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吕红缨被奸杀惨死,一众内门弟子噤若寒蝉,无人再敢主动登台。『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鬼医打趣「兵座做的太过火了,那群丫头不敢上台打擂,大家都没得玩了。」「放屁,开苞不见血,忒没劲,跟肏窑儿姐一样。」「你就吹吧,耍那么狠,还不是为了掩饰你鸟不行,射的快。」「呸——老子不是早泄,信不信再上一个妞儿,老子能干上一天一夜。」「且打住,兵座的威武下回再展示。」冥主发话,「既然没有人愿意上台,那便抽选吧,这里有份名册,我点到谁,谁就上擂比试。当然,八贤绝不会以大欺小,再上台打擂的。第一个,就秋芷兰吧。」秋芷兰本就是内门武功底子最弱的几人之一,乍听自己被点中,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哭叫着不肯上台。
「哟——不愿意上台,但又不能直接杀你,毕竟给你们喂蛊就是为了防止自杀的。这很难办啊,要不这样,给你一个选择。」冥主挥挥手,示意下去,立刻就有侍从会意,一把斩首大刀架在了秋芷兰身旁妙龄少女白皙的脖颈上。
「你叫什么名字?」「颜……颜知鱼。」被刀威胁的少女颤声道。
「很好,颜知鱼,现在你的命掌握在芷兰的手里,我数三息,她要是还不上台,就砍了你的脑袋,好不好?一……」秋芷兰吓坏了,好姐妹的性命就在自己手上,自己能上台吗?不能,绝对不能,上台肯定会被打败,最终落得个奸杀惨死。不要,绝对不要,我才十六岁,我还年轻。她泣不成声,双手捂住耳朵,对,听不见就没事了。
「二……」「我替她打擂,我上去比试。」颜知鱼义愤填膺,与其死的毫无意义,不如主动请战,拉几个垫背的也好。
「三……很可惜,你的挚爱亲朋似乎更爱惜自己的名节。当然主动替打是不可以的,后会无期!」「咔嚓——」年轻的头颅划过一道优美弧线,「扑通」掉落地上,美眸瞪得大大的,写满不可置信。
众女弟子吓得花容失色,浑身打颤,秋芷兰更是吓得昏死过去。
「爱徒遭遇横祸,婉儿阁主请节哀,希望下回不要再发生这样的惨剧。」似乎竭恶盟不是始作俑者。慕容婉儿闷哼一声,不置可否。
「那么,打擂继续,下一位,宁小娥。」名唤宁小娥的姑娘,十七年华,一双大眼,懵懵懂懂,似乎没有理解为啥第二个就会叫到自己,木讷地愣在原地。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一把长刀已经架在身旁少女天鹅状美丽脖颈上,只要宁小娥还不肯上台,三息后,又是一出尸首分离的惨剧。
宁小娥双唇抖颤,想要迈出的莲足,今日当逾千斤重,分毫未动。
眼看三息将至,她无助地望向少女,那人似已认命,报以无奈浅笑,闭上双眸,湿润的眼眶挤落一滴清泪。
「慢——欺负内门弟子算什么本事?」一声娇喝震动全场,发声者正是真传弟子「泣血杜鹃」杜绯霞。
此女子颇为传,先天恶疾,心脉闭塞,却根骨佳,练武才,实属天妒之人。家族遍访名医,诊断她活不过及笄之年,更遑论练武。她凭借不屈毅力,竟活到二八年华。
慕容婉偶遇之,收做真传,授以太素玄女经,以返老还童之法补缺,每日滋养心房。慕容婉批言——此女性格坚韧,大劫后有大气运,修炼本门心经十年,若能病根尽除,往后成就不输师祖;若未能尽全功,也可入江湖绝顶高手之列。
如今修习心经六载,杜绯霞已经是实打实的高手,剑道领悟直追大师姐郝丹萍,受制于心脉,内劲略输几分,尤其不善久战。
她面挂病容,肤色偏白且少红润,此乃心血不畅的表征。与高手拼杀,哪怕完胜之,也会咳血,故江湖美名——泣血杜鹃。
「泣血杜鹃的面子,本冥主还是要给的,总是没人肯上擂台也是无趣,不妨这局就劳烦杜仙子替同门出战如何?」「求之不得!」杜绯霞执剑迈入场中,鬼医示意,手下人匆匆跟上,递上装着药膏的玉瓶让其嗅闻。
杜绯霞只觉得这药初闻微香,余味甚腥,提气运功却感觉气息凝滞,似水坝截流,江河难越。
「杜仙子不用担心,此药无毒。只是为了公平起见,选了适合仙子的药方。泣血杜鹃贵为秋水七秀,又是替人出阵,我料两成功力已经足够了吧。」「卑鄙!」台下众女气愤。
「哈哈,这可是大好机会,两成功力的泣血杜鹃,小的们,玩秋水七秀的机会可就现在了,不怕死的,上去肏她。」兵座哈哈大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一亲芳泽的喽啰兴奋地跃上擂台,三招过后,稀里糊涂地滚下擂台,一命呜呼。
