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按下快进键,度过数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桔蜻明显能感觉到这几日齐泺与她的交集少了许多。不是抛弃,也不是疏远,因为打电话会接,发消息会回,吃饭在一张桌,睡觉在一张床。看着正常,但感觉膈应,却说不为啥。
难道是因为这几天都没有被要求“叫爸爸”的缘故?
不不不,她可没有性瘾,她还希望泺不日她呢。她大概是好,好这几天为什么泺不来找她这个“女儿”了。
而在泺看来,蜻这几天变化很大,变得又蠢又无趣。若要更具体的形容的话,以前的她就像只野兔,虽然没什么战斗力,但是被逮住还会挣扎;现在的她完全就是一只认了命的家兔,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把自己养的肥肥胖胖,等着上砧板被宰——泺能看到这种细微的差异,仅从少女的眼中就能判断出来。
泺叹了一口气,想到再过后天就是长假,亦是【游戏开幕】的日子,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在这早餐时分,坏笑着说道:“明天要不要请假去玩?”
“为啥要明天。后天就放长假了,再等一天不行吗?”蜻把话说完了,方才想起泺有任务在身,别人放假他就忙,就和以前的自己差不多。
“呀~毕竟想着在【游戏】开始前好好放松一下。”
听到“放松”两个字,蜻明白了,离开座位去到泺身前蹲下,手自然而然的放到该放的位置。没了生存压力,蜻在这几天有空学习“如何做好一只宠物”,每天都有在看一些两性知识,看多了以后,就自以为掌握对方的习惯。毕竟她是宠物,做她该做的事情就好。
“你要干嘛?”
“爸爸不是想放松嘛?那就现在咯。”
这举动让泺惊讶的同时感到后悔,后悔把小网站告诉蜻,让她学了太多怪知识。他赶紧把蜻轰回座位,说道:“去去去,我可是跟你说正经的。”
有那么一瞬间,蜻以为叫错爸爸了,于是用不可思议的眼多看了泺几眼。她可不认为这个色鬼会从良,但她又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答应了下来。“啊?哦……那好吧,你帮我请假。你要去哪里?”
“明天就知道了。”
行吧,大概是想把精子存着,到什么地方打野战吧——蜻看着泺,心里揣摩道。
于是隔天,蜻真就按着这个思路做了,化了淡妆,穿着宽松淡蓝色体恤衫与超短白色百褶裙,脚踩一双洗净发亮的蓝白帆布靴,把自己打扮成典型的篮球少女的模样。尽管她是第一次打扮,却做的异常的完美,就连在披肩长发上用来固定侧发的发卡,也弄成了统一的淡蓝色,可爱极了。最要命的是,她穿了双透明的白色小腿袜,清纯之中带着极强的针对性,把泺勾引得一愣一愣的。
她有些担心,担心泺真就是去放松,所以没有穿得那么露骨。但为了以防万一,她在小包里塞满了备用品——套子,润滑液,丝袜,内裤,比基尼,按她自己的话来说,今天算是正是上道。
不过很快,她发现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上车之后,她看到后座堆着品牌内衣店的精致购物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打起几分精,向准备开车的泺提醒道:“爸爸答应过我了,不在别人面前做。”
“哈?你在说啥呢?”听到蜻这么说,泺肠子都要悔青了。虽然少女为他打扮令他很开心,而且很对他的胃口,清纯中带着色气,令他产生将这位少女按在身下凌辱的冲动,但是这也太刻意了,甚至有些站街女的风范。如果真是这样,那还不如直接点个名模,身材肥美,玩法丰富,技术一流,日起来可要比现在的蜻爽多了。
“爸爸说过的,那天破处的时候,你一边日我一边领外卖,惹我生气了。”
“哦。记得呢,不会再弄啦。系安全带,出发了。”
挂挡,踩油门,小破车使出【世纪新城】。
--------------------------
也就二十来分钟,他们到了北口,工人很多,环境吵杂,尘土漫天,道路破烂。那幢老宅已经不见了,换成了一条向下走的土路。让桔蜻看着非常的不习惯。
“爸爸说的休息,就是带我来工地干活吗?”
