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的脸被扇到了一边,侧颊上炸开了一道尖锐的刺痛。『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深棕色的眼睛微微睁大双眼,沈睿呼吸停滞,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
比起疼痛,更多是无所适从的错愕。
在最开始沈云哲对他下药的时候,沈睿就挨过弟弟的耳光。
只是那个时候,他的大脑和身体被药物所麻痹,受到的心理冲击远不如这次来的强烈。
“你……”沈睿微微动了动嘴唇。
“在监管局呆了几个月,哥哥还没有学会如何做一条合格的母狗吗?”
沈云哲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反手扇了下去。
“啪!”
第二记耳光接踵而至。
瘦削平滑的脸侧被落下的巴掌扇得微震,沈睿的脑袋歪到了另一边。
额间略长的发丝随着惯性晃动了几下,遮住了眼角零星的泪光,白瓷般的皮肤上隐隐浮出几条淡粉色的指痕,十分对称地印在了沈睿两侧的脸颊上。
沈睿轻喘了一声,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闪。
彻底清醒的大脑让他重新冷静了下来,回归隐忍的底色。
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
沈云哲铁了心要击溃他的心理防线,此时任何的反抗都会成为对方施暴的理由。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胯骨撞击臀肉发出的轻微腻响。
“刚刚还有力气骂人,现在怎么又不吭声了?”
沈云哲掐着沈睿的膝窝将一条大腿摁在他的胸前,露出印在大腿内侧的金色条码。
他慢条斯理地摆动着腰胯,在紧热的后穴里恣意抽送。
速度不快,却每一下都顶在通道深处的结肠口上。
沈睿的大腿直径压在鼓起的小腹上,涨到极致的膀胱挤占着腹腔里本就拥挤的空间,楔在肠道里的肉刃隔着一层肠肉抵住尿包不停地撞。
压在身前的小腿搭在男人的肩上,挂着牙印的脚踝支在空中,无助地来回晃动,强摁在地上的身体被操得微微痉挛。
沈睿蹙着眉,缓缓合上双眼,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试图让情欲耸动的身体平静下来。随着吞咽的动作,一条脆弱的侧颈线浮现出来,却如同他受到严格管制的身体一样,被套在颈间的金色项圈紧紧箍住。
沈家人的五官都十分立体,完美骨相带来干净流畅的面部线条让沈睿的面容看上去格外地冷峻。
从侧面看去,高挺的鼻梁撑起的轮廓线精致又锋利,压低的眉骨下,眼窝深邃,让他在皱眉的时候极具压迫感。常年身居高位所带来的权力倾轧,更是将这种威势推到了极致。
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沈睿会戴着一身性奴的束具,性器上如同农场里的牲畜般穿了环,被人扒光了按在地上,像狗一样操。
脸侧的红痕斑驳,像是某种专属的烙印,带着凌辱的气息,与沈睿脸上高冷淡漠的情碰撞出一种残酷的美感,足以激起男人潜藏在血液里肮脏的占有欲。
沈云哲凝视着沈睿脸颊上的那抹嫣红,眸色逐渐暗了下来,下腹紧得发硬。
似乎是想那抹绯色再浓一些,男人修长的手指再次扬起。
“啪”,耳光扇了下来。
力道不大,却满是羞辱的意味。
阳光透过窗帘的薄纱,落在沈睿脂玉般通透的脸颊上,映出莹白的光晕,淡粉的指印交叠在了一起,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体内的多巴胺急速分泌,胸口的心脏突突直跳,沈睿闭着眼,安静地躺在地毯上,可急促的喘息却暴露了他紧张的情绪。
时至今日,沈睿依旧无法适应掌掴所带来的心理刺激。
每挨一下,他的身体就应激性地颤一下。
“骚穴咬这么紧做什么?扇脸都能让你这么兴奋?”
