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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更迭,南北的气候还是有差。回到湖南,郝江化真心觉得舒畅,在跟白颖到出租屋后,忍不住想要亲热一番。
白颖却像活泥鳅一样,从身旁滑走。郝江化有些不悦:「怎么了,不乐意?」「怎么会呢。」白颖继续说,「等下要出去,还有些准备工作。」「行吧。」郝江化叹口气,暂时作罢:「不过你这里也太小了,为什么不回大屋?」
在长沙,左京和白颖有大屋;对面就是他的郝家别墅;此外,还有左家的小区房;怎么都比这个出租屋好很多。
「大屋太扎眼。」白颖解释,「我们的目的是吸引左京跟我妈,而不是人尽皆知。」
郝江化一拍脑门,也是。自己怎么就给忘了,现在可不止左童两个人要对付自己,就连郑群云这老王八蛋也想找麻烦;长沙是韩楚焱的地盘,指不定有人守株待兔,毕竟大屋是登记在他跟夫人名下。过去容易暴露。
曾经兼职的超市,不太远,赶上老同事值班。「颖颖,来买东西。」「是啊。」结算时,一些常见的采购物品,以及几包木炭。
「这是要烧烤?」店员随口问道。
「家里来亲戚了。」白颖笑着说。扫一眼,身旁那个丑不拉几的老头,店员也不放在心上,估计是乡下来是什么穷亲戚。
回到出租房,郝江化眼看着白颖找出火盆,将木炭倒了一些进去。
「这是做什么?」
「烧炭啊,烧炭自杀。等到时间再点上火,给我妈拍张照,发个视频,你说她会不会急着赶过来…动动脑子。」
郝江化连连赞道:「对对对,这主意好。」
紧接着,白颖又从找出分条和大胶带以及一些填充遮挡物等等,示意他将房间的缝隙都封堵好。
「有必要做这么细吗?」
「你没听过,细节决定成败。」白颖抬眸,若有所指,「如果不演得真点,又怎么引人入局?」
「有道理。」郝江化想了想,决定照做,无非费点体力。
忙乎半天,一身汗味。搞定!
回过身,现在就等童佳慧上钩,郝江化一想能够将那个欲求而不得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糟蹋,就已经心血浮涌。
一手去拦抱白颖,却又被她侧身闪过。
「又怎么了?」郝江化颇为不爽,「总不是嫌我身上臭吧。」「满屋子弄分条,还要粘好,能不累出汗嘛。这又没什么。」在郝家,哪个女人不忙着跪舔,就喜欢闻他这身臭男人味。
「我现在也不嫌啊,只不过…在搞定我之后,还有余力应付别人吗?」白颖盈盈一笑,「别忘了,她可是久旱逢甘霖,要是只有一滴的话,你觉得她会被你睡服吗?」
这正说到郝江化心里;最近是一连串的烦心事,身心倍感疲劳。和李萱诗搞得也不愉快,郝家更不会准备大补汤;虽然很想一口吃下这娇美的继儿媳,但想到后面还有童佳慧。那可是他心心念念还没得手的尤物,只要把她彻底征服,让她靠到自己这边,那左京就翻不起什么浪花。最重要的是,自己说不定还能体验体验母女花的滋味。毕竟,不管是徐琳还是王诗芸,她们可都没在这方面退让过。
「你说的对,你妈这种女人,确实不容易对付。」郝江化在心里将李萱诗和童佳慧类比;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这女人到这年纪,性需求必然是极大,以夫人的战斗力推算,这童佳慧必然也是相当难缠;目前的身体状况未必能占据上风。
「以防万一,我觉得你还是把那些威胁白家的东西带着,虽然我爸不在了,但拿来应对我妈或许有用;反正白家名存实亡,就当废物利用。」「我们只要一次机会,如果不能把她征服,她就会回头对付我们。到时候,郝爸爸你,不仅人财两空,还要大难临头。」
她娇靥一笑:「如果一切顺利,郝爸爸你不仅抱得美人归,就连你最想要的母女双飞…也不是不可以哦。」