“好啦,人多眼杂,就不要叫爸爸了。”虽然齐泺很喜欢蜻这么叫他,可当下熟人不少,为了不让他们对桔家民宿老板有偏见,泺制止了蜻的行为,并建议道:“走下去看看?”
向着言语所述的方位,蜻走下坡道,由于砍去了大片原始森林,现在的北口视野异常开阔,大老远就能看到浅水湾的全貌,她视力好,还能看见几公里外的南口,也多了个相似大土坡。这浅水湾的景色确实好看,两道迭嶂于一南一北遮挡狂风和大浪,由此形成一个U型静水海湾,北丘又有道小型瀑布,直落海水中,水雾纷飞又叫阳光折射,便让这里时常能看到彩虹。湾中沙丘被海水分成数十片,星罗棋布,在绝大多是时候,可以光着脚,从一个沙丘涉水抵达另一个沙丘。因为沙丘的形状不同,且上面有着很多大自然的馈赠,一旦踩上一座,就会使人产生下一个沙丘背面会藏有什么的疑问,以至于让人不断地向前探索,极有乐趣,走过几公里都不觉得累。
这再熟悉不过的风光让蜻心花怒放,但她很快就注意到这条直达岸边的坡道道中,有一条已经浇筑完成的沿山岔路,她似乎感受到什么,加快脚步向那条岔路靠过去。随着视野逐渐打开,她看见被凿开一半的山体、宽阔的平台、以及在平台上依山而建的公寓式红砖楼。
她认得那栋楼,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模一样,就像新的一样,不对,它本来就是新的,但是为什么它和老宅长得完全一样。
蜻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拉开好大一段距离、拿着两顶安全帽的泺,显然是等不及了,先一步踏上岔路,向着红砖楼快步走去。她脚步轻快灵如脱兔,眼见这红砖楼里自己越来越近,她却越来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做梦,做白日梦,就算她摸到结实的门柱,触到扎手的红砖,也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她见那大门紧闭,下意识到包里掏钥匙,掏得急促,牵连着三两片润滑油与一支唇釉一起掏了出来,掉到地上。直到她把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钥匙对准大门,发现锁芯不合时,才反应过来这是新宅,原来的老宅早就不在了。
泺费了好大功夫才赶上,把那些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还给蜻,并用安全帽轻轻敲了敲少女的脑袋,狠狠地吐槽了一番:“你呀,究竟是学了些什么东西,连正经的常识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拿着,回去时记得戴上。”
“哦……好……”蜻收好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又接过帽子,指着房子问道:“这,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桔家民宿的后台兼VIP套房,占了湾中最好景观位,坐北朝南,靠山傍海,你可别再辜负了它。『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不、不是。我是说样子。主副楼,公寓,还有红砖。”
“嗨,讨了巧,用了你家的图纸,基于现在模块化建造的工艺,在建好之后让建筑师傅用残砖贴皮,或是用水泥画补充,勉强做到了一致。毕竟你家的红砖楼也算是一代本地人的回忆,我就想能不能用上这个噱头。”泺一如既往的稳中带傲,不想明说,于是用了个还算像样的借口,反正以蜻的水平,听不出来就是了。
“里面弄好了吗?可以进去看看吗?”蜻激动地像个孩子,两眼发出耀眼星光。或者说她本来就是个孩子,只是当下抛弃了小大人模样罢了。
“哝,给你。主钥匙只有这一把,你一旦用了,那些装修钥匙就再也打不开了这扇门了,可别弄丢了。”
蜻毫不犹豫地夺过钥匙,打开大门,看到里面是熟悉中带着新意,传统中露着创新。依旧是左主右客的双楼以一条连廊链接,连廊进行了扩宽,现在可以叫做大厅,整齐的摆放客用设施,从右边楼梯上去是一排客房,房间数减少到五间,可单位面积增加到一百平方,内部是三室一厅的配置,很有家庭风味。从左边楼梯上去是屋主独立的生活区,再上一层就是主客卧,所有的软硬装修、家电家具已经备齐,通水通电,似乎随时可以开业。
蜻看过所有的房间,在主卧停下,继续用眼睛放光,说道:“既然通水通电,也就是说可以住人了?”
