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死亡场景,比之银枪穿体、重剑断臂观感更为沉重。更多小说 LTXSDZ.COM
不少女弟子忍受不住,纷纷呕吐起来。
第一阵输了,即便焚火青莲一开始就准备牺牲贞洁,却还在最后时刻丢了性命,死状极惨。
几名还能动弹的内门弟子,匆匆把焚火青莲尸身抬走,「听风腊梅」梅胜雪已迫不及待地跃上擂台,「谁来受死?」「且慢!」冥主顿了顿「第二轮还是我竭恶盟先上台。」「谁来都行,我一并接着。」「非也,非也。对手的选择在我竭恶盟,若我选其他七秀姐妹做对手,梅仙子还得多等等。当然,第三轮还是秋水阁先登台,梅仙子可以再登台。」梅胜雪自然不可能说好,这就代表着第二轮登台的姐妹会牺牲,她现在出手就是希望可以拿下胜利。
「阿弥陀佛——」
邪佛身形如宝塔,肤色如浇铜汁,微眯着双眼,口中默念佛经,缓缓步入擂台。轻缓的步履,却有千斤万斤之重,每一步震耳欲聋。
「大奶妖妇,还不速速伏诛!」顺着邪佛所指,赫然是「出水芙蓉」纪蓉蓉。
出水芙蓉,七秀中排行老六,与七妹「焚火青莲」同年入门。不同于大姐二姐的温和娴静,不同于三姐七妹的冷若冰霜,更妨论四姐的抱心病态和五姐的妖娆妩媚。
她体态最为娇小可人,面容清纯,稚气未脱,仿佛一个小娃娃。平日里总是春风拂面,乐呵呵的,与之亲近便能乌云散去,心情转好,故而人缘极佳。身形单薄的她,但却有一对不合身的肥硕巨乳,似胸口捧着两枚大木瓜,一步三晃,颇为累赘。偏偏松软滑腻的乳瓜裹胸束缚后涨疼难忍,只得换回小巧的肚兜兜着。双臂环抱时,宛若捧出一对饱熟欲裂、沁出蜜乳的浑圆木瓜,腋间挤溢着大把雪肉。她着一身水粉素纱衣裙,宽松的衣裳掩不住她傲人的瓜乳,上身高高耸起,垂首不见足尖。
「妖妇?」这是在说自己?明明自己待字闺中,何以用「妇」来称呼。女子本就对年龄敏感,这是触了逆鳞。
邪佛为何称她为大奶妖妇呢?他本来是寺庙的一个护院,天生体型魁梧,木讷内向,沉默寡言。从小在寺里长大的他,对男女之事全无了解。
直到那一天,一名寡妇进香,入住香客厢房。寡妇生的清秀俊美,举止端庄;没想到本质里色欲旺盛,贪恋小和尚的壮实身子,主动勾引,破了他的童子身。小和尚初尝禁果,不懂节制,纵情宣泄,年轻寡妇被他天生极大的肉金刚生生玩死。小寡妇被奸杀于寺院厢房,娘家人不依不饶,寺院也缉拿小和尚,没人听他解释。更多小说 LTXSFB.cOm小和尚怕极了,仗着武力高强,远远遁走。
此后,江湖中多了不守戒律的恶僧——邪佛,戒律全破,酒肉穿肠。认为女人都不是好东西,外表越是清纯,内里越是邪崇。奸杀美人儿无数,不乏江湖有名的女侠士。
出水芙蓉那可人模样,挂着一对不合体的浑圆肉馒头,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铁证,实属罪大恶极。
「贼秃子,要打便打,何须多言。」「冥顽不灵,我来渡你。」兵座晓得邪佛为何挑上出水芙蓉,而纪蓉蓉似乎并未领会其意,嘲笑道,「大和尚想插穴,还满嘴道理。出水芙蓉真可怜,被邪佛那玩意儿捅过,可从来没有活口的。」纪蓉蓉微微皱眉,往日甜美的笑容早已收敛,难得一见的怒容。她携双兵登台,因身材娇小,兵器也是量身打造,名唤「绮鸳」「霓鸯」。
「绮鸳」较之长剑略短三分,「霓鸯」则比匕首略长三分。与秋水阁掌剑双绝的说法不同,她受身形所限,索性将本门掌法融入短剑中,另辟蹊径,练就双剑合击之法。慕容婉选弟子的眼光不差,秋水七秀都是人中龙凤,天赋绝顶。
纪蓉蓉率先出手,双剑交错,剑花迷眼,刹那间杀到邪佛面前。
邪佛似反应不及,竟毫无招架。却见少女剑锋一转,却是虚招,身形已绕至身后,双剑齐出,直取腰眼要害。
「叮——」如金铁交击,双剑难入半分,更未见血点。
好一个横练金钟罩功夫,不信刺不穿。
出水芙蓉银牙一咬,绕着邪佛舞剑急刺,瞬息数十剑招命中,但无一击建功。
邪佛仿佛睡着了,也不还手,双掌合十,口念佛号,任她劈刺招呼。
场面诡异的紧,出水芙蓉似乎在拿磐石出气,久久不能平息。「绮鸳」「霓鸯」即便不是江湖兵,也是锋利无匹的宝剑,这档口,倒像树枝打石头一样无用。
出水芙蓉久攻不下,心头微急,即便拿下脸面,劈刺男人下体,也一样徒劳,这厮难道没有罩门?
