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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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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如父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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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昏月暗,风嚣浪急,立着灯塔的海崖角上,闷闷作响的,九层宝塔一般的黑云。『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船舷的小窗摇摇晃晃,模糊了呆坐在前的身影,刻印着麦穗骑士剑的金酒杯落在地上,随着船身摇晃左右滚动,划出一道血红。

    老水手们迷信,他们说船上不能有女人,有一位名叫莫涅卡的海女会让女人越来越美丽,最终变得比黄金还诱人,比家乡还温暖,逼着出海离家的浪子心生恶念,自相残杀,而她会在登岸的清晨死去,只留下身后的船骸和痴人,结束这一生的游戏。

    “母亲…您为什么不听我的。”湿冷的黑暗中,少年的声音浑浑噩噩,犹如梦呓,“哥哥…不,篡位者亚修拉德,叛国者…亚修拉德!”

    惊雷一闪,照亮窗边那张苍白颓唐的面庞,艾西铎从梦中惊醒,满身大汗,呼吸困难。

    雨开始落下,滴滴答答地落在甲板上,像是一个个嗤笑着的鬼怪在他头顶踩踏着,跳跃着,敲响他脑颅中的无数种混沌声音的回响。

    二王子身旁,红黑狮子的耶利亚国旗,覆盖着一片巍峨起伏,饱满立体的轮廓,如是这一整个半岛土地上的山脉,平原和流域,撑起这片壮丽河山的崇高之人已然献身,她安睡在国旗下,在故乡的淡紫色花草的簇拥下幽幽生香。

    耶利亚是生养他的地方,王后亚莲是生养他的人,如今她们以同等的价码被放置在列强的天秤两端,与死去无异地在风雨中飘摇着,王子心中只有一浪一浪袭来的愤怒,他咬牙握拳,直至手心沁血,眼眶发酸,臂膀上的伤口也崩裂开来,冰凉的血流过肌肤,黑暗中传来一阵痛苦的深呼吸。

    雨开始大了,嘈杂的雨声掩盖了所有,将世间万物染成冰冷寂寥的灰黑色。

    “您要我成为父亲那样的人物。”艾西铎自言自语道,船室的门被风吹开一条缝,冷气灌进来,“可我分明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船在摇晃,礼床上的轮廓也跟着摇晃,醉意正浓的少年脚步踉跄,一下子扑进母亲的怀抱当中,恍惚之间似乎有一股温暖自记忆深处涌出,曾经她是那样温柔美丽,在自己青春懵懂的时候,便是将母亲当作情人爱人一般照顾的…

    艾西铎十五六岁的时候父亲病死,母亲将他带去西陆的娘家,在那里渡过了三年青春,遥记得彼时深陷亡夫之痛的母亲是那样脆弱,和以往那位被誉为第一夫人的铁娘子判若两人,年少的艾西铎便感到一股陌生的,不同于他和母亲之间固有的任何一种情绪的心慌,王子不会知道,那是身为男人却找不到办法的无力感。

    在新环境中的生活令少年快速成长,也让很多界线变得模糊,他是唯一可以接近亚莲的男人,母亲对于男性的一切需求也全部落在他身上,他成为了母亲的精支柱,他变得体贴幽默,他知道母亲喜欢什么花,爱读什么书,还学会了做安汀的甜点和菜式,按照他的小姨妈狄莉丝所说的“那个总是笑眯眯的美少年会成为一位好吸引人的绅士”,母亲亚莲或许也是这么想的,假若艾西铎向她求爱,她不会犹豫。

    像是孩童时好地翻开母亲的被褥一般,王子扑在她冰凉柔软的尸身上,揉捏抓扯着裹尸的耶利亚国旗,直到那一双曾经独宠于他的,昂扬傲立的肥硕乳房呈现在王子眼前,被乳汁浸透了的抹胸透露出乳晕的枣红色,死去多时的亚莲歪着头侧过脸,散碎的紫色秀发遮着眼眉脸颊,露出一双合不拢的红唇,像是害羞了。

    闪电猛然照亮船仓,他扒下母亲的裙装,雷声稍迟一步,母乳的手感在指缝中粘连,被死后泌乳浸透的织物仍然湿润,紧贴冰凉的肌肤,像是一层包鲜肉的油纸,一点点掀启,翻开,揭下,露出包藏的弹嫩饱满。

    那是他熟悉的尺寸和触感,自婴幼以来从未改变,从王子有记忆起,母亲这双软弹弹的肉瓜儿就是这般,无论居家还是在外,她都是骄傲而威严地炫耀着丰满。

    王子仍记得母亲说过的话——妈妈会比你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完美…

    他再也无法忍受对母亲的迷恋,飘着酒气地唇舌吻住那血色暗淡的乳晕,使出记忆中最为放肆的力度大口吸吮,他整张脸埋进柔软的乳肉当中,就像他小时候常做的那样,这对尺寸惊人的豪乳现在仍能当作枕头来享受,冰凉嫩滑的皮肤摩擦着脸颊,肥软的皮肉在吸吮下拉伸变形,王子用舌头和牙齿不断刺激那曾经爱如涌泉的蜜蕊,令她光鲜滋润,重获温度。

