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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走了半日的路程,终于在一座山脚下遇到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只有两间简陋的茅草屋用以遮风避雨,周围有一圈栅栏护着,上面挂晒着几张动物毛皮,院子里侧有一片开垦过的小菜园子,一个发花白的老者正佝偻着身子在菜园里浇水。
正阳子率先走到栅栏外面问询道:“老伯,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在生活么?”
白发老者放下水瓢,缓缓转过身子看向红鞋仙娘和正阳子,而后说道:“我儿子上山打猎还没回来,你们有什么事么?”
正阳子看向旁边栅栏上的那些动物毛皮,这才明白那些动物想必都是老人儿子捕杀的,他又问道:“请问老伯,你知道蛮荒圣地该怎么走么?”
老人一听这个,顿时热情起来,他说道:“你们…是去朝圣的?”
正阳子看向身后的红鞋仙娘,眼交流之际知道是问对人了,但他们此行的目的并非是去朝圣,而是在探寻蒙面女子身份的同时,查找祭太和赵仙音的下落。
他说道:“是的,我们是去朝圣的,请问路该怎么走?”
老人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然后打开栅栏门邀请道:“圣域离这里很远,你们先留下来歇息一晚再走吧!”
正阳子本想拒绝,但想着自己与红鞋仙娘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是留住一晚向老伯探听更多关于蛮荒的事情为好,他说道:“那好吧,多谢老伯!”
身后的红鞋仙娘也没什么意见,于是便跟着正阳子走了进去,两人于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后,老伯立即端上了茶水,他们开始交谈起来。
老伯问道:“看你们不像是蛮荒之人啊,为何要到圣域去朝拜呢?”
正阳子回道:“实不相瞒,我们本是中土之人,只因仰慕圣域大祭司的威名,所以特地想拜会一下。”
老伯听后点了点头,但又感慨道:“大祭司乃我们蛮荒的圣人,见她并非易事啊,就算是我们蛮荒的子民也鲜有见过她的真容。”
正阳子说道:“我们此行主要还是朝拜圣地,至于能不能见到大祭司,我们也不敢奢望!”
老伯又转头看向一旁的红鞋仙娘向正阳子问道:“这位是你家夫人么?”
“咳咳……”正阳子喝着茶水突然呛了一口,他本想借机承认好拉近与红鞋仙娘的关系,但看她冷眼怒视着自己,仿佛在说你敢承让今晚就让你断子绝孙!他好生害怕,于是顿了顿说道:“不不不…这是我家女主人…我是她的小跟班…呵嘿嘿……”
老伯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了,他起身说道:“等会我儿子就要从山上下来了,你们二位先坐着,我去烧饭,烧好了大家一起吃。”
正阳子起身恭礼道:“那有劳老伯了……”
之后,老人便走进菜园里摘了一把新鲜蔬菜,然后就去烧饭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长相憨厚,体格敦实,看上去有二十多岁的布衣男子手里提着两只野兔从山上走了下来,他还没走到院子就开始大声高喊道:“阿爹…我回来了!”
