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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见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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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梨稍新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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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们的公开杖责之日,与高楼上的目光?板责的红臀与受罚之“礼”,巫山云雨的想象——隐藏在灯明中的,少女们的序幕

    “这样是否会太严厉了,老师?”

    摘星楼的高层之上,年少的天子理昉,正有些焦虑地扫视着窗外的风景。『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雄伟富丽的景色。可他更在意的,却不是眼睛所能看到的部分。

    是的,只要他稍微划动绑定了指纹遥控的双手,庭院内的景象便会按照他的要求,呈现在这间厅室之内——那正是在许多屋檐和天花板下同时发生的,对新选秀女们的“最终考验”。一些进度较快的场地,已经开始了这个严格而羞耻地环节了——来自大陆各地的,年近二八的妙龄少女们,如今却要在众目的注视下,裸着身子受到责臀之罚。这一切不为别的,正是为了确立“新皇登基的规矩”。

    他之所以有些焦虑,也正是因为这项“保留科目”并非出自自己的本意。父皇在位时,考核的内容也不过就是裸身奉茶、焚香之类的“软性科目”——至多是有一些羞耻和不适罢了。事实上,一旦进入到权力和秩序的庇护下,女子的裸体便必须成为一种习惯和符号——权力的中和之道需要“圆润”来缓冲,而女性的裸体相较于男性,便更能符合这项要求。可如今的考核,却似乎把那层柔美的面纱撕破了:具有浓烈象征和情色意味的活动,被直截了当的碰撞所取代;脸颊上的红晕变成了臀上的红肿,而轻柔的呼吸或许也将要变成啜泣和呻吟。

    他重新环视了一圈身边——除却远端侍立的侍卫和女官外,身边便只有两把椅子,与端坐在上面的一男一女两位臣子了。

    “你怎么看,大娘?”

    被他成为老师的,是一位两鬓渐白、精矍铄的年长男人。此时的他正微合着双目,似乎思索着什么。他便是先帝托付的顾命大臣,原太子太傅,如今则是主管意识形态和礼仪工作的内阁大臣的,人称“勉阳先生”的重臣陈裕。而另一位被尊称为“大娘”的,则是先帝的妃子兼宫廷礼官,如今统制内务府的理兰心。

    与后宫大多数女子的长发及肩、颔首谨步不同,兰心大娘的形貌则相当利落:刚过耳后的短发与裁剪得体的女式长裤,无不衬托出岁月残留下的风韵与赠与她的果断。当然,她也是这场“考验”的策划者。如今,她与陈裕一同陪侍着新皇,监督着着最后的进程。

    只是,曾经在宫内会议上同意了这项方案的天子,如今却有些动摇了。

    “老朽只是建议如此,一切全凭陛下心意。若是陛下有什么困惑的话,还是请问兰心阁下吧。”

    陈裕并没有正面回答皇帝的疑惑,而是稍稍起身半鞠了一躬,看了看一旁的兰心。兰心自然知道这个老狐狸必然将话题抛给自己——不过,她也并不讨厌就是了。毕竟,给出这个方案的直接策划人,确实是自己;而她也有必要借着这个机会,给年轻的皇帝上一节关于宫廷女子的课。

    “陛下是否还记得,初次召见臣等时的事呢?”她起身向皇帝深鞠一躬,随后便走到高楼的栏边,指向了视野中一望无际的建筑群:

    “还请大娘指点。”理昉倒也非常诚恳地,询问起了面前半师半母的女性。

    “以登基之宏光,加以宣抚,纳其女子于宫室,以示亲幸。这是陈大人当时的判断。先帝以威加四海,因此随心所欲,宫室皆服;然陛下践祚未久,海内隐有蠢动之相,此为时势异也。”

    兰心不慌不忙地陈述着——她似乎能想象到那些来自各国的年轻少女,在板子下颤抖惧怕的色。是的,她也曾是这样走过,一步步登上如今的位置;可也正因如此,她才更加意识到此中的必要性。与其说这套规范是先皇个人的意志,不如说这只是一部分的兴趣,加上宫室女子们自发规范需求的产物。

    “女子如浮萍,漂流于天地间,弃人而弃于人。然养分盈足,朝夕间便泛滥于池内。乍看,是浮萍互相倾轧;可细查,却是入水的责任。宫廷便像是池塘,而陛下,便是观池的主人。”

    “以如今的形势,这些浮萍,真的只是代表她们自己吗?”

    不得不说,这一番委婉的话语,却刺中了年轻皇帝的心。是的,他正因少女们的受责而不忍,却恰恰忘记了蕴含在其中的“双向选择”。既然为了争抢名额,一些地区都能爆出舞弊的丑闻,那这些妙龄少女们身后的“入水”,便值得好好估量了。一旦稳定下来,若是她们心术不正,在地方势力的勾连下,怕不是要闹出更大的动静。只有通过秩序的威严和庇护,才能将她们的命运与宫廷和国家想绑定,进而真正发挥她们应该的作用。

    “我明白了,大娘,老师。”

    他终究还是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对此重新释然了。于是,他轻点着指尖,召唤出了投影的图像。虽然这是项严苛的考核,但正因如此,身为天子的他,才有必要了解和查看。

    “这可是对你们的第一眼啊……”他默叹着,首先切到了一号会场。

    “而且……看女孩子被打屁股,也多少该有点兴奋呢……”

    这是他藏在心里的,宫廷中人尽皆知却心照不宣的秘密。从小就不乏观看女子受罚机会的皇子们,却要维持对此波澜不惊的表面仪容——这是宫廷赐予他们的“福利”,却也是无形中拘束住他们的“枷锁”。

    “我……我也自愿……”

    眼见得玛丽安娜和阿芙拉,还有好友明里都举手了,台下的樱子一狠心,也终于随后举起了手。这样,第一批上台者就凑齐了人选。樱子缓慢地从人群中走出,有些害怕地赤足踏上了台面——她本能地想要牵住谁的手,却意识到这早已不是熟悉的环境了。

    “呜……真羞人……”

    与闺房中的小板责臀或是家庭内的半公开家法不同,宫廷的惩罚在挑战性上是绝无仅有的。这不仅意味着在毫无依傍的众目睽睽下受罚,也意味着不会有事后来自母亲和姐妹们的安抚。相反,自己还要注意仪态和姿势,以避免不雅的行为。但既然选择了举手,樱子唯有和身边的三位女孩一起,在忐忑中迈上台阶了。

    与忐忑的樱子不同,明里的内心却是兴奋而期待的。公开的受罚意味着展示自己的机会,也意味着学习和观察身边两位优秀的同伴。眼见得前来引导的侍卫走到了自己的身旁,她也急忙点头示意,按照平时父亲教导自己的规矩,赤足踏着轻巧安静的步伐,以半步的距离跟随在侍卫身后。她能感受到其余少女们羡慕中带着嫉妒的目光,同样,也感受着身边玛丽安娜和阿芙拉的身影。

