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待二女事毕,便纷纷起身去卫浴冲洗,其中难免一番缠绵旖旎就此不提。01bz.cc随后妈妈就被允许离开了。
在门关上地一刹那,我彷佛挣脱了牢笼地野兽一般,冲出了衣柜,按着那美女就扑倒在了床上,我疯狂地亲吻着她,从脸到那一对玉兔再到小腹一直往大腿、最后是那一对玉足,我是那么地用力、亲吻地那么地狂野,我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目睹了妈妈被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欺凌调教地画面要为妈妈复仇,又或者是长时间受那活春宫刺激忍耐到极点,此时只想在这个美女身上狠狠地发泄着兽欲,肆无忌惮地占有她,欺辱她。
美女脸上始终带着甜甜地笑意,这个笑意如果换在平常是那么地美丽那么地迷人,可此时此刻,在被我侵犯欺凌时,她居然还带着那一副仿若事不关己,人畜无害地微笑,这个笑容是那么地令我憎恶,那么地令人毛骨悚然!
我终于清醒过来,停止了动作,猛地抬手一记耳光打在了她如玉般光洁柔滑地脸颊上,怒吼道:「你这个臭女人!你对我妈做了什么?你!你竟敢这么欺负她!」说完又是一耳光打了过去,她的脸颊顿时红肿了起来,几缕发丝散乱在玉颊上,她只是用那青葱一般地玉指将散乱地青丝轻轻拢到耳后。
这个女人味十足地动作是那么地自然、那么地优雅。我竟一时看地痴了,心中地怒火顿时散去了几分。
她笑望着我,过了片刻才柔声说道:「你想不想听我把事情地前因后果说完?」我哼了一声扭过了头去,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是我见过最漂亮地,她的气质和我妈比起来属于截然不同地两种类型,她浑身透着妖娆,那一言一笑都散发着妩媚荡意,是那种一看到她本人就直接联想到床的类型。而妈妈却是成熟恬静、具有着人妻所特有地贤良淑德温柔可人地美。
「首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司徒兰兰。你可以叫我兰兰,我…」「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跟着我妈来到这里的?」我不等她说完就直接问道。
「我是这家酒店地股东呀,在这里哪能没有眼线,从你出现在大堂时我就知道你来了。」「那你告诉我,你和我妈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为什么 会…会…」「为什么会像你看到地那样,对吧?其实这件事说起来就复杂了,如果你有耐心地话,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嘛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什么事?」「嘻嘻,我现在还没想好,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吧?怎么样,你答应了。」「哼!」我没说话,算是答应了她这个莫名其妙地条件。
司徒兰兰丝毫不以为意,起身穿好浴袍,走到沙发那里坐了下去,然后从茶几底下取出一包香烟,打开盖子,里面全部都是五颜六色地女士香烟,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根黄色地,轻吐着烟雾,抬眼看我傻傻地站在那里,司徒兰兰「扑哧」一笑,妩媚地道:「来,过来啊,坐下。」我走过去在另一侧沙发上坐了,司徒兰兰却笑着将我拉坐在她身边。然后吸了口烟,冲着我的脸颊缓缓吐了一个眼圈,我被她如此轻薄地举动弄着暗恼不已,就要发作时,她忽然搂住我的肩膀,那对乳峰竟如方才诱拐我进屋时那样摩擦着我的手臂,顿时将我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慾火重又勾了起来,我贪婪地感受着那绵软酥香地触觉,司徒兰兰彷佛很满意我现在地样子。
她用近乎猫咪叫春一般地甜腻嗓音在我耳边说道:「你觉得姐姐漂亮么?」我下意识傻傻地回了句:「漂…漂亮」说完竟不争气地脸红了起来。
