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终究还是去了海边别墅。01bz.cc
这事儿聊起来挺复杂,老徐自己知道自己,如果黄家人过来,他也怕脾气起来了乱骂一通,到时给邻居听去了不好。毕竟村里老一辈的观念中,邻里的眼光和看法还是蛮重要的。
那找个适合谈事情的地方,就很有必要了。
黄培爸爸,也就是老黄,一看就是个精明商人,大腹便便,身短体粗,未开口便笑,拽着老徐的手连声道歉,一口一个老哥哥喊着,态度谦和无比,倒是把老徐这直肠子庄稼汉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觉跟着叫了几声老弟。
黄培妈妈唐琴琴,是俩孩子在读大学的教授,教绘画的,那气质,老徐瞅着跟天上仙女似的,不是夸她,而是她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装逼味。摩卡棕的及背长发三七分梳开,烫了个鱼尾卷,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画了那种男人以为是淡妆,女人才知道多麻烦的精致妆容,眉毛描得细细的,口红又润又亮,像是裹了糖浆,看得老徐想去咬一口尝尝味道。再配上那副半框眼镜,活脱脱就是书里走出来的高知气质型熟女。
她哒哒哒踩着蓝色绒面高跟鞋过来和老徐握手时,肥臀扭得比徐焰还风骚,那裙摆再上去点都能看到内裤了,鼓囊囊的奶肉撑得千鸟纹紧身连衣裙都变了形,表情淡淡的,眼睛微眯,像是刚睡醒一样,手指碰了一下就分开。
比冰箱的冷冻区还高冷。
老徐这下算是明白了,当初小黄那狗崽子,一副装逼样是跟谁学的。
老黄有点尴尬,他知道老婆对这个媳妇有点不满,认为搞直播是出卖色相,连忙圆场,让老婆和儿子去厨房做菜,他和老徐父女在客厅喝茶聊天。
老徐这辈子没喝过几次茶,也品不出个中滋味,他都是拿搪瓷杯一杯杯灌来着的,有一句没一句干巴巴接着话。
渐渐的,聊天重心转移到徐焰身上,老黄那个嘘寒问暖啊,老徐觉得有些过了,虽然他没见过什么豪奢人家,但亲家公婆对儿媳的态度他见识多了,想来有钱和没钱的差距也不大。这老黄话题全绕着直播,直夸徐焰身材好,把徐焰逗得花枝乱颤,视线尽在女儿那颤悠的肥奶上转,两眼放光,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了。
有这样的亲家公吗,夸媳妇只夸身材,怕不是自己嘴馋吧?
老徐冷眼旁观,哪哪儿都不自在,幸好,这时唐琴琴喊吃饭。她声音吊着尾巴,悠悠的,像是刚睡醒的猫,老徐听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猛屌一顿,看大鸡巴顶开骚穴时,她是不是还能这么装。
上桌推让一番,最终黄家父母夹着老徐坐在主座,两个小辈挨在一起敬陪末席。
唐琴琴坐下时,在臀下捋了一把,裙子严严实实贴住身体坐下,好像桌下有谁要偷窥她似的,肥嘟嘟的肉臀一接触椅面就变了形,软软地摊开,可想那蜜臀是多么柔腴肥嫩。馥郁的高级香水味悠悠袭来,带着成熟女人暧昧的体香,老徐差点没忍住打个喷嚏。
每盘菜都摆了一双公筷,老徐憋屈无比,好在唐琴琴在老公要求下不停给他布菜,那水灵灵贴了美甲的手看的老徐眼馋无比,脑子里不停幻想,她柔腻玉手握住自己黑壮鸡巴的模样,一低头,正是美教授优雅交叠,几乎露出内裤的肉丝美腿,丰腴柔软,暗香浮动。老徐胃口大开,越吃越是尽兴。
酒酣耳热,老黄终于提起正事。
听他绕了一圈,老徐才知道,为什么臭小子敢拍着胸脯说下辈子养自己的女儿。
原来老黄搭上了一条线,他做医疗器械的,刚好遇到疫情,整个城市的核酸检验耗材都由他们家的企业承包了,视疫情长短时间,这是几千万乃至上亿的利润,相当于普通人中了彩票一等奖,不由黄家不豪气。
这也是他们两家人能出门来别墅的原因,有了卫生部门的领导罩着,这些小事打个电话就能解决。
老徐没有被黄父的炫耀闪瞎眼,他一个村汉,这辈子加下辈子都挣不到这百分之一的钱,但他明白一点,别看现在说的震天响,能落到女儿手中有多少,不一定。
黄培迷恋徐焰是他自己的事,跟他家,跟他家的钱,跟他家的企业,没有半毛钱关系。
就算黄培日后继承家业,他也可以出去养几个小三小四,钱都给外面的私生子,徐焰也没地方哭去。
这年代,夫妻婚姻是最不靠谱的合作关系。
故而老黄虽然吹得天花乱坠,老徐仍是端着杯子沉吟。
这就跟上市路演一样,负责人高呼:明年我们就能占领全球市场,把公司开到火星去bb。你尽管吹,下面的分销商信你一个字他就是傻子。
唐琴琴本就对徐焰不满,她看了几次直播剪辑,这小骚蹄子在镜头前扭来扭去的,恨不得脱光了给男人看。她自诩知性气质熟女,最看不起这种物化自己的女人,见老徐还端着架子,更为儿子不值。拉长调子懒懒道:“老黄你别急嘛~~要我说呐,强扭的瓜不甜,不妨先让徐老哥回去好好思量,指不定下次就会回心转意呢?”
