识的划拉着,思考了片刻之后,我点开了我的电脑,进入了E盘。
一个要求输入密码的界面跳了出来,那是我的一个隐藏文件夹。
密码我早已烂熟于胸,但是自从和悦悦一起住进来以后我一次都没有输入过那一串密码,只是单纯的确认这个文件夹的存在而已。
这时,大门忽然被打开了。
「老公?你回来啦!」
一个娇小的女孩走了进来,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她的身后用一个简单的皮筋绑成了一束,略显纤瘦的身体让身高不到一百六十公分的她,看起来要居然格外的纤细匀称,高耸的乳房和紧致翘挺的臀部让她整体看起来更显得曲线玲珑身材曼妙。
「嗯,我也刚刚到家。」
我心虚的赶紧关掉电脑屏幕上的界面,一转头,悦悦已经俏生生的站在了我书房的门口。
「怎么不开灯呀。」
她摸索着打开了书房的灯。
「没想起来。」
我随口敷衍着,一边看着她的脸。
悦悦是那种标准的南方女孩,圆圆的娃娃脸,五官精致小巧,跟北方姑娘的比起来,她是那种可可爱爱的类型,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小不少,就连最少女感的女明星谭松韵和她比起来都要逊色一点,偏偏身材却又特别的性感丰满,这种反差特别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
网络上有不少有着特殊癖好的人似乎就特别中意她这种类型的女孩。
「老公,你饿吗?我去给你做饭。」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得太专注了,悦悦的脸上居然飞起一抹红霞。
她跟我在一起已经三年多了,那股小女生的娇羞始终不减。
「啊?我在学校食堂吃过了回来的。」
「是嘛,那……」
她低下了头,有些局促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衣角。
「对不起,老公,总让你在外面吃。」
「没事,学校食堂的饭菜味道一直不错,而且不贵,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去帮你泡茶。」
悦悦说完转身打算往厨房走,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用力向怀里一带。
悦悦一声惊呼,下一秒,就被我搂进了怀里。
「老公……」
「饭吃过了,我想吃你了。」
「那我……我去洗一下……」
「不,我等不及了。」
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轻轻松松的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的小屁股圆润丰满,而且超级有弹性,总是让我爱不释手流连忘返,我情不自禁的捏了两下。
悦悦的体重一直维持的很好,始终在九十斤左右的样子,她搂着我的脖子,双腿夹着我的腰,仿佛一只可爱的小松鼠一样挂在我的身上,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大学毕业已经三年多的少女,更像是一个青涩的高中小女生。
「啊,老公,你要去哪……」
原本以为我会抱着她直接去卧室,结果发现我居然抱着她转身回到了书房的电脑桌前面。
「你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了?」
我看着她仿佛染上红霞一般圆嘟嘟的俏脸,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答应你的事……啊……你要……嗯~」
她似是知道了我想干什么,嘤咛着把自己的小脸埋进了我的怀里。
「走吧。」
我说着转身就往里面走。
「等一下……关灯……老公关灯。」
我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头。
和悦悦在一起不就之后我就发现了一件事情,在性爱方面,她保守的程度远远的超出我的想象,每次做爱都一定要求关灯,而且几乎从来不在外人面前主动跟我有什么比较亲昵的行为。
做爱的时候,什么后入式,女上位之类的她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也仅止于正常的做爱而已,什么口交乳交都不愿意,在前戏方面,最多让我用手指去摸摸她下面。
我不是没有强迫过她,甚至为此还发过火生过气,可是每次逼的太狠了悦悦就会哭,一边哭一边道歉一边求我,我总会心软,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为了今天我可是磨了她好久,关灯就关灯好了,我不想为了这件事情再节外生枝。
想到这里,我随手关掉了书房的大灯,摸索着走到书桌前面,坐了下来。
「老公……」
悦悦搂着我的脖子,小脸贴了上来,我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入口一片冰凉,我用力吮吸着她柔软的嘴唇,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我用舌尖顶开她的皓齿,伸进她的嘴里,挑逗着她的香舌,和她的搅动在一起。
悦悦稍显笨拙的迎合着我的舌尖,大多数时候只是任由我肆意的在她的嘴里搅动着舌尖,吮吸着她的口水。
我有些不满的用力抱紧她,她嗯的一声,意识到我的急迫,这才小心翼翼的自己将舌尖给伸了出来,我趁机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细细的品尝。
我们一直吻到双方都有些气喘这才缓缓的分开。
「老公……」
悦悦的坐在我的怀里,有些手足无措。
「来。」
我引导着她,让她蹲在我的面前,然后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把手给我。」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暗中引导着她的手握住了我的阴茎。
「啊……好烫……」
她的手接触到我的阴茎,下意识的就想要把手抽走。
「别怕!」
我用力的握住她的小手,按在我的阴茎上。
「啊……」
我和她几乎同时长出一口气。
她的小手包裹住我阴茎的瞬间,我立刻感觉自己的阴茎仿佛被冰凉丝滑的丝绸包裹在其中。
悦悦的体温比一般人要低,所以她的身体无论何时摸上去总是冰冰凉凉的,我尤其喜欢夏天的时候把她脱得光光的抱在怀里,感受着她通体的一片清凉。
「别怕,握好。」
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嗯……我知道。」
她果然乖乖我握住我的阴茎。
「老公,这样,舒服吗?」
她的问题让我有点哑然失笑。
「这样怎么舒服,你要动的呀。」
「啊?这样动吗?」
黑暗中,她抬起头看着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天真无邪。
与此同时,她的小手自觉的握着我的阴茎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动作虽然对,但是实在是过于生涩。