沈云哲逐步试探着哥哥的底线,抬手对着沈睿嫣红的面颊抽了数十下。
接连不断的耳光扇得沈睿的睫毛微微打颤,两侧的脸颊红得发烫,表皮上的刺痛在增敏剂的加持下成倍地炸裂,逐渐转化成灼热的酥麻,烧得他头晕目眩,口舌发麻。
屈辱裹挟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战栗感从胸口涌了出来,藤蔓似地缠绕住身体,勒得沈睿几乎喘不上来气来。
湿热的淫水从女穴的洞口涌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耻毛。后穴分泌出大量的肠液,被狰狞的阴茎插得“咕唧”直响。
沈睿的额角和鼻尖布满了细密的细汗。
他咬死牙关,浑身的肌肉用力绷紧,竭力维持住最后的尊严。裹着男人性器的后穴随着身体的发力,不受控制地收缩,一层层绞紧。
头顶上传来男人舒爽地叹息。
“还记得我第一次操你的穴吗?这里青涩得连水都流不出来,现在怎么湿得像发了洪水。”
沈云哲居高临下地羞辱道:“真的是,骚透了。”
心理上的屈辱与无法挣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逼得沈睿的身体几近高潮。
“够了!”沈睿睁开双眼。
“沈云哲,你真的是疯了……”他看着身侧不断晃动的床脚,声音被插在屁股里的肉棒撞得断断续续,“我当初……就应该把你送进精病院。”
沈云哲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下身下的动作,轻笑了一声。
“可惜哥哥太善良了。”
他缓缓俯下身,屈起手指,用骨节摩挲着沈睿脸上的红痕,唇边的热气轻轻拂过耳尖。
“你心这么软,怎么和坏人斗,嗯?”
沈云哲的语调轻柔,带着些许宠溺,可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他将哥哥的另一条腿一并抬起,长腿被大手掐住大腿根,压在身前,小腿扛在自己的肩头。
随着身体的折叠,沈睿的屁股跟着抬了起来。他难受地蹬了下腿,想把大腿放下来,却发现男人的手像两把铁钳,压得他动弹不得。
“事已至此。如今的你已经逃不掉了。”劲瘦的腰腹壁垒分明,野兽般地拱了起来。
沈云哲顶着胯,一下接着一下地操干着身下的猎物。
腰腹蜷曲,被液体撑满的膀胱压迫到了极致,急促的酸胀感无处发泄,瞬间憋红了沈睿湿润的眼眶。
穿着龟头环的性器压在自己浑圆的小腹上不住地跳动,插在尿道里的栓塞被挤得冒出了尖,戴着阴蒂环的小肉蒂立了起来。
下方的女穴淫水横流。可插着尿道塞的女性尿口一张一翕,连一滴液体都挤不出来。
这具身体的每处尿口都渴望着释放,可排泄权从来都不在他的手上。
而这个恶劣的男人在没有玩够之前,是不会让他把腹中的液体排出来的。
眼角的泪珠滑入发鬓。沈睿合上眼,没有说话,把头侧向一边,避开弟弟的视线,不再看他。
沈云哲被哥哥这副鸵鸟般的姿态逗笑了。
“哥哥为什么不看我?是害羞了吗?”他耸起腰胯,从后穴里抽出部分性器,调整了一下插入的角度,用龟头剐蹭着穴口附近的肠腔上壁,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当他顶到某处的时候,明显感到穴肉猛地收紧。
压在身下的身体蓦地哆嗦了一下。
沈云哲停了下来,阴茎的顶端精准地抵在前列腺所在的位置上。
沈睿的身体僵在原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刑具一般大到离谱的阴茎便再次捅了进来。硬邦邦的龟头碾着腺体,以刁钻的角度狠狠插入,几乎要将这处敏感的骚肉捅烂。
男人的力气很大,湿软的肠肉被顶得变了形,连带着上方的膀胱也被一并操弄。控制排泄与射精的腺体惨遭到碾压,急促的排泄感如海啸般迎面扑来,铺天盖地的洪水挤压着封闭的洞口无处排泄,在一次次冲撞中蜕化成汹涌的快感。
“唔!别、别这样……”
沈睿的身体被撞得剧烈震颤,一耸一耸地往上窜,嘬在乳头上的吸奶器左摇右摆,坠得乳尖发麻。他抻直脖颈,张开薄唇,喉咙间发出受虐般的颤音。
然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充耳不闻。
沈云哲捏着哥哥的腿根摆动腰胯,打桩似的,对着腺体的位置操得又快又狠,几乎要将对方的身体彻底贯穿。
被药剂改造过的穴肉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冲击。
一阵暖流从下体涌出。
沈睿高潮了。
刚刚被戏谑“发洪水”的女穴喷出大量的汁液,顺着阴阜和股缝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塞在里面的药拴随着湿滑的淫水滑出穴口,又被男人的小腹顶了回去,嵌进宫口。01bz.cc
濒死的快感将他的身体拖入海底,强大的水压几乎要将他的身体碾碎。肺里的氧气被挤出体外,沈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无法挣扎,无法逃脱,沈睿几乎溺死在极致的情潮中。
“呜……嗯!”