老黄和小黄脸色当即就是一变,黄培急道:“妈你胡说什么呢。”
老黄眼睛一瞪,显出几分纵横商场的气魄来:“家里大事我做主,女人叽歪什么!不懂说话你就下桌去!”
唐琴琴撇撇嘴,这父子俩也不知喝了什么迷魂汤,被小骚蹄子迷得不知四六。她挑剔瞥了眼徐焰,哼,瞧那眼角的风尘样,瞧她衣服勒得全身紧绷绷的,一看就不是过日子的,心里野得很。
她又看老徐,哼,皱巴巴没文化的村汉,还要我一个大学教授在旁边作陪,身上一股腥臭味,熏得自己心脏砰砰跳,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
唐琴琴交叠双腿,干脆撇过头去,单手支颌,摆出自认优雅仙气的姿态,冷淡淡的不说话了。
老徐看她胸前搁在桌上圆滚滚的两个小排球,忽觉生活美好,怎么都生不出气来,笑着对老黄道:“老弟,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你们家家境如何,我是不在意的,钱太多反而吓着老哥。你愿信也好,不信也罢,在我心中,我家孩子是不能用钱衡量的。如果你们想用钱来买孩子呢,今天吃完你的饭,我道声谢,两家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欸欸,老哥你说哪里话,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家也是苦过来的,哪能有这种戳脊梁骨的念头。”老黄连连摆手,他之前是有类似的念头,但今天一接触,方知儿子没说错。这老哥骨头硬啊,人家根本不稀罕自己的钱。
黄培被老徐的话吓着了,急道:“徐叔,您听我一句,我们家不是用钱买孩子,就想给焰焰一个安稳。我黄培在此发誓,结婚前就帮焰焰置好产业,房车基金全写她的名字,我一分不要,只要焰焰愿意嫁给我,安心养胎,我什么都依她。”
老徐滋溜一口酒,慢悠悠道:“说了不谈钱不谈钱,你一开口还是钱,有心对焰焰好,不需要钱,没心对焰焰好,谈钱也没用,知道吗?”
老黄暗道儿子还是太急了,老哥纯粹,想看你对人女儿好呢,你就不晓得许点海誓山盟吗?房子车子听着忒俗。便转移目标游说:“焰焰,你是怎么想的,叔叔和你爸爸也聊了这么久,你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
徐焰低头一副温婉的样子,下巴几乎埋进豪乳里,细声细气道:“我都听我爸的。”
这是油盐不进啊,老黄牙酸地吸口气,恨恨瞪儿子一眼——要不是这臭小子,怎么会多出这么多麻烦。虽然儿子跟他解释了无数遍,分手分的莫名其妙,但老黄根本不信,人一没出轨二没坐牢,好端端怀了孩子跟你分手?明显儿子有隐瞒,但父母也不好过问小年轻的情事,他现在只想把屁股擦干净,好好迎回这个美儿媳。
老黄想起看到的视频,就暗咽口水——真辣啊,镜头前那小腰一扭起来,那大长腿,那屁股,简直要媚的滴出水来,这种知冷暖、晓长短的天生尤物,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就在众人沉默时,老黄手机铃响,他拿到耳边,喂了一声,脸色便苦下去,小意道:“郑局,我在招待亲戚呢……哎哎,绝对保证供应,您放心……是,我最晚明天……今天啊?今天……可是……”
他下意识瞟了老徐一眼,老徐轻声道:“老弟有事去忙,我们在这儿耍着也挺好,总比回城关家里舒服多了。”
老黄一听,心便定下来,来之前儿子可说只吃一餐饭的,这改口,也不枉自己说了一箩筐好话,老哥还是心动了。
他笑盈盈答应了郑局马上赶回去,放下电话便歉意道:“老哥,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检材的生意,刚开始上手,领导还是有点不放心,非要我在现场指挥。刚好城北那块儿供应出了问题,我们管理人员,下至实习生上至副总全去仓库搬货了,实在不好意思,不是情况特殊,我肯定推了。”
“老弟客气,有事先忙。”
老黄看他一副淡定的模样,心赞老哥虽然没什么文化,但肯定是见过世面的人,这副宠辱不惊的气度普通农民还真学不来。
吩咐唐琴琴招呼他们后,老黄匆匆离开。
黄培被老爸安排负责补货的事宜,躲进房里打电话。
徐焰今天坐车又应酬,怀孕的身体有些不济,回房里补觉去了,老徐便在别墅里溜达起来。
别说,有钱人真会造,游泳池沙滩排球场应有尽有,地下室还装配了影音室、KTV、台球桌。更多小说 LTXSFB.cOm老徐像是进了大观园,背着手东张西望,啧啧感叹。
寻到花园,有个面朝大海的玻璃房,饭后一直没见人的唐琴琴居然躲在这里。她换了一件黑色连体比基尼,披着纯棉的镂空披肩罩衫,戴着一顶点缀了很多花朵的欧式名媛宽檐帽,面前放着画板,正在作画。
她白皙到发光的大片肌肤裸露在外,美巨乳高傲耸起,随着画笔轻轻点颤,老徐暗咽口水,这老妖精保养的真好,该挺挺,该翘翘,如果女儿到她这个年纪能有这份姿色,他可舍不得放手。
他摸进去,悄无声息站在身后,熟女那股馥郁的甜蜜体香熏人欲醉,老徐居高临下,色眯眯视奸着比基尼中,挤得快要满溢出来的乳沟。
唐琴琴一无所觉,仍是沉迷画中,那玉手挥洒画笔间,气度优雅,风姿绰约。
她斟酌了一下画面的颜色,转身要拿颜料,不想手一动,肘部打在一大团半软不硬的物事上。
“呀!”唐琴琴几乎原地蹦起来,猛回头看到老徐,吓得直拍酥胸,嗔怒道:“你,你怎么走路没声的,吓死我了!”