但是即便如此,感觉到悦悦嫩白修长的手指握在我涨得发红的阴茎上,那种冰凉舒爽的触感还是让我爽的不行。
「舒服吗?老公?」
她凝视着我的脸,努力的确认着我的感受。
「嗯,你做的很好。」
我轻轻抚摸着她娇小的脸庞,手指划过她诱人粉嫩的嘴唇,不由自主的期待着接下来更美妙的事情。
「你把衣服脱了吧。」
我自上而下的视线落在悦悦深邃的乳沟上,她的胸部很大,和她清纯可爱的娃娃脸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
「嗯。」
她点了点头,松开了我的阴茎。
现在是夏天,她穿的不多,很快,她就脱掉了上衣和胸罩,微弱的月光下,我看到她胸前饱满的乳房像是两个大白馒头一样随着她的动作颤抖着,雪白的峰顶,鲜红色的乳晕中间,小巧可爱的乳尖像是可口的殷桃一样的诱人。
「下面也脱了吧。」
听到我的话,她只迟疑了一秒,紧接着就乖乖的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有腿上还留着我特地给她买的白色的丝袜。
她害羞得全身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双手情不自禁的遮挡着自己的下体和乳房,她始终不明白,这样的动作反而会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欲。
我暗暗的咽了一下口水,在一起三年了,悦悦的身体其实我早已不陌生了,无数个亢奋的夜晚,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高潮迭起。
可是,她的身体似乎仍没有停止发育一样,这两年越发的性感撩人,尤其是胸部和臀部的曲线,那近乎完美的弧度让她的娇躯比维纳斯的雕塑还要迷人性感,加上每次她高潮之后那种怆然欲泣的态,我都不记得有多少次我不顾她的哀求告饶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
想到这里,我胯下的阴茎又硬了几分。
「最近是不是又变大了。」
我双手向前托住她胸前沉甸甸的娇乳,轻轻的颠了两下,那两团白嫩像是两只活泼的小兔子一样在我手上活泼的蹦跳着。
「养老院里的那些怪老头是不是天天盯着你的奶子看?」
「没有……老公……你……又瞎说。」
悦悦是从老年产业专业毕业的,最开始的时候她原本打算去家政护理,但是我没有同意,因为我觉得她这种年轻的小姑娘去做家政护理肯定会碰到一些图谋不轨的坏人。
最后我托人帮她在一家养老院找了一个日班的护理工作,一来也不至于太累,二来也可以每天晚上都回家。
刚毕业那会,我实在是太迷恋她的身体了,几乎夜夜笙歌。
「我之前发给你的视频看了吗?」
我抬头看着她羞红的俏脸,双手沿着她的身体曼妙的曲线一路下滑,搂着她赤裸的翘臀,把她拉到了我的面前。
「嗯……看过了……」
悦悦娇羞无限的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软糯的乳房几乎贴在我的脸上。
我把脸埋进她深深的乳沟里,不停的搓揉着她光溜溜的小屁股。
「我们继续吧。」
「嗯。」
她小声的应了一声,然后蹲了下去,却没有马上握住我勃起的阴茎,而是脱掉了自己的拖鞋,放在了我的两腿中间,然后双腿一曲,跪在了自己的拖鞋上。
跪姿,特别是跪在一个露着鸡巴的男人面前,是一个女人对男人最大的臣服姿态,我看着自己已经涨得通红的肉棒和悦悦圆圆的娃娃脸几乎近在咫尺的距离,涨得通红的龟头几乎要碰到她可爱的鼻尖,璇霓曼妙的景象让我不由自主的收紧了按在她肩膀手的手。
「老公……我做得……做得不对吗?」
悦悦似乎是察觉到了我情不自禁的异样,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天真无邪的纯真。『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没有,宝贝,你做的很好。」
我爱抚着她的俏脸,柔声鼓励着她。
我回想着发给她的视频,悦悦是真的一丝不苟的实践着视频里所学到的东西。
她听到我的话,开心的笑了起来,一脸的成就感,就像是得到老师夸奖的小学生一样,然后,她双手握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了几下后,缓缓的低下了头。在我满怀期待的激动之中,悦悦的红唇贴在了我的阴茎上面。
「嘶~」
我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凉气,我无数次幻想过让悦悦给我口交的情景,每一次我和她接吻的时候,都有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嘴里的冲动。
可是当这一切美梦成真之后,我才发现我的想象力有多么的匮乏,那种丝滑绵软的触感带给我的极致享受在征服欲被彻底满足的加持下,简直比实际做爱,快感来的还要强烈。
「老公……舒服吗?」
悦悦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来确认我的表情,我低下头,正好看在我有些狰狞的阴茎横亘在她的俏脸上,那画面形成了一种极致性的反差。
「舒服,你做的很好。」
我的声音都带着颤音,不由自主的挺了一下屁股,狰狞的龟头在她的俏脸上顶了一下。
「嗯……」
她嘤咛一声,一只手扶住我的阴茎,另一只手托住了我的子孙袋,轻轻搓揉着。
然后,她轻启朱唇,一点一点的伸出她可爱的香舌,轻轻的对着我的龟头贴了上去。
我被这副画面刺激得大脑充血,虽然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去,但是还是强忍着任由她按照她的节奏去做,不忍打断她。
悦悦在用她的香舌绕着我的龟头舔了一圈以后,开始沿着我的阴茎上下亲吻舔弄起来,她明明是做着无比淫乱的事情,眼和表情却无比的专注,嫩滑的舌尖从上到下贴着我的阴茎表面扫过,几乎没有一点遗漏的地方。当她再次用舌尖从我的阴茎底部一点一点的重新舔到龟头的后面时,她甚至停顿了一下,轻轻的歪了歪她的小脑瓜,似是在回忆看过的视频,然后才用舌尖不停的绕着圈撩拨着我的龟头。
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简直可爱到爆炸。
随着悦悦可爱小巧的嫩红色舌尖绕着我的龟头一圈一圈的舔弄,借着窗外的月光,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从我龟头溢出的前液也不断的被她舔进嘴里。
即便如此她也丝毫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情依旧专注,似是在做着一件极为圣的事情。
悦悦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强,我回想着发给她的那段视频,除了动作上还有些生涩意外,她口交的技巧已经完全不输给专业的女优了,那些被女优服务的男优能享受到到的快感,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不对。
我否定着我的想法。
