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走停停,等回到卧室里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沈云哲走到落地窗旁的沙发前转身坐了下来,挽着狗绳的手腕一转,收紧手中的绳索,把自家的母狗牵了过来。
腹腔被液体灌满的身体有些笨重,沈睿挺着胸膛竭力保持着平衡,亦步亦趋地跪行到男人面前。
刚刚进门的时候,沈云哲从墙上随手取了一条皮革束带,在沈睿捆在身后的手肘处绕了两圈,用力收紧后,锁上皮扣。
两条小臂以一种非常极限的方式反拧并拢,脊椎两侧的肌肉挤在了一起,肩背反弓,挂着吸乳器的胸口被迫挺了出来,像一只翅膀被强行捆扎在身后的艳丽雄鸟,将漂亮的胸脯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主人的面前。
沈云哲的目光在沈睿紧皱的眉眼处停留了一会儿,似乎在辨别对方的情绪,随后视线顺着修长的脖颈缓缓下落,最终停在了轮廓分明的胸肌上。
“哥哥怎么这么不听话。”带着磁性的华丽男音在静谧的卧室中响起,略显亲昵的训斥宣告着男人身为主人的上置位。
“我昨晚才给你戴上的吸乳器,今天就被你蹭掉一个。”沈云哲不徐不疾地开口。
他收紧沈睿颈圈上的绳索,将人一把扯向自己身前,倾下身,抬手从外侧拢住哥哥的胸肉,语气平淡,却显得越发残忍,“身为小母狗,这样的奶头太小了,还需要好好开发一下。”
话音刚落,沈睿的身体肉眼可见地紧绷了起来。
沈睿的乳头长得很小,个头和绿豆粒差不多大,浅粉色,扁扁的嵌在胸上。
和他的人一样,看起来十分冷淡。
如果沈睿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兴奋,乳粒没有彻底勃起,甚至无法用手指直接捻起来。
大小适中的乳晕浅浅地晕染了一圈儿,在阳光下被雪白的皮肤一衬,乍眼看去,显得有些透明。但若是仔细看去,会发现乳根和乳晕的交界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用来穿戴乳环的洞眼。
正是这两个多出来的乳环洞,瞬间让这颗略显清冷的肉粒变得淫糜了起来。
即使此刻还没有被戴上代表着性奴的乳环,穿孔闭合,看着不太明显,却足以让人对这个一脸禁欲的男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沈云哲垂眼注视着乳头两侧的那两只小孔,纯黑的瞳仁暗得透不进光,他用手掌捏住沈睿的乳肉,大拇指直径碾在那只蹭掉了吸乳器的乳头上。
沈睿的乳头看着小,但是受到的药物和调教却是最多的,敏感度极高,此时仅仅被男人用指腹碾了一下,被肘关节反拧的疼痛激得有些萎靡的奶尖便再度翘了起来。
指腹的纹路擦过乳尖,摩擦出细碎的电流,顺着乳腺钻进胸肉,整个胸口瞬间被电得痒麻难耐,沈睿轻轻抽了一口气,侧身挣开了男人的手指,一脸戒备地看向对方,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出口呵斥。
被项圈抵住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沈睿暗自咽下口中分泌过剩的唾液。
他的口腔里还残留着精液的咸腥味,堵在肠道和膀胱里的两股尿液撑满腹腔,顶得沈睿有些喘不过起来,体内翻涌的情欲和急促的尿意不断提醒着他身为性奴和肉便器的既成事实。
从他被送入这栋房子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失控了。
在监管局里,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隐藏在严苛调教下的潜规则,触摸他的调教师会事先戴上手套,能进入他身体的只有道具,那些调教师甚至比他自己更害怕这具身体受伤。
虽然在那间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遭受诸多虐待,可沈睿在那几个月里受到的心理上的冲击远没有被男人真正的性器侵入身体反复侵犯来的强烈。被人按在地上,像狗一样操着向前爬,在他的身下穿上代表着性奴的金属环,将精液甚至尿液强行灌进他的身体里。
一件件的暴行不断冲击着沈睿的底线,也不断提醒着他——对方真的可以随意玩弄他的身体。
?为了争夺家产?复仇?还是单纯地羞辱?