“啊…床单被褥还有没。”
“那我现在去买。”
“呃…可能会有甲醛没有散干净。”
“那就开窗。”
“外面施工,粉尘大。”
“我天天做卫生,没问题的。”
呃……这兔子一旦激动起来,是元气又乖巧,认真又努力,一对大眼睛亮闪闪的盯着人看,眼中带有满满的期待,小手握拳至于胸口,偶尔还会快频率的上下甩动。她本漂亮,突然搞什么一出,竟让泺说不出“不”字来。
“那个…我觉得……如果你愿意再等几天,会好一些。配合海湾的开幕活动一起,可能会有效。”
“这样。”这话让蜻冷静了几分。她想要开业,想要经营,想要让这里宾朋满座,这点毋庸置疑。但她现在可是“败军之将”,本不该继续“手握兵权”,虽说钥匙还在自己手上......“泺先生想要什么风格?”
“什么风格?嗯......你是说针对人群吗?”泺作为【玩家】,这方面的直觉还是敏锐的。“我来做的话,可能会偏向于成人内容吧。不过现在你是桔家民宿的老板,就按以前的来。”
“哈?”亢奋的兔子表情也丰富了不少,眉毛一低一高,嘴角翘起,推着苹果肌与下眼皮拧巴在一起,惊讶道:“你只在侮辱谁的智商吗?”
“没啦,每个人都不同,用自己的方式就好。你就适合那种轻松活泼的家庭风格,按这个方向走就好。反倒是今天这身行头太刻意,和站街女差不多,违和感就特别的重。”泺说这话发自真心,希望蜻踩刹车。
蜻的理解则完全相反,以为这是泺在耍她。今天这一切是泺“想要”的结果,想要白丝学生妹请假出来陪玩,所以蜻才这么做的。她也不是平白无故这么认为,那车后座的内衣店购物袋便是“泺想要”证据。所以,泺的话让蜻很不爽,是那种“外卖都到楼下了你居然想退单”的不爽。而蜻本身就容易上火,这股不爽很快就化为火气,让她想都没想就直接把“外卖”塞进泺嘴里。
啵——
当时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送外卖”而已,一心只想让泺吃了,好对得起自己的努力。但事后回想起这一幕,蜻后悔万分。这不仅仅是让她挨了一整天的折腾这么简单,还把她推入名为“道理”的泥沼之中。也是由于反复回想这件事,她悟出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在冲动的时候,去亲吻一个和自己关系暧昧的男人,爸爸活里的“爸爸”也不行。因为这么做,会瞬间白给。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踮着脚尖强塞的吻短暂且冲动,身体无法保持平衡,栽进男人怀里。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嘴唇相撞的瞬间,像是二极管通了电,在心中亮起一缕青光,又在唇齿相离之时泯灭,“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随之响起,胸口像是被大石头压住喘不过气来。明明初吻那会儿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正当蜻纳闷时,泺把蜻从怀里揪了出来。泺不本不想这么随便,他感觉要是要是今天日了蜻,很可能就让这个美少女遁入邪道,拉不回来了。他还想把蜻长期带在身边,慢慢培养,万一赢了,还能带出岛去做更多事情。所以他不喜反怒,抓住蜻的肩膀,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地眼睛:“你什么意思。”
“我...我就,我不就是......我也有好好努力......做、做好宠物......”蜻的小脸已经红了,似乎有些羞愧难当,刻意回避泺的视线。
“宠物也不是见个人就摇尾巴的。”
“可、可我不是......我不是......你的宠物吗?”蜻压根就没有听进去泺的话,因为那心跳声几乎盖过了一切,只觉得泺离她好近,让她紧张,让她胡言乱语,让她像只小兔子一样跺脚。
而这话简直就是歪打正着的必杀,超必杀,直接把泺的思路打通了。既然对方已经承认了,那不如就这么养着,把蜻养“叼”就好了,吃过了山珍海味,享过荣华富贵,自然而然就不会这么随便了。而且,那些东西只能自己给蜻,亲手把她喂得珠光玉润,让她从身从心都服了自己,就和养狮子是一个道理。这样一来......泺由此面露邪念,化为凶兽,向曼妙少女扑去。
