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请假的申请发给我们的书记时,他有些吃惊,自从我加入保卫处以来,我一直都是全勤,除了重伤那次在家休养意外,我从来没有因为私事请过假。『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虽然他不想同意,但是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中午一过,我就收拾东西回了家。
悦悦还没下班,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随意的把脚上的运动鞋踢掉,拖鞋都没穿就直接进了书房,打开了我的电脑。
启动完毕以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插到了电脑上。
电脑识别的很快,我打开U盘的盘符,空荡荡的界面里只有一个单独的视频文件。
文件名标注着清楚的日期和时间。
我挪动着鼠标,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那段视频,然后将其最大化。
最初,只有空旷的小路以及路边泛着白光的路灯,不一会,画面的远处,就出现了两个有些模糊的身影。
我靠近屏幕仔细分辨,走来的人是一男一女,女生的步态很怪,仿佛是喝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那个男生则在旁边搂着女生的身体,扶着她一直向着镜头的方向走了过来。
等到距离足够接近的时候,从画面上可以辨认出男女双方的身份,正是陈强和童梦。
只见童梦表情有些呆滞,眼也非常的涣散,似乎有些失,而陈强看似是扶着她在向前走,实则手一直不老实的不停伸进童梦的衣服里面去占便宜。
童梦一直绵软无力的挣扎着试图摆脱陈强的手臂,可是似乎全身根本使不上力。
这跟警察的结论是相符的,童梦确实在当晚摄入了带有摇头丸成分的药物。
就在两个人快要接近镜头的时候,他们突然停了下来,只见陈强一手搂着童梦的肩膀,一只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一直摸索到童梦的胸部,从画面上可以看出来陈强的手一直在童梦的胸口位置活动着,明显是在搓揉她的乳房。
童梦的反应很激烈,虽然视频没有收音,但是可以看出来她一直在说着什么,也许是在喊救命。
在两人纠缠了数分钟以后,陈强猛的抱住了童梦的头,似乎是想阻止童梦呼救,低头就强吻了上去。
这时,童梦为了躲避,身体大幅的后仰,差点把抱着她的陈强也连带着一起带倒在地上,也因此,陈强不得不暂时放开了童梦。
随后,童梦猛的站起来开始奔跑,似乎是想逃走,但是双脚很快就互相绊在了一起倒在了地上。
这一下似乎把童梦给摔蒙了,趴在地上久久站不起来。
这时陈强则从后面一点一点的走了过来,先是四下看了看,然后蹲下来,把童梦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脸朝下的抗在了肩膀上。
之后,他就这么带着童梦走进了监控的死角。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向后倒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想起了警方的验伤报告。
童梦,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擦伤,多集中在后背和膝盖部位,阴道撕裂伤,处女膜损毁……
是的,林洛萱今天说的没错,只要这段监控一交给警方,任何一个有点专业的律师都能直接把陈强给钉死。
可是这段录像存在和不存在,根本就不是我能够决定的。
而林洛萱……
我原本以为从此都不会再有交集的她居然因为这样一件事情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似乎比三年前更加的漂亮了。
那如诗如画一般的容颜,再见依旧惊艳。
都说女子美如画,她的娇躯真的宛若一幅优雅的画作一般,仿佛是画中走出来的仙子,那种气质和美丽,仿佛是古画中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墨韵,清新又脱俗,眉目流转之间,多得是灵动和聪颖的优雅。
如今的她,几乎没有任何办法和三年前我看到的那个她重叠在一起。
难道说,三年前我看到的所有,都是我一厢情愿的胡思乱想?是青春期懵懂的我做的一场春梦而已吗?
我有多久么有打开过那个视频了?一年?还是两年?
我猛的坐了起来,熟练的滑动着鼠标,点开了那个隐藏的文件夹。
那个要求输入密码的界面跳了出来。
即便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键盘上把这个密码给敲出来了,但是那串数字我始终牢牢的篆刻在心底,那是一串日期组成的密码,那个日子,我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这是才意识到,我放在键盘上的手指居然在发抖。
难道真的要再一次看到那一幕吗?难道真的需要把已经渐渐褪色的记忆从尘封的角落再次拉进我的脑海里吗?
其实这些问题的答案,从我点开那个隐藏文件的时候,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随着视频的播放,过去的记忆和现在的场景逐渐重点,现实和梦幻的界限也一点一点的变得模糊,眼前的画面和我内心深处那些肮脏的幻想不停的交织,我疯狂的在书房的电脑一个人偷偷的发泄着我的欲望。
「老公?你在家呀,我还以为今天可以比你早到家呢!」
悦悦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我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把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裤子和衣服,桌子上到处都是杂乱的卫生纸。
「嗯,我回来整理一点工作上的资料,你先去做饭吧。」
我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着一边回答。
「好呀,你想吃什么呀。」悦悦的声音离书房越来越近。
「咦?怎么锁着门呀。」
身后传来了门把手扭动的声音。
「锁了吗?大概是把手有点问题吧。」
我慌乱的把卫生纸统统扫进垃圾桶,没来得及松口气就闻到了空气中刺鼻的味道。
坏了,空气清醒剂,空气清醒剂,悦悦平时都放在哪里来着?