细碎的电流顺着脊椎窜进脑髓,绷直的脚背打着颤,脚趾一点点蜷缩起来,沈睿身上的肌肉在快感的流窜下一点点绷紧,痉挛的后穴在震颤中猛地夹紧,祈求在自己身体里不断肆虐的肉刃慢下来。
粗长的性器被穴肉紧紧咬住,仿佛有无数张小嘴贴着肉茎吮吸,每一次拔出都带着极大的阻力。
沈云哲被夹得闷哼一声,红了双眼,额角的青筋鼓了出来,突突直跳。
他抽了口气,直起腰背,用手推高沈睿的屁股,黑色的丝质睡衣从肩头滑落,挂在臂弯,露出一片精壮的脊背。
沈云哲将哥哥的膝盖压至肩头,性器由上至下凿开紧热的穴道,残忍的打桩。
“啊——”
呻吟骤然拔高,眼前一片白光升起,沈睿的时间被拉成一条直线,变得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流射进肠道。
沈睿的身体跟着松弛了下来。
刚刚射过精的阴茎还带着硬度,沈云哲没有从紧热的腔穴里退出,反而挺胯向里挤了挤。
沈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开始挣扎。
男人倾下身,用自身的重量将哥哥的身体死死锢在身下。
“云哲,不、不要……”沈睿的声音很虚弱。
不要这样对我。
“我当然可以。”沈云哲拨开哥哥眼角的湿发,注视着面前这双棕色的瞳孔,“你以为躲进衣柜里,就能逃得掉吗?”
一道滚烫的激流撞在肠道深处弯曲的结肠上,那块敏感的软肉在之前被龟头反复顶撞,此时红肿得像颗熟烂的蜜桃,被热流一冲,蜇得疼痒难耐,催发出极致的快感。
还未消退的高潮感将沈睿再次扯了回来。
对于沈云哲语言上的羞辱,沈睿情淡漠,没有给始作俑者半分回应。
窗外阳光明媚,绿影摇曳,时不时传来“啾啾”的鸟鸣声。
房间内一片静谧,连空气都仿佛凝固。
扣在颈圈上的牵引绳落在一旁,沈睿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发丝凌乱,头偏向一侧。
金色的阳光冲淡了脸颊上乱七八糟的红痕,半翕的双睫浓密纤长,在眼底落下一片狭长的阴影。
“怎么,小狗刚吃饱就不认帐了吗?”沈云哲轻声问询。
直白的调侃并没有换来男人的回应,沈睿依旧垂着眼,一动不动,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唯有胸口微微起伏。
他的两只胳膊用束具捆在身后,只露出了小半边上臂,显得格外无助。胸腹上壁垒分明的肌肉轮廓随着呼吸的频率越发地清晰,流畅的线条向下蔓延,却在膀胱鼓起的位置变得模糊起来。
面对哥哥的消极抵抗,沈云哲并没有在意,他的手掌抚在男人的小腹上,像摸着什么珍爱的玩物,仔细描摹着尿包的轮廓。
一阵细密的酥痒感从腹部的表皮上升起,在增敏剂的加持下,以高出常人几倍的感知度传递至大脑皮层。
胸口的起伏骤然加剧,紧致的下颚略微扬起,刚刚还纹丝不动的男人仿佛突然缺氧似的,开始用力吸气。
沈睿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镇定。
饱胀的膀胱还没有释放,后穴又灌入新的尿液,被按摩棒撑满肠道,捅进更深处,和已经撑到极限的膀胱抢占腹腔的空间。
沈睿此时的身体正处于一个脆弱的平衡点上。
“哥哥真是无情。”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圆润的小腹顶端轻轻滑动,沈云哲细细感受着掌下滑腻的皮肤。
被各种液体撑到极限的下腹隆起一道圆弧,摸上去硬邦邦的,散发着阵阵热意。
“我把你喂得这么饱。”沈云哲用手来回抚摸着小腹的顶端,而后,残忍又缓慢地向下压去,“小母狗不应该跟主人道谢吗?”