老徐表情僵硬,缓缓的,缓缓弯下腰去,抱着下体,嘴里呜咽不清。
唐琴琴看他满是褶子的脸,几乎都要皱成团了,惊道:“你没事吧,我没多用力啊,喂,你,你说话啊,喂……”
“痛,痛得厉害,要死了!”老徐努力挤出两滴眼泪,哼唧着。
“要不要喊救护车……不不不……我,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还能走吗?”
这也太乌龙了,初次见面就把亲家公打废了?流传出去简直要成朋友圈的笑柄啊。
养尊处优的唐琴琴,心里乱糟糟像是塞了团野草,眼见他要倒,赶紧手足无措扶住。
她们这种自矜有钱的太太,生活中遇到的最大意外,也就是目睹角落里跑出一只蟑螂,现下竟是吓得六无主。
干瘦矮小的老徐倒在她怀里,头顶不过刚到唐琴琴下巴,眼前就是肥嘟嘟的奶肉,随着主人激烈的呼吸上下起伏。
老徐深深吸了一口熟妇甜腻的奶香,一把将短裤拉下来:“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断了,哎哟哟,痛死个人!”
看着半勃起的巨蟒,唐琴琴目瞪口呆,都没反应了,吃吃道:“我,我怎么看,我不能看啊,我我我……”
她想移开视线,却像是被黏住了一样,傻愣愣盯着,俏脸肉眼可见的迅速变红。
老徐一副急切的模样,压着她肩膀往下:“你快看看,啊呀呀……受不了了,蛋要裂成两瓣了!”
老徐手劲大,唐琴琴被粗鲁地按住蹲下,差点踉跄摔个屁股墩。还没等她反抗,黑色巨蟒就顶到了眼前,浓重腥臭味直扑琼鼻。
唐琴琴第一反应居然是:原来,他身上那股臭味,是这,这里来的……
“怎么样,发现哪个地方肿了没有?”
唐琴琴快哭了,老公只有这根东西三分之一不到,在她浅薄的性经验里,只有晚上偷偷看的黑人片可以比拟,可是亚洲人怎么会这么大?这根鸡巴在她眼里,哪哪儿都像是肿的。
“我不不不不……”距离雄根只有十几公分,唐琴琴声音都在哆嗦着,想要扭开视线,偏偏被老徐按着头顶。
“你看看是不是下面撞着了。”老徐抬起鸡巴,唐琴琴视线也跟着龟头往上,直直的,都快斗鸡眼了。
“看蛋,不要看我的鸡巴。”老徐提醒道。
“哦哦……看,看蛋……”唐琴琴羞愤欲死,脸上烧烫,从脸颊到锁骨,显出两抹红红的胭脂。
她快速瞥了一眼皱巴巴,仿佛老徐脸皮的睾丸,咽下口中香津,迟疑道:“好像,好像没有问题。”
“你再仔细看看,鸡巴一跳一跳的痛呢,可别是哪根血管断了。”老徐 居高临下按着她的头,这个姿势从后面看去,完全就是唐琴琴跪在他面前口交。
唐琴琴感觉脑子要烧起来了,浑身发热,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睾丸,心里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好涨,里面肯定装满了精液……
她抬起头,视线滑过高高挺起的大棒,呼吸一滞。赶紧仰头看向老徐,又咽了口大量分泌的香津:“没,没发现哪里受伤了……”
老徐撸了撸肉棒,鹅蛋大的龟头摇来晃去,无奈叹气道:“唉,看来是老了,鸡巴也变得脆弱了。妹子,你起来吧,麻烦你了。”
那狭长的马眼晃得唐琴琴头晕,手软脚软站起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老徐捞住她。老徐看着干瘦矮小,还没唐琴琴高,却能稳稳把住这具丰腴熟腻的胴体。他一手环腰,一手托住肥润的美臀,那极致的绵软,几乎让五指彻底陷进去。
老徐忍不住用力掐了一把臀肉,笑眯眯道:“妹子,站稳了,要是摔一跤,你这身细皮嫩肉可就毁了。”
唐琴琴满脑子浆糊,压根没察觉到被占了便宜, 木然站好,两人大眼瞪小眼,她羞的像个18岁的小姑娘:“老哥,你,你那个……穿起裤子啊。”
“还疼呢,放进去顶着裤子更加难受,你别管我,继续画你的画呗,背过身去就看不见了。”老徐用话堵她:“都是为人父母的,裤裆里这点事儿不稀罕,不然怎么帮儿女把屎把尿,对吧?”
