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一大早,天还没有亮,我来到小平家。「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洞房早已佈置好,是钱春蓉、成碧秋母女,李玉花、章红梅母女,以及其他一些女伴佈置的,红红的窗花,红红的对联,宽敞的双人床上,新被子、新床单,很漂亮喜气。
那些帮着佈置新房的女人们,现在又到春红家帮忙,主要是打扮新娘,并按风俗习惯“拦门”(把住新娘家的门,不让新郎及其他帮忙者轻易进门带走新娘),以壮女方家的声势。
村子很小,人口也不太多,所以,来来去去就那么些熟悉面孔。
到新郎家帮忙的,应该还有章水牛、成军等一帮年轻小伙子,但因为太早,头晚又喝了半夜的酒,现在恐怕还在梦里呢!
而且,预定的去接亲的时间是上午十点,那些贪睡的小伙子一般要到九点过才会到小平家,所以,当我敲开玉萍家门的时候,没有其他外人。
玉萍开门后又轻轻栓好门,温驯的跟在我后面来到堂屋。堂屋很温暖,50瓦的白炽灯还算明亮;八仙桌下是红红的炭火,龛上供着小平爸爸的牌位,牌位前的香炉里青烟缭绕,香炉两边蜡烛明亮。万事俱备。
玉白从厢房出来,手拿木梳轻梳秀发,妩媚地偎依到我身边,我轻轻拨开玉白尚未扣严的胸衣,在雪白饱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玉白娇媚一笑。
我随即接过玉萍拖过来的高长凳,坐下了,玉萍忙把火盆从八仙桌下拖出来,放在离我较近的地方,自己也拉个小凳子,挨着我的腿坐下来。
八十年代的农村,傢俱很寒酸,没有什么沙发之类,桌凳都是木头的,高的高、矮的矮。玉白也挨过来,在我右手边坐下来,母女俩一左一右依偎在我的大腿边。看来,小平和青儿,以及玉白的女儿还在睡觉。
我伸出双手,把母女俩揽在腰胯间,左手从玉萍衣服的领口伸下去,把玩玉萍的大奶子;右手从玉白的领口伸进去,揉捏玉白的雪白大奶。母女俩的头依在我小腹两边,柔顺无比。
母女俩的小手,不约而同地各出一手揽住我的后腰,另外各出一手抚在我胯下,很快,我修长坚挺的肉枪从母女俩的手中穿出来。
玉白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龟头的硬肉,然后慢慢含进口腔,玉萍则慢慢用舌头擦拭着我的肉枪身。大家都默不作声,静静地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光。
过了一会,玉萍停止擦枪,仰头对我说:“爷,喝点酒不?天冷呢!上次的药酒还有很多呢!”
本来我是不喜欢早上喝酒的,但一来无事,二来又确实冷,边喝酒边玩玉萍母女也是不错的选择,于是点头。
玉萍起身去拿酒,而我挽提着玉白的头发,任玉白一上一下的噙吮着我的铁枪。玉白咂了一会,起身取了个坐垫铺在我脚下,跪下去,解开胸衣,用双乳夹住我的鸡巴,低头含住从乳沟里穿出来的我的鸡巴,津津有味的含啜起来。
玉萍很快拿来了酒,把炭火移开到稍远的地方,并挪过小茶几,把酒杯放上去,倒好酒,也去拿个坐垫,铺在我脚下,配合着她女儿玉白用嘴舔我的小腹下的阴毛。我喝一口酒,感受着母女俩呼出的口气在我胯下缭绕,非常愉悦。
我俯视着母女俩娇俏的脸,拿一杯酒慢慢从我的翘起的肉枪上一点点淋下,母女俩会意地抢舔着顺枪而下的酒液。更多小说 LTXSFB.cOm
我回头看着小平爸爸的牌位,默默地说:“你在天之灵放心吧!你的家人我会善待一生。你的儿子,我会保护着过上好肏子。我会让你的妻子女儿幸福一生,只是,只是要委屈你的尊严了,因为,她们母女,恐怕要在几年后怀上我的孩子,这俩娘母美妙的肉体不用起来,实在是暴殄天物,相信你会理解的。”
玉萍玉白乖巧的扬起头,彷彿知道我心中的默祷。杯中美酒醇香,堂屋里温暖如春,母女俩活色生香,笑颜如花……人生如此,美妙之极。
我又喝口酒,轮流在母女俩头发上亲一下。玉白玉萍幸福的用俏丽的脸颊紧贴在我的鸡巴上,默默无语,温馨安乐。
很久后,屋里的宁静被玉白的悦耳的声音打破:“爷,你的这个上有好多肉刺哦,嘻嘻!”
