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走出监察院的大门,天上的阳光隔着道路两旁的高树洒了下来,无数片树叶的影子包裹着他的全身。01bz.cc他往西走了一段路,坐在了流水旁边的栏杆上,双手撑在身体的旁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一群,一时间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这几天逛遍了京都城,今天来监察院想找费介,不料费介却不在京都,范闲有些恼火,难道自己真要等到洞房的时候,才知道林家姑娘长成什么模样?不行,必须找个法子去偷窥偷窥,万一有何不妥,自己逃婚也好有个准备时间。
范闲问路时被一位吃糖葫芦的小孩儿指到了这京都的边缘地带,这个地方很荒凉,只有一个庙,深不可测的森森庆庙。
范闲欲进庆庙正殿去看看,却被一个说话语气官味十足的中年高手阻拦,范闲和他对了一掌,喉头一甜,两人互生忌惮,范闲不愿惹事,依其言往偏殿方向走去。
范闲低着头往偏殿的方向走着,眼角的余光却落在正殿的天坛上,心里很好那里是那位贵人在祈福,居然能够驱使那位中年高手。他知道对方的背景一定深不可测,而自己只是想来庆庙看看,所以没必要去争这口闲气。
偏殿是一个稍小一些的庙宇,被一方青色石墙围着,里面并没有人。范闲发现没有看见传说中的苦修士,略略感觉有些失望,随意走进殿中,更失望地发现这庙里居然没有供着前世常见的灵塑像。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正常,既然供的是天,这天是什么模样,自然没有人知道。
在庙宇的正中,摆着一方香案,香案极为宽大,上面有淡黄色的缎子垂了下来,一直垂到地面,遮住了下方的青石板。
香案上方搁着一个精美的瓷质香炉,炉中插着三根焚香,香柱已经烧了大半,满室都笼罩在那种令人心静怡的清香之中。
范闲随意在殿中逛着,眼光从墙壁上的彩画上掠过,他发现这些壁画讲述的只是经书上面曾经提过的远古话,其中也有大禹治水之类的内容,还多了些别的东西,只是范闲看来看去,总是与经书对不上号。
他摇摇头,放弃了从这里面找到些许答案的想法,从殿旁找到一个蒲团,扔在了香案之前,跑了下去,双掌合什,闭目对着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嘴唇微动,不停祷告着。
前世的范闲,自然是个无论者。今世的范闲,却是个坚定的有论者。这个转变,是很自然就发生的,任何一个人遇到他这种异的遭遇,估计都会有和他一样的心理变化。
所以他跪拜的很虔诚,祷告着,希望飘渺的上天,无踪的庙,能够解释自己为何来到这个世界,同时更加虔诚地祈求上天能给自己很多银子,很平安的生活。
……
宛若有形有质的青烟忽然涣散了一下,范闲的耳尖微微一颤,似乎听到了什么。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看着香案上微微抖动着的小瓷炉,无比震惊,难道自己这看似虔诚,实则心不在焉的祷告,居然真的让上天察觉到了?
