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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岛建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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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屋子,新卧室,新家具。『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床垫的封皮完好无损,床边的大窗闪闪夺目。

    在这崭新的环境里,齐泺向着桔蜻开炮。

    他猛然抽动几下巨根,把存了几天的精液统统灌进蜻的嫩穴里。这次射精颇为离谱,不仅量大且浓稠,而且喷流强劲到产生冲击力把桔蜻给射喷的地步。粘稠的白浊从马眼喷涌而出,撞击在少女的花心上,把那处娇嫩软肉撞得微微凹陷,产生回弹,重新打在迎面而来的精流上面。如此循环往复数次,少女幼嫩的肉壁经不住折腾,在一阵强烈的颤抖过后,跟着泺一起迎来高潮。

    这可谓是极致的酥爽,让泺的脑袋嗡嗡作响,只能微微听见由肉体传到过来的少女的呜咽。他把蜻死死地摁在跨上,让蜻像个靶子一样承受自己的炮弹,直到射精结束才放开蜻。而蜻莫名地乖巧,这个过程中都没有松懈过力气,就像是被黏胶固定住一样牢牢地黏在他的身上。

    泺松了手,蜻却没有松口,她一直含着男人的舌头,用舌尖将其挑动。她好像非常享受,闭着眼,呼着粗气,慢慢晃动自己的身体。她喷了,所以精液与淫水混在一起,流动的速度异常的快,在两人交合处形成小溪流淌下去,迅速浸湿两人的衣物。

    嗯......

    蜻终是放了口,展现出一种“全新”的姿态——半睁半闭的眼睛里闪着光,眉头微微皱起呈倒八字,樱口半开,嘴唇上挂着一缕分离时牵出的口水丝——她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后摆出一幅欲求不满的表情,这还是她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

    “嗯......”她想说什么,但她没说,鼻子轻轻哼了一声,随即用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向肩颈啃去。她讲过生气了就会咬人,所以她现在很生气,在那处咬了一口又一口,咬过肩膀咬脖子,咬过脸蛋咬耳朵,留下一道道牙印。同时,她扭起腰,让下面的小嘴加入咬人的行列,充分的发泄自己的怨气。泺觉得有趣,便摆手助她,大手捏着她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摇晃,刻意拉长幅度,好让其咬得更深一些。

    从蜻留下的牙印就可以看出,她下口不轻,把泺的半边肩膀啃过一遍后,把下巴砸在那处,便专心扭腰去了。她那红扑扑的脸上显出几分得意,颇有一种小鬼头报复成功志得意满的感觉。而她下面的小嘴,也就是小穴,比她的牙口还紧,常说丝袜勒肉、内衣勒肉,今天见识到的便是小穴勒肉,勒的是男人巨根的肉,硬是给吃进穴中的部分扣掉一个尺码。

    刚射完一发的泺见到自己的宠物这么主动,很是爽快,决定陪宠物多玩一会,不着急冲它。男人的一只手顺着大腿摸下去,触到心心念念的白丝,帮少女摘下还在丝足上的小蓝鞋,然后扭捏那顺滑的小脚。那小腿袜是半透的,是冰凉的,穿在那条腿上,腿面洁净无暇,脚蹼若隐若现。关节处卷起细小褶皱,布料堆叠起来,形成数到或明或暗线条,沿着脚踝转过去,在足弓边缘淡化;足趾前端的缝合口因为加强缝合而更为白皙,又紧贴足趾,使布料充分展开,透出五抹粉红;那袜口也是同样的道理,白色且富有弹性的一圈加强筋环绕着小腿,形成最完美的椭圆形……泺用手摸过这一处处细节,在脑海中回味这白丝小脚的味道,那种融合沐浴露与少女本体的香味,让他欲罢不能。他真想让自己再长出一根鸡巴,这样就能同时享受“温泉”与“滑雪场”,那该是何等的快乐。

    诚然,身在“温泉”中,那就要好好享受炙热。他在通过抚摸白丝积攒起足够的性欲后,抖擞精,收缩股间肌肉,把小老弟翘了翘,准备开始干活。

    “嗯~”蜻瞬间发出轻吟作为回应。「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这一翘,让她的身子又酥了。

    “来,蹲好。”

    蜻听了,迟疑两秒,才做出改变。她先翘起屁股改为蹲姿,再慢慢坐下去,肉棒在她的体内到达了全新的深度,从小腹隆起的地方便能看出,那大概是碰到宫颈了。这也让她酥爽到再度轻吟。

    两人似乎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这种关键时刻,聊起了天。

    “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我看你今天好像挺舒服的。”

    “才、没有——啊~”

    说话间,泺握住蜻的幼臀,前后推动,令鸡巴在少女的腹中摇摆。

    “说实话。”

    “不、不要……”

    “哎~意思说你不喜欢咯?”

