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一红衣猎装女子高呼出列,早有喽啰递上玉瓶,她深深嗅了嗅,顿觉脑海清明,内息瞬间走遍周身,久违的力量感回来了,舒坦地她几乎娇喘出声。『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吾乃吕红缨,家父镇西将军吕弘途,秃那贼子不怕死的上来!」吕红缨一跃上台,手中亮银点钢枪舞了一个枪花,直指台下众恶。
将门虎女,打小喜欢枪棒,十六岁带领将军亲卫剿灭过两个匪寨,自认为年轻一辈武功数一数二,不下于家父,一直遗憾没有上阵冲杀的机会。吕家天霸枪法本不适合女子练习,在研读了太素玄女经功法后,融入吕家枪法,多了三分阴柔诡异,竟隐隐开创出一脉女子枪法。慕容婉也夸赞过,「吕红缨修炼天赋一般,但能触类旁通,另辟蹊径,实属难得。」吕红缨天生一双又黑又亮的杏眼,眼头尖、眼尾勾,微眯起来格外锐利。满头青丝高束成马尾,干练精致,英气逼人。
红色的猎装服饰,紧紧包裹住她充满弹性的胴体,酥乳微挺,圆臀上翘,腰带勒出的蜂腰没有一丝赘肉,活脱脱一匹野马。
台下的一个汉子大吼:「小娘皮,不要耍枪弄棒了,来玩玩爷的胯下肉棒。」
汉子扛一口九环大刀,方才翻身上台刀环无一丝响动,这是立威,可见身手不差,是个用刀好手。
吕红缨俏脸一红,「呸,无耻匪类,看枪。」亮银点钢枪迎着九环大刀而上,擦出点点火花。大汉扭头避过枪尖,反手来抓,妄图一把制住吕红缨。怎料那枪杆如活物,嗖一下缩回去,抓了个空。回头时,枪尖已至眼前。大汉怒喝一声,后弓下腰,手中大刀九环哗哗作响,顺势横斩。吕红缨动若脱兔,一跃而起,纤腰急拧,半空枪花如雨下。大汉收刀格挡,但难顾周全,一枪戳穿右眼,怦然倒地,已是死尸一具。
吕红缨收枪站定,一脚踩在大汉颅顶,「下一个!」内门女弟子皆是拍手叫好,慕容婉暗道,「这孩子不错。」一个瘦长汉子跃上擂台,他身着虎皮裙,赤裸上身,使两口弯刀,一看便是南岭土人。「兽尊麾下,臧摩柯,小姑娘给我生娃娃吧。」吕红缨杏眼微眯成线,蓦地瞪圆,手中长枪已做利箭飞出。臧摩柯被打个措手不及,从没想过对方拿枪当暗器使。双刀匆忙格挡,那吕红缨已奔至身前,接过长枪,撩头便刺。臧摩柯未敢轻敌,双刀连挡带削,功防互补。
「要遭!」臧摩柯还是小瞧这个小姑娘了,本该抢攻入吕红缨身前,让长枪优势无从发挥。岂料对方刺枪倾泻如瀑,自己疲于防守,竟没能反击一刀,更别提踏入枪域之内。
久守必失,吕红缨一枪刺穿臧摩柯左膝,趁对方吃痛架势涣散的空挡,又一枪洞穿喉管。「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臧摩柯似乎想骂什么,但满嘴血腥,什么音也没发出来,两眼一翻,痛快地摔下擂台。
吕红缨一甩枪杆,擂台上呼洒出一道血线,「还有谁?」两位好手惨死,让一众竭恶盟贼人胆寒,一时竟鸦雀无声,没人继续登台。
就在这时,上首交椅上一人缓缓走下台来,正是兵座。他左手提盾,右手挽刀,马下刀兵的军配。
「我本不该出手,但是这小娘皮的爹跟我有旧账,我先收点利息。」「你是何人?」「竭恶八贤——兵座,也是你爹当年要剿灭的人——屠雷。」吕红缨意气更胜,「屠雷鼠辈,当年怯战,抛弃部下,不战而逃。我爹没拿下你,且看我今日擒你。」兵座笑道,「还真是吕老头那个伪君子的说辞。我若杀他,只需三招。」只有他知道当年真相——两人对战三十合,屠雷已稳占上风,要不是吕弘途的一百亲卫已经赶到,只须再十合必可斩杀。屠雷率众加入竭恶盟后,得冥主指点,习得高深内功法门,战力大增。