目光停留在宽大的香案之上,范闲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眼光里闪过一道精光,左手按上了暗藏匕首的靴子,缓缓地而又坚定地伸出右手,将香案下方垂着的缦布拉开。
*** *** ***
缦布拉开之后,落入范闲眼帘的是一个让他很吃惊的画面。
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漂亮女孩子,正半蹲在香案下的一角,吃惊地望着范闲。
女孩子的眼睛很大,眼波很柔软,像是安静地欲让人永久沉睡的宁静湖面。而她的五官更是精致美丽之极,淡淡粉嫩肌肤,长长的睫毛,看上去就像是画中的人儿走了出来。
范闲一怔,目光停留在对方的脸上,渐渐才发现这女孩子的额头有些大,鼻子有些尖,肤色有些过白,那对唇儿似乎比一般的美女要厚了一些,依然有许多不完美的地方,但是一组合在一块儿,配上略显怯缩的情,和一股天然生出的羞意,依然让范闲的心头一动。
他心动了。
女孩儿好地看着这个虔诚拜天的年轻人,发现对方身材欣长,容貌俊朗,清逸脱尘不似凡人,连睫毛都生的那般长,不由忍不住多盯着看了几眼。
看完之后,女孩儿才觉不妥,眼脸低垂而色娇羞,雪白的劲项映着粉红的面颊,一道淡淡红色迅疾涂抹上她的脸颊两侧,然后快速散开,竟是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可她依然舍不得挪开眼光,心里好,这外面是谁家的少年郎,竟然生的如此好看。
……
庆庙一角的庙宇中安静着,范闲的手依然拉着那块缦纱,他的眼光依然停留在女孩儿的脸上,而那女孩儿也鼓足了勇气看着他,就这样互相对望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依然一片沉默。
范闲的目光温柔地在女孩儿的脸上拂过,女孩儿终于羞不自禁,缓缓低下头去。范闲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女孩儿的双唇上,这才发现对方的唇瓣儿上面光亮异常。
他好地又看了两眼,才发现了原因,那个事后令他记挂许久的原因——女孩儿手上捏着一根油乎乎的鸡腿,唇瓣上的油,显然是啃鸡腿的时候染上去的。
这样清美脱俗的美丽女子,居然躲在庄严庆庙的香案下偷吃鸡腿!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范闲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许久之后,安静尴尬沉默微妙的香案内外终于有了声音。
「你……你……是谁?」
这对漂亮的男女同时开口,就连微微颤抖的声音都极为相似。
范闲第一次听见女孩儿的声音,只觉软绵绵的浑无着力处,那种感觉十分舒服,却又让人十分无着落,胸口一激,竟真的吐了口血出来。
「啊!」女孩儿见他吐血,吓了一跳,却不是因为害怕,眼睛里自然流露出来极强烈的怜惜之色,似乎范闲所受的苦,都痛在她的心头。
范闲看着她担心自己,心头一片温润,微笑安慰道:「没事儿,吐啊吐的,就会吐成习惯了。」
听见这句很新鲜的俏皮话,这位姑娘担忧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范闲微笑望着她,轻声说道:「还要在里面藏着吗?」
姑娘家微羞摇了摇头。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找人的声音:「小姐,您又跑哪儿去了?」
白衣女子容颜一黯,知道自己要走了。
范闲也知道肯定是来找她的,看着她的情,心中无由升起一股失落感,似乎害怕今天分离之后,再也无法找到这位姑娘,微急问道:「明天你还来吗?」
她摇摇头,表情有些黯淡。
「你是正殿那位贵人的家人?」范闲试探着问道。
这位女子想了想,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却从香案上钻了出来,像阵风一样地跑了出去,只见她身姿窈窕,双腿修长,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跑动中颤颤巍巍,夺人心魄,哪怕衣物相隔,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硕大,在临出庙门之前,回头望了范闲一眼,又看了一眼手上拿着的鸡腿,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心想这要让舅舅看见了,一定又会责骂自己。
她眼睛骨碌一转,又跑了回来,将鸡腿递到范闲手里,然后笑着摆摆手,就这样跑出庙门。
再也没有回来。
范闲有些呆呆地半跪在蒲团上,确认先前看见的并不是上天派来的精灵,低头看着手上的鸡腿,呵呵傻笑了起来。他心里下了决定,任凭挖地三尺,也要在京都找到这个女子。如果对方还没有许人家……不对,就算与别家的浊物混蛋有了婚约,老子也要抢过来!
