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半岛战记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十五章 自食恶果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亚莲懊悔莫及,她没想过…纵欲的报应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应验。更多小说 LTXSFB.cOm

    克莱无法集中精,甚至站都站不稳了,更不用说举起斧头,他小脸通红,呼吸急促,以一位母亲的经验去判断,孩子发烧了。

    她真的有些慌了,亚莲眼前极快地划过自己这一生的片段,她想找出究竟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让明将她抛弃,才让命运叫她跪地!难道自己这一生所完成的事业仍还不够?竟然连临死前最后一点点放纵都不配拥有?

    “本王后的处刑亦是王家仪式,退下!”亚莲面生怒意,四顾而言,“克莱,我命令你!”

    王座上的她身着一袭纯白的抹胸鱼尾裙,由银簪扎起的团发盘在脑后,一缕细柳般的刘海垂荡在脸颊旁,一向优雅从容的表情却是窘迫了起来。

    “小孩子做不了主的。”

    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针锋相对地迎击而上,声音不大,却力压全场。

    络腮胡的中年男人缓步上前,几位手下搀扶着病怏怏的克莱,这位“东镇的小子”一脸茫然地抬头望向大首领,男孩并不认识他。

    克莱咬牙站起,却被人从背后架住腋下,硬生生拔地悬空,像是只被抓住的野猫一样龇牙咧嘴地扑腾着,怀中死死抱着先前被夺走过一次的斩首斧,或许他现在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很羞耻,但他确实是和那男人不分高低的眼对眼正视着。

    “切,搞得和真的一样。”男人脸上皮笑肉不笑地一抽,抢来克莱的斧子,深刻的面庞转向王座,“鄙人胡安,帝国人的野种,也可以用男人的名誉起誓。”

    “叫你的人耐心等着,本王后的脑袋又不会长脚逃跑。”亚莲手心紧握,退怯的目光瞥向远处的克莱,那孩子现在完全没法帮到自己,耳边只有军靴踩出的沉重回响,名叫胡安的男人提着长斧迎面走来,背对他自己的手下和雇主。

    “呵,真有本事啊,不愧被奉为一国之母…”

    “我命令你退下,你应该清楚…昨天的此时此地,发生过什么。”

    亚莲的脑后插着发簪,男人冷笑,狡猾的长眼睛微微眯起,“明明有这种魄力,却要回娘家自弃三年,你不觉得很荒唐吗。”

    “佣兵,你有妻女吗?”她抛出一个极为可笑的反问,胡安却没有一丝懈怠地藏起了表情,直到沉默令两人都明白了什么之后,亚莲才给出回答,“……不觉得,之所以荒唐,是因为我太幼稚,如果我的丈夫还在…他一定会说‘别太担心,好母亲不会担心孩子’。”

    两人的目光再度交接,从来高贵威严的她却是柔软了几分,而对方眼中同样深藏着令男人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敬畏,他走到王座前,杖着长斧,单膝跪地,煞有其事地摆出一副骑士受封的样子,捧起亚莲拖曳着高跟鞋的脚,亲吻她肌理薄透的脚背。

    胡安抬起头,布满沧桑的脸上毫无戏谑之意,淡然道:“您要不要接受我的效忠啊…”

    良久,没有声音的,佣兵们愣在原地,身边站着同样惊诧的官员和贵族。

    良久,克莱瞪大了眼睛,每个人都是,甚至亚莲也愣了一瞬。

    良久,胡安垂下眼帘,似乎又苍老了十年。

    “啊…啊?你们都没幻想过封爵吗?开个玩笑嘛…”胡安脸色骤变,起身回看众人,作弄一副迟钝滑稽的语气表情,“咱可是干了一票大的,都这么严肃干嘛?笑一笑嘛!哟…几位老爷!之前谈的双倍佣金是我唐突了,那两艘耶利亚军舰也挺气派。”

    “胡安!你搞什么啊!”先前那奸淫了侍女长的半醉莽汉破口大骂起来,他一把抓过克莱的后脖领子,将他丢到王座前,“去砍了你的王后!你的战功!”