老人听到声音后忙从农舍里走出来,对院子里的正阳子和红鞋仙娘说道:“瞧,我儿子回来了,等会儿有的吃了。”
说着他便走到栅栏门前迎接儿子,说道:“大山啊,今儿个我们家来客人了,快进来招待一下,我继续给你们做饭。”
大山听到有客人到访表现的十分惊喜,但看到院子里的两人后又有些羞怯起来,常年在深山里与动物打交道的他不怎么见过外人,他在把手里的野兔交给阿爹后,有些怯生生的走到二人面前,问好道:“你…你们好……”
“兄弟不必客气,请坐吧!”正阳子站起身来邀请道。
“噢…噢好吧……”大山吞吞吐吐道,而后他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细细品茶的红鞋仙娘,直接害羞的把头低了下去。
他没见过女人,更没见过像红鞋仙娘这般妖娆动人的女,她的装扮异常暴露,身材性感多姿,绝色的容颜更是透着大气与威严之色,让人看了都自惭形秽。
老人说道:“我去给你们炖野兔,你们先聊着……”说罢,他又走进舍房里忙活儿去了。
正阳子见大山似乎有些怕生,于是主动和他攀谈起来,问了他一些关于生活上的事,但大山总是低着头,问一句他就答一句,搞得正阳子十分尴尬,不过他还是在交谈中了解了些这家人的情况。
老伯原来有个夫人,他们俩相依为命多年,之后老来得子有了大山,但他的夫人也在难产中不幸去世,从此这爷俩儿便在这深山中生活至今。
红鞋仙娘从始至终都很少讲话,她对大山的身世不感兴趣,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品茶……
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农舍里飘出饭食的香味,老伯端着一大盘兔肉和一坛自酿酒来到院子里,之后众人便开始入座用餐,期间老伯不断地为正阳子和红鞋仙娘加菜倒酒,并让他们多吃一些。
正阳子乐意至极,他已经饿了很久了,于是一边道谢,一边狼吞虎咽起来……
而红鞋仙娘也架不住老伯的热情劝食,她在吃饭的空挡,更是被灌了好几碗烈酒……
饭过一半,酒过三巡后,老伯喝到尽兴时,不免开始感叹起来,他捋了捋白胡子道:“哎,想我如今已经七十多岁,而我这个儿子至今还没成家,真叫人担忧啊。”
正阳子放下碗筷,问道:“老伯为何不给大山寻个媒人呢?”
老伯说道:“我们这里与其他村子相聚甚远,就算有媒人说亲,又有哪家女子肯嫁过来呢。”
正阳子看了看一直低头不语的大山,又看了看那两间破农舍,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道:“老伯不必担心,我相信缘分到了,大山自然会找到愿意嫁给他的女人的。”
老伯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如果一直待在这种深山里,缘分是不会到来的。”
正阳子问道:“那大山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这时老伯端起酒坛又给他和红鞋仙娘倒了满满两碗,说道:“听说你们要去圣域朝拜,老朽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们愿不愿意啊?”
正阳子心里咯噔一下,大致已经猜到了这个老伯所求何事,他不由得看向一旁的红鞋仙娘,想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而红鞋仙娘也注意到了正阳子的目光,她放下酒碗对老伯说道:“我们此行蛮荒圣域路途凶险,无法保证令郎的人身安全,实难从命。”
听到红鞋仙娘的答复后,老伯不禁黯然伤,他幽幽道:“哎,本想让我儿子多出去走走,见见大世面,顺便带个儿媳回来,看样子是我异想天开了。”
正阳子见老伯变得惆怅起来,他有些怪责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红鞋仙娘,但红鞋仙娘回以他凌冽的目光,吓得他不敢再出声……
……
好端端的一场热情招待就这样不欢而散,但老伯还是强意留二人在这里休息一晚再走,并说明早会把去往最近的城镇路线图交给他们。『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二人只好依了老伯,但这里只有两间农舍,老伯让他儿子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供他们“主仆”二人同住,而老伯则和他儿子凑合着住一晚。
这让红鞋仙娘感到不满,但也只好表面应承,待他们走进大山的房间后,红鞋仙娘立刻就把正阳子轰了出去!
正阳子迫于无奈,只好跳到院子外面的一颗大树上打坐休息……
红鞋仙娘在大山的房间里扫视了一遍,发现除了紧靠墙壁位置有一张铺着破被褥的木床外,就剩中间的一张桌子和一排用来摆物件的木架,整个房间都显得简陋至极,同时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男人身上的汗酸味。
她仔细探寻着气味的来源,踩着高跟鞋走到那张木床旁,当看到床上那因长时间不洗而变得脏黑无比的被褥时,不禁使她眉头紧锁,这也太邋遢了吧!她伸出玉指强忍着恶心揪住被褥的边角,一把将它扯离开来。
而后,她盘坐在只剩光板的木床上,开始打坐休息……
但没过多久,她就被小腹处的涨热感憋的无法入定,兴许是之前喝了太多酒水的缘故,她现在特别想放水撒尿。于是重新下床依照民间的习俗,俯下身子在床底摸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一个手提式小圆口尿壶,她握着壶颈放在口鼻处嗅了嗅,一股骚气熏天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她的整个鼻腔,她感到恶心至极!