唐琴琴张张嘴,只能点头。她坐到画板前,心还是乱的,随意画了几下,全是败笔。
身后老徐的声音响起:“妹子,你说你们画画的图什么呢,麻烦,还不如我2000块钱手机拍的像。”
唐琴琴平日肯定要觉得他粗鄙,不可救药,此时却是松了口气,稳住心笑道:“画画呢,追求的就是个意境,不用像,画出那股子精气,就算是好作品。”
“意境?不明白。”老徐摇头。
“意境就是,微风拂面看见了雨,满山青绿看见了春,鹅毛大雪看见了梅。”
“明白了,就像我看见你妹子你这身泳衣,就想到美人鱼。”
“呀,老哥你,老哥你……我都人老珠黄了,你真不会夸人。”
你要是自认人老珠黄,会穿那么风骚的超短裙和高跟鞋?
“嘿嘿嘿,我们庄稼汉没文化,讲话直,妹子你别介意,刚才我抱你,那皮肤嫩的,啧啧啧,真跟水豆腐似的。”
唐琴琴心湖泛起涟漪,霞飞双颊,慌忙扯开话题:“老哥,说到庄稼,我有个灵感,你说我画你站在稻田中,一手举着旱烟爽朗大笑,取名叫《丰收》,这个主题你觉得好不好?”
我觉得?我觉得现在抓爆你的肥奶,坐在你大屁股上啪啪肏屄最好。
“我也不懂,你说好就好呗。”
唐琴琴本是灵光一闪,越想越觉得有画面感——整幅画色彩一定要明艳,老哥取半身近景,皮肤要黝黑,与麦穗的金黄色形成对比,对了,麦穗要被风吹弯了腰,有动态,不死板,又有风的清爽……
她越想越是兴奋,道:“老哥,你坐到我眼前来,我先对着你打个草稿。”
老徐酸的牙都要掉了,好好的,怎么我就成模特了?
他只能往前走,唐琴琴看着甩荡的巨蟒,面色一红,娇嗔道:“老哥,你穿上裤子啦,又不是人体写真~~”
“哦哦,忘记了,不好意思。”老徐满脸憨厚,又甩着大屌回来,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
等他坐定,唐琴琴兴致勃勃指挥起来:“老哥,你脱掉衣服,露出膀子……你的烟斗呢,烟斗点起来……往后仰一点点,对,再一点点,这就是人大笑时的角度……”
老徐表情逐渐呆滞,变成了一个木得感情的模特机器……
黄培从房中出来,满脸疲惫。
原材料缺货,他要联系上游厂商,联系货车司机,查清楚哪条高速路封路,安排装货时间,安排卸货时间,申请进城许可……
每个节点打一通电话也就算了,麻烦的是,每个节点他都打了无数的电话,手机硬生生打到没有电。
在疫情期间,A货车司机只能去接B厂的货,C厂所在城市进不去,安排好了A,B掉链子,他只能连A一起换掉,AB安排好了,路走不通,恭喜,整条链接重新来过。
一通忙碌下来,黄培差点精崩溃。
他知道爸爸想培养他尽快接班,但在疫情期间,生意真不是人做的。
话说回来,好做的生意也轮不到他们家做,能接到这个单子,老黄差点喝到胃出血,祖坟又冒了青烟,才算谈成。
黄培揉揉太阳穴,昨天他意淫了无数遍怎么和徐焰缠绵,想要把她的娇躯摆成这样那样的姿势……
现在,他只想死。
他有公司里一帮员工帮手,尚且如此,可以料想老黄压力有多大。
摇摇晃晃走下楼梯,徐焰正在客厅看电视。
他长出口气瘫在沙发上,既是真的身心俱疲,也是年轻人装逼性格发作,想在心上人面前展现努力工作,奋力拼搏的上进形象。
徐焰瞅了眼,甜丝丝的嗓音悠然道:“忙完了?”
“嗯,联系了13家企业,40多个货车司机,累坏了。”黄培一脸深沉。
徐焰没做声,双脚放在沙发上,姿态曼妙地斜并着腿,双眼炯炯有看着电视。
黄培等了一会儿,忍不住道:“呃,徐叔和我妈呢?”