---------------------
只要道理讲得通,泺从不心慈手软,直接还了一嘴,把本就澎湃的少女心挑弄于舌尖。这是正真的唇枪舌战,柔软的舌头你推我让,裹挟着大量体液,从一张嘴出来到另一张嘴里去,从一开始便缠得难解难分。
这是泺吃人的样子,像雄狮般迅猛,让蜻一点抵抗的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的舌头侵犯自己的口腔,被迫发出呜咽。但她接受了这种攻势,用稚嫩的口技回以颜色。他在再次对那心中的一缕青光产生好,似乎亲是越凶猛,那光越是强烈,她就越想弄清楚那究竟是什么。她整个人都亢奋了,生怕在自己弄清楚是非之前让那缕光芒断去,于是再次踮起脚尖,顺便用双手憋住泺的衣领,不让对方逃开。
“唔……唔木……”
男人接吻,向来不老实,一边亲,一边用手爱抚少女的屁股。他打算慢慢吃掉身前的少女,于是当前仅是隔着短裙揉捏那娇嫩的臀肉,打算之后再体验抽丝剥茧的快乐。手在屁股上爪巴了几下,泺心中大惊,不是因为软肉醉人心脾,而是因为他这次摸不出内裤的完整形状。理应作为少女股间最后防线的棉内裤定是被什么东西替换,这让泺这个老色批的心田泛起春色。
“哦~看来你今天准备挺充分哟。”双唇分离,两人面对面,泺就此事调侃道。
“才…才…明明就是你要求的。”蜻不但没有承认,反把锅扣在泺头上。如若不是泺“想要”,她也不会做这些准备。
尽管蜻不敢直视泺,可她还没弄清楚心中的那缕光是何物,眼游离间,数次看向对方的厚唇。而且没了光芒,心中又空虚又是燥热,好像一定要那张嘴堵住,才能平静。
少女意犹未尽的色浮于脸上,被泺捕捉到,微笑着再降一吻。这次,他一手搂细腰,试图揣摩少女上半身做了什么“准备”。隔着轻薄的淡蓝色布料,他摸到更薄更柔软的内衣,以及充血挺立的乳头,顺道就用大拇指在那出按压旋转起来。
亢奋状态下的蜻哪经得住玩弄,仅是被按压,身体就有了强烈反应,一不小心,咬到男人的舌头。那一刻,她被自己吓到,赶紧与男人分开,用担心与可怜的目光看向对方。可能是感到抱歉,也可能是急于探明真相,她很快又把唇贴了上去,用水润的唇瓣抿住男人的舌头,再用丁香小舌温柔地将其舔舐。
“嗯唔~……”
这种小动物道歉的索吻方式也就只有蜻做得出来,不仅提升了泺的侵犯欲望,让男人搂得更紧亲得更凶,还让其把至于胸口的大手深深按下,让拇指触及肋骨。此刻,蜻感受但心中的光芒化为跳动的火焰,熊熊燃烧,叫她全身都沸腾了,毛孔扩张,香汗析出,连呼吸都是燥热的。而她再次与男人分开,这下能够直视男人的眸子了,但心中多了一团无法灭却的火焰,叫她智恍惚且不知所措,只好呆呆地看着泺,吞下对方留在自己口中的最后一丝口水。
相对的,泺没有停下动作。或者说面对蜻,泺一秒都不想停下。搂着她,抚摸她,从胸部到大腿,再从大腿到股间。泺始终没有去碰那核心区域,因为光是摸大腿内侧,就已经能感受少女泛滥的爱意了。
泺抽出手,牵着蜻来到只铺着椰棕床垫的大床边,他自己坐下,让蜻现在面前,命令道:“让我看看。”
嗯……
少女慢慢地卷起裙摆,露出不愿意被人看到但又切切实实穿在身上的精致蕾丝开档内裤。那是一条大杀器,用料少到一眼便可看得明白,一条淡紫色弹性绳与一片镂空的白色蕾丝,就这么缝在一起,往少女股间一套,遮住耻丘,却留了粉红肉缝露在外面,着实露骨。而且少女的阴蒂充血后微微翘起,从肉缝前段探出脑袋,那红润饱满的状态被人看了个精光。不得不说这蕾丝亦是讲究货,底色暗沉印花亮丽,完美贴合软肉,从胯下转过,在后庭合拢,就像是刻在了少女身上的从小腹前端展开的白色淫纹,繁复的同时带有方向性,将观者的视线牵引定格在没有花纹的区域,也就是那条粉嫩的肉缝之上。穿着这样一条内裤,再怎么不问人事的少女都会变成魅魔,就算现在的蜻扭扭捏捏,羞羞答答,也无法否认这样的事情——摸我,吻我,肏我——这就是穿上这条内裤的含义。
“哦~你穿这内裤,是想做啥呢?”明知故问,可泺就是想皮这么一下。
“明明、明明就是你说……今天出来玩的……”
“那是不是我要你脱光了出去走一圈,你也会照做咯?”