    此时距离亚莲殒命已有半天,她的乳房变得柔软,像是一只满当当的水袋子,枣红色的乳晕不再凸硬,乳头不再翘立,干涸的母乳结巴在乳晕周围,留下纵横交错的乳渍,由于在死前一晚享受了与孩童的性爱,亚莲尽情释放了压抑许久的淫荡母性,她在清晨天没亮时就醒来也是因为涨奶生痛无法入眠,按照以前的宫廷标准,亚莲本该在侍女的照顾下处理完母乳才会出门,但现在一切都不由她了,她那骨子里的淫荡本色也分毫毕现了。

    像是为了回应亲儿子的期待一般,几缕清寡的乳白色缓缓溢出,在王子的指尖留下一点粘稠的感觉,他惶惶若失地惊愕着,用舌头舔过几遍,那寡淡的乳白逐渐浓郁起来,一遍一遍地流出,流尽了鲜血,却流不尽的母乳,虽然冰凉但还是新鲜醇美,熟悉的色香味冲击着被酒精宠坏的大脑,愈发满足,饱足!王子不由欣喜起来,母亲确实会永远疼爱自己的!妈妈不是那样威严强势的女强人,她不是一辈子都扑在政治和国业当中,她永远会藏起一丝温柔,攒着一口甜蜜,留下一份宠爱给自己!这是那个丑恶的篡位者永远也不配得到的了!上天将妈妈的尸身留给自己,不正是有着如此的含义吗——他合法地拥有母亲的遗体,也必将合法地拥有她的遗产!

    “三年时间,即便是妈妈您也会承认吧?我比那家伙优秀的多!”艾西铎压着身下的美母艳尸,深呼吸大喘气,像是在和内心搏斗,“我已经忍耐太久太久了,母亲…您亲眼看着我经历那么多考验,您一定知道我比哥哥更好,只是没来得及宣告我成王吧…”

    王子恋恋不舍地离开母亲的乳房,而那双乳房也同样恋恋不舍地分泌着奶水,艾西铎愣愣地看着身下这一切,气血涌入身体。

    他托起母亲的后颈部,那颗美人头颅软耷耷地向后翻仰,倒垂过去。

    死去的肌肉已经彻底松弛,亚莲向后一仰头,下巴尖儿直戳戳对着天,嘴巴打开,唇红齿白,本就闭不紧的眼皮更是整片掀开,露出上抬翻白的紫红色瞳珠。

    王子的鼻尖眼前是母亲反弓上呈的嫩脖子和下颌面,那白皙娇贵的皮肉上横着一道骇人的红黑色勒痕,轻轻晃动手心,那托盛在掌中的尖脸蛋儿乖巧地左右摇动,冷白饱满的脸颊像是一颗水灵灵的煮鸡蛋,摸起来光滑细嫩,十分软弹。

    拨开她耳畔鬓角的紫色碎发,王后那凄美诱人的死相展露眼前,她的嘴巴无法自然闭合,两片粉嫩的丰唇肉嘟嘟地撅在哪儿,齿关的缝隙中却没有空气在流动,艾西铎不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母亲的嘴唇了,亚莲很少用那些画蛇添足的化妆品,她的嘴唇平时就很鲜艳,临睡前或是清晨时分,气血还未充盈的时候又是粉嫩嫩的,晶莹饱满似乎要滴出水来,比少女都诱人不少,但如今她的样子更像是生病那时候…气色还在,却是丢了魂一样。

    不忍心看着这样的美物苍白干涸,少年攀上王后的胸脯,居高临下俯瞰她仰头翻目的死相,先嗅到她唇齿间的幽芳,再贴住她细嫩的粉肉,轻轻吸吮拨弄,成熟贵妇那香嫩的舌头在干涩的口腔中无法逃避,只得接受亲儿子的侵犯,来回纠缠中,银丝拉扯在彼此唇间

    船舷外,雨声渐大,掩盖着黑暗中忘我地吸吮声。

    舱壁挂着一盏微弱的油灯,摇曳的灯火无法照亮美妇人一整具尸身,她那冷白的脸蛋也在灯火映照下变得暖黄,这个船仓不大,所谓的礼床也不过是个铺着毯子的木桌罢了。

    木桌对面的舱壁上钉着一整面半岛地图,耶利亚王国的数个地点被打上标记,而在这片地图面前的桌上本该摆放着各类文件书册,如今全被王子弃之脑后,因为他知道…他也已经得到了,这一整片土地上最有份量的存在就这么死沉沉地躺在他身前。

    雷声闷沉,烛火摇曳,王子拦腰托着母后热吻的剪影铺在王国地图上。

    亚莲的尸体是被偷运回来的,只是简单包裹了一下,原封不动保留了被绞死时的模样。

    作为一国王后,命陨身死之后竟然落得如此凄凉,连基本的入殓礼仪都没有,她就这么睁着眼睛,张着嘴巴,半含着蔫茄子似的紫红色舌头。

    被死后的母乳失禁和尿失禁污染过的受刑礼服也没有收拾过一点,几乎透明的面料完全透露出三处性器的肉色和毛发,艾西铎当然知道这身礼服的来历,那是亚莲的婚纱,母亲回娘家的时候就带着它,现在又穿着它走上刑场,横尸于此…