    胡安闻言大笑,一脚将刚爬起身的克莱踢翻,回头讽刺道:“咱又没有编制。”

    亚莲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着,直到克莱被欺凌开始,她脸色一黑,抬腿起身,怒视着胡安道:“够了!放开他,我现在赴死。”

    “处刑人无法履约,咱也不好乱来对吧?毕竟王后大人要面子的。”胡安又变回了他泼皮无赖的本性,怪声怪调地哄笑道,“啊…不对不对,昨天…此时此地!第一夫人大开色戒,让自己的臣民都享受了一把…她其实是个体恤民情的好王后嘛。”

    底下一阵嬉笑,被说到痛处的亚莲眉头一皱,却很快恢复了决心,她摘下无名指上的婚戒,坦然道:“我明白了,要做什么就做吧…”

    “好,我发誓扞卫这位女士的遗体。”

    胡安微笑着,特意挑出誓言中最具份量的一句,随着他的宣誓,亚莲随手一甩,那陪伴她二十余年的订婚戒指顺着台阶翻滚下去,跳动着叮铃铃的脆响。

    当未亡人丢弃她的戒指,意味着她的世界不再只有那一个人,灵魂和思想重回赤裸,再次渴望被触摸,于是一双大手正合时谊地抓向那包裹在窄裙中的臀部,亚莲浑身一抖,咬牙闷哼,红着脸避开周围人的视线,本能地挡开落在自己屁股上的手。

    但屈服来得更快,一位将死之人本就是破绽百出的,即便是强大高贵的一国女王,在生命即将陨落的前夕也无暇再顾及多余了,男人的大手轻易地揉开她的肉臀,美妇人脚下一个踉跄,迎面又扑进另一人的肩膀,她抬手去推,手腕又被擒住,硬生生扭过肩膀,敞开了宽容海量的胸脯,一双呼之欲出的豪乳随着紧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胡安,这骚货果真没穿内裤哇。”男人抬起手,向同伴展示着手指间晶莹的拉丝。

    “东边国家的传统就是这样的,临死前都得做些舒服的事儿呢!”另一位佣兵回应道,他扭过王后的纤手,转头寻找绳索。

    看着同伴们一个个对着那美艳的王后上下其手,先前那位品尝了卡洛琳的莽汉似乎也醒了酒,一脸郁闷地对身旁的胡安问道:“老大,等会还是我去嘛…”

    胡安白了他一眼,驱散了包围在王后身边的手下,倍受屈辱的亚莲瑟缩着身子站在大殿中央,一手护着胸口,一手撩着头发,低垂的眼眸中没有厌恶,只有顺服。01bz.cc表面上的清冷威严一触即溃,谁能想到,那高座在上,连死亡都要予她尊严的美人,裙下竟然是一丝不挂,先前那穿梭于战场的身姿,现在却是无比虚弱,任人推搡抚摸。

    本就长途航海回家,又经历了几天的战乱,所有的体力都在昨天的战斗和性交中一口气消耗完,她强撑着精直到现在,头脑是恍惚的,双腿是脱力的,稍微一点惩罚便能教她听话了,这位亲民的王后从来没有那么高不可攀。

    胡安朝着露台做出一个邀请手势,已经知道自己命运的亚莲稳住了呼吸。

    她最后看了一眼满脸不甘的克莱,在无数贪婪目光的包围下,这位绝美的王后视若无睹地昂首挺胸,摇曳着风姿动人的腰臀走向露台。

    本以为放轻松就会一切安好,却不想刚迈出半步,一股胀痛自下腹部涌来,她轻轻按住鱼尾裙下被微微撑起的弧度,苦涩的悔意攀上眼角,或许不该喝那么多果汁的…这下糟糕大了,这种程度的尿意连走路都有些难忍,又要怎么坚持到刑场…