    “不~不喜欢~!!!哦——啊——都、都是你要我、要我去做~我才……”

    少女一边呻吟一边说不,令人玩味。可她又不愿说实话,真正的心意叫人捉摸不透。泺精准把控着手摇臀的力道,所以非常清楚这摆臀的力道里,很大一部分是源于少女自身,又给这份心意蒙上一层面纱,叫泺不敢妄下定论。

    随着手摇臀的持续进行,少女嫩臀的摆幅逐渐增大,带来了更大的势能,撞击声变得明显,响彻房间,逃往窗外。这撞击也让少女再次抓狂,她为了能主动发力而踮起脚尖,脚上经络因发力而凸起,特别是脚趾,那绷紧的力道感觉能把封皮抠穿。而这么做能给少女带来最长的揺臀轨迹,使小穴每次都能从龟头开始吃下一根完整的肉棒后,又快速抬起归至原位,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呵,你这不是爽上了吗?”

    “才……没——嗯~”

    “哦?原来你是这种类——痛痛痛!”

    少女张开她的樱桃小嘴,对着泺的肩膀就是一口,留下的牙印明显红过之前。看样子,她还真是急了。

    “你还真咬!”

    “我、我说过......我生气起来......可是会......咬人的......”

    但听她那说话的声音,不像生气,像娇羞,断断续续,夹杂着沉重地喘息。

    “可恶,还真让你当成猎人了!看招!”

    泺应声发力,双臂暴起青筋,像是年轻和尚撞大钟似的,摇起少女软嫩的屁股。巨大的肉棒自然就是撞钟的沉木,一下一下,撞在少女娇贵的花心上,指使“钟声”激荡,响彻云霄。

    “啊~——啊~——”

    而蜻放开嗓子的同时,紧紧环住男人的肩颈,挂在他的身上。“和尚撞钟”撞走她本就不多的力气,让她的下体完全松软,重重下沉,紧靠手臂苦苦支撑。

    少女嫩穴的美妙毋庸置疑,泺每次撞击,都好似登仙。肉棒那端,不断传来能把骨头都浸软的快感,让男人的血与肉在一次次撞击中消融,先是龟头,然后到胯部,再蔓延至整个身躯,乃至灵魂,统统软化成一滩白浊,如惊涛骇浪拍打在少女的穴肉上。唯有那根矗立在穴道中的巨根反其道而行之,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少女幼嫩的小穴撑破。它恪守着“撞钟”的本职,反反复复,击打着花心。

    “爽、了、吗、你这、小、兔子。”

    “不、爽——啊——啊——”

    “那我就日到你爽为止?”

    “不——爽——唔————不爽不爽不爽~都、都是你、想要——我才——~噢噢噢——”

    叫这么多声“不爽”,是不想要我停下的意思吗?

    泺笑了笑,没说出心声,继续猛抽少女的小穴,把她撞得摇摇欲坠,花枝乱颤。每当少女身体落下时,男人就会挺腰抬胯迎上去,让肉棒顶住宫颈口狠狠研磨几圈再快速抽离,享受小穴紧致收缩带来的快感。而那子宫也不断向肉棒献媚,宫颈小口激情的亲吻吮吸马眼,每次抽离时,硬是要拖到最后时刻才肯放开。到底是爽还不是不爽?真叫人搞不明白。

    随着撞击次数的增加,少女的体力消磨殆尽,完全瘫软在男人怀里,颤抖身体,同时发出喋喋呻吟。她用最后的力气维持蹲姿,似乎是让男人继续抽她。

    “怎么、说、现在、爽了吗?”

    “不、不爽!唔——”

    呵,真是嘴硬。那些细微的动作是少女正处于饥渴状态的间接证据,泺品味这些蛛丝马迹,从中提取快乐。若是以往,泺会这个时候要是给对方来点恶毒招数,快速瓦解对方的心理防线,将其调教成一只听话的母猪。而这次,他也就坏笑了一声,照顾着少女小小的自尊心,全用力去鞭挞对方的小穴。

    “来.、叫声爸爸、助助兴。”

    “唔——噫——”

    “嗨。是我想听、你浪叫的声音、太好听了、快点叫、我想听!”

    “唔——唔——爸、爸爸。”蜻终于忍不住了,像是打开了某个怪开关,在泺的怀里淫叫,与她那十三岁的清纯外表格格不入。“爸爸——好舒服——好大——人家要——哦哦哦哦哦~人家想要!”

    这大概是蜻的真心话,借由泺的“想要”脱口而出。声声淫叫听得泺心头发颤,遂绷紧了全身肌肉,抽它个十下百下。小穴被抽到淫靡不堪,引起少女娇躯一阵强烈痉挛,少女螓首后仰,腰肢乱颤,长啸一声,把穴中淫液通通捐出体外。

    少女动情的体态深深触动了泺,他像是打开了身体的某个开关,咬牙切齿,使出吃奶的劲冲击少女的娇躯。少女白皙的臀部被他抓握出好多道红印,少女柔软的阴阜被他装成了红色的馒头。尤其是最后几下,他把巨根完全贯入幼穴之后,宫颈被用力挤压导致形变,然后——

    射了!