“我…你…答应过我的,不会这么干。”
“嗯哼~那我要是反悔了呢?”
“那我!那我……你反悔,我肯定会报复你。”
虽然没有想好报复方式,但这回答已经表明了立场,泺也因此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看到这么好的一只灵兔沦落成母猪。虽然泺是那个始作俑者。带着事后定会和蜻好好道歉的想法,泺动手摸向肉缝,食指从肉缝前端滑到后端,不需要抠挖,就能从后端带出淫液,转而抹回前端,三两下之后,最为娇嫩的阴蒂被淫水浸湿,再用第三节指腹贴在其上来回揉搓,前面两节指腹也随着这份节奏,缓缓陷入肉缝里。
蜻本在思考着报复的方式,没注意泺的动作,在手指与肉缝接触的瞬间被吓到。她也不是不让摸,就是觉得突然被摸,心里怪怪的。或者说从接吻开始,她就陷入了这种状态——好——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所以她一直捏着裙摆,始终没有阻止泺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挠刺。她甚至觉得舒服,特别是指腹压住阴蒂后,令她很快就是惊讶中缓解,跟着指腹的节奏轻微摆动。
泺揉搓过几轮后,认为时机成熟,把牵出来的蜜汁通通抹回到少女的性器上,连稚嫩的雏菊也一起润了。然后顺势把蜻搂过来,让少女的重心完全靠在自己身上。装点得如此精美的萝莉嫩鲍,自然是要好好吃上一口,他舔了舔唇,露出了少有的急切。
泺是坐着,蜻靠过来后没了站立的空间,只能把一边膝盖跪到床上,随即准备脱鞋。而这一跪,便让自己身位抬高一截,恰巧就把小穴端到泺的面前。
正好,她一递,他一搂,遁入裙下,大快朵颐。
一条肥舌顺着内裤的引导,准确的找到开档的起点,也是少女的花蕊,与其没羞没臊的谈情说爱。先是轻挑,接着磋磨,然后舌根发力顶住,用力向前滑,嘴唇紧跟而上,将花蕊抿住,配合舌尖一起,又是挤压又是挑拨。
蜻单膝跪在床边脱鞋,白丝莲足才露出脚跟,身体就因受到侵犯而倒向男人,全身的重量由胯部传递给泺,把男人的鼻子都压扁了。
然而男人不会就此停下口舌,醉心于石榴裙下,大口大口地吮吸少女的体香。那是一股子的甜腻,他也不知道这是甜腻从何而来,只知道不断挑逗阴蒂会让这气味愈发香醇。少女则被男人的灵巧的口舌攻势打败,艰难的勾下帆布鞋,腾出手来,抱住位于裙下的男人的脑袋。阴蒂在男人口中变得舒服,越是舒服,就越想找个坚硬的东西抵住。寻着那种感觉,少女开始把娇躯主动往男人面门上压,想要把自己的花蕊紧紧压住,不留一丝缝隙的那种。
很快,那股香气浓郁到连男人都无法抵御的程度,进而勾起他的下一步动作。他用一只手沿美腿向下,摸到那只还未跪上床的膝盖窝,轻轻推挤,引导它稳稳地攀上床沿,让少女的身位又垫高了一寸。这下,男人可以埋得更深了,由鼻头软骨顶着少女的花蕊,舌头伸长,往少女的花瓣里探去。
瞬间,男人明白了甜蜜气息的来源。他想起曾经喝过的最老的茅台,瓶盖一揭,就让他的大宅子充满酒香;用筷子插入酒中再提起来,能够拉出一条很长很长的酒丝,有两个酒杯这么高,且久久不断。当年他还小,和几个狐朋狗友用筷子开了那瓶酒,让老爹狠狠地揍了一顿,致使他记得清楚。而现在,恰如当年“品酒”时的情形,只不过筷子换成了舌头,且那滋味更胜当年。
感受到男人的舌头钻进体内,少女身心都化了,没有了力气,全身重量也完全倾泻在对方脸上。与其说是舔她的穴,不如说是舔她的心,她也不曾想过这软软的舌头哪来的魔力,能在她心头上跳舞。时快时慢,或深或浅,亦柔亦刚,弄得她心火摇曳。这就是口交吗?为什么会莫名有种满足感?!不,不行,有什么东西……要被舔……