郝江化闻言,只觉得心一荡。白颖这话,等于已经同意三人行,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回郝家沟一趟,把东西拿回来,要是时间够,我再喝一锅大补汤,你放心,就冲你这句话,我说什么也要把你妈拿下。」「那,我就等着郝爸爸你的好消息。」白颖清浅一笑,直到她看着郝江化离开,脸色才冷下来。
冷,长沙,对左京来说,已经不是一座温情的城市。
这里埋葬着左京最难忘却又最想忘的回忆,俨然凉却人心。
八岁以前,左京生活在衡山县,八岁以后,举家迁往长沙,十六岁考上北大,结婚没两年搬回长沙定居。可以说,在过去的人生轨迹,留在长沙是最多也最久。
回到大屋,这座荡漾幸福以及不幸的房子;夫妻的甜蜜生活、儿女的温馨陪伴,在虚假里被撕裂得支离破碎。
「她不在这里。」童佳慧跟左京回到大屋。
「我知道。」并不意外,白颖没有回来的动机,或者说契机。
「她…会不会…」童佳慧张口欲言。
「放心吧,她没有去郝家沟,郝江化也没有。」来自吴彤的确认,也得其他人的旁证。
童佳慧沉顿片刻:「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做?」「等。」一个字。童佳慧面有狐疑:「你在颖颖她…」左京摇了摇头,略作停顿:「也许吧。」看似矛盾,其实也好理解。左京不是在等白颖,但白颖的作为,又使得他不得不等待。
再狡猾的泥鳅,只要给它一个洞,它就可以钻进去;现在,左京就在等郝江化钻进给他挖的洞,而且他非钻不可。当退路只剩下一个,泥鳅只会拼命钻;而现在,白颖大抵也在挖一个洞,那么,这条泥鳅会钻进哪个洞?
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老白、黄俊儒都是一种偏差值,在误差范围内不会影响结果,那么白颖呢?
等待,并不意味枯等。什么也不做的等待,往往什么也等不到。
这也是李萱诗上龙山的原因。她和徐琳两人,带上祭品和礼物。龙山老庙,偶有游客,香客不多;庙中有一长生堂,有供香案、牌位以及灵龛等。
每年,李萱诗都往庙里捐一笔钱,在布施册的排名一直是第一位。
焚香,三支青檀,祭品摆在供桌,在庙祝童的示意下,对着岑箐青的牌位和灵龛,祭拜祈福。祈家宅平安,祈母子连心,祈儿女双全。此三祈求,望妹妹泉下有知,保佑姐姐顺遂。
徐琳亦是感怀。这三祈求,前两祈不意外,确实家宅不宁,母子更是貌合离。
前两祈,是不得而求,只是第三祈,祈求儿女双全。的确,她给郝家生养四个孩子,四去其二,也只剩下郝萱和郝思凡。到底是杞人忧天?还是萱诗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
徐琳隐隐担忧,是自己太敏感了吗?但话,是不好讲白。
回到郝家,又传来恶讯。公安局正式通知,改协查为传唤,并且是强制传唤。
从衡山县公安局已经升格到长沙市局,李萱诗没想到情势恶化到这么快。更多小说 LTXSDZ.COM
「郑大哥,这…」眼见郝家人心忐忑,迫于无奈,李萱诗不得不拨打电话给郑群云。
「妹子,真不是我针对老郝…北京的案子发了…」郑群云叹道,「他把人丈夫给推下楼,现在王诗芸缓过来,已经录了口供…」李萱诗一麻,有所恍:「还能有法子吗?」
「不说故意杀人,哪怕过失杀人也是刑事案件,刑案是公诉案…已经在走程序,老郝大小是地方干部,审批没这么快…」郑群云继续说,「再怎么说,他也算半个白家亲家,白院长刚死,这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果你能找你儿媳帮忙,体制内也讲人情世故,应该能拖一拖。」
帮忙?李萱诗心里清楚,白颖会帮才怪;即便她肯,童佳慧也绝不会容忍。
这关,郝江化是铁定过不去的。
