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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与妹,怜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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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夏——媚色魅怜妹恋·暮色回忆/告白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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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祥和微光划破天际,在都市的玻璃幕墙上烂散开,候鸟就在这晕光中飞行,咿呀的几声清脆中宣告这白日的到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城市机器还未运转起来,正处于酣睡中的大多数人,我非其中之一。毫无睡意,清醒万分。

    那样的事,可能睡着么?和怜度过许多年岁中,面红耳赤的争吵,连绵数月不断的冷战。原因繁多,鸡毛蒜皮,碎屑零星不值一提的占大多数,但也有刻骨铭心,难以忘怀,可刚刚发生的事,已经超越了伦理与道德的框架,她,怜会怎么想,要是她知道我一直对她怀有不洁的欲望,她还会原谅,还会接受这个愚蠢龌龊的哥哥吗?

    总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在暧昧中一点小小的肌肤之亲就能让我这个极度妹控得到巨大的满足,理所当然得认为这样的日子会继续进行下去。

    半小时前。

    “你是谁?”几乎是强压着愤怒压着声调,为了怜的安全,无法理解,超乎常识的超自然现象,激怒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大概不是好事。

    “吾名为琉璃,厉害呀!摆脱我压制的人,少见,得夸奖夸奖你才行。”青蓝色盈光的眼睛打趣似的盯着我,似乎洞穿了一切。

    “魅魔?”

    大脑快速运转,天性淫糜,以男人精气为食物的形象自然而然地被联想了出来。完美重叠,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那种那么低级的存在......不过”

    “不过什么”

    琉璃使着怜纤弱嫩长的手指交错,打出一个往日手拙的她不可能作出的响指。瞬间,房间便被水晶玻璃般的色泽萦绕笼罩,娇躯鎏上圣的胴光,似身披透色轻纱,绝妙可作洛之女。

    “必须跟我做爱,这点倒是没差。”

    高挺耸立的鼻梁下,轻灵的声音响起,妙语连珠中裹带恬淡与不可拒绝,青蓝色的眸子深邃秘。

    “不行!快从怜的身体滚出来!没有理由跟你做这种荒唐的事。”美丽曾见过的赤裸胴体片段在脑内排列组合,澡后仅披浴巾的香艳,曲线腴绕的美背蛮腰,犹如羊脂美玉的肌肤生出辉华,任何处都是完美,拿出十分的勇气才回绝了这份极度诱惑性的提案。

    不可以这样,那是怜,在某刻下定决心保护到底的人啊,牵动的手,掌心的温存,怎能被如此亵渎。

    “……她不愿意的吧,不能这样去伤害她。”

    “明明有这个意思没错吧,真拿你没办法,五指相绕为依恋,十趾相缠则为欲想,你真是一点都不懂呢。”

    “换个说法吧,我跟你的宝贝妹妹可是共生共存,相互依附的关系,没有我,你妹估计早没了吧。”

    “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证据来。”

    “证据?仔细想想吧,从前一直作为药罐子,呆在病床上的小怜吊着一口气的,连活着就已是难事,为什么身体会发生决定性的好转的?无法解释吧?你自然而然的想,疾病缠身的妹妹身体突然好转,是上天给予的怜悯,是迹。”青蓝不可捉摸的眼瞳散出寒光,她顿了顿,继续说。

    “而我,就是迹本身。”

    “至于为什么要你和我,哦....不,是跟这幅躯体做爱。希望你明白,迹并不是免费、无偿的,向你索要一些代偿,跟生命而言算得上什么呢?”

    刚想说什么的我,被她强硬地打断。

    “我喜欢饱尝思欲,撮合姻缘,以此为快,你不必跟我讲那副伦理纲常的论调,人类的伦理跟我何关呢?当然了,我也不会强迫你....你不跟我做这种事,也会有其人来代替。”说罢,为了再次印证她力量的存在一般,不可思议的力量将我推开挤到两侧。她回到了怜的房间里面。

    “怜的身体好转并不是迹吗.............”也是,那种病突然好了,再怎么说也太怪了,还以为是我的祈愿得到了上帝的垂怜。

    后来一想,其实没啥分别。

    不安催促着我,稍微冷静了些后,又轻轻敲响了怜的房门

    “在吗?我们好好谈谈......怜...迹大人。”

    希望和她谈谈,她能救下怜,而怜至今也安好,并非把她当成容器,她有她的目的,而我还没有理解,与其说是魅魔倒不如说是妖精,或是怪异,既然可以交流,说不定还有别的回旋的余地,还有希望能够保留住哥哥的身份......吗?可对怜到底是何想法,是欲望?现如今只要一想起怜那双妙足,阴茎便会立马勃起....

    房间里面没有一丝回应。

    “那我进来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

    “这么短的时间,去哪了?”

    “你不跟我做这种事,也会有其他人来代替。”

    那句轻描淡写的话浮现在眼前,没工夫犹豫了,剧烈的恐惧满上胸腔,胃也绞痛起来,妹妹的清白要紧。哪怕现在的我说那样的话有些许滑稽。

    今天该是上学的日子,一宿没睡好,加之又是这种情况,课是肯定得翘掉了。不停的给怜打电话,石沉大海,没有应答。在外面瞎晃,去尽能想到怜会去的所有地方,也完全没有任何踪迹。

    不过也是,她不是怜,怎么会按照怜的行为模式行动呢?现在像个没头苍蝇般乱撞,只是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罢了,也许只能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太阳高悬于空,盛日烘烤下新修的柏油路发出难闻的味道。汗流浃背,口渴难耐的走进了路边的一家超市,结账时前面排着几个人,玩手机打发时间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呆痴痴的看着前方,余光所及,收银机旁边货架上摆着的商品映入眼帘,犹豫再三,还是顺手拿上了。

    街边的长椅,默默的等待。拿着那盒小小的东西,看着车水马龙的马路街道烟尘喧嚣,生活的实感被抹去了大半。不知过了多久、多久,只有心中默念祈祷、哀怨填充着我内心的荒芜。

    怜她对我实在太重要了,我这才真实认知到这个事实是如此不可质疑。

    手机在不觉中微微震动,废死许久的躯体在希望的感召下重生,重燃希望急迫的从裤袋抓出手机。是怜,就一条信息,上面给出一个宾馆的地址,同时也给出了楼层与房间号。赶紧叫了一辆计程车,快马加鞭的赶向宾馆。

    在不断催促下,计程车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宾馆。那窄窄小小的宾馆破落,像是匿于下水道沟渠的废弃垃圾。

    大步流星,狂奔而上,心急如焚的我转瞬就到了怜说的房门前。核对了一下房间号,没错,就是这。调节压下因为奔跑而紊乱的呼吸,敲响了房门。

    “谁?”

    是一个低沉而沙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大脑像是炸开了般滚沸,来晚了?里面是个男人,难道怜已经,难道怜已经。不敢多想,掐着嗓子赶紧回复道:“服务员,来清垃圾的。”

    “没有垃圾”男人在房门回话。

    我越发着急,继续用力敲着房门,原本稍稍缓和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心脏快要从喉头跳出来一般难受。不管如何,哪怕是强迫的,就算是纵火也一定要逼他开门。

    “都说了没有垃圾了,来了来了,别敲了,烦不烦。”男人语调上沾上不耐烦的味道,我能敏锐的感到,他的声音在走近。

    我稍稍平静下来,快速思考因为着急而忽视的对策。

    “干啥呀,打扰我好............”

    房门的握把轻轻扭转,露出了一点小缝。

    就是这个瞬间。

    飞起猛力一踹,在房门踹开的瞬间,男人也被门撞到重心不稳的岔倒在地,我这才看到中年的男人模样,肥胖、四肢浑圆,一脸油腻,法令纹明显得几近将两边的脸皮耷拉下来,青黑色斑显着,一口黄牙,脸上胡茬蓬乱杂布,猥琐低劣,让怜与他共处一室,就足以让我怒火沸腾。

    同时我也看到房间的大床上,怜,不对,该说是琉璃穿着一件水手服,白色制服的光亮,与影子成为对比。蓝色领子,火红的缎带蝴蝶结,青黑色的包臀百褶裙,相映出的是面无表情的精致,衣裳整齐,流发未乱。她青蓝色的眼睛看着我,到这,我提到嗓子眼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还好,还不晚。

    “怜!”我大声喊道。

    “干什么!是她什么人!来打扰我好事吗我打死你!”男人大喊,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男人虽胖,但是不矮,因为胖,体型也大,像堆厚重肉山浪潮。必须马上制服他,不然我和怜都会有危险,事情闹大的话,怜也会受到影响。趁他还没完全站起,我冲上前去,一脚踢在他的裆下,侧身疾速一记扫堂腿使他身体彻底失衡。

    “啊啊啊啊啊!”男人因为剧痛倒在地上捂着裤裆不停的翻滚。是男人,大致欲望如一,弱点也如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活该。但思来想去,我也只是恰好遇到失落天鹅的幸运青蛙罢了。

    男人杀猪般惨叫声大的几乎轰鸣在整个楼层,在引起别人注意之前,连忙抓住怜的手,将她从宾馆房间拖了出来。拉着她以最快速度离开了宾馆。

    天空缝上名为夜的幕布,人们结束一天的工作,下班的人,放学的人,不同的五官不同色带着不同的疲惫,各自有着各自的烦恼。

    走在漫长的回家路上,都市的霓虹如琉璃一样十彩交汇,琉璃折射出的片薄光芒我抓不住,但我至少现在能够紧紧握住她的手。哪怕她的灵魂可能被禁锢在深处,也希望丝丝温情能够透过隔阂传达给她。

    “哥哥,能走回去吗?”

    感触到清泠空灵嗓音所蕴含的感情,回首望去,黄褐色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我,苦涩含笑。

    “好的......”

    不假思索的答应了她,哪怕有很多问题想问。

    抬头,民航客机掠过紫与浅红烂漫的昏霞,天空一分为二,思绪沿着裂缝穿越对我而言并不遥远的时空。

    怜,我的妹妹。初见她就是一个脆弱敏感的人,我们年纪相仿,在她妈妈与我爸爸组成新的家庭后,我们转到了同一个小学,班级不多,恰好也是同一个班。对待学习,她一丝不苟,勤恳努力,学习成绩很好,因此也曾被老师给予重职。她率直而不善交谈,不懂通融,这样的性子让她的人际关系极差,遭人反感。

    在小学的班级里,自然而然的形成各种各样的小团体,小怜性格如此,自然而然会被排除在外,她很孤独。不止如此,伴随而来还有无尽的欺凌。小学生,做事考虑的少,欺软怕硬是他们的一大特点。

    恰好怜是一个软弱且善良的人,对于欺凌,她不敢于反抗,默默的承受、容忍。但她又不告诉老师与家长,不想给让妈妈担心,她在很小的年纪就能理解妈妈辛劳,在之后她重提这些陈年老事时,悲怆的同时心生敬佩。同样的,她也未向其他任何人求助,包括已经成为她哥哥的我。

    不翼而飞的铅笔、被涂写乱改、撕烂破碎的课本、试卷、校衣,难听低俗充满恶意的绰号话语。甚至于不怀好意碰撞、以及可能造成严重后果肢体的推搡。她的处理方式......无言的默默整理,拍拍衣服上的尘土坚强撑起身子站起来,装作没事人毫不在意。

    可这份坚强并没有什么大的用处,仅仅是助长了他们嚣张的气焰,让欺凌变本加厉。这世界有时就是如此扭曲,全无理解与换位思考,残忍与冷酷变得理所当然。

    那种东西,那些恶意,到底跟随了她多久呢,到底给她留下了多长多深的伤疤?

    那时候的我?没错,我跟班上的人一样,对于欺凌坐视不管,冷眼相待,独善其身。

    没有向我求助,关系还未拉近仅仅是名义上的妹妹,更没有主动保护她的义务,她是我妹妹这件事班上并没有任何人知道,作为班上小团体的一员,擅自出手的话我也会被孤立,甚至同样的遭到欺凌,我也有恐惧,也有害怕。能做的,只是让欺凌不太过火罢了,没错,冷血、自私自利,只在意眼前转瞬的苟且。

    能撞到妹妹在学校无人的角落呆滞,静静呜咽抖着肩膀,任泪珠飘落脸颊。发现了我的身影,会立马站得笔直,小小胸膛挺起,在脸盘上乱搓乱抹,转过身来伸出一根手指置于唇上,示意我噤声不要外传,好像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可那凌乱的泪痕又是什么呢?泛红的眼角又是什么呢?宁愿自己满身疤痕疮口,也不愿将自己弱势的一面暴露开来,明明是让人揪心到无法置之不理的存在。

    我也是懦弱的人,比怜更甚。

    第一个学期过去的时候,我跟怜的关系还是那样,不知道如何处理跟妹妹的关系,跟她也没几句话说,大概是屋檐下的陌路人吧。

    暑假,我们搬到了新家,原来和怜住了一会的房子因为妈妈与爸爸离婚,分割财产,房子也自然的卖掉了。新家不大但也不小,三室一厅,一间是怜的妈妈与爸爸的寝室,一间被爸爸用作书房与办公处,然后我就与怜挤在了一起。

    房间宽敞明亮,床又大又软,床边的落地窗能欣赏屋外林立的高楼与交替的日月。很满意,跟怜挤在一起睡也欣然接受,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夜晚,我和怜在床上默默对视。从小怜就很可爱,琼鼻杏眼,圆圆的小脸惹人怜爱。可是小屁孩怎会去欣赏呢?我让出一小块地让她伸展身体自由发挥,扭过头去倒头便睡去。

    “哥哥……”

    怜捏着我的衣角,弱弱的呼唤着我,她叫我这个称谓的机会屈指可数,觉着有些意外。

    “怎么了?”

    “那个那个.......就是.......”

    “快说呀!还要睡觉呢!”说话结结巴巴耽误黄金休眠的小怜,惹得困意袭来的我有些恼火。

    “那个!我可以抱着哥哥睡吗?”

    “哎?”时常不愿意表露内心想法的妹妹,这时突如其来的要求让人迷惑。

    “为啥啊?难道是害怕了?”

    “才不是这样呢!”怜急着反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不是害怕那为啥要抱着我睡?”

    “就是...记得吗,在那边的家不是有一个大大的熊玩偶吗?必须要抱着它才能睡着,一直都是这样的,可是搬家的时候给弄不见了.............”

    “.....................”

    楞了一下,反应过来不禁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这不是比怕黑的什么更搞笑吗?你该不会想把我当成玩偶熊的替代品吧?太low了,唔,好掉价。”

    当想更加果断的拒绝时,看向怜,她咕哝着嘴,星芒点点的珠目噙着泪珠,像是遭了什么天大的欺负委屈似的。

    “好吧好吧,随便你啦。”似泣的模样有些让我喘不过气,有些无奈的说。

    原本浓云密布的脸顿时揭天现日,咧嘴一笑:“哥哥最好了。”

    幼女缓缓靠过来,尚未发育的胸脯贴着我的后背,双手环于腰间,幼女体温与柔软透过身体的接触传递过来。柔软温馨,第一次的,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到一个女孩。

    她抱着我,不一会便安稳地睡着了,可我却睡不着了,第一次和女生同床共眠,尽管是名义上妹妹,可依旧激动不已。以不去惊醒的力度去提起小手,转过身去面向着她,仔细端详着她粉雕玉琢的面庞。

    好像听说过一个说法,安枕的睡眠可以化解往日的烦忧,所以怜在我打算拒绝她的时候才会如此弱态吧,无论是谁,百面千华演员也好,身经百战的战士也罢,在夜晚终究要卸妆褪甲,展出自己真实的模样。

    纯真无邪的颜色,怜是如此纤细动人,睡容却并不恬静。

    “为什么这样好的女孩要被人欺负呢?为什么我没有守护好她呢?”情绪非常低落,思索了许久,幼年的小小脑袋并没有得出合适的结论,伴随着怜缓慢而轻稳的呼吸声、迎面而来的幼女吐纳,我也沉沉的睡去。

    “哥哥......”

    “怎么了?”

    被怜的声音惊醒,在两人睡梦翻身的动作间,娇小幼女已经不再抱着我,反倒像是鲮鲤收惊般缩蜷成一团。

    “做梦了吗?还说梦话。到底是在做着何样的梦呢?”

    “坚强...不能掉眼泪。”

    不敢相信这是与我几近同龄女孩的梦中呓语,负担着何样的艰辛呢?透过月光,隐约看到她的眼角透出点点水痕。

    肩膀耸动,自责与挫败感涌上了心头,怪我,没能保护好小怜。年少的我擦去怜眼角的水珠,痛心之际拢入怀中。

    幼年的我,第一次有着想要呵护的对象,第一次拥有责任的重量。

    “别怕,哥哥在。别怕,哥哥保护你。”我在小怜耳旁低语道。

    早上。阳光明媚,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好,双眼迷离的我缓缓爬起来,小怜随着也起床了,整理了因为睡姿不妥而乱糟糟的头发,对我嘿嘿一笑:“谢谢哥哥。哥哥最好了!”明媚爽朗的笑容就像春日的朝花,明艳动人,使见者清气爽,人生中第一次地,竟对一个女孩感到羞涩,我撇过头去,掩饰我的害羞。

    “嘿嘿,今晚也拜托你了哦,亲爱的哥哥~”

    一连几天,小怜都抱着我身贴身贴着睡觉,她有些出人意料的黏人,我似乎已经认同了有一个女孩抱着我睡觉安眠,习惯睡觉时身贴身的宽慰。

    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怀抱着个巨大的黄色玩偶熊的怜,她本就娇小怜人,小学生的她就更是如此。来到我的面前,把玩具熊举得高高的,反倒是排山倒海般压在她的身上,妹妹的脸藏在熊后,眼睛的弧光里闪着几丝狡黠与得意。

    “可爱吧!我的,不给你!我可想死它了。”

    “谁要你这烂玩偶啊...又大又丑....跟你一样,像个小呆瓜.....话说咋回来的,它不是放在老屋那边了吗?怎么拿回来的?”

    “跟爸爸说那个玩偶的事,把大概的样子告诉了爸爸,爸爸就给买回来一个一模一样的,真的太厉害了,好爸爸呢.......”

    ——

    有些小落寞,一点点啦。才不会是不能抱着小怜睡觉难受啦。晃晃脑袋,甩开沿上心窝的挣扎,不睬她,自顾自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下雨了,我想很快就能闻到夏独有的泥土芳香了。

    妹妹看着我,眼珠子一转,便把玩偶熊扔在了一边。

    “玩偶熊虽然是一模一样了,但是跟原来的不同了,内涵变了,还是哥哥好,不要以为爸爸买了玩具熊就可以扔下怜,怜儿又要把哥哥抱得紧紧的。”

    这些话就算是听到也觉得双颊热乎乎的,她不觉得羞的吗?真不知道从何吐槽起。我的妹妹真的跟别人不一样,无论何处都与众不同。

    “内涵是什么一个意思啊?长得一模一样的玩具熊那能有什么区别啊!还有怜儿又是什么鬼?电视剧看太多了吧,你是小龙女还是我是杨过啊!”小小年纪的我吐槽能力拉满,觉着大概妹妹是真受了那时热播的电视剧的影响。

    “我不管,我必须抱着哥哥睡觉不然睡不着。不管不管不管~”

    妹妹在沙发上闹腾起来,而我则哈哈大笑。不知不觉,什么时候关系已经变得那么好的呢?。是我愧疚自责的缘故,还是怜渴求着自同龄人的温暖怀拥?

    “好好好,答应你就是了,谁叫我欠你的呢?”

    “不许耍赖。”怜嘟起嘴,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哼,臭哥哥,你也知道啊。”

    “说谁臭哥哥呢?小妹妹今天挺狂啊,看来得好好教训你了。”我突然发难,制住双手将她按倒在绵软的大床上,妹妹根本无力抵抗,泄气声中被制得死死的。

    “干嘛....我要喊爸爸妈妈了!”