等他手中拿着油腻腻的鸡腿走出庆庙的门口时,远远看见一行车队正往东面走了,他知道那个白衣女子一定就在那个车队里。
落日映照着道路两旁的青青树木,让那些叶子都像是燃烧了起来。
范闲下意识里举起鸡腿狠狠地啃了一大口,竟能隐约还有一丝胭脂香气。忽然想到这鸡腿也是在那姑娘的香唇咬过,心中的情火也燃烧了起来。
「鸡腿啊鸡腿,能让那位姑娘啃上一啃,你真是人世间最幸福的鸡腿了。」
他笑眯眯地将鸡腿吃完,微笑着往京都中心走去,找不到回范府的路也不着急了,内心深处十分感谢那位吃糖葫芦的小孩儿。而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个他真正应该感谢的瞎子,正握着根竹棍,没入了暮色之中。
……
在队伍最后的一辆马车,与别的马车都不大一样,车窗上是些很幽雅的花朵装饰着。
白衣姑娘此时正半倚在座位上,唇角似笑非笑,似乎还在回忆着什么。一旁的贴身丫环司棋见小姐难得如此高兴,心情也轻松了起来,凑趣问道:「小姐,今天遇见什么好事了?」
林婉儿微微一笑,说道:「能够出来,自然高兴,总比天天躲在屋里头喝药强。」
丫环嘟着嘴说道:「可是御医说,小姐这病可不能吹风的。」
一听到病这个字,婉儿的情便落寞黯淡了起来,想到先前遇见的那位少年郎,心情才稍好了一些,在心里默默想着,自己生来命薄,眼看着便没多少日子了,能碰见那个人,这应该是高兴还是悲哀呢?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片忧愁,胸口一甜,赶紧扯过一方白帕捂在唇边。几声咳后,方帕上已上点点鲜血。丫环司祺见着慌了手脚,带着哭音说道:「小姐,你怎么又咯血了?」
姑娘家淡淡一笑,想起那个少年郎说过的话,轻声笑道:「没事,吐啊吐啊,就吐习惯了。」
入夜时分,范闲才疲惫不堪地走回到范府,此时范府早就开饭了,四个人正在桌边等他。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司南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柳如玉更是满脸温和笑容,他小声解释了几句。
吃完饭后,一家人打了会马吊,玩了几把,范闲手气不大好,再加上牌桌下若若有意无意地用足尖撩拨他的小腿,搞得他有些心猿意马,所以他将位置让给了范思辙。
范闲去院子里逛了逛,等回到花厅里,目瞠口呆地看着桌上,发现范思辙面前堆满了铜钱,而另外三家竟是输的差不多光了。
范闲终于发现,原来这个弟弟在挣钱方面,好像很有些天赋。
他好地站在范思辙的身后,仔细观察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到底是如何操作的。只见这小子双手极为灵活,居然可以一手码牌,抓牌、摸牌、出牌、碰牌、吃牌、胡牌……另一手却是搁在算盘上,五根手指拨着算盘珠子啪啪的响。范闲此时居然在范思辙的脸上看到那种「理想主义者」才能拥有的坚毅认真光芒。范闲心中断定,眼前这个少年,只要给他一个发挥的空间,将来一定能够成为商界很厉害的人物。
*** *** ***
月光如霜,清冷幽静。范闲的小院里,园中有一片假山,月色下树影斑驳。
一声熟悉的轻呼入耳,范闲闪身打开院门,身着轻薄罗裙的若若立刻快步走了进来,「哥,我来了。」范闲「嗯」的一声,熟练的将她抄进怀里走进卧房关上房门。
平时冷若冰霜的若若现在象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伏在范闲怀里,喃喃的细语只有范闲听的见:「哥,你别怪我,我真的好想见到你,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才几日没单独待在一起啊。
范闲拥着纤细柔软的腰身,顺着优美的线条轻轻抚摩,嘴唇附在她耳边:「不要紧,哥随时欢迎你来。」
「就你最坏,总是哄人家。」娇声腻语让人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京都城里一向眼高于顶,如冰山不化,让无数学子贵人唉声叹气的才女。
范闲双手不老实的沿着腰肢滑向更加要害的地方,「若若,你越来越丰满了。」
感受着手中不断变化的丰腴突起,结实饱满,充满弹性。若若雪丘顶端的细小蓓蕾,立刻颤抖着充血硬立起来。