我慌乱的四下翻找着。
「老公?」
悦悦又拉了一下门把手。
「嗯,你先去做饭吧,我这里整理的资料急着要,弄完了我把门把手修一下就好了。」
终于,我在房间的角落找到了那瓶空气清醒剂,忙不迭的打开盖子对着四周一通狂喷。
然后我有闻了闻房间里的气味,顺手把窗户也给打开之后才转身打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
「啊……啊……嗯……」
一个美女赤身裸体,长发及腰,柔弱的娇躯不停的扭动着,抽搐着,似是在挣扎,又像是沉沦在欲望的海洋里追逐着极致的快感。
恍惚间,我看到她的嘴里,手里,蜜穴里,都有一根肉棒在肆意的抽插,或快或慢,不停的变幻着节奏频率和插入的角度,操控着那个长发的美女一连串淫荡的呻吟也跟着一起蜿蜒曲折,仿佛是一曲悠扬的歌剧。
啪啪啪,肉体的拍打声仿佛在打着节拍,在一次一次的撞击拍打声中,美少女的淫水在抽送之中四下飞溅,那湿哒哒的淫汁早已沾满了美少女的大腿小腹和股沟会阴。
四周响起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一只手从黑暗中伸了出来,扯住了女孩的头发,肆意拉扯着。
女孩趴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满是各种粘稠的体液,狼狈不堪的在地上爬行着,就像是一只下贱的母狗。
男人狞笑着一脚踹在了女孩的屁股上,踢得她翻了过来,从四肢着地,变成了仰面朝天,四肢大字型的张开,双腿卷曲足底向天,仿佛一只翻着肚皮的青蛙。
我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恨不得扑上去杀了那个混蛋。
可是躺在地上的女孩脸上却满是谄媚的笑容,仿佛会说话的双眼,媚眼如丝的在盯着我看,眼里,充满了挑逗的意味,甚至故意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边乳白色的精液。
是她,是林洛萱……我终于看清了她那美得颠倒众生的脸。
接着她重新抬头望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满是崇拜和臣服,一脸谄媚的将双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分开了自己的两片淫肉。
男人挺起胯下的凶器,一挺而入,直插到底。
激烈的撞击声再次响起,仿佛是乐章的前奏,让人全身酥麻的娇喘了激烈的浪叫声紧接着一起,此起彼伏。
他爆发了,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玩命的把自己的下体往女人的身体里塞。
林洛萱的脸转向我,原本明艳动人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此时早已失焦,黑色的瞳孔伴随着身体的抽出不停的向上翻着。
接着,她抬起那双线条绝美的大长腿,玩命的在男人的身后勾在一起,仿佛在让男人插的再深一点,再深一点,一直顶到她灵魂的深处去,引爆她的欲火,撕碎她的身体。
男人一边射精一边凶狠的顶撞,同时低下头,凶残的一口死死咬住女人敏感的乳头,牙齿深深的陷入粉嫩的乳晕。
林洛萱哀嚎着,挣扎着。
男人甩手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了她的脸上,紧接着一口吐沫啐了过去。
「贱货……」
男人看着女人下贱的模样,大声笑骂着。
渐渐的,眼前的景色变得模糊。
我努力的走向他们,想要看得更清楚。
拨开浓重的迷雾。
那个女人躺在地上。
目之所及。
是被浓白的淫汁包裹的玉足。
是到处都是青紫的淤痕的大腿和小腹。
是布满了可怖齿痕的乳房和乳头。
蜜穴甚至是菊门,宛若两个泉眼,源源不断的溢出黄白相间的精液。
我看着女人的脸,视线一点一点的清晰。
为什么!我全身血液一瞬间沸腾了,为什么林洛萱的脸变成了悦悦的样子。
悦悦似乎也在看着我,娇俏可爱的娃娃脸上满是痛苦和悲伤,原本清澈的大眼睛仿佛失去了焦点一样再也没有往日的灵动。
止不住的泪水依旧冲刷不掉满脸浓稠的淫汁。
「悦悦……」
我嘶吼着,伸出手去。
女人的脸重新变得模糊起来。
双唇一点一点的张开,似是想要回应我的呼唤,又像是在对我呼救。
我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目之所及,只有女人嘴里,满满一嘴的浓白。
「老公?老公?」
「嗯?怎么了?」
悦悦的声音宛若寂静无声世界中的一声惊雷一般,将我如同梦中惊醒一般,我回过来,发现悦悦坐在我的对面,正在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怎么都不吃饭,你今天好像有点心事重重的。」
悦悦放下手里的碗筷,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我……我没事啊。」
我心虚的低头扒饭。
「不会是生病了吧。」
她伸出小手贴在了我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小脸想看看我有没有发烧。
「你别瞎想了,我说没事就是没事!」
我有些烦躁挡开了她的手。
无意之间,力量没控制好,啪的一声,把她手里的筷子也一起打掉了。
「老公?」
悦悦有些错愕的看着我,抬起的手臂僵在空中,一脸的不知所措。
我也被筷子落地的声音惊醒了过来,那些璇霓的画面在我的心里彻底消散了。
「抱歉……」
我起身把掉在地上的筷子捡了起来,上面已经粘上了灰尘,我转身走向厨房,打算帮悦悦换一双新的。
「我来,老公,你给我。」
悦悦抢先一步拦住了我,伸手想要从我的手里接过那双筷子。
「你别管了!」
我抬了抬手臂,悦悦伸手接了个空,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老公……」
悦悦小心翼翼的走过来用手牵住我的衣角。
「你今天怎么了?」
「我没怎么?我不就是想换双筷子吗?难道我会不知道家里筷子放在哪?你是当我是白痴吗?换个筷子你都要管我?」
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此时此刻猛的爆发了,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狰狞,语气里面也透露着凶狠。
话一说完我立刻就后悔了,
悦悦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为何要承受我没来由的暴躁。