    “哼!叫吧。他们刚刚出去锻炼去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语毕,我便使坏似地骚挠侧腰的一边,瞎戳猛弹,妹妹很是瘦弱病怜,腰肋浮着半点细虚软肉,几根恶毒的手指摩挲着,一下就弄进了腰眼。

    “别....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坏哥哥...哈哈哈哈”小怜扭成一团,由于我俩的体型差距,她根本无法动弹。

    “还敢骂,看来是不知道厉害,看我的。”

    于是乎我松开了小怜的双手,任她不断挣扎拍打我的背,反正对我也没有啥威胁,不疼不痒。松开的手,转过去就插在了她的腋窝里,几只手指轻轻扣挠,在嫩软柔滑的腋窝里拨来拨去,直搔得那痒肉湿红酥润,可尖锐的指甲仍不放过,一下下研磨钻动,用尽指间的犀利去亲吻幼女的软弱。

    “别闹了....哈哈哈哈哈.....饶....哈哈哈哈哈哈...错........错了....哈哈哈哈哈......”

    听到她这样说,我这才停下手来。

    “欺负人......”

    妹妹小嘴嘟嘟,杏眼睁圆目对,面带怒容,萝莉尺寸的雪莲玉腿羞愤带怯的抬起,踢踹在我的大腿上。

    “不知悔改。”

    旋即便抓住对我抗议般踩在膝上小脚的足踝,五指作勾状,在那稚嫩的足底溜冰旋舞作画,丝丝软软如玉,未曾被触碰过的痒筋被尽数挑起,未成熟的玉莲香软就这样被我尽情蹂躏。

    “呵哈哈哈哈哈.......又来..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坏哥哥欺负人.....不跟你玩了.......”

    “还敢犟嘴!”

    这是孩童的玩耍,可却有股冲动念起,怪的癖好在此刻萌生扎根,并深刻影响着我与怜的以后的无数日夜。

    略带些婴儿肥的足趾,肉嘟嘟的晕染着赤粉很是可爱,跟日后芊长烙白透着骨感的模样大相径庭,但也是各有韵味,稍稍往后压去,将前脚掌的细皮嫩肉绷实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那种茭白到极致的嫩肤足实令人心悦。

    “这么样,投不投降?”

    只见小怜扭过头去,摆动刚理好的马尾辫,不看我,身体却是簌簌地抖着,鬓角滴下一滴凝结着惧意的冷汗,怕痒忍耐力差敏感度还高,却如此倔强要强。

    笑容灿烂,玩心大起。

    “这便是吾妹。”

    不是坚强,而是外泄的软弱,某个想法随之涌动,想去改变什么。

    握住足趾的手久未动手,只将足丫上的所有皮肤尽数现出,待会便要以指尖探寻其上肌肤的每寸痒度如何。将触未及的威胁让小怜有些紧张,颤巍巍的趾缝沟渐渐渗出些许香淋淋汗水来,平添润滑,见我没动手,便悄悄地又撇过头来窥视。只不过这些反应被我尽收眼底,悉数掌握。趁她放松戒心时,便五指齐发,从趾缝间一下落位,滑过有如沁密般饱满丰盈的足掌,又刮入敏感集成之地的酥糯软足心,数道白痕银光落刃般将措手不及的激痒蔓延行走,勾在足心敏嫩点极痒的几下,让怜有种小心脏被捏出来撺掇刷洗的感触,脑袋里啥也不剩了。

    “呀呀!!!哈哈哈.............怎么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闹死我了……哈哈哈...”

    突然发难,从未体验过的激烈痒感,小怜马上便支撑不住,像进食的鳄鱼一样在床上死亡翻滚,但是被挠的嫩足依然被我死死地牵制住,动弹不得。拂遍脚背,刮挠脚掌,划过足弓,拨弄足趾,好像是无师自通般熟练。

    光洁平滑的足板一下就就崩塌了,那时候少女的足弓还不似现在般高跷如弯月般魅惑,但依旧是那般软嫩怕痒,一骚即便千层皱起。

    “啊哈......噗呲...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快停啊....痒死了........哈哈哈哈哈”

    “那你答应我。”我稍稍放缓手上的动作,但还是警告似地在她的脚心轻画着圆圈,逗惹着她只得唯唯诺诺咯咯嬉笑。

    “嘻呵....哈..嗯..嘻嘻.....”她对着我猛地点头,似乎是什么都能同意的样子。真是敏感的孩子呢!

    我盯着她,顿顿了顿说道:“以后多依靠一下家人吧。”

    倒映着畏惧的瞳孔在听到说出的内容瞬间放大了些,沾染上了丝缕哀思,玉美的小腿原先绷紧的线条一下松弛,回返成鲜藕圆润的模样,低眉垂头,一眼不发,蓄含着泪。年幼的心扉紧闭,同样年幼的我只懂挑拨嫩软,以化解坚硬。手指便又在她的足下肆虐起来,略显粗暴连同另一只未受骚痒抓弄的脚丫一并抓去,狠狠责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幼女激烈的笑声在房间爆发出来。

    “答应哥哥,哥哥就不挠你了。”

    幼女的身体着实容易摆弄,那腿软得像空空如也的衣袖,交叉反盘,让她呈现观音坐莲的姿势,那泛着红潮嫩弱的足底翻出暴露,之前搔弄卸去力气的怜,无助的看着脚底所有的敏感尽展。

    坐在她的身后,让她挨靠着我直起腰,一直在袜中鞋中保护的好好萝莉嫩足未曾过这班施弄,曾皎似冰魄现如一摊凝冻的春水,越搔越软,越软越搔。此时,在片薄如翼的硬甲贴着她的足弓,想要在那糯软中搔开一朵花,霸道的绽开她的心灵……

    “我……我很怕痒的…不要…咿咿…嗯哈~嘻呜~哈哈哈~呵哈哈~哥哥~不要~”

    这种姿势,半束缚地将妹妹作地为牢,极其方便用上数根手指从趾肚刮搔至脚跟,妹妹若是企图用双手去拉扯阻止魔指搔动的行为,我便会凶残的用力趴抓足心,勾得怜芳心惧颤,不敢抵抗。

    笑声吟吟沁入我心,贴着幼女顺柔颈窝,淡淡的奶味糅合发梢间的洗发露的幽香让某种难言之欲变得凸显异常。

    足底软肉有着的魔力,明明美妙异常,却令人只想着攀研索取,一究隐匿之弱嫩。心美善慈,怕痒异常,这便是我妹妹的特质。指尖上触感丝柔若拂过绸缎,略入轻纱,刚想继续享用时候,听到玄关处传来脚步声,随之而来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男人女人交谈的声音越发近逼。

    爸妈回来了,急忙起身关上了门,在门边我远远地看着小怜,她衣衫不整,眼眶朦胧噙泪,要是他们进来了可就难解释了,这不是摆明了我刚刚欺负了小怜吗?虽说好像事实也是如此。

    正想着,爸爸的声音就由远而近传来:“关门在里面干啥呢?”

    慌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坐等脚步脚步越来越近,放弃抵抗准备挨打。老爹嫉恶如仇,奉行棍棒教育,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在他眼里,怜学习成绩优异,乖巧懂事,跟我这种毛头小子愣头青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是可以他更希望怜是亲生的吧,这会我已经在想着是挨皮带抽还是衣架揍了。

    “爸爸,我正给哥哥辅导功课呢,哥哥说今天想好好地写一下暑假作业。”

    “好小子终于会提前规划了!值得表扬!麻烦了小怜,给这个笨蛋辅导功课挺累的。好,那不打扰你们学习了,小怜你可得多多督促这个臭小子,平时学习就不用功,让他多学学你。”爸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一会便远了,这才松一口气。

    妹妹刚刚的声音颤音沙哑,刚刚闹的过了,让怜遭了罪。怀着感激与愧疚看向怜,幼萝因刚刚的挠痒面潮如红,几条溢出唇角的口水银丝没擦干净,褐色眼眸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细且润的樱瓣微微张开,似语非语。

    绕着彩灯的林荫树,扬过爽瑟的夏风,哗哗喧过浓调的繁叶清脆,幼萝的脆弱内心中的夜色深沉,全然被搅成了缤纷的乱彩。强耐着受欺负的巨大委屈,都快掉下酸涩眼珠了仍护着搞事不断的哥哥,彰显着宽容到几近变态的性格。

    望着她的瞬间,想法依然不变。

    “答应我……”

    又近床边,又复的强硬,怜惊吓得小腿乱蹬着在床上后诺,身子没保持住平衡便顺势倒在了床上,我提着细嫩幼圆的粉腿,整个未长开的纯萝娇躯抬高,跪坐在床上,小腹顶着她的后腰,将小怜的两腿、双足都置于悬空的状态。

    “什么......哥哥你干什么……羞死人了.....放我下来!”小怜红着脸不断挣扎,刻意压低了声音,无疑是我下一步行动的信号,是为了保护我还是不想着丢人这幅场景被家人发现,这点我已经难以探寻了。

    又抚上了小怜的裸足。

    “又来......疯……不怕我叫爸爸吗?他就在外面!”

    小怜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她知道这样做是徒劳的,他这个不讲道理又坏心眼的哥哥很快又要肆无忌惮的挠起她最最怕痒的双足。

    「指甲好长,挠得好痒,好会欺负女孩。」

    “嘿嘿,要叫的话刚刚让爸爸进来就好了,何必等到现在。”

    死心眼老好人,我老早就看明白了,我希望我的妹妹不要被别人欺负,至少...要欺负的话,只能是我!

    有些不忍心,可那种欲望,却不断驱动,一开始慢慢的趾肚抚似轻绒擦拭,抚着抚着便感觉有些东西在燃烧,指尖的燥热推着我立起指甲,朝着她的脚心吻去,又从前脚掌的下部开始,到脚心窝突然发力,快速划过后跟。小怜显然挺不住,哪怕她抿紧了嘴唇,还是不由得嘴边漏气,像是打气筒一样发出呲呲呲呲的怪声音。

    “噗呲……哈哈……嘿哈哈哈,为什么要一直弄怜的脚……哈哈哈……好痒……好痒……”

    小怜受不住痒,脚掌与脚趾自然的蜷缩起来,连这个机会也不给,只是残忍的将她的脚趾向后掰,掰到整个脚底没有一丝皱纹,接着便又招呼起她的脚底来。

    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怜惧怕笑声外露,死命的捂住她的嘴,不漏出一点儿声音。刚刚又再次传达了我的目的,希望她多多依靠家人伙伴,没有朋友就让我来做第一个朋友,做你一生一世永久衡长的伙伴,再被欺凌,请不要再善良、再软弱、再忍耐、寻求帮助,一定会有骑士替你出头。

    很坚决,哪怕怕痒到了极致,也依然忍着。足心由原来米白酥糯变得通红,象征着他的主人受到了多少的折磨,稍稍停下,小怜的颤抖通过接触着的身体传来,这是她的软弱。我俯身看向怜,两眼之间却充满坚毅,好像在说:“被挠痒死也全然不屈服。”

    就这么想被“欺负”吗?或许因为欺凌太久太过了,性格已经被改造扭曲得破碎不堪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样的妹妹一定会被继续不停欺负下去,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不会逃脱恶人的魔掌,若是不对这加以补丁与改造,可以预见不远的未来,每一寸肌肤都被亵玩溃烂至崩溃,内心的伤痕累累堆积到连灵秀的眼眸都失去光泽。那副光景,想想便会痛心疾首到心肺撕裂,也让冲动与欲望顿时膨胀至最大。

    羊角梳放在一旁,我的头发比较硬,早上起来头发总撑起来一个突角不胜其烦,必须使劲去给它理顺,我没有那种物归原处的好习惯,今早用完就乱丢在床上了,刚刚好,连房间都不用出就拿到了一件趁手兵器。看到我拿到梳子,无数梳齿的锋利让受折磨许久的妹妹瞳孔放大惊惧,幼女本性已经想着哀求求饶,求着哥哥不要用上这么残忍的道具在足底的软处,但酝酿许久对我坚定干脆就直接闭上了眼睛。

    “逃避是没有用的。”

    富腴嫩美的前脚掌上,长开了朵朵桃花焖红,梳子放在其上,像是切割分食一块水果奶油一样来的愉快。梳子跟怜的足相性不错,软硬相较,每次锯动,萝足鲜肉便会将锯齿的尖端吞没,以深深的凹陷拖行,留下一道长长深重的白痕转粉,脚底的数条痒筋并排成竖琴,由硬质梳齿拨弹,在早已不堪重负的萝莉脑海心房奏起潮水不停的杂乱痒乐。

    为了打开怜的心扉,做着的类似刑法般的匪夷所思。年纪小小不懂欲,只觉那样有种,就好像被鼻涕长久塞着的鼻孔刹那间疏通。

    “哈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对不起……哈哈哈”

    将梳子从脚掌的中心处移上,那是脚掌跟足趾的连接处,据说比较走经。既然是这样,没有放过的必要。

    “没有必要对不起哦……只是小怜,睁开眼睛看着我。”

    “不听话吗?在不睁开那今晚就别睡咯,挠你一晚,可不是开玩笑。”稍稍加重了语气,想要吓她一下。

    固于防守的内心裂开了一道薄纹,极不情愿的张开了因为泪水缠绕而变得沉重的眼皮,为什么要忍耐呢?难道这样一味的屈从会让足底的敏感缓解吗?还是说能饕鬄的我停下手来?不喊不笑不闹,这样的意志力,如果反过来有着我如此敏感的身体,被这样做,又当如何呢?

    但现在并不是换位思考,怜香惜玉的时候。这样的“坚忍”与善良无疑是一种扭曲,已非短时间内的善与温柔所能传达得到了。

    “怜,这里也是很怕痒的吧!”

    梳子轻轻一戳刚刚那个位置,怜娇躯猛颤,泪珠涟涟的星眸将幼女所有的哀怜氤氲而出,作着茫然的祈求。与那被欺凌时的故作坚强梦祷着的事物并无分别。

    “这儿怕痒对吗?那现在,就要狠狠挠............不对.......应该说是用这把梳子,用这把梳子,狠狠的锯那痒痒肉。”

    特意把话拉的特别长,手中挥舞着的羊角梳,仿佛像是坏人手里的烙铁。没错,我现在就是贪图享乐的坏人,不对,应该说是恶魔。

    “在哥哥面前,没有必要这样子的,把软弱隐藏着的东西留给我吧,所以不再需要逞强。”髫年幼学之际,幼弱的心灵到底要再经多少煎熬,眼泪簌簌的掉,就如盛夏天空中积攒数日的积雨云。

    “很简单的,你懂的...........”

    她还是摇摇头,眼睛睁的老大,嘴巴捂得更死了,声泪严合,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死倔牛,这就成全你!”

    梳子不由分说的锯在了那片交界的敏感,用力将梳子下压,直至梳齿稍稍陷入肉里,在将梳子慢慢地横向往前推,梳子慢慢的划过,本身尖锐的梳齿压下就能给小怜很大的刺激了,划过的梳齿则更甚,随着梳齿在脚掌上前移,梳齿则被越来越弯,当到达某个极限时,美妙的事情发生了。

    “嗯.............嗯呢.....”

    怜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下意识闭上了双眼,挤出了大滴的眼泪留在脸颊,那痒意几乎到了悲怆的程度,怜她没有机会抹去晶莹闪烁的滚滚垂泪,如不紧紧地捂着嘴巴,笑声便会不可抑地喷涌而出。

    现在想来我可真是一个挠痒天才,将梳子深深的下压,在往前移动,梳齿弯曲,积攒着的大量弹性势能,在达到某个极限后瞬间释放,密密麻麻的梳齿便会以最快的速度,狠狠地刮在前掌娇软,特别是在那个大脚趾往下凸起的那个地方,梳齿几乎全部打在了这上面,留下一道特别深的白痕,将所有藏匿于嫩肉深处的痒感经煎熬一遍。

    “呵.......嗯.............嗯嗯嗯嗯~~!嗯~

    小怜几乎要崩溃了,原本漂亮的脸儿因为泪水变得凌乱不堪,笑声与“”咿呀”“呜哼”类似的怪声音不断产生,停不下来了,心里某处搔痒的厉害,不去用手去探索勾抓幼萝足底的弱敏,这番感觉似乎永远都不会缓解。

    原是为了健康的目的,少年小小的身体此刻却爆发出了大大的欲望,当梳子的每个梳齿都品味过足上寸寸香温玉软后,不给怜喘息的机会,手又抚了上去,脚心、脚掌、脚背,甚至于趾间的鲜粉红嫩缝隙也不放过。刮、点、戳、刺、揉、挠,无所不用其极。

    怜只是不停的打颤,全身仿佛融化的黄油似的瘫软动难动,手死死捂着嘴巴,象征着她最后的坚强矜持。

    “夜晚还长,暑假也还长,要是不答应我,那就每天如此吧,如果怜你愿意让别人取乐玩弄,那今后的对象只有我了,没错,你的哥哥,只有你的哥哥。”

    那时的我裹挟着气势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没有考虑别的,不去在意这句话的分量如何,性质怎样,将会生的未来与困难甩在身后,都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就又继续对着一双小嫩足操作摆弄起来。

    过了多久,感受美好与欲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没有空调六月的夏,一台电扇不了什么作用,汗流浃背,全身都濡着水晕,怜也一样,肉眼可见的阴影分布在她的衣间,胸口不停地起伏,湿淋淋的秀发四散于床,她的脚底早已被我挠的红彤彤,我提拉着她的小腿,她的双足无力的耸拉着。

    盛夏的暑热根本无足轻重,捧起她的双足,怜的脚也出了不少汗,现在整个足底便是又“红”又“润”的情况,薄薄地一层汗就像润滑油一样,挠起来只觉丝滑,想必刚刚也因为这些汗吃了不少苦头吧。尽管如此,味道蒸腾到空气中,反倒隐隐有股青芒的味道,将足捧近,味道更加馥郁甘醇,传入鼻腔,稍后甚至有股酸甜的感觉在口腔舌根蔓延。

    看着幼女娇嫩多汁,散着沁人香味的足底。当时同样年幼的我并没有想太多,伸出舌头便舔了一下。

    “噗呀.....嘻~不要..............! ”

    原本安静下来的小怜一下子突然躁动起来,水润的大眼睛不安地盯着我。

    “干什么,脏!不许…呜……生气了…不要这样!!!”

    “舔了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现在要舔,等下睡觉还要舔,暑假的每个夜也是一样。反正怜只会被别人欺负不反抗……哥哥给妹妹来个足底按摩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哪有哥哥舔妹妹的脚..........绝对不行,都欺负人欺负我一晚上了,放过……饶……”

    “怜,记住了,我是欺负你,但以后只有我能欺负你,知道吗!”

    一次叫她的名字,突然的宣告出乎了她的预料,我说的每个字都不在幼女小小心中的考虑范围,红着脸,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犹豫着好似要对我说什么的样子。

    夹杂着气势说出这样的话来,想来真是羞耻无比,当时却是兴致高昂,不达目的不罢休,因而看到小怜犹豫不决婉转逃避懦弱的样子,我就不管不顾了,又向着脚心窝舔弄上去,把糯软绵滑的足心舔得更似月弓般下凹。

    “哎哟等.......哈哈..............嗯~等........我……嘻嘻.........等.....嗯........嘻....哈哈哈……. ”

    小怜此刻好似像是要跟我说什么的样子,不过我想到以她的性子估计也是暂时的缓兵之计,便更加认真的大面积的舔着她的脚底,脚底因为吃痒不住而露出可爱的褶皱,也完全不能阻止我,更加用力的舔舐怜的幼萝足肤,要将那可爱的褶皱舔顺抚平的样子。

    “哎?”当我越来越兴奋的时候,大腿处莫名妙的出现的异样湿润感,让我突感大事不妙。赶紧放下被怜被舔的亮晶晶湿莹莹的双足,那秀巧趾甲盖上的光闪,真有种想要再次不管不顾的冲动。

    “要上厕所....憋不住了........”

