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提尔记不清这是他今晚第几次射精。更多小说 LTXSDZ.COM
疲惫到极点的他一丝不挂地瘫坐在沙发上,昏沉的眼帘似乎随时要闭上。
假如在现实中闭上眼就会进入梦乡,那么在梦境里闭上眼,是否就会回归现实?感到害怕的少年画家强撑着,思绪已经无法集中。
马提尔一直有个梦想,很朴素,很简单的,每个画家都有的梦想…毫无负担的生活,取之不尽的颜料,还有值得他付出一生去钻研的美丽之物,这些东西都在这里,所以他大概也明白,这里仅仅是梦。
暧昧不明的光线,散落一地的衣物,翻倒在地的酒杯和水果…
少年的腹部被重物压着,那是一颗有着亚麻色波浪长发的漂亮的头颅,大概是…丽姿女士枕在自己大腿上睡着了。
身下隐约传来她平稳安详的呼吸声,暖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大腿内侧,如同被小猫咪轻轻抓挠着一样,马提尔半硬着的阳具抬头抖动,瘙痒难耐。
她同样是一丝不挂,性感丰满的玉体横陈在长席沙发上,浑身只盖着一条单薄的毛毯,刚经历激烈性事而筋疲力尽的美人顾不上睡相,简单地用毛毯盖住腰身,遮住肚脐,半裸着奶子和屁股就这么睡去,一双肉丝美腿连高跟鞋都不脱就横在沙发上。
睡梦中的她只要稍有动作,毛毯就要顺着肌肤滑落几寸,先是一双纤薄的香肩,再是半截手臂,半边奶子,最后上下两端都紧缩向内,滑到了腰部,像是马鞍一样卡在中间,突显出她凹凸有致的腰臀曲线,肉滋滋的翘臀裸露在空气中,合不拢的阴部被夹在双腿间,浓稠的精液混合着白浆一泡一泡地涌出,流到腿上。
已经记不得和她肉战过多少回合,交换过多少种体位,只记得她意乱情迷的双眸,难舍难离的相拥,香汗淋漓的丰乳肥臀在一阵阵静美的呻吟中肉感乱颤,沸腾的情欲持续升温,令每一次触摸都如鞭笞般甘美而刺痛。「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即便是纵横风月场的帝国名媛,也鲜少露出这等窘迫之态——枕在男人裆部,穿着丝袜高跟鞋,撅着光屁股裸睡,意犹未尽的湿润蜜穴不断往外排出危险的精液。
没有清理性器,也没有做好保暖,她毫无防备的睡去,便是完全信赖男士的照顾。
可是马提尔的心思已经不在她身上了。
交合时多么热烈,事后就有多么空虚,双腿发软的少年呆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能动,即便美人安睡在侧,他也无动于衷。
入睡后的丽姿更加诱惑,更加娇贴,这般画面又让马提尔大脑刺痛,不自觉回想起那天夜里,她裸尸横死的香艳画面…当时的丽姿也和今天一样,不脱鞋袜,衣衫半裸,露着流水喷浆的骚穴,淫乱而静美地躺在冰凉月光下。
马提尔提起了画笔。
颜色和线条像是游的飞鸟,一片一片地泼洒上去。
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分毫不差地浮现在画布上,马提尔几乎是半眯着眼,飘飘然地挥毫笔触,落笔用色却是精准自然。
画的内容皆是他今晚经历的春宵时刻,数量多到几乎可以开一场专题画展,第一幅画是他扑在丽姿女士身上,以正面体位将她拥入怀中,吸乳揉胸。
再是侧身体位,少年用精瘦的肩膊吃力地扛起女士的一条腿,令她如母狗撒尿一般抬腿露阴,年轻力壮的身躯有节奏地挺腰肏干,又一副画落成,画中男女双双赤裸,马提尔像是发情的公狗那般盖在她身上,几乎将她淹没在身下,只看见两条肉丝美腿夹着少年的腰身,小腿绕过他背后,穿高跟鞋的脚紧紧锁在一起。
最后一幅画更是堪称绝美——丽姿岔开双腿,双手撑膝,将马提尔当作人肉沙发一般坐乘,她正面对着画框,一双巨乳高高耸立,有着近乎出框的压迫感,风姿百态的腰肢扭成一个半弧,大角度岔开的丝袜腿踩住地面,画中甚至勾勒出了小腿肌肉在运动时的紧绷感,双腿之间一片白腻腻,水淋淋的泼墨更是朦胧写意,仿佛是海潮奔涌时的泡沫。
最令人浮想联翩的莫过于她侧转向后的脸蛋,她侧脸几乎被长发完全遮住,看不起面容态,只有一挺秀气的尖下巴,一双合不拢的粉唇,一片白茫茫的喘息。
马提尔看着自己的作品,如痴如醉的傻笑。
意念通达的快感远胜于性爱,对于一个画家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棒,这些画面呈现在记忆中,就能原封不动的描绘下来。
更疯狂的是,马提尔发现这些画竟然是“完整”的,也就是以一种第三人称的,他者的视角来落笔,就好像他处在一个自由的位置观察整个空间,马提尔想到老师们常说的“空间想象力”,心跳愈发鼓动。
尚存的一丝理智在告诉他,这是某种不可言喻的邪恶力量,正如这一个月来丽姿的亡魂出现在他身边那样,某种可怕的变化正在他体内酝酿…可正是这变化!让马提尔的精状态一点点恢复,不知不觉中他从一个自暴自弃的囚犯,变回了那个对美丽之物充满探索欲的少年画家。
是的…和鬼魂相交过深并不是好事!但是马提尔亲身体验过,一个月来的枕边陪伴,她从未害过自己,即便她现在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主动,仿佛已经侵入自己脑颅中,制造了些诡怪,但是没有丽姿的亡魂陪伴自己度过最煎熬的半个月,他可能早就在恐惧和绝望中自杀,他才十几岁,怎么就要背井离乡,死在这种地方了?
可是!可笑的是!人怎么可以依赖鬼呢?这本就是不正常的事,他发现自己必须要离开这个温柔似水的梦了!
在困意将他吞没之前,马提尔再次落笔。
不费吹灰之力,丽姿半裸娇躯,玉体横陈的画面跃然纸上。
那天夜里的最后一面,和今天睡前的最后一眼,有着异曲同工的静美。
但是作画的人已经焕然一新,马提尔眉头皱起,从前在他眼中无可挑剔的作品,以他如今的眼光手笔来说仍有不足。
他的观察比那一天夜里更细致了,首先是她身上暗藏的三颗痣,这一点要修正补足,左下眼角,锁骨外弧,乳房侧后,在这富美大气的整体构图当中,这三笔小心翼翼的淡褐色就像是画家不小心蹭上的赃污。
在一般的审美当中,正统的帝国美人以白瓷般洁净无瑕的肌肤为美,可这三颗痣点上去非但竟让画中女子别有韵味。
她的美,简直换了一种风格,就好像她是另一个人那般。
她是谁?
马提尔脑中最后浮现出了这个问号,他头一低,手一落,如断线木偶般昏睡过去。
沾着颜料的画笔从他手中滑落,却又像是有意识一般的,笔尖不经意蹭过画中美人的颈部,划出的墨迹像是一道若隐若现的勒痕。
少年的大腿上,侧卧安睡的尤物眉峰一紧,冷若霜雪的脸蛋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