凸起的下腹被强行压平,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噜”的水声。
膀胱壁在手掌的碾压下胀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腹腔中的液体无处宣泄,好不容易忍住的尿意再次袭来,急促地向上窜。沈睿屏住呼吸,身体如同被叼住后颈的小猫僵在原地,鼻尖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
半响后,泛红的眼尾再次湿润,男人强撑的身体蓦地一软,仿佛泄气般,从鼻腔里轻轻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哼咛,“嗯……”
这声轻哼打破了看似平静的湖面,水下潜藏的汹涌情潮破水而出,瞬间冲进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松手……”声音仿佛从牙缝间挤出。
沈睿撑不住了,扭动着身体开始挣扎,印着齿痕的脚踝隐隐发颤,两只脚背伸得笔直,脚跟陷进柔软的长毛里,难耐地蹬着身下的地毯。
沈云哲压着沈睿的小腹颔首凝视,纯黑的瞳仁里满是哥哥的倒影。
身体彻底舒展开来的沈睿看着身量极长。
许久不见阳光的皮肤滑腻,白得像一块沁在水底的脂玉,完美的身材比例在流畅的肌肉线条的加持下,两条笔直的长腿迸发出惊心动魄的美感。
沈云哲欣赏着哥哥这副动情的模样,忽而勾起唇角,抵在小腹上的手掌不断向下加压。
“不……”腹腔的高压让血管里奔腾的血液不断涌上大脑,额角的青筋浮了出来,沈睿高高扬起脖颈,吐了口长长的气,企图压下从腹腔里徐徐燃起的情潮。
可惜这只是沈睿一厢情愿的幻想。
若是常人涨尿后被这么虐腹,早就疼得满地打滚了,然而这处用于储存尿液的膀胱在监管局强行调教下,已然蜕变成获取快感的全新器官。
腹中的液体不断冲击着排泄的出口,挤得胯下的韧带疼得发酸。
好难受,好麻……
沈睿挣开湿红的双眼。
恍惚间,经过专项训练的身体混淆了尿意和快感,排泄的渴望逐渐转化成无尽的欲望,疯狂啃食着敏感的身体。
两条长腿难受地屈起,又蹬直。
腿间淋漓的水光暴露在阳光下,先前女穴被掌掴时飞溅出来的淫水像梅花的枝条在大腿内侧绽开。
“不什么?不要停?”
沈云哲嘴上调笑着,弯起的双眼捕捉到了哥哥身体发情的信号,压在小腹上的手掌再次发力,揉面似的打圈碾揉。
“呜……”
膀胱壁上针扎似的痛痒逐渐转为触电般的酥麻。
沈睿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压得快要吐出来了,被迫张开嘴急速喘息,腰腹两侧的肌肉不住地收缩,两条长腿抻得笔直,大腿根部的青筋凸起,打着颤,似乎想靠夹腿来缓解排泄的欲望。
可戴惯了分腿器的膝盖之间仿佛支着一根看不见的横杆,让他的双腿违背了本能反应,只能大敞着,可怜搐动。
“哥哥总是口是心非。”沈云哲看向哥哥身下那根尺寸可观,却如同摆设的性器。
光洁无毛的阴部白皙干净,一副纯净的模样,可粉色的阴茎却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自行立起来。柱身上的青筋勃勃跳动,而那颗穿过肉冠下方系带,饱含着无尽屈辱的龟头环被充血的海绵体紧紧夹住,淫荡地竖在空中。
沈云哲仅用一只手不徐不疾地揉搓着哥哥的小腹,“你看,只是给你灌了点尿,揉揉你的肚子,小狗的鸡巴就立起来了。”
极致的羞耻感淹没了沈睿的身体,夹杂在血液中的快感直冲而上,顶得他头脑发懵,仿佛马上就要晕眩过去。
沈睿绝望的合上眼,并没有去看自己的下体。
这具身体的生理反应早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曾经无数次的膀胱灌洗和后穴含水训练让他很早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是等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沈睿却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接受这样不堪的现实。
“我倒要看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
试探出哥哥所能承受的底线后,沈云哲不再给他逃避的机会,五指张开成爪施力下压,将整个膀胱扣在掌下快速抖动。