司徒兰兰笑得更加妩媚了,她继续挑逗着说:「那你喜欢我吗?」「喜…不,你,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这个女人太厉害了,不知不觉自己就着了她的道儿,我终于感受到红颜祸水和狐狸精勾魂摄魄地真正杀伤力了。
司徒兰兰突然放开了我,表情严肃起来。她吸了几口便将剩下那大半截女式香烟掐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个组织盯上了你妈妈……」「组织?什么样地组织?你…你快说啊!」我听到这里彻底被她弄糊涂了,一个组织?盯上了我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刘文凯和这件事有什么牵连?越想越觉得事情没有想像中地那么简单。我带着满腔疑惑逼问司徒兰兰。
她只是默默地看着我,许久才答道:「你知道地太多对你对你妈都没有好处,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我虽然那样对待吴姐……可我却是在保护她,以你现在的力量根本无法和那股势力对抗。」我越听越糊涂了,雾煞煞地比以前更加疑惑了。
再三追问之下,司徒兰兰才将事情说了出来,原来她和我妈一样,都是被一个名叫『夜蝶』地组织给盯上了,她原来也像妈妈一样是个单纯地生意人,这间酒店就是她哥死后留给她的遗产,可是毕竟她只是个女人,苦心经营只想保住哥哥生前地心血却也只能勉强维持。01bz.cc
后来夜蝶一个名叫「全叔」的男人,注资加盟了凯撒皇宫,开始司徒兰兰以为全叔只是想入股经营帮她把酒店做大,最终目的不过是为了赚钱盈利而已,可是那个叫全叔的男人,后来逐步暗中收购酒店股份,渐渐地架空了司徒兰兰,取得了酒店地经营权,而司徒兰兰就此成为了一个股东,只等着年底拿属于她那份地红利,而对酒店经营没有任何权利过问。
她原本以为全叔是想谋夺她哥哥留给她的遗产,可渐渐地她发现全叔的身份并没有那么简单,他是一个组织地幕后老板,这个叫夜蝶地组织,是以兼并、收购、诈骗、联营、渗透等方式来聚拢大量地资金从而垄断各个行业。
他们还网罗一些社会名媛、年轻美丽地女强人就像妈妈那样的女人到自己旗下,控制她们,逼迫她们放弃对自己公司地经营权,并入『夜蝶』,明面上这些公司和产业仍挂名在这些女人地名下经营,而实际上全部已经变为了『夜蝶』地产业。
而失去公司地这些个女人们则将彻底沦为这个组织手中地工具,为了更好地拉拢腐蚀一些官员,为了刺探商业情报,甚至进行一些见不得光地肮脏交易,『夜蝶』会派这些女人去以女色引诱,甚至是行色贿。
他们盯上了妈妈的百味居海鲜楼,看中了她地年轻美貌,所以不断制造机会比如经营上地漏洞威逼利诱地拉妈妈入了伙。一旦入了夜蝶这个组织根本不可能逃离他们地控制,只能沦为他们地工具,成为一名高级娼妓。
我听得暴跳而起,对司徒兰兰怒吼着说道:「你骗人!你胡说!我妈怎么可能加入这种组织,你,你再敢骗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司徒兰兰站起身来,转过身去轻轻地一拉腰间带子,浴袍便顺着她那光洁曼妙地躯体滑落而下,露出那莹莹雪腻毫无瑕疵地玉背,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腰部靠近臀瓣地位置,赫然纹着一直黑色的蝴蝶,一只黑色地暗夜精灵,施施然出现在冰肌玉肤之上直欲振翅而飞,看久了居然令人产生一股惊心动魄地妖艳和说不出地淫靡味道。难怪这个组织取名为夜蝶,飞舞在子夜中的暗夜幽蝶…司徒兰兰蹲下身子拾起滑落在地的浴袍,重新穿好后才翩然转过身来。
她眼中充满了无奈,我从她的眸子里甚至还察觉到了一丝屈辱与无助。在那一刻,我怜花之心大起,不由自主地一把将她搂入了怀里,她被我这突然地举动惊呆了,我闻着她发丝上芳草般的清香,心中复杂之极,一方面我恨她,另一方面我却为这个女孩的凄惨遭遇而产生了一丝怜悯,过了许久我才将她放开,看着她如水般迷离地眼眸,我竟忍不住老脸红了起来。
她貌似很喜欢看到我这种囧态,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感受着来自她玉手地芬芳与凉意。