    与东方女子的含蓄温婉不同,玛丽安娜则完全是一副西方女子自信大方的气度——她将双手抱在小腹上,迈着优雅的交错步,任由双乳和臀瓣随着身体的摇摆而轻轻晃动着。这套熟悉的动作她已经在摄像机前演练了无数遍,而如今唯一的变量,只是自己赤身裸体罢了。当然,这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限制,反而成为了优势。当她还在演艺学院受训时,裸体走过展示台或是歌唱舞蹈便是一项常规考察了——对于那些做不好的女孩子,自然有助教的软鞭,教会她们的小屁股如何克服羞耻与不适应。

    相较于玛丽安娜的优雅,阿芙拉便显得随意了许多。她只是将双手垂在体侧,跟随着侍卫的指引向前走去;可正是这不作修饰的姿态,反而成为了她独具风味的特色。褐肤少女的秘和不羁,便在这看似乖巧的桀骜中体现了出来,惹得台下一片注目和轻叹。

    四位少女站定在了各自的长凳旁,等待着进一步的吩咐。打量完身边同伴的明里,也不由得开始打量这张特别的长凳:乍一看,这与平日家中的长竹凳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心细的明里却察觉到了其上轻微的弧度——从前端到尾端,凳面几乎是按照女性身体的轮廓,刻画出立体的起伏。可以说,只消趴上去,受罚的女子便会不自知地陷入其中,在紧密的贴合中大大减弱了挣扎的可能。此外,在凳体的两侧还设置着环扣,而头尾的两侧更是设置了四处“小台”,用于放置和拘束手脚。臀部微翘、双腿分开、胸腹紧贴——这便是挨罚的标准姿势,也是长凳在无形中塑造的尺度。

    领班的侍卫长敲击了一下响板,而每条长凳旁的两名侍卫,也随即做好了准备。他们手中的长板“啪——”地一声伫在了台面上,震得少女们心中一颤——这是被称为“净堂”的环节。明里当然还记得林英亲身的示范——毕竟,自己当时也很不情愿地挨了两三下板子。这一下正是要泄掉受罚者的傲气,让她们陷入半僵直的状态。明里眼看着身边的樱子被这声脆响惊得一怔,随后便被两名侍卫在趔趄中按倒在了长凳上。当然,她与阿芙拉,还有玛丽安娜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三人都只是稍稍一惊,随后便顺着侍卫的动作,自然而然地趴倒了下去。

    习惯了赤裸的明里,此时早已不再惊慌了。当身体接触到凳面的那一刻,熟悉的回忆便如潮水般涌上了脑海。那是许许多多饱含着青涩的回忆:母亲膝上伴随着教诲和劝导的拍打,茶室或书房中父亲落在臀上的家法,又或者是不小心犯了大错,在厅堂中去衣受板责的场景……长期居于屋檐下,在家庭的监管和约束中成长的“万叶之菊”,早已将生活中无处不在的规训,内化成了深深烙印在心中的准则。身为柔弱温婉的女子,在表面往往处于服从和被动的地位;

    可千百年来的智慧又何尝如此简单呢?驯服是一种姿态,却并不意味着全部——在这谦卑温顺的表象下,是古老国度时间中传承的暗线。少女长成,成为妻子和母亲,而她们的回忆也将传递下去,构筑起难以侵犯的,宛如藕丝般柔韧的精魂。

    她将脸颊贴了上去,随后便是脖颈和锁骨——微凉的触感停留在肌肤上,慢慢向身体内部渗透着。随后,一双小巧的娇乳也轻轻按压在了凳面上,随着弧度化作诱人的圆饼状,从腋弯下向侧面展露出来。紧接着是小腹——肚脐和软肉也随着身体缓缓地下沉而紧贴住了凳面,在轻轻地按压后安定下来。明里有些气恼地品着小腹上的感触,“又长胖了……”,长期深居的生活,也让大小姐的娇躯有了那么一丝缺憾——当然,某种程度上,这也为她的温婉增添了几分恰到好处的瑕疵。“美玉俏色,因材而出”,少女的微丰反而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当上半身完全紧贴住长凳表面后,少女的下半身也随之调整着。明里挪动着胯部,趴卧在长凳中央安放的矮枕上:矮枕设计成特殊的短“T”形,前端的宽部用于放置臀部,而后端中间延伸出的长部,才是它与平时家法垫枕最大的区别。明里将大腿内侧贴在了枕上,妙的触感令她不由得脸颊一红。聪明的她,很快便领会了其中的用意:这一部分不仅起到分开双腿,暴露私处和菊穴,增加羞耻度的作用,也是为了有些难以启齿的“状况”——女孩子在受责时难免会因肌肉收缩而产生性快感和高潮,惩罚较重时也可能因为时常和力度而难抑小便甚至轻微失禁;而这一部分的设计,便是为了吸收她们身下伸出的液体,也是为了将这羞耻的过程清晰地展现出来。

    不得不说,宫廷的每一处布置都绝非随意为之。当然,在这些“舒适”和“人性化”的背后,是少女们身负的东西。从这一刻起,“隐私”对她们来说不再必要——无需多余的理由,她们便需要将赤裸的自己展现在秩序之下。

    “这倒也不坏……”

    对此习以为常的明里并不气馁,而萦绕在心中的兴奋感也愈发显著。她轻点双足,将脚背踏在了长凳两侧的小台上。张开的锁扣“啪嗒”响了一声,而她的四肢也随之拘束了起来。这样,待罚的姿势就算是准备完成了。熟悉的姿势唤醒了她的本能——那是同样伏在家庭议事厅的长凳上,等待父亲责罚处置的忐忑;也是在那位林叔叔的指教下,在落板中一点一滴地学习宫廷礼仪时的期待。

    是的,这早已成为了内化于心的,对规矩的敬畏、领会和传承。不论身居何处,来自东海之上的少女,都会将这份优雅温顺的气度,平等地施展开来。

    当然,此时的她尚且有一些余裕,去观察身边的同伴,和台下少女们的反映了。

    与认真贯彻着“礼”的明里不同,玛丽安娜的准备则要显得稍微自然一些。长期的演艺生涯,已经让她对这些“扮演”形成了条件反射。当侍卫们抓起她的手腕时,一位“楚楚可怜却又风姿夺目的少女”这般的形象,便自动进入了她的脑海。她故作娇羞地低下头,也不抗拒,可身体却沿着潜意识中设计好的“程序”,以天鹅般优雅的曲线向下趴卧着。她首先抬起了臀部和后腰,没有急着摆放手脚,而是任由那对傲人的巨乳,支撑起一部分身体。压迫的肿胀感令她感到兴奋,而表演的快感,也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充分的释放。待到身体构成了这般诱人的弧度后,她才将额头虚抵在长凳前端,勾起那双傲人的大长腿,绷直脚尖,像舞蹈般落在了踏足的竹台上。事实上,这套一气呵成的“表演”,她甚至没有费心去思考——只消进入状态,这一切便是自然而然的。