充盈的膀胱在拥挤的腹腔里被挤得变了形。
压迫阴茎的静脉回流系统,不断刺激着前列腺的内部经。异常兴奋的性器蠢蠢欲动,连粗长的尿道塞都阻止不了淫液的渗出,透明粘稠的腺液从不停开合的桃色尿口溢了出来,在顶端凝成一颗圆润的水珠,摇摇欲坠。
“不要了,停下——!”沈睿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被反绑的双腕用力拧动,连接皮铐的金属圆扣绞在一起,摩擦出酸牙的金属声。
沈睿用尽全力扭动身体,像只被扔上案板的活鱼,在濒死的绝境里“吧嗒吧嗒”地甩着鱼尾竭力扑腾。
沈云哲的身体压了下来,用手压住沈睿的一侧肩头,摁在腹部的手掌惩罚性的用力揉搓。
修长的手指几乎要陷进小腹的皮肉里。
沈睿被男人揉得浑身发颤,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只剩两条长腿在地上胡乱地蹬踹。
银灰色的地毯上满是凌乱的辙痕,毛发厚实的黑色长尾从股缝间探了出来,随着臀腿的扭动,有生命似的左右摇晃。
浑身上下不无彰显着,这个被摁在地上负隅顽抗的男人,只是一只任人操干的淫荡母狗。
让这具被调教到过分敏感的身体高潮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沈云哲的眼暗了下来,深幽的眼底闪过一抹几欲疯狂的猩红,摁压着膀胱的手掌轻轻转动,缓慢而坚定地向男人不停挣扎的腿心推去。
“呜嗯……”
堵在肠道里的液体找不到排泄的出路,整个膀胱的压力掉头直下,全都堆积在身下两处被塞子死死堵住的尿口上,沈睿的胸口挺了起来,后脑抵住地面,痛苦地遏制着体内噬人的情潮。
在男人手掌的揉捏下,错乱的性快感在下腹陡然炸裂,沈睿含着两人的尿液,被硬生生地揉上了高潮。
看着哥哥这副被人玩儿坏的脆弱模样,一连串残忍的想法从脑海里闪过。
沈云哲的胸膛重重起伏了几下,强迫自己松开沈睿,直起身,跪立在地上,阖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要逼得太紧。
慢慢来,都是你的。
弟弟不太正常的反应并没有引来沈睿的注意。
方才还在蹂躏膀胱的大手骤然离开,沈睿的身体卡在高潮的前夕,进退两难。
失去了快感的源头,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还沉浸在欲望里。
沈睿的双手还捆在身后。
他艰难地侧过身,撕扯着手腕上的束具,难受得抽噎。
插在肠道里的按摩棒被穴肉绞紧,规律收缩。沈睿蹬着腿,收紧腰腹,企图用肌肉的力量代替男人的大手,却怎么也无法达到欲望的顶点。
过了良久。
沈云哲睁开眼,目光归于平静。
他看向蜷缩在身侧的沈睿,长臂伸展,手指拽住男人颈圈上的锁扣,用力一扯。
沈睿的脑袋无力地歪向一侧,碎发略过眉间,露出失的双眼,瘫软在地上的身体被硬生生地拽了起来,直径坐在了自己的尾巴上。
按摩棒末端长出一截的手柄压着地毯,仿真龟头重重顶在肠道深处的结肠口。
沈睿轻轻抽噎了一声,脑袋随着惯性直挺挺地撞向男人的胯间。
泛着热意的浑圆硬物顶开沈睿的薄唇,撞在张开一条缝隙的齿间,硬物上的高温烫得他的身体打了个哆嗦,而后,熟悉的形状让沈睿本能地放松了咬合,浸泡过增敏剂的舌尖碰到顶端的凹陷处。
一股咸腥侵入味蕾。
沈睿的鼻翼微动。
气味不算太难闻。
潮湿的咸腥中混杂着淡淡的氨气,隐约间能嗅到些许类似于消毒水的气息。
沈云哲垂眼看着衔着自己性器顶端的哥哥,不由得收紧攥在手里的绳索。
沈睿的脑袋被迫前倾,整个龟头顶进口腔。
沈云哲突然觉得有些干渴,喉结轻微地滚了一下,“乖,舔一舔。”
饱含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沈睿愣了一下,回过,半天才反应过来,此刻抵在唇边的,是男人的阴茎。
而那股消毒水的气息,是精液的味道。
沈睿吐出嘴里的性器,别过头。
硕大的龟头擦着他的嘴角划过,在印满粉色指痕的侧脸留下一道透明的湿痕。
沈睿从嘴里吐出最后一个字后,便抿紧唇角不再吭声,就这样敞着大腿,坐在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上。
沈云哲拽紧沈睿项圈上的牵绳,颔首凝视着哥哥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极具羞辱意味地顶了一下胯。
“如果我说不呢?”