玉萍仔细看看,也说:“就是。”
我说:“我知道。”
玉白再细细的绕看一遍后说:“好像天上的北斗七星形状呢!”
我低头看,果然,北斗的勺子部份在连接龟头处,斗柄顺着肉枪端直排列,肉刺狰狞,赤红发亮。我知道我的肉具上有肉刺,但还真没往形状上考虑,玉白这一说,还真提醒了我。
这时玉萍又说:“下面也有呢,是个十字形状。”
上面的肉刺我是知道的,但下面的肉刺还真是不知道,我看不见,只有她们从下面舔含时才注意得到。
这时,厢房门开了,青儿睡眼惺忪的走进来,见她妈妈和姐姐在我胯下,也自然走来要我抱。
我拉起玉萍玉白母女,让她们一左一右挨着我坐,青儿则坐在我的两腿间,忍不住要来舔含她妈妈、姐姐舔得湿漉漉的我的鸡巴。
我制止了,今天还有许多事要做,时间也不早了,帮忙的人也快到了。更要紧的是,我不能发射,憋得慌,不如暂时不动欲念。
*** *** ***
十点整,帮忙的人已经聚齐,小平一身新衣,胸戴红花,我陪在旁边,成军等走在前面,等小平和我们一路走来,就放一挂鞭炮。
就这样,一路鞭炮到了黑子叔家。开了大门,不见黑子父子和春红娘,按规矩,他们是不会出现的,于是直奔春红居住的厢房,开始敲门。
这是一个漫长的开门仪式,门里会问你是谁,新郎要回答,然后门里要问来干什么,新郎要讚美新娘的美丽和贤慧,表达倾慕。
然后门里会说你凭什么来娶新娘,新郎要展示自己的家境和个人的能力。在这个过程中,新郎要不停地往门缝里塞红包。
红包是早包好的,每包大约五毛钱,塞到一定程度,门就开了。
春红的房门里是一个细而明亮的声音在问答,应该是一个年轻的有经验的已婚妇女。
一番漫长的对答,门终于开了,但春红坐在床头,前面是一帮年轻妇女,为首的一个堵在中间,两边是张红梅母女、成碧秋母女。
中间那个我当然认识,村子就那么大,那是春红的外婆赵金惠。赵金惠应该有四十多了,四十六、七左右,但看起来好像三十许的嫩妇人,刚才那细而明亮的声音就是出于此妇。
小平一马当先,直奔春红而去,被赵金惠当头拦住,左右的妇女一拥而上,把小平推得东倒西歪,女人们笑作一团。我见状连忙赶上去支援,混乱中左冲右突,看准机会伸手往前一抓,正拿住赵红惠左边奶子。
赵红惠一颤,双手本能的收回来,按在我的手上。我并没有马上收回手,而是再捏一下然后才收回,赵红惠脸一红,在我收回的手上轻敲一下,我趁机拨开她,推着小平往前走。
我们这里的风俗就是这样,结婚三天无大小,只要没有闹翻脸,女人们被揩油是很常见的。
这时,钱春蓉、成碧秋母女,李玉花、章红梅母女还挡在前面,我照样东掏一下、西捏一把,钱春蓉、成碧秋母女,李玉花、章红梅母女,在我的“拈花指”下面颊绯红、骨软筋酥。
这时的女人们自顾不暇,哪里还挡得住,被小平撞上去,一把拉住春红。于是,下一段仪式开始了。
赵红惠重新挡住小平,开始交代要他好好的对待春红;而钱春蓉、成碧秋母女,李玉花、章红梅母女则端出早已备好的醪糟蛋,大家开始吃醪糟蛋。我的那碗醪糟蛋是春红亲自端来的,春红今天格外漂亮,头花艳红,胭脂明媚。
吃完蛋,我们要带着新娘出发了。这时,按规矩,应该是春红的哥哥干娃把春红背出来,到院门外。干娃做了,放下春红,小平把身上所有的红包都给了干娃。
回到玉萍家,春红进了新房,这时就是玉白和青儿陪伴。而客人们也已经陆续来到,婚宴开始了。
*** *** ***
婚宴持续了一天,到了晚上是“谢亲酒”是婚宴婚礼结束后,男方感谢亲戚朋友的酒宴,相对要轻松得多,喝醉酒的亲友也特别多。
而另外一边,则吃过晚饭的人们开始闹新房,由于我的干涉,闹房的小伙子们没有太过头,除了传统的啃苹果外,只有章水牛们刻意用画报纸做了顶纸帽,用蜡笔涂成碧绿的颜色,要求小平戴上,这个是传统闹房中没有的,但的确也不算违犯规矩。
小平坚决不肯戴,被一帮小伙子们拿小棍敲得鬼叫连连。由于这是喜气的时候,我也不好扫兴,只好默不作声,打算等时机合适了转移大家的视线。
这时春红站出来了,她笑着对章水牛他们说:“你们给小平戴什么绿帽嘛,轮得到你们吗?”