「老公……对不起……我错了!」
悦悦被我吼得向后退了一步,娇俏的鼻头红红的,眼睛里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不断的滚落。
我身体里似是有一头野兽在一点一点的苏醒,疯狂的用身体冲击着我心里的牢笼,我的理智和克制力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渐渐的变得脆弱不堪,支离破碎。01bz.cc
「抱歉……我……」
我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我该如何解释我的失态,该如何解释我的幻想,我的的兽欲。
我把手里的筷子塞进她的手里。
伸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手心接触到她娇嫩的小脸蛋时,我心里的狂兽立刻嘶吼着想要占据我的身体。
折磨她,玩弄她,羞辱她,让她大声哀嚎,让她拼命哭喊。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赤身裸体的女人,被绳索牢牢的以一个无比羞耻的体态牢牢的束缚着,红色的线条宛若钢丝一样深深的咬紧女人丰腴的身体。
恍惚中,那个女人的脸在林洛萱和悦悦之间疯狂的切换着。
我吓得连忙缩手,有些狼狈的逃回饭桌前,拼命的往嘴里扒着饭菜。
美味的饭菜吃进我的嘴里我只觉得味同嚼蜡。
房间里安静下来。
悦悦擦去泪水,转身走进厨房,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她略带着压抑的抽泣声。
我看着她的背影,渐渐的恢复了冷静。
我站起来走到她的身后,轻轻的搂着她。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就像是一只惊恐的猫儿。
「对不起,最近学校里发生了好多事情,我有些烦。」
我一边低头亲吻着她的侧脸,一边小声的安慰她。
悦悦的渐渐停止了抽泣,小心翼翼的靠在了我的身上。
「原谅我好吗?」
我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她仰起头,歪着脑袋,怯生生的和我对视了之后点了点头,我看着她的脸,泪痕犹在。
她踮起脚,努力的抬高自己的下巴,向我索吻。
我低头亲了下去。
悦悦的嘴唇是那么的柔嫩,仿佛水一般的润泽,是那种甜甜的味道,还有凉丝丝的温度。我刚刚分开我的牙齿,一条柔软灵巧的香舌就如同调皮的小蛇儿一样钻进了我的嘴里。
她会这么主动,是因为她在努力的讨好我,她总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嘴里的小舌温柔的缠住了我的舌尖,宛若一个举手投足间优雅至极的美女用小手轻轻的扫过我的舌面,我卷起她的舌,吮吸着,引导着,让她的舌尖在我的嘴里不停的游走,扫过我的牙龈,上颚,每一个角落。
我不由自主的分泌出大量的口水,顺着她的香舌流进她的嘴里,她仿佛品尝着琼浆玉液一样,使劲吮吸着,大口大口的将流进她嘴里的液体吞下,我能听到她每一次因为吞咽而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淫糜的感觉让我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之前在我身体里不停徘徊着的那头也野兽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破绽,咆哮着冲出了牢笼。
阴茎在裤裆里迅速的充血勃起,顶得我好痛。
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按在了悦悦的胸口,沿着她高耸的乳房一路向上摸到了她的领口,然后趁着她还没发现的时候猛的向下一拉。
在悦悦的惊呼声中,她外套上的纽扣统统崩飞了出去,稀里哗啦的在厨房里撒了一地。
「老公……你干嘛!」
她被我吓得花容失色,拼命的用手推搡着我的下巴,挣开我的吻。
对,就是这样,继续,继续。
我身体里有个声音不停的在我耳边宛如恶魔的低语。
下一秒,悦悦身上的乳罩也被我一把给扯成了两截,如同破布片一般垂落下来,她丰腴的乳房宛若灵动的白色精灵一般瞬间弹了出来,颤巍巍的傲然挺立在她的胸前,将那接近完美的弧形展现在我眼前。
四楼厨房的窗外就是一条宽阔的大马路,此时外面依旧车水马龙,人潮川流不息,此时无论是谁,只要驻足抬头观望,就能看到悦悦赤裸毫无防备的乳房,坚挺饱满得随着她的挣扎颤抖着摇曳出阵阵的乳浪。
「老公,你疯了,会被看到的,你放开我,放开!」
悦悦的双手紧紧的护在胸口,身体扭动得就像是刚刚被钓出水面白色鲟鱼。
闭嘴,闭嘴,闭嘴!
心里的那头野兽在对着悦悦嘶吼着,咆哮着。
我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充血了,视线有些模糊,同时我的牙关紧咬,时不时的因为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伸手按住了悦悦的后颈,用力的向下按着她的身体,几乎把她的身体按进面前的水槽里面。
「老公,真的会被看到……你放手吧……饶了我啊……我求求你了。」
悦悦不停的哀求着我,苦苦挣扎却丝毫不管用,她的双手不得不撑在水槽中,胸前饱满的乳房向下垂着,和她娇小纤细的娇小身材比起来,更是显得有些不合情理的硕大。
随着几声布帛破裂的嘶啦声响起,之前被我扯破的上衣和胸罩片刻之间就被我彻底从悦她的身上扯了下来,我将手里的破布随手一扔,她的上半身就已经是完全赤裸了。
然后我迅速的找到了她的裤腰,毫不费力的将她的裙子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然后立刻解开了我的裤子,掏出了我已经涨得快要飙血的阴茎。
当悦悦从她赤裸的屁股上感觉到了我阴茎的灼热和坚硬时,她几乎是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老公……不要在这里……我怕……我害怕……真的会被看到的……我求求你了……你放开我啊……」
「闭嘴!」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我的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嘶哑变调,这真的是我发出来的声音吗?