吕红缨大怒,「大言不惭,手底下见真章。」言罢,两人相向对冲。吕红缨自恃学了太素玄女经,武力不输父亲,想赢得漂亮,打算硬碰硬。暗运一口真气,打算施展吕家枪法绝杀「二龙争诛」。这是两枪并一招的秘技,要诀在于——快,没有虚招,第一刺破开架势,打开中路;第二刺中宫直入,取人性命。
一枪挑开盾牌,再一枪取了对方性命,吕红缨本是这么想的,她自忖这绝杀能用得比父亲更快更准。与盾牌辅一交触,她面色大惊,宛如嫩枝挑磐石,丝毫勿动。反震之力势大力沉,双腿拼尽全力才不至被顶退,手心蹭掉一层油皮,幸得亮银枪没有脱手。未及变招,仰头就见大刀罩头劈下,奈何小腿发麻,迈不开半步,只得娇喝一声,横枪硬接。「哐——」刀枪碰撞,震耳欲聋,双臂几近脱力。咬牙奋力反推,蓦地手上一轻,敌手竟然弃刀。在吕红缨惊讶之际,兵座贴身上前,一记直拳正中胸口软糯。少女口喷鲜血,倒飞出去,再不能握住银枪。
说是三招,实则一气呵成,盾顶,刀劈,拳崩,一个照面功夫,胜负已分。
这并不是说兵座功力远胜吕红缨,实则是实战经验的胜出。这场对决结束之快,全场都没反应过来。等看到吕红缨跌跌撞撞想爬起来,才传出喝彩。
「兵座大人,威武!」「兵座大人,干她,干死她。」「肏她,肏她——」
……
吕红缨伤重,看着走近的兵座,质问,「你做什么?」「做什么?输了就要任由处置,当然是在台上干你。」吕红缨羞愤欲死,想起自己可以调动内息,宁可自杀也不便宜匪类。刚要一掌劈相面门,突然感觉脑海里释出一缕汁液,下一刻全身僵硬,如坠深渊。
「我劝你别冲动,鬼医的药只是暂时可以调用内息,不是可以寻死的。你比你爹差远了,他起码知道自己几多斤两,第一下碰撞,就会舍命跑路,他就是那样的小人。该怎么弄你好呢?」兵座就来剥她衣裳,猎装骑服本就易脱,解开缠腰结带,上衣和裤子都褪下了。黑色锻面裹胸,紧紧束缚着少女稚嫩的双峰,看得出是为了练武刻意裹覆,尺寸绝非着衣可见。短小紧窄的白绸亵袴,勾勒出美妙的阴阜曲线。
欣赏只是一瞬,碍事的贴身亵衣被粗暴的扯开,少女年轻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嫩羊凝脂状的雪团上,一点红樱俏立山头。平坦的小腹无一丝赘肉,这在穿着衣裳的时候就能看出,缀以小巧脐眼,叫人爱不释手。最吸睛的莫过于刀劈华山般的私处,吕红缨的蜜唇并不肥厚,羞答答地藏在肉缝里,两列短短的耻毛显然精心修剪过,分布左右。
吕红缨双眸紧闭,一行清泪涌出,在为自己即将遭遇的失身哭泣。忽然腿心里一阵剧痛,仿佛被烙铁贯穿了会阴,「啊——」睁眼看时,男人的粗大肉棒已经尽根插入自己精心养护的小穴,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兵座愤恨她的爹当年灭他全军,捅开她紧仄的穴口后,一撅到底,将十八年未缘客扫的花径陡然撑开,再密密塞满肉棒,感受着处女肉穴的紧致。
感受够了,肉棒稍退,正欲奋起抽插,却发现肉棒未见猩红。
「你——你的血呢?你不是第一次了?你这个婊子!」被当众提及处子贞血,吕红缨羞涩难抑,匆忙解释自己并非不贞的女人,是从小骑马磨破了处子贞膜,也懊恼过春宵洞房时如何跟未来夫君解释。