沈睿此时根本无法判断,眼前的这个亲弟弟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躲什么?”男人的脸上并没有生气的迹象,昳丽的黑眸微微眯着,语气依旧温和,像是教训一只家里养的小宠物,“不是不喜欢吸奶器吗?我帮你拿下来。”
悬空的手指悄然一转,捏住了吸在另一只乳头上的玻璃杯罩。
仅剩的那只吸乳器咬得很紧,即使被沈睿用尽各种办法剐蹭,依旧像一只透明的小碗,牢牢扣在乳晕上。
里面的负压肉眼可见的强,软嫩的乳肉紧贴着透明的玻璃罩壁,透出艳丽的玫红色,透过杯罩上的蒙蒙水雾仔细看去,中间的乳头已经彻底鼓起,连奶尖上的乳孔都张开了。
沈云哲嘴上说着要把吸乳器取下来,却没有拧开玻璃罩顶端的解压阀,捏着杯罩手指向自己的方向拖拽。
整个胸肉被揪了起来,冒出笋尖般的凸起。
被吸奶器咬住的乳肉扯得生疼,连接奶头下方的乳腺仿佛要被连根拔起,分外敏感的部位被男人如此随意拖拽,感知度比常人高了几倍的触觉传入大脑,沈睿被扯得眼前一白,整个上身不住向前倾倒,一侧肩膀直直地撞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墨色的发丝略过眉眼,随着身体的震动摇晃了几下,沈睿垂下了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身体斜靠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却执拗地不肯出声求饶。
“奶子被吸得这么肥,拔都拔不下来。”沈云哲嘴里调笑着,拽着玻璃圆罩的手指却越发地用力。
“啵”吸奶器脱离乳肉,发出一声脆响。
强行聚在乳尖的血液回流,一阵尖锐的刺痒从乳首处升起,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敏感的经末梢上快速爬行,恨不得有人能捏住这块乳肉狠狠地揉搓,用疼痛抵消掉这股令人抓狂的痒意。『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沈云哲看着沈睿的额头抵着自己的大腿,身体抖个不停,过了一会儿,才踉跄着直起身体,竭尽可能地与他保持距离。
透明的玻璃杯罩在修长的指尖灵活地翻转,沈云哲支着胳膊把玩着手里的吸奶器,欣赏着哥哥湿红眼眶中隐忍的色,纤长的睫毛眨了一下,眼尾的余光撇过沈睿身下再次充血挺立的阴茎,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羞辱人的话随口就来,“这样多漂亮,终于有点母狗该有的样子了。”
不知说的是沈睿被吸乳器嘬肿的乳粒,还是被一个揪胸的动作就撩硬的性器。
沈睿没有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一双朗目直视着男人,眉间的褶皱却在加深。
沈云哲端详着沈睿这副强撑的肃容,挽着狗绳的手突然伸到沈睿的身前,捏着牵绳的手柄快速挑了一下对方被吸奶器嘬大的乳头,“哥哥自己不看看吗?”