泣血杜鹃振去剑上血渍,转身回走,好不潇飒。
「好好好,不愧是泣血杜鹃,秋水七秀名不虚传。现在进行第三场,登台者,宁小娥!」刚刚还在为逃过一劫兴奋不已的宁小娥如遭雷击,杜绯霞也是不解,望向冥主。
「被替打,是跳不过选名的,除非替打的那人败了,否则下一个依旧是她。当然,替打的人是不可更换的,否则,当诛一人。」分明是逼迫泣血杜鹃打车轮战,要活活耗死她。姑且不论杜绯霞本身不能久战,这禁蛊药效也是有时限的,当真是个死局。
杜绯霞暗骂无耻,返身上台,剑指台下「想死的尽管上来!」竭恶盟对她身手已有了解,两成功力的泣血杜鹃,说的轻巧,那也算得上是江湖有名的好手。但竭恶盟中,除了竭恶八贤,也有不少好手,即刻便有想趁火打劫的男子上台比试,那人使一条缠丝蛇皮鞭,专打缠斗消耗。泣血杜鹃费时颇多才将耍鞭男子打下擂台,又有长枪壮汉跃上擂台,不给其调息机会。
杜绯霞感觉运气越来越难,内息不畅,两成功力的她击退第四人时已是险象环生。
第五人是个军旅模样的汉子,使一口朴刀,功力不俗。两人鏖战许久,杜绯霞煞白的脸色愈发糟糕,喉头一甜,咳出一口鲜血,「不好。」这药膏疗效是一刻,这般连战下来,时限将至,杜绯霞感觉颅内那个未名形状的蛊虫正在复苏,一旦她再运真气,必将全身麻痹,后果不堪设想。
电光石火间,杜绯霞趁着咳血,脚底踉跄,中门大开,卖了一个破绽。
那汉子大喜,可舍不得刀伤了俏立美人儿,忙改挥掌拍上,结结实实地打在饱满的奶脯上,还不及细细品尝软糯手感,被一剑刺穿眼窝。
这是杜绯霞最后的气力了,她胸口生生挨了一下重击,强忍着吐血的冲动,扶剑而立。没了内息的她,如今比柔弱女子还虚弱,硬撑着没有瘫倒。
台下喽啰们没有为死去弟兄悲伤的时间,亢奋地争抢着要上台抢夺果实,甚至不惜大打出手,场面一度混乱。
杜绯霞几乎睁不动的双眼看着丑陋一幕,自己的肉体就这么让人痴迷吗?
再战是必死之局,死前还要被当众彻底凌辱一番,杜绯霞轻闭美眸,她似乎放弃了,暗叹一声,这就是宿命吗。即便我找到了活命之法,努力修习,还是早夭于此。
突然,一双温柔的臂膀托住了她,抬眼看,是哭红着双眼的宁小娥。
「杜师姐,对不起,我——我应该早点站出来的。」「傻丫头,你——咳咳……」杜绯霞全凭一口意气吊着,甫一松懈,顿觉天旋地转,浑身瘫软。
宁小娥赶忙托住她,交与两位奔来接应的姐妹,掺扶下去养伤。
深吸口气,大眼瞪圆,目光坚定,「内门弟子,宁小娥,请指教——」「桀桀桀——真是感人至深的姐妹情谊,老子来会会你。」一名兵器是铁爪的秃顶男子叫嚣着,三个箭步直奔宁小娥,两人顷刻斗成一团。
铁爪男子越战越是新心惊,他估摸着宁小娥年纪小,看起来文弱可怜,还打着怜香惜玉,别弄伤她,好好玩弄的心思。没想到,女郎出手就是玩命的打法,自己陷入了被动,失了先机。锋锐的铁爪划破胸衣,留下三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后,被宁小娥一剑封喉,血溅五步,仰面倒地再没起得来。
首战消耗甚巨,二战还能胜否,答案是否定的。右肩被锋锐细剑戳出个血洞,再也握不住宝剑。
宁小娥输了,代价是剥成赤条条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肆虐。贞膜撕裂的痛楚仅仅一瞬,暴风骤雨般的针砭令其渐渐麻木,她太虚弱了。小巧的笋乳差点被切成三瓣,浓血横溢;右肩碎裂,一条胳膊毫无知觉,这辈子应该使不了剑了;不在乎了,两处创伤血流甚多,身躯渐渐冰冷,她冷漠地看着身上的男子施为,只希望对方发泄兽欲后能尽快杀了自己。
男子腰身越动越快,闷哼一声,痛快地射出了精华。
「该动手了结我了吧?」她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那柄细剑刺穿身体。喉咙?心房?小腹?还是小穴?都不重要了。
宁小娥感觉自己轻轻抛飞起来,又重重下落,七八只手稳稳地接住了自己。
「原来,痛快地死,也是奢侈的愿望。」宁小娥含泪自嘲。
擂台下,三四个男子围着宁小娥,阳具迫不及待地在她满是创伤的胴体上剐蹭,寻找能够插入的进口,释放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少女艰难扭头,流连地望向姐妹们所在的方向,模糊的视野已经看不清人脸,漂亮的大眼睛光华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