她知道这是大山用过的尿壶,但也顾不得太多,只见她迅速撩起自己的开叉裙摆,把性感的倒三角内裤拉扯到一边,在露出那布满黑毛的逼穴口后,她叉开双腿快速坐蹲了下去,接着把尿壶的小圆口对准自己的逼穴开始放起尿来“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
……
另一边,大山在跟着老伯走进农舍后,就哭求着他说道:“阿爹,我要媳妇,我要媳妇,我要那个女人做我的媳妇,阿爹你快给我去说亲啊……”
老伯叹息道:“哎,孩子啊,不是爹不给你说啊,想必你也看到了,人家都是修道者,我们凡夫俗子怎么可能高攀的起呢?”
大山拽着老伯的衣袖不依不饶道:“我不管,我就要她,就要她……”
老伯对于儿子的执拗也是无可奈何,他说道:“儿啊,莫要痴心妄想了,等我有时间去镇上把那些动物皮毛卖了,换些盘缠后,你就出去自己闯荡吧,能不能找来媳妇就看你的造化了,至于来咱们家的那位贵客,你就别惦念了,人家和咱们不是同一种人啊……”
“我不管…我不管…啊哇哇哇……”大山一听阿爹不给自己说亲,于是就大哭了起来。
老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别哭了,天色不早了,先睡吧!”
大山擦干眼泪后,指着阿爹床铺说道:“你这里只有一床被子,怎么睡啊?”
老伯这才意识到刚刚在让出儿子房间的时候,没把多余的被褥拿出来,他有些为难道:“要不就先这样凑合着吧,这么晚了不便再打扰客人休息了。”
“不…他们应该还没睡下,我去找来就是了!”大山说着就走了出去。
老伯连忙叮嘱道:“阿山,记得敲门啊!”
两间农舍虽是并排相连着的,但中间的墙壁上没有房门,大山在走出阿爹的房间后,就径直来到红鞋仙娘的房门外。
突然他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滋滋啦啦……”的流水声,于是他赶紧爬到窗户边朝里看去,这一看顿时让他血脉喷张起来,没想当这位高冷绝颜的女娘娘居然赤裸着下体蹲坐在自己房间里撒尿?而且还是端着自己用过的尿壶紧贴在她的逼口处?
“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此时的红鞋仙娘正蹲在地上闭着眼睛舒畅的撒尿中,并没有察觉到窗外有人偷窥。
大山看着这一切激动不已,他不敢想象自己鸡巴曾插入过的尿壶口,现在正对着女娘娘的逼穴迎接着她的骚尿,他既兴奋又不能理解,因为尿壶这种东西是很私人的物品,女娘娘怎么可以在不知会自己的情况下,就擅自使用呢?
在他的观念里,只有同室夫妻才可以共用一个尿壶,女娘娘这样做莫不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也想不了太多了,因为他的鸡巴已经怒挺了起来,他立即脱下裤子把自己的鸡巴放了出来,然后就对着房间里正在撒尿的红鞋仙娘快速撸动起来,同时口中还小声意淫道:“噢…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女娘娘…你用我的尿壶就是我的婆娘…噢噢噢…我要操你的逼…啊啊啊…我要你以后做我的尿壶…啊啊噢………”
“滋啦啦…滋啦啦…滋滋…滴答…滴答……”红鞋仙娘蹲在地上尿着尿着就结束了,她空完最后几滴尿液后,便起身重新整理好着装,而后又把盛满自己骚尿的夜壶放回床底,接着她开始上床打坐休息。
正在兴头上的大山不由得失望透顶,这个女娘娘怎么这么快就尿完了?自己还没射出来呢。最后,他为了不被发现,只好悄默默的原路返回到阿爹的农舍内。
此时的老伯已经躺到床上睡着了,大山进来后并没有去吵醒他,而是魂不守舍的站在那里发呆,刚才见到的那一幕已经深深刻印在了他的内心深处,使他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
第二天清晨,老伯一觉醒来发现儿子居然趴在小方桌上睡着了,于是下床走过去把他唤醒问怎么回事?然而大山只是打了几个哈欠后就坐在那里发愣,对于老伯的责问充耳不闻。
无奈老伯也只能先把他晾在一边,他还要收拾收拾洗把脸去给客人准备早食,当他走出舍房后看到正阳子和红鞋仙娘已经早早醒来并坐在院子里交谈着什么,他过去问道:“二位客人你们饿了么?我这就给你去准备早饭!”
