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
丽姿猛然出声,酒杯落地,反把身后那举刀欲刺的女仆吓得一愣,千钧一发之时,丽姿扭腰转身,炽热的魔力涌动伴随着飞旋的裙摆划开一圈涟漪,传闻中那三日不灭,将奥克辛城化作焦炭废墟的“焚风”如同一个轮圆了的耳光,照亮那女刺客惊恐而费解的面庞。『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被击中的女刺客像是被一只无形之手从身后抓住了腰,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重重撞到墙壁,再如同烂泥一般滑落,分开双腿瘫坐下去,脑袋一低,身子一斜,连句临死前的呜咽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当场毙命,散乱的黑发垂荡下来,遮挡着刺客的面庞,腥红的液体一点一滴从中落下,砸在那身黑白相衬的女仆裙上,被高温焦灼的裙摆和发梢飘着丝缕的灰烟。
雨声变得噪杂,但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声响了,丽姿冷哼一声,放松下来,一边想着要如何向守卫们问罪,一边走向瘫坐墙根的刺客。
“啧…居然能让一只老鼠混进来,卫兵都干什么去了?”她声音带怒,色高傲,抱着胸站在刺客身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抬起包裹在透色丝袜中的长腿,用高跟鞋的尖头翘起女刺客的下巴,“长得是挺媚呢,可惜。”
丽姿用脚尖试探几下,确定女刺客完全没有动静,也许真是最近状态不好吧,刚才听到她怪的口音就该有所警觉,下意识以为是女仆生病,完全忘记自己正身处异国。
这刺客身材不错,身着女仆长裙也能看出形体曲线,脸蛋算得上小有姿色,细节则在她的五官有着长期着妆留下的淡淡染色,尤其眼影和唇彩,很妖冶的淡紫色,结合她长度齐颈的黑色短发,一位南方妓女的形象油然而生,这种廉价的漂亮女人在法外之地随处可见,普通士兵几日的工资就能抱回来一个,这段时间伊希亚不在,一直受制于严格军纪的士兵们好不容易得着空,肯定要找女人发泄一番,能让这么低级的刺杀者混进要塞也就不足为。
寂寞难挨的美艳贵妇长叹一口气,很快平复了心情,难得一个悠闲的夜晚可不能再被坏了兴致,可丽姿正想着离开房间呼吸点新鲜空气,鼻子里就突兀地传来一股骚臭,鞋底也变得湿漉,她眉头一皱,后退两步,再用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踢开女刺客裙下的双腿。
女刺客迎来了死后失禁,水渍从女仆裙下蔓延开,从两条白丝美腿之间缓缓流出,被尿液染湿的丝袜变得透薄,贴在肌肤上透着肉色,这下丽姿真的有些崩溃了。
“唉,我可真命苦…”她无奈道,抬腿绕过尸体,准备叫守卫进来处理。
就在这位帝国美妇扭弄着楚楚动人的身姿走向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零碎的声音,回头去看,只不过是酒杯在地面滚动,碰到了椅子角。
丽姿觉得自己有些敏感过头了,房间四面封死,窗户也打不开,只有正门可以进出…
美妇人唇角一翘,宽慰自己放心,可刚往前没两步,一道细绳状的黑影在眼前自上而下地快速掠过,绕过丽姿白嫩纤细的脖子,猛然收紧。
“呃嗬!”
丽姿呼吸的节奏被强行勒断,她像是打嗝一样浑身发颤,挤出短促的干呕声。
同时,一只手从后腰盘绕上来,贪婪地揉着那低胸裙中暴露而出的巨乳,被勒着脖子,挟持住乳房的丽姿被迫顺从,靓丽的红色高跟鞋踩着惊慌失措的脚步,敲打着“嘎嘎哒哒”的杂乱节奏,一步一停顿地随着身后人的拉扯而倒退。
丽姿只能眼巴巴看着房间的门越来越远,野兽一般粗重的喘息贴身传来,滚烫的呼吸一阵阵吹过她的脖子,这让她心跳加速,更加快了氧气的消耗,本就呼吸困难的女魔法师拼命喘息起来,伸长脖子,扬起脸蛋,如同渴水的鱼儿那般将已经张圆了的小嘴一下一下撑开,也完全顾不上因为深呼吸而剧烈起伏,几乎要跳出胸衣的雪白巨乳。
“夫人,您的身子真香。”一个低沉的声音咬着牙说,扒在乳房上的手缓缓上移,抓住细绳的另一头,“我得专业一点了,您说对吗?”
“呃咳!我…我命令你放手!我是帝国大使,咯…嗬呃!你…给我,停下!”
听着男人粗重如牛的低喘,丽姿磕磕绊绊地挤出些字句,她伸手摸向颈部,用手指去抠挖那嵌入皮肉的细绳,不想却让她发现了一件绝望的事情,原来刺客手中的细绳不是别的,正是她在穿衣打扮时纠结许久的白色丝袜,侧面说明了这个刺客就是在她更衣的时候,跟着伪装成女仆的同伙一起混进来躲在衣柜里了!一想到这条平日里钟爱有加的美物就要夺去自己的生命,丽姿就感到一股莫大的羞耻——就像是傲慢自大的骑士被夺刃后死于自己的武器,只有淫乱滥情的女士才会被自己的丝袜处死,太丢人了!