「啊」,若若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身子在范闲怀里一歪,软软的全靠范闲胸膛的支撑才没有倒下去。
若若顺势蹲了下来,跪在范闲面前,解开范闲的裤带,双手伸进范闲的大腿间,一阵凉意袭上下体,范闲的粗大肉棒已经被她捧了出来。并没有感受太长时间的凉意,因为范闲的肉棒很快又被温暖湿润包围起来。
范闲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嫩滑香舌,正绕着龟头冠部上下打转,被刺激到的部位带出强大的快感,尾椎处有一种酸麻的感觉,范闲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范闲的手不由自主的按在她的脑后,尽力将她的头部贴近胯间。
舔了一会,若若变换了方法,脑袋也上上下下地吞吐,卖力吸吮范闲的肉棒。
低头看下去,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完全遮住她的脸,只能听见瑶鼻中发出销魂的嘤咛声,小嘴更加的快速吞吐着。
不行,若若的技巧越来越好了,范闲感道腰部酥麻的感觉强的更加厉害了。
等等,那是什么声音?范闲回头看向院门口的方向,两条人影缓缓的并肩走近。说话的声音也随之接近,分辨声音,竟是柳姨娘和她的贴身丫环。
「咦,院门没有关……」柳姨娘和她丫环走进院来,站在范闲卧房门口,低声问道:闲儿还没睡吗?」
范闲在她们进院之前就吹灭了灯烛,故意用含混的语气说道:「姨娘啊,我刚睡下,有事吗?」
「哦,没事,我去书房给老爷送了安汤,路过,看见你院门没关,就进来看看……」柳姨娘柔声说道。
突然,范闲觉得肉棒一疼,低头一看,若若抬起头来,樱桃小嘴里还含着范闲的阳物,一双妙目盈盈的盯着范闲,眼里的色似笑非笑。她的小嘴似乎又动了动,再一股疼痛传来,没想到她会咬第二口,范闲忍不住「唉哟」一声。
范闲立刻感觉到若若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整个人一瞬间好象不会动了一样。范闲也下意识的屏气提息,不敢做声,要是这个时候柳姨娘进来发现范闲和若若的关系,范闲不敢再想下去。
「闲儿,你?」柳如玉的耳朵倒尖,立刻关心地问道。
「哦,姨娘,没事没事,今天路走多了点,脚有点疼。」
「要不要我去拿点药酒来给你搽搽?」柳如玉很关心人啊。
「不用,不用,只是今天有点累,就想早点睡……」幸好卧房门是关了的,不然柳如玉肯定进来了。
突然发现若若还是那么僵硬,倒是从来没有发现她这么害怕过,范闲灵机一动,在黑暗中缓慢而又坚决的前后摆动腰肢。若若想必被范闲的动作吓坏了,勉强抬起头,满是嗔怪的仰望上来。
范闲故意视而不见,加大腰部抽送的幅度和力道。还是害怕吧,若若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更不敢有拒绝的动作,小嘴里一下子变的火热比刚才湿润了好多。
范闲感觉下体似乎也因为兴奋充血又大了几分,而且整根肉棒都异常敏感,似乎每一处摩擦都可能立刻燃起火来。
范闲嘴里还说道:「姨娘,你出去的时候,麻烦你帮我把院门关上,谢谢啊……」
门外两女一边点头称是,柳如玉还是有些心有不甘的看了看范闲紧闭的卧房门一眼,和贴身丫环一起离去了。
听到院门关上的声音传来,范闲长长地出了一大口气,半躺在雕花大床上,将双腿大大叉开,若若半跪床前,埋首哥哥胯下,丁香小舌仔细舔舐着睾丸,每一丝褶皱都舔的干干净净。更不时把一颗睾丸吸进嘴里用力吞吐。
范闲的鸡巴直挺挺的压在范若若巴掌大的小脸上,龟头马眼渗出一滴滴的液体,滴在范若若的额头上,又顺着眉心鼻梁糊在眼睛上,说不出的淫靡。
忽的,他发出「嘶」的一声,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腰,原来是范若若舔过他会阴继续向下,双手掰开哥哥的屁股,伸舌头舔了一下肛门。
范闲闷哼一声,叫道:「若若!」
范若若抬起头,惊喜的说道:「原来哥哥喜欢若若添这里。」
她心里对哥哥的爱意压倒一切,无时无刻不想着取悦哥哥。现在发现了范闲的敏感点,顿时高兴的不得了。
范若若再次低下头,粉嫩嫩的舌头对着范闲的肛门像扫帚一样仔细舔过每一条褶皱,最后绷紧小舌头用力向屁眼中塞进去。