红鞋仙娘叫住他道:“不用了老伯,我们即刻启程,不便在过多打扰了。”
正阳子虽然一夜没睡好,现在精恍惚,但也附和道:“老伯不用再准备饭食了,我们修道者无需一日三餐的。”
“这样啊,那我去给你们拿路线图……”老伯说着就又进了屋里,过了一会儿,他手里拿着提前画好的简易草图就走了出来。
正阳子接过草图后看了看,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准备和老伯道别,哪知老伯说什么也要再送他们一程,他们也客随主便没多说什么。
待他们离开后,大山这才慌张的从阿爹屋里窜出来,然后直接朝自己的房间跑去,进到里面后,他目的性极强的钻到自己床下,把昨晚红鞋仙娘用过的尿壶拿了出来,接着他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突然呛道:“咳…好骚的尿啊……”
虽然红鞋仙娘的尿很骚很臭,但他的鸡巴还是控制不住的硬了起来,他不再耽搁时间,提着尿壶快速冲到外面,把里面的骚尿尽数撒在自家的菜园子里充当化肥,接着他又赶忙跑回屋里,并脱下裤子露出鸡巴,直接对着尿壶小圆口就通了进去,之后便是不断的野蛮冲刺起来“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噢…好爽…好刺激…终于插进来了…噢操…太爽了…女娘娘…俺操到您的逼了…啊啊啊啊…您以后就是俺的女人了…噢噢噢…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贱东西…居然敢擅自使用俺的私人尿壶…你要赔…噢噢噢…你要赔俺一个新的尿壶…噢噢喔…你以后就做俺的尿壶吧…让俺日日夜夜都把骚尿尿进你的嘴里…啊啊啊…太爽了…不行了…要射了…射给你…射给你…射死你这个骚货…噢噢噢哦哦………”忍耐了一夜的大山,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放飞自我,他在射出清晨第一泡精尿的同时,也把红鞋仙娘认定成自己唯一的女人。
……
另一边,老伯在送出一段距离后,就准备原路返回,这时正阳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再次向老伯打听起来,他道:“老伯,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教你,你听说过千年女尸么?”
他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此行来蛮荒的初衷,便是应仙盟发布的任务要求,要他探寻关于蛮荒千年女尸的具体情况。但随着之前的那场变故,致使他和祭太以及妻子赵仙音失散,这几日来脑子里全是他们,以至于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老伯想了想说道:“这个只是传说,具体我也不清楚,等你到了圣域以后,兴许那里的人会告诉你吧!”
“噢,这样啊,那就多谢老伯了,有机会我们还会来探望您老人家的!”正阳子说完就随红鞋仙娘再次踏上旅途。
老伯在目送他们走远后,也向自己的农舍走去……
……
……
蛮荒圣域的某处秘境内,头戴柳冠的九天女大祭司盘坐在祭坛上,她面色沉静无波,一边施法在面前铺展一张虚幻的星图探查着世间道法气运的变化,一边向身后的真御圣女问道:“婴,怎么样了?”
赤脚银链的真御圣女身形修长高挑,她站在那里说道:“已经在他体内植入了我们蛮荒的大道气运,并把他带到了绝望之森中历练,只是我感知到他体内还有一股霸道的力量在与大道气运相抗衡……”
“怎么回事?”大祭司问道。
真御圣女回想起第一次见祭太趴在女巨人奶头上的场景,她说道:“他似乎有些好色,而他体内的那股真气更具暴虐之源……”
大祭司缓缓说道:“然也,天宗初代宗主真极女本就与失传的合欢宗有颇深渊源,而她在未开山创派之前便根据阴阳参天大道和元婴九决独创了真极阴阳功,至此,他们修行的功法都离不开阴阳二道……”
真御圣女听到这里,她面露忧色道:“那会对您的预言有影响么?”