    更要命的是她下面没穿内裤,阴部裸露在空气中,直接和衣服的面料紧贴着,为了憋尿又不得不夹紧大腿,导致她每走一步路,大腿根部的肥肉就要摩擦外阴,产生酥酥麻麻的瘙痒感,更搅动了膀胱内的热液,这下真让亚莲无比后悔了,要是今天清晨她能控制住自己的性欲,或许就不会害得克莱生病,处刑流程就能顺利,自己也不会忘穿内裤。

    自食恶果…四个大字茫然地出现在她脑中。

    已是疲态尽显的亚莲倒吸一口凉气,她慢慢调整好自己的站姿步态,像小时候第一次站上歌剧舞台那样,谨慎地迈出登台的脚步。

    露台之外,太阳升起来了,穿过不算刺眼的光,天地间的景象豁然开朗,几乎令她无法呼吸,双腿发软,那本该是亚莲再熟悉不过的演讲位置,也是公开处刑的地点,可她却忽然觉得自己还太青涩,太幼稚,高傲的紫色眼睛忽然没了焦点,紧张地四处张望。

    露台边缘的城垛在战斗中受损大半,靠外的地面几乎全是碎石,对于脚踏高跟鞋的贵妇来说随时有摔倒的可能。洁白的鱼尾裙在晨光下闪着银色,裙摆下露出一双拖曳着银色小鞋的美脚,慵懒气质的香鞋玉足踩在松动的碎石地上嘎拉拉地摇晃着,丰满的贵妇人艰难地保持平衡,孤单的王后只想和群众再接近一些,她要完完整整地站在他们眼前。

    主楼外围聚着大片群众,每条街巷每幢建筑,所有人的目光凝聚过来。

    按照诏书中所述,亚莲王后的处刑终于要开始,她会在这里进行最后一次演说,而后被公开斩首,当然民众们并不知晓这其中的纠缠,他们片面地被告知起义成功,而他们敬爱的王后因为羞愧而以死谢罪。

    她傲立在碎石松散的高台边缘,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急切地需要一个拥抱,俯瞰脚下的生生万民,千言万语郁结于心,微风吹起额前那一缕离群的刘海,插在发团中的银簪子摇曳着紫水晶流苏,美艳的脸蛋儿俏皮地歪向肩膀,唇角也勾起一些,像是一位欣慰而骄傲的母亲,她就这么温柔地注视着,眼帘逐渐低垂。

    早春的巴尔尼亚寒风料峭,美妇人只穿一件单薄贴身的抹胸鱼尾裙,富有弹性的面料完美凸显出她丰乳肥臀水蛇腰的曲线凹凸,每每穿上这件礼服,她便总觉得腰后边会有一双大手环住自己,她无比怀念那份温热,腰身竟然轻轻扭动起来,恍惚间竟以为爱人又站在自己身后,温柔地缠住自己的腰,当年她是公主,那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纤腰起舞,后来她是妻子,那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孕肚安抚,终究她是王后,那双手却没能在最后拥抱她共赴。

    胡安给了她很多时间,但亚莲想不出一句话和民众说,脑袋里净是些不着边际的事,闭上眼,听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身体在寒意和尿意中一会紧绷一会放松,让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按着裙面下胀起来的小肚子,指尖隔靴搔痒地刮擦几下,包裹在鱼尾裙中的大腿轻轻夹住下阴,膝盖向内拧成八字,小腿发力颤抖,在众人无法看见的裙底偷偷用力,将猛然袭来的尿意憋回去,想到等会就要在万民围观下泄身受斩,下身忽然传来一股瘙痒,乳房也盈盈满满地涨硬起来,此身下流的生理反应令她脸儿娇红,倍感羞耻。

    亚莲并不觉得自己会死得很难看,她见过很多事情了,战败后之所以淡然地接受被奸淫的命运,也是她心里明白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刻,饱读诗书文史的她怎会忘记那些女帝女尊的结局?小时候在一台台歌剧中学习品读她们的风采,铸就她同样鲜烈的个性,亚莲一直以那些女性为榜样,又怎会吝啬将自己置身于同等的命运呢?如今那小姑娘已经是一方女王,经历过同样壮丽的人生,亚莲反而觉得她们有些懦弱可笑了…既然躲不掉,不如试着去享受,也难怪在女士斩首的传统上,侩子手被要求前一天满足受刑女性的所有性需求,先贤们早已明白,性爱是女性无时无刻都最需要的安慰。