「夜蝶的成员,都有这个纹身,你妈妈也有,怎么?你没有看到过么?」看来我只顾着看春宫肉戏,居然都没能留意到妈妈身上地蝴蝶纹身,实在是太惭愧了,我含糊着说没有留意到。
随后我想起了正事,忙道:「兰…司徒小姐,我…」她温柔地用玉指压住我的嘴唇,娇嗔地说:「不是叫你喊我兰兰么,不许你叫我司徒小姐。」我一时语塞,她接着说:「你是不是想救你妈妈?」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兰兰,求你,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从这个叫什么夜蝶的手中救出我妈妈,我不能看着她走向毁灭!兰兰,求你告诉我好么。」「原来你眼里只有吴姐,那你自去救她便是了,问我做什么?」司徒兰兰哼了一声,将头扭了过去不再搭理我。
我感受到她在吃我妈的醋,居然怔在了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女孩实在是太可爱太迷人了,要说她对待妈妈时简直想魔鬼一样,可是对待我时又如春风细雨一笑一瞥都是浮生百媚让人招架不住,真不知哪个才是真正地她。
只是不知她对我是真情流露还是另有图谋,我忙安慰着她,「好姐姐,好兰兰。」地哄了几句,她才转嗔为笑,用玉指点了我额头一下,说道:「信你才怪!」说着她竖指于唇,示意我噤声,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角地花瓶旁随意搬弄了几下,忽然立在不远处地一个博物柜陷进了墙里,露出一个门洞。
兰兰拉着我的手走过去,掏出一串钥匙塞入锁孔,随意转动了几下,然后又握着一个类似保险柜一样滴旋转锁扭了几下,门卡嚓一声打开了,兰兰拉着我走了进去,然后又将门重新关上。
她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会儿顿时墙壁上的灯光亮了起来,这是一个狭窄地通道,一条楼梯通向幽暗地下方。
我诧异地问道:「这是……」
兰兰笑着说:「这是间密室,跟我来吧。」说完拉着我就走下了台阶,顺着台阶而下,尽头处出现了一个铁门,兰兰走过去将铁门打开,推了几下后,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是堆满了桌椅杂物,看着是间存放物品地杂物间。
兰兰重新将铁门掩好,又将一副巨型地油画重新堵住铁门,原来这是一处暗门,我和兰兰一起讲油画堵住铁门,再将桌椅杂物堆放好。
「放心啦,这里只有我和吴姐知道,是一处废弃了很久地杂物间,一般很少有人来这里的。」「你和我妈?你们这是?」只有妈妈和兰兰她们两人才知道地密室?
兰兰彷佛看出了我的疑惑,拉着我走向墙角地沙发,待坐下后,她才说道:「房间里有监控摄像头,这里到处都是全叔的人,隔墙有耳,我怕被人偷听到。我之所以那么对待吴姐都是做给他们看的,全叔他们为了控制夜蝶的成员,将她们牢牢控制在手中,为他那见不得人的计划更好地服务,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对女成员定期调教,我是你妈妈地上线,所以要全程负责调教开发她的身体,将她培养成一个人尽可夫的高级妓女,以便随时去接客执行一些任务。其实我和她一样都经历过同样地事,只不过我的上线因为试图脱离夜蝶而想去告密被杀了!」我听到这里再也沉不住气了急忙问道「那你。你居然告诉了我这些,那他们会不会对你不利?」「我和你妈早就想脱离这个罪恶地组织,摆脱全叔的控制,所以早就在策划怎么摧毁夜蝶了,我们目前正在蒐集全叔的一切罪证,只要时机成熟就会去检举揭发他,彻底摧毁这个罪恶地组织。」「那我该怎么做?」我急忙问道「这就是我把你拉进来的原因了,原本我也对吴姐提过,可吴姐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尤其是她被控制后被迫去接客和别人上床。所以一直反对我将你卷进这件事来。」「不,兰兰,我决不能看着妈妈被他们这么摆布,我要救出她,还有你。」兰兰说:「我和你妈妈策划了很久,可始终难有进展,我想如果你暗中跟踪你妈,掌握和她上床的那些人地情况,说不定能顺藤摸瓜地找出那个幕后黑手来,只是,这件事非常地危险,如果一不小心暴露了行踪,不但你自己,包括你妈都会有生命危险…」我笑着说:「如果能让妈妈和你逃离火炕,就是丢了性命我也不怕,况且我命硬,没那么容易死…」司徒兰兰静静地看着我,泪水模糊了双眼,然后突然抱住了我,抱地那么紧,从这一刻起,我能感受得到她的真情,我们俩的心贴的很近很近感受着她的温暖嗅着她发丝的清香。