一世的荣华富贵,风华绝代,拥有完美人生的美艳贵妇当然不甘心死去,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逃生的方法,脚下踩着九厘米的细高跟鞋,绑带还扣着脚踝,她只能艰难地踩着脱不掉的高跟鞋,摇摇晃晃地保持平衡,随着刺客的手劲左右摇摆,作为顶级的魔力使用者,丽姿有能力正面击败任何人,可一旦贴身,女性的柔弱就暴露无遗,从来是生活在治安严谨的帝国首都,享受着贵族世界的宠爱和追捧,更有各方势力的武力庇护,丽姿从没想过有朝一日需要和刺客贴身搏命,正如同她最擅长的烈焰魔法一样,得不到氧气的身体难以维持魔力链路,慌张的思绪更是魔法师的绝命禁忌,一番尝试后,除了体温升高了几度,她引以为傲的法术完全失误了。
她将手伸向肩后,抓着刺客的手臂一边拍打一边拉扯,不知是在求饶还是自救,丽姿只能做着徒劳的尝试,感受着指尖在光滑的肌肤上一次次打滑,她急得浑身发颤,眉头紧蹙,惊恐不甘的双眼一点点向上翻起,露出鱼肚般的雪白。那位刺客此时也不敢怠慢,意识到怀中的贵妇还在拼死挣扎,他深呼吸一声,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双手握住勒着贵妇脖颈的黑丝长袜的两端,手腕一转,将丝袜在掌中缠绕几圈,用力拉紧。
不要…怎么可能,我那么漂亮,怎么可以死在这里…不甘的念头宣告着绝望,自知大势已去的丽姿感到浑身冰冷,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身体内涌动着一股温热澎湃的力量,紧绷着的的身体逐渐绵软下来,躺靠在刺客的胸怀中。
踩着高跟鞋的美腿摇晃抽搐,忽然踉跄了一步,却不想正好踩中刺客的脚,金属制的尖细鞋跟像匕首一般锋锐,刺客痛哼一声,跳开两步,丝袜脱手了。
“咳呃!哈啊…”
丽姿感到脖子上的束缚骤然一松,清凉的氧气骤然灌入肺腑。
然而,这突然的脱力反倒使得丽姿整个人向前扑去,在僵持中耗尽体力的女魔法师瞬间失去平衡,套着浅色透肉丝袜的修长美腿骤然一软,娇嫩的膝盖磕在柔软的狐绒地毯上。
此时的丽姿浑身酸麻无法动弹,以一种恭迎后入的狗爬式趴在地上,像是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显得可怜无助,唾手可得,若是放在其他场合,一位丰满诱人的皇室名媛被迫摆出如此诱惑的姿势,周围的男人一定无法克制性冲动,可这次的形势完全不同,刺客知道,眼前这个性感尤物一旦缓过劲来,只需动动手指就能将自己烧成灰,以男性本能来说或许很浪费,但是自己的实力并不具备怜香惜玉的余裕,必须立刻了结她的性命!
压抑着和这位绝世美人亲热一番的邪念,男人撑开用丝袜拧成的长绳,飞身压上,用全身的体重将那身穿红裙的丰满女士死死坐在身下,令她双肩压地,无法翻身,只能撅着圆鼓鼓的大肥屁股一边踢腿一边扭腰,再度用丝袜绕过她细嫩的脖子,如同驾驭一匹野马那般拉扯缰绳,而好不容易看到生机的丽姿也爆发出惊人的求生欲,她一手抓着脖子上的丝袜,尽力撕开呼吸的空间,一手向前伸去扒着地毯,整个人侧身并腿横卧在地,肥美的巨乳在磨蹭着滑出胸衣,压在地上犹如两坨肉饼,弹弹颤颤的晃动着,丰满的腰肢奋力扭动,雪白的翘臀从裙衩中暴露出来,露出嵌在两瓣臀肉中的白色蕾丝内裤,两条丝袜美腿磨蹭着地面一点点向前挪动,踩着高跟鞋的玉足随着那女人蹬腿扭腰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划擦着木地板,这位当世无二的帝国名花就这么狼狈的,不顾形象地挣扎着。