少女抓挠男人的头发,想要稳住身体,把屁股扭开。可谁知男人不让,双手握回到少女小巧的肉臀上将其牢牢控住。那是掀起裙子的抓握,肌肤相亲,大手直接开始掰扯两半臀肉,由此牵连到少女的肉缝与雏菊。
她像是害怕性器被掰开会漏风着凉,下意识的控制股间肌肉将两处收紧,却敌不过男人手掌的力量,反而让自己产生了错觉——憋尿,她觉得自己是在憋尿,可她的穴口被大舌头撩泼得合不拢嘴,压根就憋不住。不一会,腹中那股甜腻蜜酿就如那瓶被碰倒了的陈年老酒一般,缓缓地流出,一部分被舌头导入男人的口中,一部分从穴口淌出,挂在白嫩的外阴上。
泺饱餐一顿,从蜻的小白裙下钻出,直言道:“你做了什么?”玩过无数女人的泺一口便知,正常的女体不会是这个味道。
“……唔……”
“说吧,没事的。”
“我…吃了【菠萝糖】。”
那是长效的避孕用品,可以改变体液的味道,深受世界人民的喜爱。虽名为【菠萝糖】,其实什么口味都有,蜻恰好买到了葡萄味,从昨晚就开始吃了。但她坚守底线,死死地把锅扣在泺的头上。“是、你!发给我那些东西…里…说…”
“哦?下次帮我买一盒男款的。话说你不想怀上我的宝宝吗?”
“你……不想,我还要上学。”
“知道自己是个学生,却还要去弄这种东西?”泺说着,握好蜻的嫩臀,轻轻引其坐到自己腿上。准确点说,把少女的小穴是对准自己那胀到不行的挺立的大鸡巴,然后套进去。他在谈话之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把对穴宝具亮了出来。
“我用…你的名义……”蜻已经不是新手,为了不想破处那天一样遭罪,她自己掰开小穴往下坐。自行控制插入量,总比挨一次鱼贯而入要好上百倍。慢慢地,娇小的穴口抵住硕大的龟头,像是狗狗见面时会互相嗅对方的气味一般,嫩穴与鸡巴亲昵地打起了招呼。而蜻突然就想起来什么,补充说道:“是你允许的!你给我的本子上写有对方的电话——嗯~——”
“是是是。那你还挺聪明。嘶…啊~”泺扶稳鸡巴,轻轻一顶,便让龟头突进那蜜汁嫩鲍口中半寸,而仅这半寸,就让他酥爽到发出感叹。他在不知不觉间与蜻达成默契,给少女充足的调整时间,等小穴习惯之后再猛冲也不迟,毕竟他因为就是因为把少女日怕了,才放对方休息了这么久。不过等归等,可不能浪费时间。“上面也掀起来,让我看看。”
嗯~
蜻没有回应,而是发出呻吟,那龟头远比舌头要坚硬,浅入嫩穴,就像是干柴入灶,把她的心火挑得更旺了。她操纵腰肢,让龟头如蜻蜓点水般浅入浅出,让小穴慢慢适应对方的性器,然后慢慢坐下。诚然,这个大小差距是不可能这么快适应的,她之所以坐下去,是发现自己在磨磨蹭蹭中,小穴瘙痒难耐,迫使身体自然而然的含住肉棒止痒。于是那一刻,小穴膨胀了,也舒坦了,那股舒坦劲由小穴发至脊髓,一路向上,化作一缕轻吟,脱口而出。
啊嗯~
常说小女孩的笑声是天籁,是银铃,那这情不自禁的淫叫又该是什么呢?泺无法形容。他只听过那一声喋喋的呻吟后,自己也爽了,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而蜻记得泺说的话,处理完下面,便开始处理上面。她乖乖卷起蓝白色球服款体恤,露出相同制式的开档蕾丝文胸。加固的淡紫色弹性绳锁住两片三角形蕾丝布料,那布料中间刻意裁剪出一道口子,把粉红色挺翘乳头放出来。这明显是小胸专属的版本,松紧恰倒好处,绳子稳稳托起少女酥胸的下半,既显胸型饱满圆润又不会把肩膀与后背勒出红印。
“哎~自己选的?”泺调戏道。