大祭司闭上眼睛,浅浅说道:“那要看以后道运如何变化了……”
……
……
绝望之森
赵仙音在一连几天寻找出路都无果后,整个人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由此她深刻的体会到了何为绝望之森,面对这里数之不尽的强大妖兽,虽然她和祭太自保有余,但要想击败它们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们想要开辟出一条道路,就必须尽可能的躲避那些妖兽的栖息地,但正是因为那些看似没有强大妖兽伏击的路线,实则是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迷失方向,最终都会鬼使差的回到原点。
这天,赵仙音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祭太去探寻出路,而是靠坐在一颗树下静静地发着呆,她的情恍惚,看不清是喜是悲。
祭太走到她身前,蹲下身子问道:“长嫂,今天我们不去做记号了么?”
赵仙音摇了摇头说道:“不了,休息吧……”
“额……”祭太一阵诧异,他伸手贴了贴赵仙音的额头以为她生病了,问道:“长嫂,您怎么了?”
“小师弟,我没事……”赵仙音抬手拿掉了他的手掌,而后说道:“我想我们以后都要被困在这里了。”
祭太见赵仙音色有些落寞,于是他反转身子和她并列靠坐在了一起,说道:“长嫂,您知道么…虽然我第一次下山就经历了这些,但我从没有觉得难过,反而能和仙子一般的长嫂在一起,我感到非常的荣幸,如果能和您死在一起,我也愿意!”
赵仙音扭头看了他一眼,而后轻笑了一声,说道:“呵呵…小师弟,你知道你对我说这种话意味着什么么?”
祭太立马正色道:“我知道,因为我喜欢长嫂,所以才这样说的。”
“如果你师兄听到了你对我说这种话,他会怎么想……”赵仙音轻柔的说道,似乎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但也没有明显表态。
祭太顿时一阵脸红,但还是说道:“如果能离开这里,就算被师兄教训的体无完肤我也认了,可是…我们毕竟连续试了好几天都找不到出去的路,我只是想着能和长嫂您在一起度过这最后美好的时光,死而无憾!”
“狡辩……”赵仙音虽然这样说着,但她似乎也认可了祭太的说法,他们确实很难再走出这里了,在前几天探寻出路的过程中,他们不时会发现几具森森白骨,那些白骨没有明显的折痕,更像是自然老死的现象,这也是她为何想放弃寻找出路的缘由之一,因为徒劳的挣扎只会让人更加徒劳,倒不如什么都不做,静静的享受人生最后的时光。
想到这里,她色坦然起来,并渐渐地顺着祭太的方向把自己左耳枕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赵仙音的体香飘进了祭太的鼻腔内,令他浑身一颤,他扭头道:“长嫂,我鸡巴硬了!”
赵仙音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昨晚不是才帮你撸出过么?”
祭太嗖的一下站起身子,并脱下长裤露出大鸡巴抵在她的脸上说道:“长嫂,那不一样,这次我想操您的逼,还想让您帮我口交!”