我喘着粗气,一手压着悦悦的脖子,一只手扶着阴茎胡乱的向前插着,可是悦悦挣扎的实在是太厉害了,无论我怎么插都对不准。
「妈了个逼得!」
几次三番的插入无果以后,我的残存的那一点点理智也开始分崩离析。
我伸手把悦悦从水槽里面拉了起来,然后强迫她转身面对着我。
「老公……」
她满脸的泪水,双眼通红。
「我们去里面……老公……求你……外面好多人……啊!」
随着她的一声惊呼,她的双腿就被我用手臂托到了半空继而被我扛到了肩膀上。
她失了重心,几乎要向后摔进水槽里,千钧一发的情况下,她连忙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紧紧的和我抱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下,她再也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闪躲了。
即使不用手扶着,我坚硬的阴茎也已经轻而易举的顶在了她的肉缝上,只要我一个挺跨,她的阴道就会被我刺穿,塞满。
就在我将屁股微微后撤准备一插到底的时候,忽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我的锁骨那里炸裂开来,强烈的刺痛感让我差点原地跳起来。
「啊!卧槽!」
我一边抽回双臂一边后退。
悦悦来不及把腿放下,随着我的离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伸手在我脖子下面一模,满手都是血,被悦悦情急之下咬出来的伤口,深可见骨。
血……是血的味道。
即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仿佛唤醒了我年轻时代的记忆,心中那头野兽一边发出不甘的嘶吼一边一点一点的消失。
恍惚之间,我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的那座山里,在护林人的小木屋外,父亲陪着我站在那里,仰望着天空!
「隼儿,你看,那些就是游隼。」
父亲粗糙的手指指向天际中翱翔着的鸟儿。
「没有找到伴侣的游隼是最自由的,也是最孤独的。」
父亲从来不会用主人仆人这样的关系来形容游隼和猎人之间的关系,在我父亲看来,猎人和游隼,即是生死相依的战友,也是跨越种族的伴侣
「那找到了伴侣的呢?」
我望着父亲仰起的脸。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
「老公……你……你流血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
悦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全身赤裸,内裤和裙子还挂在她的脚踝上。
她扑进了我的怀里,小手按在我的伤口上,用力的压着。
我看着她,她是那样的惊慌失措,泪水止不住的从脸颊滑落,拼命的跟我道歉。
她的身体依旧赤裸,但是她似乎已经忘记了我们还在用阳台改成的厨房里,窗户外面的人潮依旧川流不息。
应该说,当他看到我流血的伤口时,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吧。
为什么……
我的沸腾的大脑一点一点的降温,理智也一点一点的重新拼凑了起来。
刚才我失控了,彻底的失控了,可是为什么呢?
又是为什么在我的幻想中,被吕昊疯狂凌虐的那个女人会从林洛萱会变成悦悦?
我失控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我只知道当我在恍惚的幻觉中看到悦悦代替了林洛萱成了那个被人无情凌辱的对象时,仿佛有一股狂暴的力量一下子击垮了我的理智和控制力,但是那种力量究竟是什么?是愤怒,还是兴奋。我说不清楚,所以我才会那样的烦躁不安。
「老公……你疼吗?对不起……」
悦悦并不知道我的所思所想,她在意的只是我的伤口。
「我没事。」
我拉开她按在我胸前的手。伤口虽然深,但是因为这里没有什么大血管,出血并不严重,我估计很快就会自然凝结的。
我低头看着悦悦的脸,她精致可爱的娃娃脸上满是泪水,伤心欲绝的表情带来的是一种极致的破碎感。
让人极端的心疼,同时也让人有一种极端的想要将她彻底毁掉的冲动,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她的嘴唇上,悦悦的嘴唇其实特别漂亮,不但红润光泽,唇线分明,而且上唇要比下唇略微显得厚一点,整体线条柔和舒缓,而且她天生的在嘴角附近有一对梨窝,让她总是有一种微笑着的感觉。
看着悦悦的微分的唇瓣,我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来。
「跪下来!」
我低声嘶吼着。
我想,悦悦她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她赤裸的小腹正贴着我早已重新恢复了坚挺的阴茎。
她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似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跪下!」
我又重复了一次,这次,我用力的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双膝着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她仰起头看着我,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我彻底勃起的阴茎。
我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扶着我的阴茎,毫不留情的瞄准她的小嘴刺了过去
巨大的龟头轻而易举的顶开了悦悦的双唇,她洁白小巧的皓齿上感受到来自于我龟头的压力。悦悦只好略带慌乱的拼命把嘴巴张大。
她的小虎牙还是刮到了我的阴茎,强烈的刺痛传来,我却不退反进,玩命的把她的脑袋向我的胯下按下去。
「唔……唔唔。」
坚挺的龟头毫不留情的顶在了她娇嫩的咽喉上。
她慌乱的挣扎着,不停的拍打着我的大腿。
她的嘴不大,平时吃下我的龟头就有些许的勉强,今天我这么不管不顾的往里猛插,粗长的肉棒瞬间有差不多一半都塞进了她的嘴里。
直到悦悦干呕了两声以后,我这才将阴茎稍稍退出来一点。
「自己动。」
我捉住悦悦的双手,和她以十指交缠的方式将彼此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
似乎这种比较亲昵的动作让悦悦觉得安心了不少,她的呼吸一点一点的平顺下来,然后偷偷抬眼看了我一下,发觉我也在低头盯着她,她立刻羞得满脸通红,错开眼。
虽然跪下来以后因为有灶台挡着,不至于让身体曝光,但是窗外汽车的轰鸣声依旧在提醒着,现在是在阳台上。
我低头看着她努力张开小嘴才能勉强用嘴唇包裹住我阴茎的样子,看着她充满了孩子气的小脸却被我把我又粗又长的阴茎吞进嘴里的样子,极致的视觉享受让我的愉悦感翻了几倍。
悦悦深深的吸了口气,脸颊上面的肉肉一点点的的向里收紧,然后,细致舒缓的开始小幅度的摆动起她的脑袋。