吸奶器的玻璃圆边围着乳晕的位置印了一个正圆形的红环,红痕外的皮肤依旧白洁光净,内侧的乳晕却红得滴血,整个鼓了起来。
肿成花生粒大小的奶头俏生生地挺在乳晕中央,湿漉漉的,被印满咬痕的皮革挑起,好似被晨露打湿的娇艳玫瑰,不堪重负地摇晃着花蕊。
一些杂乱的记忆飞快地略过脑海,沈睿的身体好似受到惊吓的猫,剧烈地颤了一下,飞快地侧身避开撩逗乳粒的手柄。
“别碰我!”沈睿厉声喝道,身体在躲开男人触碰的同时,还扯着颈间的锁链跪膝向后退了一步。
殊不知这个后退的动作不仅是下意识的戒备,也是露怯的表象。
沈云哲的笑意更甚。
浑圆的玻璃罩在男人的指间滚了一圈,手指一弹,“咔哒”一声,吸乳器被沈云哲随意丢进了身旁的金属托盘里。
“既然哥哥不喜欢这么温和的方式,那我们可以换一个更高效的。”沈云哲收紧狗绳,将沈睿再次扯到身前,将手中的绳索绑在沙发一侧的扶手上,不再给对方逃避的机会。
沈睿并没有听到沈云哲在说什么,他的注意力都被放在沙发旁边茶几上的托盘吸引了。
这个金属质地的托盘在他被沈云哲摁在地上穿环的时候看到过一次。
沈睿看着男人抬手从茶几上的托盘里捏起一个药盒,打开盒盖,拿出一只一指长,带着针头的注射器,看着很像平时注射疫苗时用的针剂。
沈睿的目光直直地盯在这只针剂上。
“这是监管局用来调教奶牛专用的催乳剂,浓度是目前为止双性人身体能承受的最高值,一针下去就能出奶。同时,它能促进乳腺的二次发育,乳头会随之变大,长成两只漂亮的小肉柱,特别适合你这种不愿意接受管教的小母狗。”
听到男人的介绍,沈睿的瞳孔蓦地收缩。
他转头看到沈云哲那跃跃欲试的表情,一时间竟无法判断自己的弟弟是单纯地恐吓他,还是真的想给他的胸上来一针。
就在沈睿思考的档口,沈云哲已经拔掉了针帽,针头朝向,将针管里多余的空气缓缓挤出。
透明的药液涌出针尖,化成一串圆润的水珠从针头滑落,沈云哲向沈睿的胸口伸手,沈睿恐惧地后退,拴在项圈上的绳索绷紧,身体退无可退,胸口被男人顺势捏住,指腹陷入乳肉,小巧的奶头被挤出来,另一只捏着针剂的手也跟了上来,作势就要往乳头上扎。
沈睿的整个心脏都被攥紧了,身体哆嗦了一下,扭身挣脱男人的大手,声色俱厉,语速却比平时快了不少,“把这个拿开!”
下意识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沈睿明显是被吓到了。
“哥哥不想打针?”
沈云哲从善如流地放下注射器,随手从托盘里捏起一只小皮鞭。
“可是哥哥的乳头太小了,还不够骚。”
黑色的皮鞭和小臂差不多长短,柔韧性极好的碳纤维做成细圆鞭杆,鞭柄裹着花纹繁复的皮革方便抓握,顶端由两块两指宽的皮革包裹。
沈睿看着细长的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风啸,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
这样的鞭子接触面积小,打下去会很疼。
沈睿的身体瞬间给出了相应的感知答案。
“既然不想打针,那么哥哥每天晚上戴完吸奶器,再用鞭子把奶头抽大吧。”
皮鞭的皮革顶端挑起沈睿的乳头,紧绷的身体打了个轻颤。
这一次沈睿没有躲开。
然而沈云哲的皮鞭并没有在乳头上多做停留,顶端的皮拍悄然一转,轻轻点在沈睿的鼻尖上。
沈睿的呼吸一窒,身体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
训犬师一般在训练犬类完成一些高难度动作时,除了用奖励和惩戒手段,一遍遍重复动作来增强狗的肌肉记忆,还会在开始的时候,采用某种特定的手势或者指令来唤起狗的注意力,以便能更好地完成接下来的训练动作。
人类作为灵长类动物,并不需要用这训畜的方式训练。
但是对于一些反抗意识极为强烈的性奴而言,使用这种残忍的驯兽手段不断重复某种动作,最终形成身体和心理的条件反射,却是最高效的调教方式之一。
本质上,和训犬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调教师用鞭子点在鼻头作为起手式,不仅仅是提醒性奴集中注意力,更重要的,是唤起潜藏在母狗内心深处的恐惧。
沈云哲将皮鞭的顶端停在沈睿的鼻尖上便不再动作,可沈睿的情况看起来并不太好。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手心里全是汗,偌大的房间里甚至可以听到沈睿胸口处急骤的心跳声。
在高度的紧张和恐惧中,体内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激素分泌,过速的心率和逐渐升高的血压冲得他头脑发晕。
形状姣好的胸肌剧烈起伏,腰腹肌肉向内的收紧,肿胀的膀胱凸了出来,边缘浮出模糊的分界线,像一颗大号的鸵鸟蛋怀在沈睿的腹腔里。
人类在紧张时收紧肌肉,原本是为了方便随时起身逃跑,此时却成了情欲的助推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压在尿包上不断按压,焦渴的情潮再次翻涌了上来。
恍惚间,沈睿感觉到停在鼻尖的皮革移开了,他的视线慌忙地追上扬到半空中的鞭子。
突然,黑色的马鞭消失在视野里。
“啪!”