“您可真有劲啊!不愧是帝国美人,这一双健康而美丽的大长腿啊,啧啧…”男人一边用力一边感叹着,声音和手劲都在发抖,“天鹅白,羊油肥,两条腿的母马蹄儿美…啊,咱这小地方的孩子都会唱呢。”
若是平时,听到这样低俗而直接的赞美,丽姿多少也会礼貌的微笑一下,可现在别说微笑了,她就连表达自己的权利都已被剥夺,可怜的女魔法师只能奋力向前伸出脖子,扬起惨白的脸蛋,撑圆了滴着口水的红唇,断断续续地发出干哑的,“咯咯嗬嗬”的浑浊声响,磨蹭着两条丝袜美腿,用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一次一次向后踢着男人的大腿,用身体语言表达不满,只可惜…像丽姿这样的人间尤物,生来一副贪图享乐的好皮囊,似乎也只知道该如何回应男人的宠爱,即便是薄命将陨了,生不由己了,本该丑态尽显的反抗却仍是妖娆曼妙,似乎还在卖弄风情,越是狼狈越是诱惑,越是激发人心深处的破坏欲。更多小说 LTXSFB.cOm
脖子上的丝袜再度收紧,一股蛮力向上提起,强迫丽姿直起上半身,可怜的美妇人只能顺从,曾在皇帝面前自信起舞的热情肉体,此时却像提线布偶一般任人摆弄,房间内的两人一站一跪,姿势暧昧,筋疲力尽的女魔法师双膝跪地,挺着上身,伴随着挣扎和痉挛,低胸长裙中呼之欲出的巨乳颤动不止,包裹在袖套中的双手仍是死死扒着颈部的“丝袜项圈”,受制于跪地的姿势,她连踢腿反抗都做不到,套着高跟鞋的肉丝玉足不断试图踩住地面架起支点,可在这种情况下,被她视为珍宝的高跟鞋完全成了阻碍,接触面过小的鞋头一次次打滑,丽姿的膝盖也一次次磕到地面,沉重的坠落令这位贵妇的丰乳肥臀一阵阵颤动,反复几次尝试下来,丽姿完全榨干了最后的体力,只能徒劳地上下摆动小腿,像是踩水一样交替摆弄,惊慌无措的高跟鞋在地面上敲打出“咚咚”的声响。
长时间缺氧之下,丽姿的脑袋已经有些迷糊了,像是颅腔内灌满了水,魔力涌动也变得微弱,虽然女魔法师还不愿放弃求生,但事到如今就连她自己也清楚,这具身体已经彻底沦为刀下鱼肉,除非对方愿意怜惜自己的薄命,否则自己就真要死在这湿冷肮脏的异国乡下,成为海盗和渔民在酒桌上的笑谈了…不要啊,我怎么会!丽姿心里无比崩溃,要不是为了那小姑娘,她又怎会沦落到这境地!自己这时本该在帝国首都的酒会上和这个冬天新交好的情人约会,又或是衣衫不整地躺在老情人的怀中喝着葡萄酒,再不济…就算和魔女修会的几个冤家聚在一起,聊聊高跟鞋和丝袜,聊聊男人…
是啊…我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兰斯特维尔的第一美人,就连皇帝都嘴馋心痒的帝国娇花呀…对,对!我性感又漂亮,怎么会有男人舍得杀我呢?不会的,我不会在这种地方凋零!不会的!啊…请再看看我,看着我,然后…继续宠爱我吧…
不甘的祈祷化作涌上喉头的气泡,发出一阵“咯嗬”的残响之后消失不见,可就在这瞬间,好像传说中的席卢多尔之王真的降尊垂爱了一般,丽姿那缓缓上翻的暗红色瞳孔鬼使差地向右一斜,余光瞥见床边的落地全身镜,红裙艳妇的身姿完整地映在镜中,丽姿看见了自己香汗淋漓的肩颈,湿润的肌肤白里透粉,冒着热气,像刚出浴一样,修长细嫩的脖颈之上是因为缺氧而微微泛红的尖脸蛋,失去自控力而无法闭合的双唇,半含在皓齿之间呼之欲出的鲜舌,麻木的眼皮不受控地抽搐,扇动着湿润细密的长睫毛,将那微微露出白肚皮的琥珀珠子润得滴水…这确实是一副极美的,诱惑十足的态,比起自己对镜作态的样子更加真实动人,有着丰富人生经验的交际名媛猛然反应过来——就像在宫廷里一样,不论金钱,权势还是力量,只有美色才是女人最可靠,最忠诚,最后的也是唯一的资本。
