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看时间,骆绍凯又说:“我亲爱的姊姊,最后一局啰。01bz.cc算算时间,结
束就差不多十点了。再撑一下,今天的调教就告一段落喔。”
仿佛对骆佩虹宣判死刑,她彻底绝望。这时,她可以体会病房里面的病人,
明天不断呻吟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仍然孤意寻求死亡的解脱,
她何尝不渴望呢?但是,朱毅辉的脸孔浮现在她心头,她认定的那个男人。如果
不是为了他,还有他那个病魔缠身的可怜弟弟,自己应该是幸福美满的过着实习
生涯,然后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离开自己憎恨的家,和疼爱她的男人,顺顺
利利的过完下半辈子。
幻想总是美好的,但最终还是要回到现实。时间分秒必争不能浪费,她必须
在扩叶肌弹性疲乏之前,打完这第三盘。发球权又回到了骆绍凯这边,就算到了
第三盘,还是维持和第一盘时候的集中力,令人钦佩。
游戏小人发出高速的发球,骆佩虹的手臂,画出一道半弧,将球打了回去。
这时的她,除了忍受五处敏感带的挑逗,还要防止肚子里粪水的溃堤,更别说她
还必须反击着骆绍凯的球。
骆佩虹现在非常的不舒服,不管灌肠液流到哪里,哪里都会变得火辣辣的,
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原来,骆绍凯在灌肠液里面加了料,每一次呼吸都带给了
她小腹莫名的阵痛。 淫水也随着挥拍的动作,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幅
淫邪的图画。或许是骆佩虹的注意力放在肛门肌肉上面,对于跳蛋的刺激,没什
么特别的感觉,快感也达到一个平衡点。
灼热的疼痛侵蚀着她的经,尤其是骆绍凯得分的时候,身体心灵都受到严
重的伤害。01bz.cc在她第三次被直落的时候,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她也不管
骆绍凯的惩罚,比赛一结束,就直接冲进了厕所里 如果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骆绍凯主人的威严该往哪里摆?他也紧跟着骆佩虹进出厕所,一把拉住了她的头
发 “好痛!放开我。求求你。”骆佩虹极力地挣扎着,她想解除痛苦。
这就是征服的快感啊!好像是站在最高的顶端,俯视着下面的一切。骆绍凯
得意的开怀大笑着。
但他没有忘记他现在要做什么,用食指和姆指夹紧了拉环,一股作气的拉出
来。拉的同时,一颗一颗沾满排泄物的黄色珠子从肛门里喷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骆佩虹放声喊着,每一颗飞射的珠子,就带给她一次
快感,随着珠子一颗颗离开她的体内,那份快感越来越强,就是珠子全部离开体
类的瞬间,黄褐色的粪水,夹杂白色的尿水一起喷射,带领着骆佩虹登上高峰,
体验一种从未体会的舒畅感。
骆佩虹舒服的瘫在地上,浑身震抖,享受着排泄的感觉。但是,当排泄的快
感结束后,紧接而来的是欲火焚身的感觉。骆佩虹下身的私处痒得难受,宛如千
万只的虫蚁,啃咬着她的嫩肉。
“给…我……不行!”极高的自尊心,还是使骆佩虹保有一点清明。
居高临下的骆绍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着:“今天到此为止,你走吧。”
随之,将骆佩虹赶出病房外。满欲的情火瞬间被浇熄,让她有点遗憾,不过还是
乖乖的离开。
病房里的骆绍凯,一个人站在厕所镜子前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我……难
道我……不可能……绝对没这可能……”, 也许是这两个月来,每周都被骆
绍凯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很容易就产生欲火。加上被破身之后,她对性爱变得
相当饥渴。但是,骆绍凯依然是单纯的凌辱她,迟迟没进行最后的一个步骤,不
免有些失落。这时候,骆佩虹来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打开铁门,从隐密的角落,
取出一只白色的假阳具,那只第一次调教后,骆绍凯交给她的自慰淫具 “好
想要喔。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贱的女孩吗?”骆佩虹叹了口气说道。此时的她,
出现在残障人士专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妆台前,对着镜子说道:“佩虹,你真
是个贱货。表面上一个优秀的实习护士,不仅是实习生当中成绩最好的,更深受
病人们的喜爱。但又有谁知道,私底下却是欲求不满的浪荡女人呢?”
镜子中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反而是开始动作,一只手隔着护士服触抚着
的左乳,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敏感的阴部。本能地那只手变
成了勾状,非常技巧地挑逗,偶尔抬起的迷濛眼像在邀请,告诉着她:“一起
来吧……”
她拿起那一根白色的假阳具,挺大的,上面还有着不少突出颗粒,以及专门
刺激阴核的分支。她盯着眼前的假阳具,倒吸一口气,张开粉唇,把假阳具塞进
口中,美丽的小嘴顿时被撑大到变形,一股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再来她打开开
关,机械的马达声运转起来,假阳具的震动,刺激她整个口腔包括喉咙。可惜她
觉得不够过瘾,用手抓住根端,做起活塞的运动。此时她的脑中,正幻想着骆绍
凯毫不怜香惜玉地淫奸她的樱桃小嘴。
“咳……放过我好吗?”她拔出口中的假阳具,两眼迷濛的说道。胸口的双
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接下来她爬到了马桶上,把一只美腿靠在旁
:边的铁制护手。
“今天要从后面来?你这个变态,不要把我摆成这么羞耻的姿势……”她对
着幻想的人物恶劣地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变动,便成了背朝上,脸
对着磁砖墙壁,屁股挺高的模样。而左手从下面伸到了阴道口,用食指和中指分
开两片阴唇,右手握着假阳具,对准角度后,猛然地插了进来。
“啊!好痛。”她大声喊道。但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
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淫秽的娇声伴随假阳具的规律抽动响遍着
个房间,连带着淫水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面上。好像是这样还不够满足似的,她
竟然将左手伸到了肛门旁。 “肛门……肛门不行啊!”手指像是不听指挥,
轻易的突破防线,在直肠抠动着。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脸上溢满着满足的津液,胴体泛
着潮红,脑中只存在着“快感”这种情绪。 高潮降临了,她口中胡乱喊着
“要去啦!”和“快升天啦!”这种感觉很过瘾,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
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