赵仙音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我帮你……”说罢她重新调整坐姿,伸出纤细玉指握住他那根巨硬无比的大肉棒,在轻轻撸动了几下后,便张开红唇一口含住了他的龟头。
“噢啊…好爽…长嫂这是您第一次为我口交…好舒服…啊啊啊…继续…再深一点…用力吸我的鸡巴…噢噢噢……”祭太微开着双腿站立着,看着自己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没入长嫂的口中,令他感觉身体都要融化了。
“咕呲咕呲咕呲咕呲……”赵仙音跪坐在祭太的胯前,嘴里吸着他的鸡巴像吸自己夫君一般,卖力地前后裹弄着。
“噢哈…长嫂…您太厉害了…您太会吃鸡巴了…噢噢噢…我操…我操…我操操操……”祭太说着就伸手抱住赵仙音的后脑勺,用力地往自己胯间按去,并用鸡巴蛮力地顶进她的喉咙深处猛操“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额呕呕呕…呕呕……”赵仙音直接被操的干呕起来,并且白眼上翻,一副要断气的姿容被祭太牢牢地控制在他的胯间,不停地前后撞击着,甚至她的嘴唇每每都能触碰到对方鸡巴根部的阴毛。
“噢噢噢…我操…操死你…操死你……”祭太不要命似的狠狠撞击了几百下后,这才放开她的后脑勺,让她有片刻喘息机会。
赵仙音吐出祭太的大鸡巴后,嘴里连带着长长的口水拉丝,并不断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祭太扶着赵仙音的额头,有些担忧道:“长嫂,您没事,刚才我控制不住…有些太…太莽撞了……”
赵仙音擦拭掉嘴角的口水拉丝后,抬起头说道:“没事,小师弟,之前你师兄也是这样对我的,我能承受的起,你尽管操我喉咙吧,只要你能射出来,我都依你……”
祭太的全身随之一颤,体内瞬间升起一股莫名的暴戾,他抓起赵仙音的头再一次的扣压在自己胯间,这次他不再有任何顾虑和任何心疼,他的鸡巴对着赵仙音的嘴巴就是猛顶猛插“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呃呕呕呕呕……”赵仙音又一次翻起白眼来,她感觉自己的嘴巴乃至喉咙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仿佛是面前这个小师弟的专用鸡巴套子,肉便器,尿壶……
“噢…这种感觉太激烈了…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噢…尿了尿了…啊啊啊……”随着祭太的一连串怪叫,他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噗叽噗叽噗叽……”
“咳咳…呃呕呕…噗嗤……”由于祭太射得太多,赵仙音一时间难以全部吞下,部分精液竟从她的嘴角乃至鼻孔里窜了出来,像鼻涕一样流的到处都是。
“呃咳咳……”赵仙音在挣脱束缚后,立即低头干咳起来。
祭太爽完后又说道:“对不起长嫂,我又没控制住!”
赵仙音擦掉鼻孔里流出的精液后,缓了好一会儿才道:“既然我答应满足你,就不会在乎这些……”
祭太惊喜不已道:“真的么?那我想一边骑着您在地上爬,一边操您的屁眼可以么?”
赵仙音有些不解道:“你不操我的逼了么?”她的阴穴从一开始都是湿的,只是祭太只顾着让她口交,却不曾提及真正的做爱,这让他一时难以理解。
祭太想了想说道:“嗯…我可以一边骑你,一边在后面换插你的骚逼和臭屁眼…行么?“
对于祭太说出“骚逼”二字她可以勉强接受,但他居然把自己的屁眼说成是“臭屁眼”,这让她脸色顿时有些难堪,她道:“我的屁眼没你说的那么臭,而且…它很敏感……”
祭太把她拉起来,一边脱着她的衣服,一边说道:“我知道,所以我才想操……”说着他已经脱光了赵仙音身上的所有衣物,并蹲在她的身后,双手扒开她的蜜桃臀瓣,对着她那个有些褶皱的褐色小屁眼就吐了一口吐沫“呸……”
“呃哼……”赵仙音不由得全身一阵爽颤,同时屁眼也跟着收缩起来,她扭头问道:“小师弟,你吐它干什么?”
“嘿嘿,没什么,就是加点口水,待会好操它!”祭太说着就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中开始抽送起来“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呃呃呃喔…不要…不要再这样玩弄嫂子了好么……”赵仙音花枝烂颤的求道。
“我要骑你这匹骚母马,可以么?”祭太一边问道,一边继续蹲在后面玩弄她的小屁眼“噗叽噗叽噗叽……”
“嗯哼…好…好…我让你骑…让你骑行了吧……”赵仙音服软道。
祭太这才罢手,他站起身子说道:“骚母马趴下吧,主人现在要骑你散步!”
被祭太抽出屁眼后的赵仙音随即瘫软在地,而后她缓了缓气息,重新调整跪姿,依照母马的样子四肢伏在地上,她着歪头对祭太说道:“上来吧,小师弟!”
站在后面的祭太解开腰带一把套在她的脖颈上,并骑胯在她的臀部上说道:“骚母马…要叫主人知道么?”