    当怜上完厕所后,我忧心忡忡的看向她。

    “背着爸爸妈妈跑着去的厕所,也是跑着回来的,所以..............他们应该也没看到...........。”

    看着怜被泪水凌乱的脸颊、憔悴的情、以及湿了一大片的睡裤,我深感内疚。

    “对不起。”

    乞求她的原谅。

    起点该是好的,想让怜更多的依靠我,可这种逼迫就范的方法显然太过火了,何况掺杂了自己的欲望不加管制,给怜带来痛苦了吧……真是不称职的混蛋哥哥。真该打自己两耳光。

    小小的手交互搓着,抿着嘴唇眼睛看向窗外不远的夏日霓虹,努力强忍不再让泪珠再掉出眼眶。

    尿裤子的羞耻,哥哥不加管制的乱来的愤恼,那般强势宣言的震撼感触,咋合在一起,幼女乃至不知道改作何表情。

    “哥哥也在欺凌我……”轻喘带着空灵的嘶哑,我的心的某个痛处一下被攥紧了。

    “我,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作为哥哥反而....是我的错。”

    眼前的女孩是何等纯洁娇小怜弱,罪恶感飙升到大脑都有种蒙昏的感觉,几乎想要跪下哀求原谅。

    “怜是个懦弱的女孩子,不争气.......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没关系的.....不怪哥哥…真的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不在乎.......”

    硬撑着说出令人揪心的话语,湿红眼眶再也夹不住滚烫泪珠,雨落点滴。玉盘花靥上,浮现痛苦扭曲,是过往难堪留下的疮痕。

    “明明下定决心不在家人面前流眼泪的.......可.......哥哥太会欺负人了,怜根本受不住……痒到骨头都酥烂掉了.......还说着那么多让人害羞的话.......从来没有人对怜说过的话.......说要保护怜.......有那么一刹那怜觉得哥哥就是怜的主宰呢.......”

    那原本就缺少色素的微微上仰,气色差到显出苍白。

    “如果我让哥哥欺负,哥哥你就会保护我是吗?”

    “没必.......嗯,会的,会的!”

    雨下过,即使被水打湿的脸蛋,仍像细碎点钻装饰般美丽,这就是所谓的娇艳欲滴吧,其中读写出的圣与软弱,是多么令人垂怜。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遂她的愿,当下只有这样的想法。

    “拜托了.......只是.......下次.......温柔些吧…对怜温柔些.......”

    夜色涌进方正的窗户,降在身上,拢在我怀中的妹妹。人的心思真的很难让人理解,女孩更是如此,很简单也很复杂,繁杂乱到一生难解,又或许三言两语即可勘破。

    “太过善良了。”善良是吸引恶意的鱼饵。怜渐渐睡熟,我不禁这样想到。

    第二天,我特意起的很早,其实也压根没咋睡着,尽管是暑假,但是爸爸妈妈还是早早的上班奔波了。冰箱有些吃的,想给怜做顿丰盛点的早餐,可条件不允许, 便出去学着之前从电视上学到的方法,做了两个勉强合格的三明治。调出其中一个成色较好的,刷上一层薄薄的草莓果酱,热一杯牛奶。嗯,相信小怜一定会喜欢的。

    马不停蹄地,趁现在把昨晚弄湿的怜的衣物洗洗干净,今天天气不错想来应该能在爸爸妈妈回来前洗净整好。

    毕竟以前这样的事我也经常做,比方说出去玩把衣服弄脏了,省的啊嘛的啰嗦便马上自己把衣服洗干净晒干,这样他们就无话可说了,所以洗衣服对我来说得心应手,很快就洗的差不多了。

    “接着只剩下这个了。”盯着小怜的内裤自言自语道。

    “那个,就让我自己洗吧...........”

    不知何时,小怜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我看着她,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羞耻心泛开到脸上,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决然地将手指向我,又指向卫生间的门口。

    “出去。”

    全然没有滋味似的,味同嚼蜡。尽然我觉得自己做的还不错,总觉得有股尴尬的气氛弥漫在我两之间。

    “哥哥,你做的三明治还不错嘛。”怜小口的吃着三明治,用手抓着吃,但进食的动作隐约流表出优雅风度,是家育还是天性?不得而知,与此同时,露出的小小虎牙又有种小动物般的可爱感,好想抱在怀里揉进心里,治愈的感觉,即便不吃任何东西也足以果腹。

    “把这个也喝了吧。”递给怜刚热好的牛奶,看着惬意松懈的样子,双颊因为食物而越鼓起,真有种想去去摸她透揉乱秀发的冲动。

    “哥哥你怎么不吃?”

    “刚刚在你洗衣服的时候吃过了..........”

    “哦...................”

    提到洗衣服的事,气氛尴尬起来了,拧巴的凝重感像一堵空气像墙立于二人之间,好不容易主动搭话的小怜明媚的笑容也顿于空中。

    “对不起,昨晚的事情很抱歉。”再次低下头跟妹妹道歉,为自己的过分轻纵。

    “哥哥.......没关系的,不在意了那个,有些害羞而已。”

    怜莞尔一笑,眼清澈如溪,笑起来,嘴里像含着一排闪着柔光的珍珠,整个人都跟着洋溢起。伴随着她的笑容,我也释怀起来,想到好像从妹妹来到我身边以来,从没带她一起出去过,都是自顾自地,现在也许是好机会。和小怜商量了下,她马上便欢快地答应下来,值得注意的是,小怜出家门带着一把伞,明明是大太阳的晴天,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看着里层是黑色的伞,那时的我并不明白它的用途,只是觉得怪。

    “美白肌肤好。”怜是这么跟我说的,当时的我认为多晒阳光而变黑是健康的表现,爸也是这样教育我的,告诉我这叫“男人雄风”那时别人常叫我铜娃,黑娃。二人对比,她便是温润可口的温润热奶,我便是是隔夜放凉的黑芝麻糊。

    “撑什么伞嘛,又不下雨,一点意义都没。要是被其他男孩知道我大晴天的撑着个伞,我的老脸往哪搁。”

    “哥哥!这样下去会变成非洲人的哦。这是为了你好哦。而且长时间的接受紫外线辐射会增加患癌风险的!快,哥哥,撑伞!”

    这套说辞听着就烦,记得以前难得的体育课班主任居然以这样荒唐的理由霸占了,简直岂有此理,当我还想反驳点什么东西的时候,回头只看到怜闪着泪光,驻足在大街上一动不动,满眼都是祈求,就搞得好像欺负了她一样,引得不明事理的路人纷纷驻目。

    又变成坏人了,这样子,要是不答应她,怕不是又会当场哭出来……于是乎,在“男子气概”与妹妹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看到撑着伞的哥哥,小小的愿望得到满足,拧成一团的脸瞬间便绽开,盛夏的六月,她的脸正如应季的桃花般清纯恬丽,仔细看上几眼,与我正相反,阳光下的她就像白瓷娃娃般纯白无暇,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干净。

    要是妹妹一早在欺负是都能展露出这样的姿态,说不准欺凌就简单的止住了。成人用的伞又宽又大,不习惯,但仍保护我们遭受烈日的曝射。

    穿街走巷,掠过树荫。初次和我作伴出行的小怜显得羞涩而又兴致满满,依偎在我身边,拉着我去看她感兴趣的街边小店,朝着眼花缭乱的琳琅满目指指点点,问这问那,就像是我的小女朋友似的。从日上三杆到霓虹闪耀,浅浅淡淡的笑意一直浮于脸上,跟挠痒所展现的不同,那嘴角弯弯,是从封冻三尺的心中融解出来的。

    美好的一天,太阳的焖烤与拥挤的人潮,还好随处可见的空调与激昂的情绪让我跟怜没有多少疲累,渐渐融于着转瞬间便消逝的夏日光景中。

    “谢谢啦,今天特别高兴哦,哥哥!”

    “我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一起出去啦,还以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呢,你开心就好。”对话仍有些生疏感,但终究是将关系拉近了一步,以家人之名。

    “怎么了?”扭捏起来的怜,手像是不知道置于何处般翻来覆去,乱摇乱摆,搞不清楚她要干什么。

    “那个............那个.............不是的.......”听到我问,小怜显得更加慌张,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就是…………那个是可…………以的,只是别太……”

    “那个是啥?”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忘了,那时的我显得懵懵的,观察力极差,演变成的就是现在的榆木痴呆。

    “非要我说出来…人家!人家是女孩子唉,没有绅士风度!总之要就是怜香惜玉。”我盯着她,小脚娇翘让人目不舌移,看着我与没头没脑的呆滞模样,怯懦的怜也一反常态恼极了,像是急眼的兔子一样,冲过来张口就咬。

    “好疼!可恶,休怪我无情。”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袭了她的侧腰,刚刚气的“兔子”转瞬之间就蔫萎了,身娇体软的妹妹,一推就倒。

    攻守转换,笑声不断。漫长的白日与燥热,冰棒的甜爽,喧喧不止的蝉鸣,总有种暑假能够继续进行下去的恒长感觉。

    “妹妹会长大的吧,那时候又当如何呢?”

    …

    “怜,你有朋友吗?”

    “我有哥哥就够了。”无雨零落的夜,幼女撑着阳伞转动,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哥哥会让你有朋友的,以后不再哭泣,永远快乐,永远保护你。”

    事还有很多,是未知的扭曲与难以兑现的承诺,从夏天终止后第一片枯黄的秋叶落下就从未停止,但我们之间的命运却因此紧紧纠合在一起,一条看不见的红线般,做的任何事情都在无形之中扯动牵拉,迟钝的我发现之时,早已动弹不得了。

    时间拉回到现在,刚刚到家,怜的眼睛便从深棕变成了青蓝,秘莫测的美丽,如似梦中。一人一舟流荡于平静无波的海面,极光映照其上,大海的无尽深沉、天上繁星银河共同流淌。现在的她不是怜,不是我熟悉的妹妹,是另一个陌生的,并不熟悉的灵魂。

    “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叫琉璃,不叫到底。想做的事情很简单,跟这副躯体结合即可。”冰雪缓融清澈的语调,吐出的却是不堪入目的字眼,少女附下腰肢,玉指撬开鞋跟,白丝美腿在空中踢蹬几下,“咚咚”两声,挂在脚上的学生制黑色小皮鞋就被甩到两边,双足优雅踮立,无论是怎么亵渎放肆去看,她都不会似往常一般羞答答窘迫的交叉阻挡甚至直接蹲下。

    “那是妹妹啊,不可以…………”

    “虚伪!虚伪到令人作呕的地步!口口声声说着所谓的兄妹之情,却一直都对自己的妹妹怀揣情欲与性欲。这就是你所谓的家人吗?”

    “我…………”

    “能反驳吗?没话说了吧,小怜的过去我了然于胸,透过这些去看你的想法,再清楚不过了。单单把小怜当成妹妹?看看你自己吧,当我要给小怜找个“男人”你那叫一个急的,那个快要疯掉,想要杀人的眼,啧啧!可真是令人回味啊。”

    血气上涌,冲动的大步向前,扯住那水手服的衣领,直把它捏皱。

    “不许你拿小怜的清白开玩笑。”琉璃的话一激,心里便像是柴油酱醋一并打翻一般五味杂陈。

    琉璃不慌不忙,面不改色地也上前踏步,顺势搂住了我。刚想挣扎,力气却空消失了,一点劲都使不出,只腻于娇弱身躯中,触感爱果紧贴柔软。

    “嘿嘿,虚伪的家伙,听我说完,不要着急。你想想嘛,你跟小怜不是亲兄妹,在生理上你们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不适合。相处多年,情投意合,天造地设,你喜欢小怜,小怜呢……也是喜欢你的哦!对于这种事,哪怕没有我的介入,单刀直入,索取要求,小怜怕是也不会拒绝。”

    “并不是作奸犯科,只是合理且你情我愿的拥有。丢掉困惑与负担吧,春宵苦短!”

    “不…………我不能!”

    “假假假假假!真是磨磨唧唧的!这么说吧,你也不希望小怜的身体又回到以前虚弱的样子吧,没错,我的力量确实可以维持小怜的健康不假,但是并不能维系我本身的存在,我是一种现象,基于欲望而生,又因欲望而存,两个人要是在暧昧下去的话,我连自己的存在都无法维系,就更别说怜的身体了。你不动手,我就得找别人,对不对?你也懂你妹妹的性格和现状,能找到爱他的男人?无非是看中这副美丽皮囊的色狼驱虫。不为自己想想,也为怜她想想吧,你难道真的狠心将你如花似玉的妹妹,交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手中,用他那肮脏的双手抚遍她隐秘的每一寸肌肤细软,谁说粉白的玉趾脚心只能由她最最爱的哥哥把玩呢?到时候我就告诉那些人怜的所有弱点给,让小怜在不知名男人的身下婉转娇唱,唉~一番美景……”

    “够了!不要再说了!住口!”

    她所描绘的可能性,把怜交给其他男人,这种事情哪怕只是联想一下都让我愤郁不已,不要说真实发生了。此刻,占有欲是如此清晰不容辩驳,不是想要守护怜,而是占有,占有她的身体,玷污她的纯洁。

    “不要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嘛…………太正派了,换做别的男人这么干净漂亮的女孩,谁又能把持得住呢,估计早就硬来了吧,也亏得你能忍那么久啊。”

    “口袋里的东西也是为了这个时候准备的吧,不过怜她今天是安·全·期哦!可以无·套哦!”琉璃在我一旁细细耳语厮磨,掺杂着呼气低喃,少女美妙的芳香让我在不可预期的寒毛直立中全身燥热。

    琉璃的花言巧语下,思绪慢慢滚烫熔断,理想与欲望的天平已然倾斜。她牵着我的手,慢慢走进的怜的卧室。兄妹房间分开后,怜的房间就是任何人都不可踏足的禁地,连爸爸妈妈进了也会大发脾气。

    醉人的深闺风情,放眼过去一片粉红,帐子被子、墙壁都是尽然的粉,上缀的图案也仅衬带着一点绿的花簇从,到底是多喜欢粉色呢?

    墙上,是我与怜的合照集录,贴的满满当当,围成爱心的形状。我的表情很多,兴奋嬉笑搵怒积郁都记录在案,着衣的色调却总是怅然的黑与灰,怜则相反,头型、着衣总是在变化着,可表情总是很单调,不是若有若无的微笑就是波澜不惊的平淡。

    以前哄怜拍照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知道为啥就不喜欢拍照,总得软磨硬泡才行。

    照片是什么时候洗出来的,我完全不知道。我好像低估了什么,忽视了什么。

    昨天纯白连衣裙的还不规则的放在床上,好整理的她绝对不会这样的,控着怜的琉璃坐在床上,披着粉色丝绒外套裹着水手服,青蓝的双眼迷离妩媚。没有任何动作,空调自主地打开了,发出嗡嗡隆隆响声。

    “我脱了哦。”琉璃试探性的询问道,窄圆的瘦削玉肩稍耸,将微挂着的外套抖落,抬起雪润的颈子,做势要将衣服脱下,我呆滞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

    “嘿嘿,就知道你喜欢水手服的说,特意穿给你的呢!那就不脱了,就这样做吧!

    ”对于琉璃的刻意卖萌,或许旁人会觉得很可爱性感,但是一想到她拿着怜的清白开玩笑,愤怒就在心中积攒。

    “别拧着一张苦瓜脸了,是喜事呢!”琉璃边说边脱掉了我的运动裤。某种怪力定住了身体,生怕我临阵脱逃,完全反抗不了,连象征性的也做不到。每个关节都在发热发烫,心里没有显然任何抗拒的理由了,或许剩下的只是对于琉璃行为的愤怒和强烈的背德感,稍稍阻碍了这最后一层的“薄膜”的打破。

    “这不是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吗…………上次没有仔细琢磨,要是以人类的标准来说的话还…………蛮大的嘛。”

    琉璃冰凉的手直接抓住了肿胀的肉棒,突受刺激,不禁闷哼一声。但是琉璃不想要轻易放过,不断地收紧套弄,抚摸春囊,但就是不让达到顶峰,让我苦不堪言。

    “嘿嘿,急了吧!想要吧!来,让你看看。”解开裙扣,过膝袜上带粉色条纹的白色内裤,清纯可爱间略带着些俏皮挑逗,小小的红系蝴蝶结大概是标签吧,跟水手服相对应着,抬起纤细腴润的莲腿,把内裤拉到了膝盖的位置,少女的秘密花园就这样直对着我绽开。

    “哇~这么窄的穴口,真的能够做到最后吗?”

    “不要再用怜的嘴巴说这样的话了……”

    少女纯净的圣地并未长出一丝污物,内唇扭曲着波浪似的曲线,粉粉嫩嫩的全然是未受侵犯的处女模样。琉璃稍稍掰开粉穴,露出一点花唇内敛的穴肉,纤尘不染,一紧一缩的蠕动着,仿佛在跟我的肉棒招手一般,期待着立马入洞被乌黑龟头碾平,被粗硕肉根狠狠磨刮,如此香艳的情景,我的肉棒膨胀得更加厉害,硬得生疼,琉璃也死死扝住我的肉棒前段不让我有一丝的射精可能。

    “好凶的大肉棒呢~哇哦!哥哥的鸡巴都渗出黏黏的汁水了,一定很难受吧!”

    琉璃占据着妹妹的身体,淫靡的话语与行为让我燥热不已,盯着被她稍稍拉开的花穴,眼眶几乎流出火来,现在,想要交配的性冲动占据了绝对的上风。骨子里透出的软魅可人,数不尽的倩巧笑意将如水的日常冲得支离破碎,恒久白月光照在心上,却生出赤裸裸扭曲着肉欲盘根错结的大树。

    琉璃撤开了扼住我几近爆裂的肉屌的手,双手一起将粉穴拉得更开,甚至可以看到穴内层层的纹路与褶皱。受到诱惑的肉根拼了命的想要靠近这诱人的天物,粗长尽现到可怖的程度,可身体被完全定住了,怎么都离那美艳如诌着蝶翅的花穴有段距离,肉棒颤颤巍巍地盯着花穴充血狂怒,一股子想要交配的雄性欲臭从龟头马眼溢散挥出,显得滑稽可笑。

    “嘿嘿,生气吧~难受吧~没事的哦,在坚持一会,就解除哥哥的定身,到时就可以长驱直入啦~”

    混蛋!现在的只有一个想法,将眼前玩弄我的婊子贯穿、撕烂以质问拷打那深藏于其内的恶毒灵魂,释放压抑的冲动与愤怒。

    “哒”琉璃一个轻轻的响指,定身被瞬间解除,蓄力已久绷紧弓弦上的利剑,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张开的少女花穴。

    上当了。

    “啊嗯~呜哼.....”带着痛苦声音的娇喘在插入的瞬间变传到耳边,花穴的通道狭窄无比,肉壁烘挤上来层层的褶皱带给强烈快感队伍同时也阻止着进一步深入。

    “哥哥~”

    我一个激灵,仿佛从脊髓深处传来的快感让我在怜的花穴里又粗壮了一分,龟首处又酥、又麻、又痒、又疼、所有的感知都被放到的最大,心里大概已经明白了,在打那个响指的瞬间,怜的人格又重新占据了身体的主动权。怜的双眼,秘的青蓝褪去,纯净的深棕色双眼重新展现,只是眼睛湿润,眼角流出点点晶莹。

    初经人事的破瓜之痛、处女薄膜、兄妹关系的共同撕裂,总之,怜在哭泣。

    疾驰着的狂野内心费劲浑身解数收解胯下的气力,没有完全插入可仍不能改变将妹妹纤薄如翼的花唇整体撑开至撕裂的事实,夺去幼弱少女的清白之证,亲手做的。肉根与稚嫩穴肉的链接处,不断汩渗造出班班血污。

    “嘿嘿嘿,谢谢我吧,我可是帮你迈出了这最最关键的一步咯,剩下的自己把握吧,溜了。”脑中传来琉璃那可恶的声音气得直想骂娘,处女肉壁紧凑烘压却是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没有压制住自己,没有任何的前戏铺垫,整个甬道里都是干涩涩的,如果直接顺了琉璃的意,不去纠结所谓的伦理,琉璃还不会有这般的痛苦。

    [又是我的犹豫与纠结让怜难受遭难了,真是失格]

    “哥哥.........没关系的.....我们现在是亲兄妹了呢.......”