「倒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郑群云话锋一转,「没正式抓捕或通缉,那就还有转圜余地;王诗芸,也算是老郝的女人,这里面就有操作的空间,谁敢说她的指控就是事实,也可以是争风吃醋、桃色诬陷嘛…」「妹子,如果能联系老郝,让他把东西交出来。那些东西,放在他手里已经没用,只要他交出来,上面就有人保他。」
「怀璧其罪,有失才有得。」郑群云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玩政治,要懂得妥协,言尽于此。」挂掉电话,李萱诗心头一沉。
沉没,郝家这艘船,已经腐朽不堪,肉眼可见,那船头已经下沉。郝江化跑了,留下这一摊子,她还压得住船尾吗?一时彷徨,院里却忽然传来熙攘,紧接着有人大喊,惊慌地跑步进来。
「大奶奶,外面有很多人,好像、好像是来闹事的…」李萱诗闻言,立刻走出去,郝家众人也跟着,郝江化不在,她自然就是主心骨。
开阔的庭院,大门外莫名汇聚不少村民,冲着这边指指点点,口里似乎还在说骂着什么。这些人大多是郝家沟村民,有些人相对面生,但粗看也应该是龙山镇上的村民。
双方互望,这些人叫嚷起来,挥手相告,竟然引得更多的人。人群里挤出一个瘸腿老汉,拖着腿脚不便,自带着竹凳,一屁股坐下。李萱诗一看这人,正是郝家沟的前支书郝新民。
还在疑惑,门外的人群已经咋呼开来。只见郝新民一抬手,就有人吹唢呐,有人哭喊。甚至有人还裹上白毛巾,扯上白布,好似哭丧。
「哭丧跑到郝家来了。」李萱诗面一寒,「去把他们喊走。」保姆们还没到大门口,外面就有人往里面丢东西。什么泥土啊,臭鸡蛋,易拉罐、烂菜叶等等。
「快,快把门关上!」冒着被砸的风险,郝家的保姆丫头们,连忙将铁闸门关上,甚至反锁;不可避免,她们都遭了殃,被糟践一身的恶臭。
「快,快回去!」众人急忙回撤,回到大厅,有人惊慌,「「坏了,大小姐还在院里。」「萱儿。」李萱诗心一急,正欲跑出去,就见徐琳已经抱着郝萱回来。
在一众女人里,徐琳的运动素质不错,这也和她常年健身和越野爬山的习惯有关。郝萱被吓得哭出声,趴在母亲怀里,徐琳忧心说,郝萱刚刚差点被砖头砸到。
到底怎么回事。李萱诗直接打给派出所,要求将这些村民清退。电话里,龙山派出所冷冷淡淡,民事纠纷,我们管不了。
民事纠纷?疑问,很快有了答案。
隔着铁栅栏,还是能从缝隙看到门外,外面的村道,站满了人。人越来越多,不说人山人海,但也成鼎沸之势。人群里扯起横幅,上面写着「欠债还钱」、「丧尽天良」等等,有人甚至开始披麻戴孝,要是没钱,就死在郝家门口。
周围更是奏起哀曲,吹拉弹唱,甚至是白事鼓乐。更有走街器的大喇叭,用哭腔叫骂各种国粹。没有江南某皮革厂倒闭的跳跃,但骂起来也是不给脸面。
「郝江化、王八蛋、吃喝嫖赌、骗人钱。都是村民血汗钱、卷了就跑、不要脸…」
「还钱!还钱!别以为躲在里面不出声,有本事抢人钱,没种开门呐,开门啊…」
群情激愤,郝家众人却只能龟缩在宅子里。
在一片叫骂声里,李萱诗渐渐明白,全是郝江化惹下大祸。这王八蛋不仅仅把她的钱拿去投项目,甚至还做起中间商,被所谓分红蒙了心,居然傻傻地把村民的钱担保金汇给郝留香,结果对方全卷走了,一分钱也没到政府公账,相反政府还要垫付给村民的分红款,本就赤字的地方财政根本撑不住。
郝留香那个临时办公点就是个屁,空壳子。联合调查组进驻,一查才知道,郝留香的资料全是假的,所谓膳食公司和项目确实有,但和衡山是八竿子打不着。
从头到尾,郝留香就是个「李鬼」。只用百千万装门面,就搂了郝江化等人几个亿,还把村民的钱也全吞了,一点汤渣都不剩。
风声突然被传出来,村民们再也坐不住。跑去县政府,好家伙,人直接跑了。
再一打听,郝江化这个王八蛋还可能杀人,这要跑到国外,这钱还要不要得回来。
村民们越心慌,越容易生变,这时候作为老支书的郝新民站出来,要给大家争取说法;政府不会坐视不管,但我们必须把郝家围住,不能让人给跑了,必须要给我们承诺,给我们公道!还我们的血汗钱!