身体愈发沉重,脑袋也晕乎乎的,长时间的窒息带来一种妙的感觉,丽姿觉得自己轻飘飘的,从骨头到皮肉传来一股热乎,像是浸泡在热水中一般酥软,余光看着自己因为被勒着脖子而意乱情迷的脸蛋,双腿间竟传来一股瘙痒,本来微微垂坠的柔软巨乳进一步发胀,变得坚挺高耸,圆鼓鼓的膨胀出来,几乎要跳出低胸裙的包裹,胀大一圈的乳晕露出边缘的颜色,肉眼可见的凸点在面料上顶起惊人的高耸。
久疏性事的肉体愈发滚烫难耐,大腿内侧竟滑下两股晶莹的液体,自知大势已去的熟美贵妇彻底暴露出风骚本性,她自暴自弃似的向下一坐,双腿分开鸭子坐,臀部直接和狐绒地毯亲密接触,双手也不再拉扯勒脖子的丝袜,一只手顺着被汗水湿润的颈部抚摸下来,指尖轻轻翻开胸衣边缘,露出一边奶头,绕着圈儿抚弄,一只手顺着腰身继续向下,顺着红丝绒长裙的开衩处,按在套着肉色丝袜的雪白大腿上,指尖挑开丝袜口的蕾丝花边,摩梭几下,再一松手,弹性十足的浅肉色丝袜打在大腿肉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肉响,就像是唤醒了记忆一样,丽姿浑身一颤,裙底又湿润了些,她羞涩地前后扭动蛮腰,紧贴地毯的肥美肉臀安稳如山,微微颤动,两瓣臀肉之间的胀丘隔着织花精致的蕾丝丁字裤摩擦着地面,针叶状的细长水渍逐渐扩散,冒着热气的银丝粘挂在内裤和地毯之间。
“呃…嗯~咯嗬…嗯~呃嗯~”伴随着这具性感美肉的律动,原先单调的咕哝声中多了些妩媚,成熟女性那性感的,从容的,富有磁性的低声闷哼,在这绝命之时显得格格不入,却也因此引起了刺客的注意。
“妈的…呼!冷静点。”从一开始就手抖心乱的刺客再次倒吸凉气,他保持双手拉绳的姿势有一会了,手臂肌肉酸麻胀痛,已经难以判断施力的程度。
长时间的纠缠已经弄出太多噪音,卫兵和女仆随时会出现,紧张到极点的刺客下意识地抬头环顾,却不想正中下怀——他看见的旁边的落地镜,透过镜面反射,那位金发红瞳的人间尤物也在看着他,那潮红的脸蛋,性感的丰唇,摄人心魄的石榴色媚眼。
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正满溢着不甘和哀求,眼帘迷离着,睫羽颤动着,眼珠子颤抖着向上翻起,翻白的眼底泛出些许晶莹,那是一双不知诱惑了多少帝国权贵的眼睛,和外头那些浓妆艳抹作弄媚态的站街女全然不是一个层级,以一个下层社会男性的智来说,那是不可阻挡的魅力,似乎只要被她注视着,就能得到升天般的快乐。
恍惚间,刺客只觉得下身有一股僵硬的力量缓缓顶起,手上的力气也松懈下来,房间里弥漫着甜美的女人香,喉咙里像是噎着一团火,干渴难耐…
鸭坐在地的丽姿正好将头枕在身后男人的裆部,她感受到了脑后那满当当的帐篷包。
果然是男人啊…丽姿心底一阵娇羞,窒息感已经减轻许多,一心求生的美艳贵妇只希望对方笨拙一些,将用于杀死自己的力气浪费在玩弄这具肉体上…
找到救命稻草的美妇人完全暴露出了热情奔放的尤物本色,她一只手翻开半边抹胸,露出微微垂坠的丰满乳房忘情地揉弄起来,另一只手顺着长裙的开衩伸进裆下,将白色的蕾丝丁字裤拨开到一旁,沿着早已湿润的缝隙左右拨弄,双指分开黏糊糊的阴唇,插进蜜穴中抠挖起来,房间内很快传来一阵“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
此情此景,任何男人都无法克制与她交合的欲望了,就在刺客心恍惚的时候,他余光瞥见了房间一角——身穿女仆装的同伴垂头歪坐,尿黄满地。
冲击性的画面再一次及时提醒了刺客,此时必须要下死手!
“夫人,我很抱歉!”他一咬牙,一瞪眼,驱散了脑中杂念,手臂青筋暴起,“都怪我太差劲,让您白白多受了这么久的苦!”
“你给我住…呜嗯~!呃!咯嗬!住…手…我是…咳!嗬…呃…”
最后的尝试也失败了!勒脖的丝袜再次收紧,死死嵌入皮肉,这次是没有一丝犹豫的!