    “变成哥哥的女人了呢....其实怜并不讨厌这样......呜哼....只是事情有点突然........不是很疼啦。”

    说话气若浮丝,一脸虚弱,双手攥握成拳,皱着眉头苦闷的呻吟,这么小的窄口生吃那么大的男人肉根,看那撑开出如裂般透出点点血丝,就知道是逞强。心疼,每声微在呼气鼻吸中的痛苦呜咽是如此清晰。

    “先拔出来吧……”试着把肉棒稍稍往外拔,想着不让怜继续遭罪了,先缓片刻。

    “别!啊!…………”

    悲戚的惨叫。

    仅仅只是拔出一点儿,怜的漂亮脸蛋便因疼痛而扭曲,要是强行往外拔的话怜大概会疼的休克的吧。

    “怜、怜……放松一点”

    琉璃这个混蛋,存心置我于不义,不断诱惑挑逗挑衅,让我失去理智前戏都没做就冒冒失失的插进来了,现在好了,退不得,进不去。刚刚还从懵懂的处男处女毕业,现在就那么僵在那儿了。

    腔内又紧又窄,从外看粉粉嫩嫩像朵小小的花瓣般里面却像修罗地狱,疼痛与初经人事的紧张又让怜缺少润滑,鸡儿就像楔子一样狠狠地嵌在了处女嫩穴中,但是又还有一大半的肉根露在外面,真是让人觉得滑稽又无语。

    怜的粉穴之内时不时间的突然收缩,让我苦不堪言,夹得生疼的同时还带来莫大的刺激……差点就控制不住一泻千里了,我也不是没想过就这样射出来或许里面就润滑了不少就能顺利拔出来了,但一看到怜留着冷汗努力坚持的模样,就决心不能让这第一次草草了事,怜深棕色的眼睛泛着泪光,嘴角却勉强的挤出了浅浅的微笑,虽然只是一刹那,但是我知道,怜她在期待着我。

    心脏在不停地鼓动。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对不起你……一直都对怜你怀着坏心思…说好保护你,却无时无刻不让你受到伤害,连现在也是。”

    “所以说,哥哥!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嗯哼~怜原谅你……怜也从未想着怪罪任何人,哥哥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哥哥想要我……我也是一样的。不要去怪琉璃,怜一直想把自己的身体送给哥哥。”

    “或许有点早…可这是怜一直期盼着的,自从知道那种事情以来,怜就一直有练习着,试着去自慰以适应今天…哼嗯…哥哥的那处的大小,有丈量过的,怜的那处显得有点太小了吧,又会给哥哥带来困扰吧。”

    “把软弱隐藏着的东西留给我吧。那时候哥哥是这样说的对吧,可是哥哥.....笨蛋的妹妹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东西可以拿的出手了,全部都给哥哥了。”

    “爱哭、没有长性、没有朋友,一直这样。因为怜,哥哥牺牲了很多,有了许多烦恼与忧愁了吧,哥哥本来有无数的时间去陪相同年纪的男生女生去玩耍,去恋去爱。因为我,哥哥只能对着枯燥的我愁眉苦脸,空度时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可我绝对不会劝哥哥离开……对我而言,那样的时光每寸都宝贵如金”

    “真的没有把怜你的人生,弄得乱七八糟吗?”

    “我的人生,哥哥就是全部了。”怜的告白,让于心中的枷锁束缚断开溶解,长久的守望憧憬伴随夏日良宵的喧嚣,凝成了爱与恋的实体。眼前的少女,眉如弯月,眼若明星,含蓄着的热泪是过去、现在、未来怜与我数不尽日夜的倒影。

    翠色的窗帘系带刹那崩开,馥郁着的肉欲媚香与突然出现的蓝色光点随着原有于此的魅粉,将少女的闺房填满饱和。是琉璃在悄然推动气氛。

    “想成……”

    “嘘,别说话了,放轻松,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哥哥吧!”打断怜嘶哑的陈述告白,此时此刻不必多说,我先是一个男人,我知道该去怎么做,至少现在是如此,虽不知道航向何方。

    答案就在眼前,伸手去碰那双平躺在床上穿着白色过膝袜的双足,怜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急哄哄地收了回去。

    “没事呢,别怕。”

    “才不是!变态!这个时候了……哥哥变态臭足控!”

    明白了我接下来的行为的怜被我气的又羞又恼,挥舞着拳头就要揍我,结果撕扯到交合处的娇软,一阵生疼过后又老实了下来,泪哗哗的挤眉弄眼,委屈的模样如似大雨倾盆。我费心地用简短的话语给怜解释清楚,她还是将信将疑的,紧锁着眉头勉强把脚递了回来。

    “难道你哥我在你眼中只是一个一天到晚只想着玩妹妹的脚的足控吗?”

    “是的吧………不是么?”

    “什么!不是这样的,总之至少能通过这种方式分散你注意力吧,哥哥至少这点是懂的。”

    “你懂的什么鬼……好了知道了……能不能不挠脚底…呜哇…”过膝袜被麻利地扒落,洁白的丝织物堆积在颀长的前端,寸寸白皙洗净肌肤显出悬挂在空气中,不输于过膝白袜的无暇,显出一只玲珑秀雅的绝妙裸足,当手直接触碰到那香酥软玉之时,我能感受到她的微微颤抖。一只嫩出水的裸足就这样毫无保留、防备的待在那,任我抚摸处置。

    “真好看啊!”美的惊心动魄,一时之间词语匮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去形容了,只能去偷咽口水但现在显然不是欣赏的时候。

    “一定要轻轻的哦!”眼看木已成舟,怜也只能默许了。轻轻地大概是不会了,但会尽量保持不超过妹妹的承受范围……不去把她弄坏……

    “大概,大概吧。”突然就对自己的自制力没了底气,这两天似乎没干啥人事。示意怜躺下,放松身体。这样就成了一个一个标准的传教士体位。轻柔地抬起两侧无力娇柔的细长玉腿,尽量不去牵动少女腿心处的膣腔,柔柔的扶上感受丰腴的细腻,让大腿和小腿自然的折叠,嗯,大概就是这个姿势了。

    对怜来说,这个姿势相当羞人吧,怜娇柔地脚掌与交合中的粉穴在这个角度一览无余。凑近头看,怜的脚掌有些泛粉,鼻子凑近足趾,像块凉玉细腻无暇,有些足汗但一丝令人不适的味道都没有,清清爽爽提醒脑。怜抗议性地夹住了我的鼻子,以示抗议。我也不甘示弱,食指在那只调皮的脚底上长长地一划。鼻子在得到解放的同时一声娇笑也伴携而起。上扬的嘴角,嘻嘻莺莺哼笑,在袜子里裹了这么久的嫩足是相当敏感的吧,那蒸透的糯软足肉透出的靓丽色泽,想要狠狠蹂躏欺负呢。

    嫩笋趾节因痛苦因羞怯蜷缩着,粗糙灼热肉棒雄根在穴里一颤一抖的让怜心烦意乱的闭上了双眼。

    一只手扣住悬空的足踝,轻轻地,只是轻轻地在稍许红润的足底下爬骚,给予我认为的“恰到好处”的痒感。”

    “裸足的触感,真好呢!”

    并没有褪去她的另一只过膝袜,缀满了可爱性感的蕾丝绣花不染尘埃的白袜,即便是被白色的袜布结实的裹着,仍是小白鱼般的顺滑流畅,赤色红嫰泄出的魅怜娇弱、足掌脚心处勾勒肉弯的可人,以及袜尖凝聚玉芽尖般娇俏足趾形状,趾甲贴着丝袜,将晶莹濡粉透彻而出,着袜便是这点最好,夸浮的若隐若现的美,即使知道朦胧里头的全部也仍会往更美好的方向无限遐思。

    “嗯嗯!丝袜也不错呢!”

    “嘻嘻……好痒…呵…哥哥~帮我穿上袜子…呜哼…指甲……嘻哈哈哈……收起来啊……”指端不由自主的活动给出了它的选择,剥落果皮,露出温润细腻似雪絮的感触般的果肉,肆无忌惮直抵侵犯藏匿着的娇软无力,只捎握着,少女即变杏眼含泪,一挑一动让曼妙体态随之变化,惊惧失措的无助姿态诱导着男人往更深处去探索周全。

    反应不错,怜看起来蛮享受的(才不),得继续加把劲不是,手指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轻快的嬉笑瞬间转换成了娟娟的娇笑。

    “嘻嘻……哇呵呵呵……好痒~呜…不要…哈哈…………呵呵呵。”

    甜美的笑声令人如痴如醉,身体就像融进去了一样。指尖沿着脚底的纹路顺延而上,硬硬的指甲便是轻刮布满嫩肉的脚掌,这时她那格外妩媚饱满圆敛的大拇趾便会微微翘起,引导抽着新芽的玉莲雪足嫣然绽开。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时候……呵~指甲…脚趾不停使唤惹~哈哈哈哈。”

    挂在骨感奢靡足踝上的可爱内裤我一直舍不得取下,常常看岛国动作片的我对这个场景有着妙的心动,一条腿着白丝袜,那另一条光洁修长的莲腿多少也得留点装饰不是么?去欣赏少女下一部分的美感,怜的文胸保守而不失个性,以白为主色调镶着蕾丝边,缀着草莓图案。那奶罩是风趣十足,可似乎是显得小了,包裹着的玉蒲爱果总有些呼之欲出的味道,往下一拉,可爱的大白兔便蹦蹦跳跳的弹了出来。

    这件水手服,记得是我和怜一起买的,亭亭玉立羞俏面容,仍记得她兴奋转着圈翻转裙摆问我好看吗的场景——此刻,褶裙摊开在白酥丰挺的翘臀下,嫩臀扬着角度,把纤秾合度腴瘦相存的美腿抬起,几粒香尖美趾点在胸膛腹间,纯净的美,丽华的艳,恰巧都是少女身上躺出的造物。

    “你这家伙,胸部可真不小呢,同一个屋檐下以前可没发现长了这么一对软腻腻的大奶!好h啊...不过也是,怜你在长身体,不是以前那个矮矮平平的小女孩了。”

    “呜哼~居然说我色,说这些话的哥哥真是无可救药!还有,不许说我矮!只是跟傻大个似的你相比矮了点。而已!”

    “啊呜~呜姆~还没说完....咿咿咿...”

    捏着蜜雪酥乳,手上沉甸甸地淌着快要溢出的流苏,一圈圈绕着嫩粉乳晕骚动,熟稔的揉捏青涩的乳尖,似自细滑黏腻的美肉中掐出酪浆来。少女咬着下唇忍耐自双乳传来的尖麻刺激,隐秘出在挑拨被把握被玩弄的羞耻让她将头撇过一边。

    “小小萝莉,竟然不集中享受哥哥的前戏,看我怎么折腾你!”

    手离开了绵软弹爽的酥胸,亮出尖锐的指甲,抵住敏感不堪的红润脚底,无微不至地刮挠着其上的每一寸弱点,软挠硬搔,将那泛着冶红的足下软肌侵出道道白痕迹,这次,那只被忽视的白袜香足可再也逃不掉了。

    如果说裸足可让人大快朵颐的满汉全席,着袜的另一只妙足即多了几道工序的玉盘珍馐,剥去一分色气,增一分淡雅从容。

    袜子的材质大概不错吧,不然以了解中的怜的敏感度,要是构成袜子的材质太过粗糙,那嫩足丫定会受不了的吧,原本因足型的颀长标致撑起的平整袜底在裸足的噬心痒感下而起皱凌乱,锐利的指甲戳点在皱起的中心处,压着褶皱的脉络刮搔,去弄袜尖珠圆玉润的樱粉足趾,去勾画跖骨处细腻温热。

    到底是丝袜触感更好还是裸足触感更好呢?分不清,各有各的妙处吧。

    “啊~嘻哈哈哈隔着袜子....也好痒....嗯哈哈哈....犯规啦.....哈哈哈哈....犯规!”

    笑的词残句缺的她大概是想说我指甲啥时候留的这么长的吧。算来有好一段时间了吧,妹妹跟我可是有约法三章,指甲绝不可留太长,妹妹的借口是卫生管理,严格监督我去执行,可最近她心思飘到了别的地方,许久没管过这般了。现在好了,饥渴的手指伸出的锋利獠牙正满怀期待着向这娇嫩丰腴多汁迸发欲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狠…受不了了……指甲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好痒啊……快停……哈哈哈”

    妹妹的身体,真的很有趣,勾画着几个足下的弱敏处便会抽走她反抗的力气,更别提现在一根粗重的龙杵贯穿。

    在对怜的玉足与酥胸的不断进攻下,肉棒已不是完全卡主的状态了,能在一片密实紧迫的穴肉粒稍稍挪移,少女皱紧的眉梢在这挑动欲望的前戏中渐渐舒展。

    “忍一下怜,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没用多大力气,还没动真格的呢,哪里有那么痒。”

    不断的对话,以及搔痒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哈哈哈~哈哈哈……不是真……真的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没骗……哈哈哈哈。”漫步似得指尖爬骚脚掌,急促高昂数分的笑声伴随激烈的颤抖,鲜红樱唇开阖散出的是前所未有的娇呼嘤咛,指尖掠过足下敏感往复运动中陷入了思考。

    “好像这呢子今天格外敏感些啊。比以前更不经搔了,比这激烈多的在我的记忆中可不止一两次,时间跟烈度都没有提上去。”抚着她的脚背正思考着,下身的一丝湿润让我喜出望外,顿时血脉偾张,插在少女腿心处的龙杵孽根也随之滑进深处些许。

    “奏效了,我的方向没有错!”

    身体立马就热乎了,胜利就在前方的兴奋传导到了小兄弟。肉棒猛的一抖,像是在紧绷的小穴里搅了一下似的。原本僵持住的局面立马就被打破了,粉穴中的异动让怜更加怯懦惊惧,捂着自己烧红的脸透过指缝悄咪咪地瞄着我。

    “趁热打铁!”

    刹那之间十指齐发,不是一只脚,而是两只脚都受到了袭击。怜一下就茫然无措睁开了眼睛,抵挡不住的痒意似乎要从那如水的瞳仁中溢出,尽管试图把腿举高从而躲避手指的攻击,但恶毒的十指却是如影随形,躲到哪跟到哪,亲切的问候奶白足背,又毫无怜悯底地侵犯着足底,摩擦丝织物的唰唰声、攻略刮过赤裸肌肤的哗哗声、胁迫着发出似南国远山连绵不绝的悠扬笑声,协奏齐鸣,扬起缤纷婉转的绝妙协奏曲。

    “唉哈哈…咿咕…哈哈哈……变态……哼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

    怜慌张狼狈的样子让我的施虐心得到大为满足。顶端传来的润湿愈发明显,手指的行为即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侵犯足底的娇嫩与柔软。

    “哈哈哈……变态呀………哈哈……嗯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痒死了……哈哈哈。”

    怜的足趾成为了我的下一个目标,一直侵袭深糯足弓确实是最能给怜予剧烈痒感方式,但其中单纯的痒占比更多,何况还有把她痒昏过去这种可能性,那次怜可生气了好久.....要是这样关键时刻不去忍耐住欲火燃烧肆意妄为,会留下许多遗憾吧。

    听说过足趾连接着性器这种说法的存在,裸足芊长毕现一勾一挑,像富有生命力的嫩竹青葱。被袜雪覆盖的另一只尤物,灵动中时隐时现闪烁,沧海明珠般饱满的趾头任君采撷,任我蹂躏,极欲而淫靡。

    捏着她的脚趾,软软的橡皮糖似得触感爱不释手,怜很不满这种揉捏,也知道现在的减弱得来的舒适只是暴风雨的前奏。脚趾紧紧的攥着,以腴腻云软的趾腹去掩挡趾窝深处最为敏感触之不得方寸痒肉。

    不多谈,当怜脚趾再度攥紧的时刻坚硬的指甲就直接招呼到足弓里,脚心被痒,脚趾就控制不住似花瓣般绽开。

    这时我便又抚上那娇滴滴的脚趾,轻轻揉搓。怜倔强的老毛病又犯了,非要作对般的又攥紧脚趾,就继续刮骚她的足弓,将皮层或白袜上的细腻一遍遍用心感受,最后当我的指尖再次抵上柔软的足弓时,急迫到嗓子眼的尖锐让少女崩溃的内心权衡利弊,绝对不想脚心继续受痒的剧烈情绪占据上风,在反复的拉扯中自己把脚趾张得大开,投降的乖巧诱敌姿态。

    “矫枉过正了啊,真是惹人怜爱啊,把脚趾张的大开,我就不客气了啊。”敏感,分明落入一颗尘埃都会都会觉着不适,在给妹妹涂乳液保养时,一般都会避开趾缝,绝对不可擅行,这是怜所明令禁止的,因为那处足够敏感纤弱,即便长久一次,也是在趾甲处挤上些许,让怜自己搓动足趾所揉开。当下,数根手指分别插进了足趾间的缝隙中,前进后退,来回抽插。趾壁与趾底平日不见光的痒痒肉,此刻被手指这般粗糙的硬物摩擦侵犯柔弄。

    香汗在趾缝里弄得滑溜溜的,为搔痒而生手指像条长出无数小刺的泥鳅钻来覆去,痒的怜心脑发麻。

    “不要呀~嗯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哈哈哈哈…说好不能…脚趾...痒…………痒痒啊……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

    空出的大拇指还在不停扣挖脚掌,两重痒感让怜越发迷离,怜的下身也开始泛滥起来了,少女内里的褶皱隐约煽动着,似乎已经到了抽插的最低限度。但我还是为了以防万一,想要准备工作做得更加充足些。

    同样的,我也不满于只在趾中摩擦了,作为完美的瘙痒工具-我的指甲,重新成为了怜的梦魇。时而单指扣挖白嫩的趾底,时而五指齐发共同横刮趾跟。

    “咿!……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快……哈哈哈……要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怜已经完全失态了,格外敏感的足趾给予了她极大的刺激,几乎让她疯魔,但是粗巨无比的阴茎嵌在粉穴的深处,像是定海针一样把少女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绝望的接受痒的波澜。

    稍稍让怜休息一下,妹妹脸色潮红,樱唇张张合合的吞吐着气息,眼也因为剧烈的瘙痒与其下体的胀热而略微失焦。

    足趾闪耀出暧昧的亮粉,轻轻绽开却又羞怯的蜷缩,一会儿又像是害怕般轻轻颤抖,一勾一勾的足趾把我魂勾走了。欲火燎原,理智失却,胯下金枪也随之暴涨。

    再也忍受不了这一根根纤细足趾的诱惑了,直接舔了上去。长久的瘙痒让怜出了不少香汗,脚趾间馥郁着足香,感觉像是柑橘与苹果混成的沙拉,入口有些咸味,慢慢的却又感觉由咸涩变幻果甜,华贵的香水与调料,在这我面前在我胸中,都无一例外的成为腻俗了,这不由让我深感少女玉足的妙,更加卖力地吮吸着一根根无处可逃的纤长葱玉足趾儿,“咻咻”一阵乱舔,空余狼爪还不忘顺过刮刮如春蚕新肤般奶雪足背,一路沿探大小腿内侧的细腻软滑。

    怜就倒霉了,长时间的瘙痒游戏充分调动了怜的情欲,身体不受控地变得愈发敏感。怜甚至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一开始只是肉棒在穴内莫名其妙的膨胀,接着脚趾居然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含住了。两份来自不同地方的快感一下子就让怜翻了白眼。

    “啊啊啊~嗯啊!”