众怒难犯。郝家女人们没了主意,反正眼下,谁出去,谁就受罪。李萱诗一连几个电话,总算有警察来走个过场,但也只能如此;都是乡里乡亲,这受骗的村民里,大多也是这些民警的亲戚甚至是长辈。
拼着警察不干,难道还敢跟亲戚长辈动粗,只能一番劝阻,然后乖乖退走。
郝新民也给村民们划了红线,不要暴力冲进去,这样就不算暴动。而是合理抗争,维护权益,即便是来特警,除了维稳什么也管不了。
「要是她们一直躲着,半夜偷跑怎么办?」
「躲?她们能躲几天,郝家这么多人,总要吃喝。」郝新民冷哼,「我们就带人在这里蹲守,安排大家轮班,她们还能插上翅膀飞出去不成!」这波龙山村民被集体诈骗,已经在调查组和公安局备案,作为直接涉案的郝江化,肯定会被搜捕;这么多村民受骗,小则几万,多则二三十万,在这个穷乡僻壤那就是半辈子的积蓄,要是全给划拉走,基本也就等死差不多。
郝新民选择在这时候出头,不仅争取到村民们的支持,也能借机报复瘸腿之仇,更重要的是,那个秘的大老板已经派人传话,只要带人把郝家堵上,事后他又将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一举多得。
回到出租屋的郝江化,面色不太好。
「郝留香那个项目,露底了,已经有人在查。」郝江化忧心忡忡,「也许拖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派人来抓我。」
白颖扫了一眼,他的怀里揣着一个大公文袋,里面鼓鼓的。心下稍微轻松。
「你哪来的消息?」起身给他倒了杯茶。
郝江化没正面回答:「政府门口都被人给堵了,反正郝家沟,我是回不去。
大补汤,暂时喝不到。」
「不过也没什么,东西我已经拿回来。按你说的,两手准备。凭我的技术足够了,完事你再劝和,加上白家的把柄…」
「等把你妈干爽了,让她跟李萱诗一样,帮着我把这道坎迈过去,以后好日子还长着。」
郝江化滔滔不绝,口干舌燥,将茶喝了一口,心里的焦虑已经下了大半。
「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等。」
「等?」郝江化不解,「等你妈来?」
「不,是等药效发作。」白颖冷淡一笑。
郝江化一愣,看着她,又看看茶杯,面色一变,想起身,人已经软下。
熊猫醉。一种可供口服的急性麻醉品,专门给大型动物混在食物中使用。好处是立竿见影,缺点不能维持太久;相比注射类的麻醉剂,稳定性和时效都欠佳。
郝江化滑倒在地,眼睁睁白颖从背身转过来,手里有一只针筒,想喊出声,却喊不出来。经阻塞类,麻痹只是附带的,短暂的经迟缓或瘫痪,服用后更像一个醉鬼,醉得站不住,说不清。
「不用怕,打针而已。」白颖冷冷一笑,「你不是很喜欢给人打针吗?」郝江化曾经蛊惑李萱诗给左京打昏睡针,自己虽未参与,也属于知情不报,事后沦为婆媳的闺中秘谈。
往日种种,心一晃,冷笑更冷,终于可以将一腔淫罪直接扎在郝江化恶狗的烂臀上。
白颖闭上了眼睛,举起的手臂坚定落下。
「砰!」上一秒还瘫软如泥的郝江化突然起身撞向白颖,白颖措手不及,手中的针筒应声掉落在地上。郝江化如一头脱缰野兽般用身躯压住白颖,一手将白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一手捡起地上的针筒晃在白颖的眼前。
「你!你没事?怎么可能,你明明喝了我的熊猫醉啊?」「噗!」郝江化一把将口中的液体吐出,狠狠的捏住白颖的胳膊,「臭娘们,你敢害你郝爸爸!」
「怎么会!你怎么会知道?」白颖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在她看来,这个计划在她脑子里推演了无数次,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万无一失,为了引郝江化上当,她甚至还要忍受自己用肮脏的污秽去侮辱她敬爱的母亲童佳慧…「呵呵,枉我是那么相信你,兴冲冲的回去拿你所谓的证据」郝江化眯着眼睛饶有兴致的说到,手中的针筒在白颖微微颤抖的脸庞上划过。
「不过天佑我郝江化。我在拿东西的路上碰见了我的恩师,无根大和尚」郝江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眯眯的对白颖炫耀「对,就是那个给我大补汤的大和尚。他可真是我的命中恩人啊」
