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心中有怨气。『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就因看了何雨柱的笑话,平白无故就被罗松罚去搬运队改造。
这事儿让他很不爽,觉得罗松太过不近人情。
许大茂这人就这样,用人的时候朝前,不用人的时候朝后。
也没有个定性,前一刻还在奉承人,下一刻就有可能捅人刀子。
对于罗松帮他升级,以及让他安分守己的叮嘱,他也早忘了。
自始至终,他都认为自己给了罗松小黄鱼,帮他升级是应该的。
他是不欠罗松什么的,凭什么就要因为一点儿小事,盯着自己不放?
刘海中要走,许大茂也不拦着。
今儿请他喝酒,知道了秦淮茹是因为被罗松训斥后才哭的消息,就值了。
许大茂之所以这么上心。
一是因为何雨柱,只要关于他有关的消息,许大茂都会多方打听。
两人从小斗到大,就没有消停过,恩怨已深,一辈子都解不开。
二是因为秦淮茹身段确实好,又成了寡妇,让人馋的要命。
如果能找到机会接近秦淮茹,许大茂自然不会错失良机。
“罗松光明正大批评秦淮茹,倒没办法把他怎么滴。”许大茂心忖道。
“倒是傻柱这个狗东西,多管闲适,造成谣言四起,倒是可以火上添油一把。”
寡妇门前是非多!
既然傻柱喜欢往秦淮茹跟前凑,许大茂也不见意帮他一把。
“桀桀……傻柱啊傻柱,我要让你长八张嘴巴,也说不清,桀桀……”
许大茂醉眼朦胧,想到傻柱有口难辩的样子,嘴里发出一阵怪笑。
……
何雨柱回家,跟陈雪英说了药的价格后,陈雪英也吓了一跳。01bz.cc
她虽然听易中海说那药有些贵,却没想到这么贵。
二百块钱,就他们这双职工家庭,一年也存不到二百块。
尤其是在她和何雨柱都降了级的情况下,收入就更低了。
“那还是算了,这么贵的药,咱们用不起。”陈雪英说。
何雨柱反倒来了兴致,微笑道:“一大爷说一分钱,一分货。”
“等我回了食堂后,打算多接些私活,好赖也要买一颗试试。”
陈雪英迟疑道:“你若想要,我倒是还有点私房钱,可以先借你买一颗。”
夫妻间的和谐关系,十分重要。
陈雪英虽然爱钱,却也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圆满家庭。
尤其是她之先整了何雨柱,有意重新恢复亲密关系的情况下。
何雨柱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沉默片刻,点头道:
“也罢,钱我借了,等挣了就还你。”
两人结婚前就谈好了的,婚前财产都当各自的私房钱。
结婚后两人的工资,就当共同财产养家。
何雨柱自以为占了便宜,却不知这也是陈雪英耍的小心机。
她这些年可是存了不少钱,自然不会拿出来铺张浪费。
“钱我明天给你,对了,今儿二大妈跟我说了件事。”陈雪英道。
何雨柱提了把椅子过来坐下,随口问道:“什么事?”
“她想拜托我帮刘光齐,在纺织厂找个对象。”陈雪英道。
何雨柱摇头笑道:“你别忙活了。”
“我听刘光齐说过,他有个初中同学,两人暗地里处着呢!”
“只不过两人都工作不久,还是学徒工,不能养活自己,所以就没跟大人说。”
“听刘光齐的意思,只要结了婚,他们是要搬出去住的。”
只要不是涉及到秦淮茹的事,何雨柱还是比较精的,凡事儿都门儿清。
“真的假的?刘光齐的城府也太深了吧?一点音信都没有。”陈雪英惊讶道。
“他们为什么要搬出去啊?有父母帮衬,日子也要好过些吧?”
何雨柱点头道:“反正比他老子有城府,更会来事儿。”
“至于为何要搬出去,估计也是看到二大爷揍俩小的,瘆的慌吧!”
“你是没看到过,二大爷揍光天、光福,那真是没当儿子打!”
“既然如此,他怎么就跟你说起这事儿了?”陈雪英疑惑道。
何雨柱笑道:“他说结婚想请我掌厨,价钱按现在的价,这小子精着呢!”
“我倒没跟他计较太多,都一个院儿里的,就算不收钱,我也照样帮忙。”
“不过这事儿你别往外说,连他爹妈老子都不能说,这是他特意叮嘱过的。”
“话说回来,等他们成亲的时候,请我来掌勺,不给个大红包他们好意思?”
……
深夜。
罗松从夜校回来,在门口遇到阎埠贵。
“阎大爷,你这是在这儿专门等我?”
罗松提着自行车进了院儿里,满脸疑惑道。
阎埠贵干笑两声,答非所问道:“我为了解成的事,睡不着觉。”
“行吧,那你继续转悠。”罗松点头就走。
上了几个小时课,他只想早些休息,懒得跟阎埠贵玩深沉。
阎埠贵连忙道:“别啊,还真有事儿请教你。”
“哈哈,别提请教这个词,有什么事就说吧!”罗松笑道。
阎埠贵迟疑一下,上前道:“小松,我家跟你的关系还算可吧?”
“就解娣,经常帮你打扫卫生,洗衣服,一般人我可舍得让人这么使唤。”
罗松面无表情道:“阎大爷,如果你再这么绕来绕去,我就走了。”
“再者说,上次开了会后,你们不是严禁解娣来我家了吗?”
“这段时间,我也没再使唤她了吧?对了, 我这不叫使唤,我给了糖的。”
“另外,打今年以来,解娣还在我这儿吃了不少白面和肉呢!”
“你不要三句两句,言里言外,就总是觉得我好像占了你家的便宜似的。”
“说实话,以我在院儿里的群众基础,只要放出风去,大把人抢着给我干活。”
“还有阎大爷,做人要大肚,上次罚你的款,那是为你好,你别不知好歹。”
“当初阎大妈把瘟鸡拿到院儿里来拔毛,这事儿太不地道。”
“要是闹到街道和学校去,以当时的群情激奋,能把你工作搞没了信不信?”
阎埠贵被罗松噼里啪啦一顿说的哑口无言,连要跟他说什么就都忘了。
只等罗松推车回屋了,他才回过来。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阎埠贵十分不满,小声嘀咕。
“罚的不是你款,你当然无所谓了。”
“还说我不知道好歹,我看你就是多管闲事,不讲理!”
“那鸡我既然给了钱和白面,从你手里买来了,就是我的。”
“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凭什么卖给谁还要听你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自以为别人听不见。
可罗松耳聪目明,阎埠贵嘀咕的话,他全听的一清二楚。
“这个狗东西,看来吃的教训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