    怜尖叫出声,身体一阵痉挛,幼穴膣腔随之紧紧收缩,缠绕,蜜壶深处涌出涎水将埋在穴内的玉石般的肉茎全部浸湿,带着少女的初红流到了床单上。双眼无,身体弓起,快感流遍全身让她的身子一阵颤栗。怜高潮了…………甚至还没有抽插只是舔舔脚趾,怜这样就简单高潮了。

    脚趾,是怜的G点之一,确认了。怜回过来,立刻就用双手捂住了脸,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怜儿没脸见人了啊。”

    “妹啊,只被舔舔脚趾头儿就高潮了,真是怪的大变态呢!你看,还在吸着哥哥的肉棒~”

    只是想附和打趣缓和个气氛,结果怜意想不到的脸皮薄,哇哇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怜儿是大变态……明明是第一次……呜呜……居然就这样…高潮………”

    哭得梨花带雨,呜呜咽咽,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不知如何应对。我心一横,附身吻住了怜那薄薄的双唇,纠缠起可爱的丁香小舌。也随着这个动作,坚挺的肉棒借着泛滥的春汁蜜液突破碾平层层的褶皱与无数触凸,有力顶透,撞上花心宫蕊,狠狠嘬住,摩擦。

    何种负面感情,都在强硬的冲顶与激吻溶解。化作淫靡色气的水声潺潺。

    拥吻持续了近一分钟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双唇。怜在打颤,快感传遍全身,大口喘着气。纯洁的星眸看着黑红壮硕的巨根如此深入,却仍有几寸露在外面,不敢再哭了,继而羞愤却又胆怯伸出素手,在我的胸肌上画着圈圈。

    “呜~诅咒你……欺负人……呜呜……好大……呜呀……好硬……”

    “这是在夸哥哥还是想要哥哥继续呢?”

    敏感到极致也是非常有好处的,更容易把握,在这时候也能少掉点哀泪少受些苦。柔弱的腟道嗲嗲的侍奉着这个粗野的闯入者,肉根硕屌持续开垦将浇根而下细稠的爱液挤到腟壁的四周,形成薄薄的顺滑水层。作为回应,一手做撑,另一只手则轻轻地在花蕾上画着圈,时不时也也逗弄一下那娇滴滴的小粉豆。又痒又酥的感觉从乳尖晕开,饱水杏眼微眯眼涣散,怜儿大概脑袋也变得酥酥麻麻的了。

    是要把她吃干抹净,但有些话是无论如何都要先说明的,是对妹妹付出忍耐的回应。轻吻着如娟细腻的脖颈,咬住红玛瑙熟落的耳垂,将话语与舌头嚅送进耳蜗深处搅拌。

    “我喜欢你。”

    “嗯~咿咕~那个……我也……嗯呜……那儿不行。”怜还没开口说出几个字,我便用力夹住拉扯那几经历挑拨而挺拔的稚嫩小乳豆,强行打断了她:“喜欢你,喜欢你善良纯真的样子。喜欢你一丝不苟却又笨手笨脚的模样,喜欢你的温柔美好,喜欢你的似水年华,喜欢与你共存的点点滴滴。或许在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上了,并非一朝一夕,只是我没有正视这份感情。从某个时刻开始,我的眼睛就无法从你身上离开了,现在我深刻的意识到了,你是我生命中的不可替代,最宝贵的白月光,从没想过失去你的未来,琉璃让我明白了,明白了失去你对我而言是多么痛苦而残忍。”

    “要是你稍微强硬一点,或许就不会有现在了,我的私心,或许很自私,我深知是那样的性格不好,对你百害而无一利,但这也让我拥有你,你依偎我、我慕恋你。与琉璃无关,从我抱住你的那天开始,结局注定是如此。”

    “我喜欢你。喜欢你深邃的双眼,高挺顶圆的鼻梁,喜欢你的花容月貌,介于可爱与美、青春艳丽间合衬的气质,喜欢你的冰肌玉肤,修长双腿与甜美玉足,以前我为这份情而羞耻,而现在只有自豪。”

    越说越来劲,不过我也只是把我的真实想法不加修饰地一股脑倒腾了出来。

    少女脸颊像是夕下的红霞生而艳美。

    “笨蛋笨蛋笨蛋!………………说那么多狗屁不通令人难为情的话,羞死人了。而且而且,你…绕来绕去的还不是馋我的身子……再说了,甜美的玉足又是什么意思啊啊啊啊……笨蛋变态臭足控坏哥哥!”

    这个时候了,这丫头的吐槽能力依旧全开,把我辛苦营造的气氛华为泡影吹得半点不剩。不过,这点也很可爱。

    小穴里对肉棒紧绞不放膣壁媚肉,热烈告白后也变得温顺绵软,抽动几下,便如同呼吸自然伸张。哥哥锋利的剑,终被妹妹柔软的鞘所包容。妹妹的心弦完全被哥哥一记记犀利的攻势所撩拨挑乱了,双颊靥红,秋水杏瞳幽媚荡漾,心理已经全盘接受了,却仍不明不白咬着上唇忍耐……

    “从我抱住你的那天,结局就注定如此了吧,与琉璃没有关系,迟早会发生的事情。我们活在当下,就是幸福。”

    好像多听听怜的香喘与求饶呀,没关系,机会很多。

    再次吻住双唇,封住那喧闹的樱桃小嘴,舌尖卷过细密的贝齿,手探入勾扒腋窝,以示惩戒。等她完全被我折腾得没了说胡话的力气,转过来又攻陷入的月粉足弓能让我的舌头恰好贴合在含苞欲放的柔敏足心处,倒也是没有什么琼浆玉露,但总能刺激着我不管不顾的疯狂舔蹭。痒得不断动来扭去的脚趾不安分像是祈求服侍般扭动,接着又攻起她的脚趾来。舔、吮、吸。不一会功夫怜的脚趾便一片晶莹。

    说得没错啊,这可不就是香甜可口的玉足嘛(哥哥特贡)。

    “嗯~嘻嘻嘻~嗯啊啊~”

    娇喘声杂糅着笑声此起彼伏,情欲一点点侵蚀那干净清冽的眸子。掰开趾缝,趾缝隐秘的柔软顷刻便遭到湿润舌头强硬的侵犯。娇软的香甜让我的心理与生理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本就粗大的长枪变得更加雄伟。怜似乎也是一样,她本就喜欢被痒,挠痒能让她感到兴奋,我一直都能暗暗察觉到抚摸搔刮着的肌肤在轻颤中的悸栾,只是怕痒与矜持让她从不主动。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亦是如此,我亦如此。

    舌尖扫过趾底,一阵带着情欲地轻快欢笑,怜的脚趾真是精致极了,符合她娇弱文静少女的品类,健康却有着平日生活气息中没有的仙气儿,没有若是以艺术品文物标准来衡量的话,那就该是“国宝”了吧,因此我反复吸吮这带着灵气的足趾,从大趾的鲜润肥美、中趾的纤弱到尾趾的娇小可爱,全部为我一一占有、采硕、品尝。

    秀足犹如风中残絮,被我舔的瑟瑟发抖。

    “嗯~~嗯,怜儿~嘻嘻~嗯哼~怜儿快要忍不住了~嘻嘻嘻。”

    附身,对着怜那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轻吻。再从起伏柔软前胸到锁骨,从锁骨到颈子,一路都留下我的痕迹。手趾不安分地在张开地腋窝里画着圈,痒与情欲在脑里交织,两种快感都被放大,身子越来越敏感。

    “怜,我喜欢你,太喜欢你了,我离不开你。从前我没有守护好你,但从现在开始,我将花费一声的时间去赎罪,伴你左右。”

    “怜儿也~喜欢哥哥~以后就叫我怜儿吧~要做永远哥哥的怜儿。”

    多重的快感与再一次的热烈表白彻底冲毁了怜精的枷锁,幼稚的男孩与天真的女孩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怜的穴儿~已经湿透了。”怜的双眼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媚意荡漾。她已经毫无顾忌了,发嗲的语调甚至像是在催促着我。漫长的前戏,终于到了是时候结束的时候了。

    “哥哥多喜欢我啊..”

    ——

    “穷极一生。”

    “哥哥说了这么多喜欢我…真是的…怪不好意思………所以要回礼……谁也不欠谁!哥哥听好了。”

    “一直喜欢哥哥。”

    “肉棒超大...超厉害.......”

    “被哥哥挠痒痒虽然很害羞但是超舒服~”

    “脚心超敏感~被哥哥挠得超爽~最喜欢挠脚心了...一直都是...”

    “和怜儿结合吧~把怜儿弄坏~”

    大脑宕机了。

    怜的角度

    “大概是疯了才会说出这种话吧。”

    剜心掏肺的破瓜剧痛在哥哥一系列让我又喜又憎的操作中消弭了。正常的我,思索中想把自己的魅力传达给哥哥,让同样缺乏勇气的哥哥更毫无顾忌。

    立马就后悔了。哥哥的呼吸愈发急促,从前对我满是关怀的眼睛里只能看到兽性与欲望,忘了上边晕乎的大脑唇舌与心与下边流着水嫩穴儿都被哥哥强势填满了。双腿被抬了起来,能瞥到那条窄窄的细缝被完全撑开成一个不讲道理的粗圆,撑的那么大,不会回不到原来的形状了吧。

    总是这样粗暴的改变着我。

    哥哥粗大无比的巨屌抽了出来,带出腔内一腔说不出来的晶莹液体,那是我的吗?看起来好色。被掻痒以及灼热男根插酥的我,丢掉了那层壳,变回了那个弱不禁风的少女,跟八年前那个夏一样毫无余裕。

    有些惋惜,皱巴巴的水手服被脱下来了,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小褶裙沾着精液血液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要不了了吧..我还挺喜欢的,毕竟是哥哥买给我的........全身除一只着袜左足一丝不挂,但开着空调也一点觉着不冷,是躁动着的情欲的缘故?

    “.....求您温柔些...求...哥哥~”

    黝黑龟头抵住了我的粉嫩花唇,男人跟女人的差别是那么大的吗?哥哥的性器官又黑又硬,像凶恶的饕餮,而我的则粉粉软软细细窄窄是只顺从的小猫咪。

    越靠越近的肿胀凶狠孽龙,比平日打量着的更令人震撼,自上而下的慢慢垂落,将被淫液打湿唇瓣推挤打开,蓄势待发,明明做好了贡献一切的准备,还是有些畏惧......讨厌鬼,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吓人的.......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不公平.......摆明是欺负人.......呜.~又要被一插到底了..........”春水蜜汁淋漓浸的幽谷,肉棒征伐其中蛮不讲理的抽送不迭,手指在之前的尝试中完全不同,钝中带着的尖锐刺感,触碰不到的地方全龟头阴茎刮磨,热烈粗雄壮完全无法思考,脑海里剩下的思绪只能去描绘肉冠的形状。

    “呜~…好大………啊嗯~……嗯~……嗯嗯嗯~…第一次...慢点啊...嗯…..”穴儿渗出水实在太多了,每次哥哥的抽插都畅通无阻,仿佛能听到无数褶皱与凸起的小肉粒被碾入肉壁的声音,媚肉与粗大阳物缠缠绵绵,毫不费力能捣到最深处最舒服的那点,如同电击一般的酥麻酸涩,明明开始还是那么痛的…………

    “啊~嗯~啊……嗯呐~……”一捣一凿淅淅沥沥,淫靡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响。试图忍住不发出羞人的娇喘,完全做不到。太舒服了!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哪怕暗示自己这不舒服,只是单纯的交配行为而已,可是连脊髓深处都传来屈服震颤,身体如同被甩上太空,仅掩住羞红的脸就已经到达极限了。

    “嗯~……啊干什么~……讨厌”

    双手被死死按在床板上,完全挣扎不了。他死死的盯着我,炙热的眼快要将我引以为傲的雪白肌肤点着。

    “嗯~啊~欺负人…啊…哈…嗯~…………不要~啊………轻点~…”

    娇喘声、求饶声止不住的从嘴里迸发出来,他还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要是害羞能减少寿命的话,那可能我已经死得透彻了,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数年的任性撒娇是有代偿的——变成了性与爱的色情鞭笞,以最下作的方式丢尽颜面。

    哥哥拉着我的手将我提起,将那让我受尽苦头的漆黑巨根从穴儿抽出,四散雄臭雌媚。粗暴排出的搅动将紧闭的娇小肉穴肏的红肿外翻,肉菇的坚硬与冠状沟摩擦娇嫩肉穴前部几个未曾注意过的敏感处,舒服的不禁又高亢的呻吟起来,跟尝试性的自渎千差万别的快感,纤弱手指与粗极肉棒的感触,大概是轻风吹拂与烈火燎原的区别吧。明明是如此堕落不堪,迷离崩溃的表情、张大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成型的音节,控制不止的哀嚎、尖叫、还差一点就高潮了,乳首尖翘似熟透了的雪顶红樱任人采拨,小阴蒂变得火辣辣……里面酥酥麻麻的,肉棒抽出以后也无半点改善,裸足与袜足时不时被恶意的拂搔过软处,分明骤然的性刺激沿着脊髓传导而上,可那子宫蕊泛滥开的麻痒激烈于它。被情欲侵染的舌苔也痒了起来,空虚、甚于一个人独处时的寂寞。渴望、索吻、让我无法呼吸、祈求用粗硬炽烈肉棒将我深深贯穿,填满。

    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看着我矛盾而焦急的情,他一下就明白了,粗屌不在犹豫一杆抵到最深处,扯着我的手凶狠挺腰。

    “呜姑……轻点……啊嗯啊……啊…………啊啊~……要坏了~……啊…要坏了啊………啊。”

    像是疯了一样大力抽插,龟头一次一次的重重砸上花心,如同心脏被敲击一般,在全身荡起快感的涟漪,臃肿硬极的肉棒每次穿过剐蹭已畏服强大雄性而变得绵软的幽径肉壁让身体止不住的痉挛抽动,可腰肢已在不知觉中扭转,催动少女蜜穴探求着更多快意满美,身体先于意志作出反应,如此骚淫变化的我,男人肉屌抽动更是凶悍几分,似乎这样是对强大男性的性能力的否定,非要把我化作一滩烂泥春水,遍遍犁过深处,将宫颈附近扣紧的数个肉环猛摧撕裂到暂时失去恢复抵抗的弹性,通向最敏感的软柔绵脂似的花心道路畅通无阻,充斥淫靡情意肉欲的血液流便全身各个角落,身体愈发敏感了,就像是全身都变成了性感带一样。

    “砰。”

    烟花笔直升上天空,路径大开的花心宫蕊,最为脆弱埋藏至深的圣洁器官,被粗壮威猛的阳硕巨物无力轰上,势大力沉甚至能感觉到子宫在滋滋变形,平整光洁的小肚也出现了狰狞的凸起,一朵璀璨烟火在大脑爆开,完全破坏了所有心防与矜持与理智,这种感觉和痒感,估计我这辈子都无法适应。他的抽插还在加快,每次抽插几乎要将穴口的嫩肉翻带出来。无助、羞愧、以及情欲在哭声与叫床声杂糅。

    并不讨厌。

    他松开了我,旋即便脱力地倒在了床上,但野兽一般的他依旧没有停止,追着肉唇的小口一出一进,欺凌似的狠捣下,粉糯粘蜜的唇瓣也被肏的外翻,无助只能在他身下不断地发出无助却又媚骨的呻吟。

    被泪水糊了双眼,这样也好,虽然好像去咒骂哥哥的色欲暴戾,以但以现在的状态看到哥哥的脸,一定会、一定会不断的高潮吧,可现在也差不了多少......贴的如此之近,哥哥的味道.........在被干昏迷前多闻几下吧,这样想着,欲拒还迎的姿态便更加显现,承受着哥哥粗大阳具进出的同时绷住幼肉腔膣,稚嫩花心大限将至,快要难以抵挡肉棒的连续冲刺,渐渐灼热,变成一颗饱满多汁渗液的脆果,继续滋养着男人阳物巨硕。

    “咕哩咕哩”的交合处水花飞溅,以及看出激烈程度缀上的爱液白沫。

    “啪……啪……啪....”

    大概是被他干得失了,连他换了个姿势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腰腿呈现一个九十的角度,双腿被一只手用力锢住。

    这个角度我看不到他的脸……甚至不知道他想干啥,抽插慢了下来。喘口气的功夫,像个被恶人虐待的小女孩一般哇哇的啼哭着,被欺负了当然是要哭的,过去的很多时候,我也是在哥哥怀里哭泣,留下的眼泪即是我的委屈与烦恼,而这次,大体也是相同的吧,只是多了某些不同,更深层次的旧而弥新的感情。

    只是这个权利很快便被剥夺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几乎让我崩溃。

    “嘻嘻嘻………呵哈……不行脚~不行的了啦……哈哈哈~只有那…………哈哈哈~嗯~啊……轻点哈嗯……啊~”

    他的指甲在我的脚底翻飞,尖锐的指甲一下下勾抓在足弓里,稚嫩的脚心完全无法抵抗这份痒感的蹂躏,只能也不断地大笑作为回应。

    “骗人的吧为什么会这么痒~!”

    比今天的任何时候都要痒上几分,不要不要挠了,哪儿碰不得啊!心里哀求着但是我连一个完整的词汇都说不出来,求饶的权利似乎也被剥夺了。于此同时,哥哥的肉棒又开始在我体内搅动,爆肏猛插,剐蹭搅动,敏感点,无数次的焉然失,在销魂蚀骨芳心震颤中不知天地为何物。

    “好过分……好过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在这样下去就要疯掉了……”痒感与快感在脑中交汇,相融。就像失控的核子反应堆一样难以冷却。交合处流出的津液实在太多了,以至于我的屁股缝儿也变得湿淋淋的,突如其来的怪异感觉让穴儿再次紧紧的夹住了肉棒。

    “咿咿咿~哈哈哈~啊嗯~哈哈~疯~……~坏~……怜儿受不了~嗯哈哈哈哈~啊嗯哈哈~……”哥哥以极快的速度耸动着下身,肉棒一次次的拔出到穴口却又沉根而入,顺着幽深的花径摩擦着穴壁上的各个敏感点直指花心。脚上这边也是,五根尖锐从脚跟一直招呼到趾肚上,又快又狠,脚上的每处敏感点都与指尖不断地“亲吻”。我已经分不清从脚上传来的是痒感还是快感了,已经完全沦陷在痒与欲的海洋里了。

    “哈哈哈哈~哈~嗯啊~哈哈哈~哈哈~……饶了怜儿~……怜儿以后~啊啊~都听哥哥~哈哈哈~嗯~啊~”

    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坚硬如铁的肉棒又被送进了穴儿深处。

    快到极限了,每次冲撞或是挠脚心,穴儿便止不住的收缩,理智被痒感与欲望撕成了碎片,我甚至不由自主的摸起自己的花蒂以追求更大的快感,十个饱经苦难的足趾在混乱意志的支配下完全张开,趾间敏感至极的嫩肉玩玩全全的显露出来,哪怕这样做带给自己的是钻心的痒感。

    “或许我真的喜欢被这样,被压着欺负,被搔痒,被干得死去活来…………”

    哥哥喜欢吃怎么样的食物呢?喜欢怎么样的音乐呢?喜欢的人又是谁呢?能是我吗?兄妹的含义?我不理解,只知道面面相觑的温存,在白纸上写下关于兄妹的痕迹。

    追求着自己的爱意偏执,为哥哥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哥哥也是这样做的。不会有怨言,想要努力去满足哥哥,只要哥哥喜欢我,让哥哥更喜欢我,我曾多次想过这个事情,以这样的理由去作为正当化的借口,但现在我居然主动追求起更大的痒与快感…………喜欢触摸俘虏我的怯懦,脑子除了挠痒痒与雄壮孽根巨屌,完全无法思考别的了,这不是纯粹下作淫荡不知廉耻的抖M吗?

    “最后的冲刺了”

    他就只说了一句话,肉棒抽插的速度便加到最快,足趾的嫩肉也遭到无情的侵犯。或许这也是我想要的。

    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迅速。

    “为什么总能顶到最里面最舒服的地方啊~!为什么挠脚心那么的痒却那么舒服啊~!不行不行不可以在这么做下去,就回不去了啊!哈哈哈哈~嗯哼~嗯~啊~……啊~啊~啊!不~行~啦……~!”

    滋溜……滋溜……嘶溜……嘶溜……

    “来了~嗯~啊...哥哥…啊嗯啊……啊…………啊~要去了~怜儿要去了~……!”