「无根大和尚听了我的故事,跟我说,天下根本就没有什么第二人格,他告诫我前方有一劫,如果我谨小慎微度过了,后面就会迎来更大的桃花运」郝江化用手将白颖的头掰过来对着自己,「躲过这一劫,我将得到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也就是你的母亲,童佳慧!」
「不,不是这样的,我妈不会被你得逞的」白颖啜泣到。
「没错!要是没有你,我当然没有一点机会!可是拜你这个孝顺女儿所赐,你亲口给我提供了一个完美无缺的行动方案。」「我……我没有……你不要,求求你……」白颖心里的防线正在一步步崩溃……
「好好休息吧,我的好儿媳,好颖颖,醒来的时候你会惊喜的」郝江化用力固定住白颖的胳膊,将昏睡针狠狠稳稳的扎进了白颖的肌肤。
白颖沉沉的睡了……
另外一边,中山宾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童佳慧裹着浴巾姗姗来迟的开了门。
「京京回来了!累了吧?有颖颖的消息没?」童佳慧急切的问道,「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那么急性子,敲一下门不给你开肯定就有事了嘛,不知道还以为你要拆了门。」
「还不是因为想你呀。」左京关上门,看了一眼床童佳慧刚脱下的胸罩,目光便被岳母吸住了。雪白的浴巾绕过她的腋下将她的胸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浅浅的乳沟,浴巾之上诱人的锁骨和白皙的胳膊没有丝毫遮拦,浴巾往下则一直到她的膝盖上方,左京很好那纤细的美腿之间,是否什么都没穿。
「看什么呢,流氓。」她的脸颊白里透红,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珠。
「看美人啊。」
「真不要脸,让你打听颖颖的下落,你却没个正形儿」童佳慧没有看左京,扭着屁股去浴室拿了毛巾对着镜子擦拭起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左京也走进浴室,靠向童佳慧,闻着她身上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香味,回答道:「颖颖暂时还没有消息,她把孩子都交给了何慧,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
倒是你,现在叫我万般放心不下」
左京双手伸到童佳慧的前方,准确无误的捉住她的两个大乳房。童佳慧盯着镜子里的左京有些愣,她仿佛又看见了年轻时候的左宇轩,直到左京略显粗糙的双手捏得她乳房有些生疼才回过来,幽幽说道:「快放手,没大没小的不像话」。
左京下巴顶在童佳慧的肩膀上,脸贴着她的脖子,手掀起童佳慧的浴袍,摸着童佳慧的丰臀,嗅着说:「妈,你好美,我的小弟弟又想更靠近你一点点。」「你真是个色痞子。」童佳慧骂了左京一句,便不再说话,而是继续擦拭着头发,任由左京的手盖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挤压。左京下身往前一挺,用渐渐勃起的老二隔着裤子顶着童佳慧的臀部。
也许童佳慧打心底知道左京奔波了一天十分劳累,所以这会儿也不能完全重振雄风,就任由自己女婿肆无忌惮的折腾,哪怕左京轻吻她的脖颈,也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
好一会儿,童佳慧擦拭好头发,直勾勾的看着左京:「够了啊。」「不够。」左京感觉自己的老二在慢慢的复苏勃起。
「啊,妈!」左京猝不及防的被童佳慧反手捏了一下腰,不得不松开双手,「妈,你怎么老是用这招。」左京跟着自己的岳母从浴室来到床前,忿忿不平的说道。
童佳慧露出来小女人般的得意,坐下摸了摸左京的额头,说道:「招式不再多,有用则灵。」
「好好好,算你厉害,抓到我的软肋,知道我的腰最敏感了。」「所以你悠着点,不要惹我,不然,有你好受的。」,她整理了一下被我折腾得乱糟糟的浴巾,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乳房,但不想给我看,将乳沟盖了起来,眨巴着眼睛问道:「你喜欢这样?」
「你说呢。」我不满的应道。