她的嘴唇密不透风的贴合着我阴茎的表皮,柔软的唇瓣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带给我完全不输于她阴道内壁的那种摩擦感。
悦悦确实很有天分,而且悟性很强,她接受口交这种方式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从来不会主动提出用这种方式来取悦于我,但是她如今已经能够熟悉的找到我经最敏感的区域,专门在那里用舌尖去刺激,增强我的快感。
她那条香舌柔软且灵动,当细细的舌苔带着她清凉的口水,细致入微的扫过我的阴茎时,那种轻微的挫感,总会让我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一阵酸麻沿着脊椎流遍全身。
我情不自禁的在她努力向前尽量将我的阴茎向口中深入的时候也向前挺起腰。
龟头的地方的触碰感非常明显,接触到异物之后,悦悦下意识的吞咽动作会让她的咽喉如同按摩一样挤压着我的龟头。
「嗯……唔……」
悦悦因为我动作而情不自禁的干呕,不停的呜咽着发出沉闷的呻吟。
她总是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发出声音。
她不知道的是,这样充满了屈服感的呜咽会让男人更加的享受,快感也会加倍。
于是我故意用力的把阴茎她嘴里塞了又塞,一次次的撞击着她的咽喉,让她持续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夹杂着干呕的呜咽声。
悦悦因此不由自主的向后闪躲,而我则步步紧逼,很快,她就从最开始的跪姿变成了坐在了地上,然后一路后退甚至后脑勺都顶到了灶台,再也退无可退。
即便知道在这样的姿势下面,由于口腔和食道呈现的是个九十度的夹角,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阴茎插进她的喉管里的,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打算让她尝试过深喉这种事情。
可是我当下还是情不自禁的一次又一次的把龟头向她的喉咙里面顶过去。
悦悦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我的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我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将她的食道和气管彻底封闭,这让她甚至都来不及吞咽因为被口腔粘膜被刺激而分泌的大量口水,清凉的唾液不断的从她嘴角溢出。
她在我阴茎每一次后撤的时候,拼命的喘息,努力摄取着宝贵的空气,嘴里不停的发出嗤溜哧溜的声音。
「悦悦……」
我呼唤着她的名字。
她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我,眼里的深情仿佛一汪潭水般清澈幽深,和我十指交缠的双手,用力的紧握到指尖发白。
「我要射了。」
我放开她的手,按住她的头,然后停下抽插的动作,让她含着我的龟头,然后疯狂的撸着自己。
悦悦双手搂着我的大腿。重新闭上眼睛,默默的等待着,舌尖悄悄的卷了上来,顶在了我龟头中间的裂缝上。
这个动作是她无师自通学会的技巧,前几次被我口内射精的时候,她总会因为精液直接喷射在喉头而被呛到,咳得死去活来。
然后她就知道了用自己的舌尖挡在我的尿道口上,降低我精液的冲击力。
随着一阵酸麻在我腰眼里扩散到全身。
我酣畅淋漓的在悦悦的嘴里灌满了我的精液。
伴随着每一次我精液的激射,她都会轻轻的嗯的一声,直到我的身体不再颤抖,她这才将舌尖从我的尿道口移开,然后用力的吮吸,甚至在我松开我的阴茎时,主动伸手握住它轻轻的套弄着。
直到我阴茎里的最后一滴残精都被悦悦吸进嘴里,我这才喘着粗气将龟头从她嘴里拔出来。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蹲下来伸手托住了她的下巴。
「先别吞掉。张嘴。」
悦悦露出惊讶的表情,不停的摇着头不肯把嘴张开让我看到她一嘴精液的样子,却也不敢将精液给咽下去,只得一直含在嘴里。
「张嘴,听话。」
我掐着她下巴的手稍稍用力一捏。
她嗯了一声,知道自己拗不过我,总算是含羞带魁的缓缓的张开了小嘴。
我看着她嘴里白花花的精液,心里莫名的兴奋异常。
悦悦却早已羞得满脸通红,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我趁她不注意,将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她下意识的将我的手指含了进去。
她睁眼,充满疑惑的看着我,小脑袋也歪了一下。
这动作简直就像是一个懵懵懂懂的还未成年的小姑娘一样可爱。
「我的精液,好吃吗?」
她点了点头。
我活动着被她含在嘴里的手指,搅动着她嘴里的精液,不断的把那粘稠的液体四处涂抹,直到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我的精液沾染。
「咽下去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撩开了她额前的碎发。
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眼睛闭了起来,酝酿了一下,然后咕嘟一声把满嘴的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给咽进了肚子,最后把我的手指也给吮吸的干干净净。
「老公……」
我正想扶她起来,谁知道她却用力的抓着我的都不肯松开。
「怎么了?」
「我以后保证乖乖的,一定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我以后……我看你今天好像不开心的样子……我……我不会安慰人……你……你别讨厌我……」
看来她把我之前,因为遇见林洛萱进而情绪失控导致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当作了自己的错误。
我看着她语无伦次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
只好叹了口气,然后把她轻轻的搂进怀里。
不曾想,当她把头埋进我怀里的时候,立刻惊恐的叫了起来。
「老……老公……你……血……怎么这么多血?」
我顺着她的眼低头看了一下。
原来之前我被她咬破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崩裂了,流出来的血染红了我胸口一大片的衣服。
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扶着我去了卧室,然后就是忙不迭的消毒上药,然后把占了血的衣服给换掉,甚至还去煮了一锅红枣莲子汤,硬逼着我喝了两大碗。