    当然,作为玛丽安娜“忠实粉丝”的樱子,可就没那么顺利了。被板子杵地吓到的她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两名侍卫上手,才意识到大事不妙。01bz.cc她几乎是被拖拽着按倒在了长凳上,想要作出顺从的姿势,可手脚的反应却又慢了半拍。侍卫们也只是轻轻一笑,用膝盖顶了一下她的关节,便让这位才毕业不久的“女子高中生”,“啪”地一声伏在了长凳上。她还没来得及挣扎,手脚的拘束便限制了她的行动——现在,已经轮不到她发挥自主性了。

    “要被嘲笑了呐,小可怜……”

    玛丽安娜窃笑着,想象着台下的场景。当然,这种想象实际上毫无依据。就连侍卫们也知道,台下的女孩们,做得并不会比她更好。宫廷的惩戒毕竟不同于家庭——许多平日里至多挨过手板和竹鞭,甚至只是挨过巴掌的女孩,面对着这样的阵仗,是难免要露怯的。他们已经处置过无数犯错的宫廷女子——下至一般侍女宫人,上至皇帝的妃子,挨在屁股上的并不会有所不同。正是在一次次训诫惩罚中,少女们才逐渐褪去青春的稚气,蜕变出温婉大方的气度。

    当然,玛丽安娜更感兴趣的,是一旁那位褐肤的吉兰少女。

    从举手表示自愿开始,阿芙拉的表现就与众人所不同。不论是玛丽安娜还是明里,又或者是有些忐忑的樱子,在作出选择时,都难免有着些许情绪的流露——当然,这其中有少不经事带来的青涩,更多的却是一种“刻意的表态”。“眉目传情”,一颦一蹙的色,便是女性最大的武器——对于“第一个吃螃蟹”的她们来说,这是一件无须遮掩的事情。可阿芙拉,却像是一泊湖水那般,从未展现出任何的不安、焦虑或是期待。她只是眨着那双的大眼睛,将手垂在身体的两侧,以一种毫无感情的姿态,轻轻趴在了长凳上——谈不上内敛含蓄的暗示,却也绝非刻意为之的展现。当她趴卧上去的那一刻,仿佛尘埃落定,却又似覆水落入湖泊,刹那间便令气氛沉静了下来。

    “不得了……”

    她默叹着,眼也有些痴迷地停留在了阿芙拉的身上。

    是的,这反而让自己想起了受训的时光:

    对于选择了舞蹈或是表演的女孩来说,严格的训练从很小便开始了。虽然新式的教学方法鼓励她们自主发掘兴趣,并选择合适的道路,但监管和约束,从来都是学艺之路上不可缺少的步骤。从压腿、练声这类“基本功”,到体能和协调性锻炼,甚至是体态和表演技巧的训练,高效而精准的体罚,一向被视作是一种必要的手段。穿着连体衣和大袜的少女们,所能获得的宽容是有限的——一旦犯错过多,等待着她们的就是训练途中的体罚。

    若是小错,老师通常是隔着连裤袜,用手掌教鞭责打十来下便是;但如果屡教不改,或是干扰训练节奏,那往往就是更加羞耻的惩罚——当着老师和同学们的面,褪下全身衣物,全身赤裸地伏在木地板上挨打光屁股。往往,这项惩罚也会交给受训的男生来执行——有时作为表现优良者的奖励,有时却是对犯错男生们“欲望控制”的惩戒和磨炼——他们被要求在表演时,控制住因身体接触产生的欲望,并保持下体的平和状态。对于那些窥见异性肉体而羞涩勃起的小男生,教鞭也会及时地点在他们的胯部。

    平心而论,正值青春期的少女们,是很难平静面对这些颇具暗示意味的惩罚的。满面彤红、娇喘微微,甚至是私处湿润,都是十分常见的场景——更不需说这些惩罚往往由男性老师执行居多,而女性老师往往只负责安排和监督。自然,少女们难耐悸动之时,教鞭也时常光顾双腿间的秘处,通常还伴随着带有几分耻笑意味的话语。哪怕是排练的舞台上,出现了错误也通常是当场惩罚——少女们身着演出服,光着屁股,趴在布景中挨罚的景象,也常常是隐秘的“桃色谈资”。

    由于发育较早,玛丽安娜很早便学会了品尝惩罚中的快感。有时为了“解锁”新的“玩法”,她甚至还刻意犯错——比起单纯的责臀,她对教鞭抽在私处和菊穴上的感触,更有一丝青睐。直到大概十四五岁,她才终于心满意足,进而转变心态,体味起受罚时的“表演”来了。可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唯有一名少女,在这件事上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就是大她一岁,如今已成为当红少女影星的“蓝玫瑰”——希斯妲·夏曼诺娃(Xest Shmnov)。

    与自己在镜头前无所顾忌的自信一样,如今的希斯妲也以大胆裸露却又自信坚定的演出风格而著称。可玛丽安娜对她最大的印象,却是两人合排舞剧时的“小插曲”:那时作为伴舞的自己接连乱了好几次节奏,连累了主舞的希斯妲——代价便是,两人一起光着屁股,伏在布景的钢琴凳上,背对着观众席挨罚。可令玛丽安娜惊的是,希斯妲不仅没有畏怯的色,就连那一丝“桃色的期待”也看不出来:她只是微笑地看着自己,握住自己的一只手,随后便趴在了自己相邻的钢琴凳上,一同挨完了三十下鞭子。

    臀瓣被抽打得来回跃动,宛如水下受惊的鱼儿,一道道鞭痕带着疼痛烙印在舞台少女的心中——就连玛丽安娜自己,都对那次惩罚记忆犹新——毕竟,落下的鞭子中,可包含了导演的不快。可身旁的希斯妲,却只是保持着那副情,侧脸望着自己,仿佛此时的她并不是在接受惩罚,而是在遐想什么更遥远的事情。

    是的,那时的她,正是如今自己在阿芙拉的身上,所看到的这幅色:面无表情的平静中,却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没有刻意的逢迎或是下意识的躲避,所有的只是对惩罚的淡然处之。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如寒带湖水般沉静的感觉——仿佛一片空寂,却又包含着令人憧憬的无限遐想。

    她明白,那位紧随着自己举手的,叫做“田村明里”的少女,简直是东方式优雅的代名词。而那位忐忑不安的,叫做“川上樱子”的少女,在慌乱中也不失几分俏皮的可爱。可唯独那位素面未谋的褐肤少女,却像是那天一样,抓住了自己的心。