“嗯知道了…主人…骚母马这就带主人去散步……”赵仙音说着就开始朝前面爬行起来。
“驾驾驾…骚母马再快一点……”祭太拽着她脖颈上的腰带命令道,仿佛是在扯马缰绳一般。
“那你坐稳了……”赵仙音说完,立即动用体内仙法朝前方极速爬跑起来。
祭太感觉耳边的风呼啸而过,这胯下的人形马兽简直比真马还快,他一个不小心差点被甩下来,于是他赶紧把鸡巴插在赵仙音后面的屁眼里,用以固定住自己的下盘,这才让他真正体会到了骑乘人形母马的乐趣!
“啪嗒…啪嗒…啪嗒……”随着赵仙音臀部的每一次颠簸,祭太的鸡巴就有节奏的深顶一次,他几乎都不需要怎么用力,完全是被胯下的美臀托举着抽插的。
“啊啊啊…好爽啊…骚母马你太厉害…屁眼好紧…好舒服啊…这速度也太快了…长嫂…你以后就成为我的母马坐骑好么…啊啊啊…太刺激了……”祭太骑着胯下赤身裸体的长嫂,犹如骏马骑士一般快速的在绝望之森里驰骋着。
也许是因为这里毫无人烟,也许是因为他们再也出不去了,赵仙音便放下了一切礼仪廉耻,赤身裸体的驼着背上的祭太,如同母马畜牲一般四肢伏地的在森林里跳上跳下,反正这里也不会有人听到,更不会有人看到,她大声的喊叫着“呃嘶嘁嘁…呃嘶嘁嘁…我赵仙音是母马…是坐骑…是小师弟的母狗肉便器…呃嘶嘁嘁……”
骑在赵仙音背上的祭太总感觉这种叫声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他立即回想起了之前在仙盟遇到的那只母马仙兽,想着要是能出去的话,定要和杜爷爷比一比看谁的坐骑厉害。
就在他思想飘散之际,前方突然出现一群之前曾被他们击退过的长毛猿猴,它们叽叽喳喳的拦住两人的去路,似乎是要报仇。
“吁……”祭太立即拉住套在赵仙音脖子上的裤腰带呵停了她,并说道:“骚母马,随我迎战它们……”
“呃嘶嘁嘁……”赵仙音很快融入母马的角色当中去,她抬起前掌仰天长啸了一声,而后便驼着背上的祭太硬冲了过去。
长毛猿猴们立即展开架势,它们各个手里都握着棍棒,在赵仙音赤裸着身子冲过来的同时,它们有的拿棍子去敲击她的母马头,想把她夯晕,有的则是冲着赵仙音背上的祭太袭来,想把他击落马下!
祭太怎会如它们所愿?他顺手抄起一根木棍便把那些杂乱无章的攻击一一击退,接着他用脚踢了踢赵仙音的奶子,说道:“骚母马,用绝招!”
赵仙音立即意会,她迅速动用仙法聚拢在胸口附近,然后通过挤压自己的乳房来催动奶水的喷射,就在她载着祭太高高跳起,并跃过一众猿猴头顶的同时,她的乳头立刻开闸放奶起来“噗滋滋滋滋滋滋……”
乳白色的奶水如暴雨一般向下洒落,猿猴们躲闪不及,一个个的被淋成了落汤鸡……
祭太骑在赵仙音的身上飞跃在半空中,看着下面那些狼狈至极的猿猴们,他大笑道:“哈哈哈…你们这群畜生想要击败我,再等个几百年吧!”
说罢,他腰腹下沉,猛干了一下赵仙音的屁眼,说道:“马儿…我们走……”
“嘶嘁嘁嘁……”赵仙音又是一声爽快的仰天长啸,接着她凌空一步跳跃,就驮着祭太跳出了这群猿猴们的包围圈,并向着前方继续驰骋而去……
后面的猿猴们“叽叽喳喳……”的想要去追赶,但奈何它们的速度怎能比得上修为高深的人类仙子呢?没一会儿就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咕噜咕噜……”站在枝头上的猫头鹰叫了几声,等赵仙音和祭太离开后,它也煽动着翅膀朝他们飞了过去,只不过它始终与这两个人类保持着相对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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