    “我比父亲更优秀,是吗…”王子离开母亲的粉唇,沿着她脆弱的脖子向下舔舐,由于死后没有得到任何清洁,亚莲的体肤表面有些“脏”,从乳房下部开始便沾染着奶水痕迹,将裙装浸透的乳汁将她的肌肤和衣物紧贴在一起,经过半天时间仍未干涸,摸起来滑滑的,湿润有弹性,像是洗了个牛奶浴那般诱人。「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母亲会在三种情况下产奶,一是孩子喝奶,二是快美绝顶,三是她毫无意识,艾西铎仍记得有一次母亲生病高烧,夜半失眠,靠酒和药物强行昏睡的样子,那时陪在她身旁的王子看着昏睡的美艳母亲入了迷,她病怏怏的,红着脸儿软了身,十分粘人地缠着儿子的手臂,后来睡熟了,吊带的睡裙散漫不整,王子便看着母亲的双乳压在他肩膀手臂,幸福地分泌着奶水,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亚莲一定是既感到孩子的需求,又体验到了性的快乐,并且在酒精和药物的麻痹下松懈了精。

    如今她香魂已逝,残存于淫靡肉身中的本性仍是如此,死而不竭的母乳就是印证!艾西铎知道以母亲在剑斗魔法上的造诣,她的尸体在纯粹自然环境中保持数月新鲜不算难事,以兰斯特维尔在医学解剖上的研究,像母亲这样有魔法天赋,也进行过魔法修炼的身体即便死后依旧有着可观的肌肉活性,虽然无法做到起死回生,但加以保养处理,完全可以做到百年留芳,再说亚莲可是到现在还没排干净乳房内的存量,要是以联邦的医学技术,说不定她死去了,子宫却能存活,仍可以排卵,仍有机会生育呢!

    脑袋里忽然地跳出这么多想法,艾西铎几乎是狂喜的,他拦腰将死去的母亲抱起,笨拙而急切地扒下她沾满体液的礼服,一会将她抱在怀中,伸手环绕她肉感的腰身,摸到背后找礼服的绳扣,一会又将她摔在桌上,抓扯着长裙的抹胸向下扒,一会又要将她翻身侧卧,可船身一晃,那两条悬空的大长腿就甩荡起来,连带着死沉沉的尸身一起惯性翻滚,王子显然没料到摆弄一具女尸也要挨上两脚,亚莲那肉感十足的熟女美腿估摸着一条就有三四十斤肉重,在战场上就和母马那般强健俊美,死后失去自控力的长腿撩动起来像是钢鞭一样,挂着高跟凉鞋的骚蹄子闷闷地踢中少年腹部,踩在他已经胀痛难忍的裆部。

    王子疼的呲牙,当下就勃起了,甚至还不争气地流出两三滴,没想到这唾手可得的美母却先发制人,便是死透了的也要主动献媚,真是个骚到骨子里的荡妇!艾西铎再无法忍受雷雨声,他浑身颤抖地看着那双主动进犯的熟肉蹄子,一把擒住她脚踝,掰开双腿站进胯下位置,可怜王后死去多时,大腿根部的肌肉和韧带早已磨损,两条肉乎乎的大长腿如同孔雀开屏一般大角度分开,砸在桌板上肉震不断,弯曲了膝盖,小腿呈钳形夹住儿子的腰腹,整个过程近乎是一气呵成,全凭这具艳尸的生理本能,眼见着母亲主动接纳了自己的粗暴,王子面露喜色,他再度抱起那软绵绵的身躯为她宽衣,可笑的是…这位被姐妹俩称为好绅士的王子倒是真不会解女人衣服,亚莲就这么反复地起坐,她一会被儿子抱在怀中,埋头扑进儿子肩膀,一会儿又被摔在桌子上,摊开双臂,挺起胸脯,晃着两颗母乳飞甩的大肉奶子,曾经高贵威严的王后,如今却被自己的孩子戏弄,像一只正被宰割分解的肉畜。

    直到那违背道德的丰满肉体一整个的,赤裸裸呈现在他身前,像被剥皮后拍在砧板上的肉鸡,丰乳肥臀的美王后仰天伸长脖子,倒垂过脑袋翻仰在桌下,朝天挺起一双圆鼓鼓的巨乳,双臂高举过头,翻垂在桌下,弯勾着手指来回晃荡,修长挺拔的美腿耷拉在两侧,斜戳向地面,反而凸显出饱满高耸的阴部,覆盖着一小簇毛发的山丘扎眼地挺着,大腿内侧爬满了黄色污渍,那是没有被清理过的尿失禁的痕迹。

    王子跪在桌下,分开母亲的双腿,熟透了的美妇人有着饱满多肉的阴部,并拢着双腿的时候,肉穴被大腿夹着,显得十分紧致,可一旦将双腿掰开,那承受过无数性事,孕育过三位儿女的熟母肥穴一下子变得柔软,像是开口的蚌贝一般露出手指宽的缝隙,鲜红滋润的枣红色淫肉吐露出来,再拨开两片遮挡内门的小阴唇,露出阴蒂和尿口,骚味一涌而出,似乎还余有些热气,亚莲在受刑前喝了太多水,在绞刑时就已是淋淋若雨,死亡大半天,肉穴仍是鲜红湿润,一点点乳白色的分泌物沾染在阴唇内侧,表明她死前有过性高潮。

    撑开蜜穴,凑近舌头,鲜红柔软的嫩肉相互覆盖摩擦,那尚有弹性的淫肉在舌尖的逗弄下微微翻动,重新得到滋润的小阴唇像是含羞草一样分开,露出亚莲的阴道口,借着昏黄灯光看不清内里的曲折凹凸,只用手指和舌头抠挖探索,品尝她的粘腻与腥咸,三两滴未尽的死尿漏出来,王子也不忌讳,舌尖只传来香甜和满足。