悦悦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她的身体,她的嘴唇,她的嫩舌,都是独属于我的,这份快感也是我独有的。
我情不自禁的弯腰,伸手托住了她胸前波涛汹涌的巨乳,感受着她丝滑的肌肤,手指揉捏之间感受着她的坚挺,仿佛要把我的手指给弹开一般,我忍不住用力的用力握紧,指尖深深地陷入了她的乳房,绵软的乳肉从我的指缝之间溢出。
「嗯……老公……唔……」
酥麻的快感从她的乳房产生,然后在她的身体里扩散开来,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趁着她的檀口张开的时候,我用手按着她的小脑袋,向下用力的一压。
我的动作有些急色,悦悦并没有做好被我口爆的准备,我的龟头顶在了她的牙齿上。
阴茎的顶端传来一阵钝痛,让我不由自主的嘶了一声。
感受到了我的急迫,悦悦也紧张的跪直了身体,我的阴茎堵住了她的双唇,柔软粉嫩的唇瓣随着我手上不断向下的压力,一点一点的裹住了我的龟头。
她乖巧的努力把嘴张大,牙齿后收,小心翼翼的避免自己的牙齿再碰到我。
终于,随着她的嘴唇裹住了我冠状沟,我的龟头也终于完整的进入了她的嘴里。
她似是完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一样,原本紧张得撑在我大腿上的小手,也放松了下来。
她的嘴好小,仿佛已经被我塞满了一样。
她常常抱怨我那里太大了,总是会把她的阴道撑得有点疼。
而我也惊讶于她的紧窄,无论我怎么摧残她的淫穴,下一次她的蜜穴总是能恢复如初,一如当初被我夺走处女那时一般的紧致。
「来,多吃一点。」
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把我的阴茎向她的嘴里插入。
悦悦的小嘴已经完全撑开,嘴角边有透明的口水缓缓的溢出。
她闭着眼睛,搁在我腿上的小手因为紧张紧握成拳。
我巨细靡遗的观察着我的阴茎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她嘴里。她的舌面津贴着我阴茎的底部不停的蠕动着,带给我异样的刺激。
当我的龟头感觉到已经顶到了尽头的时候,我也只把自己的阴茎塞进了一半的长度。
我情知我不可能把我的阴茎完全塞进她的嘴里,除非我舍得顶开她的咽喉,直接插入到她的食道里面。
就像吕昊当初做过的那样。
我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妙龄少女修长雪白的脖颈,想起了那纤细的脖颈被巨大的龟头在食道里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想起了那个凸起在那个少女喉管里残忍的上下活动的样子。
我情不自禁的挺腰向前又顶了一下。
「呕……唔唔……」
悦悦几乎是立刻发出一阵难受的干呕,平坦的小腹不停的收缩着,整个人因为反胃的刺激后背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
即便如此,她都么有舍得把我推开,小手紧紧的攥住了我的裤子。
「抱歉……」
我为我的冲动有些懊恼,心疼的把阴茎从她的小嘴里面抽了出来。
「难受吗?」
我捧起她的脸,她的眼角有泪水流下,鼻头红扑扑的,让人心疼,让人怜惜。
「对不起……老公……」
她咳嗽了几声,然后双手握住我的阴茎一边上下一边套弄。
「怎么了?」
「我吃不进去……」
她泪眼汪汪的看着我。
「傻瓜。」
我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吻她。
「别……」
她吓得连忙侧头躲开。
「嗯?怎么了?」
我问道。
「脏……」
她小声说着。
我这才想起,在保卫处忙活工作了一天的我,回来也没有洗澡,也就是说,刚才我的阴茎上有不知道多少汗渍和污垢都被她舔进了嘴里。
「没关系,我不在意的。」
我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对着我,我现在只想给我的小宝贝一个深深的吻。
「不要……」
她摇晃着脑袋固执的不肯就范,把我的手甩开之后,害怕我强迫她,于是立刻低下头重新把我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啊~~!」
我情不自禁的也呻吟了一声。
这一次,她不光把我的龟头含进了嘴里,柔嫩的香舌也灵活的绕着堵在嘴里的龟头舔弄着。
我仰起头,向后靠在椅背上,沉醉在她的小嘴带给我的快感里。
这一次,不用我去按她的头,她已经主动的伏下身体,一点一点的努力的把我的阴茎往嘴里塞,直到再也吃不进去了,这才把头抬起来。
她努力控制着吞吐的长度,可还是时不时的就会碰到自己的咽喉,发出一两声闷哼。同时小手也握住了我剩下的一般阴茎,慢慢套弄起来。
「不要急,慢慢来。」
我轻抚着她的头顶,看着她专注的吞吐着我的阴茎。
大概是我阴茎的气味刺激了她嘴里的粘膜,她的口水迅速在嘴里堆积,专注于吞吐肉棒的她既没有停下把那些混合着我阴茎污垢的口水吐掉,也没有咽下去,那些腥臭的液体就只能不断的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沿着我的阴茎缓缓流了下来。
有了她口水的润滑,她小手的套弄也更加的顺畅。
我情不自禁的解开了她头上绑着头发的发圈,随手往桌子上一丢,悦悦满头的青丝仿佛云霞一般的展开,然后散落在她的背上。
我拨开她额前的发丝,舍不得错过她含着我阴茎吞吐的每一个画面和细节。
她抬起头瞟了我一眼,红着小脸抬手把自己脸前的秀发撩起,挂在耳朵上。
女人给男人口交的时候自己也会产生快感吗?我不知道,虽然我也听过口欲期这个说法,但是那是人在婴儿时期才有的行为。
悦悦此时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沉重了,伴随着一声声的呜咽声,她终于坚持不住吐出了我的阴茎,低头娇喘起来。
「咳咳……老公……你……你舒服吗?」
平复了呼吸之后,悦悦第一时间抬头看着我的脸,比起她自己,她更关心的是我的感受。
「嗯,舒服。」
我迫不及待的扶着我的阴茎对着她的小嘴再一次的发起了冲锋。
她连忙把自己的双唇开,嘤咛着再次把我的阴茎吞进嘴里。
伴随着她一声声娇媚的闷哼,我双手扶着她的脸颊开始前后耸动胯部抽送起来,龟头不停的摩擦着她嘴里娇嫩的粘膜,感受着她嘴里的温暖和湿滑,她小巧柔软的嫩舌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被迫着缠绕着我的阴茎,裹挟着嘴里不断侵入的凶器,一次次的挤压按摩着我的龟头。
随着我抽送速度越来越快,龟头时不时的还是会顶到她的咽喉。
我看的出来悦悦努力的在忍耐着那一阵阵不适的反胃感,在一次次的呜咽声中,她的眼越发的迷离,呼吸也变得紊乱,原本握着我阴茎套弄的小手也因为缺氧而无力的垂了下来,搭在我的大腿上。
看着她渐渐不支的媚态,我的心中响起恶魔的话语。
用力,用力,捅进去,捅进她的喉咙里。
我仿佛看见吕昊一边在我的耳边低语,一边肆无忌惮的把跪在他面前的女孩脑袋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胯下,无视女孩的推搡和挣扎,一脸享受的闭着眼睛发出恶心的呻吟。
我心底里那头狂暴的凶兽终于冲破了牢笼,嘶吼着咆哮着把我的理性给撕扯成了碎片。