饱满的龟头碾在沈睿的侧颊上,顶出一个浅浅的小坑。
沈云哲饶有兴致地等着哥哥炸毛,却看到半掩在沈睿冷峻颌线下的喉结小幅度地滚动了一下,暗自吞咽了下口水,随后便欲盖弥彰地侧过脸,似乎想遮住什么。
扯着狗绳的长指顺势扼住沈睿的颌骨,将他的脸强行拧了过来。
出色的五官暴露在明媚的晨光下,高挺的鼻骨宛如陡峭的山脊,撑起整个俊雅的容貌,沈睿吃痛地皱着眉,湿润的棕眸意外地透着柔软,细腻光洁的皮肤在充足的阳光下有些透明,两侧脸颊上满是淫糜的水光,层层叠叠的粉色指印仿佛比方才更红了一些,连颧骨的位置都泛起了红晕。
这具身体在发情。
沈云哲的动作打破了沈睿竭力隐忍的脆弱平衡,刻意放缓的呼吸瞬间失控,急促的鼻息喷在男人微凉的腕骨上,烫得惊人。
看着这张被情欲彻底浸染的脸,沈云哲玩味地笑了。
哥哥还是和以前一样,明明人都已经受不住了,全靠嘴在硬撑。
“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沈云哲垂眼欣赏着哥哥的狼狈,掐住颌骨的手微微用力,将沈睿的整张脸彻底扬起,“一脸欠操的模样,骚死了。”
“吧嗒”分量不轻的肉茎拍击皮肉,发出带着水泽声的脆响。男人扶着自己性器,直径扇在了沈睿泛红的侧脸上。
指痕凌乱的面颊新增了一道浅色的印记。
用阴茎强行扇一个性取向正常男人的脸,本身就极具羞辱性。更过分的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刚刚才对他实施过性侵,粗长的性器甚至阴毛上还沾着他身下流出的淫液。
可是沈睿不敢动。
沈云哲猜的没错,沈睿身体和精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按摩棒末端的手柄此时已经完全捅进后穴,顶端的硅胶仿真龟头仿佛已经顶进了胃袋里,不属于自己的尿液在肠道内翻涌,涨至极限的膀胱沉甸甸地坠在身下,混淆了尿意和快感的边界。
饥渴的身体不停地叫嚣着,错乱的情欲却在体内肆意奔涌。
沈睿的身体仿佛陷入了两个极端,未得到释放的膀胱让他感觉自己像个装满水的气球,下一秒就要炸裂开来;而隐藏在体内饥渴的欲望又让他感觉自己像一片干涸的焦土,龟裂的大地本能地祈求苍天能落下滋润的甘雨,哪怕一滴也好。
“既然想要,为什么不吭声?”青筋攀爬的肉刃捏在男人指间,像一根尺寸可怖的杀威棒,一下接着一下敲打着哥哥紧抿的唇角。
沈睿紧绷的下颚隐隐发颤,薄唇蠕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虚弱地合上眼。
“啧!”沈睿消极的抵抗引起了男人的不满,扼住颌骨的手指用力一掐,沈云哲索性捏开沈睿的牙关,将自己粗壮的肉棒直径插了进去。
“不……呜!”
沈睿被捅得猝不及防,只来得及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咛,滚烫的性器捅进口腔,久经调教的身体瞬间就起了反应。
坚硬的龟头擦过敏感的口腔上颚,划出一道酥麻的电流,仅仅是这么一个插入的动作,沈睿藏在舌下的唾液腺急速分泌,丰盈的涎液瞬间裹住了男人的性器。
像是泡在一汪温暖的泉水里。
这种象征着臣服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沈云哲舒服地叹了口气,手指插入发间,扣住沈睿的后脑,用力下压。
结实的腰胯猛地前挺,男人的性器瞬间捅进深喉。
粗长的阴茎压住舌根,碾着沈睿喉间的悬隆垂,异常丝滑的顶进会厌,高挺的鼻尖埋进茂密的黑丛中,那张冷漠倔强的薄唇贴在了男人的阴囊上。
沈睿的这张嘴一点都不比身下的那两只穴逊色。
他的口腔乃至咽喉,不仅用高浓度的增敏剂反复刷,还接受过最严苛的口侍调教,甚至训练的假阳具用的都是沈云哲的翻模。
三指宽的粗壮性器直插而入,立马被沈睿的喉腔反射性裹住。
口穴与男人的性器无比契合。在龟头探入唇间的那一刹那,便勾起口腔内的焦渴。
恶心、干呕这种来自身体本能的会厌反应已经在无尽的练习中彻底消失了,娇嫩的软肉像只嗷嗷待哺的小嘴饥渴地箍住粗壮的肉茎,规律收缩。经丰富且极为敏感的喉管成了天然的飞机杯。
沈云哲仔细感受着来自沈睿咽喉的律动,发出一声很轻的笑声,“你看,我说过你以后会经常吃的。这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沈睿蓦地睁眼,隔着朦胧的水雾望向声音的方向。
这是沈云哲第一次强暴沈睿时说过的话。
“唔!!”