双剑合璧,锋刃汇于一处,锋锐杀意陡升数倍,似有开山断江之威,直取邪佛喉头。
「是六妹的杀招——鸳鸯交颈。」蝶舞凤仙喜道。
「这招大势已成,便是我也得避其锋芒,不可硬接。」听风腊梅赞道。
众师姐均投以赞许目光,期待一击致胜,但下一幕却令她们难以置信。
「呔——」一声怒吼,震慑心。
纪蓉蓉被突如其来的重喝激荡气血,似有铜钟罩顶,「咣咣」震荡,霎那间剑势溃散。就见一只蒲扇样的大手探出,猝不及防下,雪白柔嫩的脖颈被一把掐住。
只觉得手上缓缓加力,脖颈渐渐收紧,气道几乎被捏碎,双脚离水的鱼儿一样扑腾,窒息感让少女产生了死亡的恐惧。
「绮鸳」「霓鸯」握持不住,掉落地上,双手胡乱挥打,又试图掰开五指,但都是徒劳。
身子一凉,原来衣衫都被一手扯烂除尽,少女美艳的裸身一览无遗。
双乳傲人之极,罗缎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乳质之绵,触手竟有黏润之感。
乳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体无半点细疣,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着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蓓蕾,外型大小无不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每一下挣扎都弄得雪乳一阵酥晃,昂起的蓓蕾在乳浪间载浮载沉、轻颤细摇。
正惊慌羞耻时,又觉身子一轻,失去依托,向下坠落,坐到一根柱状铁石上。
「这是?」诧异半刻,便发现邪佛两腿间昂起的巨物直比她的足踝还粗,看得她瞠目结舌,情由错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飞魄散,失贞的恐惧头一次被更原始也更直觉的本能掩盖过去,少女甚至没想生死的问题,光是稍稍想像那样的巨根捅入身子里的疼痛,就足以令精崩溃──少女被牢牢箍住腰身,挣脱不得的她只觉得颅内轰然一响,仿佛清晰地感觉粗壮的异物撑开洞口,稚嫩的蜜穴通道被扩延到无法想象的境地,整个下身被捣得四分五裂,筱地向外爆开……
「痛……痛啊——」出水芙蓉使尽力气迸出两声,无法吐出完整的字词,连声音也无法准确发出。她觉得那东西如椽柱般捣烂了她,但不知为何还能持续进出着,在理当没有任何形体的地方。
由于双方身形的悬殊差距,纪蓉蓉的破瓜落红只能说是极其惨烈。
邪佛不理会她的挣扎哭喊,狰狞的龙首挤溢着微润的蛤嘴排闼而入,任何前戏调情都无有必要,就算淫液泛滥如潮,他巨硕的阳根一旦进入,鲜有女子不痛得晕死过去的,直接气绝的也不是没有。窄小的洞门遭遇轰城巨柱,下场就是灰飞湮灭而已──尺寸惊人的金刚杵几乎是贴着少女两侧大腿内的凸筋一贯而入,将她纤细的腹腔猛然撑开,象征贞洁的圆形肉膜就连一霎眼的时间都没能支撑住,如同破裂的花唇一般,遭入侵者粉碎后旋又被挤溢撑圆,完全无法使其稍稍凝滞。宫口环肌象征性地抵挡了一下,即被攻破,肉根豪不讲理地霸占了孕育宝宝的玉宫。
乌红的浓血从变形的花唇间汩汩而出,淌至少女雪白的屁股蛋儿,拉长了的黏腻液珠微透着光,又变成极其鲜艳的红,洒落地上。
大量的破瓜血滋润了膣管,进出愈见顺畅。邪佛轻松地抱着少女小腰,席地盘坐,摆出个和合欢喜佛造型。纪蓉蓉纤薄的身子被插得一跳一跳,随着每一下进出冲击痉挛扭动——没有立刻昏厥过去,已是不易,也是悲哀。
起初,出水芙蓉还有精力呼救,「啊啊啊啊──!不要——别进来……放开我!放开……痛……痛!救命——出去——啊啊啊啊──!」渐渐地,少女的精力被消耗一空。她睁着茫然的眼睛,棕黑色的瞳孔映着云朵的倒影;微张的嘴角淌下香唾,流满了浑圆绵软的雪白奶脯。无力地承受着邪佛采笞,梦呓似发出「不要」、「不要」——「,宛如被玩坏了的人形娃娃。
邪佛一手握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揉得满掌细乳绵柔,金刚杵持续不断地向上挺耸。贴合紧密的膣管当中,温润的液感越来越强烈,交合处不住挤出「唧唧」水声,却是源源不绝的血水溢出。
这不是交媾,不是奸污,甚至不是凌辱,要准确表达台上的一幕,应是酷刑,名为奸杀的酷刑。
青涩纯情的少女,变成沉闷的肉尸,出水芙蓉渐渐没了声息,流失的血液几乎抹去少女肌肤所有的血色。一众恶人也看得目瞪口呆,叫好声很早嘎然而止,现在是出的寂静,只有肉身碰撞之音,夹杂着两人耻丘挤出的水声。
邪佛低吼一声,撼人心魄,恐怖的巨根突然暴胀起来,少女平坦的小腹顶起一个尖凸。滚热的阳精浆液汹涌灌入,金刚杵尚不及拔出,强大的液压已撑开扩延至极的膣道,和着鲜血肉屑喷溅出来!
邪佛拔出肉杵,上面沾满了红白之物,却是红多于白。
失去支撑的纪蓉蓉就像抽了筋一样,倏然向后瘫倒。硕乳陡然摊圆,高耸的曲线平滑少许,仍是饱满酥嫩的两大团,似刚出蒸笼的雪面馒头。乳白浓浆掺杂着红褐血水,从红肿破裂、难名其状的穴口咕噜咕噜泄出,片刻浸染身下。
「又是一副臭皮囊!」邪佛看着地上的艳尸,也不管下身裤子血渍横溢,径直返回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