    是的…所以他也一定会原谅我吧?人民迫切盼望着伟大之人,可亚莲不是那个人,她知道自己不会是,她很疲惫了,她只是一个思念孩子的母亲,她没有丈夫那样的野心,也没有人能像丈夫那样带给她勇气,亚莲眼前划过丈夫的脸,思绪远远飞向故乡的安汀,耳边隐隐传来曾经的情书蜜话——“银白色将要褪去,我邂逅美人于花田,她明艳如春,宛若仙灵。”

    恍惚间,一股温柔的力量缠绕上亚莲的颈部,像是爱人间的抚摸轻吻,让她倍感安心,她伸手探向颈部,像是想要回应爱人的抚摸,做着长指甲的手指却碰到一个粗硬的物体,亚莲如梦初醒,缓缓睁开眼,毫无怜悯可言的现实又一次砸在眼前。

    这是?她不可置信地抚摸着颈部的物体,瞳孔逐渐放大,满脸慌张…那毫无疑问是一条绳索,本该用于捆绑她的双手,现在却兀然地套在娇嫩细长的颈部。

    “王后大人,请吧…”身后传来了冰冷的声音。

    亚莲花容失色,作为王室女性,她本该有尊严地被斩首处死,而不是像个贫民罪犯一样被绞刑吊死!

    分明已经自愿无悔地选择死去,却连这最后一点合理诉求都要践踏吗!她回头想要同对方理论,不曾想脚下一晃,本就松动的碎石砖稍微一动作就剥落下来。

    城楼下传来一片惊呼,亚莲又急慌地转头面对民众,她这才惊觉自己站在露台边缘,离坠楼只有半步之遥,没有后帮的高跟鞋完全是拖挂在脚上,稍有晃动就几乎要甩脱,丰乳肥臀的美艳王后一个重心不稳,想寻找稳固的落脚点,低头却只能看见自己高耸圆鼓的双峰。

    像是初次上台的女演员,找不到舞步的踩点,穿着高跟鞋的美脚一阵慌乱,鞋跟踩空一块碎石,美妇人倒吸一口凉气,瞳孔剧烈收缩。

    “咯嗬——!呃…啊…”

    失重感只一瞬间,身穿白衣的紫发佳人悬于半空,背靠悬挂着耶利亚国旗的城墙,脚下汇聚着耶利亚人民的目光。

    王家贵妇身材高挑,肉感丰腴,极具份量的肉体被自重拉扯着向下坠,颈间的绳索便相对的向上提吊,随着一声闷闷的断裂声,下坠的白衣美妇骤然一顿,像是摔了个屁股蹲儿似的双脚朝天向上一扬,软趴趴垂落回去,悬在半空。

    紧紧嵌入颈部的绳索直接拉断喉骨,亚莲头颅一沉,齿关失守,红嫩的美人舌头一瞬间顶出双唇,软塌塌地垂在那鲜嫩欲滴的红唇边,那高傲的头颅像一朵蔫了的花儿那般歪向一侧,亚莲在受刑前扎好了头发,她的死相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众人面前,王后歪着头,吐出舌头,紫红色的瞳孔因痛苦而上翻,冷白的脸蛋在颤抖中微微泛红。

    “咯…呃…”

    亚莲的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哝声,吊在半空中的美肉微微扭动几下。

    她抬起手臂伸向颈部,抓不住绳索,只能轻飘飘地摸几下脖子,沉重发麻的手臂很快脱力,顺着肩颈滑落下去,搭在她傲人的巨乳上。

    包裹在鱼尾长裙中的丰满身躯迎来了濒死的抽搐,像是在坠入深海,寒意一阵阵攀爬上来,指尖不受控制地勾起又舒张,愈发沉重的心跳似乎要顶出胸膛,而那一双压在胸口的巍峨肉山也随着这一声声心跳而一挺一顶地抖动起来。