    说着怯人的话语,谄媚地扭动着腰,烘热的膣粗腔内一紧一缩本能的追求着快感,分明知道这样会被更加凶狠的惩罚,我已经不正常了,在一开始脑中的某个零件就散落丢失不见,即恐惧又期待着甘醇如蜜的深抵,渴求着粗暴的对待。

    钢硬肥硕的肉菇骤然抵住了子宫口,极硬对攻极软,分明是单方面的遭受欺凌,似乎要将那顿头龟尖的形状都烙入心海,无比充实饱胀。

    哥哥稍稍抽身,搂着感十足的大腿,黑赤错杂灼热雄根再度猛入,将那些细腻、糯径曲直捣碎成一团浆糊,朦胧迷离满是泪晕的双眼盖上一层阴影,嘴唇被覆住,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口腔就被闯入、占满,一如当初。躁动发痒的嫩舌像被调教许久身心皆服的奴隶少女,男人淫舌一触便放弃抵抗,任其摆弄纠缠。

    生涩幼稚的穴肉花心被阳物剐蹭顶撞的快感,指甲刮搔过脚趾足心引来潮水般酥骨痒意,檀口樱唇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不允许,单方面用以灌输爱意情欲,将二八青稚少女的全身都变为敏感的爱欲发生器。

    肉棒有意的持续深入,持续轰击,将按道理规矩不能动的地方全部都动了个遍,不堪蹂躏的少女肉穴早已缴械投降,堆积着的绵密包裹祈求温柔对待,可哥哥大人坚毅不倒的雄根怎会理睬弱者的屈服呢?蛮力的顶胯,甩着鼓囊着欲望卵蛋啪啪击着赤红嫩臀,势如破竹撑开撕扯碾平最后肉褶媚环,在宫蕊花心最后绝望的侍奉嘬吸下,撞入高潮中的高潮。

    绝顶媚声之中,宫腔颤抖痉挛,极敏深处欢热沸腾,马眼处滚烫粘稠浑浊的生命精流喷薄,和哥哥一起高潮了,浓浓的精桨与涌潮泛滥的爱液混杂在一起,狭小娇弱的子宫顿时充盈。

    “被内射了.......是哥哥,并不讨厌.....”

    是禁忌的事,可折磨死人让我哀嚎泣吟的阴茎是如此温暖令人安心,极致的情感交流,再也不怕哥哥跑开了,身下的蜜液白浆从交合处溢流淌出,倒灌在床单上积成浅潭。

    不想让哥哥离开。想像中初夜,应该是青涩而苦痛的,如此糜烂快乐~肉棒还没有软下去,保持让我心动的坚硬,在我的穴内不安分的攒动起来,坏心眼地摩擦勾撩,深吻花心,触及常人难以触及的敏感。

    想要再来一次,才不是因为舒服呢.......可嘴巴却没有自主噬咬肉棒的媚淫雌穴那么诚实,暗自分泌着靡媚元阴蜜液哗啦啦的淋在龟头上。

    “我的色妹妹真是个骚货淫娃呢!”

    “不许这么说我~呜吚不行~才高潮过~不要插惹~嗯轻点~嗯啊~嗯啊~啊啊啊”吸满春水灼精的腟穴肉壁在润滑的同时更为饱涨紧致,征服我的巨根肉屌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冒入深处耀武扬威,如落入茫茫大海中的船员,无法抵抗的快感之潮一浪接着一浪,被肏被魂颠倒欲生欲死根本无法抵抗,意识也逐渐远去。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小腹被肉根撑的满满的感觉依旧存在,爱液淫精四散床铺,这是刚刚激烈性交的证据。这便是爱恋的实体,从处女毕业了,成为了只属于哥哥的女孩。想到这,小腹的丝丝温暖化成了一股暖流涌进了我的心。不禁思考起未来与哥哥黏腻在一起的快乐日子。

    但睁开眼睛,看到哥哥赤裸强壮的身体和亮晶晶威武勃发的肉棒时,耻辱与羞愧又占据了理智的高峰,吸着鼻涕又滴下大滴大滴光闪泪珠。我可真是一个爱哭鬼,一直哭一直哭,麻烦死了,可我越想这些事情,眼泪就越是止不住。

    “别哭、别哭,是哥哥不好……漂亮的脸蛋哭花了就不好看了,哥哥心疼!”

    “那你……呜呜……呼还…那么过分.....粗鲁……呵……在里面射个不停…………明明高潮了还…………呜呜呜~”

    说到后面我几乎是快羞耻得说不下去了……声音越来越小。不是想说这些,可我又要说什么……说不出口。

    “怜儿好想死…………”

    “对,没错!是琉璃,琉璃这个混蛋。怜儿你跟我告白之后她不知道施了什么法,断片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还在一旁不断蛊惑我,说什么…………”

    看着哥哥的眼睛,我就知道哥哥没有在骗我,坏人琉璃。很感谢你的可是这以后我怎么在哥哥面前抬得起头啊。

    “呜……说、说了什么。”

    “说怜儿其实是个淫荡的女孩。是抖m。”

    “不是!”

    「不是吗?不想做哥哥的妹妹了吧,而是~做哥哥唯一的女人。」脑海深处响起了琉璃的声音。

    “绝对不是,怜跟你们两个老淫虫大淫棍有本质的区别!”用携带着些中气的娇音,掩盖自己老底被揭的惊慌。

    “那我只能跟你的好哥哥好好沟通一下了!”

    两个家伙,居然沆瀣一气!什么时候跟哥哥勾搭上的....琉璃,你又懂我跟哥哥的什么,自以为是的家伙!

    “随你的便!反正没有就是没有!”

    “说谎且嘴硬的女孩需要好好纠正与调教呢!”琉璃甩下这句话便从我的脑海中静默,旋即哥哥脸上便露出了复杂的情,估摸是琉璃跟哥哥说悄悄话,又抖漏出我的一堆秘密出来。

    “你们就都欺负我吧!不理你们这些坏蛋!”

    琉璃像是突然降临在我和哥哥之间的明,治愈我的身体,恶作剧般操控半引导着我做平时根本不敢想象的事,将我的世界生活天翻地覆,这样当然不讨厌,甚至是极其幸运吧,可我害怕,太简单了。这么简单就能有想要许久的东西,这般的不计后果,之后会如何,真的会如我希望的样子继续走下去吗?........万一、我是说万一琉璃把哥哥抢走了怎么办......万一哥哥真的被琉璃蛊惑、支配,又剩下我一个人我该何去何从。

    转身趴在床上,不去看哥哥。内心纠结起来,期盼哥哥能够理解我的内心!以前哥哥在我迷茫失意之时总是摸摸我的头安慰我,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弃我于不顾,相信这次也一样。

    “要是这样,就原谅这么长时间将将我的爱意置之不理的过分。”一段时间过去了,默默地想着,期待。话说赤裸着身体好羞耻,凉嗖嗖的,大笨蛋快点做些什么呀!

    哥哥宽大厚实不觉间如期而至,只不过不是为了安慰我有些“受伤”的心。“啪”!清脆而明亮,肉浪翻滚,小屁股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好疼!”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又被翻了回去,哥哥的脸离得很近,粗重的呼吸直打到脸上来。

    “怜儿你该不会真是抖m吧,你之前说的......”

    “什么.......没、没、没有!都说不是了!那是哄你开心的!就许哥哥你说混蛋话不许妹妹说吗?那时候被哥哥弄糊涂了,乱说的.........胡言乱语,没错!胡言乱语!”

    心咕咚乱蹦,牙关紧颤。

    “没有底气呢,怜儿你自己也不确定吧!而且只是打屁股,怜儿你就兴奋了哦!”

    “胡说!”我拼了命的想要反驳,太过分了,至少我才不会是那种只是打屁股就会兴奋的变态女生!

    “小穴好像不是这样想的唉…………如果不是兴奋,怎么会流出水来呢?”

    “唉?呜哇!不要看!”自尊心被碾得粉碎了,想要遮住那羞人的地方,但是他却坏心眼的按住我的手。

    “不是这样的……是、是之前做的时候流出来的……还没排干净……”

    “真是嘴硬呢,那这样就只好再把肉棒插进去,边打屁股边做这样去印证啦!”

    骗人的吧!什么时候……”哥哥的肉棒又坚挺了起来,紫红的大龟头正抵着留着娟娟细泉的穴口,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脑海里浮现出了那样的画面,自己被哥哥一边打屁股一边被大鸡儿抽插着,只能浪叫的那份羞耻与无助……只是想想,穴儿的情况就随之变得更糟糕了,没有一丝毛发遮挡,莹泽腿心的爱液越泛越多。雄壮威武的赤黑肉根,子宫都滚烫起来了。

    “还要否认吗?”

    “呜呜呜…………不理你……就会欺负人!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

    “真是不率直呢……就借着这次机会吧。”

    他自说自话的功夫,双腿被一把揽住,他不断地往后压,腿部的韧带遭到撕扯,粗暴的手段直至膝盖接触到胸部才停下,将我整个人对折了起来。

    “真是出色的身体柔韧性呢,说实话老早就像这样子试试了。”

    小穴和屁股蛋儿被顺带得以一个无比羞耻的朝向天花板,他一脸坏笑的瞧着我,似乎是我越羞耻他越高兴的模样。

    “你……把我当小孩吗!快放开我!”

    腿被死死压住了,羞愤无比的嚷嚷大叫,不禁埋怨起这孱弱的身体来,气的直掉眼泪,之前掏着内里深处肉棒肿的老大,跟个水雷似得。他摇着棒棒不断拍打着私密的花圃,抵在花蒂上轻轻摩擦。

    “啊……嗯……太过分了……”

    “怜儿的脚丫是敏感带吧!”

    充满性欲的肉棒不断摩擦着精细雕琢的肉唇,稚嫩幼馒感受着这份粗糙灼热硬度,自动侍奉强大娇颤蠕动,开阖着密贝微裂,脆弱敏感的花蒂在穴内的状况变得越来越不乐观的情况也挺硬勃起,跟两颗翘突的乳豆都形成完美的性爱三角。几度媚娇扭动,企图躲避雄根烘烤,可哥哥那物什大而重,怎么都折腾不开,倒像是诱惑男人妖艳动作。

    哥哥一副贱贱的样子,一副看穿我的心理的模样,坏哥哥!臭琉璃到底给他灌输了什么。

    “你看,就那么一说,怜儿就又兴奋些了哦,想必是又想到被搔脚丫到高潮的样子了吧。琉璃刚刚这么跟我说的。”

    “不要相信那个坏女人说的话!她就是个满脑黄色废料的妖怪!”

    “可是一碰脚丫穴儿就缠得更紧…………”

    “没有!”

    “轻轻骚骚脚心爱液就分泌个不停流的满床都是……”

    “舔舔脚趾就高潮了”

    “不是……这样的……”

    “怜儿大变态呢!着这小骚蹄子可是最好的证据喔!”

    “不要!不要说啦!!!”耻辱,无法洗刷的耻辱,可是那份激烈的快感却又是那么真实,坏哥哥……就会折腾怜儿,以前却怜儿的心意都不曾察觉。

    “无论是做爱挠脚心的什么都可以的……不要再提刚刚的事情了。”放弃性的告饶,光想着被油舌舔舐与手指掻挠会造成的反应,就有点难以管理本就淫媚横生的表情面容了。

    “啊!”

    红扑扑的脸,被他像是可爱的玩具一样玩味着,整个身子像是一团烂泥一样,令人羞耻的私密、碰不得的敏感除却一条皱皱的白丝外全无防御,要是他想,我只会被干到娇吟连连,狂笑不止吧。越是隐藏羞意就越是害羞,越是故作坚强就愈是流泪不止。

    “想到什么好事了吗?”

    几根淫邪手指便探入花穴,贴着才高潮过的蠕糯肉壁温柔抠挖,出爱液白浆,食髓知味的灵魂顷刻便融解溺烂与攻势之,对快感的耐性直线下降我根本无力阻止新的一轮快感越过巅峰,在试图接受现状的时候,穴腔的搅动却渐缓,逐渐停滞,同时另一只手在膝窝处轻轻骚挠,时轻时重,在目眩的爱欲中搔动挑拨心弓弦像是药引一般身体对两种快感的欲望被同时激发,双眼渐渐迷离,呼吸逐渐急促,嘴里也泄露出不争气的声音来。

    “咿咿咿…………嗯~啊嗯呢”

    无可救药了。

    “怜儿是抖M吧。”哥哥抚过我的侧靥,抹去眼角晶莹闪亮的濡泪,像是逗猫一样轻骚着下巴。

    “嗯~”哥哥的手指肚缓慢地摩擦着足底,因为充血而微微鼓涨,原先雪白的足底除脚心以外一片潮红,显然敏感的足底与哥哥都已做好准备。

    “怜儿喜欢被骚脚丫、挠脚心的吧。”

    “嘻嘻~嗯嗯”

    经与思绪紊乱成麻,语言系统也只单调编织旖旎的嗯呀声以纾解欲求不满。

    “怜儿喜欢被哥哥调教的吧。”

    感觉全身都在被抚弄,敏感的地方都在烧撩着,害怕哪个地方碰不得,下个瞬间那点肌肤媚肉就会被以各种方式被翻开玩弄到酥红透血,无处可逃,这般种付的姿势不被立马贯穿就已是哥哥的怜悯了,带着弧度翘起的孽龙粗大鸡巴,像是马上就要行使关于哥哥对妹妹不容置疑的主权。被爆肏到悲鸣、高潮迭起,可哥哥依旧屌不停干一边嘲讽着持续开发到我变为只能思考肉棒的肉便器妹妹。幻想会发生的色淫景象,子宫都痉挛媚动起来,剧烈的快意袭上大脑吸吮着手指送进幽深的羊肠小道更深处,让更多的G点触手可及,逼迫着我接受内心深处的欲望。

    文火乱炖,穴肉酥烂,子宫似乎也在渐渐下降。

    “嗯~嗯额嗯~”

    “那也一定喜欢被束缚的一动不动地狂挠脚心,被大肉棒插进小穴儿一通乱搅的吧。”乌黑的龟头抵着湿润的穴口,肉棒青筋乍现,迫不及待的一颤一涨,只待一声令下。

    “现在用自己的话,把我刚刚说的用怜儿的话重复一遍吧……”

    “嗯……不行的……太害羞了~说不出口~”要疯了要疯了~太过分了!女孩子家怎么、怎么可能说的出口嘛.......

    可发情似的高涨已将我逼至悬崖边缘,源源不断的快意让身体对于强烈的刺激越发饥渴,足底显然不满足于隔靴搔痒式的抚摸,足底蹦得紧紧的,脚趾头最大程度的张开并向后仰去,无论雪白足弓的柔软还是绯红足掌的嫩哥哥的手指不留情地…………挠脚心一定会很舒服吧……那样的臆想越来越清晰,甚至连喜欢哥哥与想要被挠这两件看似完全无关的事慢慢联系了起来,心乱如麻。

    “求您惹~给怜儿一个痛快吧!”

    “达咩,要直视自己的欲望!我已经做到了,那怜儿当然也要做到,我们是兄妹嘛!一心二体!”

    “那是完全不同的啦!坏哥哥只懂得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欺负怜儿,呜呜呜~啊……哈……啾……嗯……嗯……啾?嗯、噜……啾、啾噗啊……啾……嗯……”

    喋喋不休的唇被吸住,整个身体以屁股为中点腿向上躬到了极限,哥哥的压在我身上,像一座山一般纹丝不动,只默默地吻着。哥哥原先摩擦足底的手指也变了形式,只一根手指,轻轻抠挖着涌泉穴。突然到来的痒感与激吻,迎合着交配肉欲的本能,为变得将单调的肉欲注入爱意,将凌乱的世界变得更加斑驳。

    “我的怜儿,又香又软,真是舍不得粗暴对待呀,还好,我的妹妹只能有我来欺负。”

    哥哥慢慢起身,居高临下却又含情脉脉,媚意生丝,氤氲着耻意饥渴的眼眸,哥哥高大的躯体像时而是暴戾着紫色闪电的魔王,又亦或是闪耀光芒的救世勇者。形象的差分只稍一瞬,因为无论如何,我都是任人摆布的孱弱公主,无论是魔王的俘虏肉奴还是为勇者暖床的救世奖励,本质上都没啥区别,翘起臀,分开腿,乖乖被肏被调教才是该有的宿命。

    吻甜甜的,刚刚指甲留下的痒感化作酥麻在全身荡漾开来,尽管对自己淫荡的身体很是羞耻,但却更想品尝这份幻的美妙。

    “呜~要更多、要更多!求您了~…………”拖着长长的媚音,带着哭腔哀求道,为了维护自己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羞耻心做最后的努力。哥哥的眼眸此刻却包含柔情,明明那么强硬、坏心眼、只懂折腾女孩子,把我弄得一团糟。

    渣男,等完结了绝对不能放过他......

    “呼……把自己想要什么说出来就好”哥哥似乎也在忍耐,但是我却是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了,这般浅尝辄止让虽是不断维持着兴奋雀跃与欲望的高度,可隔靴瘙痒,膣腔媚肉像是糜烂后又重长出新肉,厚重发肿似万蚁爬过,痒,令人窒息的欲痒,嗷嗷待哺,饥不择食的渴欲。

    理性与欲望,矜持与纵欲之间来回拉扯,现在胜负已分。

    “怜儿舒服吗?”哥哥坏心眼的问道。

    “舒服……不舒服,痒痒~得难受!”

    “哪里儿痒啊?”

    “脚趾~脚心儿都痒得难受~想要哥哥…………帮忙挠一下…………那儿也痒…………小穴儿里面也好痒………想要……肉…………棒…………嘻嘻嘻嘻……嘻嘻……嗯~嘻嘻嘻。”

    脚趾与脚心都收到了“照顾”,但只是有力几分的揉搓,肉棒也是一样,更加用力的来摩擦着穴口与花蒂,完全没有解决问题,反倒是让两种不同的欲望烧得更旺,在哥哥眼里,我不仅脸颊耳畔烧的通红,连肌肤也全然是欲望的红粉。

    双手尽力去遮掩不断升温的脸颊,掩盖我的烧霞蒸开的闪亮泪光与情不自禁。

    [原来漫画里女孩因欲因羞红的像喷一层红漆的状态是真在的呀........]

    “呜啊~呜呜~不行啊,才不是这样!”

    “可是我已经按照怜的要求去做了哎……怜的脚丫那么怕痒,哥哥哪里舍得挠,怜儿的小穴虽然销魂美妙,过去一会,那么激烈的做过了,现在还是红红肿肿的喔,确定吗?哥哥偶尔也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好男人哦。”

    “不要~不要……要挠……挠怜儿的脚心吧~~脚心儿~脚趾缝儿最怕痒痒了……怜儿怕痒……怕痒死了……但又好舒服啊,又痒又舒服,最喜欢被哥哥搔着怕痒的地方了。怜儿……吚咕……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子,小穴儿里痒得难受,除了哥哥的肉棒别的都无法思考了……哥哥现在就做一个坏哥哥吧~用又大又粗的肉棒惩罚这么淫荡的坏妹妹肏肿肏哭都好惹~怜儿怕痒,那就挑怜儿最怕痒的地方儿挠,痒死怜儿这个脾气又坏事情又多又淫荡的坏女孩吧。

    “快来弄哭我吧~”

    彻底放飞自我了,内心的真实想法伴随着淫声淫语奔涌而出。

    “想要哥哥~怜儿是哥哥的痒奴~专属的小抖M~哥哥的肉便器,快吧!不管怜儿说什么都不要停,快把怜儿弄坏吧!”