我把阴茎从悦悦的嘴里抽出到只剩下龟头还留在她嘴里,然后用力的向前一插。
随着她的一声哀鸣,我感觉到我的龟头终于突破了她的咽喉,死死的卡在了她的食道里。
猝不及防之下,悦悦猛的瞪大了双眼,全身都在随着她的小腹一阵阵的痉挛,原本绵软无力的小手猛的抬起,用力的抵住了我的大腿,拼命的推搡着我的身体。
我的意识完全集中在了胯下,甚至没有意识到她正在我身下因为窒息缺氧和强烈的呕吐感而苦苦的挣扎。
直到一阵灼烧感从我的龟头涌上来,这才重新唤回了我沸腾的大脑中的一丝清醒。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应该是悦悦的胃酸因为反流而涌了上来,又被我的龟头给堵在了食道里。
我慌忙放开了她的小脑袋,向后撤身,阴茎脱离了她的小嘴。
新鲜的空气重新灌进了悦悦的气管,发出一连串尖锐的悲鸣。
强烈的冲击让她不由自主的剧烈咳嗽起来,同时一边干呕着一边趴在了地上。
一时之间,我手足无措的愣在原地,直到她重新恢复顺畅的呼吸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我才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不哭不哭,悦悦乖,弄疼你了吗?」
我轻轻拍打着她赤裸的后背,安抚着趴在我肩头抽泣的她。
「对不起……呜呜……老公对不起……」
她一边哭着一边对我道歉。
「什么对不起,你在说什么傻话?」
她为什么这样了还要对我道歉?
「我……我真的吃不下去,老公……你的……你的……太大了……呜呜呜……对不起……老公……」
我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又是这样,明明是在承受我的粗野,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自责。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反而越发的烦躁起来。
「闭嘴,别说了。」
我猛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用力的顶开她的皓齿,深入到她的嘴里。
她呜咽着,挣扎着,似是不想让我尝到此时她嘴里的味道,大概是怕我会嫌弃她。
我用力的抱紧了她,不让她离开。
我把她拥在怀里,深吻着,直到她的娇躯一点一点的软化,逐渐的瘫倒在我怀里。
「老公……」
我终于放开了对她双唇的桎梏,她却第一时间伸手擦拭着我的嘴角和下巴。
那里沾满了她脸上粘稠的体液。
「还难受吗?」
刚才,我在她的嘴里尝到了酸酸的苦味,那里原本无论何时品尝,都是甜丝丝的味道。
「不难受了……」
她摇了摇头,然后,又跪了下去,小手扶着我的阴茎,张开她迷人性感的小嘴,重新把我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悦悦……」
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坚持于和我之间的约定。猝不及防之下,我被她用力的一推,重新坐倒在了椅子上。
「老公……」
她呢喃着呼唤着我,吐出我的龟头,伸出舌头把刚才因为呕吐喷在我阴茎上的所有液体统统的卷进嘴里,然后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直到把我的阴茎彻底清理干净,这才重新把我的肉棒纳入口中,然后努力前后摇晃着脑袋吞吐着。
这一次,她甚至比之前还要努力,每一次都尽力把我的阴茎吞进嘴里,直到抵触到她的咽喉不由自主的干呕才把嘴里的肉棒吐出,然后再开始下一个这样的过程。
我看着她含着我阴茎在我面前努力的样子,脑海中那个粗暴且淫乱至极的画面渐渐的烟消云散了。
「别动!」
我按住了她的身体,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我,不知道我又想干嘛,清澈的双眸内,有恐惧,也有义无反顾的深情。
我用手稳住她的头,让龟头和小半个肉棒留在她的嘴里,然后用另一只手快速撸动着留在外面的阴茎。
她似是理解了我的想法,闭起眼睛配合着我,软糯的香舌不停的裹着我的阴茎,舌尖不停的顶着我龟头下方最敏感的地方刺激着我。
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从我被悦悦含住的龟头处那里向我的小腹堆积,我甚至感觉如果我再不射精的话,阴茎都要涨破了。
大约是感觉到了我的迫切。
悦悦竟主动的重新开始了一前一后的吞吐,这一次,她无师自通的用上了吮吸的技巧,脸颊因为用力都凹了下去。
「啊~~悦悦~你真棒……啊……我要射了……」
我充血的大脑涌起一股强烈的眩晕感。
我原本以为对做爱一向保守的她会吐出嘴里的阴茎,那么至少让我来个颜射吧。我闭上眼睛,幻想着她那张可爱娇俏的娃娃脸上被我射满了精液的样子。
大概又会惹得她生气吧,一想到她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子,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至少让我射她胸上吧。
让我的精液涂满她胸前饱满玉乳,让精液沿着她乳房美妙的弧线一点一点的流淌,然后顺着她粉嫩娇俏的乳尖一点一点的滴在地上吧。
我一边闭着眼睛更加疯狂的撸着我的肉棒,一边胡思乱想着。
可是我的龟头却始终被悦悦牢牢的含在嘴里吞吐着,她甚至开始用舌尖去挑逗我龟头中间的拿个小孔。
「悦悦……你……我要……要射到你嘴里了。」
我喘息着警告着她。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迷人的双眸中,那一抹深情浓得似是化不开一样。
然后,她停下了吞吐的动作,努力的向下吞咽着,直到我的龟头顶住了她的喉咙。
最开始的约定只是让她帮我给口出来一次,却没想到她居然愿意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
我脑海里不停的回想着一个声音。
射出来,射她嘴里,射她嘴里。
用我的精液灌满她的小嘴,让她的唇齿之间彻彻底底的被我的精液所玷污。
「啊……」
我毫无形象的大吼一声。
伴随着一阵飘飘欲仙的抖动,我终于在悦悦的小嘴里喷射了出来,浓浓的精液在她的嘴里对着她的喉头激射而出。
悦悦已经拼命的想要把我的精液给咽进去了,但是似乎还是被喷在喉咙里的液体给呛到了,不由自主的咳嗽了起来。
随后,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嘴里甚至是鼻孔里喷了出来,一股浓烈的漂白水的气味立刻充斥在房间里,然后,她几乎是立刻趴在了地上干呕了起来。
我失控一样,疯狂的一伸手抓住了她头顶的秀发,用力的把她给从地上拉了起来。
「好痛……老公……疼……不要扯头发……!」
她带着哭腔呻吟着。
「别动。」
我强迫她抬起头,仰起她的俏脸,把剩下的精液一股脑的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
「啊……呵……呵……」