    没错,“考验”要开始了。现在的自己,也必须调整好状态,来预估落在臀上的冲击了。

    于是,玛丽安娜一边最后调整着趴伏的姿态,一边漫无目的地思索了起来。

    与明里想象中不同的是,侍卫们并没有着急落板。负责自己的两名侍卫中,其中一名先是俯下身来,从脖颈到腰部,又到臀部和大腿的摸索了一遍,象征性地最后检查有无夹带。明里体会着异性的手掌抚过身体——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感受上却完全不同。精准而轻柔的手法宛如按摩般令人舒适,就连微绷的肌肤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当然,她也感觉到了侍卫的胯部不小心摩擦过大腿的外侧,“啊呀……”,她顿时心里一惊。是的,那并不是肌肤或者性器的触觉,而是另一种妙的东西。

    “……由于侍卫皆为年轻男性,且时常接触宫廷女子,因此防止不当接触自然是重中之重。先帝在时对此并无规定,但宫内还是默认形成了规矩……”

    明里也曾听林英讲过侍卫们的“规矩”——所有的男性侍卫,在宫内时都会佩戴“阳锁”。与通常的“欲望管理玩具”不同,它是一种软性的佩戴物——不仅不阻碍如厕,也不会影响生理本能的舒发,但要想让阳物充分勃起却是不可能的。只有在出宫时输入随机秘钥,限制才会解除。

    当她思索之际,另一位侍卫也在检查完身体后开始行动了。明里感受到臀板被那双手掌覆盖,随后,一股油润的凉意便弥漫在了臀尖的肌肤上。聪明的明里很快就意识到,这或许是保护臀部的润滑油。“宫廷的惩罚还真是门道多呢……”她又不由得轻轻感叹了两句。

    此刻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便是四位美少女,温顺地趴在长凳上,任由侍卫们处置的绝美场景。台下的少女们有些心悸地悄悄瞥着台上的四人,却又被她们的姿态所深深吸引。是的,站在特定的位置,甚至能将张开双腿中的私处和菊穴看得一清二楚。在对疼痛的畏惧中,她们却也期待着观赏她人挨罚时的场景——从小到大,无论是跪在父兄的膝旁,还是跪在长凳边等罚,少女们早已学会了将姐妹们的呻吟啜泣,转化成敬畏中的快意了。

    “这群小姑娘……”

    端坐在椅子上的公主也不禁感叹着——感叹待罚少女们各不相同的温驯和优美,也感叹着台下少女们的忐忑和期待。当然,她明白,宫廷的惩戒可没有小姑娘们想得那么简单。毕竟,落在她们身上的板子,并不会比将自己臀部打得红肿紫青的板子更温柔。就连那看似温柔的润滑油,也是暗藏玄机——某种程度上它确实能起到保护润滑,甚至事后防止接触感染的作用,但同样,它也会在渗透中,将疼痛均匀地传导给臀肉。不过,小姑娘们屁股肿胀破皮,轻声啜泣的样子,她也确实想目睹一遍就是了。

    “起——!”

    领班的侍卫长高亢地长喝一声,举起了手中的“令符”。看见发号施令的侍卫们,几乎是同时抬起了半人多高的木板,稳稳地悬停在了半空中。刹那间,在少女们还没反应过来时,令符便忽然落了下去,敲击在中空的响器上。

    “啪——!”

    众人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四支长板,便整齐地落在了待罚少女们的裸臀上。四声脆响宛如多重唱般,还未等令符的余音消散,便齐整地回荡在了大厅内。几个靠得近的少女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而那有些怕人的脆响,就这么在大厅中回荡了片刻,又突然消失殆尽了。

    是的,这便是宫廷中最常听到的声音之一。竹木制的板子,打在女子们的娇臀上,所发出的悦耳的鸣声。上至皇妃,下至各级女侍,都是在这清脆的板责声中,脱去青春稚嫩的。当然,对于这些少女们来说,这是她们第一次听到。响亮、威严,这便是留给许多忐忑的心,最初的印象了。出身高门的女孩们纷纷侧过头去,而普通人家的少女们,更是惊惧地低下了头。一些怕痛的女孩子,还悄悄揉着屁股,仿佛这声脆响,是绽放在她们的肌肤上一样。

    对于趴伏的明里而言,这一下的冲击是震撼性的。强大的冲击几乎让她懵了一会,甚至险些没感觉到疼痛。待到反应过来,那清脆的痛感,才从臀肉传递到了大脑。是的,宫廷的板子可没那么好挨——冲击和羞耻,伴随着臀瓣的生疼一股脑地涌了进来。泪珠立刻湿润了眼眶,在睫毛上打着转,险些掉落了下来——那是人类对于不明创伤的的本能恐惧,所激发的反应。

    是的,她险些哭出声来。可那出于惧怕和退缩的声音还没出口,身体却在这短短的瞬间内,擅自行动了起来:随着压下的臀肉逐渐回弹,受责的少女便如压紧后失去制约的弹簧般,从腰腹缓慢释放出反方向的应力。纤腰轻扭着,带动着小腹的软肉和私处的肉瓣,蹭过胯部垫着的T型枕,向上抬起了一层不易察觉的间隙;

    与此同时,发力的后颈也带动着脑袋,一同向上仰起着。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撅起的臀部、弯曲的纤腰,以及仰起的脑袋,和脸颊上眉梢微蹙、满目含春的情,便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就连臀瓣也因疼痛而略微张开了一些,将粉嫩的后庭和湿润的蜜穴,如昙花一现般展露出来。可这幅景致并未持续多久,少女的温婉,便带动着身体,继续回到了谦卑中不乏柔媚的,标准的受责姿态。

    “啊……”

    明里这才反应过来,而方才产生的退缩之意,也在惊诧后所剩无几了。臀上的痛意依旧剧烈地回荡着,与她的理智对抗不停——可自己方才的反应,却完全没有经过理智的修饰。是的,自己无意间,便那么做了。长期受到的教育和规训,让她早已将“打屁股”这件事,视作了一种符号——那是秩序对自己的要求和培育,也是身为少女,从不解抗拒到慢慢接受,进而享受其间的宿命。少女的红臀是成熟的代价,而她们的身姿是属于尊者的景致——这是东方海上那个古老的国家,与自己严厉却慈爱的父亲,交给自己的东西;也是被万叶人奉为“礼”的,对女子至高的评价标准。

    “啪——!”