    踩不到实地的双腿时不时向下一蹬,连带着一整个吊挂在半空的肉体都跟着一抖,好在这身鱼尾长裙有修身的效果,收窄的裙身可以将双腿包裹束拢,否则亚莲这一双锻炼得当的大长腿不知要多么羞耻地乱甩乱踢,她用尽力气去绷紧腿部的肌肉,却仍是无法克制死亡的节律,紧绷的大腿筋逐渐抽搐起来,肌肉一松一紧,逐渐脱力。

    不要…我是王后,怎么可以在人民面前!最后的羞耻心令她爆发出一股力量,亚莲拼命夹紧大腿,曲起膝盖,翘起小腿,熟女的玉足向后踩住城楼的墙面,可那拖着凉鞋的脚一次次打滑,没有鞋帮的高跟凉鞋根本无法套牢她的脚,稍微用力就要甩飞出去,亚莲的脚趾因为抽筋而翘起,勾挂着高跟鞋来回摆荡。一来一回之间,反倒令下身那股躁动更加活跃,像是悬坠在叶片尖儿上的露水,稍稍晃荡几下就要滴落。

    “咯嗬…呃——”

    窒息感很快侵染了全身,亚莲只觉得脑袋愈发昏沉,四肢冰凉麻木,合不拢的嘴巴里咕哝着“咯咯嗬嗬”的口水声,晶莹的唾液顺着那吐露在外的香舌流淌,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涂抹过修长的颈部,一点一滴砸着圆鼓鼓的胸口,湿润了乳沟。

    不甘死去的美妇人如是一条出水的肥鱼,吊挂在高处水淋淋地扑腾着,其实在坠楼的瞬间,亚莲的颈椎已经严重受损,因此她挣扎的动作并不明显,不过是挺一挺胸脯,勾一勾手指,伸一伸腿,都是短暂的抽搐,持续不了多久,随着身体中的空气愈发稀薄,亚莲眼前的世界灰暗下来,脑袋昏沉沉的,脖子以下又是轻飘飘,没有知觉了。

    被绳索扯断的颈椎软趴趴地歪向一侧,亚莲低垂着头,眼前只有自己胸前那一抖一抖跳动着的雪白奶子,枣红色的肥厚乳晕逐渐扩大,边缘已经露出抹胸,熟知自己身体秘密的贵妇绝望了,她只觉得乳房沉甸甸的,又硬又胀,凸立起来的乳头热热的,烫得发痒,这双哺育了无数希望的巨乳,确实是不分场合地展现出母性的魅力,又是一阵寒意袭来,亚莲挺胸一抖,半边奶子弹出抹胸,一挺一挺地跳动着。

    或许母亲的乳房对任何人都有一种安抚的效果,眼睁睁看着自己裸露出胸部的亚莲逐渐放松下来,原本紧紧夹起的大腿也在一阵颤抖后缓缓分开,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流动舔舐过下身,不紧不慢地分泌出来,令亚莲更加绝望的是,双腿间徐徐涌出的不是尿液,而是一大片黏糊糊的蜜汁,在她自己也想不到的地方,没穿内裤的阴部因为夹腿的摩擦而湿润了,窒息带来的性错觉令这身尝遍风月的媚骨淫肉高潮了…

    亚莲的眼前迷迷糊糊晃过许多片段,知晓这一切都无法挽回后,她忽然觉得一身轻松,宁静入心,逐渐昏黑的天际线如同一幅幕布,垂下又升起,一晃眼,景色剧变。

    ……

    ……

    ……

    她发现自己站在观众席上,周围坐着许多贵族,有她认知的,有她不认识的,正前方的舞台上摆放着一出歌剧的布景,一位紫色秀发的少女站在那里,举手投足尽显尤物本色,亚莲当然知道那就是曾经的自己…这一出歌剧她也不会忘,那便是《白龙》,是一出描绘宫廷政变和民众革命的歌剧,而自己在剧中的角色,正是国王身边的妖姬“菲洛蒙忒”。