她娇喘着,闭着眼睛安静的跪在我的面前,乖巧的等着我射光了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原本美丽美丽精致的小脸此时此刻已经被我折腾得狼狈不堪,原本如同露水一般晶莹剔透的细腻皮肤上现在蒙上了厚厚一层浓白的液体,顺着她圆圆的可爱俏脸流向她饱满的胸口。
紧闭的双眼之上,原本长长的睫毛也挂上了乳白色的水滴,原本精致如同瓷娃娃一样的俏脸,此时却显得异常的淫荡,仿佛一个跌落凡间之后被魔鬼肆意玷污的天使那样楚楚可怜。
她不停的娇喘着,火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龟头上,刚刚射精之后,那里敏感异常,我用手扶着刚刚射精还保持着坚挺的阴茎,再一次的顶开了她的双唇,插进了她的嘴里。
她的舌头乖巧的在我龟头深入她双唇的同时迎了上来,绕着我的阴茎温柔的裹卷,将残留在上面的液体一点一点的舔掉,然后咽下。
当一切结束之后,我有些虚脱的瘫在了椅子上。
刚才的高潮实在是太爽了。
等我喘匀了气之后,才发现悦悦依旧闭着眼睛跪在我的面前。
我有些抱歉的用手抹掉糊住了她双眼的精液。
「老公……你怎么用手呀……」
她睁开眼睛之后,立刻这着眉头埋怨着我,捧着我的手腕站起身来,转身从电脑桌上抽出几张餐巾纸,仔仔细细的把我的手擦干净以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清理着自己脸上残留的精液。
「我还以为你准备帮我把手指上的也舔掉呢。」
我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一边调笑着说着,一边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按着她胸前的巨乳就是一阵急不可耐的搓揉。
「啊……老公……」
乳房一直是悦悦的弱点之一,每次只要我揉几下她就全身酥软的不行。
「嗯?怎么?」
「我……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帮你舔掉……」
「那以后每次都帮我口交好不好?」
我得寸进尺得要求着,一边用手指撩拨她软嫩的乳尖。
「呃……」
她闭着眼睛,不知是在抵抗来自胸口的酥麻感,还是在下定某种决心。
我知道,一向排斥口交的她,今天会答应我,纯粹是为了满足我的个人爱好,要让她彻底适应口交这种方式,似乎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达成的。
以后慢慢来吧,我想着,顺手把手按在她双腿之间,揉了揉她娇嫩的阴唇。
「啊……老公……不要……」
她呻吟起来,声音妩媚又撩人。
「还说不要呢,你看你都湿透了。」
我把手抽了出来,举到她的面前。
「你……」
她的俏脸绯红,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却在指缝之间偷看我的时候,发现我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的淫水在我的手指之间拉出一根根银色的丝线。
「不准看了……」
她推开我的手,又扯了一张餐巾纸,打算帮我擦手。
「别管了。」
我不等她伸手,托着她的屁股抱着她站了起来。
「啊,老公……你要……不要……等一下……等一下……」
悦悦下意识的搂住我的身体,仿佛一只可爱的小考拉一样挂在我的身上,当她察觉到我正扶着重新勃起的阴茎,用龟头顶住了她的蜜穴时,立刻慌了,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不等,我等不及了。」
我把龟头顶进她的穴口,然后就不再主动插入,甚至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让她只靠自己的力量扒在我的身上。
「你让我……啊……让我洗一下……好嘛……老公……求你……」
她拼命的向上抬起身体,试图把我的龟头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
「洗什么洗,不洗。」
我笑嘻嘻的看着她努力的抱着我的身体往上攀爬,胸前那对坚挺的巨乳顶在我的胸口,那绵软的触感中又弹性十足的好像随时要把我给弹开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老公……你别欺负了我……我……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她的乳尖因为不停的在我的胸口摩擦而充血勃起,硬硬的在我的胸口不停的被我的胸肌搓揉着。
伴随着一阵阵娇喘,悦悦她虽然奋力的扭动身体,却始终无法摆脱我卡在她肉穴里的龟头。而且她越是用力挣扎,小穴的入口就缩的越紧,仿佛是她主动用蜜穴勒住我的阴茎不让我离开一样。
「那……亲一下我就放你下来。」
我一边说一边伸出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算是给她一点点支撑。
「别……脏的……」
她摇了摇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可爱的脸点红的就像是一个熟透的蜜桃。
「那……明天也帮我吃鸡巴。」
我趁机提出要求,免得明天又不情不愿的,索性现在就先逼她答应。
「你!……坏死了……」
她气鼓鼓的噘气可爱的嘴唇,小脸鼓鼓的就像是腮边挂了两个小包子一样。
「不答应?」
我一边说着一边突然松开托着她小屁股的手。
悦悦发出一声惊呼,要不是反应及时,抱住了我的身体,差点就把我的阴茎给一屁股全部坐进身体里了。
「我……我答应……老公我……我答应!」
「答应什么?」
「帮老公……吃……吃……」
「吃鸡巴!」
「嗯……吃……哎呀……你讨厌啦。」
悦悦被我逗得在我胸口捶了一拳。
我熟悉她的脾气,知道她从来不好意思说一些过分的话,反正既然她都已经答应了,明天肯定也有我享受的。于是,我托起她的身体,把她放了下来。
「老公你先去洗……」
她穿好拖鞋以后,连推带拉的把我赶去了浴室,然后光着身子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我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满意足的打开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当我擦干身体出去的时候,悦悦还在书房里不知道忙碌着什么。
「悦悦,我洗好了。」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见她答应了一声后,我便转身走进了卧室,舒舒服服的在床上躺了下来。
忽然想起电脑还没有关,于是我重新爬了起来,走进了书房。
机箱的电源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幽的蓝光,我知道悦悦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碰我的电脑的。
随手按下电源,我这才发现,房间里面已经被悦悦打扫过一遍了,地上椅子上还有书桌上干干净净的,丝毫看不出之前的和我激战的痕迹。