看着她忙忙碌碌的样子,我心里满含歉意,却又不知如何说起,每次我让她别忙活的时候,她总是以为我又在生气,或者做的不好。眼睛红红的看着我,嘴里不停的跟我道歉。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我只能暗自叹气,心里总是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像是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我的身上。
好不容易把我收拾妥当让我躺在了床上,悦悦又转身去了厨房收拾碗筷,打扫房间,拖地扫地洗衣服。
她应该是好爱好爱这个小家吧。总是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的。
我还记得我交了首付以后第一次把她从之前的出租屋里带到这个属于我们的房子里的那天,她激动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我又是笑又是哭的。
「老公,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对吧。」
「嗯,就是有点小了,等以后有钱了,再买个大的。」
「不小,一点都不小,谢谢老公。」
虽然房间里面连家具都没有,悦悦还是满心欢喜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一会问我,这里放一张桌子好不好,一会又问,这里能不能放个衣橱。
我看着她叽叽喳喳的像一只小喜鹊一样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对未来也怀抱着美好的憧憬。
「悦悦」
我起身叫住了她,她正抱着我换下来的脏衣服准备去洗。
「老公,怎么了?是不是要喝水?」
她听到我的呼唤,连忙走到床前。
我把她手里装着脏衣服的脸盆接了过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陪我休息一会,别忙了。」
「可是,你的衣服要手洗的,不然沾了血的地方洗不干净的。」
「大不了不要了。」
我拉住了她的手,往怀里一带,抱着她一起滚到了床上。
「老公!你小心点。」
她惊呼着,倒在我的怀里,刚刚躺下来就立刻紧张兮兮的查看我锁骨上面的伤口。
「你真是的,又流血了怎么办呀。」
我没有说话,双手用力的把她搂进怀里。
她嘤咛着,也用手抱住了我,像个孩子一样的把头埋进我的胸口,缩成一团。
「我有点困,你陪我躺一下。」
「嗯,老公……你睡吧。」
她的小手,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哄自己的孩子,一阵困意向我袭来,不一会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梦到了我小的时候,又回到了童年的那座大山里。
我梦到我一个人漫步在山间的小路上。
我想不起来我要去哪里,也没有前进的方向,似是迷路了一样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参天大树之间。
忽然,前方出现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溪,我欢呼雀跃着,脱光了衣服跳进了水里。
冰凉的泉水仿佛母亲的手一样,一寸一寸的抚摸着我的身体,舒服极了。
如梦似幻的场景中,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原来不是梦啊,是悦悦。
她正拿着一块湿毛巾在帮我擦身子。
「老公?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她的脑袋靠了过来,贴着我的手,轻轻的用她的头发蹭着我的手心,像极了乖巧的猫咪。
她额前的发丝被汗水黏在了头上,看来已经忙活了好半天了。
「你也休息一下吧,你看看你,都累成什么样子了。」
我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嗯,我再帮你擦把脸去。」
她把毛巾扔进脸盆里,转身离开,不多一会,又端了一盆清水走了进来,然后将毛巾从盆里拎出来,拧了两下,再仔细的叠好,这才小心翼翼按在我的脸上。
毛巾温温的,感觉很舒服,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
「悦悦,陪我一起睡吧,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吗?」
当她把毛巾重新扔进盆里以后,我握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怀里。
「老公,让我去洗个澡行吗?」
悦悦依偎在我的怀里,娇小的身体又软又糯。
我了解悦悦,她平时很爱干净,大概是因为大学的时候学的是和护理相关的专业,所以很注重卫生,每天睡觉前都要洗个澡。
「去吧,快一点。」
我在她光滑饱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悦悦娇羞得闭上了眼睛,也飞快的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然后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房间,临走前还不忘帮我关掉了卧室的灯。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失血有点多的关系,我躺在床上感觉有点冷,只好拉过毛毯盖在了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都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就感觉脚边的毛毯被掀了开来。紧接着,一个软嫩软嫩的身体就一点一点的从我的脚边一扭一扭的拱进了我的怀里。
我抱住怀里的小人儿,却没摸到她丝滑冰润的肌肤,她在外面套了一件分体式的睡衣。
「又不听话了,说了以后跟我睡觉都不准穿衣服的,脱了吧。」
我有些不满的低头轻咬着她的耳朵,右手熟练的从她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按在了她的乳房上。
我记得悦悦的罩杯最开始应该是C,不知是不是我经常揉的关系,现在应该都快到D了,饱满圆润的乳房被她娇小的身体衬托的异乎寻常的大,而且坚韧挺拔,弹性十足,用力捏的话,还能感觉到里面有一个硬硬的乳核在。
我总是对她的乳房爱不释手,几乎每天都要摸着她的奶子睡觉。
「嗯~老公~」
悦悦在我怀里软绵绵的挣扎了一下,按住了我的手。
「怎么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娇俏的娃娃脸。
她轻咬着嘴唇,似乎是在忍耐着敏感的乳房上传来的快感。
「今天……嗯,今天你流了那么多血,就乖乖睡觉吧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轻轻的爱抚着我的脸。