    随着令符有节奏的敲击,第二下板子也呼啸而来。这次,是另一名侍卫落下的。但令明里惊的是,第二次的疼痛和冲击,似乎与前一次并无二致——唯一的区别,是更加偏向另一侧的臀瓣。她轻声痛呼着,将脑袋从原先的一侧扭向了另一侧。扎在脑后的发髻随着这柔美的摇曳而晃动着,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而少女满目含春的湿润双眼,也终于展示向了另一侧的观者。这下,在场的少女们,甚至连同端坐的公主,都完全看清了这朵“万叶之菊”的含蓄和优雅了。是的,与其说是受罚,不如说,这是一种审美上的享受。尤其是那些来自西国,远离东方的少女们,更是被明里的姿态深深迷住了。

    “真是女子……”

    就连公主也不由得感叹了起来。虽说这才两三下板子,但她也明白,自己挨板子时刻做不到这般程度。说来惭愧,挨完罚后的自己,竟然像小女孩那样去找身为天子的,比自己略小的弟弟诉说了一顿——自然,还算清闲的弟弟理昉也赏了她的肿屁股一顿小板。宫廷的刑罚很容易将女孩子们“打回原形”,而自己也不能免俗。可面前的少女,却能以如此高规格的优雅,接连承受两次板责,不得不说是一桩事。

    当然,“高规格”的明里,也并非全部的亮点。其余三名少女的反应,也是令她默叹不已:

    与内敛含蓄却又略施春光的明里不同,来自北国的玛丽安娜,则是完全施展起了表演的天分。当板子落下之际,少女便像天鹅般,从胸颈微微发力,将身体施展成诱人的弧度——跳动后重新下压的丰乳、紧致的腰部,还有脑后晃动的金色马尾辫,与那张表情生动的脸颊……一切的一切,构成了一种隔世的恍惚——一位本该在西式宅邸中,趴在椅背上受责的大小姐,如今却像东方女子那般,伏在长凳上,任由板子将丰臀抽得翻飞不已,轻启朱唇娇喘微微。

    而一旁的樱子,则完全将那副俏皮的学生气展露了出来:她“呜哇——”地痛呼着,脚趾不停地攒动,却被拘束的绑带所抑制,导致完全没法安慰疼痛和畏惧。小腹和私处在枕头上来回磨蹭着,而下身私处的爱液,便这么接连不断地被磨蹭到了布料上。对于这些春心荡漾的少女们而言,平日里她们可没少看来自万叶的,描绘青春的动画:不论是趴在师长膝上受责的姿势、女高中生们的红臀罚站,又或者是男生们面红心跳的路过和议论;当然,也包括“本土化”的情人节中,送给心仪男生的礼物——包装在精致盒子中的,小小的竹板——或许将在约会时打在女孩子们的裸臀上。樱子的一系列反应,仿佛将万叶女生那令人往的青涩之美,在她们眼前展现了出来。

    只是,相较于她们的反应,那位秘的吉兰少女,则是另一种不同的反应:

    是的,挨完板子的她,正像小猫那样乖巧地趴伏在长凳上。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情——只有肌肤优美曲线,对凳面完美的贴合,与唯一的、有些谄媚的,翘起臀部的逢迎。板子打在臀部的褐肤上,掀起一阵颤抖,却又很快像涟漪般消失不见。她只是将目光看着前方,用下颌倚靠着凳子,眨着修长的睫毛和那双深邃的大眼睛。当然,只有细心的观者,才能察觉到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反应——少女洁白的皓齿,正轻咬着颤抖的嘴唇,似是紧张,却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是的,或许只有明里,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

    与出生于安定世界的少女们不同,阿芙拉的母亲并不幸福。在吉兰的战乱中,不到十五岁的她被军阀抢去作了奴妾,怀孕生下了阿芙拉。因此,阿芙拉的童年,便是在轻蔑和卑微中被男人们肆意驱使的——自然也少不了打骂。当军阀覆灭后,她的母亲却又落入了新上位的临时治安政府的官员手中。初成的阿芙拉,才脱虎口,便又进入了狼窝——男人不仅虐待母亲,还病态地喜欢在强迫母亲行爱时,虐打阿芙拉取乐。

    少女背上的鞭痕,便是因扫了男人的兴致,在那时留下的。直到初定大陆,谋划定都的先帝,重新放眼吉兰之际,那些盘踞的败类,才被真正意义上根除。母亲被内务部队一位好心的军官收留,而自己也凭借着继父和兄姐们的帮助,参与了秀女的选拔,并作为“模范”入选了。

    因此,阿芙拉害怕着责打——长期以来,那并非父兄带着慈爱的约束,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虐待和强迫。正因如此,她才形成了谄媚逢迎的姿态,以取得虐待者稍稍的欢心。入宫前继父也曾半是指导地责罚过她许多次,并指出了她的问题——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改掉了态的阿芙拉,却改不掉下意识的动作。

    现在,随着长板打在臀肉上的震撼感,还未消去的本能便再度浮现了出来。

    ……

    明里用余光有些担忧而同情地瞥着阿芙拉。当然,板子落下之际,这些余光便不得不短暂地收了起来。长板如风云般划动,携裹着呼啸,结结实实地落在娇臀上——不消几下,压倒一切的疼痛便成为了唯一的感受。明里抿着嘴,将额头轻轻抵在凳面上——绿豆大的汗珠开始逐渐从额前渗出,划过脸庞,沿着锁骨滴落在竹篾的缝隙中。明里左右晃动着腹部,私处也不由得在枕头上轻轻刮蹭——性快感成为了此刻唯一足以缓解绽开疼痛的缓释剂。当然,在外人眼里,此刻的自己,无疑是美轮美奂的绝景:少女的青涩与规训的成熟,疼痛的退缩与兴奋地快感,恪守的礼节与暗怀的春心……这些看似矛盾的反差,构成了她的全部。台下观罚的少女们一开始还议论纷纷,到后来,竟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屏气凝欣赏着台上勇敢者们的表现。

    这是明里的胜利,也是她的骄傲。胜利未必是锋芒毕露的产物,也可以如潺潺溪水般,在无言中缓缓释放,进而产生不可思议的变化。

    “那个女孩是谁?”

    就连收看着影像的天子理昉,也被大厅中少女们的受罚所惊讶。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优雅的身姿,品味着那规矩中饱含情色的风味。这位来自万叶的女子,很大程度改变了他对于“惩罚”的印象。是的,不论是观看姐妹们受罚,还是从前当皇子时责罚调教下人们,他都从未有过这般舒畅自然的观感。他一时间竟看得出了,以至于忘了自己是以天子之姿,监督这场“选拔”的。

    一旁的理兰心,倒是并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她知道,对于这位年轻的皇帝而言,宫廷有着太多令她惊诧的东西。

    是的,不久前的他,还对每晚的侍寝不太习惯:隔着纱帘观赏不同的美人们裸身责臀以“戒骄”,随后拭干泪花后重新带上笑脸,满怀热情地进入寝房大兴云雨,任由少年将精种射入小腹——甚至还会含着笑询问他“陛下留否”,在得到羞涩的肯定后才欣喜地退下,换上温床的,从原先府上带来的贴身仆妾。她还记得这位少年天子偶见云雨后有喜、挺着小腹的宫人时那躲闪的眼——当然,换来的也只是恭敬的请安和行礼罢了。