    亚莲感到一丝平静,她是第一次在观众席上看这出戏,甚至还是自己的表演,当年十几岁的自己就已经全裸登台了,第一幕在国王床上,她没有台词,全程用被子遮挡三点,只用眼和笑容展现妩媚,第二幕与王子在野外,露出藏在皮相之下的本性,第四幕…

    那是我吗?亚莲愣住了,紫色头发的少女吊在绞刑架的道具上,一边扭着蛮腰一边抖着奶子,惊恐无措的脸上分明带着羞红,从求饶到惨叫尽是叫床的韵调。

    是啊…那是我啊,被吊在绳索上的那孩子,就是我啊…

    要凸显欲女魔的本色,即便受刑也要尽力表现,原作里她临死前仍在诱惑人心,好多观众都心疼这位死不足惜的恶女毒妇…

    还有还有…要多和观众眼接触,毕竟台词不多,要多利用表情和身体传达信息,塑造人物,另外…高跟鞋得穿大一点,松一点,要在挣扎中自然地甩掉,对了!临登台前喝一点酒,让自己晕乎一点,放开一些,好像憋着一泡尿那样扭捏做作。

    “怎么会?!啊啊~~嗬呃——!”

    “那毒妇的脚丫露出来!我们进攻!进攻!”

    舞台上的少女身子一坠,瞬间没了动静,直条条悬吊在火刑柱上,歪着头,伸着腿,挺挺胸脯,像一具真正被吊死的尸体那样轻轻转动着。

    可是这一次,道具没有被推下去,“亚莲”就这么吊着,成为了起义军大合唱的背景,于是观众席上的亚莲情不自禁笑了——是的,那绞刑架是真的,吊着女演员也是真的,那时年轻的自己是真刀真枪地练过,排演过多少次,她就吊过多少次。

    亚莲回忆起好多事,作为王室公主的她本应该抗拒这种反派角色,最开始只是为了争一口气,向父亲证明自己即便饱受非议也一样出色,为了演出吊死的态动作,她对着镜子练过无数次,观察过刑场上的罪犯,每每练习这一段她都要逼到自己略微失禁,只为在剧情的最高潮以死谢幕,站在观众的角度看过这一出戏,就当是自己的一生终于完整了。

    真好啊…大家都在看着你呢,亚莲。

    ……

    ……

    ……

    城楼上,紫发白衣的美妇人一动不动,倒头翻目,香舌尽吐。

    她的脸蛋低垂着,似乎要整个埋入胸前那一双爆衣而出的巨乳,白皙纤细的手臂垂放在大腿两侧,做着长美甲的指尖向内勾着,抽搐抖动。

    裙下包裹着的双腿自然地分开,直直垂荡在半空,尚未死去的肌肉时不时抽动,没有后帮的高跟凉鞋顺着王后垂直的玉足滑落下来,摇摇欲坠地挂在她翘起的脚趾尖,一缕晶莹的液体从鱼尾裙地流出,顺着她标志的脚踝,挂在悬空的脚后跟。

    王后那一双珠圆玉润的美腿已经彻底放松,双腿之间自然地分开一拳宽的缝隙,那是不知经历了多少性事,又生育过三位儿女的美母熟肉,合不拢双腿也不足为耻,但她确是下流地在绞刑时达到了性高潮,为了憋尿而夹腿,又因为没穿内裤而摩擦到阴部,裙底的湿热顺着分开的大腿缝隙一丝一缕地流淌下来。

    “哔——!”