    “妈妈…再让我试试吧,就像那时候一样…您其实不是说梦话,而是清醒着,对吗?”王子面露伤感,思绪飞远了,手上动作却愈发灵活流畅,可他的指法无法再令母亲潮湿了,他只能用舌头来回涂抹唾液,再一番抠挖搅动才终于得来那悦耳的滋滋水声,“没事的,儿子长大了,这次不会再弄醒您了…”

    王子解开裤头,弹出完全勃起的硬茎,不愧是那位红狮君王的后裔,他那沉甸甸的阳具像是秋日的麦穗那般茁壮,压弯了腰,低垂了头,热气滚烫的头冠重重敲打在女尸的阴部,他抱起亚莲的一条腿扛起在肩,按住那仰面躺在身前的丰腴肉体。

    龟头摩擦着阴部的毛发,沿着湿润的缝隙滑动,拨开两片柔软肥厚的阴唇,轻松地插入那死去多时的肉穴,失去弹性的阴道被撑开,正正好配合阳具的尺寸。

    “您喜欢安静享受,我都知道的…”

    气血方刚的阳具在那成熟柔软的腔道中缓缓推进,每一步都承受着极爽快的摩擦感,这简直比他第一次偷尝母肉的感觉还要刺激。

    生前是敏感多汁,一碰即潮的极品尤物,死是乳尿横飞任人亵玩的淫尸烂肉,曾经为了侍奉王夫,延续国家命脉而时刻湿润着的美穴玉器如今已是一片干涸,她那引以为傲的,无论是丈夫还是儿女都享福良多的身体彻底死去了。

    费了好一番力气,王子终于成功顶入母亲的蜜穴深处,他的腹部紧紧贴合着亚莲肥美厚实的馒头丘,一整根阳具都没入其中,被肉壁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作为亚莲的儿子,艾西铎有着与他父亲几乎同等长度硬度的宝具,完全贴合亚莲阴道的尺寸,重走过父亲最熟悉的道路,如同霸业交接的必然命运,那是被父亲年复一年耕耘出来,挖掘至深,开发至极,他一出生就体验过的康庄大道,宽阔而顺利,不会错了!

    雷雨惊诧,一瞬间照亮船仓内的空间,少年看见母亲丰满诱人却是苍白凄惨的尸身,心中竟然没有一丝犹豫和怜悯,他再顾不得母亲那毫无尊严的死相,抱紧肩膀上用作支撑的一条美腿,腰身耸动起来,慢慢将淤积在阴道口的唾液和尿水带入深处,耐心地等待母亲的小穴完全湿润,他确信这是自己回到耶利亚的必然之路,自己那性感美艳的生母可是被父亲调教好了的,她完美无暇,是父亲留下的遗产!本就是要献于自己了!若是要想象出耶利亚新王登基的画面,无论那身披圣袍,手握权杖,头戴王冠的是哪张面孔,坐在王身边的那个女人一定是亚莲,便是百年,千年!这位国家夫人的冰体也一定会作为圣物出席见证,新王要像对待母亲一样跪在她裙下亲吻她药香浓郁的玉足。

    母亲…这位来自安汀的公主,孕育了整个耶利亚的未来的国家夫人,一定是父亲为他们预备好的财产!那个忙忙碌碌的男人最喜欢这样…做了什么事都不和儿子们说,要他们自己去学习领悟,而母亲也多少有些害羞吧?要忍受亡夫之痛,要维系母子关系,要承担父亲未尽的教育引导,最终又要将自己作为这成王之路的最终礼物献上,即便是温柔强大如亚莲这般,也难免疲倦迷茫,委屈不安吧!不…母亲不会这般,她连死亡都不惧,更不会羞于向孩子献上肉体,她只是害怕自己没办法像她丈夫那样教育好后代,她扭捏不前,却处处加以暗示,多半也是受父亲影响,希望两位王子主动迈出那一步!

    是了!没错的!要不然…这位风情万种的美人怎会那么纠结!王后的威严高洁之外,她确实一位妩媚多情的帝王娇宠,自己分明是看着她,陪着她,同床了的,整整三年!母亲不在乎被谁占有,她很聪明,政治场上那么强势的女人,装傻是装不出来的!天哪…蠢笨如猪的自己怎会到了现在才恍然大悟,三年不是他艾西铎完成考验的期限,而是母亲失去耐心的期限,那么…是因为亚修拉德吗?母亲是为了将自己献给哥哥才回国的吗!

    “我明白了…感谢您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妈妈…”王子呼吸颤抖,如释重负一般地放松全身,抱紧母亲的腿挺直腰杆,势大力沉的顶撞节奏缓慢,每一次都直捣花心,“您将自己的遗体打扮好了送回我身边,儿子不会辜负的…”

    一下接着一下的挺腰撞击像是在撞钟,像是最低沉的军鼓,像是舰炮填装时,炮弹滑膛触底的巨响,桌子摇晃得吱吱作响,躺在桌上的女肉也随之震动。

    “卟嗤——”

    一声怪响,女尸阴道中残留的空气被挤压出来,连带着滑出几滴残液。

    亚莲将自己生养的丰腴美满,一身香嫩可口的好肉就在这木板上来回晃动,余震不断,王子粗长硬挺的阳具正如同一柄宰肉刀那般,狠狠一下捅进阴道,几乎要破腹而入。

    猛力地顶撞令女尸一整个向后耸动,肉浪从臀部涌起,大腿发颤小腿发抖,性感的水蛇腰震动起来,略有赘肉的小肚腩成熟而性感,摊开来的双臂向上一扬,连着两颗沉甸甸的高耸豪乳狠狠向上一跳,歪向胸肋两侧,高凸的枣红色的乳晕滋滋爆奶。