“他们在阳光房画画呢。”徐焰眼睛都没动一下。
“画画?我妈?和徐叔?为什么?”黄培愕然,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就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老妈对徐叔的轻视是人都能察觉,一个干瘦邋遢庄稼汉,一个风韵犹存女教授,俩人凑一起画画,什么发展?
“我哪知道,你自己看看去呗。”徐焰巴不得老徐不来闹她,她虽有性瘾,但也顶不住老黄牛一天耕八回啊,瘾君子还有吸毒过量嗝屁的呢。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她乐得养精蓄锐,哪敢去老徐面前晃悠。
黄培迷迷糊糊思考两者的联系,越想眼前越是迷蒙,不知不觉间,竟是打起了鼾。
睡得熟了,身子软绵绵歪斜下去,头脑一偏,黄培猛地睁眼醒来,晃晃脑袋,窗外天色已近蓝调。
徐焰仍然粘在沙发上,动也没动,空气悠扬而宁静,暖黄灯光洒下,电视里传来细碎的话语,阵阵菜香飘荡。
看着徐焰娇媚的脸蛋,黄培一时竟是痴了,恍惚间,似乎身后会跑出一个调皮精灵的小男孩,扑进他怀里,父子俩看着漂亮娴静的妈妈,咧嘴大笑。
这,就是自己梦想中的生活啊。
厨房里传来老妈娇媚的笑声,咯咯咯的,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极为清脆悦耳,黄培心里疑窦丛生,走到厨房边,探头。
徐叔手握炒锅,在熊熊火焰上颠着勺,遗憾道:“城里的灶,火力还是太小了,妹子,明天我们去海滩上捡些海鲜,搭个篝火,那火大起来,炒菜才香。”
老妈穿了件黑色的连体比基尼,披着披肩,紧挨徐叔看他操作,语气里满是向往:“真的?听起来还蛮有意思。老哥,你会辨认海鲜吗?可别捡到有毒的东西。”
“什么畜生能毒的过人,大不了我先吃,过几分钟我没躺地上硬挺了,那就安全。”
“咯咯咯~~”老妈轻轻捶了徐叔一下,扭着腰娇里娇气道:“呀~~老哥,我发现你时不时就会冒出一句很有哲理的话。”
“屁的哲理,这双眼当初是瞎的,被焰焰她妈骗了,从此以后,我就逮着人看,看多了人,道理就通了,事理也明白了。这世上,但凡有人的地方,来来去去不就那摊子事?”
老妈抚摸着徐叔的手臂,声音放软下来:“老哥,你别老记挂着过去,焰焰被你教育成人,算是功德圆满了,那种坏女人你就当人生路上绊着块石头,摔了跤,爬起来便是。”
“还是你大学教授会讲道理,来,尝尝花甲入味了没有。”
看徐叔将锅铲送到老妈嘴边,黄培不自觉皱了皱眉,就在此时,他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黄培转身走出厨房,电话里传出老黄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怎么打了你十多个电话没接?”
“我刚才眯了会儿……”
老黄打断他:“我不管你干嘛,马上确认货车到哪儿了,这几天要通宵生产,十几万块工资都发下去了,原材料必须到位!”
黄培脑壳立马疼了起来,一路接着电话走进卧室,没看到厨房里香艳的一幕。
唐琴琴轻启朱唇含住锅铲上的花甲肉,嗦进檀口里,哈嘶哈嘶地吃了,刚想夸赞,锅铲边缘滴下一滴酱汁,落在白生生的酥胸上。
酱汁深褐,肌肤奶白,在饱满的曲线上将落未落,烫的唐琴琴雪雪呼痛。
老徐眼疾手快,在那饱满的乳白半圆上一抹,指腹深深陷入,触感滑腻软弹,比小姑娘也不差半分。接着将手指放入嘴中,吮吸干净。
唐琴琴脸腾地红了,后退半步,玉手掩在深邃的乳沟上,不依道:“老哥~~你,你摸哪儿呢~~”
“我们农村人没那么多讲究,如果冒犯了,老妹别在意啊。”老徐转过头继续翻炒,好似无事发生一般,脸上满是庄稼汉的憨直:“嗨,也怪你穿这泳衣,你说你不游泳,穿什么泳衣啊。”
“谁说不游泳就不能穿泳衣了?”唐琴琴理直气壮道:“为了漂亮不行吗?”
这……
老徐蛋疼,城里的婊子怎么就那么矫情呢,这话说的,你不施肥挑大粪干嘛,就为了练膀上一把子力气?这个不闹呢吗!
“老哥不觉得这身比基尼漂亮吗?”唐琴琴不服气,姿态曼妙地转了个身,单手叉腰,酥胸挺起,螓首微微抬高,半框眼镜微微反着光,既知性,又有股暗香浮动的冷艳魅惑。
“漂亮,嘿嘿嘿,但是你上午穿那件短裙更漂亮。”
“为什么?”唐琴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徐,想要个说法。
“你腿漂亮,丝袜配上你这股子气质特别有味道,嘿嘿嘿,要是裙子再短一点就好了……”
再短一点,自己就要露出内裤了!