丽姿只感到背后有一股蛮力将瘫坐在地的自己连根拔起,身后的男人就这么提着丝袜的两端,将她一整具身体提溜起来,抱着她向后躺去,摔在床上。
巨大的冲击力令丽姿双眼一黑,短暂昏厥过去,眼眶里溢出大片晶莹,酸麻的舌头不情不愿地一点点伸出唇口,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再次睁眼的时候,丽姿看见了只有床帐的天顶,眼前的世界似乎倒悬过来。
“夫人,这是您的床…也许能让您舒服一点。”男人气喘如牛,声音颤抖,语无伦次,“我是第一次把女人抱上床,不对…总之,我尽量温柔一些。”
此时,一男一女正以暧昧的姿势躺在铺着丝绸寝具的大床上,刺客躺在双人大床上,丽姿则躺在他的身上,两个人上下叠压着,如同亲热中的爱侣。
好不容易偷得一线生机又被无情碾碎,丽姿狂态尽显地挣扎起来,她双手死死拉扯着嵌入颈部的丝袜,仰头伸长脖子,撑圆嘴巴,竭尽全力地呼吸,曼妙的腰身时而左右扭弄,时而侧转翻动,挺着胸脯一上一下地扑腾,引得那双肉滋滋的巨乳动若脱兔,很快弹出胸衣,昂扬硬挺的乳头一左一右歪着头,直直对着天花板,开衩长裙下的两条肉丝美腿更是牟足了劲儿,抬在半空拼命蹬踢,交替踩着空气。
然而,这种姿势对刺客来说也是不小的挑战,自己的前胸贴着女人的后背,那具丰乳肥臀的成熟肉体压得他也喘不过气,怀中的美人甚至比他还高一头,以至于他的脸几乎被丽姿的秀发盖在下面,就像溺水一样,他奋力地钻出波浪,贴近女人香嫩的肩颈,脸蛋和耳根。
“很快就没事了,您这么漂亮,这么美,也不想死得太难看吧!”刺客咬牙说道,“别再乱动了!您的奶子…不是,奶,奶…胸前,胸部暴露出来了。”
“嗬呃~呃~咳!咯嗬…”
回应他的只有更猛烈的挣扎,贵妇丰腴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只出水的肥鱼,左翻右扭,甚是滑溜,刺客憋着一口气,抓紧丝袜拧成的钓线死死拉扯,消耗她的体力和氧气,直到怀中美妇安分下来,胸脯和小腹急促地起伏。
此时,丽姿感觉浑身像是坠入深海,时而滚烫时而冰凉,酸麻的感觉从四肢攀附而来,逐渐覆盖全身,她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后的时间了,不甘心就此死去的女魔法师大角度分开双腿,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摇摇晃晃地踩住床单,架起双腿,抬高腰臀和胸部,整个人如同一座拱桥那样反弓起来,虽然毫无意义,却也是拼劲了生命最后一刻的力气。
由于女体臀桥的姿势,丽姿的上半身向后倒翻,女人身上最为丰硕饱满,同时也是最累赘的两坨肥肉倒着翻出抹胸,左右摇摆,上下翻飞,而对于被她压在背后的刺客来说,由于这“前胸贴后背”的躺姿,丽姿就像是贴着自己的胸膛,同时仰头反靠在自己肩膀上,如此一来,当丽姿向上挺胸,顶腰,做臀桥,那双巨乳就顺着重力向后倒翻,一整团柔软雪白的肥肉直接越过肩膀,如重拳一般砸在脸上,诱人的乳香闷在口鼻中,更加喘不过气来,也就是在这时,他得意零距离欣赏这位绝世尤物的乳房——肥厚的深色乳晕像是伤口结痂似的一整块凸出,硬梆梆的,痒得发烫,营养丰富的奶头像一颗熟透了的紫葡萄,饱满肥大,星星点点的白色水珠从乳晕里沁出,汇聚成一丝一缕的水渍,丽姿泌乳了。
“这是…怎么会有母乳?”男人不由得一愣,但很快恢复了坚定,“我没想过…夫人,真的很抱歉,我可以发誓…我只取您的性命,绝不伤害您的孩子…”
刺客的语气笨拙而真诚,反而令这位听多了花言巧语的帝国贵妇心思颤乱,实际上,分泌母乳是一位强大女魔法师正常的生理反应,即便没有过生育,也会因为魔力的淤积而刺激乳腺,越是强大的女魔法师,魔力储备越丰厚,肉体受到的影响越大,这也是为何,像丽姿这样的高阶法师往往是巨乳。可一个海盗港来的乡巴佬又怎么可能学习过复杂深奥的《魔工学原理》呢?他只能依照常识认为丽姿是一位正值哺乳期的母亲。