    此时的亚莲别说是作为一国王后,便是连基本的,作为女性同胞的尊严都没有了,那窄小的木桌根本无法承受这样一位高挑丰腴的美妇人,除了奶子屁股和腰身还安稳地躺在桌面上,手臂和双腿早已是甩着荡着失了仪态,或是高举过头顶,垂荡在桌边,随着浪打船身来回摆荡,或是歪岔在一旁,勾着趾尖的高跟鞋摇摇晃晃,被抱起来扛在肩头的那条腿更是从头到尾都被儿子亲吻过一遍,脚趾间的尿渍都被舔过。

    扎着紫色团发的脑袋也是仰头倒悬在桌边,以王子那居高临下的角度,他只能看见母亲的下巴尖朝着上戳着,亚莲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拔毛剥皮的肉母鸡,脖子伸长,卡在桌边,就要被连头斩下,两条手臂没什么肉,吊在脑袋旁边甩来甩去也不被在乎,胸部肉多奶肥,腰腹柔软香嫩,站在她身前的少年专心致志地操作着,像是在料理过年吃的火鸡那样,用野蛮的力量从她的双腿之间插入,一下一下地掏出内脏再灌入填料。

    渐渐的,找到节奏的王子爽快起来,他加快速度,扭腰抽插,经过长时间润滑终于顺畅的阴道也被撑开到正好的尺度,粘腻湿润的撞肉声连绵不绝,少年的下身一次次撞击上去,松弛的死穴完全无法阻挡阳具的进出,阴道内壁的嫩肉更是被拉扯着,几乎要翻出穴口,用于滋润摩擦的唾液很快汇聚着流出,在阴唇内外拉着一条条银丝。

    “…啊!呼…妈妈,我听过您叫床的声音,我能想象出来…”艾西铎陶醉着,下身的顶撞再加一档,他一把抓住亚莲的肥肉奶子,张开五指用力揉捏着,直到那已经不太新鲜的生腥味母乳滋滋地射出,“我发誓永远扞卫您的名誉,财产,以及遗体,我的母亲…”

    他拎起母亲软耷耷的手臂,亲吻她自然内弯的手指,像是在表达忠诚那般闭眼冥思,腰身如重炮一般的顶撞“砰砰”作响,震得身下女尸摇头晃奶,死肉乱颤。

    凶猛狂烈的抽插随着一声怒吼骤然停止,王子腰部向前顶出,紧紧贴合母亲的下阴。

    他感到腰腹两侧涌动着一股股虚冷,被包裹在柔软当中的阴茎一阵阵抽搐着,揉捏女尸乳房的动作也更加凶残,像是要硬生生将她的脂肉撕开那般。

    良久,艾西铎终于松懈下来,低头喘着气,在射精的瞬间他对于母亲最后的尊敬也彻底消散,意犹未尽的王子甩开母亲的手,任由她纤弱的手臂砸在桌上,弹起落下,甩出边缘,可怜无助地垂在半空,那刚刚被亲吻过的,做着紫色美甲的手指还湿润着。

    性的快感,权力的香甜,一切都要凌驾于这再无法回报他的母爱,王子双手掐住母亲肉感的水蛇腰,将她的死身拖拽向自己,猛顶两下腰,已经完全深入腹地的锋芒再突击几轮,如是捣肉一般狠狠杀向花心深处,榨出最后的几缕温热,这位无愧于家国的尤物王后也算是有始有终,亲儿子血脉纯正的精液灌满她那忠贞的肉穴,令她如获新生般滋润起来。

    只可惜现在的亚莲没办法再像活着的时候那样吸收精液了,随着王子缓缓抽出阳具,那无法闭合的骚穴“卟叽”一声吐出浓厚的白浊,她倍加珍视的血亲之赐就这么白白流失,倘若亚莲泉下有知,她一定会严厉地教育艾西铎——作为王族男性,延续血脉的机会一定要牢牢把握,你妈妈可是正统的贵族公主,你不可以像对待妓女一样瞻前顾后,射完就跑!爸爸死后,你让妈妈怀孕就是合情合法了,妈妈对王室血脉也要负责到底的!

    当然,这些话亚莲再也没有机会同孩子们说了,实际上…早在多年前,看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的亚莲就已经预见到了母子交合的命运,那时正是国家事业的上升期,作为王后的她却没能在延续血脉的责任上承担更多,夫妻俩虽然恩爱,但亚莲却始终没能怀上第四胎,两人几乎一得空就努力尝试,为此还吵过架,亚莲要求丈夫一整晚都插在她小穴里,用那尺寸相配的巨物完完全全塞满阴道,确保精液被顶在最深处不会流失,可红狮王实在无法忍受彻夜的交合,虽然亚莲只是乖巧地,如同母鸡孵蛋那般一动不动地跪坐在肉棒上,但是一整晚的静坐也难免腰酸腿麻,淫美的王妻稍微动一动就要弄醒丈夫,半夜只觉得下身被吸夹得好像要尿床的男人大惊而醒,眼前却是鼓着腮帮子,一脸幽怨的美少妇。