    “如你所愿。怜的真面目内心想要的,以及敏感的地方,我都全部了然于心了喔!以后,我都会整日整夜的欺负好色的怜儿,一定把这个吃不饱的比魅魔还诱人的小骚货喂得饱饱的。”

    “咿咿~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嘻嘻哈哈哈哈…趾缝~~”一股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剧烈痒感从脚上腾然升起,两只期待痒感许久的白嫩软足此刻正被尖锐的指甲不留情面高频搔挠,对此足敏感了如指掌的“施虐者”还转挑脚丫上最走经几个地方进行重点进攻,大概这辈子目前为止最痒的时刻了吧。哥哥常常把把我的双脚比作含蓄皎美的小白莲,此刻,白莲绽放,勾画着弧度的娇粉足心就是含着蜜的花心蕊,但还是无法理解哥哥对此处的痴恋,为什么要反复搔过洗涮。

    “诶哈哈哈哈~一直弄那儿....会被痒成傻子的.....”

    急窜过五脏六腑难以忍耐的痒感,痒意灌满身体每处,只手挠着脚心,一只手掰开洁白莲瓣,将弯曲勾拢纤细足趾抻直,暴露掏取趾底嫩软。太犯规了!!!如潮水般的剧痒几乎令人昏厥,不由得翻起白眼来,意识在狂乱与丧失中混杂。

    喜欢挠痒痒,被哥哥......霸道的痒感击溃,霸道崩摧我经营许久的沉重心防,第一次被这样做得时候,被弄得丢盔卸甲,身体无力大脑宕机,可之后的轻松感是真实的,确实我是怕痒到某种地步,一抚一模就红着脸躲避逃开........可我真的喜欢,喜欢这常人无感鄙夷的触感,喜欢这被压在身下挑逗的刺激,耻也好,羞也好,我的小小恋心,就是童年至今那些个嬉笑潮湿的夜慢慢勾出轮廓,步于完整。

    我知道哥哥喜欢我,日常惯例的唇齿相交肢体触碰哥哥那般越发成长的侵占欲,我完全能够体会触感得到,可我们之间却鲜少展露心意,哥哥的逃避,我的畏惧,一切皆在不言中吗?不,我不满足,我知道自己很美,自知之明是有的,我精心保养的身体的一切,全部全部都是为哥哥准备的,但万一哥哥只是贪恋我的身体怎么办........那我怎么会甘心呢

    昨日的缺口,相互的告白。确认过,交换着的恋、爱。不够!不够!我想要更多。

    肉棒毫无征兆的插入了,渴求许久的肉屄在对于一直忍耐压制着孽龙巨屌产不出任何阻力,一下便深入其中。下降的子宫,肉茎一贯便冲回原位,脖子高高扬起像是濒死的天鹅发出最后的嚎叫现在的表情一定是牝兽一般的崩坏颜吧,连在外的舌头与不断从嘴角渗漏的津液都控制不得。

    “哈~啊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舒服~啊嗯~…哈哈哈。”

    久旱逢甘霖,哥哥硕大无朋的肉棒真是让我能够充分理解作为女人的无助与乐趣,这个姿势,痛并快乐着,玉穴肉臀朝天,从正面看就像是一个肉圆雪白的肉球,只见通红巨屌朝下扑腾扑腾猛凿,每次抽插,淫水蜜液乱溅,肉球也随着压成扁平穴雪饼。

    裹满桨滑肉茎抽插如火,娇嫩粉穴噗嗤噗嗤表露出我卡在嗓子眼而发不出的呜咽,哥哥只借着身体的重量就可以啪嗒着沉甸甸卵蛋无缝贴合,不费吹灰之力深入蜜壶花穴深处塑造肉穴的形状。

    一股子混着幽兰雌骚的透明荔桨在上下急怂的动作下沿花唇淌出外阴,渐渐积攒,流下灌溉雏菊未受一点干涉的樱色幼肉,最后才度过沟谷的隙间,将肉臀凝结培育的淫熟丰韵气质美满到顶峰。还好这个地方暂时还未被忙于征战前穴的男人发现,不然屁穴今日也难逃一劫。

    「放你一马吧。」

    两只大手卡住腿弯,将臀跨抬高,让瘦腴小腿绷向天空,把盘中珍馐的秀香软足送至男人嘴边,不时便可品味吸吮。保持体位插入紧涩销魂花穴深处,不停攒动,次次花桨弥漫,顿顿肉汁液四散。

    夜色弥漫,未开灯的房间中,一男一女。男人大开大合,凶猛耕耘。女孩躺于床上,双腿举高脚底朝天,不住哀吟。还有一个不可描述之物,制造蓝色幽光照亮他们的淫靡,饶有兴趣的俯瞰一切。

    过分..讨厌的姿势…怎么会有女孩子反抗得了啊…是第一次.....用那么讨厌羞辱人的姿势.......不想要那么强的快感.....不想要以后回忆这珍贵的时候只有一片白茫茫亮晃的性欲。

    又是一次支配性长驱直入,砸向子宫,把短暂一生的空虚涤净洗濯,化作最纯粹快意美乐。哥哥最陌生的部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相互结合。坚硬肉棒撑开蜜壶幽径,是如此欢愉刻骨铭心。

    “啊~…~啊嗯啊……~啊……~啊…………~啊”很快就高潮了,哥哥察觉到了膣腔掐紧的收缩,手与肉棒的动作稍稍停顿。

    坚硬的肉棒死死抵住追寻那处肥软不放,脚底的痒感仍紧索痕动在肌肤纹理的轨迹上,内心却是又安心又慌乱。至于我忍不住伸出舌头继续索吻。

    深吻,缠绵。哥哥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身上,紧实胸膛压迫饱涨粉腻似熟桃的乳球,急促的呼吸下乳尖不断摩擦在胸肌上,不断自胸口流点的感触几乎让我以为会有奶水从中溢出。

    “完全变成哥哥的东西了。”

    哥哥抬起身,肉棒从黏结的花心抽出,可小穴儿却不愿放开的样子,往后退的花径紧紧吸着肉棒痉挛。哥哥使劲拔出,臀心外翻整个蜜壶都被向外带出些许。大肉塞拔出,破坏脑细胞的快感便让我毫无颜面喷涌出春水爱潮,将二人变得锃光油亮。

    “总是哭唧唧的,不过.......哭着的样也很色情呢...一样很喜欢...”

    “都是被你弄的......呜...”好不甘,完全不能自己的感觉,可好像什么都是自己渴求的。咕嘟。咽了一口口水,喉咙有点痒。

    “唉!?要干什么..........什么?把它舔干净........”哥哥跨在身上,两只纤荑小手仅只被一手捉拿按压在床头,哥哥的深色蓬勃肉根横贯眼前,靠得很近,那般粗大狰狞。难以置信,自己再被这样的东西侵犯占有着,好可怕......涌入鼻腔潮湿灼热的雄性味道令人恍惚。

    “好臭....”

    “这样说就不对了,上面来的体液,把肉根弄的闪闪发亮的液体,几乎都是你怜儿你自己的吧。”

    “呜哼......放开我!呜呜.......至少放开我的手.......遮住眼睛.........羞死人了....”

    “拒绝!怜可要好好看着喔,这样怜自己也会舒服起来的。”

    “怎么这样.....”

    如何去表达拒绝也好,真当哥哥把肉棒压下送到嘴边时,还是仰起头张开唇瓣,将肉根一寸寸吞没入口.......几个星期前还在冷战,我骂了很多难听的东西,十几天没说一句话,然后憎恨起自己乱言的舌头来.......那时候我骂哥哥是痿男来着......遭报应了。

    跟昨夜琉璃主导的口交不同,那次是侍奉性的,没有任何经验的我根本办不来,这次根本不需要任何辅助性的动作,哥哥扶正肉根,挺着身子慢慢下沉,让口腔慢慢包裹。

    “呜~呜嗯~”

    戳到嗓子眼了......跟那次又不太一样了.......没有强烈的呕吐感,肉根的重量与热度在舌苔上晕开,肉棒进来以后,舌头还是口腔那股灼灼麻麻的痕痒全都不见了,嘴巴里好舒服~开始忍不住用舌头去旋转棒身舔舐,明明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耳朵在烧灼..........自己有在好好看着哥哥吗?还是在看着在自己唇口进出的阴茎.......好晕............期待着何物....好像下个瞬间浓稠精液便会盈满。

    一定是琉璃又使坏了吧。

    “噗.....噗”肉棒从口腔抬出,保持着棱角的锋利与直翘挺硬。

    “呜~为什么不射~嗬呃哥哥~刚刚高潮过~休息………休息…”

    “不行,得让怜多高潮几次才可以。弄干净后,当然要继续喂饱我可爱的小淫兽~色气满满的小怜儿,可得好好品味!”

    发软发颤的脚没踏在床上多久,一只脚又被架到肩头上,是那条未着袜的裸腿。身体还在回味高潮的余波,已在失去意思的边缘了,全身都敏感得不行,可小穴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几片媚肉正像鱼儿吐水般阖拢呼吸,吸引肉根再度鞭挞。

    “快拔出来.....呵额.....不让你插~.....呼吚啊啊啊啊~!啊呜哈……嗯……全部进去了~………温柔些啊……嗯~啊啊啊啊啊………”

    硕大的性器没根而入,像是要摧毁我的理智一样分身一下下地狠狠地凿着在情欲催发下敏感到极致的花蕊,穴儿内部越发敏感了,甚至每次抽插时穴壁能够感受到膨胀肉棒而形成的血管纹路,满溢的圣水在凶猛的抽插下被不断带出。原本温馨的少女闺房,馥郁着的是少女的迷乱与少年的疯狂。

    “娇喘喊到喉咙的哑了还说这种逞强的话,不愧是我争气的好妹妹!那作为奖励哥哥会不停的侵犯怜,不管是小穴,脚丫还是身上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直到哥哥筋疲力尽为止,都不会放过的哦!因为怜喜欢这么对吗?”

    “至少慢慢地~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无可救药的高潮了,听到要被哥哥这样对待,小穴儿无可救药的又高潮了,发出更加浪荡的娇喘。

    “怜儿你的小穴儿真是诚实呢,不像你的嘴巴那么硬,根本藏不住事,和你一样可爱呢!会好好插到最深处的~”

    明褒暗贬,哥哥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根本没有因为我的高潮而停下分毫,继续不管不顾的扭动着腰,攒动着下体,含住那小粉丘放肆下流的吸着,好像能吸出甘甜的汁水似的。一只手还探入许久没有被骚过的腋窝,在洁白无毛渗着些许汗汁腋肉上搓着“泥球”。

    被吸吮胸部的羞耻与快感都非常强烈,腋下的泥球自然是搓不出的,带来的只有不讲道理的痒。不同位置的不同感觉汇入脑中,造成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连因为交合的快感而蜷缩的脚趾头也被刺激的张开。

    脚趾先是感受到一阵热气,眼睁睁哥哥看着含裹住几根早就被弄得嫩红的脚趾,趾缝里软软的、带着些潮湿的藏于趾底暗处怕痒嫩肉被哥哥粗糙的而灵巧的舌头无情侵犯着,舌苔那些令人不安的颗粒,蹭过哪一处都好都痒得如似灵魂酥麻。似乎舔到脚趾的他更加兴奋了,足趾间费洛蒙的味道让哥哥舔得不亦乐乎,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要坏掉了…………嘻嘻……嗯~嗯嗯~求您了~轻一点~怜儿快要受不了了~”

    “又开始痉挛了哦~怜儿里面这么紧,是想要榨干哥哥吗?”

    “呜呜~那明明是哥哥的错……嗯嗯嗯………………嗯……嗯哼~”趾缝间内裹的嫩肉被哥哥不停的欺负着,明明是敏感到已经碰不得的地方,此刻扭曲的“怪虫”却在里面粗暴的翻滚,交织着的快感与痒感再次让数次到达云端,哥哥也只是揽过我的腿,扶住我的背继续撞击着深处,感受着哥哥的体温,我们又忘情地吻在了一起,肆无忌惮交换着体液。

    但温柔不是这场sex的主题,吻够之后又把我甩在床上,狂风暴雨般的瘙痒即刻便降临到我的身上,不说脚底、腋窝、两肋这些寻常的敏感点,就连肚脐与屁股缝也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洗礼”。眼睁睁的看着哥哥的双手与舌苔在身上的每处敏感点翻飞,然后无助发出混杂笑声淫荡的浪叫,痒感与快感像是吸食过后就能够上瘾的违禁品,一丝丝侵染着我的精,将我的身体欢喜惊惧之物在爱意蝉联的千疮百孔中重塑。

    “哈哈哈~嘿嗯呢嘻哈哈哈哈~这样怜儿会……坏掉……哈哈哈……怜儿会~坏掉的~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如既往哀求着哥哥停下来,却无抵侍奉谄媚逢迎。

    “被哥哥挠痒tk不也挺不错的么,明明是那么的有感觉……那为什么要抵抗啊……再说反抗也是没用的……那么舒服,哪里会有抵抗的理由……那么不如……”

    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多久,我对时间的感觉全然麻痹了,哥哥又挠又舔,不由余力地侵犯着身上的每个柔软角落,某些藏污纳垢的角落,一被触及便是震撼般的心慌,声音也在这段时间里变得嘶哑。哥哥似乎是有些心疼我了。

    “不要哭鼻子啦~乖乖等着哥哥去倒水给你喝……”

    床上的惨状不认直视,原来身体里面是有这么多水的嘛........小腹下温温热热的,穴口不断冒着米青,真不知道是往里面灌射了多少,一副想要妹妹怀孕的架势……肉棒在腔内活塞与射精的我很害羞,但是欲望甚嚣尘上,足底也无声无息地冒出丝丝痕痒,流着眼泪抠弄小穴,翻转肉唇,双脚相互揉搓,猫爪轻搔,细羽拂过,心里痒得紧,完全无法缓解滔天的欲望,在偌大的床上辗转难眠,一个人做着累积孤独的梦,这样的夜,不想再有了。

    腾升积冲的性福美满,早已灌过心田的每处,孕育长出的嫩枝新芽只有持续汲饱这些,它们才会满足,才会成长,那是只有哥哥才能给我的。

    因此。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如同隔靴瘙痒一般,没有哥哥的爱,一刻都活不下去了。

    “哥哥~!哥哥~!怜儿没法回到以前了…………怜儿是坏女孩!”哥哥回来了,拿着一杯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两腿间的粗猥凶器直挺挺的,顿步时还在晃着晃着。

    “哥哥你,最喜欢这个姿势了吧…………这个姿势,哥哥就可以尽情的欺负怜儿了…………怜儿身体真是柔软呢,自己就可以摆出这个姿势来。”

    身体对折,腿放呈V字形放在两边,小穴菊穴什么的一览无余,真是惊讶于自己身体的柔软性呢,生来就是做为妻子,为侍奉哥哥而生呢!不觉这样想,从脚底与穴儿的麻痒蔓延全身是被哥哥一直玩弄着,屈辱而羞怯,可鼓动着的某处慢慢回甘,苦涩着雄味雌浓的唇齿,沾上糖精化开的甜蜜。

    “都怪我太变态了……怜儿这里好想要大肉棒~”撑开两片闭合的濡湿花瓣,主动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

    哥哥当然不可能就这样看着,于是乎——肉棒就这样被我半诱惑着的牵引过来了,不管怎么看都是惊人的尺寸呢,即期待又害怕的情绪牵引着小穴,穴壁的收缩与蠕动都清晰可见。

    但是……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犯规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明是小穴儿……但是受到侵犯的却是毫无防备的脚底,十指从趾根下伊始,并拢成一排的手指缓缓划动,直至圆润的脚跟又倒刮而回,整齐划一,训练有素地一遍又一遍地刷洗着最最敏感的足弓,无法评说的痒犹如核爆般从足底扩散开来,除却无法抑制的大笑之外小腹也变得暖暖的,小穴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了。

    一浪高过一浪的痒与侵蚀骨髓的欲望将少女的理智冲的七零八落,哪怕笑的涕泗横流,光裸的胴体被刺激的不断痉挛缩紧身体但还是挺着莲足,哪怕持续不断痒刺激得常常蜷起,但还是拼命的舒展着足弓。不知不觉,足底被骚的一片通红,香汗淋漓,足底跟小穴一样,也涌出了淫荡的汁液。

    “我是哥哥的妹妹——哥哥的一切行动都是对的——想被哥哥挠一辈子脚心…………”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间的想法,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但是随着哥哥手的速度加快,我又觉得自己太幼稚了,因为实在是太——痒了,果然身体还是怕痒的不行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时候了!”

    大脑还没反应出这段话的含义,哥哥一沉腰,肉棒便从被我张开穴口直抵深处。

    总是这样,让我慌张无比的突然袭击,哪怕今天是今天反复多次的套路,但适应是完全做不到的,挺着身子不断被骚脚底就已经到了极限了……

    “啊~嘻……哈哈嗯啊~啊啊啊~呼唔……哈啊……嗯唔唔……啊呼唔……!嗯啊啊啊啊啊嗯咕……!”

    穴壁因为脚底的痒紧紧地缩夹着,夹得肉根形似龟裂,可凶恶的野兽丝毫不在乎,一遍一遍的猛突着,享受着紧窄湿热的蜜穴越发兴奋。

    “哥哥~将我里面塞满了~好舒服~嗯额啊啊啊~!”朱唇皓齿之间发出急促娇媚的呻吟,哥哥不知疲倦的疯狂抽动,大概是我的穴儿太浅了,每一次都无双似的狂轰乱炸深入都摧残似的撞在子宫口肉环腻肉上,对肉棒来说,软糯喜似糯米糍粑,每次狠采都格外美快,对今日之前还从未触及此处,还是保守着清纯的少女而言,每次回弹的快感快意都令人窒息,灵魂战栗。

    可淫贱的妹妹扭动专门修塑的蛮腰,让强悍灼热的雄性阴茎阳根能正中靶心花蕊,持续向强大的雄性献媚,不管自己会被干到如何脓烂孱软,哥哥似乎也明白了,强有力的舌头搅拌酥软到已似无骨的足趾,挑逗潮红到像落日云霞绵烂足心。在一双粗糙大手,灵巧油舌的玩弄下,猎物无处可逃。我能做的,便是能让哥哥大人以最佳的享用角度享用我培育十几年的积攒熟郁的少女美妙。

    “啪啪啪~啪啪啪”无毛的白虎肉鲍被男人摆腰摩擦间蹭得拖泥带水,无情的打桩机把肉臀碾作淫烂雪饼。

    哥哥不时就抚摸身体各处,捏长熟翘乳尖,钻挠狭幼粉脐,像是捋擦红酒瓶摸均擦遍洁白细腻的纤软莲腿,像是哥哥为我做过不止一次精油按摩,不管怎么生气也好埋怨也罢,手法总是舒适得不知所以流连忘返,当然没有现在那么下流的说,可舒适到抛下一切....是一样的.....每次这样后,哥哥就会将瘫软的我的每一处都搔遍采匀,腋窝呀臀沟附近的痒肉嫩肉啊,都会被翻掏出来,一下就痒的求饶了,将脾气埋葬,将主导权送出,流于肌肤上不起眼的动作,即让我更无力抵抗,更加敏感,为可怜可爱的妹妹带上项圈,俘获她的一切。

    妹妹身份的小小背德,在彻底压倒性的交合增添快感,每一口呼吸过的空气都裹带情欲的烧灼,向雌性的彻底臣服迈向更深更深的泥泞深渊。对于肉棒来说,什么褶皱凹点凸处完全都不要紧了,敲响花心处的生命之钟才是它唯一的使命,就好像是以受孕为目的一样蛮横,快感激烈至于让娇喘都难以发出,咽在喉咙,成为细碎咿呀的低喃。

    “请....彻底脱掉脚上的袜子吧~”粘连着汗液与口水,虽然能袜子能给予弱敏娇足一些保护可还是脱了更好呢........再痒一些又何妨呢?