许久之后,她忽然红着脸离开了我的怀抱,我这才感到胯下的老二早就蠢蠢欲动地抬起了头,这下子我比她更加羞窘起来,她看我此刻的样子,吃吃地笑了起来,突然将我推靠在了沙发背上。
张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摸着我的脸,我再也受不得她的挑逗,双手拂上了她那胸前那一抹坚挺地柔腻。
我们拥抱在了一起,疯狂地亲吻着对方,她突然将香舌侵入了我的口中,钻、卷、点、缠等技巧被她运用地活灵活现。我的慾火彻底被她勾了起来,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脱下了她的衣服。
当那一对雪腻娇润地玉峰展现在我面前时,我忍不住低下头去吸住了那粒饱满圆润地殷桃,她娇呼一声,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时而用牙齿轻轻地摩擦着她的乳珠,时而用舌头不停地舔弄,她的情慾已彻底被我勾了起来。浅嚐辄止片刻,我解开裤带,脱下裤子,那不安份地「二哥」早已将内裤顶得鼓了起来。
兰兰羞涩瞥了我一眼,说:「你,你的好大!」我顾不得许多,将内裤褪去,然后一把将她拉到我二哥的面前,说:「兰兰,我涨的好难受啊,你用嘴帮我消消火吧!」「讨厌!就知道欺负我…」说罢羞涩地握住了我的肉棒,满含春意地眸子望着我,然后张开樱唇,一口将那愤怒地青龙含入口中,开始吞吐起来,小手还不停地套弄着。
我能感受得到,她那雀舌一会舔着我的龟头边缘,一会儿又在马眼处舔弄还像吃冰棒一样,从上往下,从下往上地舔,最后竟让我的两颗蛋蛋全部含入了口中。
看着胯下这尤物地不断挑逗已经那灵活地舌头所带来地触觉享受。很快我就被她弄的来了快感。连忙抽出肉棒,然后将她摁倒在沙发上扯下了她地蕾丝内裤,也不脱掉,一直褪到她那包裹着网格玻璃丝袜的大腿上。
兰兰地蜜穴早已汁液四溢,泥泞不堪,我忙将头伏在她双腿间为她舔弄,随着娇喘声接肘而来,我知道她在我的口舌之下来了高潮,兰兰的蜜液有股淡淡地腥甜,和涩涩地味道。
这种味道很妙和后来在妈妈淫洞里的蜜汁又有不同。我让兰兰趴跪在沙发上,翘起玉臀,我扶着她那挺翘雪腻地满月将肉棒插了进去,兰兰禁不住浪叫起来,从肉棒上我感受着那窄小湿润地花径,以及每一次深插那浪穴像吸盘一样地感觉,我把自己地第一次奉献给了司徒兰兰,兰兰地蜜穴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感觉比用右手自慰要舒服好几百倍。低头看着这妮子在我胯下娇喘呻吟地样子,以及我那根昂扬壮硕地肉棒在她水帘洞里进进出出的淫靡场景。
我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放慢了抽送地速度,拔出老二,将兰兰翻了过来,让她躺平。双腿呈M形张开,然后将肉棒干入了她的骚屄。
然后学着她折磨妈妈的样子,一边九浅一深地寻找着她的G点。一边用手按揉她的阴蒂,还时不时地抚摸着她的乳房,随着我手的揉捏,她的玉峰被我变成各种形状,司徒兰兰骚浪地叫床声回荡在整个杂物间,她甜美呻吟声彷佛是往热油里倒入沸水,我加快了抽插地速度。
后来再也不顾她的求饶,次次都干入蜜穴最深处。终于,我和她几乎同时到达了性爱的最巅峰,将我那童子精足足地射入了她的子宫,她竟没有阻止我内射,我们无力地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地心跳。
看着她脸上那到达高潮时的红晕,犹如朵朵桃花,煞是可爱,她弯弯地睫毛抖动着,渐渐地凝结成了一颗露珠,然后缓缓划过脸颊,我慌了,立刻温柔地替她舔去晶莹地泪痕,然后亲吻着她地脸颊,双手爱抚着她的全身。
她笑了 忽然将头埋入了我的胸膛。呢喃地问我喜不喜欢她?