    大概也就是那时起,夫妻二人意识到,在国事政治的高压之下,无处偷闲的身心是不可能再结出新果了,两王子一公主的成绩,对于被寄予厚望的夫妇来说不算优秀,家族只能希望后代开枝散叶,在贵族教育中,如何行房也是一大重点,亚莲本来也为孩子们准备好了最完美的教材,只是后来丈夫病了,计划迅速败给了变化,如今三年多过去,本该接受规范性教育的孩子们都已经顺应自然地长大,以亚莲短暂的观察来看,亚修拉德不必担心,兰诗娜出落大方,唯独就是带在身边的二王子艾西铎…

    遮遮掩掩的偷腥,表面是对性的保守克制,实际却是纵欲享乐的恶习之本,分明是不需任何心理负担就能合法占有的亡父遗孀,三年的隔靴搔痒,竟然连一次正儿八经的内射都没有!亚莲都做好了在安汀偷偷留下两个“孙子”的准备,就连他的小姨妈狄莉丝都帮忙暗示了,可结果却要等到亚莲死去了,这孩子才借醉奸尸,如果连母亲给的机会都看不出,连母亲是个随遇而安的饥渴尤物这种事实都看不出,你…艾西铎,又何谈超越父亲呢?

    一声惊雷劈在王子心头,大浪打来,船身一晃,亚莲的尸体翻身滚下桌子,重重摔在地面,毫无反应的肢体呈现“大”字形自然摊开,两颗豪乳朝天打开,歪脖子侧脸蛋,两条玉柱般的大长腿毫无防备地分开,呈献着汩汩流水的高耸阴丘。

    冥冥中有个古怪的声音在对他耳语,刚在母亲的尸体上发泄了积攒的精液,精放松反而让杂念趁虚而入,艾西铎跪下去,满脸懊悔,他抚摸着身下冰凉柔软的女肉,揉一揉她的肥奶子,摆正头部,拍拍脸蛋,反复确认母亲已经死亡。

    “父亲不会让妈妈这么轻松。”王子沉思着,低头看见那沾满精液的硬挺肉枪,那是父亲传承给他的,百试不爽的斩母器。

    除此之外,联邦来的是商船,安汀特产的薰衣草油自然是能随手取得。

    王子跪坐在母亲腰上,拎起她冰凉细嫩的玉手,学着母亲常做的那样,启开一瓶她生前爱用的薰衣草精油涂抹在手心手背和指缝中。

    贵妇人的手指纤细修长,自然地向内弯曲,环握住儿子的硬物,沾满精油的玉手虚软无力地摆动起来,艾西铎不得不握住母亲的手背,令她握紧了,咕叽咕叽地撸动起来,母亲生前是很擅长用手活和口淫让父王勃起的,只是她现在使不上劲了。

    母亲这双手执得住笔,拿得乐器,也握住得剑,不知多少人渴望她居高临下地递出这双纤纤玉手,以谦卑的亲吻换取效忠她的资格,那标志性的紫色美甲和蝴蝶戒指,象征她作为王国第一夫人的至尊至美,而王子不这么觉得,他知道被万众景仰的母亲在私生活中多么浪荡,这双手也曾辛苦地攀上男人的胸膛,也曾痴狂地流连在她总是湿润的蜜穴和乳房,也曾为了榨取那一丝可口的浓香而用尽手段。

    如今这双手终于也擒住他的命脉,虽然母亲歪头侧脸,一副害羞不敢看的模样,但王子心里知道,这一切都已由不得她。

    被精油涂抹过一遍的肉棒晶莹透亮,勃起至极,王子丢开母亲的手,坐稳她肉感的腰,香草味的肉肠直直插入两座高峰的中谷,冰凉湿润的触感令少年的下身一跳一跳地,十分敏感舒服,既然母亲已经为他湿润了阳具,现在就轮到儿子为她服务了。

    母亲的乳房肥硕柔软,自然地流动向胸肋两侧,尺寸微微超过肩膀宽度,拨开侧乳才能看见腋下和肋部,而作为女人最性感的部位,那所谓的乳沟其实是一片开阔的谷地,亚莲这种纯天然巨乳不用外力是很难聚拢的,王子双手并用,聚起两只豪乳,原本呈水袋形的肉团逐渐变成高峰,受到外力按压的乳房又涌出些许奶水,奶汁流入乳沟,更加湿润粘厚。

    “啪...啪…啪…”黏糊糊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颗巨乳夹紧起来,好像两颗沉甸甸的炮弹闷在腹部,每一次顶撞都连带着乳肉震动,双手一左一右搓动着两边奶子,摩擦感更加多变,乳沟中间早已是一片油腻乳白,穿梭其中的阳具更是被波涛汹涌的乳肉淹没吞吃,只能隐约看见龟头从乳沟末端冒出一抹红色。

    摆正亚莲的脑袋,她那呆滞无的面庞却是从未改变,上翻的紫红色眼眸冷冷地注视着坐在腰上的儿子,肌肉松弛的下巴令她无法闭合小嘴,两片粉嫩诱人的丰唇微微张开,口水顺着脖子流进乳沟,点在那一抹冒头的红色。

    快感由那翻涌跳动的乳白浪潮一般涌来,推波和乳揉双管齐下,作为母亲最骄傲的部位就这么被亲儿子蹂躏,亚莲却感受不到一丝痛苦,她摊开双臂,无私地敞开胸怀,任由她那不争气的儿子从自己身上学习索取,这一双曾经为了赋予他们生命而榨干血乳的奶子,如今也会为了满足他们的欲望而赴死奉献。