    “哦哦哦——射了!爸爸——人家也——噢噢噢哦哦~”

    两个人同时为快乐呐喊,而少女表现得更为放荡。她这次高潮来得异常凶猛,强劲地喷流分几波从穴道里喷出,拍打在男人小腹上。炙热且量大,不止是裤子,连衣服都难逃被喷湿地命运。男人也不遑多让,把马眼抵在宫口猛射,把浓稠的精液狠狠的灌入少女子宫,已报“湿衣之仇”。

    满足。非常满足。超级无敌满足。

    少女喘着大气,把身子彻底倒入男人怀中,脑袋顶着男人的胸口,轻轻磨蹭。男人则是看着怀中少女黏人的模样,打心底里涌出一股怪的成就感。然而,他刚想抚摸少女的脑袋,窗外就传来打消这股满足感的话音。

    “你哪个!?出来!没要命咯?敢在老板的新房子里头玩女娃娃!”

    那是充满乡土味的老者嗓音,突如其来,让蜻听得一个激灵,不顾高潮过后的疲惫状态,赶紧缩起身子,知道事情暴露的她,就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子,所在男人怀里怕被责罚。泺倒是稳如老狗,慢慢把这只“做错事”的小兔子抱到一边,自己扒在窗边,只露出个脑袋观望。

    眼睁睁地看着肉棒与小穴分离,蜻眼里泛起一丝落寞,之前几次,泺都是等她彻底缓过来才会拔吊,这次事发突然,让她有些不能接受。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躲在原地,看泺如何处置。

    “哟,老乡!”泺向着窗外摆了摆手。

    “啊!哦吼!原来是泺先(xun)生(sen)!呀,你早点讲嘛!我还以为是哪个(go)。”外边说话的人是工地门卫,穿着套解放服的他已经走到楼下,看见三楼窗户边探头的泺,停下来抱怨。他是听到有人举报,才过来看看,毕竟他知道老板在工地里,要是真有哪个不要命的小伙子溜进老板的新房里做事,被发现就麻烦了。不过这么说来,那个被玩的女娃娃......岂不就是......嘶,怪漂亮的咧,难怪老板会带着。

    泺看见门卫大爷的表情变化,琢磨了一会,喊道:“老乡!辛苦你了哟!”

    “哦...哦哦哦。好讲!好讲!”一边连连点头,一边乐呵呵地转身离去,门卫大爷便当作今天失了忆,消失在坡道尽头。

    蜻这边,听过全程,却很担心,瘫坐在床上,气喘吁吁地问:“就...这?他不会...说出去吧......”她可是初中生,对这种事情还是会介意的!

    泺则是听到蜻如“偷腥猫”的发言,觉得好笑,自信地回复:“没事,他不会说的。”不仅不会说,大爷还会帮忙把事情掩盖过去。

    泺这股自信,归结于他对基层人员一向重视,身上时常带着两三样平价但讨喜的东西,用来跟人打招呼。刚才借头盔的时候,他就悄悄塞给大爷两包烟,还套了近乎,称别人为“老乡”,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是第一次给大爷递东西了。

    泺回来安抚蜻的情绪,然后把脏掉的衣服脱下。“还来吗?”

    “不要。不要别人听见。”

    随即,那些脏衣服被丢进二楼的洗衣机里,清洗并烘干,等待衣服出炉的时间里,泺躺在床上,一边把玩蜻的白丝小脚,一边刷手机,渡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蜻虽然心里很不爽,但也从了,赤裸写下身的她靠坐在墙边,一脚踩着泺的鸡巴,一脚踩着泺的大手,自己则在打游戏消磨时间。她心火还在燃烧,却怕有人再找上来,只好悄悄忍着。

    今天主要是来玩的,衣服弄干后,他俩去海滩随便逛了一圈,便回了【世纪新城】。这是玩吗?这是玩。进到酒店房间后,蜻在门廊处叫起了爸爸。这次可没人打扰了,蜻可以放肆的喊叫,她连鞋子都没脱,上身趴在鞋柜上,被泺后入至腾空。

    这发之后,蜻变本加厉,像个纯粹的援交少女,在酒店的各个角落叫着爸爸。这时的她还不知道什么叫掩耳盗铃,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在满足泺的需求,而忽略了自己才是最主动的那个。她“被迫”换上一套又一套色气的衣服,用着不同的体位和爸爸做爱,直到最后累了,冷静了,动不了了,心火灭了,也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

    泺大致是明白的,只是他摸不透少女的心思,不愿随便把事情点破,以坏了少女的兴致。夜深人静,他搂着在身边心安理得睡觉的蜻,缓缓地闭上双眼。

    明天便是【游戏】开幕之日,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泺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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