    听到这个邀求的哥哥咧着嘴,看上去十分愉悦。袜口一点一但挪移,口粉腴大腿落下莲纤弹腻的小腿肌肤处,经掠骨感曼妙的足踝,丝布拖滑肌肤的痒触,在行到脚丫的时候来到了最大,哥哥故意放慢速度,隔着袜底拿摸足心,让我多享受一番着袜的诡异痒感。

    待袜子真正从趾尖脱离了,干净粉嫩嫩的脚丫子立马被哥哥吃了半只,细秀足趾躺在油舌上,在一片湿滑绵痒微微蠕动,更受侵卷,“吧唧吧唧”吮出淫佚水声,与此同时,巨硕男跟也不放挺动,继续于鲜美肥娇的腿心中抽插不停,“啪叽啪叽”穿心摄魂,好不痛快。

    软足上不断的瘙痒让我不断的在高潮中颠簸,小穴膣腔中的媚肉收缩紧快,层层肉褶不断欢腾媚动,洗漱坚硬肉茎的表面,这样高强度的交合对于哥哥也难长久了,即使思绪已如一片蔷薇色的云层,透过花心也能感受龟头烧灼万分,沸腾的精潮已近在咫尺。

    “呜姆最深处~无法思考了~呜要融化了~哥哥~快射吧哥哥~射到最深处~”

    脚丫从哥哥嘴里拿出,噬咬起娇曲糯濡的足指,奶腻的足背脚心更是被舔得心尖尖都要酥化掉了,沾黏与褶皱一次次的舌舐中扫清软化,修成一只玉粉剔莹的淫美艳足。哥哥不会无视的热烈的渴求,品足挑动欲望到极限便是延续疯狂的性爱,一刻是双腿被架在肩上双乳乱摇的无奈,再一刻是唇瓣撬张、香舌缠卷的疯狂,种付、侧入、后入,没多长就便尝数种姿势,每次都能触及我不同的敏感,列举我不同的淫乱,寻匿极上的欢愉。

    “干嘛~吚咕~不要~喔嗯~这个姿势~绝对不啊啊啊~呜啊啊啊.......够了怜儿够了.......求哥哥射吧.......”

    在怎么淫荡也好,被哥哥肏到遗忘怯意与人伦,但女孩子羞耻心也是有极限的........这样的姿势,比种付还要过分的姿势........躯干都被抬起,腰部甚至快与床面垂直,两条秀直的腿压在两边,稍稍触及床面呈π状,将肉熟淫臀翻翘出,活像一张人肉椅子。粗壮蛮根搅得唇口不堪入目满是湿润白浆泥泞,可这个姿势却把它送到了有使以来最近的距离,蒸散出热气雄雌腥骚迷眼呛鼻。

    要我反省自己有多么淫荡吗..可是快感止不住呀....屁眼,小雏菊被巨硕乌黑的孽龙抵住了。

    “呜~不要~脏没洗过~呜嗬~快给我吧~小穴已经痒得不行了。”没有理智的泪,带着媚意的哭腔谄媚,求哥哥这次放过处女菊穴.......以后还想要一点小小自尊,在哥哥面前还能稍稍硬气一点的机会。

    “菊穴一孱一动的在扩张呢!不过算了,怜儿接住了喔!哥哥要冲刺了!”

    或许是我的嘤嘤软语起到了作用,少女的臀瓣玉跨被再度撑开死命肏弄,一下下的贯击,将难耐着欲火的倒悬玉壶塞得满满当当,爱液喷洒四溅。收纳肉茎的幽紧窄径在高潮中由内到深的收缩紧吸,宫蕊与龟头的共颤激吻,终于让哥哥把持不住,可是..........

    “噗滋...噗滋...”

    “哥哥....为什么..........”

    一片白茫茫的精浊,哥哥没有内射我,没有用选择精液灌满我的子宫,而是拔出来肆意喷涌,几乎全部射到了我身上,脸上、四散的黑发上、胸前腹部被白浊全部玷然。

    好不开心,晕乎乎的狭间有些恼。为什么?是哥哥吧我弄得脏兮兮臭烘烘的缘故吗?大概不是吧...伸出舌头,舔掉溅于嘴角的液滴。

    “苦.吗?”

    不对!是甜的。这种滋味,在我的日记里要怎么样才能更好的描绘呢?我想要记录一切特别是跟哥哥相靠的各个瞬间。

    漫长夏夜的闪耀与怦然心动,朦胧的夜色掺拌易碎的恋情,很适合缠绵,在盛夏结下心意又在盛夏中结合,是浪漫、纯粹且馥雅。心满意足,我要的世界就这么小。

    这应该是我将要写下的句子,想要写下更多。

    “夸夸我。”

    ——————————————————————

    爱的视角

    想要射在里面,很想这么去做,虽说是被许可了据琉璃说也是没有怀孕的风险,可内射妹妹未免,做一次是一回事,再做一次又是另一回事了,结果还是很糟,没控制好弄了怜儿一身,给她敷了一层精液面膜,两片玉瓣润唇在吹拂的夏风下微弱翕合,一撇中霜染幽怨。

    在少女深呼吸胸前起伏下,也立刻了然到刚刚自己似是又被琉璃灌输了什么东西,让我所有的一切真实的暴露出来,真实,板上钉钉的真实,怜的侧面,我的暗面,基于软弱匿于胸中的烟火,原来是我们所共同期待的。

    多么多么令人幸福。

    “夸夸我。”骑在身上我呼着暧魅气息的怜这样说道。

    “我心头的至宝,无法割舍的宝物,将于凡间的天使...最美最好...”一时语错,热烈的结合也难以消化陈酿如此的悸动。

    “夸夸我!”

    附下身去的少女,长发垂覆,睁着水纹荡漾的秀眸,没有平日留于他人的冰冷黯然,也无于我身前的温柔挣扎,期盼、急切、渴求的热枕、分量十足的热泪,比飘荡的秀发更令人瘙痒。听得见蛙鸣虫啁,看得儿时湖畔莲绿荷红。帘子掀开半角,升起的半轮新月,恰似眼前的佳人。破碎窗口涌进的夏风本是应许之物,粉色的云、幽紫幻蓝夜夏空中镶嵌的无尽闪烁星辰呢?耀眼繁星照思念,但愿今宵不终结。

    “谁也不许离开谁,要一直一直在一起。”人生短短二十载包容的渺小之物,平淡夕日,都融化在这片琉璃瓦筑成的穹顶上,清晰,通透。深情拥吻,大声呐喊,倾诉爱意,在这片空间中,无人会去理会,无人会去指责,哪怕仅仅只是美好一瞬。

    “让我来侍奉你吧~哥哥~ ”

    两只脚掌半踮立着,澹澹星月光闪勾勒风姿卓韵的身姿,天然的五官如似上帝至以烟火的璀璨,反撑着我的大腿将身体撑起,一手固定着再度挺硬许久的肉根玉茎,缓缓坐落,怜儿细嫩粉娇的唇瓣还在滴答滑落爱液,可触及龟首的热辣,仍是酸得身体微颤,一夜的无数的贯穿让少女对这巨物有着本能的伏惧。怜的表情有些苦闷生幽,可还是摇着翘臀纤腰,将阳物送入腔内,缓缓抽添。

    肉根触及火热的蜜穴,焕发出十分精,延续着霸道,寄给少女伴随着稍稍撕裂感的充实膨胀。肉棒比她想象的更快抵达深幼稚宫,以敏感身体无法全盘接入的力度严丝合缝的抵上宫颈,要紧牙关也脱逸而出的高吟哼唱,踩着床单巧秀裸足更是踮得只有粉白相映的足趾接触的程度,可惜我的角度无法看到在面朝女上姿势那藏于身后裸露无疑的足底,否则脚底足心那副红粉诱人的模样,绝对可以让我再度失控。

    少女被贯得身子猛然一跳,费劲力气撑起的莲腿在对于花心的研磨中开始微颤,整个身子都开始簌簌发抖,怜儿费劲力气,在几分钟模拟出抽插似的起落,少女的心思想着去避开孽龙龟丸侵犯娇嫩敏感的花蕊宫颈,期图自己能够坚持得更加长久,但脑里一片混沌,肉根的长度与自己的深度完全不可测,每次逞强的结果都是将漂亮的背脊弯成弓型,在激喘中恢复再度反复。

    舞蹈练下的底子逐渐掏空,腰腿俱软,最终支持不住,一下跪倒坐在了我的身上,“啪嗒”蜜汁汩溢,柱身彻底没入,在狂暴狰狞的坚硬与少女自己体重的坠落冲撞下,早就到达极限的花心不堪重负,子宫颈骤然洞开,少女雏稚纯洁的花房片刻便被男人深深肏满。

    嫩娇黏腻的膣管内一阵逼命似的有力痉挛掐挤,对男人来说是无比的刺激,但对初尝性爱滋味的少女还没准备充分来说无疑是一场严刑拷打般的灾难。

    恰好穹顶闪烁着的繁星落下几点星屑,萦绕旋环少女身边,怜儿才将哀嚎转为娇呼,紧皱的眉头再复远山深水之貌。因为自己的逞强,少女的子宫被巨根无情肏开,还好琉璃在侧,不然她定会昏厥过去。

    本着硬气一把的理想,怄气般的自顾自的摆出女上的姿态,企图榨干频频得手占尽上风的哥哥..........

    “......不行....呜咕..........嗯哼~插太深了~好大好硬~呜啊.....怜儿被插坏了....怜儿起不来了~”

    宫蕊被爆肏插满,宫蕊被深抵熨贴,怜儿此刻便像被竹签插穿的棉花糖,挂在火上炙烤,内里先一步融化,全身性的酥麻呛出滚滚浓流糖浆,分明是宫腔包围缩夹赤黑龙根,可已经完全沦为它与快感的俘虏了。

    “哥哥的肉棒怎么样~插进来的时候就高潮了吧.....厉害吧。”

    “变态恋妹情结萝莉控!恋物足控!讨厌!不许动让怜儿自己~嗯哼呀……啊啊别动~”

    “话说我是足控没错……可萝莉控就大概不是了吧,都快老阿姨了还装嫩。”平心而论,怜儿年纪跟我不差多少,是法理上的jk,身高也有一米六,只是细胳膊细腿,只是穿衣装扮偏幼,非要说是萝莉,那也得是合法到不能再合法的萝莉了吧。

    似要滴出的媚意,淫靡失态的娇羞模样,素白的藕臂也无力掩于墨色发瀑中,这妮子,果真是欠肏啊,以后要天天操她,换遍不同的方法花样,探索遍身体每个细枝末节的精致细腻……把她折腾得每晚都睡不着觉,在低吟垂泪的粉媚春情中向我求饶……毕竟,怜儿就是这样能令人有犯罪欲望的极品美少女。

    框揽住怜儿骨感纤细蛮腰,向上痛快的耸动,从下而上蹂躏自称为萝莉实则身份是作为相伴许久小妹的幼穴花室

    看着肚脐下部狰狞的棒状凸起,剧烈的落差让怜儿即使魂颠倒,也要再作死的挑衅几句。“啊....啊....啊~你满意了吧........呜咕~你满意了吧臭哥哥........说好让怜主动一下....呜呜深死了...都一直........表白已经占尽上风了....嗯啊....这么过分什么都听不进去....坏蛋...干脆什么都不干,做你的飞机杯好...呜呀...啊哼~等等还没啊....啊....啊”

    射了那么多给她态度还那么恶劣,这也是我引以为傲的妹妹自豪之处啊,像是十年前盛行的动画番剧中女主性格,床上也是如此的话,她大概会被我吃死一辈子吧。

    “做哥哥的飞机杯不好吗每天都能被搔到欢欣,坐着不动就有喜欢的肉棒吃。”腰腹收汲,挥力顶震,将二十余寸欣长阴茎快猛的狠挫膣道油灵灵的肉褶同时杵入花宫孕房,只留下一个黝黑的阴囊在外。子宫内壁的的湿蠕泥泞乃至温度都甚于花心,盘旋着的包裹吸附着实难捱,好在已射过数次,还能维持雄风继续狠挺,着般撞开琼脂般的花心步入更深的泥泞,跟阅读少女不可示人的闺房日记一般愉悦暗爽。

    酥胸晃摇,香舌半露,在肉根激烈的捣弄终于让怜儿腰也塌了下去,少女的上半身顿时便覆在我身上,清纯的玉靥漾着多种绝色媚怜,一双如水碧瞳微微反白,当我托着柔腻饱满的桃臀将深陷幽径长屌抽出时才恢复焦点,重现一星点的灵动。岔在两边的雪腿在情欲的滋养下淋涂一层浅浅的香汗,嫩滑异常,下摸抚上趾跟,印象中的柔长腻白弯绞在一块,足底软得像滋滋生水,不用想那儿便是如梦般的绯樱。

    “只有这个..........别搔......怜..又投降.....”

    “不会,这次好好干你,大奶骚萝莉。”

    丰美翘臀被我轻易托举恰肉着改变形状,抬出一个微妙的侧角轰入,尽兴锤出肉浪阵阵,脆响涟涟。抬起、插入、起伏、摆动、怜儿素手只得触着我的胸口,松开心中所有的禁制,在长短间隔力道不一的插插下献出流蜜花心,处子宫蕊。掠夺式的深吻,边吻边做,将粗暴的蛮劲磨削紧致掺着一丝锐骨的痛,即使穴口不断扭曲变形,被肏弄得不断翻开合拢,流淌在少女身体里的,也只有如链式反应激增的快感。

    少女霞飞双颊,泪痕莹闪,明明满心都是爱意与痛惜的柔情,下身却不停耸动啪啪干着,思绪痕很清晰,却也仍感在琉璃营造的美景艳色中沉浮,还好有妹妹熟悉不过的檀口茉莉芬芳与柔舌爱意巧怜的娇嫩,不至于心慌,毕竟,这是我最爱的,独属于哥哥的妹妹的滋味。

    这么多情话,还是一个吻比较实在……不够就爱爱……

    尾声

    性爱落幕,涌现的美景与异色都成为记忆的剪影,仿佛从未有过般,徒留两具赤裸的男女与侵湿的床单被罩、成团散落的纸巾,散着荷尔蒙费洛蒙的腥臭。

    餍足性欲,对视着娴秀可爱的脸蛋浮现的笑意,深觉有更多需要坦白,一吐为快的的东西。黄澄澄的眼睛眨眨闪闪,灵动慧黠,一改床上的蠢笨,我这才又记起怜是个心思极多,聪敏伶俐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少女挑眉,示意我有话就说。

    “怜,也许,我是说也许,并不是我妄自菲薄,假如我不是你的哥哥,怜儿你会不会是我触之不及的存在呢?如同山巅的高岭之花,独自动人,叫人不敢靠近,只敢观赏。”

    “坏蛋……猪头鬼!刚刚才把人家艹的欲生欲死,把人家弄得跟快破布一样,居然说这种话,大无语!”怜嘟起嘴来,有些愤懑,看起来是有回忆起成扶不起般烂泥一般的姿态以及一大段的羞耻淫语。

    “唉?”一晃眼,怜便换了个态度,瞳孔都闪亮了,三百六十度大调车,少女又有了新的思考。

    “又说扫兴话,哥哥对于拥有我就那么没有自信吗?唉……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啊!哼!每次说这些话都会让你以后更好的欺负我吧。”

    ……

    “跟哥哥在一起,总会有胸闷瘙痒的感觉,从哥哥说要保护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要当哥哥的女孩了,想成为哥哥的新娘妻子。”顾虑着我,观察着我,苦甘,掺泛心安柔和的慈爱情,露出淡淡味道的姿态,仿佛又在细嚼那些她所珍重的宝贵记忆,纯真自然勾起的嘴角,让人不禁屏息,心跳加速。

    “怜,未来的日子还长,你会遇到比我更优秀的男人,而且我们的关系,你会舍弃掉许多宝贵的东西,我当然已经做好准备,即使纵身一跃,可怜,你如果后悔,我也……”

    “哥哥以外重要的东西,我不理解。”

    “有多喜欢你!为什么不早点察觉我的心意!我需要你!现在哥哥你可以了解我,义无反顾的爱上我了吗?”

    衍生出来的问题都不要紧,不再徘徊,不再如梗在咽,两人都能挺起胸膛径直前向未来。和憧憬的人一起生活,不用考虑敲着鼓点迫近的白驹过隙的青春时光,遥不可及的憧憬不见,不再往复做不可实现的白日梦,毕竟,已经遇到最好的人了,

    “有件重要的事要做,做好。”全身都是疲乏,妹妹却像黏人小狗一样贴上来,迫着我慢吞吞的移动,待我坐好后,便直接躺在了我的大腿上。

    “拉钩。”腿上的她眸子深情认真,显露洁白的牙齿,至高的鲜花在脸上绽放,伸出那泛上月霜的半截嫩葱,求婚似的正式。

    已经到这了,是妹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死的许诺,还是其中约定的更多更深层的意味,都未免太过可爱高贵,手指相勾,然后十指紧握,我觉得不管几岁我们都会这么亲昵,相亲相爱,以后结婚不结婚也挺好。

    哄着妹妹缓缓睡去,搂着她,跟儿时别无二致。

    “谢谢你,琉璃。”

    朝日。

    “现在什么时间?”怜睡得仍有些迷糊,浑身酸痛,力乏疲倦。

    “虽然是早上但已经快中午了,今天不上学了吧,好好休息。”和三好学生的她一起翘课,也是非常有意思。刚想起身,妹妹便像个球一般抡了半圈,装进我的胸口,娇憨绵软发出嘻嘻声,又抚住肩膀,伸展身体,慢慢去蹭我的脸颊。真可爱,堕落的安心让脸上的肌肉不住牵动。

    “哥。以后还能叫你哥哥吗?你总是叫我的名字,不如我也这样,但感觉好蠢,都怪哥哥的名字取得那么怪,取这个字的爸爸也是像哥哥一样的蠢材。”一直盯着我不放的怜儿歪着头鼓起腮帮子抱怨道。

    “蠢吗?”

    “蠢!”

    “接上哥哥读一遍。”

    “爱哥……才不要。”意识到不对味,及时止住嘴,声线中延伸出点童稚的娇嗔。

    “那来说一遍吧,然后你跟着说。”

    「爱怜。」我咳了一声,以能坠到地上的语调低音。

    「怜爱。」

    怜儿像是对我的土味情话深恶痛绝一样,又将话题甩开,揽过几缕长发覆住耳朵,去看窗外广阔无垠蔓延的碧蓝天空。

    “快去把床单洗了,然后给我买杯奶茶。”

    “好的,收到!”

    “喂,等等,今天是什么日子。”走出门口前,怜又把叫住。

    “大好艳阳天,昨天则是夏至。”

    夏至那天。六月的第四个星期四。每当夏天来临时都会回想起来,月间琉璃对爱恋萌芽的憧憬。

    番外——琉璃的结语

    我是琉璃,在不同的时空为可能的悲剧划出爱的句点,这个时代的人们总是满怀恶意,就是不愿去想信他人,就是不肯相信我是给你们送来幸福的,这对男女,这对有趣的笨蛋兄妹更是一样。

    「我是琉璃哦,是琉璃让怜的脚敏感到一碰就会有反应的地步,是我给怜儿瘙痒就能得到的快感喔,但不是无中生有,只是放大,谁让我的小怜儿生来就是只小淫兽……放心对你哥哥没意思,不会去抢的,你始终是你,我的任务只是让你更像你罢了。」

    时间对于我没有意义,我的心境与目标无论见过何事都始终如一。

    「爱,我命令你这几天每次都要把她艹瘫挠哭,不然就让你阳痿一个月。」

    让这个臭妹妹嫉妒,给你改造敏感一倍,让你每天都被你那妹控鬼畜哥哥操的手脚发软,一辈子都只做他怀中不敢闹腾的小狗狗。某种意义来说,我就是,看穿因果,铸造星辰,赋予他们只在梦中遐想的美景,但更是无可争辩的女孩。

    他们没有我会怎样?先不论女孩本身的顽疾,就是少年少女身上特有的脆弱懦弱就会使他们不会在最好的时候结合,在错过中分开修造,长久的守望修成的恋果会在错误的时候绽放,他们会在一起,仍是盛开美丽的花骨朵,不过,难以避免的,有着烈焰与淡淡的血腥味。

    真觉得自己是天使啊,惩罚嫉妒警惕的女孩也在情理之中吧。

    在陪他们一段吧。

    对上星辰,日月韶光。虽然不是祈求爱,爱就会到来,但我仍愿世间深情的男女,都能有好的结果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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