她噗嗤一笑:「瞧你那德行──对了,你不是说要去见其他的朋友么?」「不急,我要见的人还没起床呢」
「难怪呢。」童佳慧嘟囔了一声。左京不解的问道:「难怪什么?」「难怪你要跑回来,原来是外面的女人不见你。」童佳慧打趣的说到。
「就算外面的女人求着见我,我这会也要过来呀,谁叫我妈这么动人,还特意洗好澡裹了浴巾等我。」左京伸手要去抚摸童佳慧,被童佳慧用手挡住。
「瞎说,以后在我面前不要随便动手动脚。」童佳慧正色说道。
「怎么了妈?我们出来之前您可不是这样的啊」左京不解的问道。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们这次来是有要紧事办,我已经很对不起老白了,颖颖现在下落不明,这些可能都是对我的报应吧!所以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我真的会生气的。」童佳慧的话不留协商的余地,左京也只能悻悻的点头答应。
童佳慧看出左京的不爽,有些过意不去,捋了捋左京忒在额上的头发,柔声继续说道:「傻孩子,就那么舍不得妈?」然后示意左京坐下,「那陪妈聊会儿天。」
童佳慧用遥控器打开电视,将音量调的很低,一边看着无聊的肥皂剧一边与左京聊天。在这个五月下旬的午后,身旁裹着浴巾的中年熟妇,在经历丧夫之痛、不伦之恋后显得有些孤独,和她的女婿再次畅所欲言起来。
童佳慧告诉了左京很多事,比如她不喜欢用电吹风,喜欢头发自然干的感觉,而这个习惯让她的头发在五十多岁的年纪依然保持着乌黑浓密。童佳慧似乎很满意自己的秀发,就像满意她的胸部一样,那种自信和幸福感洋溢于表。
童佳慧说这个的时候,左京还不忘打趣,问她下面的毛发是否和头发一样浓密乌黑,自然是又得到了童佳慧一句流氓的痛骂,她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轻人,再次喃喃自语,不希望她和女婿的聊天只是局限于色情的一面,尤其是在她的女儿下落不明、自己丈夫尸骨未寒的时候。
左京感觉到眼前这美丽诱人的岳母是个矛盾综合体。她渴望与自己的女婿相爱相融,甚至并不十分看重伦理纲常,否则不会在之前的多个夜晚任我赤身相拥,哪怕刚刚在浴室里也允许左京的出格举动,可是却不愿意在谈论起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时做出任何有失体面的行为,这着实让左京有点难以释怀。
左京就这样静静的搂住身着浴袍的童佳慧,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突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瑶瑶」。
「这就是你说的想要见到的女孩?」童佳慧敏锐的觉察到什么,饶有兴致的问道。
「嗯,妈,我也不骗你。这是瑶瑶,徐琳的女儿,我们从小就认识,她对我有好感」左京诚恳的说到。
「嗯,妈知道。你这样的男人,自然是很多女孩子喜欢的,妈就是妈,女孩就是女孩。」
「不是的,妈,你永远是我最爱……」左京听出了童佳慧的意味连忙补充到。
「快接电话吧,你也等她电话一天了」童佳慧指了指手机,没有让左京说下去。
「喂,京哥哥,你到长沙了吗?我也在长沙,我有好多事情想给你说,关于我妈妈,关于萱诗阿姨,你来见见我好吗?」手机里传来一个女孩清澈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年轻,让左京和童佳慧听着心里都不经软软的。
「瑶瑶,我在长沙了。但我不能告诉你我住哪里。」左京慢慢的说到,「我……我也有一些问题想问你,你发个位置,我来找你吧,先这样,咱们微信说」。
「好的,京哥哥,你快点过来,瑶瑶好想你……」左京没等瑶瑶说完就挂掉了电话,他还是不习惯在童佳慧面前和别的女生嘘寒问暖。左京握住童佳慧的手,询问般的眼看着童佳慧。
「去吧,京京,瑶瑶等你很久了,你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童佳慧抽回了左京手中的手,「听得出来,瑶瑶很喜欢你,你喜欢他吗?」童佳慧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话到嘴边还是问出来这句本不应该说出的话。