沈睿挣扎着收紧牙关,却被男人的大手适时扼住颌骨。
“不许咬,咬坏了你以后用什么?”沈云哲的语气充满了宠溺,身下操干的动作却一刻没停。
牙槽后方的颞颌关节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掐住,沈睿被捏得脸颊酸痛,根本无力合嘴,被迫张着嘴巴,像一只鸡巴套子不断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官。
尺寸可观的性器略微抽出,调整了一下角度,又粗暴地再次插入,沈云哲喘息着,捏紧哥哥的牙关,揪住他后枕的头发往自己胯下拼命地撞。
狰狞的凶器在淡色的薄唇间来回抽送。
紧致的下颌与脖颈连成一条直线,沈睿的喉线居然撑出了男人性器的形状,粗长的肉茎捅进喉管,却在深入颈圈的位置时被压了下去。饱满的龟头在狭窄的肉腔里穿行,尖锐的快感蜂拥而至,紧绷到发硬的身体开始无声痉挛。
过紧的项圈不仅限制了呼吸,也增加了口交带来的快感。
略紧的金属项圈勒住咽喉,在男人的性器插入时变相提供了收紧的效果,饱满的龟头碾过喉头探入食道,像是被一个带着弹性的肉套子紧紧裹住,沈云哲甚至能感觉到沈睿被自己操出鼻音时,声带贴着茎身传来的震颤。
沈云哲箍住沈睿的后颈,打桩似地,操得越来越快,饱满的阴囊一下一下,重重拍打着沈睿的下巴。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从口腔里蔓延,沈睿的身体被男人的胯骨撞得前后摇晃。
插在后穴里按摩棒的手柄抵着地面,随着身体的晃动,在肠道里来回搅拌,敏感的腺体遭到碾压,腹腔受到压迫,汹涌的液体不断叩击着堵死的尿道,每一寸膀胱壁都被撑到了极限,针扎似的刺痛逐渐转化为憋闷的瘙痒。
沈云哲喘着粗气,在哥哥的嘴里连续冲刺了上百下后,捏着沈睿后颈的大手骤然收紧,将人死死地摁在自己的胯下。
充血再次膨胀的龟头插进食道,兴致勃发的性器不住地跳动。
“呜……”腥膻的热浪侵入鼻腔,沈睿被粗大的阴茎捅得几乎无法呼吸,杂乱的毛发戳在脸颊上,不断刺激着沈睿额间的经。
冥冥中,沈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吃力地扭动头颅想挣脱男人的桎梏。
沈云哲低头看着整张脸都埋进自己胯下还不忘挣扎的哥哥,不容拒绝地加重手上按压的力量,轻声诱哄,“别怕,慢慢吃,全不咽下去。”
话音刚落,一股炙热的浊液喷薄而出,直接射进沈睿的喉管,苦涩夹杂着咸腥的气息反涌上来,味道莫名的熟悉。
不……
沈睿闷哼了一声,眉头紧皱。
羞耻,愤怒,却什么也做不了。
恍惚间,沈睿仿佛又回到了在那个昏暗的地下室里,他被强摁在散发着同样气息的狗盆前,耳边响起男人那句平铺直述,声音几乎没有什么起伏的话语,“不光是精液,就算是尿液,沈先生让你喝,你也得全部喝下去。”
沈睿胸口连续起伏了几下,并没有吸到一丝氧气,口鼻被闷捂造成的缺氧让沈睿的大脑一片晕眩,闭合的长睫频频震颤,捆在的双臂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片刻后,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的男人终于松开了手。
半硬的性器从口中滑出,沈睿狼狈地垂下头。
湿红的眼皮耷拉着,腥咸的黏液充斥在齿间,粘稠的白浊混杂着透明的涎液从微张的齿间流了下来,滑过被撞得微红的薄唇,拖出一丝狭长的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沈云哲的脚边。
依旧处于兴奋状态的身体微微打颤,沈睿已经没有力气去呵斥什么了。
他的身体是按照性玩具里最严苛的规格来调教的,哪怕身体在主人的使用下持续高潮,可是没有性器真正插入下体之前,体内的性欲永远得不到真正的纾解。
男人捏着自己的阴茎将上面的黏液悉数抹到沈睿的脸颊上,拉起睡裤,后退了一步,像收拾某种使用完毕的性玩具,拽着手中的牵绳将这只被自己操到失的母狗从地上强行扯了起来。