    ……

    “大娘,我这样做……好吗……”

    “不失天子之仪,大可随心所欲。陛下身为至尊,自会明辨。”

    ……

    理兰心微笑着,对比起了一个多月前少年忐忑的询问,与如今初显自信的态,不免感到由衷地欣慰。

    “此女是田村明里,乃万叶前首相田村朗膝下之女。自小通音韵、晓诗书、知礼节,由尚书郎中林英举荐并过选,名列万叶第三。”

    “哦……”

    年轻的皇帝点了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林英”,这个名字他还是有所耳闻的——曾经解决外交危机,年轻有为的政治人才。根据反馈,这次各邦的选拔,除了中夏诸地,最为平稳的或许便是万叶了。“也算是是父皇赐名的地方了……”过去千年来两地的恩怨情仇,似乎也早已到了化解的时代。

    当然,顺着名册查看下去的皇帝,很快便注意到了明里身旁那位情窘迫、楚楚可怜的少女了。不得不说,一旦看过明里,相比之下她的仪态便有些“不堪入目”:难抑疼痛的呻吟和痛呼也罢,手脚不自觉的扭动也罢,当然最令皇帝不悦的,或许还是那股略带青涩的“学生气”。平心而论,他也称不上讨厌——少女毕竟出落得亭亭玉立,身材和气质无疑是令人喜爱;但接受训诫后的慌乱和害怕,却让他油然生出了一种怪的感情——他甚至想亲自动手,去约束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了。

    “川上樱子……这孩子是万叶的第一名?”

    皇帝查看着资料,皱了皱眉头,轻轻啧了一声:

    “真是欠缺管教……怎么也算是出身名门……真该好好让她吃点苦头……”

    陈裕和理兰心对视了一眼,不由得轻轻笑出了声。显然,年轻的皇帝已经完全把自己代入进了决定他人命运的位置。不过,他们也都明白,年轻气盛的皇帝,在下判断时还是过于莽撞了。

    “陛下,恕臣直言,做判断可不能先入为主啊。”

    理兰心端起茶杯,站起身走到了皇帝的身旁。她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接过了控制器,开始缓慢轮换着各个会场的影像。皇帝这才惊诧地发现,他一开始所不悦的,认为“名不副实”的“万叶第一名”,相较之下算是表现得相当沉稳了:其他会场的女孩们,往往要么手脚扑腾、哀声连连,要么哭泣不止、涕泪齐流;少数表现好的,也至多是有些畏惧地伏在长凳上不敢挪动。是的,自己已经在皇宫住了半年有余,习惯了身边人恭敬顺从、礼度周全的侍奉,却没有意识到这些少女们是第一次经历。

    ……

    “孩子,你记住,施威的前提,永远是明白它会用向何处。他人服从于你,并非全部出于畏惧——畏惧之外的东西,是你身为尊者,需要慢慢领会的……”

    那是父亲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他想起了自己的成年礼:打扮得可爱动人,宛如回到了二八年华的母亲,在父亲的注视下一点点褪去衣物,裸着身子将竹板双手呈给了自己;而自己则在父亲的指导下,害羞而兴奋地,将竹板落在母亲光裸的臀部上……从前的自己对父亲总是心存芥蒂,认为他不近人情,甚至冷落和忽视母亲;

    可那一天,在父亲的教诲下,他才明白了连结着父亲与母亲和姨娘们之间的,那条纤细的纽带是为何物。当他获得了支配的权力时,与之而来的,是更加沉重的责任。从母亲和姨娘,到同父的姐妹们,再到这座庞大宫殿中所有的女子,都将慢慢归属于他的掌控;但自己却并不能无度地滥用这份权力——毕竟,支撑起这根脆弱纽带的,是从属者对自己发自内心的爱和信任。

    ……

    他顿时感到有些羞愧了——自己竟然以天子之姿,在脑中对素面未某的少女作出了那种揣测和判断。所幸身边还有人劝谏引导,才不至于酿成祸乱。

    “是的,大娘……是我不对。”他向兰心道着歉,长叹一声,扶靠在了栏杆上。

    陈裕看着皇帝这刹那间的变化,脸上老谋深算的平静也终于消解了些许。设置这看似荒诞的考验,正是为了这般目的。从原先皇帝的担忧和惊慌,再到方才的不悦和烦躁——心理的变化本就在考量范围之内。没错,这是对那些少女们的试炼,也是对年轻君王心性的试炼——只有习惯于那雷霆雨露、风云变幻的赏罚之态,并掂量清楚权与术背后的分量,才能成为合格的君主。如今的少年,只是依靠大臣们的协助,在这些略带青涩、不会反抗的少女们身上做着观察——即使有什么意外,也绝对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而这,也便是他在最初时劝谏“先治女政”的理由了。

    “既然陛下中意那位少女,还请继续收看便是。”理兰心将画面重新切回了一号会场,把控制器还给了皇帝。终于平静下来的少年天子,也重新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饶有兴致地重新观赏起来。

    不得不说,心态调整后,一切又变得平和而顺眼了。不仅明里的身姿愈发迷人,就连樱子的小动作,也仿佛增添了许多不一样的风味。皇帝欣喜地品味着其中的变化,又不由得想起了这半年来和宫廷女子们的相处:从平日的侍奉和处置,到床榻上的云雨——一想到眼前的少女们日后也会和自己慢慢熟悉,喜悦之情便难以抑制。

    “哦……对了……旁边的这两个……”

    他翻看着资料,将目光放到了明里和樱子之外的两位少女身上。颇为巧合地是,他几乎第一眼就对她们产生了不错的印象。

    “呼……呼……”

    玛丽安娜有些难耐地喘着气,从牙缝中吐出一连串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板子已经落下了二十来次,而少女们的精也开始靠近极限了。

    她甚至能听到台下少女们的动静——看样子,她们或许比自己还要紧张。对自己而言,她只能感受到臀部那无可抵挡的疼痛,以及肌肉和毛细血管被撕裂的酸胀。“可恶……”她默默盘算着,心疼着自己那练习过舞蹈的翘臀。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端正心态挨完板子,才是此刻唯一需要考虑的事情。

    若是能从厅室上方向下看去,便可以俯瞰到少女们的状态:汗珠已经从脊背上渗出,在脊线上汇聚起来;紧张的身体变得无力,却又脱不开拘束,进而以一种有些怪异的姿势趴伏着。当然,最为凄惨的应该还是她们的屁股了:被责打撕裂的毛细血管在皮下释放出花瓣状的淤血和肿块,就连臀瓣的轮廓,似乎也随着肿胀略微扩张了。脊背和臀部随着喘息而起伏着,而疲惫的娇哼,也缓慢回荡在台前。