    终于,王子感受到腰腹两侧用来的寒意,他嘶吼着,抓紧乳房,发疯似地揉着,五指几乎要嵌入皮肉,好像要将那脂肪满满的肉瓜儿撕开两瓣,沾满精油和乳汁的硬物在闷热深邃的乳沟中一往无前,丰硕的瓜肉被撞击着啪啪作响,上下弹跳,预感到自己快要射精的王子只觉得血气上涌,冲动地一巴掌摔在那晃得烟花缭乱的乳房上,再用力一抓,激烈的死后泌乳飞射出来,洒在王后呆滞的脸上,紧接着他也挺腰一顶,龟首勉力冒头…

    礼花般的精液从乳沟中喷涌而出,泼洒在死去王后的胸颈之间,面庞之上,默默承受这一切的艳尸美母表情呆滞,双目无,丰满的粉唇微微张开,年轻有力的精子直接射进她口腔,高冷的眼睛也对射来的异物毫无反应,滚烫的精液打在她黯淡的瞳孔,挂上睫毛鬓角,反而将那大片上翻的眼白湿润了些,多了点光彩。

    玷污了那无数人敬重瞻仰的美艳面庞,王子心中竟然腾起一股成就感,仿佛是自己终于胜过了什么,浑身都轻松起来。

    王子松开手,母亲那一双带给了他无数欢愉的巨乳软耷耷地滑向胸肋两侧,乳沟中间早已是一片黏糊糊的惨状,母乳和精液泾渭分明地交错在一起,表面润着一层精油的光泽。

    王子抬起自己刚刚射过两次的,低垂的半硬肉枪,包裹着各种液体的阳具略显脏乱,弥漫着热腾腾的腥气,在背德的天堂重获新生的孩子爬上前,扬起那刚刚成年的巨物向死去的母亲炫耀,肉棒敲打在她脸上,抹开一片满足的痕迹,母亲空洞无的双眼中倒映出耀武扬威的孩子,这是亚莲苦苦等待,直至身死才终于等来的画面。

    他不想再等待,他要趁着母亲尸骨未销,趁她还在冥冥中和这边的世界有感,趁着这个雷雨交加的,能抹去人心中所有杂念的夜晚。

    王子找来船上随处可见的网绳铺在桌面,再将母亲公主抱起。

    没有呼吸的美艳母后沉甸甸地软在他臂弯中,配合船身摇晃,王子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他记忆中从没有哪一次,母亲是如此娇软粘人,仿佛稍有不慎就要化作雪花飞散。

    网绳是一种很常见的船上用具,可以当作软梯铺在船舷外链接桅杆,可以用于货品的打包,也可以是船工休息用的吊床,艾西铎将母亲面朝下放置在网绳上,绳头两端挂在左右舱壁,再抽走桌子,包裹着母亲尸体的网绳受重力下坠,形如一片吊床那般展开。

    网绳的每一个方格结构都具备弹性延伸,被着沉甸甸的女尸向下一压,将网格的空隙撑开来,亚莲的身子虽然被稳稳兜着,两只乳房却从网格中穿过,如钟乳般垂荡在身下,笔直修长的美腿屈膝翘起,紧贴在一起的大小腿卡进网格当中,高跟鞋脚底朝天垫着屁股,整个人如同一只将要进炉焖烤的,白生生光嫩嫩的肥鸡,撅着屁股,缩着后腿,丰满的肉身被网绳嵌入,白嫩的皮肉以网格为单位被分割,好似划出了一道道诱人的烤肉花纹。

    此等娇贵的美妇人自然是经不住这种折腾,可任凭她生前如何强势威严,现在也不过是一块有姿色的肉罢了,处理肉品自然有相应的手段——安汀特产的薰衣草油。

    启开一瓶,打在手上,深嗅一口薰衣草的清幽,王子的双手熟练地爬上母亲的肉体,沿着她经常酸痛的腰背臀腿按摩过去。

    巴尔尼亚南部气候湿冷,而亚莲故乡安汀则要干燥温暖一些,嫁过来的她自然有些不适应,回娘家休养的这三年,许多涉及到身体私密的护理都是艾西铎在帮忙,就像亚莲教导过他的那样——将妈妈的身子当作一块肉排,细细地按摩,揉搓,拍打。

    网绳特殊的方格结构让按摩尸肉变得十分方便,面朝下趴在吊床里的亚莲裸露着曲线曼妙的肩背腰臀,而王子只要将双手沿着母亲的腋下,穿过两侧的网格就能摸索到母亲身下垂荡着的两只巨乳,腹部阴部大腿内侧也是一样,就像是从背后将她抱住那么简单,双手穿过就近的网格,凭着记忆和手感从背后将她抚摸按摩,无需将固定好的女尸翻来覆去。

    光滑的肌肤毫无阻力地顺应着抚摸,亚莲王后丰腴富美的肉身很快染上光泽,死去的肌肉皮肤在精油按摩的作用下微微发热,手感更是油腻滋润,紧致弹嫩,安汀特产的薰衣草油之所以享誉大陆,正因为它兼具药理,养护和食用的多重功效,传统的芳香疗法常见于调理女性的生理不调,产后抑郁等等,无论是青春少女还是风韵美妇都适合,虽然花香和食物香味本身是矛盾的,但少数的安汀特色菜会使用一种熏制熟成的“香草肉”,这种带有淡淡花香的腌肉能在极大程度上去除生鲜野味的腥膻,是宫廷贵妇的雅餐。