当然,对于声名显赫的女法师来说,最令她心慌的事物其实正是自己这具性感成熟的肉体,她刚洗过澡,又喝了些小酒,加上刚刚为了色诱对方的自慰行为,一切都让身体变得兴奋,即便心里清楚明白,抗拒到底,可这不知分寸的身体仍将窒息感当作情欲的调剂,乳头硬了,下面湿了,居然连奶水都漏出来了!可笑,难道优雅高贵的自己就要像个妓女一样,淫乱不堪的死在床上吗?要是消息传到帝都,自己的名声岂不是要毁之一旦?丽姿感到深深的绝望,她痛苦地忍耐着,娇弱敏感的身体艰难地维持着臀桥的姿势,酸胀难耐的腰腹一阵阵发软,大腿内侧的更是传来鞭笞般的抽痛感,本就是憋着一口气死撑的丽姿腰身一沉,脱力的身体又躺靠在男人身上,可就是这一落坐,她发觉臀部压到一个硬鼓鼓的,滚烫而凸出的丘状物——对方勃起了,在勒死自己的过程中…
一想到自己死后会发生的事情,已是刀下鱼肉的美妇人感到羞愧无助,她只想逃离这一切,丽姿躺在男人身上,呈“M”字分开的双腿再一次发力,白底红丝绒的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踩住床单,疏于锻炼的大腿肉颤巍巍地抖动起来,绷紧小腹,挺起双乳,将身体抬高,再一次做出臀桥,可这一次只坚持了几秒,丽姿的小腿来回打摆,歪着半边身子滑坐下去。
她就这样反复地挺身,抬高,落下,倒像是背身骑乘在阳具上一样,直到腰酸背痛,两腿发软,踩着细高跟鞋的丝袜玉足猛地一歪,滑着丝绸被子踢出一脚,不甘放弃的双腿最终还是落在床上,打开耻部,挺起下阴,左右双腿呈钳形张开,她最终还是瘫软下去。
“咳!呃嗬~呃~呃——!”她发出轻微的呻吟,却又马上被口水呛住,残末的喘息声变得尖锐而细小,如若蚊咛般飘渺着,终于消失至无。
“呼…您可算听话了,谢谢…生命的最后,我会保证你美丽如初,高贵优雅。”刺客如释重负地说着,语气恳切而真诚,“您是一位母亲,我…我发誓,我不会玷污您的遗体,不会剥去您的衣裳,不会割下您的头颅,不会…总之,合约上没要求我做这些…”
丽姿朦朦胧胧地听到了对方的话,那略显幼稚的口吻竟然她心暖了一瞬,或许真是脑袋已经不清楚了,她竟觉得这个家伙有些可爱。
余光一瞥,透过床边的全身镜,丽姿看见了压在身后的刺客的脸,那并非她想象中的猥琐丑陋,相反的…这位假扮成马倌的少年竟颇有些迷人,他剪着利落的短发,没什么胡子,长相干净白皙,却有着立体的鼻梁和鹰一般的锐眼,这样的男孩子就算凶起来也有股可爱,若是在宫廷里,这样的小白脸一定会被贵妇们轮着宠爱。
现在的自己不正是如此吗?多么讽刺!作为宫廷法师,又是上流名媛的自己,很快就要成为第一个沦陷在他怀中的女人,这个少年刺客看起来手法青涩,见识也少,甚至算不上冷血,说不定…已经功成名就的自己正是这位年轻人的第一个战利品。丽姿能感受到后背贴着他坚硬如铁板的炽热胸膛,屁股后面压着更为坚硬立体的柱状物,床边的全身镜让她模糊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她平躺在少年身上,抹胸退至肋部,挺着一双白花花,硬突突的肉奶子,修长白嫩的肉丝美腿从红裙的开衩处伸出,耻辱地大角度分开着,如同螃蟹的双钳,阴部的弧度顶起裙摆,鼓起一座肉乎乎的丘陵,酸麻脱力的双腿无力动作,又因为筋肉痉挛而抽动,时而屈膝,时而伸直,落回床上借势弹起,耷拉在床上漫无目的地磨蹭,丝袜和被单摩擦出细碎的声响,肉感软乎的大腿肉像是触电一般颤抖着。
此时的丽姿已经没有反抗余力了,缠斗许久的刺客也略微松懈下来,他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向怀中女士的绝世容颜,她双眸呆滞,香舌半露,晶莹的口水泪水顺着脸蛋的弧度缓缓流淌,惨白的双颊泛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粉霞,原先死死扒着颈部的双手也松懈下来,耷拉在锁骨,因缺氧而麻木的手指一抖一抖地抽搐着,少年紧一紧手中的丝袜,歪靠在肩头的脑袋也跟着左右晃一晃,他知道,反抗最激烈的部分已经结束,接下来是漫长而温柔的时间。
少年被压在美妇人的背后不敢乱动,每隔一会就用力紧一紧丝袜的两头,包裹在红裙中的丰乳肥臀的贵妇在怀中颤动起来,歪歪头,蹭蹭腿,自主的动作已经不多,包在长袖手套的双臂也从身前滑落,顺着乳房的弧度歪向身子两侧,敞开双臂,耷落在床,勾起着的指尖颤抖着,整具身体呈现一个“大“字形,胸部和腰背微微反弓着,双乳翘头,向后翻倒。
不知不中,暴雨已经停了,水迹纵横的大窗隐约显出月色下的海潮,房间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女人临死前的咕哝,衣物和床被摩擦出的细碎声响…