    玛丽安娜自然是能估计到自己的状况的——臀部白皙的肌肤已经盖上了殷红,宛如被捶打的肉排那样,被略微改变了形状。从以前开始,她的肌肤就有些敏感,因此对落在屁股上的责罚,也有着明显的反应。毫无疑问,她是四名少女中臀部最红的一个,而充血的肌肤,也将粉晕扩散到了全身各处。

    令符再次清脆地敲击着,而板子也如约而至地,将脆响打在了北国少女的裸臀上。这下,玛丽安娜终于是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大声痛呼着,手掌也紧紧攥成了拳头——痛感仿佛打进了骨头般,萦绕在脑海中难以散去。她不得不窘迫地喘息着,在急促的呼吸中试图缓解臀上的疼痛,却又很快被下一次落板打得哀嚎连连。骄傲自信的舞蹈少女,也终于在宫廷的板子面前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

    眼见得曾经当红的偶像,也在惩罚中露怯了,台下的少女们就更加忐忑了。一些胆子小的,甚至偷偷抱起同伴的肩膀,抹起了眼泪。是的,谁又不是各自家中的“小公主”呢?可在严格的责罚面前,没有任何人能例外——毕竟,就连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也必须老实挨完板子。侍卫们并不是在发泄个人的情感——他们只是庞大体系中,负责精准执行的一环罢了——他们并不会有更多的自主权。这是上给她们的第一课,也是她们今后都将牢记的,难以忘却的场景。

    当然,相较于方才露怯的舞蹈少女玛丽安娜,可怜的樱子早就度过了挣扎最激烈的时刻。从挨板子开始,她就一直在疼痛中徒劳地扑腾着,而现在,精疲力竭的她只剩下趴在凳子上,哀吟不断的本事了。T型枕上早已沾满了爱液的狼藉,而若是再细看的话,还能看到浸湿的水渍——只受过教导处惩戒的毕业女高中生,在板责强大的威力下轻微失禁了。每落一下板子,清澈的尿液便会从尿道口飞溅出来,粘连在枕头和大腿内侧。此刻的她下身已经是半麻木状态,唯有不断冲击的,恍惚的痛感,提醒着她责罚的进行。

    “啪——!”

    “呼……啪——!”

    又是一下令符的敲击,与之伴随的,依旧是精准落下的板子,和少女的痛呼呻吟。时间仿佛变得缓慢了,而这漫长的惩戒,似乎也变成了永不结束的梦。

    “呜……”

    直到这时,明里才真正地发挥出了自己的优势。是的,臀肉撕裂的疼痛,对她来说依旧平等——可巧妙的策略,却让她的应对变得灵活。先前的含蓄并非只是所谓的“恭谦”,而是为后续做准备。疼痛得有些志不清的明里,也终于褪去了矜持,缓慢而响亮地,将少女的悲鸣托了出来。娇声如杜鹃般哀婉,却又并非全然的怨意,而是包含着炽热且浓烈的情感。她不需要刻意表演,因为应对的方略,早已烙印在了本能之上。

    “真不得了啊……”

    端坐的公主,也不由被明里所震撼。自出生以来,她还没有见过任何人,将惩戒和疼痛,化作了这样一种令人遐思的艺术。她甚至轻轻打起了节拍,顺应着这有规律的“合唱”,在内心拟起了旋律。

    “五十下……”

    当然,明里并没有思考这些。与迷茫受罚的同伴们不同,深受教诲的她,自然明白那个没有说明的数额,究竟是多少。中土有句话叫“各打五十大板”——纵然它往往带有贬义,却也是调和时的常见办法。五十下,要超过通常的惩罚,却又没有到达全然地破坏——林英曾经教导过她,如果惩罚数量不明,那通常而言“三十下”和“五十下”便是两道基准线。现在,落板已经越过了“三十”这条线,很明显,“各打五十大板”,便是这次考验的目标。

    对于节奏的习惯,反而让她更加游刃有余了。她开始试着从击打的节奏中短暂脱离出来,窥探起周围的情况。比起破功的玛丽安娜和窘迫不已的樱子,那位秘的“西域少女”,再度吸引了她的眼球。

    是的,从落板到现在,她几乎没有吭过一声。她就那样平静地,略带哀婉地,静静地趴在那里。每当板子抬起之际,她都会习惯性地,以一种令人心疼的谄媚,将腰臀微微撅起。纵使臀上的淤血和肿块已经十分明显,可她的情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阿芙拉……”

    是啊,她明白。在充分释放出内心深处情感的当下,她反而更加彻底地理解了这位褐肤少女的哀伤和美丽。她并非没有感觉,或是不感到害怕——可长期以来的生活,早已让她学会了另一种东西。她不再呻吟,正如嘶哑的鸟儿不再啼鸣;她用身体徒劳地迎合着来自外界的“强大”和“暴虐”,纵使用处甚微,也依旧重复着那样的行为方式。她学会了将一切都隐藏在那双眼睛当中——正如从前,那里的女子们被迫蒙上面纱,只露出眼睛的无奈。高高在上的存在不会注意,可一旦与这双眼睛对视,无穷的情感便会如流沙般倾斜而下。

    是的,这是她的生活方式,也是她在黄沙中,谱写的岁月之歌。

    “这丫头……”

    远在高楼之上的皇帝理昉,也被阿芙拉所展现出的异气质所吸引了。是的,刚才他还在注目于美丽动人的玛丽安娜,看着她那妩媚性感的完美表演,一步步落向难耐的深渊。可他还没从驯化的征服感中缓过来,这位褐肤少女便重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仔细端详着少女背脊上的伤痕——那道痕迹是如此地明显,以至于影像中都显得清晰无比。少女褐色的臀肤已经被殷红占据,而那道伤痕,便如同脉搏般诠释着无声的痛与责。他转换着角度,很快便看见了那双深邃的大眼睛——只一接触,他便被其中的景色深深迷倒了:

    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略带哀婉的情色之美。她似乎在向观者诉说着什么,却又像是谄媚地讨好着自己。一股强烈的冲动从腰后涌了上来,顷刻间便随着血液充盈了脑海。他趔趄了几步,险些跌到,所幸被眼疾手快的侍卫搀扶住了。血液注入了胯下的雄根,令这根早晨才享受过侍奉的阳物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万幸,理智很快便占据了上风;而这无来由的,暴烈而隐秘的欲望,便也在思索中悄然退去。

    “啊……我这是……”

    是的,名为明里的万叶少女令他欣赏和赞叹;但这位褐肤的吉兰姑娘,却仿佛打开了他内心的隐秘之门——他开始好起这名少女的一切。很快,他便提出了关于她的资料——从姓名到身世家庭,再到各种背景。

    “阿芙拉……多么美丽的名字……”

    少女的身世,仿佛便是这方土地的缩影。父皇将吉兰从战乱和倾轧中解救出来,却又在年迈时“反戈一击”,为这座都城的未来彻底扫平了障碍。阿芙拉的命运便随着帝国中轴线的晃动而摇曳,直到落在了如今的位置。情感上的喜爱和历史性的共鸣,交织成了这位年轻君主如今妙的感情。