范闲爽的后脑酥麻麻的,这种快感仅次于射精。
范若若不厌其烦的用舌头在哥哥肛门中搅动,同时两只手快速撸动鸡巴,手掌心磨蹭龟头。感觉哥哥猛地绷紧肌肉,知道他要射精了,立刻将马眼对着自己的小脸。
随着范若若的撸动,一坨白浊的精液喷出,击打在范若若脸颊边上,再一股射在眼睛上,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精液射在若若脸上,如同敷了一层牛奶。
范若若闭嘴眼睛准确的含住大龟头吸吮,同时一只手熟练的按压肉屌,将残留在鸡巴中的精液吸食的干干净净。再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含在嘴里,张嘴满满的精液给哥哥看。
范闲抱着她躺在床上,低声说道:「若若最乖了。」
范若若「咕嘟咕嘟」咽了下去,「只要哥哥高兴,若若做什么都可以的。」
范闲一只手将若若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捻玩着妹妹娇嫩的淑乳奶头,若有所思。
月色如华,透过窗棂,洒照在屋内。
半响,趴在范闲胸口的若若幽幽地问道:「哥,有心事?」
范闲这才将今天在庆庙里偶遇的那个白衣女子之事说出,仔细形容了一下对方打扮容貌,包括人廋胸大的细节都没漏过,心想那位姑娘明显是京都极富贵之家的子女,而妹妹时常出入京都王公贵族府邸后园,应该有所了解才是。
但是范若若听见哥哥形容后,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坐起来问道:「哥哥在哪里见着的仙女?竟是连魂也被勾了去。」
在她的心目中,兄长永远是那个有远超年龄成熟的师长,这还是头一遭看见他的脸上有些怅然若失的情,不免有些好那个白衣女子。
范闲苦笑道:「连你都不认识,那看来是真找不到了。」
话虽如此,但他心中却是一片坚定,知道自己总有一日,会再次遇见那位……啃鸡腿的姑娘。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心头一颤。
因为问错路将他引到了一直想去的庆庙,然后看见那个姑娘,这些巧之又巧的事情,由不得让他信了「缘份」这两个字,心头升起莫大期盼,兴奋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她就是……林家的那位小姐。」
范若若皱眉道:「林家小姐,我还真没见过。毕竟毕竟她的身份有些,有些……」
她看了哥哥一眼,小意说道:「……有些不方便,所以极少有人知道她长的什么模样,只是偶尔有些消息会从叶家小姐那里传过来,听说她们两个人是手帕交,关系极亲密的。」
「叶家小姐?」范闲现在听见叶字便有些直觉的紧张。
「京都守备叶重的女儿,叶灵儿。」范若若好问道:「怎么了?」
范闲笑了笑,想起了第一天进入京都时,看见的那位马上红衣少女,心想既然能找到人,那就不怕丢了线索。但范若若沉吟一番后说道:「不过估计哥哥今天遇见的女子,肯定不是林家小姐,所以就算问叶灵儿,也没什么用处。」
「为什么这么确定?」范闲心中一直期盼着言情小说的桥段能在自己身上实现,此时一听,不免有些讶异。
月光月光,照在床上。
范若若带着怜惜之情说道:「我那未来的嫂嫂,听说患的是……肺痨,经常咯血,所以一直禁食油荤,你说的那位姑娘胸大腿长的,还啃鸡腿,呵呵……」
她想着哥哥先前说的场景,也不由笑了出来,「那自然不可能是林家小姐了,更何况林家小姐的容貌据说只是清秀而已,绝对不如哥哥形容的那般美若天仙。」
范闲一想,果然如此,叹了口气,便将此事抛开不提,不过却也不会就此放弃寻找那位姑娘的想法,只是脑中又浮现出另一个问题,不由微微皱眉。
「肺痨?」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肺痨等于是不治之症,自己虽然跟随费介学习了一年,日后也没有断过各方面的修行,但对方既然是长公主的女儿,那么一定有御医看治,连御医都治不好的病,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
费介不在,这真是个很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