少年喘着粗气,偏头看向窗外,尽可能不去想自己怀中的美人。
“请原谅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这会是我余生的遗憾。”像是某种祷告,他温声细语地对着家乡的夜景自言自语,“巴尔尼亚,我那险恶贪婪的故乡啊,这位美丽的女士将要埋骨于此,她会化作春日的繁花细雨,永远滋养你,供奉你,你忠诚的仆从——卢卡斯,在此恳请赐予她长久的安眠。”
“呃…咯…”回应虔诚的只有怀中美人的残喘,就像在葬礼上听见自己的悼词一样,丽姿感到一阵妙的平静,四肢已经麻木,身体如坠冰窟,只有胸前和胯下各有一股暖热的力量在聚集,翻腾奔涌。
背后的少年再次咬牙低吼,双手把持着丝袜两端用力紧了紧,丽姿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左右晃了晃,脑袋昏昏沉沉地歪向一旁,身体却没有感觉,就像是身首异处了一样,脖子以下的身体就像一个装满水的肉袋子,软乎乎地晃荡着,似乎随时要破漏,乳房顺着胸肋的弧度一左一右微微分开,高耸圆满的乳球仍是直挺挺站着,深褐色的乳晕周围溢出一大片乳白的沫子,耷拉在一旁的脑袋正对着床边的全身镜,她看见了自己迷离的双眼,撑圆的嘴巴,还有歪吊在唇边的半截舌头,浓腻浑浊的唾液顺着舌尖流淌,拉丝垂坠,滴落在床。
这就是自己死亡时的态吗?这副末路红颜的凄美模样竟让她有些沉醉,就像是酒后微醺时,目光呆滞地仰望着什么,即便是命身将死也丝毫不减的香艳,这大概是以美色立世之人最后的慰藉,只可惜…艳冠群芳的她再没有机会回到宫廷炫耀自己了,无论是那填满了一整间房的首饰和收藏品,还是她独爱有加的丝袜,高跟鞋,锦衣华服,所有这些美丽和富贵都只能沦为无主的遗产,与它们的女主人永别了。
随着一声幽幽绵长的叹息,卢卡斯只觉怀中之物陡然一沉,软塌下来,高贵美丽的宫廷法师歪头对向镜子,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容颜,她睁着眼睛,再没了动静。
雨停了,月光穿过了云,渗进窗户,照亮空气中的浮尘,以及美丽女士的遗体。
帝国教义中,灵魂在月光下舍弃肉身的粗鄙脏污,回归原初的,纯美无垢的丰饶乡,身死异乡的丽姿没有被遗弃,这或许是对这位薄命尤物最后的温柔。
夜色静谧,空气微凉,卢卡斯听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声,缓缓松开了双手,怀中的贵妇人已经没了呼吸,歪着脑袋躺靠在自己肩头,金棕色的波浪长发遮住半边脸,曾经不可一世的女法师已经沦为一具包裹在长裙中的美肉,那风情万种的丰乳肥臀大长腿,如今却是死气沉沉,四体大开地瘫软下来,一动不动地压着自己。
沉甸甸,肉乎乎的贵妇尸体就像一床温热厚实的大棉被,将覆盖在身下的卢卡斯几乎嵌进了柔软的大床当中,他只能勉强从丽姿的肩头探出脑袋,其他部位稍微挪动两下,这块死透了的烂肉就要随之摇晃颤动,如雪崩一般淹没所有出路。
筋疲力尽的少年一点点挪动身体,尽量减少对尸体的刺激,可他并不知道,丽姿这种精于交际的天生尤物,活着的时候就纠缠不清,死亡之后更是原形毕露。
卢卡斯忽然觉得脸上痒痒的直发烫,似乎有什么东西滴在脸颊上,流到唇边。
他没多想,本能地以为是汗水,歪着舌头舔进嘴里,舌尖却传来香甜醇厚的滋味,还在尸身肉山下挣扎扭动的少年顿时一愣,双颊闷红。
侧脸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丽姿女士雪白肥硕的乳房,昂扬挺立的乳球倒翻过肩,几乎倒吊在自己脸前,那拇指大小的紫葡萄周围析出一片黏糊糊的“糖霜”,细小的水珠汇聚在一起,拉着细丝坠重而下,滴在他鼻尖唇角,顺流而下。
倍感羞愧的少年急忙移开脸,咬着牙咳嗽两声,似是想把咽下去的母乳咳出来,且不说这位女士是自己以命相搏的目标,自幼生活在穷山恶水的海盗湾,别说母乳了,他就连牛奶都没尝过,再说了…自己是修道院里长大的孤儿,连一个真正的母亲都没有过!以一个修道士的良知而言,就算是恩爱的结发妻子,也不能用她的母乳开玩笑,又怎可以对一位死去的母亲做这种事!她死了啊!那是一具本该入殓安葬的遗体啊!