“都一把年纪了,你还这么,这么……”唐琴琴被他笑得浑身发软,本想说为老不尊,视线瞥到他下身的膨胀,芳心顿时咚咚狂跳,转过身,狼狈丢下一句:“夜里寒气,我去换衣服……”便匆匆走了。
唐琴琴天天封锁在家里烦透了,原计划她是要在别墅至少待一个星期的,这种自诩精致的女人,当然不会少带衣服,装了满满一个27寸的行李箱。
唐琴琴冲了个澡,打开行李箱,一件件裙装叠得整整齐齐,高档丝袜卷成平直的长方块,按颜色分类摞在角落。海边晚上风大,要是不穿丝袜,光腿肯定会受凉,但老徐的调戏,让她对丝袜莫名心生抗拒。
但转念一想,那老东西又不能对自己做什么,不过是口花花而已,难道因为他一句话,就让自己受凉感冒吗?哼,我不仅要穿丝袜,还得挑一条性感的吊带肉丝,馋死那老不修!
自觉精胜利的唐教授坐于床上,双腿交叠,盈盈一握的雪腻香足绷直,玉趾红中混合一抹淡紫,又御又媚,在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微光。玉手撑进薄如蝉翼的丝袜里,莲足轻探,姿态曼妙地套上美腿,那轻柔的动作,仿佛在给自己穿上第二层皮肤。
扣好系带,唐琴琴在落地穿衣镜前扭了扭,丰乳肥臀,纤腰玉腿,肥熟火辣的身材将内衣撑得没有一丝缝隙,俏脸在精心保养下完全见不到一丝皱纹,戴上知性的半框眼镜,完全就是个三十出头的娴雅人妻,普通男人供养不起的那种。
在脖颈和腰间喷了香水,唐琴琴拿出一条深青色斜开叉紧身长裙穿上,她很喜欢这条国风设计的长裙,丝绸缎面上浓艳开放的朵朵梅花,极显贵气,就像是民国时期的军阀太太。
正对镜扭动腰肢臭美,门砰砰敲响,老徐纳闷的声音传来:“你们母子俩干啥呢,一个个躲房间里,不用吃饭的吗?”
唐琴琴吓了一跳,赶紧去拉背后的拉链:“老哥,你别进来啊,我在换衣服。”
拉链拉到背中,胸前一阵气闷,却是肥乳太大撑着了,唐琴琴手腕反曲,无法用上力了,不由咬牙发出声音:“呀~~”
“妹子,怎么了?”老徐竟还没走。
“老,老哥,你帮我喊下焰焰,我裙子拉链拉不上了。”就这一小会儿,唐琴琴缺乏锻炼的身体便已有些气喘。
门咔哒打开了,老徐走进来,笑道:“我当什么大事,不就拉个拉链吗,我来帮忙。”
唐琴琴本能有些惊慌,嗔道:“老哥,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进来了,万一,万一我没穿衣服呢?”
“到我们这把年纪,孩子都要奶娃了,没那么多讲究,你转过身来。”
唐琴琴有些气苦,但他已进了门,又不好出言赶人,只能拨开背后如墨秀发,露出拉链。
“哎呀,这拉链太小了,你等会儿啊,我手指粗,拿不起来。”老徐絮叨着。
雄性躯体离唐琴琴极近,她甚至能感觉到,透过空气传来的火热温度,粗糙的大手按在肩头,烘得她耳垂微微发痒,唐琴琴不禁怀疑,男人的身体里是不是有座火炉在熊熊燃烧,不然怎么会散发出如此惊人的热量。
她自小畏寒,即使在炎炎夏日,肌肤也保持着微凉的温度,像是上好寒玉雕琢的骨肉皮,此时对男人的触摸分外敏感,那指掌触及的肌肤,忍不住微微发麻,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不行啊,上不去,妹子,你胸也太大了,别挺着,这儿没人看,把气吐出来,收一收。”
唐琴琴羞恼道:“我哪有挺着……老哥,你,你行不行啊,要不算了吧,我换条裙子。”
“莫急,莫急,我试试从下往上用力。”
老徐说完,“嗞”声中,他竟是将拉链拉到了腰臀间,唐琴琴肩头一滑,要不是高耸的豪乳卡住,这裙子就要直接脱下来了!
唐琴琴差点晕过去,连忙抱胸嗔道:“老哥,你,你要干什么!别太过分,不然我要喊了!”
老徐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我说你们城里人真怪,泳衣那么暴露你不害羞,这穿着衣服你反倒急了。”
那能一样吗,自己可是穿着蕾丝全透肉的无痕内裤啊,岂不是,岂不是被你这老家伙把人家屁股看完了!