破了瓜,却没取到红丸,兵座气愤更甚,将她调转成趴伏,掐握住撅起的紧翘雪股,挺起紫黑狰狞的肉棒,再度奋力捅入。粗暴抽插的动作起来,下腹撞击少女紧绷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淫靡之音。
吕红缨一双藕臂不断在台面上抓着、揪着,偏偏没有着力的地儿,这可不是床榻。她的挣扎全然是本能,兵座的凶猛刨刮堪比烧火烙铁的刺穴酷刑,滚烫难忍,身体不受控地一下拱腰一下趴地,充满力量的小蛮腰左挣右扭,几欲折断。
挣扎一阵后,吕红缨瘫软无力,垂颈拖发、双掌按地,母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谁知兵座刻意使坏,阳根刨刮着膣壁往里极力深扎,撞到一处酸、软、痛、麻,第一次被触碰过的异处,濒临崩溃边缘的快感登时炸了锅。
吕红缨「呀」的一声拱腰甩起,长久骑马锻炼的腰力所至,上半身一昂,勃挺的乳蒂猛向上抛,两只盈盈玉乳先是抛成了尖笋,又坠成圆瓜,最后还原两大只顶翘腹圆的雪面包子,空悬着不住弹撞。她后脑勺的马尾发饰差点戳穿兵座下巴,膣里套紧了向上扳转,险些绞出汁来。
阳具被绞,兵座忍不住泄意,往前一捞,穿过两腋,握了个满掌滑腻,奋力冲杀。暴胀的怒龙插得她两条白腿一跳一跳的虚点着地,「啊啊」地尖亢呻吟。
少女实在捱不了膣里的巨物撑顶,双臂反扣,死死抓着男儿的臂膀,尖尖的指甲刺进肉中,渗出血来。
滚烫的龟头捣杵着她最敏感的秘境,酸、软、痛、麻的异处被反复刮擦,肉冠一胀一胀跳动着,柱径持续扩张。
吕红缨似乎意识到什么,顾不得人生即将到来的逼人快美,拼命想回头,无奈浑身酥软,迸出的眼泪不知是疼美,抑或着急,「不可以……啊啊啊……不…
…不可以射……射在里面!求——求求你……不——不要宝宝……「男人并没有回应,粗浓的喘息将受孕的恐惧推到最高点。蓦地一声嘶吼,大把沸浆激涌满溢,像激流打在花心上,眨眼灌满了整个玉宫!
少女被灌得魂飞天外,呜咽着缩成一团,颤栗痉挛。
肉棒终于退出去,一线天式的嫩穴口,红肿充血,宛如牡丹绽放,自顾自地吐着浓稠白浆。第一次房事,可谓既痛苦又快美,瘫软无力,四肢泄了气样不愿动弹。
就在吕红缨觉得凌辱已经结束,终于可以歇口气的时候。突然感觉一个硬物拨开了红肿的阴唇,借着淫液滑入膣道。
「啊……不要了——歇……歇一下——唔……」她听侍女说过,厉害的男人可以夜御数女,本以为是兵座兴致尤起,还要再战一轮。当硬物顶到滑腻稚嫩的酥麻秘处时,才觉得不对劲。比起滚烫的阳具,这个东西太冰冷、太锋锐了,透露着冷冽的死气。是了,捅入膣内的正是吕红缨的兵器——亮银点钢枪。异样的腹痛爆发,才注意到是自己的枪头刺穿了玉宫。
兵座双臂发力,一杆银枪将裸身女子高高挑起,又重重落下。冰寒的尖锐物顶着喉管,迫使她不得不扬起头颅,眼看着口中吐出熟悉不过的枪尖,咒骂的字眼变成了「咳咳、呜呜」的血流声。
枪头自水门儿贯入,樱口儿贯出,洞穿了整个身子。被自己的兵器这般杀死,吕红缨临死前是否也会觉得羞耻呢?被迫上扬的俊秀脸蛋保持着高潮后美妙的情,至少不用担心怀上贼人的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