「看不起你老公啊?不就是流了点血吗?没事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她Q弹的乳头上拨弄了两下。
「哎呀……你……讨厌……」
她重新按住了我的手,一脸娇嗔的表情。
「不行,太伤身体了。」
「那……」
一个念头钻进我的脑海里,我嘿嘿的坏笑了两下。
「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你要干嘛?」
每次我露出这种坏坏的表情悦悦都会被我弄得惨兮兮的,现在她虽然看不清楚我的脸,但是听到我的坏笑,还是紧张兮兮的缩成了一团。
「你明天……」
我把她搂进怀里,悄悄的在她耳边嘱咐着。
「你这人……坏死你了你……」
悦悦娇羞无限的伸手在我的胸口轻轻锤了一下。
「说好了哦,可不准赖皮。」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的俏脸上印下一个轻吻,她的脸因为害羞,热得发烫。
「坏老公,快睡吧。」
她又往我怀里挤了挤,小脑袋枕着我的胳膊,安静的躺在那里闭上了眼睛。
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渐渐的也被睡意笼罩,进入了梦乡。
转天去学校上班的我,第一次迟到了两个多小时。
如果不是学校的书记把我的电话都快给打爆炸了,我估计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当黑着一张脸的校领导在行政楼门口把我堵住的时候,我只能语带尴尬的跟他们说今天一不小心睡过头了。
其实我醒的很早,六点半不到我就身下酥麻的感觉给弄醒了,迷迷糊糊间我只觉得不断有快感从我的肉棒那里涌入身体,是那种熟悉的湿滑和柔软的快感。
等我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透过清晨的曙光,我看到悦悦正趴在我的身下,专注的用小嘴含住我的阴茎,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老公,你醒啦。」
感觉到我已经醒来,悦悦吐出嘴里的肉棒,开心的对我露出一个微笑。
昨天晚上临睡前,我确实让她今天早上用口交的方式叫我起床,乖巧的她真的是说道做到了。
我看着她,孩子气的俏脸上带着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一般的成就感,那迷人的笑容仿佛在等待着我去夸奖她一样。
我把手放在她的头上揉了揉,她如云如瀑一般的秀发在我的指尖滑动着,披在她的肩头。
我做势要去吻她。
她连忙把头低下,重新含住了我的阴茎,脑袋猛的往下一沉。
她每次帮我含过阴茎以后,就很排斥和我接吻,每次结束以后无论我有没有射在她的嘴里,她都要去刷牙漱口。
她的洁癖在我的身上反倒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看着她努力的吮吸着我的阴茎,小脑袋大幅度的上下吞吐着。看起来,她是做好了一直做到最后的打算的。
她现在知道了要趁着将肉棒吐出去的时候,让我的龟头完整的留在自己的嘴里,并且要在这个时候用自己柔软的小舌头不断的舔过龟头底部的敏感带,力道可以重一点,也知道了在将我的阴茎吞进嘴里的时候,要用嘴唇裹住自己的牙齿,同时舌头要紧贴在肉棒的底部,用力向上顶,好让阴茎插入她嘴里的时候给予强烈的摩擦感。
她现在的口交技巧已经非常的熟练了。
我看着她低头忙碌的样子,索性重新躺了下去,惬意的享受着她的服务。
清晨的卧室里,伴随着鸟儿的晨鸣的,就只有悦悦吞吐肉棒的口水声,和我略显粗重的呼吸,充实着四周。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这一刻的平静,现在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平时,这个时间点上,悦悦应该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老公……你快一点,我要迟到了……」
悦悦听到铃声,从嘴里吐出了我的阴茎,一边用手快速的套弄一边略有不满的对我抱怨着。
「好吧,你过来。」
我一边说着一边分开了双腿,示意悦悦趴在我的双腿之间。
她知道我喜欢看着她嘴里吞吐我肉棒时候的侧脸,所以之前一直都是趴在我身旁的。
「悦悦,我要来咯。」
她重新把我的阴茎纳入口中,然后嗯了一声,微微点头,同时双手撑在了我的大腿上,像是一只小青蛙一样,撅起屁股,跪趴在我的身下。
我见她已经准备好了,就主动的向上将屁股挺起,让肉棒插入到她的嘴里。
这样既可以让我主动去插她的小嘴,她也可以自己控制肉棒进入的长度,偶尔我因为急迫不小心把屁股抬的过高,她只要及时抬头就可以避免被我的龟头顶到她的喉咙。
一开始我还有些小心翼翼,几次之后,悦悦和我的配合就开始变得天衣无缝。
于是我也就不再忍耐,痛痛快快的在她的小嘴里大肆抽送起来。
不一会儿,我就到达了高潮,贡献出了我的晨精。
只可惜我忘了特意嘱咐她,所以在我射精的最后关头,她把我的肉棒给吐了出来,在我即将发射的前一秒,拿起应该是她事前准备好的纸巾盖住了我的马眼。
结果我的无数小蝌蚪在一张纸巾上走完了他们的一生。
我问过她是不是讨厌精液的味道。
她一脸认真的说,其实也不是味道不好,她说我的精液其实味道很淡,而且气味也不重,只有一股淡淡的像是漂白水的味道,只不过黏糊糊的吃进嘴里总觉得怪怪的。
「而且你老是让我咽下去,黏黏的会黏到嗓子,不舒服啦。」
说完她还特意把小脸鼓起,皱着眉头冲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帮我解决了晨勃问题的悦悦之后就匆匆忙忙的上班去了,也不知道她今天有没有迟到,我看时间还早,本来想说再睡个回笼觉的,结果一不留就睡死过去了
今天早上的床事自然是不能跟领导们说的。
好在学校的领导也没有多问,他们之所以火急火燎的找我来,似乎是又有人一早就来找我了,而且点名一定要单独见我。
他们也没有细说,只是让我赶紧去办公室。
我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房间里只有一个中年人,看岁数差不多应该四十出头的样子,西装领带一样不少,打扮的非常的正式。
见我推门进来,立刻上前,一边跟我握手一边做着自我介绍。
「李处长,你好你好,没想到你居然还这么年轻,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姓萧,名叫萧书恒。是书恒法律事务所的律师。」
「书恒法律事务所?」
我重复着他的话。
「嗯,是的,我既是事务所的律师,也是创始人。」
乖乖,大人物啊。我心中暗道,能独立开设属于自己的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在律政界多少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不知道萧律师今天来找我,有何贵干?对了,您应该是陈强那边的代理律师吧。」
我心知他肯定是为了陈强迷奸童梦的案子来的,也就免去了客套寒暄的繁文缛节。
虽然我直接开门见山的点出了他的身份,萧律师的表情却是波澜不惊,还是保持着职业性的笑容。