章水牛他们一愣:“那,你说怎么办吧?”
春红轻蔑的说:“要给小平戴绿帽,怎么也轮不到你水牛哥,呵呵,要戴,也只有强哥给小平戴。”
又回过头对小平说:“你说是不?老公。”
小平正被那帮混帐打得昏头涨脑,一听老婆的话,忙不迭回答:“就是,就是!”
众人一听哄堂大笑,于是章水牛顺水推舟把那顶碧绿的纸帽拿给我。
我拿起那顶纸帽,笑笑后,慢慢地说:“各位朋友,今天是小平和春红大喜的日子,大家耍高兴,各种游戏也是为了开心。这个帽子,也是个乐趣,但给小平戴,怕不好嘛!呵呵,人家新婚嘛,呵呵,我才不呢!”
众人起鬨:“你不戴,那就让别人给他戴嘛!呵呵!”
小平连忙说:“爷,你给我戴,我高兴。”
众人一愣。这个称呼是他们没有想到的,只有对最敬重的人,村里人才会这么叫。
很快,大家就又起鬨:“就是嘛!小强,人家小平都愿意,你有什么不可以嘛?呵呵!”
随后,章水牛又调侃小平,说:“喂,小平,你咋管小强叫爷啊?莫不是你奶奶也被他操过?呵呵,你管他叫‘爸爸、姐夫、妹夫’还合适嘛,咋能叫爷呢?”
小平坦然的说:“那些叫法都是对的,都可以。只是我喜欢管他叫爷,你管得着吗?”
看到气氛陡然紧张,我连忙拉住水牛说:“呵呵,水牛,你娃嘴巴不要这么臭,说那么多干啥?吃瓜子吧!你娃结婚的时候,晓不晓得我们会咋个收拾你?
大家说是不是?”众人又是一阵起鬨。
章水牛偷眼看看在一旁抿嘴而笑的成碧秋,口气立马软下来:“那,你说怎么办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你娃让成碧秋给你戴这个帽子,春红就给小平戴这个帽子。”
水牛立马软了,告饶道:“那就算了嘛!”大家不依。
成碧秋夜在女伴们的怂恿下,兴緻勃勃的站起来说:“水牛,你戴不戴?”
这下水牛惨了,戴吧,意味着耻辱;不戴吧,又怕得罪碧秋姑娘。左右为难。
我站起来说:“碧秋啊,今天高兴,大家百无禁忌。但是,现在天也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让新郎和新娘早点休息吧!我们去院中喝酒玩耍,大家放开玩乐,大家觉得可好?”
众人同声道好。碧秋妹妹含羞带笑的说:“好吧!”于是众人一哄而散。
*** *** ***
时至下半夜,众人早已尽欢而去。我帮着玉白玉萍料理好大事,准备离开,被玉白和玉萍拉住,默不作声。
春红也冲出新房,来到我身边,踮起脚尖在我耳边悄声说:“爷,到新房来,我想了好些花样,等着挨爷的球呢!让玉白姐和我婆婆也来。”
在这几娘母的簇拥下,我走进了新房。但我决心已定,只象徵性的接受她们的爱,不会过份地作贱小平,即使他愿意。
新房里很暖和,小平侷促不安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见我们进来,连忙跪在床边早已备好的垫子上。我走过来,拉起小平,再拉过春红的手,把他们握在一起,再拉过玉白、玉萍、青儿,我们六个默默围成一团。
春红率先脱了衣服,随后又叫小平跪下,玉萍母女三个也相继脱光,多次群欢后,她们已经不再避忌小平了。
我慢慢坐到床边,春红跪在我胯下,吞吐着我的鸡巴;而小平仰躺在春红胯下,舔春红的屄;玉白跪到我身后,用双乳围住我的头,玉萍和青儿左右环绕。
我象徵性的操了一会春红的嘴巴,又慢慢地操了玉萍的嘴巴,然后是玉白、青儿,随后起身,对她们说:“以后日子还长,今天就这样。小平和春红的好肏子才刚刚开始,美好的生活才起了头,春红不要太过欺负小平,小平也要多体贴春红,今后的日子我们会越过越好。”
小平、春红没口子答应。
在这家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我离开了小平家。我的路也很长,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