    随着一阵可耻的哨音,女人的阴部漫开大片水渍,那身具有纪念意义的雪白鱼尾裙顿时被染黄,尿骚味透出面料,冒着热腾腾的雾气。

    和所有死不足惜的荡妇娼妓一样,高贵美艳如亚莲这般的女王,命陨身死之后也是一样的脏乱,淅淅沥沥的香尿顺着大腿一路流淌,一路染湿长裙,如是一圈水帘那般从裙底撑开了,浇淋在她的玉足高跟鞋上。

    细碎的小雨逐渐演变为涓涓的奔流,不愧为三位儿女的母亲,亚莲的腹肚确实是海量,肉滋滋的大肥屁股几乎要撑开裙身,略有赘肉的小肚子下面更是满满当当,一大泡黄尿呲射许久,水量不减反增,可怜的白裙子被一阵涂抹,活脱脱染了个新颜色,浸透尿水的鱼尾裙呈现出半透明的材质,隐约透露出收束在裙身内的大长腿,还有那覆盖着一小簇毛发的,肉鼓鼓的肥厚阴丘,她裙底那湿漉漉的花园春色彻底暴露了。

    “滋滋…”

    不甘示弱的,香魂已逝却更加亢奋的肉体再度来事,与下身那蓬勃有力的尿失禁不遑多让的,是亚莲胸前的一双成熟多汁的硕果。

    那形如蜜柚一般的豪乳微微垂坠,半边翻在抹胸外,半边还塞在衣服里,枣红色的乳晕周围密密麻麻地沁出一大片乳白色的沫子,逐渐汇聚成一颗米黄色的露珠,高悬在乳头尖儿上摇摇晃晃,顺着乳房下缘的弧度流淌,滴落下来,砸在脚尖。

    点滴的泌乳逐渐变成大片的涌动,这对极具营养的乳房在微凉的空气中硬挺起来,风拂过来,蹭过乳头,已经咽气的亚莲毫无知觉,乳头却是肉眼可见地勃起,散开一大圈成熟的枣红色,粘稠的乳汁汩汩涌出,若是有人可以帮忙揉捏几下,这些热腾腾的奶水便能如丝线般畅快地四射出去,只好在死后的亚莲不会再因为涨奶而感到疼痛了。

    与下身的惨状如出一辙,那颗经历过死前挣扎仍然塞在抹胸中的巨乳非但没能守住王后最后的尊严,反而因为死后泌乳而染透了衣服,显得更加下流淫乱,浓厚的乳汁直接透出面料,从整件长裙被撑起的最高处浇灌下来,涂抹出一大片如同泼墨般的半透明区域,乳晕的红色十分扎眼地透出面料,一边是朦朦胧胧地渗着母乳,另一半边是坦坦荡荡地涌出奶水,两处肥美,各有韵味,一如王后本人的万种妩媚,尤物风骨。

    “啪嗒…”

    银底薄片的高跟凉鞋掉下来,落地清脆有声。

    亚莲的高跟鞋落在城楼下,砸在民众面前,终于有人忍不住悲伤,跪地而泣,身边的人也受到感染,纷纷掩面。

    悬尸高处的王后在微风中转动身体,水淋淋的裙下裸露出一只细皮嫩肉的玉足,吹弹可破的皮肤下隐约看见血管,母乳滴在脚背,尿水流过足跟,一身甜美可餐的汁血全部汇聚在她脚趾尖,如是一条出水的鱼虾那般沥着水。

    太阳升起来了,暖洋洋的光迎面照在亚莲的尸身,仿佛将她拥抱着,浸透每一寸皮肤,润过她秀丽的紫色长发,被耻尿和母乳染透了的白色礼服在逆光之下几乎透明,好好一件洁白的鱼尾礼服却被她死后的母乳骚尿双重失禁染上一身腥臊,像是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丝连体袜一般,香媚入骨有韵味,凸显着成熟女人暗藏在稳重知性中的浪荡,富有母性的丰腴肉体在朦胧中透出一片前凸后翘的灰黑色剪影,乳晕和私处颜色大片透露出来,金冠华服之下仍是坦诚赤裸的身心,如同她从未逃避过的命运。
网站无法打开请发送任意内容至邮箱 ltxsba@g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网站无法打开请发送任意内容至邮箱 ltxsba@g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最新地址:m.ltxsfb.com www.ltxsdz.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