鞭子夹杂着呼啸声狠狠地拍在樱粉色的乳头上。
黑色的皮革精准地覆盖整个乳晕,乳头歪向一侧,泛白的鞭痕慢慢泛红,显出鞭子的形状,像一块沾满红泥的长方形印章盖住整个乳晕。
一阵刺痛袭上胸口最敏感的肉蒂,沈睿浑身的肌肉勾勒出凌厉的线条,雪白的胸肌瞬间沁出一层细汗,绷到极致的胸肌轻轻的打着颤,收紧的下颌颤颤巍巍的向上抬了抬,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急促的轻哼。
溢出眼眶的泪水模糊了沈睿的视线,所以错过了沈云哲挽着鞭花再次扬起的手。
沈睿的忍让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沈云哲愉悦地眯起眼睛,捏着对方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
窗外明媚的阳光从沈云哲的身后照了进来,落在沈睿的脸上,照亮了深邃的眼窝。
两条长眉疲惫地松开,眼尾湿红,闭合的长睫被泪水浸湿,一簇一簇的,像展翅的鸦羽,在高挺细窄的鼻梁两侧不安地震颤,透出脆弱的破碎感。
沈云哲将沈睿的脸偏向一侧,发现男人颧骨上高潮的红晕已经褪去了,脸颊上交叠的指印此刻淡了不少,只剩下零零星星的红痕,昭示着刚刚受到的凌辱。
就像沈睿这个人一样,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在他的心间留下任何痕迹。
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却怎么也抓不住。
沈云哲突然胸口涌出一阵烦躁,俯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猝不及防被男人搂进怀里,温热的体温透过丝质的布料贴在皮肤上,腰腹的弯曲压迫到了鼓胀的膀胱,胸前两点上传来的闷痛不断撩拨着敏感经,沈睿的鼻腔发出一声隐忍的轻哼,在苦闷的情欲爬上面颊前,将头埋在沈云哲的颈间掩住脸上的色,不再吭声。
沈睿示弱的小动作抚平了沈云哲心底的浮躁,手中略沉的重量填满心房,他垂眸看着哥哥墨色的发顶,表情逐渐松弛了下来,低头用殷红的薄唇轻轻碰了碰哥哥的发丝,抬脚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随着男人转身的动作,搭在男人的臂弯上两条纤长的小腿微微地晃动,腿骨修长笔直,被阳光照得雪白一片。
长期的爬行让沈睿的脚背习惯性地挺直,踝关节却显得有些无力,好似被人强行抱上岸的人鱼,一条漂亮直顺的长尾无处安放,只能无助地垂在半空中。
宽阔明亮的浴室一应俱全。
若是不看挂在墙上的各种淫具和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链条,基本上和普通的浴室并没有什么区别。
沈睿轻轻掀开眼皮,无声地瞥了一眼浴室的摆设。在没有看到专门给性奴洗澡的台面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终于不用像在监管局那样被捆在高台上屈辱地洗澡了。