我吸气闻了闻,空气中有着淡淡的百合花香,就连空气清醒剂都喷过了。
悦悦就是这样,虽然还没有正式和我领证结婚,但是却总是把我和她的小家收拾打扫的干干净净,所有的角落都一尘不染,所有的物件都井井有条。
我心中一阵感动,她仿佛就是一个小天使一样,我是多么的幸运能够碰到她还把她留在身边,如果不是那晚的阴差阳错,也许我现在的人生轨迹会和现在完全彻底的南辕北辙吧。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努力的把那些不堪的往事赶出脑海,一边回到卧室里,躺在床上,随意的刷着手机。
浴室的水声渐渐停下,我把手机扔到一旁,不一会,卧室的门被缓缓的推开。
悦悦性感曼妙的娇躯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卧室门口,刚刚洗完澡的她,头发还保持着水汽,几缕碎发贴着她光滑饱满的额头挂在脸上,让她原本看起来是那么天真无邪的俏脸变得无比的妩媚妖娆。
「悦悦……」
我咽了口口水,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这美不胜收的俏丽娇娃。
她就算在家里也很少会赤身裸体的走来走去,以往就算洗完澡以后,也是至少套一件睡衣才会走出浴室。
「不许看!」
大约是被我赤裸裸的目光盯得害羞了,悦悦娇嗔着转身就把卧室的灯给关掉了。
可惜~我心中暗道,虽然她大概不知道,我的夜视能力天生就远超一般人,只要有哪怕一丁点光线,我都能看清楚四周的物体。
下一秒,她就像是风儿一样一溜烟的跑了过来,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避孕套,摸索着套在了我的阴茎上。
再下一秒,她却又故意娇嗔了一声,跳上了床掀起毛巾被,把自己整个罩了进去。
我故意躺在一旁没有去理她,只是默默的伸出一只手从被子的旁边伸了进去,撩拨着她胸前坚挺饱满的酥乳,逗弄着她娇嫩的乳尖
傻丫头只默默忍耐了不到5分钟,就像是一只偷偷出来觅食的仓鼠一样,可可爱爱的把脑袋悄悄给钻了出来,呼哧呼哧的娇喘着。
「老公……大色狼……呀……老公……老公……你……」
在她的惊呼声中,我一把扯掉了盖在她身上的毛巾被,一个翻身压在她曼妙的身体上,双手搂着她的腿向两边一分,坚硬的肉棒贴在她的绵软的溪谷上。
那里早已被她流出的淫水浸染得一片泥泞丝滑。
坚挺的阴茎在黑暗中熟络的顶住了她饱满的阴唇,继而顶开那小巧的肉孔,借着几乎满溢的蜜液,一口气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
「啊……老公……你插的好深……啊……好舒服……涨涨的……嗯……」
黑暗中,悦悦比任何时候都放得更开,随着我的抽送不停的浪叫着,呻吟声声,骚魅入骨。
「舒服吗?」
这个问题似乎我问过她无数遍了。
「嗯……舒服死了……爱你……老公……啊啊……」
我奋力的在她的身上驰骋着,似是要把她揉碎。
她在一次次猛烈的抽插中,奋力迎合。
当我终于在她身体里将全部的精华射进套套里时,小悦悦早已被我折腾得困顿不堪,志不清了。
我爱怜的把她拥进怀里。在她脸上温柔的吻了一下。她迷迷糊糊中趴在我的胸口,带着满脸的愉悦,沉沉睡去。
隔天醒来,睁开眼睛的我伸手往身边摸了一下,空无一物。
悦悦无论被我折腾得多晚,第二天总是早早的就起床上班了,敬老院的工作要求她七点以前就要到岗,从家里出发路上还要将近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所以她一般早上六点半就要出门。
这么多年,风雨无阻,几乎从不迟到。
我打着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立刻就闻到了一阵饭香,我简单的套上睡衣,准备下床的时候发现早已经有一双新的拖鞋端端正正的放在了地上。
我起身走进客厅,饭桌上放着两个碟子和一个杯子,里面盛着一份火腿三明治,一个煎蛋,一杯牛奶,简简单单的早餐。
一张纸条压在盛着牛奶的杯子下面,我走到桌前,端起还冒着热气的牛奶,一边喝一边看着。
「老公,要记得乖乖吃早饭哦,吃完了记得把杯子和碟子放到水池里,还有,能麻烦你帮我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吗?放进去以后按一下启动就行了,我都设定好了。新的床单我放在床头柜上了,你来得及的话就铺一下,来不及就晚上等我回来。PS:老公,爱你。」
我有时候会跟悦悦开玩笑,说她怕不是田螺姑娘转世吧。
而悦悦则总说,我是她护理专业的第一个实习对象。
三年多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简单而温馨。
我风卷残云一般的扫光了桌子上的早饭,按照悦悦的嘱咐把餐具拿到水池边上,里面早已经放好了加了洗涤剂的水,我轻轻的把碟子和杯子丢了进去,然后转身回到卧室里。
望着床上一片狼藉的床单,我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昨天夜里和悦悦的激情之夜。
我闭上眼睛,仿佛还能听见悦悦最后的呻吟都几乎变了调子,喊的声嘶力竭呜咽浪啼得仿佛似在哭泣一般。
真难为她还能一大早爬起来给我做好早饭,我心中泛起一阵甜蜜,随手把床单扯了下来丢进洗衣机里按下了启动的按钮,然后出门去学校上班。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也许我会在这样简单而又平凡的生活中,一点一点的褪去曾经的野性,享受着简单又甜蜜的小小幸福。
相比于家庭的生活,学校里的日子就过得不是那么的轻松写意了。
去年,在保卫处工作了仅仅一年多的我,因为工作业绩出色,被破格提拔为了保卫处的副处长,因为正职明年就要退休,所以,我的这个副处长后面还多了一个括弧,里面写着主持工作四个字。
我想,大概得益于我在那次解救陷入传销的学生时候的出色表现。
光是追踪那几个学生的行踪轨迹就实属不易,但是每每我都能靠着敏锐的直觉准确的判断出这伙传销人员的去向,最后把他们堵在了一个居民小区的地下室外面,可是因为不小心提前泄露了行踪引起了传销集团的警觉,眼看着他们就要再一次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走。
在警察上门的这段空白时间,我一个人在楼道里面把所有人都堵在了里面,被逼到无路可逃的那帮人疯了一样的想要往外冲,当警察终于赶来把那些犯罪分子一网打尽的时候,我整个人也成了一个血人一般。
七处刀伤,失血将近一千五百多毫升,送到医院的时候我都已经休克了。
医院为了把我从鬼门关里拉回来,整整前后给我输了差不多两万多个单位的血浆,差不多把我全身的血液都给置换了一次。
那次回来以后我在床上整整躺了小半年,期间一直是悦悦在家里照顾我,包括所有的吃喝拉撒,她上午上班,中午回来给我做饭,下午又去上班,晚上再回来,那段时间悦悦明显的一天天的憔悴了下去。
我有时候特别心疼她,总是试着自己起床做些简单的家务,每次她回来发现以后都要生好久的气,气完就是抱着我哭,哭得梨花带雨,次数多了,我也只好随着她。
「你要是死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活下去。」