    他想要接触这位少女,想要更深入地了解她的命运——想要同她耳鬓厮磨、翻云覆雨后,再慢慢问她很多事情。现在的他有能力做到这件事——只消在入宫的考验完全结束后,凭借一声吩咐便可实现。

    思虑妥当之后,长舒一口气的他,便随意切换起了会场的影像。第一轮考验的板责已经接近尾声,而他,也可以趁着这个间隙,得闲与两位大臣喝上一杯茶了。

    “啪嗒……”

    与明里预计的一样,不多不少,板子正好打了五十下。随着拘束手脚的扣带松开,她也终于可以稍微活动僵硬的身体了。侍卫们并没有着急扶她起来,而是按住她的肩膀,将另一种液体喷洒在了挨完板子后的臀部上。“好痛……”一阵刺痛后,冰凉便覆盖了肿胀的臀肉,逐渐转化为酥麻。她扭动着双腿,在枕头上磨蹭了一会,蹭干了双腿间渗出的爱液与些微的尿水,这才在侍卫们的搀扶下,有些蹒跚地站了起来。

    现在,自己连走路都有些艰难了。所幸,她还能勉力保持自己的态;而一旁的樱子,脸颊上则挂着一连串干涸的泪迹,就连玛丽安娜也是面色潮红,发丝凌乱。少女们被侍卫结实的双手搀扶着,引到了场地一侧的空处——那里摆着软垫和四张矮凳。现在的她们,还需要在那里趴上一会——既是为了缓解疼痛,也是为了“晾臀”这一羞耻的展示。不过,挨完打的少女们,对羞耻早已不甚在意了——她们感激地趴在了矮凳上,分开双腿,享受起了这难得的放松。

    “川上樱子……质诚而礼缺……二等三级……”

    “玛丽安娜……仪备,然性躁……二等一级……”

    “阿芙拉……不形于色,媚态略甚……三等一级……”

    公主在书写板上记录着,以一种不大却能让多数人听见的声音,评价着少女们的表现。当然,这份评定还需要根据影像资料复核,才能最终作为秀女们的评价登基入档案。毫无疑问,虽然有所瑕疵,但四人的表现对新选秀女而言,还是相当不错的。她很确信,在其他的会场,大部分少女至多在三等和四等徘徊,只有少数能触及二等的评价——至于一等,那是个位数的赞誉。

    “田村明里……”

    她犹豫地思索着,又看了一眼远处趴在矮凳上的少女。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朵“万叶之菊”的表现都堪称完美。她几次想谨慎地写下“二等一级”的评价,可内心深处的冲动却指引着她,去触及那鲜少踏足的领域。

    “……礼法兼备,随心所欲,不逾规矩……一等,一级。”

    大厅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在场的侍卫和侍女们,都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其中也包括台下的女孩们。沉默了片刻后,像是不约而同似的,一阵欢呼便突然席卷了整个会场。少女们激动地拍着手,像是自己获得了殊荣般,为这位来自东方的伙伴而欣喜。是的,不仅是为了她的勇气,也是为了她无可挑剔的完美。

    “你真受欢迎啊,明里?”

    这次,轮到玛丽安娜有些醋意地看着她了。

    “哪里……从前不懂事,有劳父亲责罚……才这样的……”

    明里轻轻笑着,可咧开的嘴唇却再也合不拢了。跟随着玛丽安娜的夸赞,樱子和阿芙拉,也向她表达着庆贺。明里就这样,一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一边悄悄揉着肿烫的屁股,发自内心地笑了。

    “很高兴认识你,明里。”

    她闭着眼睛,听着阿芙温柔的声音,如微风般刮过耳畔,仿佛做梦般,短暂地沉浸在休憩之中。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后续的进度似乎加快了很多。少女们心怀忐忑地踏上台阶,趴在全新的枕头,和遗留着同伴们体温的长凳上,等待着长板落在娇臀之上。她们有的叹息,有的呻吟哭泣,可那无形的畏惧,却慢慢地消散了。侍卫们轮换着班次,而肿烫的红臀,也逐渐取代了忐忑的青涩。终于,在太阳即将落山之际,所有的会场,都完成了科目的考核,以及评价的上报。

    现在,正式的宫廷生活,对她们敞开了大门。

    ……

    “有点期待呢……但是,又有点害怕……”

    樱子揉捏着紫青的臀瓣,用膝盖轻轻顶着明里的膝弯:

    “接下来……会不会见不到了呢?”

    虽然“一入宫门深似海”,早已不再是这个时代的风貌;但在这庞大的宫城里,若是被分配到不同的区域,想在忙碌的日常里见上一面,确实是不太容易了。

    “不怕。即使相隔万里,不也同见着灯明吗?只要心意相通,就不会轻易走散。”

    明里握着樱子的手,稍稍宽慰着她。而樱子也报以了不舍的呢喃,和对姐妹信任的眼。

    随着暮光落下地平线,宫灯也纷纷亮起。这是少女们在宫廷中正式度过的第一夜——三天之后,她们就要走上各自的位置,让这台庞大的机器运转起来了。

    “很有意思呢……”

    理昉半躺在床榻上,凝望着窗外的夜景。现在的他,正刚刚享受完身边少女的侍奉,带着些微的疲倦,回顾着白天的事情。

    “陛下要留种吗?”

    直到少女有些迟疑地询问起来,他才从恍惚中惊醒,急忙“哦”地应答着,稍加思索着。他这才想起来,少女在大概一个月前侍奉过自己,但那晚自己心情不佳,在云雨后便挥手示意她退下了。

    “嗯,留吧。”

    身为帝王,享受超凡的待遇本是情理之中的事。在世间留下自己的痕迹,这亦是身为支配者的特权。毕竟,目前为止侍奉他的,都还是先帝时期留下的年轻宫人——而自己每晚的任性,或许才是对她们青春最好的交代。

    “谢陛下。”

    少女盈盈笑着,正欲退下,却被理昉劝阻了:

    “慢着,今宵,朕不想放你走。”

    他一把拉过少女,少女轻呼一声,却也顺着他的力道,滑进了怀中,依偎在少年炽热的胸膛上:

    “陛下是有事相问吗?”

    聪颖的她,很快便猜出了皇帝的心思。

    “和朕讲讲,你刚进宫时的事吧。”

    理昉将她按在身下,一边揉捏着少女胸前的美乳,一边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是的,他想更快地了解,那些有着相同命运的女子们,或许要经历的事情。

    “是,陛下。”

    少女甜甜地笑着,揽住了他的脖颈。正如皇帝的好那般,她也一直等待着一个倾诉的机会,将那星星般闪烁的愿望,向身为至尊的君王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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