    薰衣草油更是一种具有宗教性的防腐药品,渗入肌肤的芳香物质不仅能酝酿尸香,还可以嫩化肌肉,保护皮肤水分,因其具有安眠镇静的效用,也给人一种安祥的寓意,而在传统上,尸体保鲜的第一个步骤便是为逝者全身涂满薰衣草油,这个基础工序又几乎是死者家属最后能帮忙的事情,而那横陈于此的熟女正是完美地受用了上述三种情形。

    欲和爱在一次次抚摸中扭曲重叠,终于将这具无辜的肉体渲染上不可思议的美色,按摩逐渐变成了蹂躏和占有,涂抹精油的手深深嵌入王后的肥臀大肉当中,软弹油腻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揉开两瓣臀肉,那色泽成熟的菊花口暴露出来。

    亚莲的屁眼呈现深红色,周围有菊花瓣一般的小褶子,相比较下面那门洞大开漏着精液的骚穴,死亡多时而不见松弛的屁眼证明这位美妇人生前没少锻炼肛门。

    艾西铎双指做剑,绕着母亲的屁眼涂抹一圈,沾满精油的手指顺势插入,撑开肠壁。

    “卟嗤…”

    随着耻辱的泄气声,鲜嫩的红肉涌出后门,极富弹性的肠壁似乎在撕咬手指。

    令人惊喜的是,王后的屁穴当中积攒着大量肠液,晶莹粘厚十分湿润,完全不需要多余的润滑,可悲的是,王后作为母亲最后的尊严就这么被亲儿子践踏,如她消散的魂魄那般化作沦为一缕烟气排泄出去了。

    艾西铎挺起沾满精液的粗硬肉枪,缓缓没入那紧致粘稠的包裹中,皮肉摩擦的感觉冰凉细腻,已经熟悉母亲身体的秘密,王子的动作更加放肆随意,他挺腰一顶,已经充分润滑的肠腔一路畅通,阳具顺利滑入深处,小腹撞上母亲的肥屁股,肉感的余震层层涌起,清脆湿润的啪啪声节奏流畅,几乎不必用力,她已是一具方便快捷的艳尸玩具。

    网绳吊床将王后的死肉悬空吊起,如是撞钟用的木桩一般,自身后顶撞而来的力道令她向前晃动,吊床的惯性再将她带回原处,回坐身后的王子,仿佛是死透了的母亲还在主动扭屁股后座那样,彻底征服了骚货母亲的尸体令王子十分有成就感,他抓起亚莲的双臂,反拉向后,以手推车的姿势后入肏干,被网绳吊起的身体以一种极其淫乱的姿势前后摆动着,像是一只飞鸟,双腿屈膝折起,夹着儿子的腰,手臂如双翼展开,扎着团发的脑袋低垂着,迎合身后的顶撞有节奏地一抬一抖。

    由于面朝下的姿势,双乳被重力拉坠,穿过网绳吊在身下,被重力拉长的乳房形似一双熟木瓜,仍未排泄干净的死后泌乳聚成两条乳白色的细丝,随着尸体的前后摇摆来回甩荡,泼洒在地面上,香嫩的美母艳尸被干得摇头晃奶,肉浪连连,王子稍事喘息,又将一箩筐的空瓶子踢到母亲身下,方才为她涂抹精油时用光了一筐的精油,这些空瓶子现在又成了母乳的奶罐,只可惜身后的顶撞太过凶猛,两颗大奶子甩来荡去,呲射出的奶水怎么也对不准瓶口,只得雨露均沾地射入每一个瓶子,大多还是浪费在地面。

    涂满精油的女尸以诱人的姿势悬吊在半空,渗出皮肤的精油汇聚在身下,一滴一滴地落下,掷地而有声,活色生香的油腻美母倒还真有几分秀色可餐,如是一匹刚出炉的烤乳猪,满身流淌着滋滋作响的肉汁,爆着油星子,油光四射的皮肤在暗黄灯火下呈现出铜红色,真像是被烤熟了,而王子胯下那沾满白酱的“肉匕首”正在她两瓣肥臀之间进出穿梭。

    撞肉的脆响甚至能超越心跳的节奏,亚莲失守的屁眼迅速被滚烫的精液灌满,意犹未尽的王子抽出肉棒敲打在她屁股上,将残存的精液抖落出来,喷溅在臀沟和后背,这位享誉海外的美丽王后或许不会想到,在生命尽头等待她竟是来自亲生骨血的扭曲之爱。

    好在…亚莲不会看到她心爱的国家堕入炼狱了,这或许就是对国母最大的安慰吧。

    雷雨的纷乱不敌淫乱的声色,昏黄灯火的掩映下,紫发佳人低垂着头颅,面庞被阴影遮蔽,忽然一只大手抓住她后脑,令她扬起脸来,露出空洞失的死相。

    接着是一阵畅爽的吼叫,身后的男人松开手,亚莲再次垂下脑袋,已经松散开来的头发上沾染着乳白色的粘液,她那抹了油的丰满尸身随着吊床和船身的摇晃而摇晃,短暂的安宁之后,脚步声再次走近,她的脑袋又一次被提起,死不瞑目的表情呆滞地向上抬起,一根柱状的阴影打在脸盘上,那无法闭合的双唇含着小舌,滴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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