还沉浸在情潮中的沈睿被迫直跪在地上。
沈云哲调整完缠绕在掌心的狗绳长度,伸手拭去沈睿唇角的白浊,“擅自跑出来玩儿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沈睿依旧垂着头,没有回应,算是默认了。
饥渴的身体还未得到真正的满足,跪立的姿势让他一肚子尿液的存在感更加明显。
这具身体经过几个月的精心调教,已经彻底不归沈睿的掌控了。
这座庄园的占地面积很大,作为主体的别墅也大得出,二楼的走廊深邃幽长,当初在选择去最远的客房时,沈睿就爬得很艰难,现在原路返回,亦是如此。
偌大的别墅里,沈云哲随意披着黑色的丝质睡衣,走在回卧室的路上。
沈睿的膝盖贴着地毯,跟在男人身后艰难地向前蹭。
牵引绳收得很短,稍微爬慢了就会被拴在颈间的绳子扯得向前倾。
扭动身体的幅度变大,含着尿液的膀胱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刺激,垂在身下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充血半勃,穿在顶端的金属环跟着晃动,像是打在牲口身上的畜环,被主人牵着走的时候来回晃悠,昭示着这个在商界独步当世的英俊男人是属于他的东西。
男人的视线向下移至湿漉漉的腿根。
那里还有一枚。
沈云哲心头微动,攥着狗绳的手腕蓦地扯了一下。
“唔!”
项圈上突然传来的拉力扯得沈睿猝不及防,整个身体一个踉跄向前扑去,分外笨重的身体根本无法保持平衡,俯面栽了下去。
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浑圆的小腹直径撞向地面。
沈睿的一侧胸口上还戴着吸乳器,罩住整个乳晕的玻璃罩边缘被深深地压进乳肉里,一阵闷痛和急促的尿意袭向腿心,宽而平的颈背和捆在身后的双臂瞬间绷紧,浮出一片颇具性张力的肌肉线条。
沈云哲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就这样站在一侧,看着沈睿用额头抵住地毯,趴在地上,像受伤的小动物颤颤巍巍地呜咽着,捆在身后的双手扭动着,想撑起身体,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束带的捆扎,两条长腿胡乱的蹬了几下,又好似高潮似的突然抻直,不住地颤抖,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沈睿才颤颤巍巍地翻过身,露出圆滚滚的小腹,曲起双腿,侧躺在幽长的走廊上,不愿再动。
沈睿的额上满是细汗,湿润的眼角还残留着潮吹后的红晕,微微蜷起的长腿好似尿急,又好似是下意识地护着肚子。
修长的双臂束在身后,地毯上银灰色的长毛簇着泛着珍珠光泽的腹球,此时的沈睿像极了捆扎了蹄子,躺在畜栏里的草堆上等待分娩的母畜。
“刚回家就学会偷懒了。”沈云哲扯了两下手中的牵引绳,视线幽幽地停在沈睿穿在身下的金属圆环上,一脸的跃跃欲试。
“挂在颈圈上的狗绳都拉不动你,你是要我把绳子卸下来,拴在其他环上再拖你走?”
沈睿身上的穿环本就不多,乳头上的圆环又因为吸乳器的关系摘掉了。
男人所说的“其他环”在哪里,不言而喻。
他的性器本身就极度敏感,阴蒂上的环还是昨天新穿的,如果被拴上绳索肆意拉扯,沈睿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当场软倒在地上陷入高潮,像发情的母狗那样撅起屁股,求着对方操自己。
面对男人赤裸裸地威胁,沈睿艰难地喘了口气,用肩头和膝盖抵住地毯做支撑,翻过身,从地上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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