「李处长真是直率,这样事情就简单了。」
他见我在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也就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这次冒昧前来,是想问您要一件东西。」
「东西?我有什么东西好给你的。」
「嗯,事发地点路面的监控录像。」
没想到这个萧律师也是个狠人,说话完全没有什么拐弯抹角的技巧,直接单刀直入。
我眉头皱了皱,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可不好对付。
「萧律师,我再重申一次学校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和解是第一位的,毕竟两个孩子都还年轻,对于各自的前途和学校的声誉来说,和解也是最优的选择。就算你是被告的辩护律师,我也希望你……」
「李处长,抱歉打断您一下。我刚才没有讲清楚我这边的诉求。」
萧律师打断了我的话,镜片后面的眼珠子一直盯着我。
我从来不喜欢在对话中处于被动,所以我也毫不客气的盯着他的眼睛。
「我其实也不是来找您要那段录像的,我的诉求是,希望那段录像永远不要出现。」
「哼,笑话,且不说有没有那段录像,就算有,这段录像会不会出现,甚至于会不会被拿到法庭上作为指控陈强的证据,这是由学校领导决定的,你跟我可说不着。」
「呵呵,李处长,这点您就不要蒙我了。」
萧律师笑了笑,向后靠在了椅背上,看起来一副轻松的态度。
「学校的领导那边我已经用我的方法反复确认过了,事发之后你们开了无数次会议讨论这件事情,但是从来没有提起过关于监控录像的话题。」
「那不就说明这段录像并不存在吗?」
「不,除此以外我还知道了一件事情,这次原告的律师,林洛萱,哦对了,她似乎还是你们的校友,她在前天向检察院申请了一份证据采集的公函。第二天她就带着原告的父母来学校找过你对不对?」
没想到他连这件事情都知道,我心中暗暗有些替林洛萱担心,她这个初出茅庐的菜鸟,这次应该是碰到狠角色了。
「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存在你说的那段录像。也许,林律师也跟你一样只是来碰碰运气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也学着他的样子,故作轻松的向后靠在了椅子上面。
「嗯,我原本也不确定这段录像是否存在,但是今天见过您以后,我反而可以做出这段录像必然存在的判断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丝毫不露声色。
「说说看?」
「您是个聪敏人,李处长,在案发的第一时间第一次你们学校的工作会议上,你的原话是,那个探头因为很早就失效了,所以你刚好事发前几天你就把他拆掉了,一直也没有重新装回去。」
一时之间我发现我有点小看这个萧律师了,没想到他连这种事情都能打听的到。
而萧律师则继续不紧不慢的说着。
「那么这就有几个疑问了,第一,如果摄像头真的失效了,那为什么要拆掉呢?留在那里直接换个新的才是正常的操作对吧。第二,就算要拆,你为什么不叫你的手下去拆,而要亲自跑一趟自己动手去拆呢?」
萧律师的两个问题问的我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语塞。
「李处长,你是个聪敏人,你们学校领导对这件事情的态度确实如你所说,是非常明确的希望双方可以和解。所以,你为什么自己把那段录像给扣留了下来,原因我很理解。」
他妈的,我在心里暗骂,我现在似乎在被这孙子牵着鼻子走。
不过也确实如他所说,我扣下这份录像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按照学校一贯的行事风格,这段录像如果落到高层领导手里,那必然会被他们彻彻底底的隐瞒下来,甚至彻底销毁也不一定。
「你不会想再跟我打一场官司,证明确实是我私自扣下了那段录像吧,我想你刚才说的两点可不够作为证据的。」
我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就连身体也不自觉的前倾。
「呵呵,李处长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律师一边说,一边从身旁拿起一个公文包放在了桌上推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眉毛挑了起来,抬眼看着他。
「嗯,我没有必要非要去证明这段录像的存在,反而我很乐意帮您一起证实你在校委会上的说法,这段录像他根本就不存在。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公文包,里面装着的,是慢慢的现金,我快速的扫视了一下,差不多有十万左右。
「您可真慷慨,一次行贿……不,应该叫收买证人就出手十万元啊。」
我冷哼一声,把面前的公文包又给推了回去。
「你看你说的,这是陈强父母的意思,我是坚决反对的,您拒绝是对的,我这就把钱拿回去还给他们。」
萧律师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可是怪的是,他并不是把公文包拿回去,而是从里面把那些现金一叠一叠的拿走装进衣服里面。
我起初有些不明白这家伙在搞什么,当那些钞票被拿走以后,我这才发现,公文包的内胆露出的是金灿灿的颜色。
明晃晃的金色仿佛是为了强调它作为黄金的价值一样,反射着璀璨的光芒。
我目测了一下,如果这个公文包的内胆全部都是黄金的材质,从重量上来计算,这个公文包的实际价值超过五十万。
一时之间我还真的是有点犹豫了,因为我恰好想到,我和悦悦住的那间公寓恰好还有五十万的贷款没有还完。
一时之间,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萧律师和我一起保持着沉默,似乎是在等待我的决定。
就在我内心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来电提示显示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林洛萱。
她的手机号码是我昨天按照她给我的名片存进手机里的。
毕竟是林洛萱的手机号码,当年我和她还在学校里上学的时候,她的联系方式可是可以在男生里面兜售卖钱的。
我抬头看了看萧律师,他已经把头转向了窗外,假装在看窗外的风景。
于是,我便按下了接听键。
林洛萱找我只是想告诉我一件事情,很快就结束了跟我的通话。
我默默的关掉了手机,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心里已经做了决定。
「萧律师,钱还是装在公文包里带走的好。」
听到我的话,这次轮到姓萧的挑起了眉毛。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原告人童梦,今天早上因为不堪网暴而选择了自杀,就在刚刚被医院宣告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