更要命的是,在那一层浓郁的母乳香味的遮盖之下,常年混迹于街头巷尾的卢卡斯敏锐地嗅出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愣愣地停止了挣扎,竖起耳朵,只听到“哔——”地一阵细小的声音,咸腥的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少年歪头一看,丽姿女士呈钳形大开的双腿之间,深色的水渍染透了被单,热腾腾的雾气四散飘绕。
高贵优雅的女魔法师一定没有想到,自己最后的样子竟是如此狼狈肮脏,虽说这都是女性死亡后的正常现象,血乳丰沛也并非罪过,可假若一个女人四仰八叉地横尸在床,露着奶子,开着双腿,母乳和骚尿一起失禁,论谁见了都要说一声“死婊子”。
毕竟都是性器官产出的体液,母乳和尿液或许没有高低贵贱,只不过是不同境遇下,人的主观思想赋予了它们不同的感情罢了,乳房因为婴儿的吮吸而硬挺时,分泌出的乳汁便是圣洁无垢的,若是因为肉体的欢愉而刺激乳腺,喷发出的乳汁便是淫乱下贱的,尿液亦是同理,假若一位母亲在分娩时因疼痛而尿失禁,不会有人指责她肮脏,反而要赞美她无私,可笑的是,母乳总是香甜浓郁,尿液总是腥黄骚臭,如同一个女人的本性不因外物而改变,如今她死了,似乎也只能无言地,用死后的泌乳和死后的排泄来诉说些什么。
一番折腾过后,卢卡斯终于从死肉之下脱身,他站在床边,双臂仍在发颤,低头去看,自己的裆部还是硬挺挺的,湿热黏糊的感觉闷在里头,十分难受。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敢相信,可当他撑开裤头往里一看却还是不得不承认——他射精了,毫无自制力的射在了裤子里头,不知道憋了多久的阳具甚至还是硬挺着的,精满满地等待着正式的交合。
是丽姿挣扎的时候,她紧翘的肥臀一直压着自己的裆部来回磨蹭…卢卡斯反复深呼吸,告诫自己不可以违背诺言,心中却已经是乱麻一团,什么道德公理契约精,都如同勒死丽姿女士的那条丝袜一样,缠缠绕绕地拧结在一起了。
理智的最后,还是同伴的尸首令他冷静了下来。
卢卡斯看了看横尸在床的帝国贵妇,又转头看向瘫坐在墙根处的女仆刺客,两相权衡之下,还是先保证任务要紧。
毕竟是在军事要塞的顶层,卫兵和侍女随时有可能进来,刺杀任务已经基本完成,上头没要求做多余的事情,最好就别节外生枝,反正人杀了,就够了,当务之急则是要将同伴的尸体运走,至少这最显眼的痕迹要处理干净才行。
简单总结了一下现状,卢卡斯强行将自己的思考摆回正规,他尽量不去看床上的尸体,埋头准备着逃脱计划,外头雨停了,士兵们很快就会游荡起来,卢卡斯先打开大窗,探头向下看,一辆装满蓬草的板车稳稳停在窗户正下方,还好…事先悄悄拉到楼下的“跳楼垫”还在,这原本就是用来逃跑的备用计划,现在正好用来运走尸体。
卢卡斯走向同伴的尸体,蹲下来,用指尖挑拨开脸上的发丝,出于侥幸心理,他轻声呼唤了一下对方的名字,良久…沉默的空气中传来叹息声,卢卡斯心里也明白,本就是刀口舔血的工作,怨不得生死,他找来落在地上的厚斗篷,将女刺客的尸体拦腰抱起放于其中,原本是丽姿用来藏匿身份的斗篷,现如今成了他人的裹尸布,身穿黑白撞色女仆裙的小姐也有着不错的身材,被斗篷紧紧包裹起来的人形物体前凸后翘,小有曲线,虽说比起死在床上的那位来说,她无论奶子屁股都小了一大圈,腰身和大腿也没肉感,靠大量化妆品撑起来的容貌更是相形见绌,最关键的一点…她身上没有富贵人家的气质和韵味,对比之下就给人一种干巴巴的感觉,大概这就是卖花女和绝世尤物的差距吧。
想到这里,卢卡斯觉得自己的脑子又有些糊涂了,他从未见过丽姿那样完美的女人,佳人已逝,意犹未尽,仿佛还有很多秘密可以探索…少年悄悄转头去看,余光接触到尸体的瞬间又移开了,拍拍脸蛋,却还是忍不住乱糟糟的想法,他看了眼缠在丽姿脖子上的丝袜,顺手将它取走,又打开房间内最大的衣柜,翻出这位女魔法师珍藏的各种高级丝袜。
“工作需要,卢卡斯…借两条罢了。”他自言自语着,用几双丝袜当作绳索,将包裹着女刺客尸体的斗篷从头到脚一圈一圈地捆扎好,这样一来运输时不会乱晃,也不会露陷,做完这些,他拖着裹尸袋走向窗边,直接将其整个丢出窗,肉袋子从数十米的高空翻旋而下,砸在板车的蓬草堆上发出闷响。
最后,房间里只剩她和自己了,少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床上的睡美人,月光在身后碎成许多束,她的尸身隐没在自己投下的阴暗中,意外地让某一处的闪光鲜明起来。
卢卡斯一愣,他好像看见了…是那双红丝绒的高跟鞋,雪白的鞋底上有一串金色小字。
“女士,您找我吗?”
就在这时,敲门声忽然传来,卢卡斯吓得一抬头,倒吸凉气。
没时间犹豫,卢卡斯最后留恋了一眼,握紧脖子上的鲸齿吊坠做祈祷,转身跳出大窗。
下坠的过程中,上流社会的温暖香甜渐行渐远,故乡冬日熟悉的湿冷再度包围了他,卢卡斯最后的遗憾,或许是他永远也无法知道那一串写在鞋底的小字是什么了。
很遗憾吗?或许也不会吧,寒风吹过来的时候,肚子就饿了,巴尔尼亚的穷人们连尿都榨不出来,哪有心情将体力消耗在淫乐上?这一趟成了,同伴还死了,到手的钱足够自己快活一阵子,酒足饭饱,找俩妹子,谁还在乎这些烦心事。
“噗!”
卢卡斯稳稳地躺在蓬草和裹尸袋组成的垫子上,充满信仰的一跃完美落地,修道院的孩子再一次戏弄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