更让她惊骇的是,一只干枯的大手从背后探出,居然按在那肥嘟嘟的豪乳上,弹腻奶肉被掌心和手腕紧紧压着,力量之大,几乎要把她揉爆了。毫无防备的唐教授被男人抱进怀里,一根巨大的棒状物顶着臀,传来让她腿软的硬度和热度。
还没等唐琴琴发出惊叫,男人便放开了她:“果然,还是你奶子卡住了,压扁就能拉上去了。”
唐琴琴面红如雪,气得浑身都在哆嗦,她紧咬贝齿,盯着若无其事的老汉,忽地扑上去,伸着长长的指甲便挠:“我跟你拼了,你这,你这老流氓!”
“欸,欸,欸,干什么,你恩将仇报啊。”老徐差点被抓一脸,赶紧禁锢住纤细滑腻的手腕。唐教授便又用她秀气柔软的美丝足去踩,老徐皮糙肉厚,不嫌痛楚,反觉那顺滑的丝袜摩擦小腿颇为舒服。这老货不动声色将唐教授拉近了一些,胸前顶着她肥凸高耸的双峰,大鸡巴磨蹭着熟妇柔软的小腹,美得不知身在何处。
“讲道理啊妹子,今天下午你穿的还不如脱光了呢,不也没啥,我是帮你拉拉链,又不是故意要脱你衣服。”
“你还,你还狡辩!”唐教授更怒,檀口一张,便要去咬。老徐赶紧避开,警告道:“妹子,你再这样,我可要反抗了。”
唐教授的脑子,几乎已被羞怒沸腾了,哪里能冷静下来,又咬了几次,忽觉手腕被松开,一双手从大腿寻摸进裙子,抱住她的纤腰。唐教授身体往上一飘,失重下,尖叫着本能抱紧老徐的脖子。
唐教授夹着老汉,裙子被撩到腰间,肥熟细嫩的臀部托在老徐手中,许久无人耕耘的淫媚阴阜,隔着艳丽的全透肉半包臀内裤,贴在怒凸的肉棒上。
唐教授上半身摇摇晃晃,似乎下一刻就会翻倒,头朝下摔在地上,吓得紧紧双臂勒住老徐。高耸豪乳扑面而来,老脸深深埋入刚出浴的香腻乳沟中。
“你快快快快快把我放到床上,我我我我我我要摔下去了!”唐教授浑身哆嗦。
“床在哪儿,我看不到啊。”老徐抱着大屁股,胯下一耸一耸地盲目走着。
“往左,往左,哎呀,这是右边啊,左右不分吗你!左左左……走过了,走过了,快停啊你。”唐琴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痛恨卧室太大。
“我直接放你下来算了。”老徐闷闷的声音从乳肉中传来,急促灼热的呼吸吹得唐琴琴胸前两点有了异样的感觉。
事实上,不止胸前两点,她下体已经整个木掉了,肥润的阴唇在强烈压迫下,翻开露出粉润的淫穴,那甜蜜的花蜜,似乎都被挤了几滴出来。
羞人处的异样,胸前的憋闷,各种刺激使唐教授大脑微微晕眩,有点缺氧,丝袜美足在老徐腰后牢牢扣成十字,她痛苦道:“我的脚,我的脚要抽筋了,你别放,放下来会崴着的。”
“妹子,你出汗了,流到我嘴上痒痒的。”
老徐话落,唐教授就感觉美乳被舔了一下。她哆嗦一下,紧张道:“你,你别舔,我会脱力的,你听我指挥,慢慢退回去,往后退……”
“妹子,你放开点,我喘不上气了。”
“不行!我,我怕,你忍着……”
唐教授胸前一阵顶拱,粗糙胡茬摩擦奶肉,带来仿佛过电般的酥痒。
“好,转个90度直角,不对,往右,不是往左……哎啊……你,你舔哪儿……别……啊……”唐教授正侧头看向身后,忽地胸前敏感点一热一紧,那相思豆就被唇齿含住了。
娇躯战栗着,唐教授自觉随时都会脱力,也顾不得其他,继续指挥:“再转过来一点,再一点……嗯~~不是,还要再转一点……哈啊……好,好了……就这样,直直……嗯~~……直直往前走……”
刚走到床边,唐教授就无力地往后翻倒,带动干瘦的老徐趴在她身上。老徐空出双手,往她深U领中一掏,两团肥嘟嘟的奶肉滚出来,一手一个用力抓住,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奶子捏爆,嘴中发出滋啾啾的响亮吮吸声。
唐教授双眼春水欲滴,无力拍打着老徐的脑袋,丝袜美足难耐地滑动,在床单上制造出一道道褶皱,内裤下清晰可见修剪整齐的浓密阴毛。发情红肿的阴唇在鸡巴顶蹭间,不断溢出花蜜濡湿二人的裆部。
唐教授喘息求饶道:“老哥,不要……哦……你快起来……不要……”
老徐双指揉捻着乳头,灵巧的性技让唐教授身体越发火热,他凑在唐教授雪白修长的脖颈间,舔舐着肌肤,贪婪道:“妹子,你真香,老哥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就忍不住了。要怪就怪你打扮得花枝招展,老哥这几十年实在馋的厉害,你忍忍,老哥马上好了。”