「没有,妈。京京现在就和您相依为命了。瑶瑶是个可爱的女孩,但是我现在心里只有您。等我们处理完这些事,我陪您去您想去的地方……」童佳慧听到这里忍不住留下了两行清泪。丈夫白行健离世后,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暗淡了下来,自己身负白家和童家的荣誉,又要顾忌白颖和左京的想法,心里已是憔悴不已。现在有一个男人,自己有些喜欢的男人对自己说出爱的承诺,让她冰冷的心再次温暖了起来。
眼看着左京要离开,童佳慧情不自禁的跨步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左京,让自己的傲然的双乳紧紧的贴住左京的后背。
「京京,妈相信你的话。妈等你回来,等我们处理完这一切,妈把什么都给你,包括你想要的……」话到嘴边,童佳慧还是没说出口。
这句话却着实让左京兴奋不已,他激动的转过身搂着童佳慧的肩膀,「妈,您说的是真的,您答应我的请求了?」
左京难以置信的看着童佳慧,他想起了二人从北京启程来长沙前的那个夜晚,当左京把童佳慧摆成狗爬的姿势,掰开童佳慧的雏菊想要单刀直入的时候,他受到了童佳慧前所未有的反抗和愤怒。那天晚上,童佳慧将手边可以扔的东西都扔向了左京,伤心又愤怒的指责左京糟蹋自己,不给自己留一点尊严。
在童佳慧看来,自己的后门是唯一一处为老白保留的处女之地。
「嗯,我答应你」童佳慧羞红了脸低声说道。左京兴奋的一把扯掉了童佳慧胸前的浴袍,露出了童佳慧完美的玉脂酮体。强势的将眼前的美人翻过身,掰开秘的雏菊,一口亲吻在菊花绽放出。
「妈,等我回来!」左京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房间。
回过来的童佳慧,贤惠的整理着左京换下来的衣服,嘴角露出自己不易察觉的微笑。想起左京刚才急不可耐的动作和自己含羞怯懦的态,不禁嫣然一笑。
就在此时,童佳慧的微信收到一条消息,显示来源于白颖的消息。
这么多天,颖颖终于有消息了!童佳慧急忙解锁手机进入微信,一行字映入眼帘,不经大惊失色。
「妈,女儿不孝!让白家童家蒙羞,无颜再苟活于世,唯有以死赎罪!我死后,请母亲转达对左京的爱意、」
「您若怜惜我,请来世纪城小区5 栋3 单元402 为我收尸,请别让左京见到我的样子,并将我葬在父亲身边。永远爱你的白颖。」童佳慧颤抖的手划向文字上方的照片,只见照片里白颖手腕有血,脸色苍白,已近乎昏迷。
在这一刻,即便是身居高位的童佳慧也无法保持冷静和镇定,她拿起手机想联系左京,但想起白颖的遗言,想着左京正在和瑶瑶在一起找证据,便打消了念头,此时的她心里只有女儿的安危,竟然忘记了报警,穿上一条内裤,胡乱的套上手边的一条裙子,就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宾馆。
童佳慧急急忙忙的打车来到了白颖微信中的地址。这时候一座老小区,没有电梯。童佳慧气喘吁吁的跑上了四楼。5 栋3 单元402 ,就是这里。童佳慧看了一眼手机,急忙要敲门,却注意到门留有一条缝隙,并没有锁。
是啊,颖颖要我进来怎么会锁门呢,童佳慧顾不得多想。拉开门径直的冲进了屋里。
「颖颖,颖颖你在哪儿?」客厅没有,厨房没有,客卧也没有,童佳慧最后冲进主卧,终于看见自己的女儿侧靠在床沿,手腕的血似乎已经凝固。
「颖颖,颖颖你快醒醒!」童佳慧努力的唤醒着白颖,却似乎无济于事。
「颖颖,妈带你去医院!坚持住,你不能死啊我的女儿」童佳慧忍不住哭了出来
「妈……」白颖虚弱的睁开了双眼,嘴唇用尽全力的唇动,眼中尽是恐惧之色。
「颖颖,坚持住,我打120 ,叫救护车」
「妈……快……快走,别管我……郝……郝江化」白颖已经没有力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童佳慧身后一个人影慢慢靠近,她似乎感受到了危险,跪在地上的身躯猛然回头,却看见郝江化那张狰狞恶心的脸,赤裸着的身体,和手上高举着的针筒……
「啊……」
「妈!」
童佳慧和白颖同时发出一声惊呼,瞬间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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