“嗯……导购…帮我选的。嗯……”蜻说着,把脸撇往一边。她的下盘自顾自的扭动着,小穴轻轻地吞吐一整颗龟头,有些欢快,叫她控制不住气息。
“挺适合适合你哟。看来你今天是要做猎人呢。”出酒店时,泺已经夸过一次,现在他又夸了一次。太可爱了,没办法。而至于“猎人”,那来源于网上的段子,说是分辨女人是猎物还是猎人,看她穿什么内衣就知道了。穿着色气的成套的内衣的女人,是要去吃人的。说的正是蜻。
“什、什么猎人!?你、你再嘲讽我,我,我就生气了…我生气起来,会咬人的!”这个段子蜻也知道,她打死也不会承认,就算自己现在舒服了,也要把坚定不移地把锅扣死。不然的话,她不就解释不清了吗?泺是主人,她是宠物,这既是白字黑纸定下来的事情,也是她的生活保障,她花了这么多天才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她才去学那些怪怪的东西。但是,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她也是有底线的!
“是吗?怎么咬?像这样吗?”男人一笑而过,亲自给少女示范如何咬人。那开裆文胸就是方便,直接就啄住少女的乳头,带着些力道舔舐。大体上和吸阴蒂差不多,上下唇抿住,然后舌尖发力,不过力道别太大,那年幼的乳头可嫩了,力道大了,下次估计就不让玩了。而那少女的酥胸,除了嫩,还是嫩,嫩到像果冻可以一口嗦进嘴里,这大概就是小胸的优势吧——小巧嫩滑,一口一个,着实爽快。
玩过奶子之后,也该进入正题了,泺一直放在少女臀部附近的手开始发力,把少女向下按,相对的,大鸡巴开始在湿的不成样子的稚嫩小穴中向上拱。龟头作为先锋,在绵湿又紧致的穴道里前进,撵平一道又一道肉褶,一步一步接近花心。他用力的掰扯这少女的屁股,并不是想要帮小穴扩张,只是单纯想掰扯臀肉,顺便按少女的菊花,这样一来,少女便会因紧张而收紧肌肉,把他的正在前进的男根夹得更为严实,让他在这前进的每一寸,都能感受到极致的乐趣。
他颤抖了,日过无数女人的他也被迫在这一刻缴枪投降。对手的小穴年仅十三,却莫名妙地爆发出坐地吸土的能力,又热,又紧,还不停地唆食他的鸡巴,爱抚他棒身上的每一处爽点。之前几次的感觉是在泡温泉,这一次则是在温泉之上,追加了精准按摩服务,爽到不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把少女用力按在自己的腿上,让两人的胯部死死地贴在一起。然后,那张脸,可爱胜过兔子的脸,自然而然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任他亲吻,任他舔舐,任他狠狠地堵住她的唇,肆意玩弄她的舌头。
蜻也爽飞了。她知道今天要开荤,所以做了充足的准备,【糖】、内衣、丝袜……那些身外之物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内心——那把火已经烧起来了——她自己点燃的。那根震感强烈的巨棒突入,真就是给她火上浇油,让她疯癫,让她抓狂,让她想叫却叫不出声。她早早就放开体恤,搂住男人后颈,纤细的手指在那处用力抓挠,差点就把男人的衣服抓破。直到男人把自己放稳了,肉穴彻彻底底吞完鸡巴了,嘴巴被对方死死堵住了,她才微微缓过。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因两头雄狮的撕咬而破裂,一头名“泺”,一头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