这是那段时间她对我说的最多的话。
其实如果不是她坚决要我把身体彻底养好,我起码可以提前两个月回去上班的。
原本以为当上副处长以后,工作也相对轻松一些,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
这么大的学校,几万人聚在一起,每天都有各种各样忙不完的事情,操不完的心。
像是那天晚上那么全身心投入的性爱其实在我和悦悦之间已经很久才会有一次了,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在学校里面累得一到家就恨不得躺床上睡觉。
家里的一切悦悦都收拾打理得仅仅有条,包括我的起居饮食在内。
我常常想,如果没有悦悦在身边,我大概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成了一个整天胡子拉碴,几天不洗澡的怪叔叔了,我对自己的事情从来都不是那么的上心,得过且过。
最近学校里出了一件大事,光是学校里面领导开会就连着两天开到晚上十一点多,所以今天一看见我手下的一个小弟兄一脸紧张兮兮的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口,我就知道大概又有得忙了。
「老大,你总算来了。」
「你说的跟我迟到了似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八点半还没到。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他话说一半,眼有些闪烁。
「说话别说一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有三个人今天早上来找你,等了你很久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靠了过来,声音压的很低。
「其中两个是受害那个女生的父母。」
这件事情是三天前发生的,学校里的一个富二代据说从入学以后就一直在追求同系的一个女孩子,追了快小一年了吧。三天前,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那个女生终于被那个富二代给约了出去,可是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当天晚上,那个富二代就把那个女生在学校的小树林里给强奸了。
准确一点说是迷奸,因为女生报警以后在她的体内检测出了微量摇头丸的成份。
这件事情说起来很简单,但是那个富二代一口咬定他只是带那个女生去了舞厅,是正常约会,他并不知道那个女孩子是什么时候被人给下了药。
至于迷奸,他说是在送那个女生回来的时候因为吃了迷药的原因,女生一直不停的在勾引他,他最后实在是没有忍住,才在小树林里面和那个女生发生了关系,所以在小树林里面两个人做爱是你情我愿的。
学校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也是左右摇摆,最希望的还是双方能达成和解,如果说那个富二代最终被定罪,那么学校安全的考核几年内都是一票否决,不但影响到将来的绩效,创双一流,甚至是学校几个大领导的仕途。
可是受害的女生那边的态度很坚决,坚持不肯和解,之前已经去校长和书记那边跑过好几次了,今天不知道跑保卫处来又有什么新的情况。
我皱了皱眉头,事情来了躲不掉,反正人已经来了,总归还是得见的。
我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口,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当我看清楚房间里的人后,我瞬间呆在了原地,仿佛有一柄大铁锤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胸口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往事一幕一幕的涌上心头,仿佛在我承载着记忆的水缸里砸开了一个口子,从前种种,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涌上我的心头。
「你好,李老师,啊不对,现在应该叫你李处长了。」
她的声音和记忆中的一样,悠扬婉转仿佛空谷鹂鸣一样让人过耳不忘。
「嗯?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林洛萱啊,说起来我还是你学妹呢。」
怎么可能不记得,因为那件事情,她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她还是那么的漂亮,巧笑嫣然。
容资绝美,五官标致,眉目鼻眼无一不美得巧夺天工,皮肤和当年一样的白皙细腻,如同雪花一般的纯净,一双美目明亮有顾盼生辉之间,每一个眼似乎都会说话一般,红润饱满的嘴唇,嘴角自然上翘,似乎总是挂着如同樱桃般甜美的微笑。身材高挑匀称,曲线玲珑,性感却不失高雅。
只是现在的她和当年比起来,气质上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了,原本她总是喜欢把她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在脑后绑成一个高翘的马尾辫,现在那条记忆中总是活蹦乱跳的马尾已经被她在脑后盘了起来,倒是更显得气质高雅,眼多了一种恬静内敛的感觉,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那种高高在上咄咄逼人的气势,一身休闲的职业西装,脚上踩着黑色的高跟鞋,修身的包臀裙下面是套着黑色丝袜的一对大长腿,那种独立女性的魅力几乎是呼之欲出。
「嗯?李处长?」
似是我看得出了,林洛萱的声音把我唤回了现实。
我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偷瞄着她的脸。
她的表情落落大方,看不出任何不满的情绪。
「嗯,啊对,我记得你,林洛萱嘛,就别叫我李处了,大家都是校友,而且我只比你大一届,叫我学长吧。」
我努力表现得从容,侧身走到了我的办公桌后面。
我的话应该算是直接拉近了我和她的距离,也明确了彼此之间的关系。
原本办公室里压抑的空气都变得轻松了不少,林洛萱身边的两位老人原本紧绷的表情也松弛了一点。
「来,别站着,都请坐吧。」
我寒暄着招待林洛萱和两位老人落座,然后自己也在我的办公桌后面座了下来。
「我来介绍一下,这两位是……」
大家坐定之后,林洛萱首先开口说道:
「不用了介绍了,都见过,两位是我们学校商务经融系的学生,童梦的父母亲吧,我们上次在书记办公室见过的。」
我打断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假装不在意的往林洛萱那边多看了两眼。
她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一举手一投足之间,举止还是那么的优雅大方,不失礼貌和谦逊。