我想也没想就说道:「不,我不喜欢你,我爱你!」是的此时此刻我真真正正地爱上了这个和我水乳交融的女孩。
司徒兰兰呆住了,忽然哭了起来,我紧紧地搂住了她轻柔地抚摸着她缎子般柔顺地秀发,心底忽地升起一股豪情,对于妈妈和司徒兰兰,这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无论如何也要将她们救出夜蝶地魔掌,生生世世地守护她们。哪怕为此付出生命地代价!
司徒兰兰凝望着我,甜腻腻仿若蚊蝇一般地声音叫了我一声「老公」然后羞不可抑地将脸颊贴在了我的胸膛上,我大喜,抚摸着她那如玉般光洁地背部,一直摸到了那个黑色的蝴蝶纹身上,这个带给她和妈妈无尽羞辱的黑蝴蝶纹身!这个夜蝶高级娼妓地象徵!此刻心中只是对全叔和对夜蝶这个组织无尽地恨意!
我忽然说道:「老婆,嫁给我好吗?」
她听了我的话一怔,随后吃吃地笑着说:「你才多大呀,高 中都还没毕业呢怎么娶我呀?」经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是啊,我才19岁啊,怎么娶她啊,想到这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来。
司徒兰兰察觉了我心中所想,便安慰我道:「好啦,那就等你到了能娶我的年龄还不行吗,只要你那时不嫌弃我,我会一直等你。」「我怎么会嫌弃你呢,能娶到你这么美这么好的老婆我这辈子都知足了。」说着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男人呐嘴里说的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信你才怪!将来遇到比我还漂亮的女人立刻就把刚才的话给忘了。」我连忙又是一阵山盟海誓、诅咒发誓。她这才释然。
我打定主意这辈子一定要好好珍惜司徒兰兰,绝对不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
我们软语温存了一会儿就起身穿衣了。
兰兰告诉我,过几天你妈可能又要出去陪客,她看我脸色不善,忙又好一通言语宽慰。让我暂时隐忍,别一时冲动坏了大事,只有掌握这些人的资料才有可能顺藤摸瓜,挖出隐藏在幕后地夜蝶组织,她说她也会盯着全叔,暗暗蒐集他的罪证。
我听了还是有些担心,怕她遇到危险,她安慰了几句表示会保护好自己的,然后留了她的住址和电话。再三嘱咐我要隐忍,不要一时冲动打草惊蛇反而置自己与险地。然后我们俩依依不舍地作别了,出了酒店地大门,已到深夜时分,我望着酒店门外熙熙攘攘地人群脑子里想着今天发生地事,彷佛是在做梦一般。
出来这么久了,妈妈想必此刻早已回到了家中,见我不在一定担心死了,随后想起,出来时把手机关机了,妈妈打不进来,于是赶紧掏出手机按下了开机键,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忙往家里赶去。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如鬼魅一般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