可实际的情况并没有沈睿预想中的那么轻松,沈云哲走到淋浴区,把抱在怀里的哥哥轻轻放在地上。
敏感的身体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打了个轻颤,皮肤表面瞬间泛起一层细小的凸起,沈睿的双臂还被捆在身后,此时赤身裸体侧躺在雪白的瓷砖上,像极了一只在贩卖前被送去清洗的牲畜。
沈睿用侧脸感受着瓷砖传来的阵阵凉意,没有挣扎,只是微微蜷起双腿减轻小腹的压迫,安静地躺在地上,借着这股凉气给情欲耸动的身体降温。
沈云哲并没有给沈睿太多缓冲的时间,他拆下对方项圈上的牵绳,随手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从天花板上装置的滑轮处放下一条锁链,将尾端的铁钩挂在捆住沈睿双肘的束带上。
扣好挂钩,沈云哲起身,摁下链条滑轮的开关。
身后传来的拉力把沈睿从地上拽了起来,锁链缓缓升高,他借着身后的力量支起一条腿,歪歪斜斜地从地上站起了来。
两条小腿抖得厉害,小腿肚上的肌肉收得紧紧的,绷出无助的线条。他的双手还捆在身后,无法保持平衡,身体像喝醉了一样踉踉跄跄,怎么也站不稳。
沈睿太久没有站立了,脚踝的关节被压得隐隐作痛,撑到极限的膀胱带来的急促尿意胀得双腿发软,此时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两只无力的双脚上,多少显得有些吃力。
所幸身后逐渐收短的锁链给沈睿的身体带来了支撑,可在沈睿的身体终于站直后,链条还在继续上升。
脚后跟渐渐离开地面,沈睿的身体被迫前倾,后缚的胳膊不断抬高,压力从足底逐渐转移到捆在身后的手肘上,一掌宽的皮带逐渐陷进皮肉里。
“嗯……”
沈睿的身体在进行了增敏改造后,除了性快感之外,对于疼痛的感知度也高于常人几倍,他咬紧牙关,没有喊出声来,硬气地将痛苦吞进喉咙里,却无法控制地从唇边溢出一丝气音。
极轻的呻吟被空荡的浴室无限放大,带着些许清冷的气息,轻颤的尾音露出撩人的酥麻感。
对于哥哥的这种反应,沈云哲并不怪,继续升高链条的高度,在沈睿被吊得只能足尖点地的时候才按下停止键。
兄弟两人终于站在了一起,明明身高一样,身体前倾的沈睿此时却看着比沈云哲矮了一截。
这样刚好方便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沈云哲用手捏开沈睿咬紧的牙关,拿起准备好的牙刷伸进口腔。
明明沈睿现在最迫切的是排泄,沈云哲却仿佛未发觉似的,按照打理宠物的步骤从头开始清洁。
沈睿的唇色很浅,口腔里的舌肉却十分地鲜红,像啼血的杜鹃花,衬得两排整齐的牙齿极白。借着头顶的灯光,沾着牙膏的毛刷非常仔细地洗刷着沈睿嘴里的每一颗牙齿。
他的口腔同样接受过增敏的改造,毛刷每一次剐蹭到敏感的牙肉都能引来身体的一阵轻颤。
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再次充血,沈睿实在受不了了,灵活的舌尖抵住牙刷使劲往外推。沈云哲的手腕一转,随即捏着牙刷直径碾在殷红的舌肉上,调笑着问,“哥哥是提醒我舌头也要好好刷一刷吗?”