「两位的来意其实我也知道,同样的事情,二老在书记和校长那边也提过了,我们学校方面肯定会积极配合警方的调查的,校方的态度和立场一向是明确的,对于犯错误的学生绝对不会姑息,对于学生的权益也肯定会……」
「学长!我能插一句话吗?」
林洛萱突然打断了我的侃侃而谈让我有些惊讶,我转头看着她,发现她也在注视着我,那双眼睛仿佛能够看透人心一样的明亮有。
「怎么了?」
「学长,你刚才既然让我叫你学长了,那就不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不然的话 ,多生分啊。」
虽然她表现的很是轻松和从容,但是从她的语气里我还是听出了写咄咄逼人的态度,心里的防御机制不自觉的就启动了。
「这话我是说给两位老人家听的,对了,学妹,你今天跟着二老一起来,你这是……什么情况?」
我边说边挑了一下眉毛,聊天的基本话术我是知道的,主动权我可不会轻易让出去。
「哦,你看,我都忘记了。」
林洛萱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
「光顾着跟学长你叙旧了,还没正式的自我介绍呢,我现在是这两位老人以及童梦同学的代理律师,这是我的名片。」
她一边说,一边上前两步,双手递上一张白色的名片。
我点了点头,礼貌的也双手接过看了看,很素雅的一张名片,上面的花纹简约大方,而且有着淡淡的兰花香。
没想到林洛萱居然已经成为了一名律师,不过也不怪,她当年就是法学专业的学生,据说很早就在准备司法考试了。
只不过当年所有人都以为她会考公走检察官的路子,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一名律师多少还是让我有点意外的。
「林律师,哟,那是真的要恭喜你了,这么年轻就拿到律师证,真是为学校争光啊。」
我说着话,轻轻的把她的名片放在了桌上。
「学长见笑了,你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保卫处处长也不得了。」
林洛萱的话多少有些针锋相对,果然当了律师的人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副职而已,不过是个主持工作的副职。」
我煽笑两声,总觉得有些许的尴尬。
「学长,我就不跟您客套了,咱们言归正传好吗?」
林洛萱说着,从随身的公文包里面拿出一叠A4大小的纸来,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这是什么?」
我一边问着一边拿了起来,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堆什么规范,什么规定之类的文字,我只看了几眼就觉得有些头晕。
看来当年我没有选法学专业绝对是对的。
「嗯,我跟您简单的解释一下吧。」
林洛萱轻咳了一下,随手把公文包放在了身后。
「这是一份申请,是我委托市检察院出具,并得到法院许可的取证申请。」
「取证?取什么证?」
「监控录像!」
「监……」
我一时语塞,表面上却装作云淡风轻。
「什么监控录像?」
「陈强迷奸童梦那晚,的那片区域的道路监控录像!」
「那边没有……。」
「学长,我好歹也是本校毕业的,那里有没有装监控,我还能不知道吗?」
林洛萱又一次打断了我的话,视线落在我的脸上,灼热且坚定。
我避开她的眼,闭上双眼,向后靠在椅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怎么就确定这么多年,那个监控探头还能存在?就算还在,你又怎么确定这么多年了,那个探头还能正常工作?」
「学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洛萱似是被我的一连串问题问得有些猝不及防。
「我再强调一次,学校方面,还是希望你们双方能够和解,你说的这个监控录像有或者没有,对于和解与否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
「不,我们绝不和解。」
几乎是冲着我大吼起来的是童梦的父亲,那是一个有些憨厚的中年汉子,看穿着打扮似乎家庭条件并不富裕,从他粗大的关节和手上的老茧来看,应该是个从事重体力劳动的人。
「童梦爸爸,您不需要这么激动,学校也说了,如果和解的话,童梦将来保研什么的都……」
「什么保研,名声都被毁了保研还有什么用?」
这次是童梦的妈妈,也激动的站了起来。
「什么意思?」
我的眉头拧了起来。
「学长,您看看这个。」
林洛萱这时也站了起来,又从她的公文包里拿出了几张A4纸递了过来。
可别又是什么法律文件啊,我差点伸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
好在这次的这些资料似乎都是一些电脑屏幕的截图。
「这是我们学校论坛上的截图,您看一下吧。」
林洛萱走到我的桌前,亲手把那些资料一张张的铺开。
「淫乱吸毒女勾引富二代却反诉强奸。」
「梦中女原来是毒虫,富二代提分手反被污强奸。」
「吸毒,酗酒,野战女王的秘密爆料。」
「…………」
我看着截图上的那些标题,一时之间也是哑口无言。
「学长,你看看吧,除了我们学校内部的论坛,还有百度,网易,许多外部论坛也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帖子,持续不断的对我的当事人进行人身攻击。你觉得这件事情,还有和解的必要吗?」
林洛萱俯下身体,咄咄逼人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一时之间哑口无言,皱着眉头不停的扫视着我面前的这些资料。
「我们不想和解,不是想给学校找麻烦,李处长!」
这时童梦的妈妈也走了过来。
「我们只是想帮我们家童童求个公道,还童童一个清白。」
「这些帖子学校会处理的,如果能够和解,对社会上的那些不实传言,学校也肯定会帮忙出面澄清。」
我忽然觉得很烦躁,随手把我面前的资料收了起来,向着林洛萱递了过去。
她没有接,反而把资料又推给了我。
「这些资料就送给你了,学长。」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人心都是肉长的,学长,这个监控录像决定了一个女孩子终身的幸福和清白,您……还希望您能多为一个被强奸的女生考虑一下。」
强奸!
被强奸的女生……
这几个字仿佛刀子一样的扎进我的心里。
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盛夏,悦悦那怆然欲泣的脸在我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宿舍,床单,目之所及,一片落红点点。
我抬头看着林洛萱,她的手还按在自己的胸口,白皙的手指衬托得她领口里的肌肤更加的白皙光润。。
突然之间,我的视线变得恍惚,那只手渐渐的变成了吕昊的手,脑海中属于三年前的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眼前的景色如同闪回一般的在我眼前不断的闪烁。
吕昊的手,仿佛恶魔的利爪一样,指尖深深的陷进一个女孩雪白的乳房里,正在不停的扭动拉扯,动作粗野且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