说着,胯下帐篷尖端顶在那肥腴的阴唇间,强硬地往前挺腰,似乎要隔着几层衣物生生肏进去。
“哎啊!~~哼嗯!……”唐教授久旷敏感的肉穴差点泄了,咬住尾指,硬生生咽下娇吟,那无名指上的钻戒,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老徐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就要吻上去,唐教授赶紧偏头,娇喘道:“不行……不能接吻,不能插进去……你,你别过分,想做什么就快点……我当被狗咬了一口……”
这就是成熟女人和小女孩的不同之处,成熟女人会在受侵犯时权衡利弊,知道这个状态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动物,根本没有道理可讲,越去反抗,后果有可能越惨烈。还不如主动屈服,引导男人尽快结束,将损失降低到最小。
老徐也不坚持,脱下裤子,将唐教授一双修长美腿并起来,足心朝向天空,软乎乎的腿肉夹着鸡巴。他边挺腰磨蹭着湿漉漉的阴阜,边握住一双莲足,泛黄的牙齿啃食着精致秀丽的玉趾。
第二次见到大鸡巴,唐琴琴心下仍是暗骇,惊异于它的尺寸。但看老徐舔吃玉趾,她竟然有种征服了他的错觉——哼,你这老农民鸡巴大又怎么样,就算今天真的强奸了我,还不是要像条公狗一样舔着我的脚。
获得精胜利的唐教授为之一振,瘫软娇躯里涌出新力,居然主动用香滑的玉足,在老徐脸上仿佛洗脸般搓磨起来。
足弓软嫩,莲香阵阵,老徐哪里清楚她心里的弯弯绕绕,乐得美教授配合,在滑嫩的肉丝美足留下大量口水,空出一只手来,握住大鸡巴,往那阴阜最湿热处,用力一顶。
“啊!~~”唐琴琴几乎要将手指咬出血来,猝不及防下,隔着内裤被顶了小半个龟头进来。她久旷的蜜穴早就做好了交配准备,淫润穴肉不停分泌甜蜜的浪水,这老汉粗暴的顶肏哪里防御得住,几乎是毫无反抗地让大鸡巴侵入进来。那平生只招待过一根短小鸡巴的骚穴哪里预料到会闯入一头猛兽,胀得花穴从未有过的饱满,竟是心失守,子宫痉挛,大股大股滚烫的阴精喷发而出,全数浇淋在龟头上。
老徐仿佛握住一根撬棍,在紧热的小穴口死命挑弄。女人这个位置本就经分布最多,又在高潮最敏感时,小穴甜蜜的汁液难以抑制狂喷而出,肥美的肉臀抽搐着,伴随着不堪的娇吟浪语,唐琴琴丰腴的胴体几乎被这一个小小的支点挑起来,腰肢离床,肥腻的大屁股随着老徐的鸡巴上下左右摇晃。
“啊~~老哥……不要那么用力……小穴要裂开了……齁哦哦~~好大……你轻点……胀死了……人家没经历过这种尺寸的……啊~~别挑了~~人家……人家又要泄了!~~”
看她扭得淫荡,老徐火起,扑在阴阜上,雪雪吮吸着香腻的阴精,双手握住丝足,夹住大鸡巴搓弄足交。
“你个老色狼!别,别舔小穴……哈啊啊~~不要吃我的水水啊……脏死了……你这老农民……哼嗯~~……要被你吸干了啦~~……啊……好舒服……你个臭农民……怎么这么会舔……哈啊啊~~不要吮吸阴蒂……啊啊啊!”
唐琴琴快疯了,从没体验过的快感浪潮冲击下,早该结束的巅峰极乐一波接着一波,她死死按着老徐的后脑勺,背脊不断拱起,肥硕的奶子摇曳着,嘴里咬住枕巾,眼镜歪到了额头上,原本知性气质的脸蛋,满是淫欲痴态。
似乎过去了几秒钟,又似乎是几个小时,唐琴琴不知道。她只是迷失在欲望的漩涡中,平日身娇体弱,连高声讲话都喘气的唐教授,此时全身感官与经,都在疯狂暴走,鼻子里不断发出母猪般下流的闷哼。
终于,在快感海啸的摧残下,这个精致矫情的大学教授,平生第一次尿了出来。她高举着沾满精液的丝足,火辣胴体仿佛触电般痉挛着,腿间淡黄色水迹画着弧线,淅淅沥沥落在床上。
眼旁滑下清泪,这一刻,理智的线彻底崩断,几十年来精心浇灌的良好修养,在老公和儿子保护不到的地方,被干瘦老汉撕碎踩在脚下,任由他摆布成一个下流熟媚的肉娃娃。
任他抓揉奶子,任他品尝小穴的浪水,任他亵玩秀气的丝足,任他抓揉肥美的丰臀,而自己,居然被撩拨得不断强制高潮,甚至在他眼前耻辱失禁……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玷污了……
绝望冲击下,唐琴琴意识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