湿软的舌面被毛刷刮得又痒又痛,电流般的酥麻感窜上脑髓,沈睿喘的厉害,殷红舌头不住地向后缩,带着白沫的牙刷紧随其后探进喉头,挑逗似的剐蹭着悬在中央的小舌头。
细长的牙刷仿佛性交似的进进出出,沈云哲捏着牙刷肆意玩弄着沈睿敏感的口腔。
沈睿的眼角渐渐湿润,喘息的声音逐渐沾染上情欲,长期的口交训练让干呕这类生理反射彻底消失,喉腔一层层收缩,柔软的舌头训练有素地裹住刷柄往嘴里吞。
咽喉的黏膜太过娇嫩,并不适合用毛刷频繁摩擦,沈云哲意犹未尽地将毛刷从沈睿的嘴里抽了出来。
他放下手中的牙刷,拿起水牙线仔细地冲刷着沈睿的每一个齿缝,最后用棉柔巾缠在手指上,将口腔里残留的白渍仔逐一擦去。
整个洗漱过程的每一步都是由沈云哲亲力亲为,好似是在照顾一个无法自理的婴儿。
更像是在给一只宠物狗做清洁。
经过调教的口腔在接二连三地刺激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沈云哲刚刚松开扼住咬合的手,沈睿就抿紧薄唇,垂下头,闭上湿润的双眼。
颈间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将混杂着薄荷气息的涎液吞了进去,冰凉的液体划过红肿的咽喉,仿佛还有什么东西在喉咙里抽插。
沈云哲用指腹擦去沈睿嘴角的水渍,转身从洗手台下的暗屉里拿出一个方形的盒子。
打开盒盖,一对金色的圆环静静躺在黑色的绒布上,反射着耀眼的光泽。
圆环的表面十分光滑,看不到接缝,好似一对秀气的女士戒指,沈云哲捏起其中一枚,轻轻一掰,原本浑然一体的金属圆环从中间分开,一端的接口探出一根方便穿刺的针头。
这是目前最尖端的乳环锁。
用酒精擦将两枚乳环擦拭后,沈云哲拿着圆环走到沈睿的身前,看向那两只。
在刚刚的训诫中,沈睿整个乳晕被鞭子抽得鼓了出来,又红又肿,中间的乳粒胀成花生米大小的小肉柱,连顶端的乳孔都翻了出来。
可乳头根部用来佩戴乳环的穿孔,却因为乳蒂充血被挤得几乎看不到洞眼。
只能把穿孔抻开,才能把乳环顺利穿进去。
沈云哲捏住哥哥一侧红肿的乳粒揉搓着,慢慢向外扯。
胸前传来一阵夹杂着酸麻的激痛,沈睿蓦地睁开眼,看见沈云哲正拉长自己的乳头,拿着一只乳环往自己乳根的孔洞里穿,眼眶瞬间就红了。
“把这个拿开!”
天花板垂下的链条“吱呀”作响,沈睿踮着脚尖用力挣扎,嗓音嘶哑,仿佛压抑的怒火都在此刻爆发,“你要打也打过了,为什么还要戴这个?”
沈睿十分厌恶身上的穿环。
金属环的分量不轻,又都穿在敏感部位,只要身体稍微移动,就会传来一阵无法忽视的拉扯感,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此刻的境遇。
就像关在农场里的牲口,毫无尊严可言。
“别动!”沈云哲皱着眉,厉声喝道。
沈睿挣扎得太过厉害,掐在手里的奶尖被带着来回直晃,乳环的针头一时对不准穿孔,差点戳进沈睿的乳肉里,男人抬手扇了沈睿一巴掌作为警告。
这一巴掌抽得又快又狠,没有扇在沈睿的脸上,而是落在了另一侧胸肉上。
羞辱的性质却并不比掌掴来得少。
雪白的胸肉被扇得变了形,剧烈晃动了几下,缓缓在胸肌的外侧浮出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尖锐的激痛在胸侧炸开,随即转化成炙热的痒麻,沈睿被狠厉的巴掌扇得呼吸一窒,身体瞬间痉挛着僵在原地。
沈云哲趁机揪住奶头用力拉长,将手中的圆环迅速穿进孔洞。
合上锁扣,重新穿上乳环的两只奶头连同乳晕被男人捏在手里,用力往上揪,力道之大,几乎将沈睿整个人提了起来。
“哥哥身为小母狗不想戴乳环,那想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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